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薄情刀,绮情天总觉得双手空空无处安放。百无聊赖之际,翻找出一副云子把玩。
黑白两色的云子莹莹剔透,散发着温润如玉的灵光,每一颗都是妖魔的骨头淬去妖魔邪气,再由巧匠打磨而成。白子如冰似玉,黑子虽显墨色,但在日光下呈现诡秘的绛紫色,触之清透冰凉,颜色与纯度皆是难得一见的上好品质。
此等上品,绝非常人所有,正是龙虎仙门的掌门,也就是他的大师兄故神雪,在他入门百年那天所赠。
黑白云子共计三百六十一颗,也就是说,至少要屠戮三百六十一只上等妖魔。
而绮情天的手指细长洁白,将一颗颗云子拿在手中把玩,仅仅这一幕都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可若仔细看一眼绮情天心不在焉的面容,又会觉得,这张淡淡疏冷的脸透着一股子难解难消的怨气。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骤不及防间,黑沉沉的窗外响起一声雷鸣般的轰响,震耳欲聋,犹如一道惊雷劈在头上,吓得绮情天心神一恍惚,手指一松,云子“噼里啪啦”散落在棋盘上。
只见一条银鱼似的亮光腾空而起,穿破黑夜,倏然绽放成一朵璀璨夺目的烟花。静谧如深海的夜晚登时亮如白昼,紧接着,黄金牡丹似的烟花在夜空绽放,火树银花,银光流转,声势浩大至极。
咦?
绮情天惊奇不已,走出缥缈居,拦住一名仙门弟子询问,才得知,原来是百里飘踪的剑法在李剑钝的指点下进步神速,打败了持剑长老,掌门欣喜若狂,特地在云顶道场放烟花为其庆祝。
——值得在意的是,李剑钝也在那里。
不仅李剑钝,众多的仙门弟子都聚拢在云顶道场,熙熙囔囔,欢呼雀跃,齐刷刷地仰起头,共赏这一场声势浩大的烟花。
他因闲着无聊,也赶去凑热闹,正巧看见一名瘦小纤弱的少年不去道场上看烟花,而是藏在粗壮的红柱子后面,露出半张小脸儿,双眼含着眷恋,深深盯着高台上的百里飘踪。
那高台建在云顶道场的中央,走上去不过百余台阶,但对高台下的仙门弟子而言,是只可仰望,或许穷极一生也难以企及的高山。高山绝顶,年仅十七岁的百里飘踪负剑而立,白衣翻飞,身姿俊拔清逸,颇有仙风道骨之姿。
似察觉到他人视线,百里飘踪回头瞧了一眼,本就藏在红柱子后的少年又往红柱子后缩了缩。
这下子,绮情天想起来了。
百里飘踪天生一副见义勇为的好心肠,当年下山斩妖除魔,捡回来一名无家可归的小乞丐,并取名:桃英玉。小名儿则是小余,无处安身、无家可回,多余之人的“余”。
桃英玉刚来时,因腼腆怕人,一直由百里飘踪贴身照顾,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直到后来桃英玉不修剑,修丹药,这才离开了剑宗。二人就此分开。
眼前这名藏在红柱子后偷看百里飘踪的少年正是桃英玉,若说桃英玉的目光纯粹又热烈,那藏在其他处的目光便是嫉妒、贪婪,有垂涎,由慕生怨,由恨生怖,赤裸裸的恶意,渐渐变成了不加掩饰的诅咒。
那些充满恶意和诅咒的目光仿佛是阴沟里的藤蔓,从四面八方蔓延出来,要将清风霁月的百里飘踪从那难以企及的高台上拖下来,把一袭蓝白色的道袍撕碎,浑身沾染污秽,灿若朝光的小脸儿哭泣求饶,然后与他们一同沉沦在靡靡声色里。
绮情天越瞧越觉得有趣,心道:“人”这东西实在有意思,爱时想见不敢见,偏要藏着掖着,有话不直说,偏要拐弯抹角着说;不爱时如同豺狼虎豹,恨不得生吞活剥。时而道德败坏,又时而赤子天真。
想到李剑钝,又忍不住连连摇头:表里不一,枉为人师。
他却不知,被他称作“表里不一”的男人此时负手立在高台上,一副雄赳赳身板,气势深沉内敛,令人过目不忘,正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对身旁的百里飘踪说了句什么,二人便在众人目光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绮情天被李剑钝盯着,浑身不自在,本想拂袖离去,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属实有落荒而逃之意。他不想如此狼狈,只好定在原地,等李剑钝走到跟前,才和颜悦色地拱手一礼。
也就在外人面前,才会这般和颜悦色。
李剑钝坦然受之,对百里飘踪道:“你那小师弟偷看你许久,兴许想找你玩儿又害羞得说不出口,你去吧。”
于是,百里飘踪兴冲冲地喊了一声:
“桃英玉,你别藏了。我喊你,你能听见对不对?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走了。”
“——不!你别走!”
