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骞从他背后伸手,绕过那纤细的腰肢,掌心轻轻放在那起了一点弧度的小肚皮上,心满意足。
“我的老婆。”他高兴得傻兮兮咧嘴笑,伸着脖子把脸蹭到心爱老婆的脖颈上,高挺的鼻梁抵在那柔软的皮肤上,用力地深吸老婆的香气。
香香的老婆,玫瑰荔枝的味道跟他浓郁的松柏交缠在一起,他紧紧抱住温绵,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情时刻。
“歇够了吗?歇够了就起来。”云鹤毫不留情打断了这温馨的画面,伸手把温绵从柏青骞怀里抢了过来。
被水穴泡的舒舒服服的肉茎突然被迫脱离,冷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柏青骞有点气,但下一秒就看见肉棒脱离菊穴后,里面被堵住的属于自己的白色精液哗啦啦地淌了下来,那副淫靡的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想到这都是自己操出来的,他心里又舒坦极了。
云鹤啧了一声,右手放在温绵的软屁股上,认真看着他低声道:“放心,宝宝,马上帮你清理干净。”
云鹤左手掌心凝结出一根粗大的冰柱,怕伤害到温绵脆弱的肠壁,他还特意把冰柱做成光滑无棱角的形状,顶端做出圆球状,乍一看上去竟然像根透明的玩具肉棒。
顾临彦笑了:“早知道那自动贩卖机的东西都不用带回来,你这还能现做,要什么尺寸的没有?”
温绵看见那透明冰柱也唰地红了脸,嗫嚅着扭着腰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浑然不见方才被操干得孟浪样子。
“又害什么羞呢?”柏青骞看他这样就甜得心痒难耐,怎么会有这样的宝贝,床上被干的失去理智放浪得什么都说得出口,偏偏事后又会羞涩不已,脸红红地看着他们。
上辈子祖坟冒青烟才赐给他这样的老婆。
温绵圆圆的杏眼瞪他,但因为刚刚被操喷过,看上去毫无威慑力,柏青骞被那水润的清澈眸子一瞧,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又挺硬了起来。
云鹤右手掰开温绵一半屁股,左手拿着形状淫荡的冰柱,往那略微红肿的菊穴口探去。
“唔!不哈嗯好冰”温绵可怜兮兮地看向云鹤,试图激起他的怜惜。
云鹤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娇气?到底还是放缓了动作,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表示安抚,手上的冰柱也只在穴口周围打圈,菊穴口温热的体温将那寒气逼人的冰柱融化,冰柱渐渐滴出水来,顺着饱满的屁股蛋往下流。
“嗯嗯好凉好凉呀穴口好冷呜呜”温绵被冰柱刺激地颤抖不已,菊穴口慢慢被打开,逐渐期待起新异物的进入。
云鹤见他扭着腰想吃冰柱,知道他缓过来了,将冰柱圆圆的头对准穴口。
“宝宝,我要进去了。”云鹤发出预告,随后手上一点点用力,将被融化得附上一层水的冰柱缓缓顶了进去。
“哈啊啊啊——!好冰!唔我不要了”肠肉本就是温度最高的地方,冷不防被这冰点的柱体塞满,控制不住地颤抖吸吮,偏偏那冰柱是照着云鹤的大小做的,躲也躲不掉,整个穴肉都发了疯一样抽搐着,反倒把冰块表层融化了。
被肠肉化开的纯水流在肠道里,冰凉的温度叫温绵打了个激灵,嘴上哆哆嗦嗦地哼唧。
“嗯啊不可以不可以的呜呜别弄了好冰那里好麻”
温绵撅着红唇,眼眶带泪地看着云鹤,云鹤那双仿佛只能倒影自己身影的眼睛看得心动不已,低着头细细密密地吻他的脸颊和额头:“宝宝,马上就好,已经融化了,很快就好,待会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呜呜不好你骗我哼嗯里面好凉呜呜”
“宝宝别哭,老公没骗你,你看,里面的水都流出来了。”
云鹤引导他的视线去看底下那口红肿的小穴,只见原本粗大的冰柱已经被融得缩小了一圈,此刻游刃有余地在他的菊穴里穿梭,而那些肠道深处的白浊被融化了的冰水一起带出,地板上到处都是夹杂着白浊的液体。
“你看,肚子也下去了,对不对?”云鹤环住他,右手覆盖在他重新平坦下去的小腹上,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
“嗯好奇怪都流出去了”
“对,都流出去了。宝宝,老公的异能是不是也很好用?”云鹤轻轻在他耳边问他,看似沉稳的呼吸节奏里,竟然带有一丝急切。
温绵此时此刻才明白,他闹了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云鹤看上去一本正经又严肃禁欲的,私底下竟然这么爱吃醋的吗?
