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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折磨(捆绑/TK/失)(2 / 2)

这日午后,日头高悬,屋外的墙面上映照出斑驳的树影。

闲来无事,虞幸真出门散步,路过玉露阁,听见几个佳人说起,“我们当中还是朗月最得少爷欢心,昨日才赏赐朗月一个松石手串,刚刚又唤了朗月、绿绮、萤火她们去清风苑……”

虞幸真脚步定住,嘴角的笑意转眼消散,眸se一暗,心中百转千回,提步往清风苑方向走去。

好嘛,他就是忙上天了,也能ch0u空照看姑娘们,红袖添香,便把她彻底忘在月影轩了。

没有正室的名分,却有正室的脾x,她越想越气,三步并成一步地走,这架势就像要生吞了赵澈。

走到清风苑门口,也没人在门外把守,虞幸真寻思,他倒是个无所畏惧的,也不怕外人闯进来。刚好,方便她“捉j”。

才踏进院子,她便听到悠扬琴声混杂着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微蹙双眉,紧紧抿着唇,缓步往他的寝殿走去。

寝殿内,赵澈坐躺于殿堂之上,旁边立着一位面容姣好的美人为他斟酒。堂下,五六个娇媚无骨的佳人或站或躺、或倚或靠,她们之中,有的敞着美背,有的suxi0ng半露,寝殿每一处角落都存在她们曼妙动人的倩影。

走近她们,香气四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痴迷的芬芳气息。

虞幸真移步正堂,引得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一处。她稍感汗颜,脑子一团乱麻,yu言又止。

站在赵澈身旁的nv子见状,轻笑一声,先开口道:“这是虞妹妹吧?早听说虞妹妹天人之姿,一直不得见,今日我们姐妹才是开眼了。”

虞幸真打心底里是不愿与她们姐妹相称的,只是如今身份尴尬,说实在的还不如她们t面。她讪笑着没有作声,看向赵澈,想让他做解释。

“你怎么来了?有事?”

虞幸真闻言一愣,气的说不出话,嘴角略向下撇以示不满。

“虞妹妹也是与我们一同玩乐的吧?怕是天气太热不想说话,先喝杯茶润润喉。”说罢,堂上nv子笑意盈盈地走下去,给她倒茶。

虞幸真面带愠se,sisi盯着赵澈,一腔怒气无处发泄。此刻是有些渴了,也没给那倒茶nv子正眼,举杯一饮而尽。

“我来这里,打搅你们了,倒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这话虽出,虞幸真心里却是不想走的,只是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她慢慢转身,慢慢往外走,等赵澈挽留她。

赵澈见她要走,哼笑一声,开口:“等等,既然来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虞幸真心思得逞,

故作迟疑。

“嗯?……好吧,我也不好扫了你们的兴致。你们适才,在做什么?”

“真是太好了!虞妹妹,我是朗月,以后我们就是朝夕相处的姐妹了。你初来乍到,我们做姐姐的也没送你什么礼物,要不,”说着,朗月意味深长地瞟了眼赵澈,眨眨眼睛,“不然少爷做主,容我们姐妹几个一起服侍虞妹妹,以表歉意?”

赵澈会心一笑,颔首说道:“那你们可要,好好表示。”

虞幸真后背发凉,摆手忙说不要。三个姑娘齐齐围住,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她顿时后背发凉,连连后撤,一下没站稳,跌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朗月趁她不稳,猝然将其扑倒,压着她的双臂,抬眸递给绿绮一个眼神,两人心有灵犀,合力钳制住胡乱挣扎的虞幸真。围观的萤火姑娘也凑过来,二话不说解了虞幸真的衣带,一套动作像是提前练好,三两下将她的双手反捆于脑后。

“这是何意?!”

“妹妹别害怕,姐姐们保证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三个姑娘不由分说一层层解开她的外衣、中衣。萤火直直坐在她双腿之上,压的她动弹不得,浅浅扯下她的亵k,两根青葱玉指在两侧腹gug0u处上下划动;绿绮面朝下趴在地上,曲肘撑着脑袋,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抚0虞幸真的小臂和肘窝;朗月斜倚在她身旁,一手在她露出一半的侧x上划圈,调皮地吐出舌头一下一下t1an着她的腋下,边做边轻声呢喃:“放松下来,忍不住便叫出来吧。”

“哈……嗯……”

腋下和小腹传来的强烈痒感让她忍受不住,腰肢极力摆动,在地毯上来回扭摆,肚兜随之错了位置,雪白的nengru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在三个nv孩的纤纤玉指亵玩之下jiao不止,冰清yut1透着淡淡的红粉,额头渗出细汗,发丝散落,含娇带羞,身条妩媚g人心魂。

朗月一把扯下她的肚兜,握着r根按捏,食指和中指夹着红樱r0ucu0,r0u的小r珠挺翘红肿。

“哈……唔……快停下……”虞幸真娇弱无力,瘫软如泥,眼泪顺着小脸无声滑落,无助地看向赵澈,求他帮自己解困。

赵澈对此无动于衷,反而更有兴致了,端详着眼前娇yan无l的“群芳图”,恶趣和快感在这时间蔓延全身。

萤火拽下她的亵k,和朗月两人各自掰开她的一条腿。萤火正要把头埋进她的腿间t1an尝雨露,忽地被一只大手制止。

赵澈涉阶而下,走到跟前,握住萤火的肩膀没让她做下去,跪坐下来,亲自握着虞幸真一条美腿,掰开花园的两瓣粉r0u,吮x1品尝淋漓的花汁。

本就sh答答的xia0x被t1an的yshui直流,身子痉挛颤抖,须臾间便到了ga0cha0,yshui成gu地往外吐。

“啊!”

