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太好,佩安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拍在雌虫的屁股瓣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手印。“你说里面的虫会怎么想你?嗯?自私又淫荡的虫?”
雌虫的屁股晃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想躲痛,手指松松垮垮地在穴里抽插,不是很认真的样子,仿佛要坐实了自己自私又淫荡的罪名,巴不得所有虫都知道自己霸占了殿下。
啪,啪,啪,又是三声清脆的巴掌声,直接把雌虫的屁股打得歪向一边,“只给你300下的时间,到了时间还没喷出来,就让大家欣赏一下。”
雌虫顿时眼含惊恐地回过头看向佩安,佩安冲他扬了扬手,精神力保护下的手没轻没重,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出了雌虫的一声呜咽。
“一。”
见佩安真的报数,雌虫顿时歇了刚刚懈怠的心思,屁股翘得更高,三根手指在自己的穴道里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
“二,腿分开。”佩安第二下重重抽在雌虫坠在身下的饱满囊袋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毫无征兆地袭击,雌虫疼得叫了一声,并上了腿,又在听到指令的下一秒再次分开跪好,手指的动作一刻没敢停。
“三,保持,腰塌下去。”佩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连平常调笑诱哄的语气都消失了,像是一位无情的教官,给雌虫下达不可违抗的指令。
“四。”
“五。”
“一百。”
……慢速打了一百下,雌虫的屁股已经像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一样红,肿大了不少,被手指带出的淫水抹在上面,色泽质感像是贵夫们常用的唇蜜。
看起来很是可口。
于是佩安蹲了下来,一口就咬了上去。
被打肿的屁股的敏感度也翻了倍,佩安的犬齿狠狠陷入肿胀的臀肉,湿热的舌头也在上面流连,被打得失去判断力的雌虫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疼是爽,只能哀哀的喘气。
谁知道下一刻佩安的巴掌就再次打上了雌虫的睾丸。
囊袋里的精囊被这一巴掌扇得变形翻滚,疼得很了,又不完全是疼,酸胀得很。
嘉珂的腿再次不自主地想要并拢,被他生生控制住。
太疼了,他越想早点结束这挨打的酷刑,就越没办法到达高潮。他的脑袋里仿佛只有疼痛作祟,注意力
都集中在了挨打上。纵使穴水已经把塞进里面的四根手指泡得发皱,淌开在大半张椅子上,他依然没有感到那累积起来能让自己颤抖着飞上天的快感。
“二。”
又是打在囊袋上的一下。
嘉珂绝望地想,接下来的一百下,不会都打在这里吧?
他想的不错,佩安的确是这么执行的。
不是打在囊袋上,就是被锁住的雌根。佩安的手有精神力的保护,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的反馈,自然没有办法控制手劲,他也没有想控制。
所以等佩安打完,雌虫虽然因为遵循自慰的命令,手还插在穴道里,却基本连动都不动了。整只虫趴倒在椅子上,冷汗和泪水浸湿了脸颊,精心打理的刘海黏在脸侧,疼得说不出话来。红肿发紫的屁股上全是佩安湿漉漉的牙印,雌虫那两只受到连续暴击的卵蛋涨得有原来两倍大,红肿又沉甸甸地坠在早就已经不听指挥并拢在一起的腿间,要不是雌根在笼子里涨大流水,佩安还真以为雌虫是在受刑,一点爽快都体会不到呢。
不过不愧是珀西精心调教的淫虫,这种完全没有信息素来助兴,针对军雌的玩弄手段,一般亚雌绝对承受不住,嘉珂却还清醒着,甚至到了忍受不了的时候只是哭着呻吟着躲避,没有求饶。
脸皮也是薄得很,大声叫都不敢。
“嘉珂可真棒,”佩安轻轻抚过雌虫滚烫红肿的屁股,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雌虫一阵颤抖。
“得奖励我们嘉珂呢,”佩安再次蹲下身,扯着雌虫软掉的手臂把雌虫僵硬塞在穴中的手指抽出来,就着淫水把自己的整只手掌都塞进了雌虫天赋异禀的松软穴口。
