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早啊。”
寒暄着踏进公司大楼,pavel发觉今天身上的视线格外的多,没多想,按了电梯等在门外。
手机上除了工作就是晚上约酒的消息,划着屏幕走进电梯里,pavel咂了咂嘴,pooh还没回复他。
和平时不同,爱找他搭话的同事们今天居然都只是静默地在一旁站着,有些人还似乎离远了些。
有点奇怪。
电梯门打开,跟在身后出来的zone拍了拍他的肩,说:“pavel,你身上是信息素的味道吗?”
“什么?”
困惑着回头,pavel站定了身子,鼻腔里有股pooh的味道在打转,很淡,应该没什么人能闻到。
“好重的橘子味,还好冲人,这是你的信息素?发情期?怎么味道这么重?”
zone是alpha,因为痴迷健身,和pavel也算是关系不错。
同事们都清楚pavel的特殊,原本他应该是公司里最安全的oga,而且性格不错人还漂亮,很多人都愿意和他打交道。
只是pavel对所有人都一样,一样的热情一样地玩闹,也一样的保持距离。
“呃!不是,呃不是发情期也不是我的味道。”
僵硬地把头往回转,pavel抬脚朝办公室去,他没想过身上pooh的味道会这么重。
“诶?那是香水吗?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zone好奇地跟上,边打量着pavel,边在人身旁使劲吸鼻子。
“哈啾!你这香水味也太冲——”
话还没说完,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冲到俩人身前,扯着pavel小跑离开了。
“pavel!你跟那个新人?pooh!你们?!”
安全通道的荧光牌还在兢兢业业地发光,昏暗的楼道充斥着any刻意压低又语无伦次的声音。
“我们没什么,姐,别多想。”
pavel摸了摸鼻子,视线从天花板飘到扶手再移到鞋子上,今天的运动鞋好像有点脏。
“哈?没关系能他接你电话请发情期的假?还是两个人的!”
any在他身旁踱步,眼神扫得太过直白。
“呃!碰巧发情期他在,呃好吧,我发情期是跟他在做。”
耳根发热,转身避开了视线,pavel低头轻咳了
声。
“真在发情期做了?标记了吗?难怪你身上这么重的味道。”
没来由地激动,any扶着pavel的肩膀轻晃。
“临时标记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
无奈,pavel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这几天有什么会吗,该回去了——”
“pavel!”
门突然被踹开,是zone。
“any!就知道是你!我话还没跟pavel说完呢!不过现在主管在找他。”
“那我先走了,any姐,现在什么都没有噢。”
眨眨眼,pavel顺从地被zone揽走。进主管办公室前,他瞟了眼pooh的位置,人已经在工作了。
“本事不小。”
跌坐到椅子上,包摔在桌上,pavel沉着脸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听到嘲讽的话,pooh的手指顿住,张了张嘴没说话。
越收拾越烦躁,包被不经意的动作扫到地上,pooh下意识地弯腰替他捡起,拉链半开的包里,散出些不明显的酒味。
包很快被抽走,pavel瞪了他一眼,手用力捏着包往桌角一扔。
pooh愣了两秒,原来pavel真的带了酒心巧克力。
但好像都碎了。
“pavel哥,你包里”
“没东西。”
“我闻到了,酒心巧克力?”
