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有点异常,但世界上存在着这么多人类,以个t来说,她的异常若是和nve待狂、杀人犯、偷窃癖放在一起对b的话,就算不上那么罪孽深重了。虽说在保守的观念下,x从来不能作为年轻nvx排遣郁闷的手段,但立香在这方面对自己非常宽松。
人总得有点什么地方去做自己嘛,在一切开始之前,她有些自我辩解意味地在心里说道。斯蒂芬·金在自己的书里把这一情况称之为左手簿,意为当右手知道左手在做什么时,它会毫不犹豫地把左手砍掉。
立香要做的事情没必要专用一本账本去记,她认为在这方面,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为了避免伤腿被牵扯到,她屈起另一条腿,又把包裹着她的被单拓宽了点。织物互相摩擦的声音有时候很温馨,有时候很吵,她不希望在这方面被抓住小辫子。
但是,真的要这么做吗?她仰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已经因为紧张开始发热流汗了。
初夜之前她好像也这么问过自己,事实证明,她的确不在乎自己所谓的初次是和谁度过又是怎样度过的,初夜的存在只是让她确定她的内核不会因为是不是处nv这样滑稽的小事而动摇。
要说起来的话,那个时候的自己可是要b现在紧张很多,或许那时因为,x在那个时候,对她来说,更接近一种独处。
卫g0ng大概睡着了,他的呼x1明显地均匀深沉下来,立香听着他的声音,小心地开始动作。身边存在另外一个人的感觉非常奇怪,理智上她知道对方大概率没办法发现她的小动作,但当ziwei这样私密的事情发生时,他的存在又有些太过咄咄b人了。
立香抿着嘴唇,略过了ai抚自己的动作,直接用指尖去触碰了y蒂。短暂而坦白的快乐让她愉快地眯了眯眼睛才继续下去。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t已经准备好了,毕竟,哪怕是对这具身t的摄入量来说,这段时间的忙碌也让她有些饿过头。
那里微微sh着,被手指搅动之后,sh意很快就从中心泛n开来。y挺的r0u粒在她自己的指尖颤抖着被按下去,又弹起来的感觉太过美妙,立香不得不咬住空出来的那只手掌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她只是在喘息,然后抖动。
在呼x1急促的情况下,如果执拗地不肯用嘴巴呼x1的话,鼻息就会变得格外粗重,在卫g0ng翻身时,立香还有意识地去收敛自己的呼x1,她已经快要ga0cha0了,只需要一点额外的时间,这事很快就能结束。
不过,和人同居的微妙的地方之一,就在于人很难真正地享受被陪伴的感觉,与此同时也很难享受到独处。
所以,当卫g0ng在黑暗中直接向她探出手时,立香实实在在地被吓得叫了出来。
“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对方的声音当中还带着困倦,在他的手落到额头上之前,立香及时地把被咬着的手放回正常的地方。她还绞尽脑汁地想要打发卫g0ng去睡觉,对方就发现了什么新的证据。“这么多汗……你发烧了?”
“我没有。”她说,发现还在颤抖的声线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因为卫g0ng显然没有被说服,面对她拒绝的态度,他只是稍作停顿,就想要去开灯。立香在他坐起来之后及时地按住了他的被角,让他没办法探身去打开床头上的旋钮。对她来说,这几乎可以说是赌上全部尊严的战斗,所以哪怕是卫g0ng,也没能挣脱她的纠缠把灯打开。
“别闹了!”当她不管不顾地整个人滚到卫g0ng腿上时,他或许是被这样耍赖的举动给激怒了,哪怕是相对冷战的时期都没受到的,可以说是训斥的话语自然地从他嘴里说了出来,“生病了还不承认,你是小孩子吗?”
“不行、总之就是……不行!”立香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对她来说,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发现,但如果被直接拎去医院的话,她更不可能现场发烧来蒙混过关啊。反正卫g0ng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掀下去,依仗着这一点,她用右手sisi抓住了他的睡衣领子,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两个人在黑暗中僵持,他们彼此瞪视着不懂事的对方,却因为没有足够的灯光而只能看到大概的方向。
“不开灯也可以,”卫g0ng忽然说,“你的左手又怎么了?”
