“早。”
“早啊。”
寒暄着踏进公司大楼,pavel发觉今天身上的视线格外的多,没多想,按了电梯等在门外。
手机上除了工作就是晚上约酒的消息,划着屏幕走进电梯里,pavel咂了咂嘴,pooh还没回复他。
和平时不同,爱找他搭话的同事们今天居然都只是静默地在一旁站着,有些人还似乎离远了些。
有点奇怪。
电梯门打开,跟在身后出来的zone拍了拍他的肩,说:“pavel,你身上是信息素的味道吗?”
“什么?”
困惑着回头,pavel站定了身子,鼻腔里有股pooh的味道在打转,很淡,应该没什么人能闻到。
“好重的橘子味,还好冲人,这是你的信息素?发情期?怎么味道这么重?”
zone是alpha,因为痴迷健身,和pavel也算是关系不错。
同事们都清楚pavel的特殊,原本他应该是公司里最安全的oga,而且性格不错人还漂亮,很多人都愿意和他打交道。
只是pavel对所有人都一样,一样的热情一样地玩闹,也一样的保持距离。
“呃!不是,呃不是发情期也不是我的味道。”
僵硬地把头往回转,pavel抬脚朝办公室去,他没想过身上pooh的味道会这么重。
“诶?那是香水吗?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zone好奇地跟上,边打量着pavel,边在人身旁使劲吸鼻子。
“哈啾!你这香水味也太冲——”
话还没说完,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冲到俩人身前,扯着pavel小跑离开了。
“pavel!你跟那个新人?pooh!你们?!”
安全通道的荧光牌还在兢兢业业地发光,昏暗的楼道充斥着any刻意压低又语无伦次的声音。
“我们没什么,姐,别多想。”
pavel摸了摸鼻子,视线从天花板飘到扶手再移到鞋子上,今天的运动鞋好像有点脏。
“哈?没关系能他接你电话请发情期的假?还是两个人的!”
any在他身旁踱步,眼神扫得太过直白。
“呃!碰巧发情期他在,呃好吧,我发情期是跟他在做。”
耳根发热,转身避开了视线,pavel低头轻咳了声。
“真在发情期做了?标记了吗?难怪你身上这么重的味道。”
没来由地激动,any扶着pavel的肩膀轻晃。
“临时标记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
无奈,pavel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这几天有什么会吗,该回去了——”
“pavel!”
门突然被踹开,是zone。
“any!就知道是你!我话还没跟pavel说完呢!不过现在主管在找他。”
“那我先走了,any姐,现在什么都没有噢。”
眨眨眼,pavel顺从地被zone揽走。进主管办公室前,他瞟了眼pooh的位置,人已经在工作了。
“本事不小。”
跌坐到椅子上,包摔在桌上,pavel沉着脸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听到嘲讽的话,pooh的手指顿住,张了张嘴没说话。
越收拾越烦躁,包被不经意的动作扫到地上,pooh下意识地弯腰替他捡起,拉链半开的包里,散出些不明显的酒味。
包很快被抽走,pavel瞪了他一眼,手用力捏着包往桌角一扔。
pooh愣了两秒,原来pavel真的带了酒心巧克力。
但好像都碎了。
“pavel哥,你包里”
“没东西。”
“我闻到了,酒心巧克力?”
