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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1 / 2)

在这艘大型游艇里,正举行着一场拍卖会。从墓里盗上来的铜器、某博物馆失窃的珍贵字画、还有一些名贵的私人收藏品……只要提前登记并且通过了审核,主办方压根不会管卖品的来源。

游艇行驶在一片无人管辖的公海区域,里面的人来自不同的国家,却个个非富即贵。

“最后一件拍卖品有点特殊…”拍卖师笑了下,止住话音,似乎想留点悬念。

在场的人都配有同声传译器,里面的电子音不带感情色彩,清晰地将语意传达给客人。

拍卖台上的东西被一块巨大的红布遮着,隐隐能够看到里面有个正在动的身影。

在场的人都被挑起了兴趣,目光集中在台上。

拍卖师扯下幕布,巨大的金丝笼子里,赫然是个人!

那人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好似镀了层月光,吹弹可破,他蜷缩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团。

旁边走出一位穿着黑衣的男人,靠近笼子,低声说着什么,抬手挑起了那人的下巴。

于是客人们终于看清他的面庞。

那是个极漂亮的东方男人,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睫毛浓密地覆在上面。五官精致得好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口里含着个银制镂空口球,没办法说话,看向台下人的眼睛中露出惊恐与不安。

看清他的脸时,樊越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手指死死地扣在座椅上。他扯出个笑,盯着旁边的人,“rdavis,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嘘…樊先生,稍安勿躁。”金发的中年男人好似看不出他的情绪,挑着眉摸了摸下巴,维持着绅士的笑容,示意他继续看台上。

黑衣人戴着手套,拉开那人的双腿,于是他整个腿间都显露出来,毛发被剃得很干净,尺寸正常的阴茎下,竟然有个粉嫩的肉逼。

“唔……”他有些抵触地想要合拢腿,却轻易被压制住。

这是一个双性人。

平坦的胸脯前没有乳房,腿间却有个漂亮的逼,还在流着透明的淫液。

底下有人吸了口凉气,眼睛都直了,看向台子的视线炙热又直白。

叶谨看着那些猥琐恶心的面孔,胃里一阵翻涌。余光里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看过去,同樊越对上了视线。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樊越几乎恼怒。

davis笑道,“当初是你把他送给我的,不过是个漂亮的宠物罢了,稍微改造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错,当初为了讨好生意伙伴,樊越把自己包养的男孩送给了对方。他听说过davis有些变态的癖好,可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叶谨改造成了双性人!

“你不觉得很美吗?”davis疑惑地看他,瞥见他黑沉的脸。

“哦抱歉,忘了提醒你,如果想再把他收回去的话可是要努力哦,看起来有很多人对这孩子感兴趣呢。”

“十九号商品拍卖开始,起拍价十万美金。”

“十五万!”

“二十万!”

“五十万!”

“……”

现场沸腾了起来,不停地有人加价,价格很快飙升到了百万。

“五百万!”樊越狠心开口。

为了个皮相不错的男人,不至于如此。但樊越看着那人脆弱的眼睛,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愧意,他要把人买回来。

会场安静了下来,虽然不得不承认台上的男人看起来是个尤物,但也没必要为了点欲望一掷千金。

“一千万。”有道充满磁性的嗓音从台下传来。

有人看过去,望见贵宾区那位气质不凡的客人。那人有张偏东方长相的脸,五官英俊帅气,眸子却是深蓝色,显得眼睛格外深邃。

他搭着腿,慵懒地放下手中的茶,淡淡瞥了眼台上的人。

这下连拍卖师都愣了下,片刻后反应过来。

最终十九号商品以一千万美金被一位叫祁琰的男人买走。

而樊越暗中握紧了拳头,却始终没再开口。

人被送到房间里时,祁琰正在电脑前视频开会,他摆了摆手,拍卖会的人将笼子放下后就离开了。

处理完事务,祁琰拿起桌上的钥匙,在手里把玩着,站起来走近笼子。

“咔哒——”锁链被打开,掉到了地上。

祁琰开完锁后随手将钥匙扔在地上,转身坐回去。

叶谨有些畏惧地看着他。

“出来。”祁琰淡淡道。

笼中的人反应过来,从里面走出来。

似乎有被调教过,他走到祁琰面前,乖顺地跪坐下来,将脸依偎在他手边。

祁琰看着他,手指探进他口中,取出了那枚口球,“叫什么名字?”

