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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直肠论(1 / 2)

这篇原定在《精神攻击屋》里发表的,但是写着写着发现这世界观疯得有点彻底,好像可以单独出来扩写,所以请注意,全文一样无逻辑无道德,未必和之前的bl一样纯爱1v1或攻受分明?,而且因为没写过这类型,不知道效果如何,请放下雷点,万分谨慎地入坑,生死自负???

爱你们啾咪~

——正文开始——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宇宙、星球,这都是光明会和深层政府创作出来,用来哄骗世人。

事实上,我们生活在一条超级大直肠当中。这甚至不是普通的直肠,是修仙耽美肉文中师尊主角受的直肠。

主角受已经活了上千万年,早已辟谷,直肠长时间没有使用活动,加上在徒弟主角攻还未出现,缺乏滋润,逐渐乾涸硬化,这就是我们脚下的大地,而积累的肠道气体成了天空和大气层。

因为慾求不满,漫长的日子里,他终於尝试自给自足,用手指左抠抠右摸摸,兴奋时流的水汇聚成海洋。

这,就是生命的起源。

不过若是潮水短时间内分泌过於澎湃时,加上高潮时爽得颤动,就是很容易引发海啸和地震,尤其是收缩时,皱褶会剧烈碰撞,形成所谓的地震带。还有肠道气体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一旦刺激频繁,气体急速移动,聚集旋转,就会引发龙卷风、台风等种种灾害。

幸好师尊受需求不大,不会每天来,但这种不确定性太危险,为免引起恐慌,继续劳役平民,所以深层政府瞒了下来,才有了现在的宇宙观。

没错,我们在直肠里工作、在直肠里相爱,以及在直肠里死亡,

这就是「世界直肠论」。

然而这个说法因为过於荒谬,加上不是每个人都理解耽美肉文的基本设定,所以只在部分阴谋论爱好者或内容农场当中流传,听说过的人大多都不放在心上,只视作盘古开天之类的传说。

曾几何时,极地探险家金古也是其中一员,只以为是鬼扯,直至现在。

他脑海中以「常识」建成的高墙在此刻轰然倒塌,露出墙後的??龟头。

本来根据地图,当他越过南极之後,只要地球是圆的,应该就是南美洲大陆,但事实证明似乎不是。

只身上路的金古意外来到了一片新大陆,登陆後刚紮好帐篷,忽然一阵猛烈地动山摇,飞禽走兽四处乱窜,回荡着各种动物的鸣叫警号,高可参天的树亦摇摇欲坠,陆续折断倒下。

金古惊慌失措地回头,发疯了般拔足狂奔到驻紮的空地,但地面震幅太大,不时被地面抛起,根本跑不起来,失足一摔,痛得爬都爬不起来。

回头一看,远方凭空破开了一个圆形缺口,随即越来越大,像一扇顶天立地的门,一颗深粉色的圆肉缓缓顶出,把洞口撑开,与天齐高。

肉球中间还有一个孔洞,可是慢慢又发现那不是球体,而是一条前端自带半个肉球的肉柱。

作为一个发育正常的男性,那怕一开始太震撼,没有认出来,现在得见全貌,是再也骗不了自己。

哈喽?有人可以解释一下,这是哪来的龟头????

肉柱一直推进,高山树林彷如无物,一点不带停滞,轰隆隆地直接夷为平地,但进入到一定距离後就停住了,洞口像还连接着另一端的甚麽般,并没有关上。

肉柱横趴在地面上,像一条巨虫一样,暂时伺伏。

金古目睹整个过程,忘了尖叫,没有逃,万幸的是那巨物不够长,刚好停在他面前不远处,才没有落得一同被铲平压扁的下场。

眼前的景象吓得他哑口无言,只感叹这也太??壮观了吧!

不待他回过神来,倏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划破天际:「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麽这里面有人啊!!!!」

金古以为附近还有人,扫视一周,就是一片空地,其他地方倒的倒,塌的塌,面前就正对着一个大龟头,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冒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徐徐抬头望向龟头上的马眼,那里高得甚至有几缕云在附近。

试探性地回应:「??你是?」

那马眼随即一开一阖回应:「不好意思,刚才没伤到你吧?我没想到里面会有人,如你所见,我是一根大肉棒。」

「这??」金古一脸难以置信,喃喃道:「怎麽可能??」

龟头没有听到他的自语,迳自提醒道:「你先别乱跑,待会适应了,就会开始抽插了,我就只有这麽长,不会撞到你那边去的。」

「抽插?甚麽意思?」金古觉得今天大概是认知摧毁日,联想到多年前听过的「世界直肠论」,该不会??是真的吧?