“不是给你的。”
“好像都碎掉了。”
停了手中的动作,pavel转头看向他,轻叹了口气。
“碎了也不关你事。”
“可哥不是说是带给我的”
踌躇两秒,pooh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你没回答说要,而且你都要我离你远点了,还想着我的巧克力干什么。”
看着pooh眼下憔悴的青乌,pavel掏出了手机。
“我只是不习惯和oga待在一起。”
桌上手机震了一下,pooh看了眼提示栏,是pavel。
“味道不错,想吃的话自己买吧。”
收了手机,pavel抱起桌上的东西起身准备往外走。
“…别走。”
衣角被扯住,pooh声音压得有些低。
“不是你要求调开我的吗。”
pavel站住,看着人不明所以,强硬的转身将
衣服抽出。
“我…”
“不想跟oga待一起就不待,发情期临时标记而已,谢谢你。”
pavel笑笑,抬脚离开。
【还能让哥带我健身吗】
【不能,我是oga】
【我知道,但是哥之前在alpha的健身房带我,所以我以为哥是alpha】
【正常情况下,我是可以跟alpha待在一起】
【那哥继续教我,好吗】
【是你不想跟oga待在一起】
【但我想跟哥待在一起】
【那你要主管调开我的位置?】
两人手机上的对话戛然而止,pavel嗤笑一声,把手机扔开。
挑了个靠窗且空旷的位置,边上没坐几个人,只有icheal忙完工作之后跑来吐槽,怎么搬得这么远。
一天很快结束,pavel拿着包准备往健身房去,起身时才想起来巧克力的事。
拉开拉链,甜腻的香气夹杂着快消散干净的酒味,礼盒早就被摔开。
巧克力没有安分地待在格子里,好些都跑了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挤得变形,摔得开裂。
液体把内胆黏糊在一起,整个包都几乎是巧克力的味道。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塌糊涂的包。
扔了又不想用家里新买的,不扔又不想清洗干净再用,因为会想起pooh扯着他衣角不让走的脸,好欠揍的脸。
而且新买的包,是pooh送的。
这狗东西,只能接受alpha?把我当成alpha所以才对我好吗?
不过自己也只是想要试试能不能跟他发展成炮友,他竟然会这么排斥oga做的时候明明那么喜欢。
真离谱。
跟oga做完才表明自己是‘aa恋’?可惜了这么高的契合度。
脑子里把什么都想了一遍,等pavel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出了公司大楼。
包被遗留在了桌上。
等会去买个新的,明天直接扔了吧。pavel插着兜往车库走去。
熟悉的车位,他的rose边上靠着个人。
“喂!pooh?别碰我老婆!”
pavel快步走近,手挨肩膀用力把人往后一推。pooh还在出神,毫无防备地被坐倒在地上,手下意识后撑,地面不算粗糙,但后坐的力气太大,擦出了伤。
“pavel哥我只是靠了一下…好痛。”
举起手,掌心的皮肤几乎都被蹭破,鲜血往外溢得吓人。
“呃!这么严重吗?我带你去医院。”
pavel慌了神,径直伸手拿了头盔,还没戴好又想起人还在地上,转过身弯下腰想去扶,却被pooh突然地抱住。
“对不起哥。”
声音被捂进衣服里发闷。
“…啊。”
没反应过来这个拥抱,pavel戴着头盔听不清人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哥哥。”
头发被头盔压得有些乱,pavel发觉后腰的衣服被什么浸湿了,黏糊糊的。
“你是不是把血擦我身上了。”
声音不大,pooh身子一僵,然后就被pavel搂着带了起身。
他踮脚往人后腰看了眼,不太好意思地抽回手。
“对不起。”
声音好软,跟在床上发狠时完全不一样。
“只会说对不起吗,不喜欢oga的话,这样来抱我也可以吗。”
pavel没让他退后,手环住他的肩膀抱得发紧。
没出声,每次提及性别,pooh都不回答他。
不想再问了。
埋进人的颈窝,pavel只是还在贪恋pooh的信息素,很好闻,人抱着很舒服。
“你可以推开我,你也可以再把血蹭到我身上,我不会怪你。”
怔愣两秒,手放到人腰上收紧,pooh回抱住他。
“去我家给你处理一下吧,想坐我的老婆吗?”
嘴唇张合,下巴在人肩头蹭动,pavel勾着笑。
“老婆你的车吗?”
“嗯。”
“可你都不让我碰它。”
“机会只有一次。”
“想坐。”
“抱紧我。”
“沙发,呃,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我去拿医药箱。”
进门,pavel才猛地想起前几天荒唐,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踢了鞋子直挺挺往里走。
“好,谢谢哥。”
pooh反应不大,熟练地坐到沙发上倚着枕头,盯着pavel的背影出神。
“你过来。”
浴室里传来声音,沙发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半晌,pa
vel叹着气走出来,扯着他站起身,pooh这才回过神。
“啊、哥?”
没管他反应,pavel用手指圈住了他的大拇指,扯着人往浴室走。
看到被小心翼翼圈着的手,pooh跟上他,低头憋笑。
好可爱,pavel好可爱。
“我家里只有酒精,先给你把脏东西冲一下。”
pavel絮絮叨叨地说着,pooh盯着他开合的珊瑚色唇瓣,什么都没听进去。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pooh,你在看什么?”