果不其然,桃英玉立即从红柱子后蹦了出来。
两名年龄相仿的少年相视一笑,前者意气风发,风姿俊秀,后者则略显腼腆,拘束得待在原地,幸而百里飘踪主动牵起桃英玉的手,渐走渐远。
绮情天看得满意,不愿与李剑钝多言,正欲转身离开,却被横臂拦住,忍怒道:
“做什么?”
李剑钝笑吟吟应了一声:“烟花满
天,与君共赏。”
“客气,但我今日乏了,不打扰李兄兴致。”
绮情天生怕在李剑钝步步紧逼之下,经不住失态,只好匆匆忙忙离开,令他没想到的是,刚走出云顶道场,就被穷追不舍的李剑钝按在一棵盘根错节的古树下,夹在树干和李剑钝之间动弹不得。
“你、你疯了?这里随时有人经过……”
话音未落间,软红薄唇被男人擒住,火热发烫的粗舌冲进惊呼中的檀口,如入无人之境,勾卷着小红鱼似的软舌吸吮搅动,香甜的津液潺潺。
美人气急败坏,湿红的唇瓣轻颤,气息不禁急促,狭长上挑的眼尾泛起淡淡胭脂色。
那处烟花似锦,此处风月无边。
古树高耸入云,枝繁叶茂,藤蔓与苍翠枝干交错缠绕,紧密共生,因常年有灰纱似的薄雾笼罩,二人立于古树下并不起眼。也是这个缘故,李剑钝越发放肆起来。
绮情天被迫仰起仙鹤般雪细的玉颈,肆无忌惮的粗舌勾到喉咙深处,舔得美人不由自主地吞咽,水色淋漓的唇齿间,两人啧啧有声的涎水不知互渡了多少口,潮湿情热不知不觉间蔓延,玉腮妆点胭脂,墨发披落如春水初生,当真是风流生艳。
几息过后,李剑钝才偃旗息鼓,竟然放过了他。
“……你?”
绮情天得以喘息,仅仅亲吻嘴唇,就弄得浑身一阵燥热不安。他气息渐渐平复,清冷傲气的面容绮丽含春,像是骤然间吹开冷雪,露出绝艳红妆,声音又娇又颤问:
“你终于改过自新了?”
李剑钝却笑道:“你看上去很失望?”
“不,才没有!”