「就是字面意思。」

不愿接受现实的金古坚持追问:「对你来?这儿是甚麽地方?」

「屁眼啊!」龟头理所当然地答:「严谨的话,里面是直肠。」

金古直接崩溃,直接跪下大喊:「这到底是甚麽鬼啊!怎麽可能?!!!」

龟头虽不知他

为何忽然情绪激动,还是准备贴心地安慰几句:「你没事吧?你呃??」

话音未落,像是印证刚才的提醒般,整根肉棒开始动起来,抽出插入,一时远一时近。

金古看着那龟头在面前一下子远去,一下又猛地送到面前,龟头随着距离缩小放大,扑到面前时还带起无数沙尘,害他吃了一脸土。

偏偏它是个话痨,抽插时还想接着说下去,声音也忽远忽近的,夹杂着回音:「你~是~一~个~人~吗~吗~吗~这~里~风~景~很~好~啊~你~住~哪~呀~呀~呀~」

无论如何,金古都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一定是假的!这里怎麽可能是直肠!太阳呢!四季呢?你怎麽解释!你别跟我说肠子会发光!」

「怎~麽~不~可~以~发~光?哎呀!」龟头说着不小心也吃了一嘴土,连忙呸呸呸後又道:「那~不是~太阳,是~仙尊~修~炼出~来~的~金~丹,明暗~是~按~着~阴阳~运行~」

「四季呢!解释不了吧?!怎麽有的地方冷有的地方热!」

「全~灵~根~有火~有冰~甚~麽~都~有~」

金古大概明白,直肠的主人也是一位神仙,所以才有这些奇异的体内规律,神仙不吃东西,也不会拉屎??

在他思考期间,肉棒的抽送频率也越来越快,龟头也越来越红,蓄势待发,这时才想起甚麽,急忙提醒,即使马眼吐着水也尽力说话:「快往~高处跑!我~差不多~要射了!量很~多~多~多!」

金古一听,大惊失色,这样的庞然大物一旦射出来,那份量肯定不少,现在已经不是崩溃的时候了:「慢着!要是飞溅到其他大陆或者海水里,绝对死伤无数!」

龟头也一青:「甚~麽?这~里面~还有~其他~人类?!」

「六十多亿人口!」

「快~找~东西~把~我堵上!」龟头连忙催促,六十多亿生灵,这因果一旦牵扯上,肯定渡不了雷劫。

那马眼的大小再怎麽说堪比大山洞,眼下怎麽可能有东西可以堵上。

「看来??再也瞒不下去了。」金古认命般闭上眼,轻叹一声:「你知道孙悟空吗?」

龟头当然没听过:「你~叫~孙~悟~空~?」

「不!我是??」金古怒目圆睁,大喝一声:「金箍棒!」

似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他的裤子直接爆开,嘴上念念有词,人没有变化,但肉棒发着金光,越变越大,甚至比他本人更大,越来越硬,越来越长。

他一边变长,一边看准时机,用肉棒作杆子起跳,在空中灵活翻身,时间彷佛被放慢了般,短短几秒间,肉棒捉紧机会在空中??间变粗缩短,像个巨大浴缸水塞般,那尺寸竟然有比上马眼洞口的趋势。

远远看去,根本没法察觉肉棒根部连着一个小人,像是只有一根肉棒独自在空中翻滚。

对着马眼一塞,「噗哧!」恰好堵上那孔洞,不大不小,卡得刚刚好。

堵上的当刻,金古马上被抽插的动作扯着一前一後地推拉:「啊——哇呜哇呜哇呜??」像个布娃娃晃个不停,晃得他都想吐了。

马眼里面又湿又热,加上快要射了,里面满是滑滑的前列腺液,爽得金古差点精关一松。

这龟头明明已经被堵住了马眼,发不出声音,却还在坚持说话:「呜~呜呜呜~」听不懂说甚麽,但那语气应当是在赞叹。

金古无心理解,要知道它说话时,即使说不出来,孔洞还是会一缩一缩地挤压,简直是在他的失控边缘反覆跳华尔兹。

「呜——!」龟头终於忍不住猛地一泄,巨大的液体喷涌而出,直直撞上堵住洞口的肉棒,这样的冲击也把他刺激得射了出来,数秒後维持不住硬度和大小,把金古的金古棒挤了出去,整个人在空中坠落。