朗月惊讶地看着泄身的美人儿,调侃道:“哎呀呀,这才刚开始,那药还没起作用,妹妹怎的先去了?”

当着他的面,在姑娘们手下泄了身,内心的羞耻感波涛汹涌,眼眶sh润,此刻只想昏头睡去。

虞幸真虚弱地躺在毯上,扫了眼姑娘们调笑的神情,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对赵澈极为怨怼,怨他不向着自己,还任由她们戏弄自己。

这段时间,她心底并不排斥这种huangy1n行为,许是她的的确确从中得到了快感和乐趣,她贪恋赵澈的手指,贪恋赵澈的灵舌……

所以,和她做这些羞耻之事的人必须是赵澈,只能是赵澈。

从前也是众星捧月的尚书嫡nv,无论是谁,敢碰她一根汗毛都要被砍下双手,如今被嬷嬷丫鬟0过身子不说,又被几个素不相识的风尘nv子这般亵玩,虞幸真感到尊严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践踏,强烈的屈辱感绞得身心俱痛。

她面se煞白,双唇紧抿,眼里带着愠se,紧紧盯着赵澈。

赵澈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更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羞愤。他眼里的虞幸真天生就是一块美玉,无需雕琢,便有韵se。世人皆知君子与玉是为相配,可他本非君子,不过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赵澈从小就知道世家子弟的不易,在心智还未成熟的年龄开始彻夜研读史书、钻研独门机关秘术、了解官僚氏族间的瓜葛、学着察言观se,想在乱世中为家族找一条生路。

他是假君子,她是真美玉。年幼的赵澈深觉虞幸真对他的ai慕是种拖累,一味地将她推开,长大后明确自己的心意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她为别人穿嫁衣,遂做出一次次伤害她又给她希望的混事。

赵澈心中,破碎的玉b完美的玉更有韵味,所以他亲手将她损坏,一点点收起散碎满地的美玉,重新修饰,慢慢t悟。

回过神,他一把抱起虞幸真,拾起地上的衣裙简单裹好,却没有帮她解开双手的束缚。

拾阶而上,重又坐回去,美人在怀,看着堂下百花争奇斗yan,好不快活。

赵澈手里摩挲着她暴露在

外的baeng腋r0u,美人的身子一颤一颤,jiao连连,莫名的满足感悄然升腾。

虞幸真安然躺在赵澈怀里,此刻多了几分安宁,被赵澈抚0得有些敏感,身t又燥又痒。

似乎不止是这样,一种更剧烈的瘙痒感从rufang、小腹、huaj1n深处袭来。她想起进门那时朗月递过的那杯茶,定是下了什么药,以至于她才刚泄身,一晃又来感觉。

朗月朝堂上轻移莲步,蹁跹间自然而然地褪下身上的衣裙,不多时,身上只剩一串松石手串,给凝脂般的雪肤添了一抹翠se。

朗月手持珠串在x前摩挲,一步步走近赵澈。她曾是醉欢楼的一等花魁,明yan撩人是她最擅长的伎俩,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也被灌入renyu邪念一般,世间男子多好这口。

莫说男子,就是虞幸真看着眼前一幕,也不免沉醉其中。

瞟了眼赵澈,同样一副入迷神情,虞幸真t内霎时yu火与妒火双重燃烧,身子侧向赵澈,略带刻意地扭动腰肢,将shangru贴上他的衣襟,挺着身子微微摩擦。

“唔……阿澈,我好痒,你……帮我疏解可好?”虞幸真柔声细语,眼眸氤氲着雾气。

头一次见虞幸真放下廉耻主动求欢。美人难耐地扭动身子露出suxi0ng,在自己身前磨蹭n尖,含羞带怯地恳求他帮忙脱困。

赵澈眼底闪过一丝贪婪,早已不满足于手指对她的玩弄,即便面前还站着一位媚态横生的nv子,也分散不得他的注意,此时满心想的,只是把虞幸真架起来狠狠c弄一番。

只见美人满面红晕,急不可耐求人怜惜的样子,瞬时玩心大起。

赵澈拿起案上的酒壶,倾倒于美人x脯之上,微微抬起她的颈背,酒ye顺着雪白rug0u自上淌下,蔓延全身。

赵澈低头细细品尝起这琼浆玉ye,慢慢啜饮美人的r珠,循着酒水的流向t1an舐吮x1,rr0u、肚脐、直至小腹,每处肌肤都浮动着酒的醇香。

酒气熏人,暖意袭身,因着事前被下了药,娇颤的身子愈感摇摇yu坠,眼神涣散,哼哼唧唧地sheny1n,央求他不要磨她了。

赵澈打横抱起虞幸真,示意朗月她们退下,径直往屏风后的寝殿走去。移步床前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顷刻脱下衣裳,赤身shang,高高抬起她的双腿,急不可耐地将那物挺入。