绮情天敢指天发誓,绝没有半点儿失望,但他软绵绵地倚住古树,因气息不足,脸红如胭,导致这句话听着实在像口是心非。
显然,李剑钝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不顾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低头吮住了绮情天湿红柔软的朱唇,毫不费力地撬开贝齿,贪婪,带着饥渴,土匪般血光四溅的掠夺,粗舌似撒开的渔网,捕捉到一条四处逃窜的小红鱼,将美人软舌彻底卷住,霸道猛烈,吸吮不放。
以一种强势到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令美人顷刻间回想起男人精悍凶猛,似狂风骤雨般密密匝匝的肏干,白日宣淫,夜夜笙歌,那些记忆又像一记铁锤重重砸在心尖上,刹那间火花四溅。
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子被唤醒,奇异快感从勾缠舔舐的唇舌间涌出。
本就绵软的身子愈发燥热,轻啼娇吟,脸庞似朝霞映雪,情动似猫抓似的火烧。
无人抚慰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前挺,只见轻薄白衣下,悄然立起来两粒圆溜溜似红豆的凸起,犹如三月的粉桃花,欲冲破那薄薄衣料到外面去,粉粉的、红红的,冲着男人迎笑。
宽大粗糙的双手从耳后到白鹤般细长的颈子蜿蜒而下,蜻蜓点水一样抚摸,挣扎间,衣衫凌乱。
自衣襟向下入目,只见一片冰肌雪肤,冷月照雪一般清冷孤寂,却有两粒翘立如相思红豆的樱乳点缀其上,如骤然间吹开冷雪,露出两抹胭脂残红,清冷又绝艳,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把手搁上去,是不是真如看上去这般凉浸浸的,然后慢慢捏住那两点娇乳,送进嘴里咬几口。
覆有薄茧的指腹沿着雪细如鹤的颈子,急掠过一小块深陷下去的颈窝,停在衣襟处,轻车熟路地扯开了衣袍。
肌肤细滑不胜衣,那雪白如纱如雾的道袍随即轻飘飘滑落,挂在清辉玉洁的臂弯里。
平坦细腻的胸膛顿时暴露在夜半微凉的空中,薄薄一层晶莹肌理,紧致而削薄,既不过分贲张也不显得瘦弱,看上去十分美好。
樱乳随着胸膛起伏轻颤,潮粉片片,波动盈盈,当被两根粗粝的大手指狠狠捏住,揉捻了一下,快感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花,令绮情天心神恍惚。
猝不及防间,一股温热难言的酥麻朝下腹涌了过去,又如杏花春雨一般从那口隐秘的雌穴泼洒了出来。
“……唔唔……呃、啊啊…………”
脱口而出的淫艳声被男人尽数吞进喉咙,唇舌交缠着,吹在绮丽面容上的火热呼息像是种在原野上的火种,眨眼间,呼然暴涨的野火爬满整个身子,融入骨骼血肉里,焦躁、潮热,令他眼前一阵阵眩晕,仿佛升置身在白花花的热浪。
浑圆挺翘,状似满月的臀丘磨蹭着粗糙的老树皮,又被一双宽厚大掌托起,饱满挺翘的臀肉肥嫩软腻,扭来扭去犹如销魂诱人的雪浪。
揉捏亵玩中,修长玉腿被男人的膝盖分开,而双腿间原本雪白的衣料下,洇出一团濡湿的水痕。
隔着薄薄衣料,腿心雌花已经泣不成声,两瓣肥嫩软腻的花唇绽开,露出了一条潺潺流水的细缝儿。
“骚货,我还没碰它呢,它就湿透了。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李剑钝贴着绮情天绮丽冶艳的面容,狎昵地舔了一口。
那一朵寂寞雌花正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酥痒,让绮情天忍不住夹紧双腿,但因男人的膝盖撞入双
腿间,反而夹紧了男人的大腿,两片柔嫩软红的花唇向外浮开,馋嘴儿似的咬住了轻薄衣料。
而男人的胯下早已暴胀欲裂,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且如呼吸般突突弹跳,气势汹汹,宛如黑紫色的雷鞭,“啪”一下,抽打在了美人微微分开的双腿间。
“……啊!”
美人立即娇喘一声,淫媚入骨,平添几分妖娆艳态。酥软遍布整个身子,再怎么不甘愿,这个勇猛无比的男人总有手段,令他沦落为淫荡的胯下玩物。
已经肿胀成紫黑色的阳物十分骇人,粗长狰狞,圆润饱满的大龟头像是一柄尘封出鞘的凶剑,充满赤裸裸的攻击力,戳刺着美人腿心那一朵湿淋淋的肉花。
李剑钝明知故问:“想不想要?”