幸好底下有树枝减慢了速度,才没有直接摔死。

外面的徒弟攻心想:嗯?怎麽好像不太舒畅?卡卡的。

有了缓冲,精液没有像导弹一样落在其他大陆或海里,只是不免得原地制造出一个精液湖泊,手指长的精虫在里面游来游去。

半裸的金古缓缓醒来,看见四周环境便知道成功了,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好厉害,你们这麽小,下面竟然能有这麽大。」龟头射完了,没有马上被抽出去,而是软趴趴地浸在精液里。

金古看已经暴露了,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抱手作揖解释:「我不是普通人,我叫金古,真身是可以任意变大变小的金箍棒器灵,来下凡历劫,不过大部分力量被削弱了,只剩下面的可以变大变小,刚才一时情急,只能出此下策,冒犯了。」

龟头来自修仙界,顿时明白了,大方地说:「无碍无碍,救人要紧!仙尊不愧是仙尊,体内已孕育出一方小仙界,你历甚麽劫?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当初孙悟空带着我到西天取西经,我这次下凡按着卦象指引,要来南天这里取经的。」

「哎呀!」龟

头有点不好意思:「这里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会不会影响你历劫?」

金古变脸比翻书还快,忽然暴怒:「这还用问吗?!当然会!」语毕他的肉棒马上变硬变粗变长,像一根大棍子,当着龟头一棒下去猛打。

毕竟金箍棒作为大杀器,性情多半有点暴躁。

「啊!啊!啊!好痛!」龟头一下被打出几道红痕,痛得一弹一弹,嗷嗷叫个不停。

在外面的徒弟攻感觉到了,邪魅一笑:「师尊,你咬得我可真厉害,一抽一抽的。」

出了口气,金古心情舒畅多了,才道:「知错了吧?怕不怕?下次还敢吗?」

没想到龟头一下涨红,羞怯地说:「??知错,不怕,下次还敢。」

「甚麽?」金古还以为自己听错。

「??下次还敢。」龟头扭了扭,不怕死地重覆:「继续打吧??」

金古觉得他好像开启了甚麽不得了的新玩法。

根据龟头的说法,直肠的主人仙尊最近被徒弟囚禁了,昨天没休息多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而他为了堵住精关,来来回回累了个半死。

考虑到徒弟年轻力壮,刚开荤,应该很快又会再进来。

为免生灵涂炭,金古决定先在这里镇守,以防下次射精时没人可以阻止。反正这里风景不错,食物充足,树木也因为先前的震动倒塌了,省了砍树的功夫,生存条件不错。

就是附近有个精液湖泊这一点不太好。

时间久了可能会有味道。

撇除这点,没甚麽大问题,还可以把躺椅放出来,悠闲惬意地晒晒太阳,等待龟头出现。

正当金古闭上眼,以为自己终於可以休息,没多久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载浮载沉,躺椅摇摇晃晃的。

一睁眼,却发现底下白茫茫一片,他竟然身处精液湖中,虽是不是最深的中央,但精液几乎要淹到他了,椅子被一涌一涌的潮浪推得轻摇,正往湖中央带。

金古连忙坐起来查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该不会是躺椅有腿,带着自己跑进湖里吧?

经历了这两天离奇的常识摧毁,现在别说躺椅会走路,你说躺椅会量子力学或者能做威灵顿牛排他也信。

然而仔细留意,便能发现问题似乎不在於椅子,因为他目前的位置和附近的景色、帐篷距离根本没变,反倒是像是湖会走路。

金古沉下心来观察,开始听到一点点怪异的声响,像是低频的杂音,但是又有某种规律,似乎在不断重覆。

他凝神屏气,专心静听。

「??啦——呜——按——嗯——滋滋——??」

金古认真地跟着念了几次,怎麽好像是在?「卵子」?