不过是看见柏青骞用电把他弄得乱七八糟,又看见顾临彦把自己的胸变大了,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出来比试一番。
温绵心下无奈,其他人遇到末世,只会想自己的异能杀伤力大不大,能不能让自己更好地活下去,这几个人倒是奇葩得很,只在乎够不够把他的身体玩上高潮,能不能变着花样地玩他
想到这里,温绵扭过头去面对着云鹤,主动在那清冷的薄唇上印了一个吻。
“是,喜欢,老公很厉害。”明明是他主动安抚对方,但说着说着却又害羞起来,声音越来越小。
但云鹤已经听清了,他心满意足,将手上的冰柱深深塞进去,嘴上叼住温绵的后颈,随后两只大掌轻轻掰开两瓣被操的还没褪去红色的屁股,露出那被冰柱玩得湿漉漉的洞口。
“乖宝宝,老公要进去跟冰柱一起操宝宝了。”云鹤唇齿碾磨这温绵细白的后颈,将早已蓬勃不堪的粗长肉棒对准那粉嫩的穴口。
“受不住了告诉老公,知道了吗?”
温绵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那两根叠加在一起的长度操得直接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温绵方才没意识到,现在那温热的鸡巴顶进来,才突然发现那冰柱还深深埋在自己的体内,被粗长的肉棍缓缓顶到了肠子最深的地方!
他感觉大脑都要崩溃了,云鹤的鸡巴少说有20厘米,那冰柱就算融化大半,也还残留着一半,被云鹤这么一草,他感觉自己从菊口到肠子至少30厘米的位置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不要!不要太长了我不行真的不可以!哈啊啊!别先别动!呜呜呜别啊啊啊!”
温绵被那冰柱的深度顶的直翻白眼,前面的肚皮也被顶得凸出去一截,像是冰柱的形状。
他低头看一眼立刻就哭了,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穴那么小,是怎么吃得下这么多东西的,现在竟然把他的肚皮都顶起来了。
比起在情趣用品店被两根鸡巴并排塞满小穴,此时此刻仿佛两根鸡巴串联在一起塞进肠子让他更加难以接受,他实在难以想象,云鹤这样一个看上去循规蹈矩的学霸,是怎么想得出这些花样来玩弄他的。
“呜呜云鹤拿出去好不好太冰了哈啊啊肠子都被冻麻了呜呜”
“宝宝,受不住了跟我说,但是你要说‘老公,不要了’,我才明白。”云鹤哑着嗓子诱导温绵,那肠肉实在是太舒服,本来就又湿又紧,方才被他用冰柱玩过一遍,此刻内壁的温度低得很,让他头次享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他深深呼出口气,古人诚不我欺。
“老公老公我不要了哈啊啊宝宝不要了呜呜呜”温绵急切地听从他的话,却被撑得更开了。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云鹤竟然变得更大了。
“你你骗我嗯啊啊啊!不要!啊!太快了!不行不行骚穴满了啊啊啊太深了!老公轻一点!不要草了!哈啊啊老公太深了!”
听见温绵乖乖带着媚意,软着嗓子冲自己叫老公,还听话地对他说“不要了”,云鹤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直接凶猛地暴胀了一圈,忍耐不住鸡巴被夹紧的快感,带动着那冰凉的冰柱,在温绵的骚穴里狠狠操干起来!
“不可以!嗯嗯啊啊老公操得太快了呜呜不能两根太深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云鹤掐着他的细腰,强而有力的腹肌狠狠带动那粗壮的男根,在骚肉里狠狠抽插,他只顶着最深处,每次都不舍得出来多少,就再次将自己顶进去,在那最里面反复鞭笞操干,龟头一直嘬着顶端的冰柱,反而降低了龟头的敏感性,让他本就持久的肉棒更加持久。
“老公太快了呜呜呜怎么今天这么厉害呀啊啊啊!不!呜呜太深了你怎么又大了一圈呜呜我要吃不下了”
云鹤额角渗出汗水:“被老婆叫大了,老婆好骚。”
“哼嗯嗯我不骚呜呜受不了了老公不要两根一起呜呜老婆不行了”
柏青骞在一旁看着眼馋,低声啐了一句:“真骚,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玩。”
云鹤身下动作不停,故作不满地回答温绵:“宝宝偏心,跟柏青骞一起就可以,我的两根一起就不行?”