从表情就能看出来人完全没听,pavel舒了口气,举起瓶子在人眼前晃了晃。
“看你的嘴不是、啊,哥,没看什么。”
脑子没跟上嘴,pooh才回过神。
“啵。”
突然凑近,pavel在他脸上亲了口。pooh猛地后退,从小板凳上跌落,屁股跟地板又结结实实得接触到一起。
“这么怕我?那你自己处理吧,处理完就滚。”
把瓶装酒精放在地上,pavel起身准备出去,手指被人勾住。
“我不是,不是怕刚刚没回过神,我不是故意的,哥,帮我弄吧。”
勾着的手被捏了捏,pooh得寸进尺地牵住pavel的手,借力站起身凑到他面前。
“我帮你可以,但——你可以吗?”
在他鼻尖又亲了下,pavel握紧了他的手,使坏似的笑着。
“啵。”
结实地在人脸上亲了下,声音很大,pooh撒娇似的将手掌递到人跟前,笑着晃头。
“那帮帮你吧,恐o小屁孩。”
“我没、我不是恐o”
处理干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浴室。
屁股刚沾到沙发,pavel按着手臂跪着坐到了pooh身上。
“不恐o?那当我炮-友怎么样?”
被按得动弹不得,pooh只能别过头不去看他。像是故意的,pavel在往他耳朵里吹气。
“我…我不能跟哥做了”
声音在发颤,pooh双腿蹭动,想把人顶开却被贴得更紧。
pavel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明明已经是被自己标记好的人,怎么还能跟其他的alpha搂在一起。
本能的占有欲在作祟,pooh在工位上将衣服攥得发皱,但他不敢靠近pavel。
遇到pavel之前,他从没对谁有过独占欲,他也不喜欢和oga接触,因为他知道荷尔蒙对ao的影响。很多时候,两人会在一起不一定是因为相爱。
所以在他以为pavel是alpha时,pooh是庆幸的,或许可以和他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不能aa恋的话,拐上-床只做-爱也不错多漂亮的人。
但pavel是oga。
他们还是在pavel的发-情期,在受到荷尔蒙影响最大的日子里做了爱。
pooh不想pavel是因为这种事才跟他有了更深的联系。
但在和pavel做-爱时,他脑子里源源不断冒出念头,是想独占pavel,是想完全标记,是想让他怀孕,想到发-疯。
荷尔蒙的影响太恐怖了。
害怕自己失控,pooh踌躇着给主管发了消息,让他把pavel调开。
离远点就好了,pooh想得简单。
pavel出现在他视野里时,pooh的胸口不自然地跳得飞快。
他都忘了他跟主管说的把人调走,脑子居然都是在期待酒心巧克力的酒心,会不会真的是冰酒。
但紧贴着pavel出现的zone,往他头上浇了盆凉水。
他在健身房里见过zone,他也是alpha。
让pooh浑身凉透的,是pavel从主管办公室出来时,脸色黑得像要滴墨,他一坐下就开始收拾工位,根本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他才想起来,他把要远离pavel的这件事给忘了。
装得冷静,但想到要真的远离pavel,pooh冷静不了。
犹豫了一整天,即使几乎没有pavel的消息,脑子却忍不住一直回想起他的脸。
这到底是受到了荷尔蒙的影响,还是他真的有这么喜欢pavel,pooh分不清。
他决定下班之后亲自去找pavel确认。
“为什么不能跟我做?”
“我以为,我以为哥是alpha做了发现是oga我、我现在有点不敢再做”
“对,不敢做,那三天差点没把我顶死。以为我是alpha就能在做的时候把我按着说要操-死-我?但做之前你不是就知道了我是oga吗?明明那几天跟我做了那么多次,现在反倒是说不敢再跟我做了,为什么?跟我做不舒服?”
“舒服、哥哥,很舒服你别蹭我了我硬-得好痛就是因为哥是oga所以我不能再做了呜。”
“那你把信息素放出来干什么,我离你这么远都闻得到你的狗-臭-味。”
“哪里远你都已经坐到我身上蹭了哥,pavel哥哥,真的不能做”
“到底是为什么?”