这时他才发现,湖里头的精虫以他为中心,从四方八面涌来,还发出「卵??卵子??进入卵子??」的低鸣,因为一直都没有找到卵子结合,精子们开始有失控的徵兆。

「要卵子??」密密麻麻的精虫围绕着金古,像食人鱼看着一大块鲜美的肉,就等着把他生吞一般,看得他心头一颤:「干!该不会以为我是卵子吧?!明明之前还好端端的,怎麽忽然活跃起来!」

金古立刻站在椅上,掏出肉棒变大变长,想着故技重施,先找个落脚点撑杆跳出这个精虫包围圈,才发觉精虫移动的速度之快之广,四周几乎已没有空地。

他咬咬牙,只得直直往精子堆一插,想着大不了待会找个地方洗乾净,再不逃离就要灭顶了。

可是他远远低估了卵子对精子吸引力,那种牵引就像是刻在骨头里,要比喻的话,那就是火锅碰上芋头,不是水乳交融,就是在水乳交融的路上,是阻止不了的。

无数的精子察觉到肉棒落入的动静,便发疯似的扑了上去,甚至还像飞鱼一样争先恐後地跳跃,就为了再靠近一点点它们眼中的「梦中情卵」。

不过金古是谁?传说中鼎鼎大名的金箍棒!

他的金古棒哪有这麽简单就败下阵来,硬得跟金属一样。无论精虫们怎麽钻,还是突破不了表皮防线,於是尝试找出破绽或裂缝,向着各个方向横冲直撞,无孔不入。

还真被几条精虫在肉棒和湖底泥土之间找到一条小缝,从缝隙里乘势钻入马眼和尿道,像果冻一样软软圆圆的头部蹭来蹭去,尾巴在里头又撩又转的。

他外面再硬,里头也是很软很敏感的,被这一下刺激得脚软,失去平衡就跌入湖中,??即被淹没。精子像是要分食他一样扑上去,身上的衣服如同无物。

只要是孔洞,都是它们的目标。

别说口鼻,连菊穴和尿道都被狠狠地灌满,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晕眩,无力反抗,只得拼命挥动双手,把头伸出水面,吐出大条大条的精子。

此刻简直像重获光明般,用力呼吸:「咳咳!呼??呼??」满脸都是晶莹的液体,头发上还挂着数条还没掉的精虫。

然而身体还泡着里面,精子没有思考能力,失去了口鼻分散目标,剩下的精子

没有丝毫怜惜,迳直往着下面的两个洞钻。

偏偏精子软绵黏滑,富有弹性,非但不痛,还有种异样的快感,充实之余又不会有强行撑开时濒临裂开的恐惧感,即便是马眼也没有太大痛楚。

成功进入肠穴的精虫分外兴奋,跟泥鳅一样在里面活绷乱跳,进不去的就在外头顶着臀肉,像在按摩揉捏一样,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肉棒也禁不住兴奋起来。

金古被撞得惊呼连连:「啊!嗯??不??嗯啊??不行了??会??啊会死掉的??不??」

毕竟还浮在精液当中,脚不点地的不安全感让人格外紧张,还别说里头全都是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精子。

他只有前面可以变大,後面不行的呀!

说着眼眶都红了,泪水快要流下来,虽然主因是精液入眼,有点刺痛,流出生理性泪水,但也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

偏偏精虫们彷佛真的听懂了一点点,冲撞的速度缓了下来,还是刚才那种低鸣,声音很慢,但整齐地一起回应:「不?会??死??」

金古看能沟通,急忙破口大骂:「怎麽不会死,你们这麽多一次涌进来,还乱撞,不会撑死才怪!」

精子们明显灵智不高,但感觉到金古的愤怒和不满,认真理解了好几秒,又再一起说:「我??们??排??队??」

「不??呃你们??干甚麽~哈嗯??」原本在体内的精子纷纷退了出来。

然後人类史上最离奇的一幕出现了。

手指大小的精虫开始有秩序地一条接一条排队,待在穴口和马眼前,当里面退了一条出来,下一条才进去,半点骚乱或争抢都没有。

进去後也没有再像刚才一样乱转,真的把金古的控诉听进去了,就只是轻轻在肉穴壁上亲亲蹭蹭,大概三十秒就出来,让下一条进去,跟甚麽明星见面握手会似的。

出来了的精子没有闲着,心满意足地跑去托着金古的腰和脚,让他放松一点。当然还是有一些抢不到位置的,就在他身体各个地方贴贴,胸膛、乳头、腋下、脚趾??没有一处是放过的。

金古原想着慢慢往岸边游,没想到他移动一点,整个精液圈也跟着他移一点,半点效果都没有,游动间身体还慢慢习惯了精子们有规律地进进出出,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对比一开始的盲目猛冲,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不过还是嘴硬得很:「啊嗯??呃你们好歹上亿??呼哈??这样一条一条要到甚麽时候,快放我走!我是男的,没有卵子!」

又是几秒的安静,才听到回应:「可…?以两条??不放??要进入??」

干!这是一条还是两条的问题吗?!