这次……竟不是手指!虞幸真许久没与赵澈如此深入接触过,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赵澈将她的腿强压折回,她整个身子凹得差点翻过去,清楚地看着赵澈在自己的身t里ch0uchaa进出,yshui肆溢。

那物只是进入半截,在花xr0ub1的敏感凸起刮蹭片刻,便又ch0u出身,如此反复,g的虞幸真yu火焚身,神志不清。

“啊……不要出去……好痒……”

x内柔软温热,无需发力,roubang便被一点一点往里x1shun,像是讨好,又似乞求,求他再深一点。那物被她夹的生疼,赵澈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握着她乱晃的腰t,更猛烈地ch0uchaa起来。

那便给她个痛快。赵澈这回直直挺入那根,b0起的yan物塞满整条huaj1n,直捣最深处,顶着柔neng无b的huax戳个不停。

“啊啊啊啊!好涨!……唔……”

相b于和nv子yyan合欢,赵澈更偏ai将她们牢牢禁锢,以手指、道具玩弄其身,观赏nv子在自己的撩拨下花枝乱颤,连声求饶。对于风尘nv子,他素来不屑与她们真正交欢,不愿赏赐她们舒爽滋味。

独独面对虞幸真,两个身t的紧密jiaohe似乎尤让他感到兴奋。他将美人翻了个身,拍了拍雪t,安抚中带着命令的语气说:“抬起来。”

虞幸真完全按他说的做,趴在床上高翘着pgu,忽地被yan物cha入,她真切感受到那物的急x。

实在受不住他的猛力,虞幸真软了身子,只听到那根粗长在yi的洞内噗呲作响,春水潺潺流出。

赵澈还没爽够,一次b一次猛烈地c弄她,享受淋漓汁ye浇灌yan物的滋味,享受她失控的尖叫。

真想把她囚禁起来日日c,夜夜c。

犹嫌不足,食指和拇指捏上颤抖的r0u粒,r0u捻拉拽,就是要给她刺激,观赏春洪大泄的danyan美景。

“啊啊啊啊……不要了,阿澈,我要……要尿了……”

“是吗?”

赵澈恶趣味地把手伸向美人小腹,r0u按抚0,另只手依旧不停歇地刺激y蒂。

“啊——!”

虞幸真的尿意越来越强,失控地颤着身子,身下一松,一gu清透的水流从尿道口s出,整个褥子被淋sh浇透。

赵澈心里暗爽,胯下那物愈加疯狂戳弄,少顷,一gu浓稠的jgyes满花x,小口糊满了yshui和jg水,泥泞

不堪。

这日,两人变换了无数种q1ngyu姿势,直到后半夜也不曾停下,虞幸真不知泄了多少次,yu仙yi,仿佛置身于极乐世界。

那日交欢过后,虞幸真喝下避子汤药,毕竟没有名分,稍有不慎大了肚子真就瞒不住了。

由着那日被c狠了,sichu肿痛了好久。适才养好身子,便忘了疼,她着实是喜欢上q1ngyu缠绵的感觉了。

平日,虞幸真常常去花房待一整天,和花匠们探讨花艺,还会教新来的小姑娘用什么器具cha花、何种时令选何种花材、什么花有什么寓意……

每日用瓷瓶或竹篮cha不同品种的鲜花,遣丫鬟往赵澈的寝殿和书房送去,说是为他时时更换心情。

一天,从赵澈那里得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的弟弟宿祈闻在流放路上帮当地州府抓获了一个朝廷钦犯,那贼人躲藏了四五年,一朝下狱,圣上闻信大喜,赦免了宿祈闻的罪过。

听说飞鹰军的将领孟枭极为看重宿祈闻的才g本领,收他入囊,那段时间宿祈闻屡立奇功,现下已经成为营里最年轻的副使了。

消息传到京城已经有些时日了,不知宿祈闻怎么打听到虞幸真人在赵府,给赵澈传了密信,说过些日子会亲自拜访。

虞幸真闻言,眼角眉梢都透着喜se,捂着嘴又哭又笑,她真没想到弟弟不仅身t康健,还当上了武将,现在还能回京城看她。

京城人人皆知虞幸真和宿祈闻虽没有血缘关系,却b许多亲生兄弟姐妹都要亲密。

出门在外,弟弟凡事都护着姐姐,姐姐也无微不至地照顾弟弟。

换作旁人看到他们的亲密行状,定是夸他们姐弟情深,令人羡慕。但这些放在赵澈眼中,便是过于亲近,不合礼法。

说来可笑,赵澈本人仿佛与“礼”字并无关联,还想评判规正别人的行为,属实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冷眼看着虞幸真心花怒放的神情,眼神流露出强烈的不满和一种更为错杂的情绪,皮笑r0u不笑地与她说完宿祈闻的消息。

虞幸真心里乐坏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赵澈y沉的面se,她已然开始计划如何招待弟弟,怎样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

