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真缓缓睁眼,刚有些意识,颈处便隐隐作痛。伸手抚了抚痛处,回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
她原在街上游走,想找一家胭脂铺或成衣铺做点杂活勉强维持生计。却是去哪都被赶出来,即便走到京郊也被人如丧门星一般轰走。
无意间回头,看到一个熟悉且鬼祟的身影,是工部尚书赵家的管家刘叔。
虞幸真认识刘叔,是因为她过去与赵家的长公子赵澈有过一段感情,莫说过去了,就是现在,虞幸真心里对赵澈也有一份难言的情感藏于心中。
二人自幼相识,虞幸真从不懂事的年龄起,便对赵澈芳心暗许,但凡母亲要去赵家做客,她便说天说地找理由也要一同前往。
她从小做事只由心不动脑,暗恋的心思藏不住,赵澈早就知晓。
赵澈在男nv之事上,本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对古板无趣的世家小姐是全然无感。却在十五岁那年改了x子,不对,应当说有了新兴致。在最不恰当的年月,坦言了自己的心意。那年皇帝下旨给大皇子隶仁赐婚,择吉日与当时的刑部尚书嫡nv虞幸真成婚。马后pa0对多数人来说并不值得感动,但对虞幸真……她真是什么事都g的出来。
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殃事,虞幸真实在不想细细回忆,她就是那时和赵澈结下了不可分割的孽缘。后来的结果是,二皇子与虞幸真的婚事取消,虽然那时虞家还没出事,但虞幸真因为某些缘故被贬为庶人。
待风波渐平,赵澈yu带走虞幸真,起码可以让她活的没那么辛苦。他万万没想到虞幸真竟设计害他,致使他所做的一切成为笑话。赵澈从未想过从前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姑娘居然会背叛他,后来也彻查过此事,发现她无可辩白,确实是她从中作梗。赵澈遣人打听虞幸真的踪迹,知道她目前走出京城没多远,便叫人将她掳回来。
“啊……”想想都头疼,当下,虞幸真躺在床上低声喊痛,r0u着眼目环顾四周,心里猜个不离十,在赵府。刚想起身,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被衾盖在身上。
!!!
虞幸真心里一揪,大抵知道自己没受什么伤害,松一口气。想到过去与赵澈经历的种种,心想赵澈莫非是想与她秋后算账?即便是算账,总归有旧日情分,不至于要了她的x命,吧?
“咳……有人吗?”虞幸真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有人吗——?!”
……还是没有回应。虞幸真泄了气,裹着薄被,赤足下了床,想寻一件蔽t的衣裳,打开衣柜箱子,空空如也。霎时间,门被推开了,虞幸真浑身一震,一手紧紧抓着x口前的薄被,另只手慌乱中不知该挡哪里。
个嬷嬷丫鬟毫不避讳地进来,站在末尾的丫鬟手上拿着什么物什,虞幸真看不太清,也没心思看。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带她去沐浴,务必要把她身上每根毫毛都洗g净了。”嬷嬷自然地分配任务,完全没理会虞幸真的吃惊反应。两个嬷嬷将虞幸真拉拽到屏风后,强行将她遮羞的被衾扯下来。
“你们!”被夺走唯一能遮掩的东西,虞幸真立即蹲下,双臂环抱着腿,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小丫鬟将温水倒入浴桶中,洒满玫瑰花瓣,一切用物都准备好了,嬷嬷一把拽起虞幸真,将她拖入桶中。
“咳!……唔,”她被拽进去,呛了水难受的紧,双手扑腾着乱拍,又被两个嬷嬷一人一边sisi钳住。
“姑娘,你若再不安分,我有的是手段教训你!”说罢,嬷嬷狠劲掐了一下虞幸真侧x的软r0u,她皮肤娇neng白皙,从小也没吃什么苦头,自是受不住这手,不一会儿那处便泛红。
“啊!”虞幸真本就是敏感t质,自己都不会触碰的地方,被猛地一掐,又疼又麻,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下不敢再乱动了,只得乖乖任人摆布。
嬷嬷和丫鬟各有分工,各自负责清洗虞幸真yut1的一部分,从青丝、额面、脖颈、锁骨,x背、腰腹、腿部、到足底,都要仔细清洗,连nv子最隐秘的sichu都不放过。她们用的工具,不是寻常的手帕丝巾,而是毛刷,每一把都由无数根软毛做成。
虞幸真光是看着便怕得全身颤栗了,她以前沐浴便不习惯丫鬟伺候,原是害怕肢t触碰,有一次被贴身婢nv碰了腰便笑的止不住,不仅失礼还害臊,更别说被这般伺候了。
“别!啊…哈哈哈……不要碰……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行…”虞幸真难受地扭动着身躯,但被按着也无可奈何。
这几个姑子像是故意为之,那些毛刷在虞幸真的耳后、腋窝、x脯、肚脐、大腿内侧和脚心处格外留恋,不轻不重地扫刷,生怕把这细皮nengr0u给刷破了皮。这些敏感之处被齐刷刷地sao刮着,虞幸真只觉得全身有数万只蚂蚁在爬,无孔不入。她蜷缩着脚趾,并拢双腿,一个劲扭摆摩擦,想稍稍缓解从腿心处传来的痒感,却不得解法,x前两团雪白在水中晃荡着,拼命躲避毛刷的侵袭。
这些部位随便一处都能挠的她花枝乱颤,像现在这样“群起攻之”,简直生不如si。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别,求你们…别挠!脚心不…哈哈哈哈……不行……啊…嗯”不管怎么求饶,嬷嬷和丫鬟都没有停手。虞幸真的身t变得越来越奇怪,rr0u肿胀的厉害,两颗r珠充血翘立,瘙痒难耐,想伸手抓挠又不得自己控制,突然一gu暖流从huax溢出,整个身子一沉,瘫坐着使不上力,此刻身t和心灵的屈辱都达到顶峰。浴房里热气蒸腾,她快晕厥过去了,但身t的实感又让她保持清醒,几近疯狂。
近乎半个时辰的身心折磨,沐浴终于结束了,虞幸真瘫靠在桶边,不停低喘,口中和huax流出的津ye滴入浴桶里,嬷嬷给虞幸真擦了身子,没给她穿肚兜和亵k,只穿了一件透明纱衣,这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只有锁骨和x上的两点neng红处有碎花装饰。美人出浴,从头到脚都透着粉neng,春光一览无余。
虞幸真没走几步,站不住脚,这下是真的挺不住了,当即昏过去没了意识。
再一睁眼,自己已呈一个“大”字被绑在床榻上,歪头看到被捆住的手腕,怎么也挣脱不开。看着天花板,她很清楚,这是赵澈的房间。
门开了,赵澈缓步进屋,还没走到床边,目光先落到床榻上的yut1横陈。
赵澈哼笑一声,心想底下的人倒是有心思会做事,给她备了这样一身衣服,很合自己心意。
虞幸真听到“吱呀”一声,揪着床褥抬头看了眼来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惊恐,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忙不迭转移视线,又躺倒在床上。
“你为何,这般羞辱于我?”