“啊……毫无压力地吃进去了,不愧是嘉珂。”佩安试探着浅浅抽动了两下,他的拳头比虫屌小了一圈,但也不算很小,雌虫那松软滑嫩的穴道却易如反掌地收纳了他的拳头,但这穴道每次刚进去的时候却并不松垮,每次拔出去,那湿软的穴肉还会欲拒还迎地挽留。
但如果完全操开,就像是真正的水套子一样,湿嫩顺滑毫无阻力,这时候要是操进生殖腔里,就会发现那袋子极紧又极有张力,像操不破一样初次就能容纳自己的半根虫屌,极致的反差,一松一紧,造就了一款极致的虫形泄欲工具。
佩安的手被夹紧了一下,打断了他的回忆,仿佛是对雄虫羞辱自己的穴松有了执念,听到佩安“夸奖”的嘉珂撑着被打得失去力气身体又再次趴好,穴肉也紧紧咬住佩安插得不深的手。
佩安有些好笑,他抽了抽手臂,竟然没抽动,雌虫较劲一般绷紧雌穴,牢牢吸着里面的东西。
难说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佩安看着雌虫一言不发摆出更讨好的姿势,感受着刻意被夹紧的雌穴,心里没有刚才因为看到珀西那张老脸所以想故意折磨嘉珂的激动了,也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突然有一点心疼。
于是佩安的手浅浅动了起来,嘴唇贴上雌虫被又打又咬十分凄惨的屁股,安抚地亲了亲,“放松,不打你了,让你爽。”
佩安的呼吸打在雌虫的屁股上,臀瓣抖了一下,雌虫很显然是听见了,但是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依旧没有放松,反而向后坐着把佩安的手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这样能爽吗?”佩安有些哭笑不得,他摸上雌虫比例已经完全不协调的卵蛋,像盘珠子一样放在手心揉搓,“放松些,这些蛮力可别浪费在我手上,下次,嗯?”
本来以为这么说能让雌虫放松下来享受他给的奖励,但是雌虫除了身体在颤抖之外,不仅没听他的话放松身体,甚至连喘息声都没发出来。
这就不太对劲了。
佩安抽出手,站起身。
掰过雌虫的身体,果然,脸上全是泪痕,很显然不是因为爽。
“嘉珂……”本就对雌虫有了一丝心疼的佩安这下更不好受了,这时候也不管衣服和体面了,抱起不知道默默流了多久眼泪的雌虫坐到一边干净的椅子上,小心避开了雌虫红肿的臀部。“别哭……怎么了……”
“太疼了吗?”从胸前抽出手帕递给嘉珂,佩安问道。
“不是……”嘉珂跨坐在佩安分开的大腿上,他接过手帕,但没舍得往自己狼狈的脸上擦,他脑子很混乱,想了很多,因为顾及着窃听装置,最后说出口的却是对不起弄脏了殿下的衣服。
“……”佩安沉默着,眼看嘉珂完全没有用手帕的意思,眼泪还越流越多,他干脆抢了回来,低下头把雌虫腿上屁股上的水简单擦了擦,看还有往外流的趋势,干脆把整条手帕都塞了进去。“太多了,用这个先堵一下。”
“殿下……不玩了吗?”嘉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那往常温润安静的栗色眸子还盛着些眼泪。
“嗯,玩了也不爽。”佩安闷闷回了一句,看嘉珂面色一变,就知道他又想岔了,雌虫这种惯会想多的毛病是该改一改了,萨菲斯也是,这只也是,“我是说,下次,这个月还不行。起来穿衣服吧。”
“好的,殿下。”嘉珂一瞬间就开心起来了,刚刚的情绪崩塌是那么
复杂,在珀西伯爵监视下生活的沉重,当双面间谍的压力,见到殿下的开心,在阳台上露出的担忧,和被殿下嫌弃松的害怕……他不怕疼,他害怕的不是这个。但所有的焦虑难过,都在殿下说的下次中,被化解了。
看着嘉珂虽然面色恢复正常,但还是竭力忍着痛穿裤子的样子,刚刚欺骗了嘉珂的佩安还是没忍心作壁上观,帮他穿戴整齐。
虽然再怎么整理也是欲盖弥彰,头发,表情,泪痕,还有自己湿润的裤腿都没法骗过虫子们的火眼金睛。
“能走吗?”佩安绕着嘉珂走了一圈,要是说外表已经很明显了,那嘉珂这不自然的走路姿势简直说明了一切。
珀西这老东西给嘉珂穿的什么礼服,这么贴身。
宴会上又不是没有别的雄虫……
这屁股和精囊现在有点太明显了吧。
有点不爽的佩安到底还是脱了礼服外套让嘉珂围在了腰间。
然后领着脚步缓慢的嘉珂顶着虫子们火热八卦的目光回到了宴会上,把嘉珂送回正被虫子们围在中间恭维的珀西身边。
今日目的已经达到,自己没有必要再在这里继续丢虫现眼了,佩安应酬了一圈,把一场恋爱大戏演完,就和一脸调笑的二哥还有一向沉稳不动如钟的大哥打了招呼,回自己的寝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