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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于未来 剧情(1 / 2)

南琛觉得今晚的人不对劲,以往来说,尘妄再怎么想要,都会保留着一点绅士风度,不会操太狠。

今天……

南琛抬手,将他吸着自己乳头的嘴推开,泛红的乳头接触到空气,阵阵发痛。

“尘妄,唔,你特么适可而止。”

肉棒应着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撞得重,声音变得破碎,南琛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床头柜中滴滴答答的声音将他吵醒,南琛被惊醒,看见他手中的软塞时到底是语塞了。

肚子被精液射得高高隆起,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外的软塞试了许久,都没能将精液锁住。

他疲惫的抬腿踢向尘妄,干涩的嘴里张开的有些勉强:“可以了吗?我真的要睡了。”

尘妄看着穴中没再流出的精液,将他的另外一条腿抬了起来,果然两个穴口不再流水。

他忍着兴奋,低声道:“很快,很快。”

软塞终于被塞入穴中,尘妄小心翼翼将肩膀的双腿放下。

浑身赤裸的人站到床边,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静睡觉的人,垂下的双手抬起,握住了身下的阴茎。

半硬的龟头红得似乎在滴血,他毫无感情的双眼甚至没低头看,便掐着阴茎撸动起来。

乳白的精液从顶端艰难的溢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显眼,一直用后背对着尘妄的南琛转过身来。

滴答——

床上躺着的人扯起了床尾的被子盖上,床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南琛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那背影喊道:“你要去干嘛?”

“上班。”

妈的,活阎王,一晚没睡,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你去上班。

上吧,上死你呗,一个董事长天天去上班,活爹。

“滚过来,睡觉,睡醒先。”不过一句话,南琛便扯到嗓子,咳了起来。

尘妄的背影到底还是消失在房间内,南琛歪头躺到枕头上,虽心中不爽,但现在的他也没这心思冲下去和他打一顿。

“烦人精。”

面前的光线暗沉下来,南琛睁开眼,迷茫的视线落到面前的水瓶上。

小小的玻璃杯被尘妄一只手握住,他有些局促的摸索着将杯盖打开,弹出的吸管落到南琛的唇边。

“喝点水。”

南琛张口喝下大半瓶,倒头睡回床上。他伸手抓住床边人的手,迷迷糊糊和他说,“睡觉。”

玻璃瓶中回荡的水撞击着水瓶,尘妄张唇含着吸管将剩下的水喝去,含含糊糊应声,“唔。”

半梦半醒间,南琛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他转过身,抬手将人揽住。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太阳,让房内陷入安宁。一墙之隔的隔栋别墅可是别翻了天。

“啊啊啊,啊,你说你那酒是拿什么泡的?”

“壮,壮阳的”

“你那是壮阳的?你那是要命的。”谭宸御扳着手指喊道:“枸杞,鲍鱼,韭菜,还有牛鞭……你放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去酿酒,那酿酒师没把你踹出去?”

安婷站起身,拍了拍酒瓶子,嘟嚷道:“一派胡言,不止牛鞭,还有蛇鞭!”

谭宸御对上她的视线,心下有些抽疼。你别说,读过洋文就是了不起,气人都像念咒。

“很牛吗?”南安看了看她手中的酒,笑着询问。

安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对面别墅,“我觉得应该不错。”

“那剩下的酒给我吧。”南安将就放到桌子上,冲安婷笑了笑。

她笑着摆手,“没问题,你拿走吧。”

谭宸御搂着南安,平静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危险,“媳妇啥意思?”

南安弯眸笑着,“没有呀,就是好奇。诶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安婷的视线从望远镜中挪开,她脸上的笑在看到身后黏黏糊糊的两人消失不见,她发出一声怒吼,“你们,快滚。”

太阳从远处慢慢褪去,橘黄色的光从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她梦中的失落感将他吓醒。

安婷坐起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差评。”

她嘟嚷着,抬手抱起抱枕,在这过分安的环境下再次闭上了眼睛。

窗帘被风吹出一阵阵响声,尘妄从睡梦中惊醒,他抬手环住身旁的人,抬眸看着地板上蜿蜒的光芒,有些恍惚。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

“你醒了?”