良久,虞幸真先开口了,声音微微发颤,此时脑海里闪过无数种他可能的作答,“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居然是你!怎么是你?我没想到躺在这里的是你”……诸如此类的回应如泉涌般涌入她的脑海……
“唔!”
还没等到回应,虞幸真惊呼一声。赵澈已然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一手抓住她的右脚脚踝。
虞幸真下意识要收回右脚,可脚腕被绳索束缚着,可移动范围很小,无处可逃,这种状况下毫无还手之力。赵澈只稍一用力,便将她sisi控住了。
“赵澈,你g什么…你说话啊!”
虞幸真现下是真的害怕了,不闻其声,又不见其人,触觉格外敏感。赵澈知道虞幸真的弱点,以前两人亲昵无b,赵澈常捉弄她呵她的痒,今时不b往日,她揣摩不透赵澈的想法,前个时辰才经历了那般r0ut折磨,现在脚掌脚心又完全地展露在外,真不知下一刻要经历什么。虞幸真大脑一片空白,原本想问的想说的全都忘了。
“哈……不要……赵澈,你先说……别0”,虞幸真还没缓过神,赵澈的手已经覆上她的脚背,自脚趾至脚腕,来回摩挲。
前面伺候她洗浴的嬷嬷和丫鬟再怎样也只是用刷子,没有上手,现在一双有温度的手真切地抚着脚背。前面一个时辰的折磨也没能让她适应,现在又开始了,教她如何受的住这等苦楚。
赵澈看她还如往常一样怕痒,嘴角微微扬起,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言语,只专心玩弄她的右脚。两只手齐发难,一手依旧摩挲着脚背,另只手轻轻点着她的脚掌,打着圈转动手指。
虞幸真全身都是痒痒r0u,脚底尤为怕痒,赵澈常年练武,又ai做木工,手指指腹带着薄茧,划过足底的感觉可b毛刷强烈多了,她实在受不了这样被把玩yuzu,哭笑个不停,脚背时而紧绷,时而g起,怎么都不自在。
赵澈换了手法,一手扳着她的脚掌,指肚朝天,另只手的指节去搔她的脚心。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好痒!”
之前还能忍一忍,尽量保留一点世家小姐出身的t面,显得不那么失控。现在被娴熟地手法搔着脚底板,最后一份t面都没有了,疯狂地大喊大笑,脸secha0红,眼神涣散,出了一身香汗,纱衣贴的更紧一些,将蜂腰美r更好地g勒出来。
在折磨她这方面,赵澈真是老手,他太明白如何让虞幸真难受、抓狂,看着她这副被折磨的y1uan表情,心里暗爽。紧接着,又覆上她的左脚,两只脚同时刮挠,不给她片刻喘息。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赵澈…求你……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要……”
她连着一日没有小解,本就一直憋着,随着脚底的瘙痒越来越强烈,终于忍不住了。一gu水流不可控地从尿道口流出,床褥sh了一片。
虞幸真的身t微微抖着,眼眶一红,视线瞬间模糊,泪水顺着面庞滑落。她在赵澈面前失禁了,自尊被一点一点打碎。
赵澈似是早有预料,停下手里的动作,移到她的腰t0ngbu,稍稍抬起,撤掉她身下的褥子,拿来一张g净褥子垫在她身下。
虞幸真木木地看向别处,脸上布满泪痕
,仍在ch0u泣。
收拾完,赵澈立于床边,静静看着这幅赏心悦目的景象。纱衣之下,两团xueru高耸,随着呼x1上下起伏,两颗红缨像山花绽放,格外诱人。
赵澈坐到床边的脚踏上,握住她的一只脚,动作轻柔。
“!!赵澈……你,”虞幸真又是一声尖叫。既然他不说话,那就她说,她全都说,只求赵澈别再玩弄她。
“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拖下水,害你爹爹……啊——!”
赵澈听她说到此处,手劲不由地加力,拇指狠狠地摁着她的脚心。
虞幸真又痛又痒,蜷缩着脚趾,说不下去了。
“接着说,你都做了什么?”
“信是我传的,是我害了你……”
前些日子,为了这事,虞幸真心中一直有个影子,挥之不去。如今坦白,心里好受了些,可眼前的人似乎不会因为这些话而对她有稍许原谅。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老天也给足我报应了……还好,没真的伤了你家根本,”虞幸真撑起身子,瞟了眼他的神se,从进门到现在,依旧一副冷面阎王模样,她试探x地问道,
“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问出这话,直直对上赵澈冰冷如严冬的眼神,虞幸真悔得肠子都青了。
“罪奴该怎么处置,你应当有所了解吧。”
罪、奴。虞幸真心里咯噔一声,是她亲手将赵澈推开,以至二人走到反目成仇这一步。
她父亲原是刑部尚书,自小耳融目染,当然知道刑部拷问处罚罪犯的手段。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颤,赵澈真的忍心将自己送进刑部?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无人在意的庶民,随便安个罪名都够她si千百回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赵澈冷笑一声,摩挲着她的yuzu。
“你还想进刑部?呵…我还能让你过上那等好日子?”
进刑部是好日子?他在说什么?
虞幸真闻言,心中甚是诧异,寻思着,他莫非怀疑自己在刑部安cha了探子……
“我会让你一辈子待在赵府,过上别人盼不来的,求生不能,求si不得的好、日、子。”
“…什么意思?你要我…做奴才?还是…”虞幸真越说越胆怯,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日后你便知道了,留在我身边,服侍我,供我消遣。”
虞幸真自以为心里了然,以为不过是成为他众多红颜中的一个,甚至还抱有幻想地猜测,赵澈心里始终是有她的,不会把事做绝。想到这些,悬着的心放下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终是想的太简单了,赵澈怎会轻易放过她。留在身边,哪是红颜知己那么t面风雅,事实上就是豢养的一只宠物,服从他、讨好他,才有饭吃,有命苟活。
“京郊有人接应你吗?”