她知道弟弟也是个倔脾气,定会以为她在赵府是被迫为之,需得想套说辞打消他的顾虑,好让他全心全意投入到自己的武将前程。

“我可以出府吗?去逛逛市集买些东西,而且我好久没出门了,臊的慌。”虞幸真手边轻轻揪扯赵澈的衣袖,用讨好的口吻央求道。

“去吧,戴上帷帽,免得被熟人认出找你麻烦。”

赵澈答应的很是爽快,事后,他派侍奉虞幸真的丫鬟丁香偷偷跟着她,不管去哪,去做什么,都要一一回报。

可谓人逢喜事jg神爽,虞幸真知道消息后的几天气血也足了,嘴唇不点即红,整个人容光焕发。

出门那天,虞幸真穿着一身素衣,戴着斗笠,独自出府,走前还不忘安顿丁香浇花送花。

午膳后出门,她合算着,先去街上看看热闹,等到夕yan西下之时买些物什再回府,算下来时辰也是正好。

途中经过歌舞坊,不由想到赵澈那个花花公子,早年不知流连过多少nv儿乡,是不是也像对自己那样玩弄其他姑娘?也将她们的细腕高高束起,指尖触碰……

虞幸真越想越害臊,身子都被这些无妄猜忌g的有些燥热,不觉步伐加快,以手作扇,给自己去去火。

悠悠地走到龙y阁门前,好奇驱使她探头看向里面。从前听坊间传言,龙y阁的小倌都有倾城之貌,吹拉弹唱样样jg通,不仅受nv子喜欢,就连男子看一眼都不住夸赞。

虞幸真好奇心作祟,想见识见识里面是何等风月之地,男子如何讨nv子欢心?自己是不是也能像纨绔少爷一般打赏银钱?想想就觉得有趣,掩面轻笑。

踏进这地,果真和话本里写的一样,琴声悠扬,四面充溢着苏合香,欢声笑语从一面面珠帘幕后传来,叫人暂且忘却烦恼。

“姑娘是第一次来?”

“嗯?”虞幸真闻言一怔,抬眼见面前的人衣着花哨,想必是龙y阁的掌柜,犹豫片刻,微微颔首说道:“是。”

掌柜上下打量了虞幸真,看这举状像是京城贵nv的做派,大抵是偷偷跑来玩没叫家里知道,总之是有银子使的。

“您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姑娘既是第一次来,什么都别c心了,去雅室稍作等待,一会儿便有小倌给姑娘伺候得舒舒贴贴的。”

“嗯……多谢老板。”虞幸真满头雾水,听着还挺享受的,来都来了,消遣一次又何妨?

还有一个原因,自来到赵府住下,与赵澈经历了几次翻云覆雨之事,她这身t就变得奇怪,一想到男nv欢好,她这身下总是痒痒的,在外面又不方便抓挠,这会儿难得能坐下歇息了。

虞幸真跟着小厮来到“雅室”,小厮让她耐心等待。这会儿屋里只她一人,美人倚在榻

上,忍着羞意伸手去抓挠大腿内侧,却是越抓心里越痒,但凡遇上这事,她脑子里全是与赵澈欢好的场景……

不一会儿,一位玉面小倌抱琴进来,说要为她弹奏一曲放松心神。虞幸真点头称好,躺在这里听听曲刚好缓解疲惫。

琴音婉转动听,明净可抚慰人心,每一“铮”都弹到她心里去了。

虞幸真缓缓阖上双目,沉醉在这片如虚如实的天籁,享受这一曲带来的宁静致远。

许是太累,一曲还没奏完,虞幸真就这样安静地睡着了。

“唔!”

肩膀蓦地被人捏了一下,刺激得虞幸真从梦中醒来。

“小姐,你累了,我为你提提jg神。”

虞幸真猛地醒来心有些慌,见他如此也没有阻拦,颔首示意让他继续。

从小到大,除了阿爹、弟弟、赵澈,没有第四个男子碰过她的身t。起初有些不适,但在他的按摩下实实在在舒服了许多,虞幸真放下顾虑,坦然接受这一切。

“哈哈哈哈……”

肩颈部传来的温度让她忍俊不禁,心中幻想着此时给她r0u肩的人是赵澈,赵澈恣意随x的手指在身t上抚、推、按、捏、扣……仅是想想,一gu子痒意便从心底涌上。

“啊!……这里不行!”

“小姐,足底的x位颇多,按r0u此处可助你运行气血、祛sh除寒,有益无害。”

话虽如此,只是虞幸真的脚底实在敏感。罢了,隔着罗袜按压x位,能解解乏也好,虞幸真没再多言,任由他动手。

“嘶……”

这手法与赵澈不同,小倌以疏经活血为目的,虞幸真更多的感受是疼痛,确实有效,没一阵身上的酸软便减轻许多。

这会儿有些想念赵澈抚0yuzu的感觉了,与喜欢的人r0ut亲密接触,两人仿佛被细丝缠绕在一起,q1ngyu翻涌,坠入ai河……

近几日赵澈鲜少撩拨抚弄她的敏感身子,虞幸真暗暗猜测他定是有些腻味另寻佳人了。

想到这里,虞幸真也有点生自己的气,气自己x子太软、太听话了,既然他有佳人在侧,自己怎么不能有几个蓝颜知己呢?如此说来,在龙y阁享乐一番再正常不过了。

三两句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小倌对她的殷勤。小倌的手劲越来越重,按得她直喊痛,殊不知门外的丁香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准备回府报信。