“不是给你的。”
“好像都碎掉了。”
停了手中的动作,pavel转头看向他,轻叹了口气。
“碎了也不关你事。”
“可哥不是说是带给我的”
踌躇两秒,pooh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你没回答说要,而且你都要我离你远点了,还想着我的巧克力干什么。”
看着pooh眼下憔悴的青乌,pavel掏出了手机。
“我只是不习惯和oga待在一起。”
桌上手机震了一下,pooh看了眼提示栏,是pavel。
“味道不错,想吃的话自己买吧。”
收了手机,pavel抱起桌上的东西起身准备往外走。
“…别走。”
衣角被扯住,pooh声音压得有些低。
“不是你要求调开我的吗。”
pavel站住,看着人不明所以,强硬的转身将衣服抽出。
“我…”
“不想跟oga待一起就不待,发情期临时标记而已,谢谢你。”
pavel笑笑,抬脚离开。
【还能让哥带我健身吗】
【不能,我是oga】
【我知道,但是哥之前在alpha的健身房带我,所以我以为哥是alpha】
【正常情况下,我是可以跟alpha待在一起】
【那哥继续教我,好吗】
【是你不想跟oga待在一起】
【但我想跟哥待在一起】
【那你要主管调开我的位置?】
两人手机上的对话戛然而止,pavel嗤笑一声,把手机扔开。
挑了个靠窗且空旷的位置,边上没坐几个人,只有icheal忙完工作之后跑来吐槽,怎么搬得这么远。
一天很快结束,pavel拿着包准备往健身房去,起身时才想起来巧克力的事。
拉开拉链,甜腻的香气夹杂着快消散干净的酒味,礼盒早就被摔开。
巧克力没有安分地待在格子里,好些都跑了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挤得变形,摔得开裂。
液体把内胆黏糊在一起,整个包都几乎是巧克力的味道。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塌糊涂的包。
扔了又不想用家里新买的,不扔又不想清洗干净再用,因为会想起pooh扯着他衣角不让走的脸,好欠揍的脸。
而且新买的包,是pooh送的。
这狗东西,只能接受alpha?把我当成alpha所以才对我好吗?
不过自己也只是想要试试能不能跟他发展成炮友,他竟然会这么排斥oga做的时候明明那么喜欢。
真离谱。
跟oga做完才表明自己是‘aa恋’?可惜了这么高的契合度。
脑子里把什么都想了一遍,等pavel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出了公司大楼。
包被遗留在了桌上。
等会去买个新的,明天直接扔了吧。pavel插着兜往车库走去。
熟悉的车位,他的rose边上靠着个人。
“喂!pooh?别碰我老婆!”
pavel快步走近,手挨肩膀用力把人往后一推。pooh还在出神,毫无防备地被坐倒在地上,手下意识后撑,地面不算粗糙,但后坐
的力气太大,擦出了伤。
“pavel哥我只是靠了一下…好痛。”
举起手,掌心的皮肤几乎都被蹭破,鲜血往外溢得吓人。
“呃!这么严重吗?我带你去医院。”
pavel慌了神,径直伸手拿了头盔,还没戴好又想起人还在地上,转过身弯下腰想去扶,却被pooh突然地抱住。
“对不起哥。”
声音被捂进衣服里发闷。
“…啊。”
没反应过来这个拥抱,pavel戴着头盔听不清人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哥哥。”
头发被头盔压得有些乱,pavel发觉后腰的衣服被什么浸湿了,黏糊糊的。
“你是不是把血擦我身上了。”
声音不大,pooh身子一僵,然后就被pavel搂着带了起身。
他踮脚往人后腰看了眼,不太好意思地抽回手。
“对不起。”
声音好软,跟在床上发狠时完全不一样。
“只会说对不起吗,不喜欢oga的话,这样来抱我也可以吗。”
pavel没让他退后,手环住他的肩膀抱得发紧。
没出声,每次提及性别,pooh都不回答他。
不想再问了。
埋进人的颈窝,pavel只是还在贪恋pooh的信息素,很好闻,人抱着很舒服。
“你可以推开我,你也可以再把血蹭到我身上,我不会怪你。”
怔愣两秒,手放到人腰上收紧,pooh回抱住他。
“去我家给你处理一下吧,想坐我的老婆吗?”
嘴唇张合,下巴在人肩头蹭动,pavel勾着笑。
“老婆你的车吗?”