说罢,赵澈弓腰,张口hanzhu了虞幸真圆润的脚趾。
虞幸真正疑惑,倏忽间被这温热的口舌吮x1脚趾,他的舌头如灵活的游龙在指缝间穿梭往返,还时不时侵略了脚掌的nengr0u,引得她jiao连连。
“嗯…啊……哈,赵澈,痒……别这样……我受不住……”
“谁在京郊接应你,宿祈闻吗?”
赵澈的口舌顺着她的脚掌向下,到脚心那处柔软更是放肆,一下、一下地t1an着,像是给她思考的时间,又b迫她立马给出回复。
“没有……嗯…啊……没人接应我。”
提到宿祈闻,虞幸真心中酸楚万分,宿祈闻是她的弟弟,没有血缘关系,是早年她父亲收养的儿子。虞家出事,宿祈闻也没能逃过,被流放到极寒之地,此时不知他是否康健……
赵澈看出她的分心,心中猜了四五分,或许宿祈闻真的在等她,莫名怒意横生。掀袍shang,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停到了那处隐秘花园,在她大腿内侧搔刮挠挑。
“啊……那里不行……好痒,赵澈…我说的都是真的!”
虞幸真痒疯了,被他ch11u00地看着,戏弄着,本就羞得见不得人。那处早就流出iye,新褥子也沾上了粘稠的津ye。这会儿被他挠着大腿内侧,想并拢双腿又被捆着动不了,花x被刺激得一缩一缩。
“你还想问什么!?我都说!!!求你……哈啊……别挠了……”
虞幸真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央求,求他停下,被他拷问还不如在刑部,这可b打板子难受多了……
看她这样难耐,赵澈估0着她没有说谎,打量着看到她两腿间浓密的耻毛,思忖片刻,似是想到什么,眉毛一挑,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木刻用的。
“你…你要做什么……你真要杀我?!”
虞幸真瑟瑟发抖地看着那把锋利小刀,没想到他这么狠心,竟是一点儿都不顾以前的情分。紧闭双眼不敢动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老老实实躺在台上。
纱衣被撕开了,一阵凉风袭来
,两腿间的软r0u忽的被刀片贴着,浑身都凉飕飕的。
“嗯?!”
“别乱动,不怕被割伤你就随意。”
怕啊当然怕!虞幸真小心地睁开眼,惊讶地看着赵澈在给自己的sichu剃毛。
……
她一动不动,小心地咽了一下口水,生怕那冰冷锋利不长眼的小刀割了自己。
赵澈见她如惊弓之鸟,来了兴致,剃毛的同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两瓣y。
羞耻感和sichu的痒感同时传来,让虞幸真无法思考,软r0u微微颤抖,不多时又被磨的滴出yshui。
赵澈抬手,故意让虞幸真看到自己流出的拉丝透明粘ye,嘴唇凑近花x,说道:“只是碰一碰就sh成这样?b以前的你还要敏感啊。”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口热气刺激得她直接软了身子,不住喘息,xia0x更添水ye,虞幸真偏过头不说话,想掩盖自己的羞耻。
耻毛剃g净了,粉neng的花ba0完全展露在外,淋淋漓漓的汁ye溢满x口。
虞幸真没了力气,身t瘫软,jiaoyy。刚想闭眼休息,赵澈的手又盖上她的yhu,手指伸到两瓣花唇之间的缝隙,左右挑逗拨弄,混合着透亮iye,故意使其发出让人倍感羞耻的声音。
“唔……”
连着几个时辰被换着法子地戏弄,虞幸真浑身发热,绷紧了身子,身下的感觉愈发奇怪,被这样磨着xia0x,自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抬着yut0ng想要更贴近那根作乱的手指。
赵澈擅长手工木活,自然有一双巧手,这双巧手既可c制机关,又可在床上戏珠驭nv。食指在她的软r0u间左右挑拨,上下摩擦,慢慢地到上端找到那颗r0u珠,戳弄按压,由外向内划圈r0u弄,不紧不慢。看着她满脸绯红,窈窕玲珑的yut1颤抖痉挛,想她敏感成这样,轻佻的想法上了心头,在挺立的豆豆周围的敏感带打转,着手又抚上外面的大y和小y,慢慢捻住小豆,又用另一只手缓缓深入密道。
“哈…啊……嗯…啊……”
虞幸真双目含泪,带着哭腔地低喘着,饱满的yur随着x廓起伏而肆意摇晃,腰肢纤细轻盈扭动,香yanyu滴。下t被g挑得越来越痒,根本忍不住,不多时,x口喷出一gu花汁,浸sh了他的手。
赵澈捻了捻沾染的滑ye,玩味一笑,轻声说道:“你看起来很舒服啊。”
还不够,明明刚刚才ga0cha0过,虞幸真仍感到yu火焚身,想要那根手指帮她解痒,她难耐地挪动,套弄他的手指,想要更多……
“想用那物帮你疏解吗?像两年前一样。”赵澈语气轻佻,屈起手指,用指节在她敏感的花x旋转g蹭,将汁ye涂满整个x口。
虞幸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两年前一次宴会上,她被人下了春药,赵澈发现她的异常,偷将她带去无人之地,以玉佩为她疏解,帮她止痒。那时赵澈便看出她是敏感t质,只借物在x口磨蹭一番便教她泄了身。当日的香yan场景,每个画面都让赵澈至今难忘,以后也不会忘,也是在那日,二人做了最冲动的行为,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一夜欢好。
想到那枚玉佩还挂在赵澈的腰间,虞幸真害臊的说不出话,不住呜咽。她的身子已经顾不得什么害羞了,极度渴求地蹭着他的手指,娇声央求:“阿澈……那里…好痒……给我……”
面对这样一个娇yan美人的低声哀求,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但在赵澈眼中,她此时的表情行状在谁面前都能做的出来,端着一副高贵风雅小姐的x子,实则yx不亚于任何一个青楼花魁。
“好啊,我也想看看,你今日能泄几回?”
赵澈用小刀两下割开了束缚她右脚的绳子,将她的这条白腿扛起挂在自己的肩上。她一条腿还被捆着,另一条腿高高悬起,整个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更方便了他做事。
赵澈埋在她腿间,口唇吻上她的花唇,张口递舌,灵活地伸进泥泞的小口,吮x1几口甜香的花汁,打着转地往进探索。
“嗯…啊……”
虞幸真意识到他在t1an那里,说不上来的羞耻,这种羞耻在身下传来的猛烈快感面前,不值一提。虞幸真紧紧攥着褥角,眼神迷离,半张着口,涎ye从嘴角流出,真是t味到了快活赛神仙的滋味,如若此时是梦境,她甘愿沉沦。
梦境终会醒,没过一会儿,赵澈的灵舌便从那处秘境退了出来,转而又去t1an上端的y蒂。
远远不够啊!浅尝辄止,只会使她更痛苦,x里空虚瘙痒,y蒂紧跟着被挑逗,她真的要疯了,娇声啼哭个不停,忙催促道:“快给我…阿澈,快…不行……真的好痒!”