金古还没来得及吐槽,底下就马上变成两进两出,暴脾气一上来,不合作地挣扎起来,踢腿打乱精子队型。

刚才他是被突然进入杀了个措手不及,打断施法,现在多少已经适应,便再次集中精神念咒,肉棒成功变大,猛力一下把自己撑出去,俐落着地。

全裸的金古半跪在空地上喘气,头丝湿透,黏液缓缓地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他的衣服早就被精虫们合力脱掉了,现在整个人像是被甚麽浆糊裹住。

精子感觉到认定的「卵子」倏然消失,开始隐隐震动,湖面底下明显酝酿着甚麽可怕的东西,暗潮汹涌,发出嘶哑的声音:「不??可以??不准??走??回来??卵子??」

金古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但输人毋输阵,他捉着自己下面的金古棒摆出迎战姿势,回道:「你是不是有病?看见没!」说着就示意性地拍拍大腿:「有手有脚!哪家卵子会长手脚的!?你看看你也没有好不好?!我是人,不是卵子,我们不是一路的!」

「手??脚??」

「有?我??有??」精虫们开始朝着同一个方向凝聚融合,变成奶白色的一团,跟面团似的,像沸腾一样起起伏伏,模仿金古生出四肢身体,开始试着脱离湖面,一步步朝岸边走,听得金古浑身绷紧,总感觉是一种极危险警号。

「啊??呜哦??嘶??」一连串低沉的呜声,金古也没懂,只听到最後一句:「我?也?是??人??」

越是接近金古,就越接近人类的形态,五官齐全,身材更高大,只是全身都是米白色的,瞳孔也是全白的。

甚至最後下面也长出硕大的一根,不能说完全一样,但也可以说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巧夺天工、呼之欲出、蠢蠢欲动??诸如此类。

金古强撑着不让自己後退,只是对方的压迫感太强,他不自觉地後仰,透露出他的抗拒:「你想干甚麽!要开打吗?」

「呜??回??来??」像是没有看出金古的排斥,对方还是步步进逼,只是着了魔般重覆着「不准走」「回来」,陷入了某种强烈的执念。

既然沟通无效,金古也不多废话,索性先发制人,握紧金古棒奋力横扫,旋即卷起地上无数落叶,沙尘滚滚。

若是常人,吃了这一棒,那定是个拦腰截断的下场,

哪怕是妖魔鬼怪,也肯定至少也得皮开肉绽,而精子人完全没有防守的意思,还是一样走向金古,不躲不避。

眼见那棒子快要打中了,金古虽有些不忍心,可也没有手下留情,他才没忘刚刚怎样被它侵犯。

精子人硬生生迎上那一击,怎料预想中的伤痕累累画面没有出现,它的身体像液体一样,以柔克刚,直接把肉棒包裹住,瓦解了一切冲击。

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之余,还被精子人顺着肉棒一扯,把金古拉了过去。

金古直直撞上了精子人的怀里,马上被揉进体内吞没,生怕他又再次逃走一般。

再一次被淹没,似是掉进果冻和浆湖的混合物般,里头冷冰冰的,又滑又黏,但富有弹性,触感光滑。

只是不留丝毫空隙,强烈的窒息感卷土重来,他反射性地想张口呼吸,却马上被软呼呼,像嫩肉般的一坨东西塞住了嘴:「呜呜!呜呜呜!」

没想到被紧紧包裹的同时它竟然可以在体内生出像触手一样的隆起物,不单止塞满了他的小嘴,还有一根更粗的顺着大腿根而上,在股缝处蹭来蹭去。

那东西是湿湿软软的,像舌头一样,尤其是磨到敏感的穴口时,总惹得金古不禁用喉音轻吟:「嗯??」连带着菊花一缩,总觉得好像在被舔一样,力量一泄,肉棒就变回正常了。

发现金古有反应,看着还很舒服的样子,对方就更卖力了,还长出一个小吸盘,贴了上去穴口啜吮,又不知道从哪里多出一根触手来缠上肉棒,以防他再度逃走。

金古本来就因为缺氧,整个人晕乎乎的,突然被这样一吸,爽到魂都要飞了,加上没多久之前才被精虫的进进出出刺激过,只是被他用意志力勉强扛住逃离。

现在这样一撩拨,浑身酥麻,软得直不起腰来,只能绷紧脚尖承受。

这种毫无喘息机会的禁锢之下和玩弄下,金古的理智完全败阵下来,脑子里只剩最原始的求生慾和性慾在争抢身体的控制权。

时间彷佛被无限拉长,永无止境。

感觉他快要昏厥了,它终於大发慈悲往体内送入一个气泡,推到金古脸上,这才救回半条小命,心跳用力得快要蹦出来,脑海一片空白,本能地用力搜刮气泡里的氧气:「呼??呼呼??呼??」