“嗯。”
“可你都不让我碰它。”
“机会只有一次。”
“想坐。”
“抱紧我。”
“沙发,呃,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我去拿医药箱。”
进门,pavel才猛地想起前几天荒唐,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踢了鞋子直挺挺往里走。
“好,谢谢哥。”
pooh反应不大,熟练地坐到沙发上倚着枕头,盯着pavel的背影出神。
“你过来。”
浴室里传来声音,沙发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半晌,pavel叹着气走出来,扯着他站起身,pooh这才回过神。
“啊、哥?”
没管他反应,pavel用手指圈住了他的大拇指,扯着人往浴室走。
看到被小心翼翼圈着的手,pooh跟上他,低头憋笑。
好可爱,pavel好可爱。
“我家里只有酒精,先给你把脏东西冲一下。”
pavel絮絮叨叨地说着,pooh盯着他开合的珊瑚色唇瓣,什么都没听进去。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pooh,你在看什么?”
从表情就能看出来人完全没听,pavel舒了口气,举起瓶子在人眼前晃了晃。
“看你的嘴不是、啊,哥,没看什么。”
脑子没跟上嘴,pooh才回过神。
“啵。”
突然凑近,pavel在他脸上亲了口。pooh猛地后退,从小板凳上跌落,屁股跟地板又结结实实得接触到一起。
“这么怕我?那你自己处理吧,处理完就滚。”
把瓶装酒精放在地上,pavel起身准备出去,手指被人勾住。
“我不是,不是怕刚刚没回过神,我不是故意的,哥,帮我弄吧。”
勾着的手被捏了捏,pooh得寸进尺地牵住pavel的手,借力站起身凑到他面前。
“我帮你可以,但——你可以吗?”
在他鼻尖又亲了下,pavel握紧了他的手,使坏似的笑着。
“啵。”
结实地在人脸上亲了下,声音很大,pooh撒娇似的将手掌递到人跟前,笑着晃头。
“那帮帮你吧,恐o小屁孩。”
“我没、我不是恐o”
处理干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浴室。
屁股刚沾到沙发,pavel按着手臂跪着坐到了pooh身上。
“不恐o?那当我炮-友怎么样?”
被按得动弹不得,pooh只能别过头不去看他。像是故意的,pavel在往他耳朵里吹气。
“我…我不能跟哥做了”
声音在发颤,pooh双腿蹭动,想把人顶开却被贴得更紧。
pavel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明明已经是被自己标记好的人,怎么还能跟其他的alpha搂在一起。
本能的占有欲在作祟,
pooh在工位上将衣服攥得发皱,但他不敢靠近pavel。
遇到pavel之前,他从没对谁有过独占欲,他也不喜欢和oga接触,因为他知道荷尔蒙对ao的影响。很多时候,两人会在一起不一定是因为相爱。
所以在他以为pavel是alpha时,pooh是庆幸的,或许可以和他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不能aa恋的话,拐上-床只做-爱也不错多漂亮的人。
但pavel是oga。
他们还是在pavel的发-情期,在受到荷尔蒙影响最大的日子里做了爱。
pooh不想pavel是因为这种事才跟他有了更深的联系。
但在和pavel做-爱时,他脑子里源源不断冒出念头,是想独占pavel,是想完全标记,是想让他怀孕,想到发-疯。
荷尔蒙的影响太恐怖了。
害怕自己失控,pooh踌躇着给主管发了消息,让他把pavel调开。
离远点就好了,pooh想得简单。
pavel出现在他视野里时,pooh的胸口不自然地跳得飞快。
他都忘了他跟主管说的把人调走,脑子居然都是在期待酒心巧克力的酒心,会不会真的是冰酒。
但紧贴着pavel出现的zone,往他头上浇了盆凉水。
他在健身房里见过zone,他也是alpha。
让pooh浑身凉透的,是pavel从主管办公室出来时,脸色黑得像要滴墨,他一坐下就开始收拾工位,根本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他才想起来,他把要远离pavel的这件事给忘了。
装得冷静,但想到要真的远离pavel,pooh冷静不了。
犹豫了一整天,即使几乎没有pavel的消息,脑子却忍不住一直回想起他的脸。
这到底是受到了荷尔蒙的影响,还是他真的有这么喜欢pavel,pooh分不清。
他决定下班之后亲自去找pavel确认。
“为什么不能跟我做?”