“再做就想让哥怀孕了。”
“哈?”
“我想-操-进哥的生殖腔,想在里面成结,想要完全标记哥,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因为我想占有你,不想跟你只是当炮-友,你还要跟我做吗,pavel哥哥。”
“…在床上我可以完全是你的,pooh。
但,我不想被标记也不想被成结更不想怀孕。”
放松对pooh的钳制,pavel直起身子离他远了不少,只是还跪坐在他身上。
“只能是炮友,不能往恋人发展,对吗?”
腰被pooh受伤的那只手环住,手臂贴紧的衬衫,单薄得能透出pavel身躯的温热。
这次是pooh想要跟他靠近。
“我没有想过要怀孕。”
没太用力,pavel握他的手臂试图从自己腰上移开,他不想他因为自己再扯到伤口。
“那哥为什么想跟我当炮友?那哥为什么要找alpha当炮友…ao只做爱,哥是在找发情期的工具人吗?哥做爱的对象不是我也可以对吗?”
上一秒还在抵抗人握紧的手想要继续拥抱,下一秒话音刚落,pooh似乎想通了什么,无力地后靠,背紧挨到沙发上。
他看着pavel的手从他的喉结摸到胸前然后是小腹,指头不安分地游移到大腿上抓挠,眼里被失落和不甘占据。
可他忘了自己的动机也不算单纯。
“我看起来像会随便找个a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人吗?”
揉掐着pooh的大腿肉,手移到了人还没软下去的裆部,两根手指卡着形状在上头轻柔地按着。
“嗯!哥不像吗,哥长得就像会玩得很大的嗯、能面不改色地和所有人调笑,和哪个性别的人都关系很好而且你明明是个o现在却这样坐在一个算不上熟悉的a身上蹭…嗷!”
手掌覆到三角区包裹住那一团,然后用力下按,pooh没忍住抬了抬腰。
“你想说我随便吗?我们还算不上熟悉你就真只把我当免费的健身教练?那你天天黏着我装什么乖?”
下压的动作更用力,明明被手挤着被牛仔裤的布料绷得发痛,pooh却忍不住硬得更厉害。
喉间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信息素在一刹填满了整个房间。
“呃!我黏着哥是因为哥对我和其他人的好像都一样我想、想被哥特殊对待,想变成哥特殊的人。”
脑子被信息素冲得有些发晕,pavel眯眼看向pooh,越发馥郁的信息素味道和硬得快要压不住的阴茎,明明他对自己快要渴求到不行了,却因为“只能做炮友”而极力忍耐着。
“炮友不特殊吗,一定要恋人吗?”
像故意的,pavel起身环住了他的脖子,俯身贴到耳边,像猫一样脸蹭着脸。
湿热的舌头舔到耳廓,pooh的身子绷得发抖,指尖抠进沙发,他还在极力克制着。
“我想要你只是我的,我想要这种特殊pavel。”
明明都知道我的意思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越贴越近。
pooh想得失神,鼻尖被pavel的气息缠绕,他在轻吻自己耳部的轮廓,吻着舔到耳垂上,牙齿很轻地磨了磨软肉。
被轻柔地含着耳垂吮吻,耳朵里只有黏糊又柔软地“啵啵”声,舌头突然地贴上,更黏腻的口水声随着用力吸吮的动作响起。
手已经摸到了pavel的腰上,pooh觉得自己应该认命。
自己的目的本来就可以是当炮友,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要得寸进尺,捏造了谎言,半真不假地说着想变得特殊想要pavel只属于他。
想不清楚,pooh混沌的脑子只有想要和pavel做爱的念头。
“信息素的作用好大,pooh,我的裤子应该已经被浸湿了。”
终于放过了被啃得红润的耳垂,pavel侧身玩味地看着他,这小孩忍耐到极限的样子真有趣。
不过现在,pavel的身子似乎发软得有些过分。如果pooh再不愿意跟他做,他真的不介意现在就去医院洗掉标记。
“…信息素…”
pooh挣扎着坐起身,迷恋地埋进人颈窝本能地轻吻,指腹摩挲着人微微凸起的腺体。
好想咬。
下身硬得快要没了知觉,手摸着人后颈往下,塌进腰窝里把人搂的更紧。另一只手熟练地扒开了碍事的运动裤,探到股间,确实很湿,像发情期那几天一样。
咕啾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几根手指
不费力地探进湿软的地方抽插,这似乎是pooh的最后一丝理智,被“信息素”三个字吊着的最后的理智。
“用手,你还是alpha吗?不愿意跟我做的话就放开我埋在我肩膀上发抖,是在等我抱着哄你吗?”