求生慾满足後便消减多了,反倒是性慾不减反增,手不自控地向下摸去,不过只摸到一层胶状果冻般的东西,肉棒早在被缠上後裹住了。

没法直接抚慰,可实在是忍不住,就算是隔着东西也试着撸动,还有点小委屈地轻喃:「??要??」

听到了金古的话,精子人这才回应:「要??甚麽?」因为在体内,声音闷闷的,跟在水底说话似的,但还是可以听出对方很高兴金古主动索求,把堵住嘴的触手抽了出来,下移去玩那两颗挺立的乳头。

「摸??」要是金古清醒,是绝不可能用这种软软的语气说话,可是现在他的情况真的没法提起中气,特别是奶头忽然开始被滑滑的触手纠缠。

话音一落,原本缠在他肉棒上黏腻的触手马上动了起来,随着手的节奏一同上下滑动。

不知道是快感,还是因为气泡里的氧气量越来越少,金古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迷醉状态,满脸通红,腰自觉地开始摆动,迎合触手的捋动,也慢慢感觉一直被吸吮磨蹭的後穴痒得不行,却没法思考如何是好。

「後面??嗯啊??想??」

久候多时的触手轻轻顶了进去,换来金古一声解脱的喟叹。

尽管触手的表面黏黏滑滑的,但重新和认定的「卵子」结合这回事让它分外兴奋,进入後就不自控地涨大,菊穴一下子就被塞了个满满当当,还冰冰的,金古吓得一缩,清醒了一点儿,连忙求饶说:「放我??放我出去。」

「不?放??不准??走??」一提到这个话题就好像踩中了甚麽地雷一样,激动地抖震起来,本来温柔地蠕动的触手也开始躁动不安,在里头横冲直撞,还又一次生出新的隆起物塞满他的嘴。

这张嘴不会说话,堵上!

「呜!呜呜??呃??」突如其来的粗暴进攻撞得金古甚麽话都吞回去,流出来的只有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和涎液,一时不察还咬到舌头了:「嗯!」

缺氧的晕眩加上被干到咬到舌头,金古没想过自己能有一天这麽狼狈,好歹自己也是神兵杀器啊!

就算很不想承认,但真的是有爽到。

晕乎乎的情况下脑子甚麽都想不到,却能清晰感觉到一波又一波快感袭来,被湿润黏滑却结实有力的东西占据了全身上下每个角落,心跳声越来越大,和抽插的节奏近乎同步。

脉搏一跳,「呯」,底下就同步顶到深处,又粗又长,穴壁被刺激得自发咬着来物,进进出出摩擦惹得洞口也一直向外流着水,甚至可以感觉一道水痕已经流到小腿。

「要疯了??谁来??谁来救救我??」

整个人都被包裹着,每寸肌肤都和对方紧紧相贴,毫无遗漏,胸膛、小腹、大腿??

好像身心都被全数接纳,像要融化了般。

金古的抵抗意志在这时几乎已经消磨殆尽了,但无奈因为呼吸困难,表情也变得有点狰狞痛苦,多送两个气泡也没有用。

精子人不知道这是甚麽回事,但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虽然千万个不情愿,却还是把金古的头送出体外缓缓,只希望他感觉好点。

金古这下终於觉得活过来了,头一次感觉新鲜空气太美好,捉紧时间一边呼吸,一边想和它商量。

他已经学到了教训,目前是打不过的,对方的能力正好克他,不能再来硬的。

「大哥??呼??你先放我出来好不?呃!」不开口倒好,一提到放他走这回事,甚麽条件都还没谈,一下又被扯回去再教育。

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没在客气地疯狂蹂躏,猛地抽送,每一下都撞在金古的敏感点上,而且里面的声音传导非常好,啪啪啪和连带的水声响亮得就像在耳边。

金古又羞又耻,怎麽能发出这样色情的声音,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羞臊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都快要把魂魄撞出来了。