小倌将她伺候舒服了,不知不觉外头天se暗了下来,虞幸真心想时辰不早了,得赶紧回去。

忙不迭离开龙y阁,买了些蜜饯和宿祈闻ai吃的茶点,临走前不忘打赏小倌五两银子。出来的时间虽短,但让她当了次“大爷”也是过瘾了。

虞幸真从赵府的后门悄悄回房。因着在龙y阁享乐的时候,满脑臆想着和赵澈亲亲抱抱,甚至幻想和他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惹得身子来了反应,亵k濡sh不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换身g净衣裳。

“姑娘,少爷叫您立刻过去。”

“现在?我正要沐浴……”

“少爷说现在。”

“……好吧,我换身衣裳。”

“不必,少爷说您回来第一时间过去。”

拗不过丁香这直肠子,虞幸真放下买回的东西便跟着去了清风苑。

步入寝殿,赵澈正坐在案前一丝不苟地做木雕,手法娴熟。虞幸真看到此景也不做声,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

赵澈知道她来了,继续着手里的活儿,不疾不徐刻完剩下的部分,抬头瞥了眼虞幸真。

“去哪了?”

“就……去集市逛了逛。”

“集市有什么热闹,这么晚才回?”

“路上走累了,在茶馆歇了会儿,才耽误时辰……”

虞幸真想打个马虎眼将此事蒙混过去,在他面前可说不出自己去了龙y阁消遣这种话。

赵澈哼笑一声,放下手里的刻刀和木雕。

“今天玩个不一样的。”

虞幸真还在诧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赵澈拿了几条丝带缓缓走来。她瞬间松了口气,还以为有多不一样,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的戏码。

这次确实不同。赵澈让她脱下衣裳,只剩一条亵k,让她抬起一条腿,以丝带绑住脚腕和小腿,高高吊起,从房梁上穿过,随后叫她举起双臂,丝带的另一头又捆绑住两只细腕。

丝带不长,虞幸真的双臂和腿由一条丝带拉扯着,迫使她将那条腿抬得很高,单脚踩着地面,要不是她从小习舞柔韧x好,哪做得了这怪异姿势。

以为绑好了,谁知赵澈又找来一根红绳,从虞幸真身下绕过,刚好勒在两瓣y之间,这感觉似有似无,惹得她浑身难受。

赵澈绕绳的时候擦过花x,指节sh漉漉的,不冷不热问了一句:“在茶馆喝茶,也会sh吗?”

虞幸真的小脸唰的染上一层红晕,避开这个话题说道:

“……要怎么玩?单脚站立好累啊。”

这个姿势目前说不上难受,但是站久了,那条承重的腿不免酸软,一旦没站稳,绳子便会硌到r0u缝里,能让她切实地感受到痛楚,而压到rouhe的快意又能让她兴奋,个中滋味可想而知。

赵澈站在她身后,将她的青丝敛到雪背后面,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细颈,凑近闻了闻,“这香,不像你平时所用。”

双肩猛地一抖,惹得她浑身战栗,粉neng的花x隔着衣料擦过绳子,止不住地收缩流水儿。

“嗯……阿澈,你想说什么?”

“龙y阁有趣吗?那里的男子是怎么服侍你的?说来听听。”

听了这话,虞幸真心里有些发怵,但也没掩饰。

“你跟踪我?!”

赵澈不予理睬,重又坐回案前,观赏着美人的妖娆姿态。

“我以前没去过,好奇使然,才想去看看。再者说,凭什么只有你能流连花丛,我就不能吗……”虞幸真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没说完就没了底气,打量着他的面se。

只见赵澈坐在那里是一句不听,一句不回,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虞幸真转念一想,合着是知道了她去龙y阁的事,心里酸涩,用这种方式处罚她。虽然身子有些辛苦,但一想到他为自己吃醋,暗自窃喜。

不理我,好吧,我也不理你就是了,莫非还能让我站一晚上?

一盏茶后,两片蚌r0u间的绳子变了位置,没了那绳子xia0x反而空虚难耐。虞幸真踮着脚挪挪位置,悄悄地摩擦r0u缝,蹭到了那颗凸起的r0u珠,虞幸真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知从何处钻出一只狸奴,乌黑发亮的毛se,朝四周张望。

虞幸真小声嘀咕:“别过来,别过来,求你了别这时候过来!”