“……啊、不……不能…………”
衣衫半褪的绮情天娇喘吁吁,无力靠着古树,湿软淫穴如被万千虫噬,又被肿胀饱满似蟒头的大龟头浅浅磨蹭,腿心一汩汩清澈湿热的淫水溢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拖曳出痒痒的水痕。
迷离欲醉的面容,那一抹孤寂清寒,因欲火烧成了情欲难收的艳丽,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煽动着男人的欲情。
偏偏他说:
“……不、不能……”
不断磨蹭的紫黑大肉棒仿佛盘踞在茂密丛林的蟒蛇,紫黑鳞片,皮厚肉糙,正试图寻找那潮湿紧窄的洞窟。一次,两次,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红艳艳的幽穴汁水丰盈,浸湿了薄薄衣料,“噗叽噗叽”,藕丝似的牵出似断非断的粘腻银丝。
美人眉头轻蹙,呵气如兰,湿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尾软红灵动的小娇鱼,分明是沦陷在这美妙绝伦的欢愉里,不可自拔,欲仙欲死。
猛然间,不断磨蹭、戳刺的大黑蟒总算找到了幽穴,缓慢地、坚定地,隔着薄薄衣料,仍旧不送拒绝地钻进去。
李剑钝低头含住一粒娇乳,又低低问了一遍:“想不想?”
——想!
——想要!好想要!
绮情天款款摆腰送臀,浑身燥热不堪,淫痒流窜,骨子里叫嚣着,当娇嫩软腻的媚肉被撑开,似无数张如饥似渴的小嘴儿一蠕一蠕,吮吸着茎身,搅动淫糜放浪的水声。
……插进去了……
要插进去了……
绵绵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明知不可为,但他仍然泪水打湿了羽睫,面染绯红色,不知不觉间滑落泪痕,求饶道:
“……在这里、他们会看见……去树上……”
古老而苍翠的古树盘根错节,直冲九天云霄,二人藏身在树中正如一粒蜉蝣隐于汪洋,枝叶繁盛蔓延,一袭白衣,衣袂翻飞的绮情天绵软地倚靠在枝干上,瑟瑟发抖的样子,犹如一只轻盈白蝶落在花枝上,却被簌簌而落的飞花迎面打来。
只见藤蔓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他二人笼罩其中,青青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绕过李剑钝,带着山雾的潮湿气息,四面八方向绮情天扑来。绮情天浑身酥软不堪,四肢软绵绵的,脚下被藤蔓拉扯了一下,顿时跌进了藤蔓的怀抱。
藤蔓犹如捕捉到了猎物,缠绕着纤秀若柳的腰肢,将美人的四肢大大分开,肌肤极薄,捆束间,留下一道一道淡色红痕,仿佛朱笔勾勒而过的残红。
鸦羽般柔软发亮的青丝散落垂下,面容薄红冶丽,气息潮热又急促,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剑钝。
李剑钝不紧不慢道:
“这是我刚学的小法术,蛮好玩儿的对不对?”
青青藤蔓缠绕着玲珑细致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绕过浑圆似满月的臀丘,又与腰肢相连,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本就凌乱不堪的白衣被撕毁,难以蔽体,冰雪般光洁纯净的胸膛全然暴露。
那两抹浅红色,经细细枝丫缠绕,翘立如一朵绽放的红樱花,娇艳欲滴,渐渐生出虫噬般的淫痒。
“……啊……好痒…………你、你混账!”