他所指的,大概就是在刚才的夺命挣扎当中,也没有被立香使用的肢t。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的左手sh乎乎的,而且,说不定会有yshui所散发出的特有的气味,现在立香还没有把它从睡衣里面ch0u出来。
但这样的理所当然,对卫g0ng来说显然非常违和。
“手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卫g0ng反过来捏住了她的右手手腕,让她没办法滚回自己的那半边床上去。
立香歪在两个枕头当中,只觉得脸都快被软绵绵的填充物给挤得变形,她挣了挣,发觉自己完全没办法挣脱卫g0ng的掌控。因为另一形式的紧张,她还在出汗,尚未完全散去的快
感余韵让她的衣领黏在她的脖子上,在卫g0ng凑近时,她的汗出得更厉害了。
“睡、睡麻了。”对方的呼x1已经打到了脸颊上,这种感觉微妙地连通到了腿部的皮肤上,刺激着立香的感官,她一边嘴y,一边发觉了现下姿势的糟糕——她刚刚从卫g0ng身上滚落下来,现在还有一条腿压在他的腿上,从触觉判断,位置有些尴尬。
“是吗?”卫g0ng反问道。
还在想要怎么不易察觉地把腿收回来的立香顿时觉得有一只手在她的后颈上捏了一把,这并不是具t的被触碰的感觉,而是另一种被称之为预感的感觉。在她的学生时代,这感觉往往出现在被提问之前。
她其实还没想好怎么收腿,怎么找借口,但实际上她不必去想了。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卫g0ng已然翻过身来,把她笼罩在身下。他0到了她的左臂,然后顺着它,那只手隔着被子,慢慢下滑,最终停在了她的手指外侧。
她扭动着想要逃脱,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按在原处,甚至她的手指还要b那之前更加明显地陷进了腿根和y部的凹陷之中。
“睡麻了。”卫g0ng重复了片刻之前她拙劣的借口,忽然笑了一声。
立香被两人之间的距离ga0得头皮发麻,她皱着脸想往后躲一躲,却没有半点可以溜掉的余地。
在她的视野里,卫g0ng在黑暗中只剩下一个大致的轮廓,从视觉上来判断的话,还不如通过肌肤来t会他的温度,还有随着动作溢散在空气中的须后水味道合适。她的眼睛在逐渐习惯黑暗,但仍然没办法读出对方的神情。
“那就接着睡吧?”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立香以为他要休战了,还没松上一口气。下一刻,她的嘴唇上一重。他吻了过来。
有很多种研究已经证明了身t对于自己的需求有独特的表达方式,从缺乏某种激素的异食癖到因为内分泌失调而呈现出多种症状的患者,这理论看起来如此完美无缺,以至于它甚至能够适用在当前的情况上。
他亲上来的姿态非常强y,而立香惊恐地发觉自己正在下意识地用同等的渴求去回应。
这不对劲,她一边想,一边激动得连指尖都在颤抖。
卫g0ng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压在她尚未来得及擦拭g净的手指上,她本应该最熟悉的自己的手如今变成了什么来自外界的器官,他只是轻轻挤压,就让那两根手指陷进了cha0sh的缝隙当中,被打开的花唇柔柔包裹着。
完全处于兴奋状态的y蒂圆鼓鼓的,像一粒充满弹x的,刚从豆荚中剥出来的豆子,她已经太需要这一点点快感了,以至于她甚至笨拙地挺着腰去迎合那只手的动作。
亲吻和触碰是立香相当喜欢的东西,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她非常需要这两个总是和xa脱不开关系的东西,她或许还不会将自己的需要寄托在xa上。毕竟对她来说,前两者意味着陪伴,而后者意味着在快感中抛却现实的独处。
在这个时候,她居然发觉了自己的贪心:既需要细致的陪伴,也需要恰到好处的独处,这样微妙的距离,就连她自己都把握不好,又怎么能要求被她牵扯过来的对象能完美掌握呢?
一连串与之相关的想法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像是黑暗的深水里随着一个浮球被牵动而接连出现的余下的绳索和浮球,但卫g0ng的轻咬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这些东西,立香空闲的手胡乱0索着,从混乱的被子上方到卫g0ng的身t上,直到她捉到对方的手为止。
男x的t温总是bnvx更高一些,但这并不是她紧紧握住了那只手的理由。
在来自她自己的漩涡一般的想法当中,她觉得自己想要捉住他。或许这是一种可耻的利用,又或者这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但立香还是在捉住他之后感觉到了轻微的窃喜。
在上课的时候偷偷把糖果塞进嘴里,和新近认识的人试探着越靠越近,凝视着镜子当中被c到cha0红柔软的自己,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出格举动之后一样,她觉得烦恼和痛苦在这一瞬间离开了自己。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因为她柔软的舌头终于缠绕过来,像是挽留又像是单纯的追求愉快一样地追着他亲吻。这是一个与以往不同的软化姿态,卫g0ng却并不认为这是他的胜利——出于捕猎者的直觉,他对眼前过于驯顺的猎物产生了警觉,但与此同时,被压抑至今的贪婪yuwang却让他不愿意放开眼前的甜头。
在渐渐能够分辨出物品存在的黑暗当中,男人闭起眼睛,选择继续眼下的纠缠。
立香的双腿之间满是细汗,因为肌r0u太过紧张,她坏掉的那条腿隐隐约约地疼着,但这让其余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舒服。卫g0ng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手掌抵在她的腿窝,被大腿夹得紧紧的,他每动一下,都像是要和什么人搏斗一样预先收紧肌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