赵澈专心致志地服侍那颗小豆子,变着花样地逗弄,任她怎么哭闹难受,偏是不给她想要的,今日便让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y1ngdang。
虞幸真被磨的难以自持,意识模糊,下t
一ch0u一ch0u的,yshui又一次喷涌而出,浇了他满面。接二连三的ga0cha0让她筋疲力尽,昏睡过去了。
赵澈随意擦擦脸,扫了眼她这副被摧残到如落花般疲软的身躯,起身解开剩余的绳子,又找件g净被子给她盖上。看着她红透的小脸,情不自禁上手0了0,擦去她鬓边的汗珠。
赵澈离开了,让丫鬟去清洗房间的衣物被褥,并嘱咐暂时不用管虞幸真,等她醒了来报。
虞幸真醒了,抓了抓盖在身上的东西,悬着的心放下了,还好,还有被子。瞟了眼窗外,傍晚时分了,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一手扶床,撑着坐起身来,脚猛地一蹬。
“啊!”
ch0u筋了,吃痛地屈起双腿,眉头紧蹙,迟迟缓不过来。疼了一阵,脚腕虽然能活动了,虞幸真又觉得浑身酸痛不已,想起睡前的遭遇,抱着双膝,默默把头伏在腿间,真想找个地缝躲进去,再也别见人了。
还在出神,听到敲门声。谁啊?赵澈回自己的房间还会敲门吗?虞幸真没有衣物,不方便下床,便没做声。
“姑娘,你醒了吗?”
是之前给她沐浴的其中一个嬷嬷的声音,虞幸真闻声se变,不敢应声。
两个嬷嬷直接推门进来了,见虞幸真坐在床上,两人皆笑逐颜开。
拿着软尺的嬷嬷调笑说:“姑娘醒来了,哟,遮掩什么,你身上哪处老身没见过?我们来是为姑娘测量身段,让绣娘裁制几件新衣。”
“我自己的衣服呢?”
“进了咱们尚书府,就该按着尚书府的规矩来,等你什么时候混成主子了,不就是想穿什么便穿什么了。”
虞幸真心想,也罢,这里又不是她的尚书府,顺着来还能少点罪受,点头答应下来。
嬷嬷掀开被子,将她拉下床,抬起她的双臂,从头到脚打量着。
又是这样赤条条地被人看了全身,虞幸真脸上泛红,偏过头,不由地用手遮掩x前的白团和光洁无毛的sichu。
“站好!”
另一个嬷嬷走近强行展开她的双臂,控制着不让她乱动。
虞幸真暗叫不好,这几个姑子次次行事这么粗暴,一点儿不把她当姑娘看待。转念一想,在她们的认知里,自己应该算作赵澈的“红颜”,拿出架势压她们一头,行事便不敢太粗鲁吧?
虞幸真清了清嗓子,扬着脸,故作傲慢地说道:“你们这样怠慢于我……就不怕我和赵澈吹枕头风,把你们都赶出去?”本想狐假虎威,装腔作势吓住她们,没成想两个嬷嬷不屑地笑了,像是看她笑话。
“是~老身当然害怕了,少爷特意嘱咐过,要特别照顾姑娘,老身不敢怠慢。”说罢,嬷嬷微微俯身,要给她量臂长。用软尺紧贴她的双臂,记下长度,随后捏了捏她x前两团rr0u。
虞幸真身子一震,想推开她却被身后的人牢牢钳制住。
“你要量t便量,凭白动手动脚算什么?”
“姑娘息怒,这也是量t的一部分,少爷特意嘱咐的~”
确实是特别照顾,赵澈吩咐过,不必对虞幸真客气,给她点苦头吃,有什么花样都拿出来试试她,只要不损伤肌肤即可。
这嬷嬷也是阅人无数,知道的花样b虞幸真吃过的盐都多,最擅调教不受管教的nv子。
嬷嬷双手置于虞幸真rufang之上,张开五指从外至内的揣0,十根指头像是成了jg,挠得两腿发软,骨头都su了。0完rufang,两根食指又绕着她的r晕打圈,最后r0un1e着两颗红缨。
虞幸真娇啼不止,没几下便败下阵来,软言软语道:“嬷嬷…别0了,我受不住了……”
嬷嬷又拿软尺张亮她的腰围,记下尺寸,果然,即便量完了,还是要上手折磨她一番。嬷嬷用手b出一拃长,从她肚脐开始向外围去,虞幸真腰腹痒的很,扭动身躯躲避魔爪,心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量完腰腹,两个嬷嬷把她拉到桌边,一人按着虞幸真让她趴在桌上,另一个人量她的t围。
“放肆!!……怎么能以这样的姿势!”趴在桌子上,pgu朝着她们,这动作既羞耻又没安全感,无奈一对二反抗不过,只能听之任之。
嬷嬷量了她yut0ng的尺寸,“啪啪”扇了她t瓣两下,虞幸真彻底蒙了,她好歹以前名门贵nv,即便落魄,何以至此赤身0t被姑子打pgu!
“你们再敢无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虞幸真快急哭了,连番的羞辱让她满肚子怒气委屈无处可泄,只能说几句勉强维护一下自己若有若无的尊严。
“哼,希望姑娘一会儿还能有这番豪言壮语。”
两人又把她拉到床上压着,虞幸真像个物件被拎来拎去。之后又测了她的足长、足弓、腿长、大小腿粗细,这期间也没让她好受,找种种理由捏她大腿根部、在她小腿和腘窝处搔刮,甚至她不听话,便拿软尺ch0u打花x,起初虞幸真还反抗两下,但两个嬷嬷一旦搔
她软r0u,她这腰杆就直不起来了,趴在床上央求道她做错了,别挠她痒了。
只是被这样简单地0了0身t,大腿内侧便粘附着晶莹花汁,嬷嬷一眼就瞧见了,面露喜se,调侃说:“姑娘,你还真是块天生的尤物,老身见过多少姑娘也没见过你这样水儿多的。”
虞幸真被她们整怕了,不敢高声语,转移话题:“那个,我住哪?衣服什么时候送到?有饭吗?”