被牢牢束缚的美人仿佛献祭给山神的下流玩物,由藤蔓操控着绵软身子,送到李剑钝面前享用。
只见李剑钝的手指轻轻从美人双腿间濡湿的衣料上划过,刀裁似的,薄薄衣料裂开一道口子,那朵软嫩湿滑的雌花不甘寂寞地冒了出来,水光潋滟,甜腻到发苦的鲜红色,如此摄人心魄,明知是活生生的毒药,依旧心甘情愿地受其引诱。
男人喉结骤然一滚,拂袖间,雪白的亵衣四分五裂,冰冷洁白的肌肤、鲜红色的雌花跃然于眼前,肌肤如玉似雪,白璧无瑕,腿心却有一口脂红小穴,像是冰天雪地的红玫瑰,在冰雪中极致绽放,绚丽又潋滟。
堪称是:艳色如刀,刀刀要人命。
剥开绯红色的花衣,绵厚粗糙的舌头含裹住艳香软嫩的蒂珠,猛地吸吮。
“……啊!不、不要,别吸,李剑钝……不……相公,别舔……别舔那里……啊啊……”
绮情天赫然惊叫,纤细光滑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可无法移动分毫。
埋头在美人双腿间,如
同野狗一般舔舐的男人看不见美人挣扎,大嘴一张,包住软嫩多汁的雌花,舞动着舌头,叩动了嫣红湿润的玉门。
两瓣粉艳蚌肉浮开,蓬门迎来了新客,柔媚软嫩的媚肉纷纷围拢过来,藏在花穴深处的骚心仿佛在突突跳,迫不及待地想让舌头舔一口,再吸一口似的。
“相公……啊啊相公……不要吸了……停、停下来……”
红艳艳、软乎乎的雌花彻底绽放,娇嫩紧窄的花缝被粗舌撑开,宛如一条邪恶歹毒的蛇,滑溜溜地往花穴深处钻,勾住媚肉胡乱舔弄,时轻时重,忽快忽慢,舔得滋滋作响。
两瓣娇花饱满湿嫩,细滑如上等脂膏,滚烫滑腻的舌头卷吸不停,又轻轻一咬,层出不穷的快感阵阵袭来,美人面容潮红清艳,羽睫沾湿,娇吟声带着哀哀啜泣,听上去越来越软媚。
腰肢扭动着,犹如柳丝轻柔地拂过水面,潺潺不断的淫水涌出花穴,如甘甜的蜜水灌入男人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则流向丰盈挺翘的臀丘间,青青藤蔓扯开雪白臀瓣,耐不住寂寞的密穴在淫水的滋润下翕张,几根柔细的枝丫不经意间钻了进去,酥酥麻麻的淫痒钻心难忍,竟然渗出几滴晶莹蜜露。
霏雪寒玉似的身子浮出一层淡淡薄粉,密密匝匝的欢愉令绮情天水眸迷离,情不自禁地向男人求饶、索要。
男人拭了一下嘴角,趁机问:“流了这么多骚水,还敢说你不是骚货?”
粗粝手指沿着大腿最细嫩的肌肤滑到水光涔涔的花唇,捏住娇艳饱满的蒂珠,猝不及防间,亵玩似的重重一掐。
“啊啊!”