话说得硬气,pavel却狠不下心将人推开,腰本能地跟着手指前后轻摇,顶起帐篷的下身和pooh的相接又移开。
指头被淫水浸得发亮,pooh解开牛仔裤,露出被胀得紧实的内裤。
扯下,形状漂亮的阴茎弹出,还沾着些人后穴里体液的手,指腹在马眼还没抠弄几下,乳浊的液体痉挛着喷射而出。
精液黏在两人间的衣物上一塌糊涂,pavel的下颌上似乎也被溅到几滴。
大口喘着气,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之后,pooh抬头看向pavel。
“做吧,像你发情期那样,操开生殖腔,但不进去,操到要成结,但射在外边,好吗?pavel哥哥。”
pavel捧着pooh的脸,从额头吻到鼻尖,动作轻柔的在人唇上啄吻,态度却强硬。
屁股不太安分,紧贴在逐渐发硬的阴茎上,坐得严密腰却扭得缓慢,前后蹭动着把胀大的东西磨得愈发硬挺。
股沟被硬物填满,湿热柔软的地方一缩一缩地亲吻到茎身,透亮发黏的体淫液顺着褶皱外溢,舔着阴茎往淌到两人腿间。
pavel开口前舔了舔唇,干燥的嘴皮张合着擦过耳尖:“今天不咬你能控制好不射到里面吗?
可以的话,操我。”
没听到答复,pavel耳边只有pooh粗重的呼吸声,鼻尖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他舒服得抱住人脖子使劲嗅闻,忍不住张嘴舔到人颈间柔软的肌肤上。
屁股突然被双手揉掐着掰开,pooh挺着腰往穴口撞,三两下,淫液拉出的丝挂在顶端,而后马上被冲撞回了穴肉里。
软肉逐渐攀上硕大的龟头,被淫水浸得发软的内壁收缩着把他含得更深入。
餍足地轻叹了口气,pavel压着腰配合地往下坐,牙齿咬住人脖颈软肉的瞬间,整根没入。
两人距离亲昵地不像话,pavel都不需要出力,瘫靠在人肩头,边舔吻着皮肉边用手指玩弄因发力而绷紧的脸。
只是pooh大幅度的动作老是把他的指尖冲撞到不该去的地方,pavel掰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还在感受汹涌的快感,有力而又柔软的舌头滑进了pooh的口腔里,他搅着自己的舌发出和下身交合一样黏腻的水声。
手探进衣服里,从小腹摸到pavel胸前,大块而又结实的肌肉在此刻软得不像话。捧着揉搓两下,很明显地能感受到肉粒在掌心挺得发硬。
捏着乳尖轻挑慢捻,pavel身子发颤,手抠着他的背靠得更近。上下晃着另一边的肩,他试图把没被注意到的那粒往pooh身上蹭。
两人间的衣服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贴紧的动作把粘腻的体液带到一起,分开时拉出一小段丝线很快就断开。
注意到pavel的动作,pooh两下把他衣服脱得干净,白皙的胸脯上被掐得全是红痕,干净的另一边乳头在硬着挺得发颤。
几乎是下意识地,pooh揉着那边的红肿低头含住了轻颤的乳粒,他听到pavel的声音,哼哼着似乎比自己操到穴里时还爽。
缓慢下来交媾的动作突然被加快,舌面狠狠刮着娇嫩的乳尖,pooh吮得用力。抽插的动作更加发狠,一下又一下直往人深处顶。
不在发情期,oga的生殖腔被alpha的龟头顶得发颤,但那道口像撒娇似的只和人蹭着却不愿主动打开。
对着腔口猛凿了十几下,pavel抠着他的背喘出声:“哈哈啊、弟弟那里不让、啊、让进哼嗯”
“哥哥开开门嘛。”
嘴里还是人柔软的胸,含糊的声音夹着津液跟肤肉发粘的水声。pooh坏心眼地用牙齿咬住乳尖磨蹭,放缓了腰胯的动作,只待在里头感受着被穴肉包得发紧。
“动一动好痒,pooh没有套,你要是射到生殖腔里我真的会怀孕的啊!继续嗯”
喝奶一样继续嘬着pavel的胸,pooh吮吸的力度逐渐放大,下身却除了在pavel说怀孕时顶了一下以外就没了动作。