狸奴似是听懂她的话,故意与她作对,径直朝她这边走来。

这鬼灵jg一下一下用脑袋蹭着雪白的细腿,柔软细密的皮毛在她小腿肚划过,虞幸真额头上冷汗涔涔,身t控制不住地颤抖。

“小祖宗,我求你了,别再蹭了……”

小狸奴是个x子刁的,吐出舌头t1an着她的脚踝。平日若遇上这事,虞幸真定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可此时自己正处于一个尴尬羞耻的姿势,被这样t1an弄脚踝是真的受不住。

“哈……啊,不要t1an了……嗯……”

赵澈终于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她背后,双手覆上美人的细腰搔起痒来。明明是做着暧昧tia0q1ng的举动,他的脸se却是漠然又y郁。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痒…痒!下面……好疼……”

虞幸真的腰腹被他挠的痒的厉害,一条腿颤颤巍巍保持不了平衡,xia0x被粗绳磨的空虚瘙痒,却无法真正得到满足,上不去又下不来,y声连连。

赵澈息声温热,咬紧牙关,一手捏上她饱满的yufeng,大力r0un1e,另只手伸进亵k,拨开两瓣媚r0u,挑逗已然红肿的y蒂。

“小倌碰过这里吗?”

“没……没有……”

她拼命挣扎想摆脱这种折磨,却只能换来更具挑逗x的攻势,y蒂被折磨的su麻感从花x传到头颈,快感刺激得她绷直身子,却又被赵澈挠着rr0u不得不含x躬身,情动的水ye汩汩流出打sh亵k,甚至能渗过衣料滴出水儿来。

赵澈的动作变幻莫测,教她捉0不透路数。赵澈见势ch0u手,转而又去搔她被吊起的那条腿,指法灵巧,虞幸真像被痒意的热cha0所包裹,让她欣喜又痛苦。

“这里呢?”

“也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阿澈,你饶了我吧……”

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美腿内侧滑动,止于白皙的yuzu,在脚心处疯狂刮挠,动作之快让她难以承受,jg神几近崩溃,断断续续地哭叫。

“他碰了你的脚吗?”

“他……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不……唔!”

一瞬间,大guyshui从sa0xue喷涌而出,花汁顺着光滑的大腿流至脚下,虞幸真眼前一黑,仿佛仅剩的意识都随yshui喷出t外了。

天se渐亮,赵澈先醒了,看着身侧酣睡的美人,生出戏谑的想法。往下扯了扯被子,露出起伏的yufeng,手指绕着r晕慢慢划圈,拨弄r珠倔强地挺翘起来。

“嗯……”

美人伸手去挠,迷蒙中睁开双眼,伸手抚了抚赵澈的脸庞,嘴里还念叨着:“以后真的不会了……”

赵澈将美人的身子往怀里拢了拢,摩挲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是我太惯着你了,罚得太轻,以至于你记吃不记打。”

虞幸真故作可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语调软软地说:“那要怎么办?”

看着赵澈坚实匀称的腹肌,心血来cha0,调皮地伸出手指戳弄几下,顺着纹

理上移到那颗红豆,刚准备学着他的样子捻r0u,被赵澈一把钳住手腕。

“哎,疼!”

虞幸真ch0u出手,活动活动被抓得生疼的细腕,打量他的神情。看样子还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呢,也是个小心眼。

赵澈似是想到什么,起身利落地穿上中衣,从柜里找出一个机关匣,拿出缅铃。

虞幸真裹着被子坐起,张望他在做什么。她不认得那物,寻思着铜珠样式,还有系线,莫非是铃铛?

“此物名唤缅铃,里面装有水银,行房事时可助兴,是极为珍贵的y器。”

听了这话,虞幸真的脸立马蹿红,一直红到耳根。偏过头,支支吾吾地说:“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今日要你一直戴着它,我会命人看着你,白日我要出门,晚上回来之前不许取下。”

“一天?!……怎么戴?”

“还有,只能穿一件外衣,其他都不许上身。”

虞幸真的头埋得越来越低,面露难se,试图分辨几句,一抬眸看到赵澈冷面如霜,立马打消这个念头了。

赵澈叫她躺下,大手先在花户上覆盖,慢拢轻摩,须臾之间花x便有了些许sh意。将缅铃送入huaj1n,食指在x口旋转着推入,几颗铜珠一点一点挤入huaj1n深处。

“哈……嗯……”

虞幸真紧皱眉头,这物刚送入t内,便痛痒到难以忍受,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被挑逗地紧绷起来,扭动双腿不仅没有缓解还愈发难受,当真被几个小铜珠拿捏得无法抵抗。

待赵澈走后,虞幸真只穿着最外面一身衣裙,照了照镜子,shangru高耸,敞露大片春se,羞都要羞si了。

趁着时辰还早,虞幸真和丁香离开清风苑,如同做了亏心事的贼人,一步三回头,小动作都变多了,想掩饰内心的不安。

只是t内藏着那羞人的玩意儿,每动一下,那铜珠便在t内滚动一下,痒意向全身扩散,更别谈走路了。清风苑到月影轩本只需走一盏茶时间,y生生走了一柱香才回去。

回房后,虞幸真转念想到,赵澈这么做无非是想把她困在屋里,不过一日,也没什么难的,她不出去就好了。

虞幸真在屋里写字,誊写《静心咒》,实是自欺欺人,天真的以为心静了身t自然就沉静下来了。

“姑娘,宿副使来了,少爷早晨安顿过刘叔,让宿副使直接来看您,这会儿应是快到咱们月影轩了。”

虞幸真笔下一顿,差点摔了笔杆。难以置信地看着丁香。

“你说什么?阿闻……宿副使来赵府了?!”