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袭来,四肢百骸乱窜的狂潮犹如找到了宣泄的洞口,从雌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汩汩春水,“咕嘟咕嘟”喷了出来,摧枯拉朽一般彻底击溃了绮情天脑中那根理智的弦。
粗壮惊人的阳物抵住潺潺流水的穴眼,紫黑色的伞盖油光发亮,好像雨后破土而出的毒蘑菇,冲开两片柔嫩蚌肉,一寸一寸深陷进去。
娇娇柔柔的媚肉空前激烈,刹那间绞紧,一蠕一蠕地嘬吸着滚烫勃发的蟒身。
进来了……
……好痒,里面好痒啊……
花穴深处的骚心好痒,汩汩春水流了下去,淫露盈盈,没在两瓣丰盈似圆月的臀丘之间。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拍打在肥白的臀尖上,白桃子似的屁股一颤一颤的,,丝丝疼痛中,生出水波般荡漾又酥麻的快感。
骨子里的冷冽烟消云散,绮丽朦胧的面容,贝齿微张,在波光粼粼的水光中,舌尖跟小红鱼似的摇头摆尾,发出的呻吟声柔媚又空灵,在男人不怀好意的蛊惑下,内心所想宣泄而出:
“……相公……好痒,啊啊……相公我要……你快插进来……”
“那相公问你,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唔唔……是啊……骚货……我是小骚货…………啊啊啊……相公给我……里面好痒……”
纤秀柔韧的腰肢似雨打花枝,忍不住挺送着,可被藤蔓捆束的身子动弹不得,两瓣肥软花唇如蝴蝶张开翅膀,夹紧了滚烫硬挺,粗壮似毒蟒的大肉棒,恬不知耻地攀附不放。
可是,坏心眼儿的大肉棒刚插进入整颗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惩罚似的,又猛地抽出。
来不及合拢的雌穴翕张,在烟花的映照下,犹如嗷嗷待食的小嘴儿,因被夺走了甘甜丰富的精水,啜泣一般流出潺潺涎水。
冰雪般晶莹清透的胸膛上,薄汗涔涔,像是刷了一层月白生辉的白釉,釉光清冷又莹润,两点胭脂红,宛如两朵引人采摘的风艳海棠花,李剑钝随意掐住一朵,果然是娇艳欲滴,薄汗染成湿红,犹如春海棠带了一夜宿雨。
“我听不清楚啊,小情儿,你说你想要什么?”
炽热饱满的大龟头戳刺着娇软艳丽的蒂珠,忽快忽慢,冲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浅浅研磨着泫然欲泣的花口,肥腻湿滑的花唇泛出酥麻难忍的淫痒,从花口一直蔓延到雌穴深处。
男人戏谑的声音在绮情天耳边如同闷雷,“轰隆隆”砸在心尖上,令他心神动摇,在大龟头若即若离的挑逗和勾引下,只觉得花穴深处的淫痒越发绵密又浓郁,已经到了隐隐发疼的地步。
痒得要疯了,又痒又疼,要挠一挠、捣一捣
想要……
……想要……相公插进来……
“相公的手指插进去,满足得了你这骚货么?”
不要手指
“……想要,要相公的大肉棒……要大肉棒插进来……好痒……好疼……”
“是这样吗?”
一条被欲火点燃的紫黑阳物,像是耀武扬威的狼牙棒,迅速贴住了那一朵艳丽的淫糜花,两片柔嫩脆弱如蝴蝶翅膀的花唇浮开,露出一道幽深又神秘的穴眼,眼看着肏干进去时,“呲溜”了一下,饱满大龟头滑了出去,冲进两瓣丰腴挺翘的臀丘间。
美人纤秀紧实的腰肢被藤蔓缠绕,青青藤蔓又绕过臀腰,让那两瓣浑圆似满月,
又挺翘的臀丘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显露。
而藏匿在臀缝间,如牡丹花似的嫣红密穴,本就经淫水滋润,绽开了一条细小缝隙,那根耀武扬威的狼牙棒就这么横冲直撞了过来,一举破开密穴,没有任何阻碍地肏干了进去。
“啊~!”
绮情天全然来不及体会,紧致软滑的媚肉猛然间绞紧,与依依不舍的雌穴不同,它惊慌失措般,壁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试图将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出去。
“……啊!好大……相公……太大了……”
美人抬眼望来,羽睫沾湿,斜飞的眉眼含春带媚,尤其眼尾被情欲逼出了一道胭脂般的残红,清俊端庄的面容此时绮丽冶艳,以及凌虐中的脆弱。
宛如住在这古树下的山鬼,佩香草披星月,披散而下的青丝如随风飞舞的松萝,身上那一件凌乱的雪白道袍如难以蔽体,艳骨生花,我心悠悠。
杳杳寒山,夜色潮湿,那张恍若千年未变的冶丽容颜,惊慌地望过来,盈盈水眸藏着一曲相思曲,仿佛在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啊~
我不怪你
我不怨你
谁叫你是我的相公呢
……你待我温柔些,好不好?