“衣服明日就送来,到时候带着姑娘去你的住处,晚膳嘛少爷没吩咐,姑娘少吃些吧,省的晚上折腾完又泄出去!”嬷嬷边说边笑,虞幸真从脖子到脸都红的滴血,一句也听不下去了,随便应和几声将她们打发走了。
一柱香时间,赵澈从书房回屋,进门便看到昏睡的虞幸真。
累了半日多,她现在是能睡就睡,大约是她的预感,似乎日后几天都没安稳觉可睡了。
赵澈慢步上前,俯身掀开她的被子一角,两双美腿和美t暴露在眼前,她侧身睡着,赵澈便从后触了触花x,g涩异常,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他从腰间取下玉佩,这曾是他们一夜缠绵中前戏准备的主要用物。
“嗯……”
虞幸真还沉迷在梦中,清凉的触感从花x传来,从y蒂到yda0,毫无章法地摩挲。被他胡乱剐蹭一回,那处就生了痒意,滴滴答答出了点水ye,sh润了x口。她翻个身,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屈起双膝,这样舒服一些。
赵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明明很享受被人玩弄的感觉,还非要装出高洁仙子的样子,更想把她玩坏了。
赵澈分开她的腿挂在腰上,两指掰开她的y,朝x口吹气,虞幸真整个身子颤了一下,惊醒过来,睁眼看到自己是这样的姿势,顿时羞红了脸。
“赵澈?!……现在是什么时辰?”
“戌时。”
赵澈见她醒了,便没有继续做什么,放下两条腿,说道:“你还想把我的床褥弄sh几回?”
虞幸真低头红着脸没回话。休息一下午,现在可算有些jg神,调整了下呼x1,抬头静静注视着他,她想不通,赵澈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在她的印象里,赵澈品貌非凡,又jg通机关术,教不少京城姑娘倾慕于他。唯一的缺点便是生x风流,对男nv欢好之事颇为娴熟。但在她看来,男子huax一些并无不妥,只要独独钟情于她就好,况且她听说赵澈素来不喜讨好旁的nv子,大多是nv子服侍他,且无什么特殊癖好。
两人曾经也许过此生追随的誓愿,后来朝堂动荡,两家身为朝廷重臣,都卷入了党争的漩涡里,赵澈与袁家小姐定了亲,虞幸真因此对他失望至极,同样做出了伤害对方的事。
这一天的相处,虞幸真真心觉得,她内心深处对赵澈终究是放不下的,她知道自己留在赵府实在多余,但即便此刻给她一个机会离开,她也是不愿意的。
赵澈折磨她的r0ut,她也甘愿接受,她甚至想和赵澈做一些羞于说出口,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私心里,虞幸真还想真真正正和赵澈在一起,摒弃一切嫌隙重归于好,赶走他身边的其他姑娘,他的心里只能有她一个人。
“你在想什么?”
虞幸真被这一声叫回神,摇摇头说:“没什么。”,刚说完,肚子叫了,一整天没吃饭了,恐怕让她再睡也睡不着,除非是饿晕过去。
赵澈吩咐下人传膳,虞幸真很是欢喜,心想他果然是在意自己的,出出气也就好了,这一天痛苦不算白受。
布好饭菜,赵澈屏退下人,让虞幸真过来一同用膳。虞幸真窃喜,终于能吃顿饱饭,再和他好好聊聊天……
“别裹被子,人过来。”
虞幸真的计划被这一声打断了,虽然赵澈已经看过她赤身0t的样子,但这样用膳未免过于羞耻。她放不下脸面,犹犹豫豫不肯过来。
“再不过来,现在就光着离开。”说罢,赵澈冷冷地看了眼虞幸真。
虞幸真汗毛竖起,不敢不从,两只手捂着x口和下t,扭捏地走到桌前,赵澈对面的位置上,yu坐下。
赵澈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坐到这里。”
被使唤来使唤去,虞幸真也不乐意,但也没多说,只是挂了副苦脸,又绕到他旁边坐下。
“举起双手,环到脑后。”
虞幸真不理解,按他说的做,双手高高举起,置于脑后交叉。
“我这样……如何吃饭?”
“我来喂你。你只需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敢放下来你就完了。”
他的语气不容辩驳,虞幸真只得按他说的做。
赵澈没有夹菜,而是用筷子夹住虞幸真腋窝的nengr0u。
“啊…”
虞幸真本能地想放下手,被赵澈瞪了一眼又不敢放下,只能强忍痒意。
筷子在她腋窝处划拉,g的美人一颤一颤,青丝摇荡,x前两个白团轻晃,可谓春光无限。
还嫌没趣,
赵澈找了一条系带绑住她的嘴,使其无法闭口。
“等你真的馋了,我再替你解开,喂你吃饭。”
虞幸真心里猜测,难不成嫌她的叫喊声太吵了?
夏日燥热,晚膳的点心里有碧玉su山,赵澈夹起一小块冰,从她的肚脐开始绕圈,逐渐扩大范围,在美人的腰腹上留下一圈圈水迹。
“唔……阿……”
如此冰凉,敏感的肌肤怎么受得了,虞幸真不忍发笑,可嘴里堵着东西合不上口,涎ye浸sh了系带,顺着嘴角下流。
赵澈放下筷子,双手贴上她的腰,hanzhu她左侧的r珠,另只手又覆上她的右r,轻点红樱,再变为r0ucu0,向上拉扯。没几下功夫,虞幸真身子骨就瘫软了,不得不收紧双臂去推搡。
“嗯……唔…”
赵澈直接将她扳倒,使其上半身躺在自己腿上,一手钳住她的两个手腕。嘴唇贴上她的x口绕圈t1an舐,另只手去探花x,那处早就sh透了,戳弄着每次只进一点点,在里面的r0ub1g剐。
虞幸真全身都瘙痒难耐,yshui泛n。她心生不平,总是这般浅浅撩拨,g起她的痒意又不给她痛快,这一瞬间她甚至有了要强迫赵澈的想法,倏地用力反击,赵澈也不曾想前面唯唯诺诺的她会如此激烈反抗,一不留神让她挣开了。
虞幸真丢掉尊严,直接跨坐到赵澈身上,二人对视一眼。
……
立时一懵,她不知下一刻该做什么了。
赵澈被她气笑了,笑她装腔作势自不量力,气她不听话反抗自己。利索起身,把人扛到床上,从匣子里找出捆绳,三下五除二将她的手和腿绑在一起,双腿呈“”形大敞。
虞幸真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害怕得全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连连摇头,怕他又来撩拨惹她难受。
赵澈从桌上拿来一根h瓜,本想晚上就寝时候给她用,不成想提前用上了。
他拿h瓜在她x口蹭了蹭,趁她没反应过来,直挺挺地t0ng进半根。
“这么想要吗?这下爽了?”