“cleary…”

“中文名。”

“叶谨。”

祁琰抬起他的下巴,像打量物品一样扫过他的脸,深蓝色的眸沉静如海,看不出情绪

他分开叶谨的双腿,鞋尖轻轻地踩在垂软的性器上。叶谨闷哼了声,肉茎被蹂躏着,颤巍巍地硬起来。

“真是淫荡呢…”祁琰轻笑,鞋尖向下,抵到了湿淋淋的逼口。

叶谨夹紧肉逼,柔软的嫩肉包裹着鞋尖,透明的淫液顺流而下弄湿了皮鞋。

“嗯…好痒……”他脸上浮起淡淡的红,脸蹭在祁琰的腿边,手指熟稔地摸上他的裤链。

祁琰并不阻止他的动作。

叶谨没有得到停止的口令,自顾地拉下祁琰的内裤,抚慰起那根形状很好的性器,用手,用口,一点点舔硬了,含都含不住。

屄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瘙痒难耐,黏糊糊地在鞋上摩擦着。

“趴过身去。”祁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

叶谨趴过去,只高高抬着屁股,露出粉嫩的穴。祁琰插了根手指进去,软湿的穴肉就紧紧地将其吸住。

“啊…”叶谨摇摆着饱满圆润的屁股,逼里涌出更多的水。

“请…请肏进来…”他伸出手,将臀扒开,将肉逼更完整地展露出来。

祁琰抽出手指,在他的嫩逼上扇了一巴掌,打出了黏腻的水声。

“真淫荡。”他骂道。

叶谨被打得呻吟出声,欲望却更强烈地涌上来。

“唔…请插烂我淫荡的骚逼…”

阴唇被扇得微微红肿,祁琰两指扒开,粗长的鸡巴径直捅了进去,将那口逼撑成个肉环。

太突然了,叶谨痛得大叫,逼穴紧紧地箍着那粗长的性器。

祁琰插了几下,里面又流出热乎乎的水来。

“啊啊好爽…要被肏坏了…啊呜…”叶谨身体颤抖着,感受着这本不应存在在他身上的器官带来的滔天快感。

逼被肏得爽了,后边的穴却叫嚣着空虚,越来越痒,他很想叫对方也插一插。未等他开口,一个球状物体就顶开了他的屁眼,被推了进去。是那个银制口球,被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没有润滑,肠道被撑开,干涩地卡着那个口球,想要吞得深一些。

屄被干得汁水横流,阴唇外翻,像颗裂开的烂桃。屁股里的球抵到了前列腺,摩擦着。

叶谨被肏得喘息,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来,眼睛里也涌出泪花。

“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在空气中清晰可闻。

祁琰一个深顶,几乎要将他干穿,龟头隐约抵到了处闭塞的环口,身下的人却哭着喊疼。

“太深了…好疼…不要…”

“是宫口吗……小婊子,你有子宫吗?”祁琰退了些,揉捏着他的腰,问他。

叶谨愣了下,那些人在他身体里制造出淫荡的逼穴,是为了将他更好地变成一个欲望容器。他的身体里…有子宫吗?那能够孕育新生命的,圣洁的器官。

“我…唔我不知道…别肏那么深…疼…”他脚趾蜷缩着,小心翼翼地央求。

祁琰又急又凶地操了几下,在他屄里抖着射了精。

“啊啊啊!”叶谨尖叫着高潮,身体痉挛,鸡巴一抽出来,逼里就喷出水来,混着白浊的精液。

祁琰注意到他身下还有一片水迹,那秀气的阴茎颤巍巍地流着水,竟是失禁了。

他笑了声,“你是小狗吗,怎么还随地尿尿呢?”