尘妄还没来得及答声,便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喊叫,“快去关窗。”

尘妄不动了,他收紧着双手,将半张脸埋进被子中。

他换过被套,也帮人洗过澡,尘妄闻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耳边还能听到上方南琛絮絮叨叨的骂人声,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你别装死,让你干点活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南琛正对着窗户,远处的光让他泪

流满面,他抬手打到尘妄身上,不满地喊道。

黑色的被子将人笼罩,南琛的声音弱下来,他抬头看着上方的人,不满的抬脚踹向他,“干什么。”

手掌抚上脸颊,被汗染湿的皮肤带着几分粘腻,南琛好似有所感,他在黑暗中不断看着上方。

脸颊被热气闷湿,水从上方滴落,南琛直直注视着他。

“干什么,哭什么。”

“我……”男人哽咽的抬手摸了一下眼泪,“我好想你。”

“别哭。”男人喘气的声音在被窝中无限放大,南琛撑起一个被角,借着那弱小的光,他和那个泛红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安梵还进了你家,一个小时,不,不出来。”

“你还说,只是看上了我的脸……”

南琛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安梵没进过我家。”

“进过,我看到了,一个小时……”

南琛的脑子卡住了,他想了许久,呐呐反驳,“有没有可能,我家有后门,他从后门走了。”

男人不说话了,泛红的眼睛死死看着她,睫毛上的泪珠很快蓄起一大颗。

心窝处被揪起无数次,南琛皱眉,抬手将人揽进怀中,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我……”

“你知道,沁苑公馆吗?”

他的苦难,痛苦好像都是从哪时开始的。

南符去到哪里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大概六岁吧,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年龄不过是他在孤儿院待的年岁。

生日不过是他被人抛弃的记录。

他来到公馆,是在六岁,在一堆四五岁的小孩中,他显得有些老成。哭声在耳边此起彼伏,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低垂的手被握住,滑溜溜的粘腻感包裹着他,一个哭得格外可怜的小孩牵住了他,被口水和鼻涕黏住的嘴还咕叽咕叽讲着,“不怕,等我爸妈来了,他们就完了。”

一个男人走到了最前面,他不耐烦的看着面前嗷嗷哭的小孩,“行了行了,别哭了。”

此起彼伏的哭身还在继续,他加大声音,“行了,你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这里,我是管你们的人,可以喊我陈哥。”

半大的小孩哪那么好哄,张着嘴继续高声呐喊,南符抬头看了看四周,再众多哭泣中,看到了同样平静的面孔。只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几分不安。

哭声一直持续到晚上,南符躺到床上听着身旁的啜泣,脑中出现一声嗡鸣。

“你好勇敢,你都没哭。”软糯的声音传来,南符转身看着他,努力睁着犯困不断张张合合的眼睛。

“嗯,你也早点睡吧。”

“你不害怕他们吗?我好怕他们会伤害我。”

“还好,我打架也很厉害。”

“哇偶,你好厉害,你能教我吗,我也想会打架。”小男孩握紧拳头,被眼泪浸湿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亮。

一夜的安宁过后,他们这堆小朋友一面害怕,一面按部就班的生活在这里。

他们每日吃着一种药,也要像学生一样学着各种知识。

看着上方屏幕播放的内容,南符看向边上站着的陈哥,脸色都不对劲了。

4、5岁的小朋友,不懂那么多,可南符却看出来了,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那个学校会放g片给小朋友看。

但这一切是他改变不了的,也许是吃了药,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但也更弱。

以前的跑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困难的。他尝试过不吃药,可这会换来陈哥的一顿打骂。

“f,等等我。”

他回头等着身后的人,今天是一周一次的武术课,对于他们来说不上喜欢。

两人换好衣服,走进了队伍中。排列成四排的队伍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

“有编号的往前一步。”陈哥甩着手中的鞭子,一句话便落下一鞭,吓得下方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f往前走去,身旁的不安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抬手,拍了拍他。

他跟着陈哥,走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门。走廊的空气不算好闻,浓重的香薰中混杂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一扇厚重的红门打开,陈哥站到门口,“进去吧,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里面训练。”

f走在最后,因此他也听到了他口中愤愤不平的嘀咕。

“妈的,我还不容易培育起的人才,他就给抢了去,呸,见不得光的玩意还不是靠买肉才爬上去。”

那天的走道很长,几人走了许久,f也看到陈哥口中的人。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他冷着一张脸,好似将人推出十万八千里,自己独活在一个自己的世界。

他木着脸,看着外面来的几个小孩,冷声道:“我叫卫烛书。”

“f”他站到最近,安静的报出自己的称号,身旁的小孩陆陆续续介绍自己。

许是最先开口,f让卫烛书记住了自己,接下

来的日子,他总是会格外关注他。

里面学的东西比外面的难不少。穴中含的不再是震动棒,而是各种液体,流出来,还要受上十倍的灌入。

而这些液体也不简单,每一次结束后,他们并不觉得轻松,而是瘙痒,还有身体无尽的欲望。

原本就在里面的少年本就是乖顺的,倒是外面来的小孩,多了几分怯懦。

不过这里里面没有f,他依旧麻木的接受训练,依旧努力连续各种武术技能。

终于,他等到了,等到卫烛书说带自己出去的那一天。

他依旧乖顺,只是低垂的眼中都带着几分狡猾,身旁的人比他走快了几步,来到卫烛书身旁,笑着同他说着什么。

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他们三人打扮得光鲜亮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后来他明白了,宴会中的人都在打量着他们,除了他们三个男人,还有无数个打扮得裸露的女人。其他人视线像在挑货架上的食品,赤裸又下流。