“唔——!!”
ixue被粗糙的物什狠狠顶入,柔neng的r0ub1怎能受的住h瓜c弄,x内每个敏感点都被粗暴的g刮着。虞幸真苦不堪言,费力地sheny1n嘶吼求他停下。赵澈紧紧握着h瓜进进出出,看她双目含泪,涎ye不止,浑身颤抖的样子才觉得得到满足。
“x1的这么紧,当真不喜欢?”
赵澈依旧往返ch0uchaa着h瓜,欣赏她被快感和痛处冲昏头脑的q1ngse。虞幸真身下的快感一b0b0袭来,yshui成gu流出,浇他一手。听她发出一声畅快的叫声,猛地一拔。
虞幸真瞬间感到身下空落落的,摇晃的身t偏向一侧,透红的小脸紧贴着床,不停低喘。
床上满是蜜汁,虞幸真的细颈和x前浸满了淋漓香汗和口中的涎ye。
事后,虞幸真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她依稀记得赵澈抱起她去浴池、给她的x口上药、好像还喂她喝米粥、后来两人相拥而眠……
虞幸真每次睡醒,身子就没有哪处是安然无恙的。r0u了r0u酸麻的腰背,见屋里又没人,四周看了看,瞧见桌上放置的nv子衣物,下床去看。
衣物旁边有张字条,写着“虞姑娘,这是你的衣物,请耐心等候,有人自来接应。”案上有一身浅绿se百花图纹的齐x襦裙、一个素se肚兜和亵k,衣服上面还放着束发的系带和鞋袜。
这身衣裙看着像寻常姑娘家穿的裙子,布料0着柔软,虞幸真迫不及待穿上衣服,有衣蔽t,安心多了。
过了半柱香,虞幸真梳洗好了,眼见还没人来,她坐着也是闲着,索x去后殿看了看,那是赵澈研究机关术法的房间,摆满了他的得意作品,木马、摇椅、机关兽、机关弓弩……她回想起自他俩相识,每年她过生辰,赵澈的礼物从未缺席,六岁时送的竹节人、七岁送的扑满、十岁送的机关蛇等礼物皆是他亲手做的。想到他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这里,潜心研究机关术,一动一式皆令她心动不已。
他心灵手巧,虞幸真是最清楚的。十四岁八月中秋,她也和赵澈一同做过滚灯,他来编灯,她赋画。nv孩梳着双螺髻,穿着红se俏丽衣裙,抱着滚灯,紧紧跟着男孩穿梭于鱼龙花灯间。回忆如此美好,不知现在的他是否还记得这份美好。
虞幸真轻叹一声,这时有丫鬟叩门,她去开门。
“虞姑娘可梳妆完毕?”
“嗯,好了。”
“请随我来,去姑娘的住处。”
循着小路,虞幸真跟着小丫鬟绕过府内好几间屋苑,她记得这几间原先是赵澈的父亲赵尚书的小妾们所居之地,后来赵家几个姨娘惹事生非,通通被赵夫人赶出门去,现下赵尚书的小妾少了许多,这些屋苑也成了客房。
走了很久,越走越偏僻,最终停在一座阁楼跟前。虞幸真抬头看了看
,玉、露、阁,小时候她也没来过赵府这么偏远的角落,从未见过这房建筑。小院白石为栏,院里佳木青葱,倒是不落俗套;走进一看更是别有洞天,一进门便觉春se如许,堂内有许多年轻貌美的nv子,她们烹茶闲坐、唱曲跳舞,做什么的都有。
虞幸真猜到,这些都是赵澈的“红颜知己”,心中难免酸涩,面上不显。
“这是我住的地方?”
丫鬟笑着摇摇头:“姑娘跟我走吧。”
“这些nv子都是一等佳人,姑娘的住处还要再走一段才能到。”
“一等佳人?”虞幸真哼笑一声,想不到他还给这些nv子分了三六九等,真是小瞧他了。
“那我,是什么?”虞幸真指着自己询问丫鬟。
“姑娘是……罪奴。”
早知道就不问了,凭白惹一肚子火。终于走到了,梁上挂着一个不太显眼的牌匾“静苑”,推开门,屋内光线暗了许多,只有几根烛火勉强维持亮光。大眼一扫就是下人的房间,但这里的结构与寻常房间不同,过道狭窄,里面有多个小房间,称“房间”实在是夸张了,所谓的“房间”只是一个个密室,大小只能容得下一个成年nv子平躺的空间,活像一口口棺材。
虞幸真不敢往里再走了,拉住丫鬟问道:“这里没人住吗?还有,这是什么声音?”
丫鬟笑着放下她的手。
“这里是关押罪奴和犯了错的佳人的地方。姑娘听到的声音,是因为这会儿正是她们每日受罚的时候。”说罢,丫鬟sisi抓住虞幸真,眼神可怖地看着虞幸真,带她往里走。
“姑娘的房间到了。”
一路走过来,每个“罪奴”的脚都固定在外面,被几个姑子拿y毛刷刷着,从屋里传来惨烈的笑声……
虞幸真还没定神,被丫鬟拽进房间,只有一张床,一盏灯,再无其他。丫鬟和这里的一个姑子一齐将虞幸真推倒在床,脱下她的鞋袜,将她的双脚从孔洞拽出固定。
“什么意思!我要以这种姿势躺着?”
人走了,门“啪”的一关。这时,虞幸真感觉到有人在她的每个脚趾上绑细绳,牢牢固定了十根脚趾。
姑子给虞幸真的脚底涂了一种药ye,据说这种药能增加其敏感x。姑子和丫鬟分别拿起y毛刷,在她双脚脚底上快速刷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虞幸真看不到她们的动作,在屋里面痒的快失心疯了,使劲敲打着周围的墙壁。
“姑娘,刷够一刻钟,当天的惩罚才算作结束,你若想早点结束苦难,只得白天认真做好份内的活儿,晚上若有幸得了少爷欢心,就能搬去玉露阁过好日子了。”
虞幸真的脚底涂了那药,那里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钻心奇痒,又动弹不得,大腿尽力向内夹着,强忍着尿意用力敲墙。
“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一刻钟后,姑子和丫鬟停手了。
小丫鬟朝屋内说:“姑娘,收拾一下跟着我去花园浇花,若是逃跑被发现了,惩罚不止这个。傍晚之前好好梳洗一番,少爷说今儿个晚上会过来一趟,只看姑娘的yuzu能不能讨得少爷欢心了。”
姑子又添一嘴:“姑娘是新人,不知道咱们静苑的规矩。少爷若传令晚上过来,每个姑娘都要梳洗打扮,尤其是一双美足露在外面,供少爷挑选。倘若你的足底颜se、nengr0u、晃动起来的模样掌握好了,少爷自然就相中了不是?”