“恩恩额啊啊啊你不是哈啊啊操到了!两根一起操到了!”
用力操弄了上百下以后,温绵渐渐适应了里面的感受,从未到达过的深处肠肉被冰柱操弄得尝到了甜头,下意识吸起那滑溜溜的透明柱体,冰被他的肉穴温暖得逐渐缩小,融化的水也哗啦啦地往外流,从菊穴最深处慢慢流到云鹤的龟头上,再顺着鸡巴的柱身往外,把云鹤的阴毛都浸湿了。
“唔别吸呼,明明就很喜欢,宝宝不乖,居然骗老公。”那水流过肠肉,带来的冰凉感激得温绵一抖,肠肉高速收缩起来,云鹤被他夹得舒爽不已,忍不住重重喘了口气。
夜还漫长,卧室里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娇媚婉转的淫叫,让整个别墅都涩情起来。
冰柱在云鹤不断的撞击下,被肠肉渐渐融化,此刻已几乎全部化成水浸没了肠道,又在次次的顶撞中从洞口迸射出去,几乎每一下进攻,都会操出一小股清澈的喷泉,浇灌在两人身体连接处,看得云鹤眼睛泛红。
“啪啪啪啪啪——”
屁股和胯骨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接连带出噗噗的水声,温绵在这近乎人体交响乐般的节奏里溃不成军地呻吟。
“哼嗯嗯嗯不能继续了太用力了呜呜,都被你弄化了水好凉水都流出去了嗯啊啊啊啊”
“不!呜呜别顶那里嗯啊哈啊啊要被弄湿了呜呜你的那个好热啊”
云鹤肉棒本没有柏青骞的滚烫,毕竟他的异能摆在那里,怎么也不可能比火系更热,但有冰柱做了降温,对比起来竟有种让人受不住的滚烫感,肠肉被冰柱玩弄得哆哆嗦嗦,一碰到温热的肉棒就急迫地疯狂吸吮,云鹤每次抽出都带着不小的阻力,那骚肉裹住他不让他走。
“骚宝宝,这么舍不得老公走吗?”云鹤低低含着笑,掐住他屁股狠狠操干。粗壮的鸡巴愈发凶狠,反复将紧窄的肠道撑开,把肉穴里的水打得到处都是,温绵恍惚中甚至以为自己在被按在浴缸里操。
“我没有呜呜老公的好大啊啊哈啊小穴变得好热老公”温绵被肉棍操的身体不稳,前面的奶子猛地磕进顾临彦嘴里,猝不及防被人含进去一大半。
“啊啊!奶子要喷了!呜呜呜好老公那边也要舔舔呜呜爽死了宝宝想射”
温绵被那一下顶的眼眸含泪,仿佛是他自己主动拿着奶子送到别人嘴里一样,柔软的胸脯被火热的口腔含进去,舌头又猛烈地吸弄奶头,双重的快感险些将他逼疯。
柏青骞早就看得鸡巴生硬,听见这话立刻抓住他右边的小奶子,狠狠揉了两把。
“啊啊啊老公!好痛别那么碰奶子好痛”
“痛什么!我看你是爽的!”柏青骞用两根手指夹住肿大的奶头,恶狠狠地向外一拉!
“啊啊啊啊!”温绵瞪大了双眼,面色潮红,被乳头突然的刺激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铃口噗噗地向外喷出几股可怜的稀薄精液,温绵被困在高潮不断的身子里,大脑一片空白,后穴还在持续不断地被操干,高潮中的肉棒可怜兮兮地射完最后几滴精液,却依旧被刺激着,前面顾临彦和柏青骞还在把玩他两个小乳,他只感觉浑身的快感无处发泄,嘴上哼哼唧唧不知道叫了些什么骚话,底下小肉棒却忽然一抖,紧接着喷出一股热热的透明液体,停都停不下来——温绵被玩尿了。
柏青骞和顾临彦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尿液比精液要再热一些,此刻全浇在他俩身上,小肉棒颤巍巍地抖了抖,龟头更是被高潮惹得通红。
温绵脑子一片空白,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小肉棒似乎热热的,一股暖流舒服地喷射了出去。
云鹤在他身后,被这一幕刺激地爆了粗口,两手掐住嫩腰,犬齿咬在温绵的肩膀上,死死扣住温绵,像是野兽固定住自己的雌兽害怕对方逃跑一般,随后狠狠用鸡巴抽打那骚浪的白屁股,次次猛干都要把圆润的臀尖拍打地扁扁的,龟头重重捅进最深处,温绵的肚皮被那恐怖的性器干得不断凸起落下。
直到现在,温绵才知道,方才那肚子凸起不是冰柱的功劳,而是云鹤自身傲人性器的功劳。
“呜呜不!不要啊啊~老公!呜呜太快了骚穴不行了!老公等一下哈啊啊啊~~!”