跟他一起的人端着酒杯穿梭于人群,他脸上乖顺的笑吸引着男人女人们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身边的人都散开,f才松了口气。

“还好吗?”

f看着a点了点头,“还好。”

“这个字母是按照什么排的?”

a思考了一会,“不知道,不过我的也许是时间,我是第一个到训练场的男孩。”

“谢谢你上次帮我。”f看着他脸上的假笑,有些腻味,“你不用帮我的,我受得住。”

上一次训练中f没夹住穴中的水,更坏的是,那滴水弄脏了身下昂贵的花瓶,折磨会翻无数倍,他最厌恶这项训练。

可谁知道,a居然傻逼似的将花瓶放到自己身下。

那天他的惨叫从训练室不断穿出,f呆呆地站到门口,他脸上精致的面容带上了几分无助。

“好。”a弯腰爬到扶手上,“惩罚的药比平常的药效要重的多,下一节就是武术课了,你要好好学。”

f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觉得为了能让他上武术课,甘愿承受这痛苦的惩罚,“就这样?”

“你想逃,能不能也救救他们。”

“我没想逃。”

“好,那能不能?”

f看着半眯着眼眸的人,不明白他那么相信自己一个被困笼中人什么,他改还不行吗?

“试试。”

a坐起身,冲他露出一个笑,只是这个笑多了几分真切。

从哪里以后好似所有人都会将视线看向他,会把碗中的肉分给他。f如吃毒药,一口一口的将肉吞下。

慢慢的所有人都出去露过脸,他们要交流的话,都在哪里繁华吵闹的大厅上一一传达。

机会来得比他想象中要快,沁苑公馆好似要欢迎谁,在其他楼层举办聚会。而卫烛书已经一天没出现了。

f站到厕所里,他抬头看着上方的烟雾报警器,抬手将手中已经烧了一半的烟怼到下方。警报很快响起,他将烟从马桶中冲去,转身出了门。

黑夜笼罩着所有人,f的视线扫过他们脸上的惊恐,抬脚将墙角的墙踹烂。

所有人看着勉强容纳一人通过的狗洞,一个接一个跑了出去。

一墙之外是漆黑脏乱的巷子,墙内是灯火通明,几十层的纸醉金迷。

墙内还剩二十人,f看着他们,“不走?”

“不……我们没独自生活过,我们出去,不知道怎么活的。”

f没同他们废话,只是拍了拍a的肩膀,“走。”

a回头看他们还想说点什么,只是他还没说出口,就被f压着脑袋塞了出去。

“都是人精,他想让你负责他们以后的生活,你凭什么,凭你好看吗,快走。”

他的话在黑暗中越来越轻,a还能感受到后背上温热的手心,轻轻将他推远,“如果我们足够幸运,那就在未来见。”

a在黑暗中回头看着那个站到高墙之下的人,他转身,扯着f往前跑去。

“快走。”

两人到底是跑散了,但a没有回头,抬脚不断在巷子中奔跑,他听着后面的动静,被墙上跳下的猫吓软了双腿。

从天黑走到天亮,a停下步伐,喘出一口又一口的血腥气味,他看着远处属于黎明的光辉,为所有人祈求。

我只求幸运,相见于未来。

“你,我……”尘妄怕在他身上,死死将人束缚在怀中。

“故事还没完。”

f从来不傻,在他能接触宴会是,他就做好了打算,他讨达官贵人的欢喜,向他们要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不过他手中录着证据的手机,是一个富婆姐姐给的,她将f从一个对他动手动脚的富商手下救下。

或许是怜悯,又或许是看上了f的脸,她在下一次宴会带来了一部手机。

破破烂烂的手机中录下了他们陪

客人喝酒的画面,录下了沁苑公馆负一楼的炼狱,录下了男人女人脸上的不甘……

不过最重要的是f,他就是这场人体实验的物证。

他走进公安局,在太阳照射起来之时,他将罪恶通通抖落在光芒之中。

“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我叫南符,我来警报,沁苑公馆涉嫌人体实验,人体改造,这是证据。”

被两警察带着进医院检查时,他们面脸上都还带着几分震惊。

震惊南符是双性人,又害怕他真的是双性……

南符想笑,但又忍着了。他不想在这个严肃的地方,当着身后的警察笑。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他人步了后尘。所以这一次的调查就因为他的出现展开吧。

南符被保护起来,送到了很远的一所学校a中。

a中再高中里不算差,只是学校偏僻,但这恰恰最大程度保护了南符。

他在里面安静的上学放学,却不想,不过半年,a中和博院合并……但南符依旧安静的呆在学校里。

说来好笑,他会永远记得那天的厕所吧,记得那个一言不合就操他的人。

说到这里,南琛毫不犹豫的抬手拍了拍尘妄的脸,“牛逼,要是敢随便操别人,我弄死你。”

尘妄抬眸看他,呲牙一笑,“那你要一直看着我呀。”

“那你后来离开呢,是因为沁苑公馆被抓了?”