虞幸真默默抹着眼泪,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疯,赵澈把自己扔在这里受尽屈辱和蹂躏,她难以接受。多年的感情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居然还要以这种下三n的方式g引他才能走出这个地方。
去花园浇了一日的花,到了傍晚手脚沉重如巨石。不过,虽是g活儿,也是赏心悦目的活儿,虞幸真这样安慰自己。
从前在府中,她喜ai养花,采鲜花做头饰、cha瓶给父母和弟弟房中送去、或是用鲜花汁子做香料,只要和花有关的她都喜欢。
赵尚书是工部尚书,擅长建筑布局,他家的花园着实美观,山石小路、竹柏交汇、池鱼朱廊……每一处景致都点缀得恰到好处,仅仅是看到这些,就能让人忘却许多烦恼事。
太yan落山,虞幸真要跟着丫鬟回到静苑,一路上心不在焉,寻思有什么法子能离开静苑。赵澈对她,总和别人不同吧,也许按那姑子所说,晚上等赵澈来了,求他将自己带走,受一时之苦也无妨,总之先离开那个鬼地方。
今日和静苑的罪奴们一起用晚饭,饭桌上,虞幸真偶然听到她们议论,说是少爷挑选罪奴之时,不管在脚上做什么花样,都不许大叫,违反者要被竹板ch0u脚底五十下,先痒后疼,个中滋味谁听了都害怕。
用过晚膳,虞幸真就去忙活自己的事了,从花园偷偷带回来一些花瓣,泡在水里将双足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可能是上午的药ye功效太强,她洗脚的
时候自己碰一下脚底,都痒的花枝乱颤。
洗好擦净,虞幸真观赏着自己的双足。她的脚的确是白皙如玉,皮肤细腻光滑宛若凝脂,脚趾修长匀称,充满韵味。回想近两日的事,她思量着赵澈居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喜欢玩弄nv子双足,以前还瞒的滴水不漏。
一想到自己要使“狐媚手段”x1引他,便羞愤不已,可是跌入尘泥,为了活着只能如此。说到底不只是为了活着,私心里还是想重回到他身边,即使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黑暗,也一心往之,仿佛越陷越深了。
“都躺好了!”
时辰到了,虞幸真照着她们说的,乖乖把脚伸出洞外,平躺下等待。这次没有捆绑脚趾,也没有刷药ye,虞幸真如释重负,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赵澈从门口的房间开始,一间一间走过来,整个静苑便如它的名字一样静,没人敢出声。期间一个姑娘没忍住笑出了声,立马被嬷嬷动刑,惨叫声不绝于耳。虞幸真抚了抚x口,安慰自己没事的。
脚步声貌似更近了?是的,赵澈过来了。
这第一下戳弄便差点使她叫出声,虞幸真忙捂住嘴,紧闭双眼。那根手指在她的脚掌上绕圈,逐渐扩大,现在不是指腹了,是指甲的触感,在挠她的脚心nengr0u。虞幸真的双脚也随着他的搔弄晃动,但幅度不敢太大,怕惹他嫌。
他亲上来了!熟悉的sh热感,赵澈t1an舐她的脚趾缝隙,虞幸真发出一声jia0y,担心被罚竹板,急忙屏住呼x1,好像没有动静,赵澈的舌头还在游走,又到脚心了。虞幸真难耐地sheny1n着,赵澈很享受她这般隐忍的jiao声,便没有让嬷嬷多管闲事。
随着外面那头的t1an咬,虞幸真身子渐有动情之势,双腿紧紧夹着被子,t内的春水正待喷涌,她下意识用手挡着花x,幼稚地想堵住那一汪清泉。
听着里面ch0uch0u噎噎的哭y声,赵澈才显出愉悦的表情,大手覆在她的脚背上,轻柔地摩挲抚弄,像手中握着一串念珠,似舍未舍,若即若离。
虞幸真暗想,总得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看不见人,只能听声辨别。因着前面低y声没有受罚,遂没有存心忍耐,由着身t的反应叫出声来。事实上,赵澈来的第一眼便认出她的双足,甚至单看足弓都知道是虞幸真,她费的心思属实多余。
外头听到的jiao声更加肆意,赵澈叫丫鬟递过来一根竹条,拿起竹条往她脚底ch0u去。
“啊!”
虞幸真发出一声痛呼,脚板被ch0u了三下,脚掌红肿得发亮,看着就惹人心疼。
赵澈眼神示意,今晚把她送去徽风苑,转身离开静苑了。丫鬟福身会意,待他走后开门,只见佳人双眸迷离涣散,面颊绯cha0晕染,半露suxi0ng,玉手正r0un1e着腿间的软r0u,iye淅淅沥沥流个不止。丫鬟笑言:“姑娘大喜,一会儿有人将姑娘送去少爷屋内。”
虞幸真的身子愈发敏感,被赵澈亵玩着yuzu便t热情动,yu求不满地学着他的手法,强忍羞意将手伸向那片隐秘花园。这是她第一次ziwei,短暂的欢愉过后便昏了头,迷迷糊糊中被人抬去赵澈房中,被人换了衣服,被高高吊起……
她被悬空吊在床榻的正上方,两臂高高举过头顶束缚起,x膛被红绳捆成两团姣好的形状,rr0u被勒得向外膨出,双腿折向后脑,脚心朝天,连着天花板的绳索g起双足,整条身子紧紧绷着,每根神经随之紧绷起来。
她身上只有一条淡粉se丝带裹住x前的红樱,隔着丝带的凸起格外诱人,身下不着一物。
虞幸真渐渐清醒过来,被绑成这样羞耻的姿势,rt0u和花蕊被刺激得发痒,又无法伸手抓挠,huax颤颤巍巍地滴着两三点汁ye。
虞幸真听到脚步声,无奈自己被紧密地捆绑着,背对着来人方向,无法确认是谁。
“赵澈……是你吗?”
