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离开后,小草没有急着回去。
此处隐秘,正好可以趁机炼化刚得的精气。
精气从私密处流向丹田,再转化为灵气滋养全身。
她这次选择用灵气修补胸部。
经过昨晚的修炼,她也只是将干瘪的胸部养得略有起伏。
午后那会儿,张平压着她办事的时候,言语间还在遗憾她的胸不够大。
知道自己的不足,小草倒是晓得了自己今后该怎么做。
修炼完毕,身体出了一层灰泥。
那是身体里排出的杂质,带着一股恶臭。
小草起身去村外的河边洗浴。
皎皎月光下,长相清秀的少女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迈步走入河水中。
她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洁白。
胸前的两团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微微颤动。
只见少女时而双手轻轻地在自己的柔软上搓洗,时而一手探向自己的幽秘处勾动花瓣清洗。
将自己洗干净后,小草穿上衣服回去了。
却不知在她走后,一个男子在她洗浴处旁的水面露出头来大口喘气。
他面容俊朗,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少女离开的方向,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的几日,张平早早便过来等着小草,两人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干了一些活,等到彻底没人经过时,就躲去田垛处交欢。
在他们常去的地方经常能听到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低吟,以及久久不散的腥膻味。
张平彻底沉迷上小草白皙娇嫩的身体,每次都要先吮吻遍小草全身才急吼吼地抬棍沉入。
张平日思夜想都是小草。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白日见到小草,他想在晚上也搂着小草光裸的身体睡觉!
这天,张平白天才跟小草亲热完,夜里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睡不着,只见自己那兄弟火热如铁,直挺挺地立着。
身旁的女人鼾声如雷,令张平毫无碰她的欲望。
他想着小草的娇羞,小穴儿紧缴阳物的快感。
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下床去见小草。
只见他出门后直奔村子最外头那间破败的茅草屋。
那是村里人分给小草母女俩的屋子,在小草娘死后,小草依旧住在那儿。
他轻松地翻过窗户,奔过去一把抱住心心念念的娇人儿。
小草自从上一世被看不清的黑影强迫掐死后,她就怕极了再发生这样的事。
如今只见一个黑影向她跑来,真真是误以为冤魂索命,死去的黑蛋找她报仇了!
她怕得浑身颤抖,心里直发怵。
连黑影一把抱住她都忘了挣扎。
张平抱住小草,深深地嗅吻小草身上的幽香。
感受到怀中人的惧怕,顿时笑道:“我的小娇娇,怎么怕成这样?以后不用怕,相公我每晚都来疼你~”
说完便双手一上一下熟练地揉动小草身上的两处,直到摸出湿润便脱下小草的裤子挺入进去。
在夜里办事倒是比白日多了许多乐趣。
谁也看不清谁,但两人做的事情倒是密不可分。
张平一心沉浸在被小草紧紧包裹的快感里,而小草则从惧怕中缓过神来,充满恨意地勾着张平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沉沦。
直到天色微亮,再不走就要被村里人看到了,张平才从小草身上起来,匆匆地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脚步发虚,张平倒是把身体的异常归结到自己一夜没睡的缘故。
之后张平和小草不仅在白天相见,晚上也搂在一起亲热。
跟小草在一起,张平渐渐弥补了年轻时的遗憾,老树开花,不再像最初那样随意对待小草,而是把小草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待。
不仅把自家收获的粮食送了小草大半,还帮小草修理了屋子。
见小草衣服破损,还主动掏钱买了布料给小草,甚至还买了好看的成衣送给小草。
只不过小草怕被人发现,不肯穿上,只自己拿着布料裁剪衣物。
张平把小草的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一切都好似自己正值年少,而小草是自己心心念念娶进家门的媳妇,两人过着如胶似漆的小日子。
张平的变化被张大娘看在眼里。
起初张平不着家,她还当他是干完活后累极了就懒得回家,直接睡在外面的草垛里。
后来张平回一趟家,呆不了多久就又离开了。
神情不复平日里的愁眉苦脸,反而容光焕发,整个人亢奋得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这明晃晃的事,让张大娘怀疑他在外边养了个小的。
左思右想了好几个人,也不确定是哪个。
张大娘决定去捉奸。
她跟在匆忙出门的张平身后,怕被张平发现,一直远远地跟着。
只见张平进了林子就左拐右拐,张大娘
来不及记住方向,便跟丢了。
正着急呢,只听远处有些声响,她辨不清方向,只能听着声音慢慢靠近。
一开始声音只是女人的细呼,后来被咕叽咕叽的捣水声掩盖。
张大娘年轻时久经人事,一听声就明白这是男女在干那事的声响。
她想到刚刚消失不见的张平,便越发凑近细细听起来。
只听暧昧的声音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语。
这熟悉的声音让张大娘浑身一震。
顾不得多想,张大娘怒嚎:“张平!你个挨千刀的!”