“我以为,我以为哥是alpha做了发现是oga我、我现在有点不敢再做”
“对,不敢做,那三天差点没把我顶死。以为我是alpha就能在做的时候把我按着说要操-死-我?但做之前你不是就知道了我是oga吗?明明那几天跟我做了那么多次,现在反倒是说不敢再跟我做了,为什么?跟我做不舒服?”
“舒服、哥哥,很舒服你别蹭我了我硬-得好痛就是因为哥是oga所以我不能再做了呜。”
“那你把信息素放出来干什么,我离你这么远都闻得到你的狗-臭-味。”
“哪里远你都已经坐到我身上蹭了哥,pavel哥哥,真的不能做”
“到底是为什么?”
“再做就想让哥怀孕了。”
“哈?”
“我想-操-进哥的生殖腔,想在里面成结,想要完全标记哥,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因为我想占有你,不想跟你只是当炮-友,你还要跟我做吗,pavel哥哥。”
“…在床上我可以完全是你的,pooh。
但,我不想被标记也不想被成结更不想怀孕。”
放松对pooh的钳制,pavel直起身子离他远了不少,只是还跪坐在他身上。
“只能是炮友,不能往恋人发展,对吗?”
腰被pooh受伤的那只手环住,手臂贴紧的衬衫,单薄得能透出pavel身躯的温热。
这次是pooh想要跟他靠近。
“我没有想过要怀孕。”
没太用力,pavel握他的手臂试图从自己腰上移开,他不想他因为自己再扯到伤口。
“那哥为什么想跟我当炮友?那哥为什么要找alpha当炮友…ao只做爱,哥是在找发情期的工具人吗?哥做爱的对象不是我也可以对吗?”
上一秒还在抵抗人握紧的手想要继续拥抱,下一秒话音刚落,pooh似乎想通了什么,无力地后靠,背紧挨到沙发上。
他看着pavel的手从他的喉结摸到胸前然后是小腹,指头不安分地游移到大腿上抓挠,眼里被失落和不甘占据。
可他忘了自己的动机也不算单纯。
“我看起来像会随便找个a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人吗?”
揉掐着pooh的大腿肉,手移到了人还没软下去的裆部,两根手指卡着形状在上头轻柔地按着。
“嗯!哥不像吗,哥长得就像会玩得很大的嗯、能面不改色地和所有人调笑,和哪个性别的人都关系很好而且你明明是个o现在却这样坐在一个算不上熟悉的a身上蹭…嗷!”
手掌覆到三角区包裹住那一团,然后用力下按,pooh没忍住抬了抬腰。
“你想说我随便吗?我们还算不上熟悉你就真只把我
当免费的健身教练?那你天天黏着我装什么乖?”
下压的动作更用力,明明被手挤着被牛仔裤的布料绷得发痛,pooh却忍不住硬得更厉害。
喉间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信息素在一刹填满了整个房间。
“呃!我黏着哥是因为哥对我和其他人的好像都一样我想、想被哥特殊对待,想变成哥特殊的人。”
脑子被信息素冲得有些发晕,pavel眯眼看向pooh,越发馥郁的信息素味道和硬得快要压不住的阴茎,明明他对自己快要渴求到不行了,却因为“只能做炮友”而极力忍耐着。
“炮友不特殊吗,一定要恋人吗?”