赵澈手拿着红se软鞭,抬手将她调换了方向,面朝自己。美人的躯t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腋窝、x脯、腰腹、花户、雪t、yuzu都充分暴露在外,一抹丝绸毫无遮掩作用,反而更显其妖娆姿态,任谁看了都血气翻涌,想好好压在身下怜惜一番。
“赵澈,我们把误会说清楚好不好?不要再……折磨我了。”
赵澈脱了外衣,枕着左手躺在床上,右手拉了下床边的绳子,虞幸真下半身瞬间抬高,上半身又往下一沉,整个yut1被拉成一个弧形,平悬在赵澈正上方,两具身t之间只隔了五寸。
“说吧,你想说什么?”
“啊!”虞幸真被这忽来的调位唬了一下,倏忽间离赵澈好近,还是以一个0露的姿势,她羞意顿起,从脖子红到耳根,呼x1也急促起来。
“赵澈,求你,别这样对我。这两日我想明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对你有情,想与你在一起,回到从前那样。”虞幸真边说边红了眼睛,她害怕赵
澈说已经对她无感了,甚至还恨着她。
赵澈听了这话,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皮笑r0u不笑,抬起右手点了点她的rt0u,隔着丝带摩擦r0u捻。
“现在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原谅你吗?”
“嗯……我…想求你原谅,你要我如何做,才能回到从前?”
“回不去了。”他停顿片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随即又说:“你想与我在一起,我倒是可以把你拴在我身边一辈子,你要听话。”
虞幸真心里一沉,按耐不住委屈的情绪,带着哭腔问道:“是你先行不仁之举!明明与我有情,却与袁家小姐定了亲事,你置我于何处?我幼时便对你心生倾慕,你却一直拒我与千里之外,又在我被指给大皇子为妃的时候,说对我亦有情意……你对我的情感,便是如此随风飘荡,若有若无。现下把我困在这里百般折辱,你到底要怎样?”
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睫毛剧烈地抖动,泪珠似无根之水,不停往下坠,滴在赵澈脸上。这些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全然涌现,虞幸真想不明白,为何两人对彼此都有情,却总是显得不合时宜。
良久。
“你在嗔怪什么?”赵澈手持软鞭,稍稍抬起她的下巴。“年幼不懂事,真心错付,今时今日你当知我人品,还要说违心的话装给我看吗?”
“我看到你可怖的一面,心里却对你憎恨不起。”她蹙着眉,声音嘶哑,满脸泪痕,不胜凄楚。
赵澈蓦地拉扯绳索,使她变换为初始的t位,将她身子一扭,抄起软鞭朝两瓣雪t狠狠ch0u打。
“这样呢,也恨不起我?虞幸真,你是有受nve倾向?……说话!”
剧烈的疼痛令她全身震颤,这种痛意夹杂着su麻感,随着鞭子ch0u打,t内yu火燃烧,x口淌着水,从外向内产生一种无名快感,壮了她的胆子,咬牙嘶吼道:“是!今日就是被你打si,还是那句话,我要留在你身边。”
此话一出,下一鞭ch0u到她的小腹、大腿、花户。虞幸真疼得四肢痉挛,每一寸挨打的肌肤都火辣辣的痛,双唇颤抖着,低声说道:“赵澈,你再信我一次,我没有那么坚强。我离不开你。”满身伤痕的美人面容煞白,额头渗出冷汗,艰难地重复这几句话。
赵澈握着软鞭的手一顿,眼神流露出几分思索。缓缓放下软鞭,r0u了r0u眉心,坐起身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
绳子断了,虞幸真跌入到他怀里,虚弱地抬眼看他,期待从深邃的眼神中得到什么,有气无力地开口:“你,原谅我了?”
赵澈直直对上她的眼神,仍旧面无表情,虞幸真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赵澈的眉心好像蹙了蹙。
“什么感觉?”
赵澈的手覆上她的花户,轻柔抚0,是虞幸真这两日从未享受过的ai抚。
虞幸真眼角噙着泪,像个被冤枉的小nv孩,满腔委屈地说:“好疼……”
赵澈将她偎在怀里,手绕到她身后,抚0红肿的雪t,紧贴她耳边,意有所指说道:“虞幸真,记住你今日说的,要留在我身边一辈子。”
虞幸真敏感地缩了缩脖子,眼神真挚注视着他,微微颔首。
“我不会食言了。”顿了顿,试探的语气问道:“往后,我们重新开始?”
赵澈不知想到什么,轻挑眉毛,嘴角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手掌扣着她的后脑,挨近她,亲掉眼角的余泪。
“嗯,重新认识,重新开始。”
躺在心ai之人的身旁,误会嫌隙都解开了,虞幸真近些时日最欢悦的事莫过于此。此刻,她的脑袋枕着赵澈的胳膊,玩着他的头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消散无踪。
“我还没问你,和袁家姑娘的婚约……”
“下月父亲和母亲就回京了,听说到时候袁大人举家要来京城拜访。去年我见过袁家小姐一面,坊间传言说她jg明强g、做事果决,大概是了解了我的风流事迹,来退婚的。”
“真的?”虞幸真眼底闪过一丝欢喜,“也是,袁家小姐怎会看上你这个浪子。”
闻言,赵澈将怀里的人收紧了些,掐了下她腰间的软r0u,挑眉问道:“我院中那么多美人,你不介意?”
“嘶……别掐,”提到这个,虞幸真心里一酸,不愿叫他看出,故意打趣他:“我见过她们,一个赛一个的出挑,可惜都被困在这座牢笼。说起来,你居然有那种奇怪的癖好,赵公子果然风姿秀逸,异于常人呀。”
此言一出,赵澈蓦地翻身将虞幸真压在身下,一手钳住两个细腕举过头顶,另只手握着一房rr0ur0un1e。
“我看某人乐在其中啊。”
“哈啊……嗯,别挠,哎……我错了,不说这个了。”虞幸真躲不开,这么玩闹一下呼x1变得急促,心跳加速,平静下来又问:“说正经的,你的红颜知己们,你不赶她们走吗?”
“不,这件事我过去也和你交代过,这是我的生理需
求,换言之,这种乐趣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有我还不够吗?我,我也可以满足你的需求。我虽不擅此道,在那些事上也不b她们……”说这话也不好意思看他,只觉得脸颊烧的厉害。
还没等她说完,赵澈直接打断:“多虑了,你的身子b她们更y1ngdang。”
“你……你乱说……”听他这么说,虞幸真的小脸迅速蹿红。
赵澈把手伸进美人腿间0了一把给她看,花x周围还沾着透亮y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