一边说,一边立马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来。
等见到张平时,看到他衣着完好,只呼吸有些急喘。
张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皱眉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张大娘也不跟他多话,径直上前把手探入张平裤裆里,摸了一把男人那物。
入手就是一片湿润,再把手凑近一闻,一股子腥味,这下证据确凿。
张平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张大娘直接扑上前来捶打他:“你个老不羞的!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对得起我吗!”
张平不耐烦跟张大娘牵扯,却甩不掉她。
两人拉扯着就走到了村子里。
被路过的村民围住看了场热闹。
闻声过来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张大娘见状,仿佛有了底气一般,直接坐在地上大吵大闹。
哭嚎自己的不易和张平的无情。
张平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满眼的不耐烦。
这几日张大娘总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十几年相处,他明白张大娘这是起了疑心。
怕张大娘发现什么端倪,这两日他都没去找小草。
但心里如蚂蚁啃噬般想着小草。
今日午后好不容易能跟小草亲近,他就如同饿狼扑食般叼着小草不放。
身下撞击小草的力度又急又重,压着小草又吸又啃地好似要把她吃掉。
小草怕极了被这样对待,求着张平轻点,可男人就是不听,中途小草被弄得小晕了一回。
完事后,张平心疼地摸着小草的腿,又是吹又是亲。
小草一言不发,穿好衣服起身,推开张平就家去了。
张平心里一慌,穿上衣服就赶忙回家,翻出家里最好的伤药,把东西踹怀里就急匆匆地去追小草。
心急的他没发现后面偷偷跟着的张大娘。
小草走在回家必经的小树林里,步子踉踉跄跄,脚程慢,被来回奔波的张平赶上了。
张平一把搂住小草,见怀中的娇人儿小脸绷着,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心里又急又慌,此刻又想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哄小草。
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索性低头纠缠住小草的唇舌,一手上下抚摸小草的腰,一手微微扯开她的裤子捻动花蕊。
两人不久前才深深契合过,彼此的身体正敏感。
不等小草反应过来,张平便长驱直入。
小草被惊得发出一声细呼,但又怕被人发现,牙齿咬住嘴唇噤声。
只见她泪眼朦胧的,身下的穴儿一股一股地泌出粘液,显然身体已经动情。
张平心疼她忍着声,一边低头又哄又亲她,一边身下不住地顶胯。
一时只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正沉浸在美处呢,这时突然听见张大娘一声吼。
这声惊得两人一震,张平埋在小草体内的物事更是被惊得直接哆嗦出来。
小草双眉微蹙,显然情事中途被打断也让她颇不舒服。
此刻正危急,怕柔弱的小草被张大娘伤到。
张平飞快给小草穿好衣服,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低声:“走!”
小草被放下来后,顾不上身子的酸软,灵活地钻进林子里跑走了。
张平则挡住小草离开的方向,佯装无事应付怒气冲冲的张大娘。
张大娘哭闹了许久,甚至把村长都引过来了。
村长沉下脸,一脸严肃:“张平家的,你说你家张平偷人,却又没抓到人,这让人如何信你?”