叶谨意识到自己失禁了,湿润的眼睛里闪过羞耻,他垂着眸,小声道歉,“对不起…”

刚被肏完的身体很没力气,叶谨软趴趴地蜷缩在地上,腿间泥泞不堪,肚子里还存着射进去的精液,稍微一动就往外流。

他有些可怜地将求助目光投向面前的男人,祁琰虽然看起来年轻,身上却有种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他瞥了叶谨一眼,便再未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他派手下将叶谨带了下去,清洗干净后给他穿上衣服。

这样干净清爽的感觉对叶谨来说有些陌生,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

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好温暖。

“谢谢。”叶谨弯起眸,漂亮的脸上流露出类似满足的神色。

几天后,他被祁琰带回了国。

他被圈养在一栋漂亮的别墅里,在这里他被允许穿衣服,不用光着身子被许多人围观,没有人给他注射奇奇怪怪的药剂,也不用随时张着双腿被人肏玩。

只要乖乖地讨祁琰欢心就好了,叶谨卑微地想。

他真的不想再过之前那地狱般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a市某高级会所里,

“阿琰,听说你前阵子弄回来个有趣的小家伙,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们见识一下?”

说话的男人长了张风流脸,高鼻梁,薄唇,笑起来带几分邪气。

祁琰身旁坐着位身材娇小的男孩,手指正流连着想要解他的皮带。

他倚在座椅上抽烟,打量着几乎靠在自己怀里的人,觉得差点意思,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啧,咱们祁总今天改吃素了?

”韩晏笑得吊儿郎当。

“不过,我还送了你一件礼物,neal设计的,我花了重金讨来的呢,不知道你和你那位小家伙会不会喜欢…”他说道。

neal是位有名的设计师,他的作品新奇精巧,一副难求,只不过他设计的是各种调教用品。

祁琰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聊起这次见面的正事来。

回家的时候在桌上看见了一个箱子,应该是韩晏派人送来的东西。

他打开,里面是一整套工具。不同尺寸的硅胶阳具、锁精环、贞操带、项圈、口球……

叶谨听见祁琰回来,从楼上下来,正巧看见祁琰和桌上的东西,脚步停了一瞬,走过去。

祁琰看见他眼底的怯意,起了逗弄的心思。

“要试试吗?”

叶谨表情僵了下,身体小幅度地抖了抖,想往后缩。

祁琰将人拉回来,手指顺着衣摆摸上那把窄腰,细腻光滑的触感好似温润的玉石。

叶谨经不起挑逗,很快就软了身体,底下隐隐起了湿意。

假阳具沾着屄口的淫液插进来,叶谨颤抖着呻吟了声,调儿又软又魅。

那双漂亮的眸染上欲色,像蒙了层湿雾。

祁琰按下遥控器,那东西便“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嗯…”叶谨身体扭动着,逼里传来麻痒,前面的鸡巴也硬起来。

他难耐地抚慰自己的阴茎,细细的手指圈着套弄。小逼被弄得出了水,逼口变得亮莹莹,被假鸡巴撑得合不上。

似是故意要捉弄他,在他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逼里的嗡嗡声停了。

祁琰手指探进去,将那个道具一点点抽出来。

“不…呜……”抽出的时候带着水声,穴肉收缩着想要挽留。

“啵——”假阳具彻底抽出,湿淋淋的,从逼里牵出透明的银丝。

粉嫩的逼张着小口,隐约可见里面收缩的穴肉,好似叫嚣着空虚。

“唔…好痒…”叶谨咬着唇,快要哭出来。

“怎么这么骚,嗯?”祁琰捏着他的下巴,欣赏他的表情。

“欠操…啊…骚逼想要被插…呜呜操我…好痒…想被操烂…求你…”