“差不多,毕竟我又是人证又是物证。”

“那你为什么离开,那你为什么换脸,那你为什么改名字。”

南琛眨了眨眼,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嘴角的笑要压不住了。

“我没有身份证的,警察问我要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想和过去断了,但是我又舍不得你,所以琛,尘。”

他说得轻松,又好似故意想要甩开之前的苦,说这句话的语气中带着调戏。

“以性为姓,再冠你姓为名。”南琛看着他呆呆看来的视线,笑着坐起将人包住。

“还有我根本没换脸,是之前故意装的而已。”

……

“至于离开,那时候沁苑公馆知道了我的存在,警察也在保护着我的人生安全……”

尘妄从他怀中挣扎着,“我能保护你。”

“放屁,你那时候人都要忙分裂了。”

“南琛。”再次喊出这名字的时候,尘妄居然觉出了几分酸涩,妈的,他用我的姓做名字。

“如果我们足够幸运,那就在未来见。”南琛看着他,毫不留情的看穿他眼中的无神。

“滚去吃药。”

疾病并没有压垮尘妄,他的本性战胜了病魔。南琛再身旁的位置空了时,挣扎着爬起身看了一眼手机。

瞌睡被吓跑,好家伙,五点起床了?

他迷迷糊糊的再次睡去,梦中的窒息将他包围,他睁眼看向上方不断亲吻着自己的人,不耐烦的抬手推了推他。

热汗包裹着自己,南琛嗅到他身上的汗味,烦了,“滚呀,你不上班。”

“上,亲一下。”男人捧着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啄着他的唇角。

南琛真的烦了,抬手扯着他头发,半撑起身主动去吻他。

薄荷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喉结滑动,南琛板着一张脸,松开了手。

“快滚。”

“今天我下班能去接我吗?”

“尽量。”

尘妄弯眸笑着看他,也不在乎他应的什么,转身出了门。

太阳慢慢高升,南琛一只小手拿着温热的三明治,一只手握住牛奶。

他走进花房,隔着一扇窗,和对面正在接吻的两人对上眼。

南安笑着向他挥手,而谭宸御则沉着脸将人不断抱紧。

咬着手中的三明治,南琛打开面前的窗,他抬手将口袋的三明治从窗口扔过去,“尘妄做的,试试。”

“南安,借我谭宸御聊个天,我问问他的情况。”

南安抱三明治点了点头,走远了。

窗口再次剩下黑着脸的两人,南琛将最后一口包子吃进嘴里。

“怎么回事?神经病?”

“精神病呀,什么神经病,会不会说话。”

“行了,屁话一堆,说重点。不能根治?只能预防,到什么情况了,严不严重。”

谭宸御沉默了几秒,许是察觉到了南琛的认真,才不乐意的呢喃,“严重,但他自己能控制住自己。”

“唔。”

高中里两人相处的一幕幕画面都无限展开,南琛回过神,定神般喝了口牛奶,“他这病挺久了吧,从高中开始?”

“差不多。”

“能说吗?”

“不太好说,只能说尘妄家很有钱,他爸入赘,然后出轨。他妈死了后,他就偷偷给尘妄下药。”

谭宸御的视线在南琛脸上扫过,自嘲般笑出了声音,“那老

不死的还家暴,他才七岁。”

他说着,撑在阳台上的手也跟着颤了颤。

南琛看着他,眸中看他的视线几经变化,“你多大?”

“啊?”

“27,怎么了吗?”谭宸御不解的问。

南琛将唇边的牛奶放下,连忙摆手口中却念念有词喊着,“我去,我都要磕你们了。”

“还好,我年轻。”

谭宸御挠着脑袋,有些不爽,“你啥意思,有事说事。”

“没事,我回去睡会,下午去接少爷下班。”南琛回头看了看他,“你好好呆着……别给我没事找事。”

南琛的背影被花房的门隔绝,谭宸御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叫他没事找事!

他愤怒地将窗甩上,过了一会,谭宸御抬手将窗拉开,伸长手臂将对面花房的窗关上。

末了,再次将自己家的窗甩上。

脱去身上的浴袍,南琛才反应过来,这里没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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