明明硬得pavel随意摆动都能感受到龟头抵着生殖腔,但pooh就是不愿意再有动作。
他抬眼看向pavel,吃着奶含糊地又说:“让我进去嘛哥哥我不会射到里面,我很听话的求求你了哥哥”
小幅度地抬腰轻撞着生殖腔腔口,其实pooh已经把腔口凿开了些,那处的嫩肉还跟之前一样贪恋地亲吻着顶端。
只是pooh不想就这样生硬的闯入,他在试探pavel对他的纵容,他更想要pavel主动的接受。
龟头被更紧致的地方咬住,收缩的动作在发颤,pavel吻到他耳边轻声
道:“射里面的话会把你打到骨折的我说到做到。”
完全被生殖腔含住龟头,pooh轻笑出声,只是骨折啊哥哥
他更用力地往狭窄的地方操,在pavel放松到抱着他乱啃的时候,不听话的家伙根部逐渐胀大卡到腔口,还在迷离的人瞬间清醒,咬着人颈肉,他边推边拍打着pooh的后背让他出去。
被人咬到鲜血顺着两人相接的皮肉往下淌,pooh才猛的抽出,胀大的地方把pavel刮得喊出了声。
阴茎贴着pavel的臀缝,他抱紧人喘着粗气维持着射精的动作,好一会儿他才笑着吻到人脸侧,说:“我说了我会听话的,哥哥。”
被吓到有些失神,pavel抬手给了他一巴掌,pooh却牵着把他的手按在了脸上,抬了抬腰跟人示意想要继续,却被pavel瞪了一眼。
“再做一次嘛哥哥”
脸在人手心里蹭动,pooh眯着眼朝他歪头笑,撒娇似的抱到人腰上,轻快地啄吻在脸上。
“我不逗你了嘛,你看我这种情况都能出来嗯?”
许是太眷恋信息素的香气,pavel无奈地看着他,几秒,凑近吻到他鼻尖,说:“成结我真的不会放过你的,pooh。”
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话没说出口,pooh抿着唇晃了晃头,手摸到人泥泞的腿间再次掰开了穴肉。
“哥,你听说过一种形容吗。”
时间太晚床上又实在混乱,清理好两人体内外不明的液体。pooh撑着眼皮在房间的空地上铺好了毯子,是他从pavel的储物间里找出来的毯子,厚重得不像是会在泰国使用。
两人盖了床轻薄的被子,pooh趴在pavel肩头往他脸上吻。
精力被消耗殆尽,pavel眯着眼已经困到快要失去意识,但还是开口回答:“什么形容。”
“冰酒是葡萄酒中的海洛因。”
手放到腰间,贴紧的肌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pooh吻着往下,鼻子蹭到了pavel的颈间,贪恋地嗅着oga的信息素。
“想表达什么,你操上瘾了?”
侧躺过身子把pooh搂进怀里,pavel回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肩头阖上了眼。
“…”
没人再说话,在pavel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里,pooh一点点吻在他颈侧、耳后的痣上。
直到艳丽的红痕逐渐变得黯淡,确认留下了难以消去的印记后,坏心眼的小孩才肯昏睡过去。
一夜无梦,只是起床时的腰酸胀得可怕,pavel掐了下趴在他胸前酣睡的人,脸上的红印还没消退,pooh睁开了眼。
“早上好,哥哥。”
“早,先起床吧,洗漱完你去上班,我再躺会儿。”
按了按他乱翘的头发,语气淡漠地把人从身上推开。
像根本不记得昨天的疯狂,pavel似乎把pooh当作只是来借宿的同事,望着他起身的背影出神。
“不舒服吗哥,等会一起请假吧,我在这陪你。”
黏着体液的衬衫皱得不可能再穿,pooh还没打开衣柜,担忧着回到pavel旁坐下。地上的毯子毛茸茸的,他没忍住用手抓了抓。
“呃,你去上班吧,我可以一个人在家休息。”
躲开了突然凑近的脸,pavel低头盯着毛毯,昨晚被压得扁平的长绒还没有回复。
心跳快得有些发慌,他根本不敢去看pooh眼里的担心。
“为什么要躲我,pavel,我们昨晚不是还在做爱吗?”