这次精子人逐渐无师自通,掌握金古的呼吸极限,每一次都是在他快要憋晕过去时送上一个气泡,不多不少,就够几口气的分量。

每当他清醒了一点,就马上重新堵上,想多呼吸一口都没法。

金古完全被控制得死死的,头袋隐隐发涨,身体已经沉沦在这充实的快感之中,肉穴被疯狂操干的同时,还有数不清的触手和黏腻的隆起物在上下其手,在敏感的後腰和乳头上打转滑动,马眼也被一根纤幼触手插入,勾出泛滥的前列腺液。

「唔~嗯??嗯嗯??呼??啊??」

他就像玩具一样,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发出零碎的呜咽。

就在此时,地动山摇的骚动卷土重来。

金古被这样放肆地玩弄,本来就受不了,加上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白浊的精液一下就射了出来,但碍於触手的妨碍,只是从马眼一点一点溢出,很快就被精子人用一个气泡收集裹起,收起来了。

射完的金古陷入一阵空虚感,理智回复了一些,意识到大事不妙。

不会吧?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又来?这徒弟的腰也太好了吧!

捉紧换气的瞬间,金古连忙求饶,这次他真的学乖了,开口法地不断抽送,又快又狠,都快出残影了,看得金古也觉得菊花也隐隐作痛。

难道仙尊就爱这味,才一直不接受徒弟?

进攻太猛烈,金古不敢贸然移动,目前看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脚下这片小空间了,但世事难料,万一新对象想来些甚麽打转画圈的新姿势,现在绝不能松懈半分。

金古的视线聚精会神地追踪那龟头的攻势,越看越觉得??眼熟?

虽说龟头这种东西,基本都差不了多少,顶多就是大小、形状或颜色有点差别。

金古狐疑,不过仍是开口大吼:「龟头兄?是你吗?」

「金??金~古?弟??」龟头的状态明显不怎麽对劲,有气无力的,在推拉间听到金古的呼喊才稍微清醒了点。

金古大惊,怎麽真是它:「你怎麽成这个样子了?外面发生甚麽?!」

左边的龟头神色厌厌道:「主人中了??暗算和??淫香??」声音依然是随着远近忽大忽小,但这次中气不足,说话都断断续续。

右边的龟头接着道:「现在?逼出原形??强上仙尊??」

说得好像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肏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穴口,而肉棒和

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淫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穴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式和频率,现在一一实践,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呼吸,而敖嗷依旧和他深吻,只是手也不时捏着他的乳首玩弄。

叠加这种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极其敏感的肠穴不由得缩聚抗拒,只是对上荆自的蛮力,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穴壁越窄,显得肉棒越粗大,一下下彻底熨平肏开,脚抖个不停。

说实话,金古真的好想射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危机解决,因为马眼和後穴也一样被刺激得往外吐着水,这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有些小水花已经溅在黄非鸿的头发和衣服上。

黏稠的淫液徐徐落下,吊着一颗绿豆大的小露珠,如同蜘蛛吊丝而下,一点一点的逼近那张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本来金古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又隐忍得满头大汗,浑然不知危机逼近,是敖嗷眼尾瞧见了,拍拍他後脑,退开来示意他低头去看。

一看,菊花收紧,臀肉大腿都绷紧绷直不敢动,那点露珠距离就剩十多厘米,假如动作再大点,不是断开就是滴落。

荆自没注意,只是倏然感觉底下紧得不行,简直是分寸难入,以为金古高潮了,更加用力的狠撞。

这猝然的一撞,杀了金古一个措手不及,连带着冲击力向前倒。

露珠,断了。

甩在衣服上。

金古心情经历大起大落,看到落在衣服上被吸收掉,松了一口气。

然後。

精关也松开了。

憋了好久的精液跟加特林电动机关枪一样,「哒哒滴滴」地疯狂连发,射在黄非鸿脸上,满满当当,跟美容凝胶冻膜似的。

金古被狂乱的高潮淹没前最後的想法只有两个字:完了。

高潮来得太快太急,他两腿一软,直接跪坐下去,肉棒滑出,两瓣弹滑又湿漉漉的软肉压在黄非鸿脸上。

原本精液射满脸那刻黄非鸿就吓醒了,正要弹坐起来,刚起来时那臀瓣一坐,就躺回去。

精液糊了他一眼,没看清发生甚麽事,不过他好歹是前龟头,这味道他熟得很。

用袖口草草地擦眼睛,才把坐在口鼻上的屁股推开,推开那刻也就看清屁股的主人——全裸的金古,然後蹲在他是前面全裸的敖嗷,再昂起头上看,是穿着敞开的风衣,挺着大鸡巴的荆自。

???