我心悠悠,如醉千秋。
强健勇猛的男人像是月下发情的野兽,稍纵即逝的对视:谁见过大漠骄阳,烈酒烧喉?谁又见过玉种蓝田,松柏翠竹似我。
我有无双剑
你有薄情刀
一刀一剑,怎能不算作天作之合呢?
李剑钝欺身压下,莽撞地吸吮着绮情天的唇舌,如舔舐蜜糖,又似饮砒霜,胯下肿胀如柱、坚硬如铁的阳物撬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以破竹之势,撑开了紧致狭窄的密穴,贯穿而去。
“……唔啊!”
这一记猛插又狠又准,撞到一处隐秘凸起,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云霄,烟花般炸响,震得脑中也酥酥麻麻,心似浪荡扁舟,悠悠荡荡,实在是神仙滋味儿。
“……啊……啊啊……”
古树拔地而起,远远观之,走势如巍巍青龙冲入九天云霄,岫雾岚烟蒸腾,近看藤萝悬挂,苍翠如碧。烟花燃尽,万物归寂,缱绻入骨的低吟声从扶疏的枝叶间经风一吹,丝丝缕缕地流泻了出来。
拨开层层苍翠,只见空中飞舞的乌发若松萝,肌肤素净光洁,若流风吹雪,明明是清艳不染尘埃的仙人,却被藤萝捆束成了下流玩物,献祭给穷凶极恶的妖兽一般。
揉皱了的雪白道袍如白练垂挂而下,翩然若飞,仙人垂两足,挂在男人精悍有力的臂弯里,纤秀柔韧的腰肢被藤蔓束缚,操控着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往男人的胯下撞去。
“……唔啊啊……相、相公……”
淫窍已开,美人遍体生艳,两团凝脂般的雪臀被打成如潮翻滚的臀浪,双腿岔开的献祭姿态,露出清艳淫糜的股间,娇嫩雪白的腿根湿漉漉的,像冰原上流淌的清泉,秀气直挺的阳物俏生生地翘立起来,色泽粉嫩,精致得宛如芙蓉粉玉雕琢而成,翘立在空中一颤一颤,吐露着稀薄的精水。
紫黑色的凶器粗壮惊人,散发着腾腾热气,刀斧般劈开了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在牡丹花似的密穴中直进直出,带出汩汩清透的淫水。
噗嗤噗嗤
啪啪啪
淫糜的喘息声、肉体激烈地拍打声、钻进钻出的黏腻水声连成一串,连绵不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繁盛枝叶间。道行深的仙长都耳聪目明,偶一倾听,或抬头细看,便能发现这对儿藏在古树中苟合的野鸳鸯。
只不过,龙虎仙门讲究修身养性,清静克己,条条框框的规矩极多,任谁也想不到,克己守心的仙门弟子会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在此脱光了衣裳,赤条条地相连,奸淫浪叫。
也更加猜不到,那如妓子一样淫媚,摇着屁股喊相公的骚货,是天质若芝兰玉树、皎皎似清风明月的绮情天,仙门弟子敬仰的小师叔,是光风霁月的人间正道。
美人股间泥泞似沼泽,肿胀沉重的大囊袋随着捣插,打在挺翘雪白的臀尖上,撞出一片糜艳绯红,黏糊糊的,湿漉漉的,不断溢出的淫水将李剑钝胯下浓密粗硬的阴毛也沾湿了,仿佛被雨水淋湿的杂草。
绮情天已顾不得羞耻,一身淫艳痕迹,被男人肏干得花枝乱颤,肥软白腻的屁股压扁又弹起,升起白花花的臀浪,看上去旖旎又煽情。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好深……不行了……相公,饶……了……我……”
清艳又淫媚的玉体颠簸若落花,在藤蔓的捆束间扭作一团,好像是被无数条冰凉的锁链锁在半空的白孔雀,垂落下来的白衣飘如迤逦开来的洁白尾羽,在淫器的鞭挞下哀鸣。密穴内密集又凶猛的抽插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将绮情天的身心冲垮。
绮情天迷失了
表面上温良恭俭,才气无双的修士,白衣握笛,淡泊名利,薄情刀是他唯一在人前显露的狠厉;
实则心高气傲,孤芳自赏,人心难以琢磨,当小人又有什么过错?既作小人,就该有防人之心、害人之心,杀人之心。
而此情此景,便是作小人的下场吗?