pooh的头凑得更近,细密的睫毛轻颤着,pavel弓着身子抱住了膝盖。
“这个毯子很好摸吧,我刚分化成oga的时候,最喜欢用它…擦眼泪了。”
手在毛毯上摩挲,柔软的布料依赖地紧贴在他的掌心。
“擦眼泪?…哥不想成为oga吗。”
想去吻人的动作一顿,pooh坐直了身子。他看到蜷成一团的人,心脏被猫挠了两下似的。
pavel的外表确实很像alpha,五官硬朗,肌肉锻练得大块,倒三角的身材健硕有力。
跟他做过之后,pooh觉得他就应当是oga,完美且漂亮。
pavel的骨架要比自己小得多,隆起肌肉的白皙且饱满,小巧的痣不均匀地分布在全身。发情期的那几天,pooh有试过用吻来数清痣的数量,但每次都被pavel催促的撒娇给打断。
脖颈上的痣不算明显,但现在,它们被吻痕盖住,褐色的小点融进淤紫里,把人衬得发媚。
“不想,我更想当beta。alpha和oga都只是会因为激素而交尾的兽类。”
手指抠了抠毛毯,人调整好情绪后语气平淡,pavel抬头看向pooh,他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们居然是一类人…pav
el,在遇到你之前,我对oga、甚至是做爱都没兴趣。我不想被激素控制,不想莫名其妙爱上谁。”
话说出口,pooh居然放松了不少,他有些期待pavel的回应。
“嗬,没什么兴趣?那你跟我做的时候怎么喊停不听啊。”
揪着pooh的耳朵,开玩笑似的地往外轻扯,他注意到pooh的脸怔愣了一瞬。
“我说的是遇见你之前啊哥哥,现在和你待在一起就想做爱,怎么办呀…”
脸上笑得温顺,pooh握住耳朵上的手,捏着温热手背摩挲,指头顺着探进指缝扣着握紧。
“想做爱啊…那就当我炮友。反正ao在一起也没人知道是真的在恋爱,还是只为了做爱。我没考虑过要找伴侣,但只靠抑制剂活着的日子多无趣啊,对吧?刚开过荤的小朋友。”
嘴角抬起,pavel志在必得地回握住pooh的手掌,小又硬的指骨有些咯人。
“好啊。”
看到人满意地扬起眉毛,忽略了内心的怪异。pooh只知道现在,在他同意之后,pavel的肉体会独属于他。
“这么爽快就答应,没有其他要说的?”
“只准有我一个炮友,只准跟我做。”
“只跟你做过。”
“我不要戴套,发情期易感期都不要。”
“疯了?你控制不住我真的会怀孕。”
“我控制得住。”
“不行,万一成结——”
“我控制得住,你知道的。”
“…行。但你也得干干净净,知道吗?”
“我只会操你,pavel哥,你知道我是想跟你恋爱的。”
“有空床上见,该去洗漱上班了pooh弟弟。”
“刚刚请假,现在就在床上见面吧,pavel哥。”
“手真快,但是我屁股疼…唔…等会轻点,我不想动了。”
“嗯…我动。唔,pavel,我好喜欢…吻你。”
“…poohkritt!”
pooh还在刷牙,火急火燎吐了嘴里的泡沫跑到pavel跟前站住,眼神发懵地看向他。
“怎么了哥?”
“吻痕…你是狗吗啃这么多!啊啊啊我等会怎么去上班!”