像故意的,pavel起身环住了他的脖子,俯身贴到耳边,像猫一样脸蹭着脸。
湿热的舌头舔到耳廓,pooh的身子绷得发抖,指尖抠进沙发,他还在极力克制着。
“我想要你只是我的,我想要这种特殊pavel。”
明明都知道我的意思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越贴越近。
pooh想得失神,鼻尖被pavel的气息缠绕,他在轻吻自己耳部的轮廓,吻着舔到耳垂上,牙齿很轻地磨了磨软肉。
被轻柔地含着耳垂吮吻,耳朵里只有黏糊又柔软地“啵啵”声,舌头突然地贴上,更黏腻的口水声随着用力吸吮的动作响起。
手已经摸到了pavel的腰上,pooh觉得自己应该认命。
自己的目的本来就可以是当炮友,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要得寸进尺,捏造了谎言,半真不假地说着想变得特殊想要pavel只属于他。
想不清楚,pooh混沌的脑子只有想要和pavel做爱的念头。
“信息素的作用好大,pooh,我的裤子应该已经被浸湿了。”
终于放过了被啃得红润的耳垂,pavel侧身玩味地看着他,这小孩忍耐到极限的样子真有趣。
不过现在,pavel的身子似乎发软得有些过分。如果pooh再不愿意跟他做,他真的不介意现在就去医院洗掉标记。
“…信息素…”
pooh挣扎着坐起身,迷恋地埋进人颈窝本能地轻吻,指腹摩挲着人微微凸起的腺体。
好想咬。
下身硬得快要没了知觉,手摸着人后颈往下,塌进腰窝里把人搂的更紧。另一只手熟练地扒开了碍事的运动裤,探到股间,确实很湿,像发情期那几天一样。
咕啾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几根手指不费力地探进湿软的地方抽插,这似乎是pooh的最后一丝理智,被“信息素”三个字吊着的最后的理智。
“用手,你还是alpha吗?不愿意跟我做的话就放开我埋在我肩膀上发抖,是在等我抱着哄你吗?”
话说得硬气,pavel却狠不下心将人推开,腰本能地跟着手指前后轻摇,顶起帐篷的下身和pooh的相接又移开。
指头被淫水浸得发亮,pooh解开牛仔裤,露出被胀得紧实的内裤。
扯下,形状漂亮的阴茎弹出,还沾着些人后穴里体液的手,指腹在马眼还没抠弄几下,乳浊的液体痉挛着喷射而出。
精液黏在两人间的衣物上一塌糊涂,pavel的下颌上似乎也被溅到几滴。
大口喘着气,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之后,pooh抬头看向pavel。
“做吧,像你发情期那样,操开生殖腔,但不进去,操到要成结,但射在外边,好吗?pavel哥哥。”
pavel捧着pooh的脸,从额头吻到鼻尖,动作轻柔的在人唇上啄吻,态度却强硬。
屁股不太安分,紧贴在逐渐发硬的阴茎上,坐得严密腰却扭得缓慢,前后蹭动着把胀大的东西磨得愈发硬挺。
股沟被硬物填满,湿热柔软的地方一缩一缩地亲吻到茎身,透亮发黏的体淫液顺着褶皱外溢,舔着阴茎往淌到两人腿间。
pavel开口前舔了舔唇,干燥的嘴皮张合着擦过耳尖:“今天不咬你能控制好不射到里面吗?
可以的话,操我。”
没听到答复,pavel耳边只有pooh粗重的呼吸声,鼻尖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他舒服得抱住人脖子使劲嗅闻,忍不住张嘴舔到人颈间柔软的肌肤上。
屁股突然被双手揉掐着掰开,pooh挺着腰往穴口撞,三两下,淫液拉出的丝挂在顶端,而后马上被冲撞回了穴肉里。
软肉逐渐攀上硕大的龟头,被淫水浸得发软的内壁收缩着把他含得更深入。
餍足地轻叹了口气,pavel压着腰配合地往下坐,牙齿咬住人脖颈软肉的瞬间,整根没入。
两人距离亲昵地不像话,pavel都不需要出力,瘫靠在人肩头,边舔吻着皮肉边用手指玩弄因发力而绷紧的脸。
只是pooh大幅度的动作老是把他的指尖冲撞到不该去的地方,pavel掰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还在感受汹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