见张大娘还要哭闹,又怒斥了一声。
张大娘在村长面前不敢放肆,哭哭噎噎地跟着张平回家了。
到家后,只见张平对她理也不理,自顾自舀着水缸里的水对自己清洗一番,然后躺床上睡了。
丈夫对她嫌弃,唯一的儿子黑蛋过了十来日也不见踪影。
张大娘心里苦啊。
她命苦,从小被爹娘卖去青楼,因着姿色平平,身子也不够细嫩,老鸨便让她做了最低等的娼妓。
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下九流,那些人多是付不起更多的钱来点貌美妓子,但又想来
青楼快活。
只能点她们这些低等的娼妓伺候。
那些粗人白日里卖力干活,晚上腾出空了就来青楼折腾她们。
他们乐衷于在下等娼妓的身上百般凌虐出各种花样。
有的甚至五六人凑出一份钱来逛青楼。
每每伺候完客人,张大娘都会伤痕累累,瘫在床上好几天。
老鸨嫌医药贵,给她们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药。
赚来的钱往往只能维持几日生计,怕没有活路,只好又拖着病体强颜欢笑地去迎接客人。
赚的钱少,只能勉强养活自己。
买来的妆粉也是最便宜的,很伤脸。
用了没几年,张大娘的脸就已经提早呈现老态,甚至变得粗糙不已。
又过了几年,扑再多的粉也掩盖不住张大娘脸上的苍老。
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少,渐渐的,她没了生意。
没钱,她活不下去。
老鸨嫌她上交的钱少,又人老珠黄。
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人牙子也知道这生意的难做,就把她带去缺女人的偏远山村。
特地选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带要买的人来验货。
天色昏暗,屋里只有一点光能看清人。
张大娘又刻意打扮得清秀。
张平爹娘就这么上了当,买下了她。
等到醒悟过来,也没法反悔了。
人牙子跑了,退不了货,媳妇又是花大价钱买的,再卖,价格也被压得极低,干脆就将就着过吧!
张大娘清楚自己的处境,于是她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张平。
为了子嗣着想,张平倒也配合。
幸而张大娘的身子还能怀,生下了黑蛋。
之后想尽办法也怀不上,只好死心。
在内,对唯一的儿子黑蛋那是无比溺爱。
在外,对张平多看几眼的女人都要疑神疑鬼地冲上去辱骂一番。
小草的娘就是因为太软弱,又没有人撑腰,于是没少被张大娘欺负。
她到处造谣小草的娘偷人,是个婊子。
说得绘声绘色,把小草母女两的名声都给彻底败坏了。
如果说小草最恨的,就是这一家人。
话说回来,张大娘决定让丈夫回心转意。
她上床后有意挨着张平,用自己的胸蹭张平的臂膀。
用发浪的语气在张平耳边吹着:“当家的~”
见张平不为所动,又把手探入张平的裤子里,有技巧地挑逗那物轻轻揉搓,上上下下套弄。
忙活了半天,张平那物还软着。
这让张大娘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手艺。
这也不怪张平,他今日已经在小草身上耗尽了精力,加上黄昏时候被张大娘吓得一哆嗦。
恐怕要好几日才能缓过来呢。
弄了半天没见成效,张平也不主动。
张大娘泄气了,可身体空虚得难受,就转身从床边掏出一根粗木棒。
这是她用来疏解的东西,张平那物不够大,不能填满她的穴。
每每完事后,她也不畅快。
久而久之,就自己寻了个工具来满足自己。
只见她把粗木棒塞进自己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后,就自己动手推进抽出木棒,一时满屋子都是她的浪叫。
张平闭着眼忍受着她的浪叫,心里不仅毫无欲望,还有点犯恶心。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淫荡呢!这么渴望男人要她,不要她就自己找东西捅自己,真真是不知羞耻!
等到张大娘消停了,如雷的鼾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