抓着人肩膀使劲晃,pavel近乎崩溃。
“啊啊啊……就这么去上班啊哥,吻痕没有气味重。”
被晃得东倒西歪,pooh软着身子往pavel身上栽,手环到人腰上。
“嗯?别…呃!操、你真的,狗啊…”
以为pooh只是想埋在他肩头撒娇,但这狗一样的家伙趁他没防备,搂紧了腰张嘴咬到pavel后颈的腺体上。
“妈的…嗯……”
姿势的缘故,pooh咬偏了些,犬牙刺破了皮肤卡进肉里,血液里又掺杂进了他人的信息素。
临时标记的过程很快,比起痛,pavel似乎更多是在享受alpha的占有欲。
“哥身上都是我的记号。”
箍在人腰上的手不肯放松,舌尖扫过咬开的伤口,小口地嘬着出来的血,甜腻的酒香里糅进了清爽的柑橘味道。
“嘶…说得好听,我们是炮友,留记号干嘛。”
缓过神来,不轻不重的在人屁股上拍了拍,pavel搂着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香水。
“让大家知道你有炮友。”
吻了吻止住血的后颈,pooh终于舍得放开人,退开看到被拿到脖间的香水瓶,一股无名的火蹭了上来。
“炮友而已——呃,拿我香水干嘛?”
手握着香水叠在一起,他们在空中僵持了几秒,pooh叹着气抽回了手。
“哥哥…我的味道不好闻吗?”
低头抬眼,他盯着pavel的脸,pooh把信息素放了出来。
“好闻吧,我闻着挺舒服的…怎么把信息素放出来了?味道怎么这么…你离我远点。”
对味道不敏感的人也被信息素的味道冲到了鼻子,pavel蹙眉,好一会儿才发觉不对劲,他不想再请假了。
“好闻为什么要喷香水?”
pooh的眼睛眯了起来,但脸上没有丝毫笑意,手捧到人头上往后摸,指腹按压在腺体上摩挲。
“不喷了,把信息素收起来…pooh,呃…这个月的假已经请完了…”
身子开始发软,pavel搂住他,安抚般在人后背上拍动。讨好似地吻在人脸侧,轻柔得让人分不清虚实。
“炮友哥哥,我们说好的一对一,我留下记号是本能…不要遮盖或者掩饰我的存在,嗯?”
没继续让信息素放肆,推开pavel,他拿走了人手里攥着的香水瓶,认真的将它扔进垃圾桶。
“好吧,本能,狗的本能还是alpha的本能…区别不大,下次临时标记别再强来了
,我会揍你的。”
看着垃圾桶里的玻璃瓶有些可惜,收集香水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因为很难闻到别人信息素的味道,逆反心理让他爱上了嗅闻香水,尤其是在别人说谁的味道像哪瓶香的时候。
“狗的本能?好吧,彻底把我当狗了啊pavel。”
给人整理好衣领,pooh把当睡衣的t恤脱下,走到人衣柜前拿了件衣服。
“不就是狗吗,又咬人又爱做标记。”
等人把衣服换好,pavel找了两个创可贴把脖子上的吻痕贴住。
有些不乐意,但看到边缘隐约露出了暧昧的红痕,pooh笑着勾住他脖子出了门。
两人并肩走进公司,周围人的视线好奇又惊讶,直到他们各自坐到分得很开的工位上,才有人悄咪咪蹲到了pavel的办公桌旁。
“呃!吓我一跳,干嘛?”
是any,她的脸上全是八卦和激动。
“你跟pooh在一起了?那个新人?你们在一起了?好重的味道!你被他标记——唔”
左右张望了下,幸好他的新位置够偏僻,周围几乎没有人,pavel才把捂在any嘴上的手拿下。
“没有在一起,但是做了,别当大喇叭了any姐。”
看着人涨得发红的脸,pavel有些无奈。
“做了?所以标记了对吧…我没赌错!”
压小了声音说话,any却还是激动得一巴掌拍到了桌上。
“对,对对,你们又在赌什么…”
pavel闭了眼,他不想看到自己被人盯着。
“赌了好多,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有没有被标记,有没有——呃,主管早。”
和挺着肚子走过来的主管打了个招呼,any飞似的蹿走了,留下pavel和他面面相觑。
“早啊,主管,什么事值得您出办公室来吩咐我?”
没忍住白了他一眼,肚子大得像怀了孕,还挺着蹭到他桌子边上。
“下周出个差,你把pooh带上,他刚毕业,没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