金古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喘着气,没力气继续抬起臀来,撑不住,又坐回去。

知道屁股的主人是金古,这下意味就不一样了。

黄非鸿掂量一下那两坨肉,兴奋地埋头进去深深吸了口气,赞叹:「又是梦吗?今天竟然连做两场和金古弟的梦,好真实,太幸福了!」

这就轮到金古满脸疑惑,他也做梦了?该不会是因为仙身借给他,所以会互相影响,共通梦境?

不容金古细想,荆自还没肏够,这要分先来後到的。

把屁股从黄非鸿的脸上抢回来,挺直一插,当着黄非鸿的面前大开大合地继续抽插。

荆自没有甚麽道德或耻感,不觉得多了个近距离观众有甚麽问题,心理活动大概就是:醒了吗?一起吧!

可是金古有啊!

他不知道怎麽面对,又逃不掉,屁股还被肏得很爽,停不下来,最後就像鸵鸟一样,埋首在敖嗷的颈窝,死赖着不抬头。

看到金古这麽羞臊,敖嗷的心情好很多,也不生气了,摸着他头发顺毛:「不怕,没事的。」

黄非鸿看群交场面如此和谐,就更相信这是另一场梦而已,还是清醒梦,尤其亢奋,连忙躺回原位,说:「荆兄别站着了,下来近一点吧,这样我看得更清楚。」

他要当前排观众!

荆自不介意配合,反而是坚持不抬头的金古摆摆屁股表示不要,被荆自拍了一下,让他乖乖配合,才不情不愿地跨跪

在黄非鸿脸上,几乎贴着他的脸。

「屁眼好可爱哦~操得都红了。」黄非鸿很开心,一边舔乾净脸上的精液,一边欣赏起来,还伸出舌头在两人的穴口交合处滑来滑去,道:「之前看着荆兄干你,我好羡慕喔,现在终於可以参与。」

操干间金古的肉棒又硬挺起来,在黄非鸿面前晃来晃去,不时划过嘴唇鼻尖,彷似吊在兔子面前的一根红萝卜,看得他两眼放光,张口就吃上去,大肉棒直接塞满小嘴巴。

「唔!」金古的肉棒忽然又被湿热包裹,低头看去:「不??哈~嗯~」

黄非鸿长着自己的脸,看着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吸,还吃得津津有味,一手握住,又吮又啜,另一手正解开裤头自给自足。

「哈~肉棒好硬,顶?顶到了??啊啊?嗯??你?你吸慢?慢点??」

好奇怪,但是也??不讨厌。

敖嗷看他俩都玩了起来,也把肉棒送到金古嘴边:「哥,三个人呢,喜欢吗?」

金古已经练成反射动作,肉棒送到嘴边就自动开口含上,反应过来脸又红上几分。

难不成他真的这麽色吗?身体比脑子快多了。

想到敖嗷的问题,喜欢吗?

菊穴、肉棒和口腔三方刺激同步传来,还夹杂着「噗滋」「啪啪」「咂咂」的淫声,听得人脸红耳赤。

有点??不想停。

三个人,真的可以?

荆自最近在五感方面越来越敏锐,更贴近人类了,做爱的快感和进入的满足感亦开始刺激他产生更本能的射精反应,不像以前要刻意去用力射出。

此时被金古绞得紧,顺势一个挺腰就送了满满的冰凉液体进去。

看得很投入的黄非鸿立即举手:「我来我来!行吗?」说完看看敖嗷。

敖嗷点头,主动提醒:「你应该和哥的本体一样,可以任意控制那里的粗长。」

黄非鸿怕不好掌握,先试一下,控制自如,心念相随。

敖嗷见状,扶起金古对准那黄非鸿的大鸡巴坐下,然後和荆自一左一右站在旁边,傲立的阳具就戳在金古脸旁。

肉棒一插进去,就逼出不少荆自射进去的液体:「金古弟你里头好湿,凉凉滑滑的。」

这姿势下左手右手各一根肉棒,底下还有一根,无比淫荡,一开始金古还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起坐幅度不大,反而是黄非鸿学懂控制,一下就风水轮流转,刚才是敖嗷被这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现在就自作自受了。

小金古棒这麽厉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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