月悬中天,清辉如银。
绮情天香汗涔涔的身子在青色藤蔓的束缚下悬挂,如渡了一层银白色的柔光,如暖玉生烟,湿红的薄唇微张,淫息连连,似天上圆月的大白屁股被一根丑陋又凶残的狼牙棒冲开,嫣红色的密穴不断涌出热浪,淫水飞溅。
“……好烫……啊!”
清艳冷冽的眉眼蹙起,柔而媚的娇吟声不断从湿红微张的唇齿间溢出,眼前浮现出一片湿意朦胧,似下了一场霏霏烟雨。
李剑钝的指尖飞出点点闪烁的青色浮光,那些缠绕在美人纤秀小腿上的藤蔓如青蛇纷纷游走,无处安放的双腿顺势夹紧了男人雄腰,迎合款送着。
一阵又一阵激烈地肏插生出难以压制的快感,凶猛地冲撞,研磨骚心,“扑哧扑哧”接连不断,一种令人眩晕欲醉,空虚被反复填满的奇异感受,源源不断地在体内奔腾。
清心寡欲的仙人,世人敬仰的人间正道,少女春闺梦里人,沉沦在男人绝顶激烈的奸淫中,任其享用,极尽肏干,不知疲倦地扭腰送臀,放浪淫叫,自己却浑然不觉。
藏匿在臀峰间的密穴被不断填饱,只见上方娇艳软滑的雌花微张,淫水漉漉,似一朵春雨打湿的堂前海棠,两片艳丽的花唇湿透了,在一片珍珠玉白的腿根肌肤的衬托下,又似白瓣红蕊的牡丹花吐露。
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宛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酥酥麻麻的快感扑卷而来,绮情天仿佛被狂风大浪裹挟着,青丝飞舞如瀑,肌肤艳若桃李花,交叉在男人雄腰后的裸足绷直,圆润粉嫩的玉趾蜷缩起,腰身一挺——
那根从未使用过的,粉嫩直挺甚显秀气的阳物颤抖着,马眼一张,竟然喷出一股阳精,射在了男人健壮有力,如铜铁般铸造的腰腹上。
便在此时,猛听男人一声沉闷似虎啸的粗喘,一记肏干直插进密穴深处,紫黑肿胀的大龟头骤然一跳,滚烫似火种的浓精喷射而出。
不曾想,这一股滚热浓精强如离弦之箭,不知有意无意,正巧击打在娇嫩软烂的骚心上,而绮情天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不及平息,又迎来一次眩晕欲绝的灭顶快感。
两者水乳交加,几乎令他魂飞魄散。灼如艳花,艳骨生香的身子雨打芭蕉般轻颤不已,久久难以从这销魂蚀骨的欢愉中挣脱出去。
但见李剑钝冷峻沉稳的面孔略显痴迷,气息也难以平复,道:
“你这骚货!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
今日随口一言,日后一语成谶。
绮情天恍惚了片刻,青色藤蔓缓缓降落,将他轻柔地放在树枝上。这根树枝粗壮无比,需三人合抱,软手软脚的美人刚站上去,细汗涔涔的肌肤雪白耀眼,仿佛从江南的靡靡烟雨中走出来,却也湿滑,也怪不得脚下一滑,双腿分开,骤不及防间,竟这么软软地跌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