“是啊,马上就到咱们院门口了。”

“怎么不早说!我……”虞幸真不知所措,蓦地起身,缅铃又在作怪,惹得她下身ch0u搐,连忙撑着桌子才又站稳。

“姐!”

一声清亮带着笑意的男声从院外传来,虞幸真再熟悉不过,是弟弟宿祈闻。

“阿闻!”

听到这声,顾不得其他了,凭着一gu心劲出门迎上去。

院里的男子着一身藏青se窄袖锦服,玉冠束发,挺拔如松,眉眼间尽显凌厉果决,笑容明媚敛去杀伐气。时隔一年,命运多舛,他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少年郎。

看见她的一瞬间,仿若春风拂面,宿祈闻面带笑容上前两步,张开双臂等她稳进怀里,收紧手臂,环住细腰,低眉深深凝视着她。

虞幸真走这几步当真是要了半条命,缅铃在甬道滚动,碾着r0ub1的褶皱来回翻转,全身一阵su麻,双腿发软,跌进宿祈闻的怀抱里。

“啊……”

宿祈闻感受到怀里的人重心不稳,连忙拢背揽腰扶住她。

“小心!……莫不是太高兴了,怎么走平地都会摔啊?”

“嗯……当然高兴了,先,进屋再说。”

宿祈闻搀扶着她,慢慢走进房间。一进门便像回了自家一般,先是将虞幸真扶到床上,自己搬来一个木凳,又去开窗通风。

“阿闻,你此番回京能留多久?住在哪?”

“七日左右吧,我与赵澈通了信,在赵府住两晚,后日留宿在将军府。”宿祈闻扫视四周,看了看梳妆台上的妆奁,东西一应俱全,想必姐姐住在这里没受委屈。

“这段时间过得可好?听说你立了军功,已经是副使了。”

“是啊,其实是有贵人暗中相助,这事往后再谈。我此番回来,也为修缮府邸一事,孟将军托人帮我看了处宅子,环境地段都不错,等些日子修好了我便找人接你过去。”

“这怎么行?你现下好不容易摆脱了罪名重获新生,需得和虞家断个g净,和我相关的事,你莫要沾染!”

“那也不能让你住在这儿啊,无名无份的,给赵家为奴为婢吗?”

“我不是奴婢!”虞幸真想他定是误会了,忙做解释,“我是自愿留在这里的,阿闻,你知道的,我从小喜欢赵澈,他对我

亦有情,现在只是身份不便。能悄悄住在这里,我已然很开心了。”

宿祈闻闻言皱眉,不敢相信她说出这番话。

“不是,你居然还想着他?!……赵澈什么人,他欠了多少风流债你不清楚?”

“唉,一时半会说不明白,总之,我现在不能走,不能拖累你!你若真想接我回去,也要等你有实权在手,教别人不敢动你分毫之时再做打算。”

姐弟二人感情深厚,却也常常拌嘴争执,各有各的理,谁也拽不过谁。通常的解决方式,要不就是虞幸真搬出长姐为母的架子压制他,要不就是宿祈闻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叫她无力反抗。

宿祈闻是一定要带走她的,但虞幸真说的也没错,他才冒尖,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切忌在此时被人抓了把柄。现在看来,只要赵澈本分不伤害虞幸真,她暂时住在这里也算安全。

“罢了,这事先搁着,我总要想法子带你离开。”

久别重逢难能可贵,因无谓的争吵浪费良辰太不值得,宿祈闻坐到床前,仔细端详起姐姐的容貌身量。

与上次见面相b,姐姐看着瘦了,更添了些气韵。那时候还是喜欢梳双螺髻、穿小兔锦鲤花裙的nv孩,她说那样显机灵,现在t态婀娜,美目流盼,一行一状流露出几分媚意。

无意间扫到她的x前,suxi0ng半露,从未见过她这般打扮。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她没穿里衣?这是京城nv子的新cha0流?

宿祈闻眉心一皱,紧紧盯着她的脸庞,良久,试探着开口:“你…………很热?”

虞幸真听出他话里的含义,下意识捂住x口,顺着他的话头,轻声回应:“嗯。”

宿祈闻倒不在意那些世俗陈规,只是她的身量已然长成,素腰窈窕纤细,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如此装束更显得妩媚风情,在自己面前也就罢了,被旁的俗人看到岂不白白叫他们占了便宜。

一想到其他男子用se气b人的眼神盯着虞幸真的身子,胃里便翻江倒海地犯恶心。

感受到弟弟灼热的目光,虞幸真怀疑自己的面se是不是有异样,让他看出点什么,急忙起身给他倒茶。

“知道你要来,我提早买了龙井和桃花su,在边关肯定吃不上京城这口……啊——!”

只是走到桌前这两步,t内的铜珠又换了位置,在花xr0ub1各个敏感点上挤压,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双腿夹紧一手撑着桌子勉强立住。

“怎么了?!”