温绵刚刚被操得失禁,现下根本没从那恐怖的快感中缓过来,就立刻被云鹤带到另一重激烈的性爱中,肉壁急剧抽搐痉挛着,吸吮着云鹤粗壮的鸡巴,叫他愈发欲罢不能。
“可以的呼乖宝宝,小穴好骚夹着老公,爽死了”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不要了我都被你们玩尿了呜呜呜老公——啊啊啊!”
“骚穴好紧,宝宝,马上就好乖一点。”云鹤嘴上安抚完,又被温绵细软的尖叫呻吟惹得热血上涌,不停在温绵身上刻下牙印,似乎要将那白嫩无暇的肌肤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嗯啊啊——!老公要被老公操喷了不要——!啊哈啊啊啊!”
温绵怎么求饶都无法让那鸡巴从恐怖的抽插中停下来,云鹤捞住他的身子,将他的肉穴操的熟透泛红,似乎已经痴傻般只会缩着肠子吸吮粗壮鸡巴的柱身和龟头,后穴流出来的骚水被高速的抽打拍出白色的泡沫,温绵被他操的双眼失神,舌头全部吐在外面,口齿不清地叫着骚话。
云鹤被他肉壁嘬得舒爽不已,龟头被狠狠一吸,他重重喘了口气,猛烈向那骚肉做最后的冲刺,足足干了他一百多下,将温绵的小腹顶得酸软无比,最后猛地向那柔软的前列腺狠狠一插!
“哈啊啊啊啊啊——!”
几十道高速迸发的精液全数打在前列腺上,随着一道婉转动听的放肆尖叫,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后穴大量迸发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爱液,尽数向外喷去,四处飞溅在云鹤几人身上,随着骚水的喷涌,荔枝玫瑰迷人的浓郁味道覆盖到整个房间。前面两粒红樱桃似的乳头猛地一抖,随着后穴的喷发,也向外飞射出两道白色的奶汁,浇的柏青骞和顾临彦到处都是。
温绵足足崩溃似的前后三个眼喷了十几秒才停止,穴眼汩汩地冒出透明骚水,混合着云鹤射进去的精液往外一起流。
他缓了好久,都没能从被操得潮吹喷奶的快感中醒来,耳朵朦朦胧胧听见柏青骞遗憾地问为什么没射尿,他都无力反抗,只能疲惫地任由身体坠入爱欲的浪潮。
眼看着温绵被玩得筋疲力尽,顾临彦将他放平躺在床上,然后看着还在往外冒奶的亮晶晶乳头,又是心痒牙痒。
“都累成这样了?”柏青骞拿起温绵的小手,放在唇边啄吻。
“没事,有我,累不到他。”顾临彦笑了笑,掌心浮现淡绿色的荧光,慢慢从温绵的脸蛋开始摸,顺着精巧的锁骨,纤细的小腰,一直摸到白嫩的脚趾。
“啧,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变态呢?”柏青骞看不过眼。
顾临彦白眼都懒得瞧他,专注地盯着温绵的身体看:“这是治疗所必须的,你懂个屁。”
云鹤嗤笑一声:“宝宝现在听不见你说话,大可不必装模作样。”装什么呢?还“治疗必须的”,换成他或者柏青骞受伤,肯定不是这种从头摸到脚的治疗法了。
顾临彦也不搭理他,自己的老婆,摸摸怎么了?他就不信假设是这俩人有治疗异能,他俩能一本正经治好!
“这奶子还要治疗吗?”柏青骞看了看,略馋,希望别治,但是又怕温绵生气,不敢提要求。
“万事万物皆有其规律,明天起来就消失了。”顾临彦略带遗憾,他也很希望给乖乖身上做点永久性的印记,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自己。
就这样,温绵本来筋疲力尽的身体,渐渐被恢复到正常水平,他朦朦胧胧睁开眼,就看见顾临彦坐在他旁边,带着笑看他。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