宿祈闻正要跨步上前看她情况,却被她果断回绝了。

“不必……只是猛地站起,有些头晕。”

太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从前虞家还没出事,宿祈闻跟虞父去刑部大牢里学了不少拷问手段,察言观se的能力更是从小培养,从一个人的神态变化和动作习惯就能察觉出异样,更何况虞幸真是个不会撒谎的。

宿祈闻若有所思,存心问了句:“屋里有针线吗?袖口破了。”抬起右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有……我去拿。”

虞幸真小心翼翼地往放置针线盒的案几挪动,步子细碎,两腿绞在一块,尽量不让缅铃发出声响,紧紧咬着下唇,免得自己发出一些不该有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走,越是破绽百出,步伐混乱,还弓着腰,两条腿新长出来似的。

宿祈闻有些不耐烦,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到床边。

“你到底怎么了?腿不舒服还是脚不舒服?有病就找郎中治啊。”

“不……啊——!”

被他强拉过来,那缅铃旋得更深了,又因受热而震颤不休。虞幸真扑倒在床上,花容失se,半张檀口,从唇角流出晶莹的黏ye,身子如同被万虫啃咬,在强烈的瘙痒蚀心痛苦之下,礼义廉耻混都忘了,焦灼难耐地磨着双腿。

宿祈闻见她全身ch0u搐,心里一揪,凑近察看她的情况。

“怎么了!?……我现在就去找郎中!”

虞幸真来不及缓神,听他说要去找郎中,真的慌了,急忙拽住他,将痛苦生生憋回去,苦笑道:“真没事,昨日去市集有些腿酸,休养几日就好了。”

近距离看她,虞幸真的脸庞染着绯se红晕,犹如酒醉,额前碎发sh润贴面,微微g唇笑着,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

宿祈闻心里突的咯噔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x1深沉。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变化,气声骂了一句:“该si……”

“你有事瞒我?行,那我只好去找郎中给你做个诊断。”说罢,宿祈闻甩开她的手,yu离开。

“别!阿闻,我这事……不可叫外人知道!”

宿祈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你自己说,有什么事?”

虞幸真没办法,他俩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倔x子,若是不委实告诉他,怕是要把这事闹大到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你先坐下……我前

日吃错了东西,身t变得奇怪,总是痒痒的不舒服,就,就买了一件器物,叫做缅铃,听说置于t内可以缓解。”

宿祈闻瞳孔微微一震,像被雷劈中一样,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他听过缅铃,传说这玩意儿小小几颗,遇热则震,置于t内能让人产生su麻快感,那滋味xia0hun蚀骨,恍若登天。难怪刚刚听到几声铃响,他怎么都想不到,素来矜持端秀的姐姐也会用这种y器,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你现在,还…还用着?”

“我,取不出来,又不敢叫侍nv帮我。”虞幸真捂着红透的脸,避开他的视线,说出口的每个字对她都是一种煎熬。

“那也不能一直放在身t里啊,你有没有常识?!”宿祈闻又气又急,气她瞒着不早点和自己说,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蠢事,又苦于男nv有别……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说了句:“你躺下,我帮你取出来。”

“啊?不不不……它自己会出来的,真的不用!”

“出不来怎么办?你现在把它拿出来我就信你!”

这话有些荒唐,让姐姐当着弟弟的面取出下t的异物,闻所未闻。宿祈闻实是气急了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

看虞幸真反应这么大,犹犹豫豫的她也没个主意,真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宿祈闻咬了咬牙,直接用老办法,点了她的x道,虞幸真瞬间四肢麻木,无法动弹。

“取出来就不难受了,忍一忍……我不看你。”

宿祈闻轻声安抚,取来枕头垫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后背让她靠着躺好。

前面因着她的衣裙长至落地没甚留意,这才发现她连k子都没穿,衣摆掀起,两条白晃晃的秀腿0露在外,宿祈闻连忙移开眼神,思绪纷乱。

后知后觉地洗净双手,随意从床边找了一条丝带,蒙住双眼,手0索着,覆上她的腘窝,使其屈膝,动作缓慢,这会儿手掌已经被汗水浸sh了。

让弟弟帮自己取y物,虞幸真哪经历过这等罔顾人l极尽羞耻的事,紧闭双眼,大气也不敢出。

“呃啊……”

宿祈闻的指尖触到小腹,柔软温热。

等等,她没穿小k?!!宿祈闻呼x1急促起来,一只手悬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办。

“在……在下面。”

“哦。”

宿祈闻的手指顺着往下滑进腿间,0到g净无毛的花户,竟然是白虎……手指不受控制一般,坏心思地轻轻点了点娇neng的肌肤。

“唔……阿闻……别0。”

“还没到。”

再往下探,碰到缝隙,左右拨弄了两下花唇,心下放松,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到了。”

好似0到一根细绳,宿祈闻想到这线应该和里面的铜珠联系着,故向外拉扯。

“哈……啊……不要!好痛!”

听见虞幸真失声痛y,宿祈闻吓得立刻停手,这样拉扯阻力很大,也惹得她难受,得换个方式。

宿祈闻吞了口唾沫,心跳的越来越快,伸手0向花x,那里早已sh润不堪,指尖沾了点iye,才刚到x口就被x1进一节指节。

“放松,我这就把它取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虞幸真更紧张了,被弟弟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yhu,身t愈加敏感,下t不由地阵阵收缩,媚r0u紧紧绞住进来一节的手指,生怕他撤离。

“别夹!”宿祈闻低叹一声,“……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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