“舔湿自己坐过来。”祁琰抚摸着他的唇,扣着他的后颈按在腿间。

叶谨听懂了,解开他的皮带,掏出里面硬挺的大鸡巴,伸出舌舔。

祁琰将他提起来,抱在腿上。

他将性器对准逼口,自己坐下去。粗长的性器捅进瘙痒的小穴,插得叶谨眼泪都流出来。

“啊啊…好大……”他几乎坐不住,被祁琰捞了一把,才不至于滑下去。

叶谨底下的小逼流了很多水,内里十分紧致,吸吮着埋在其中的性器,祁琰呼吸声粗重起来。

“小骚货,自己动…”他拍了把叶谨软弹的屁股。

叶谨晃着腰坐起些,又落回去,几下就没了力气,攀着祁琰的肩膀,泪眼婆娑地看他。

祁琰无奈,托着他的屁股抬起又按下,挺胯狠狠地肏弄。

叶谨娇喘着,张着嘴,露出小半截舌头。

祁琰眸色深了几分,按着他的后颈吻上来。滑腻的舌钻进那张小嘴里掠夺,勾弄那截软舌。

每次高潮过后,叶谨脸上都会有一瞬间的空白,眼神征愣,表情透露出几分迷茫。

瘫软着身子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爬起来穿衣服。

祁琰发现,他除了在床上之外,很是沉默寡言。说话时声音也是小小的,低着头,害怕同人对视似的。

像是有瘾,叶谨总喜欢缠着他,勾引他。伏在他腿上,掀起眼帘,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望过来,一副渴望疼爱的浪荡模样。

事实上,叶谨的确有瘾。他好似失去了其他的能力,甚至于连脑袋都混混沌沌,会忘记如何和别人交流。闲下来时他总是走神,有时会忘了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

两年地狱般的生活,只给他留下了一样技能:性爱。

如何雌伏在他人身下,摆出怎样一副骚浪的模样,他条件反射一样就能够做出来。

他就像一个被调教好了的性玩具,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思考。

祁琰逐渐感觉到,他好像有些…迟钝,算不上痴傻,但有时会露出一副天真的幼态来。他以前养的情儿,在床下的时候也很会花言巧语,都想从他这儿多讨些好处。但不做爱时,叶谨只会安静地窝在阳台藤椅上发呆,偶尔会捧一本书,看着看着睡过去。

夜里,叶谨躺在床上,漂亮的脸被月光衬得柔和安静,那双秀气的眉突然皱起,鼻头上浮起层细密的汗珠。

他闷哼一声,手指抚上胸前。

睡衣底下,娇嫩的奶头微微肿起来,胸口又痒又涨,泛起轻微的疼。

他脸色泛红,在睡梦中哼哼了几声。

第二天,那双乳便鼓起了小包,奶白圆润的两个小山丘,软乎乎的。奶头红肿,他不敢碰。

祁琰注意到了异样,拉过他掀起衣服一看,也是惊讶了一番。

“哈,怎么还长了两个小奶子…”

祁琰恶趣味地捏着他乳头拧了拧,叶谨皱着眉喊疼。

他觉得有趣,把人按在床上剥了衣服,揉捏玩弄那两团柔软的肉丘,手感很好。

叶谨被弄得软了身子,下面渐渐湿了。

“啊…好舒服…”

乳头被湿润的唇含住,软热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叶谨将胸口送得更往前些。

“小浪蹄子…”祁琰骂了他句,手指按进他腿间,摸到一手淫水。他揉了揉那口柔软的逼,插进去两根手指。

叶谨舒服得兜不住口水,微张着唇,一脸淫荡的表情。

祁琰舌尖顶弄着乳孔,又含住了使劲吸吮。

叶谨“啊啊”地叫着,双腿乱蹬。

一股细小的液体从孔里流出来,祁琰尝到一丝奶腥味。

“你还会流奶啊…”他咋了咋舌,牙齿咬着奶头轻磨。

叶谨神志不清,只听见“流奶”两个字,脑海中浮现出一段不堪的记忆。

带着白手套的医生将药物注射到他身体里,之后的几天他总觉得胸部很疼,还隐隐发痒。

然后双乳一天天地涨起来,变得越来越大。

他被肏得高潮时,乳孔麻痒,喷出奶来,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小小的弧线,落在小腹上。伏在他身上的人更加兴奋,含住他的奶头又吮又吸,嘴里还嘟囔着吓唬他。

“宝贝,你流奶了。把你变成奶牛,栓起来挤奶好不好…”

“不…不要…唔…”他像是被梦魇住,哭着喊出声。

祁琰觉出他的挣扎,以为是咬疼了他,却更加兴奋,掐着细腰,肏进了那口汁水横流的逼里。

叶谨被插得出了很多水,弓起身子,小屁股一晃一晃的。

“真他妈骚!”祁琰骂了声,打桩似的在他身上顶弄,手指掐着那湿淋淋的小鸡巴把玩,很快玩得那东西泄出精来,稀薄的乳白色。

被肏得狠了,叶谨“啊啊呜呜”地夹紧了逼,痉挛着身子喷出水,全浇在祁琰滚烫的龟头上。

那粗大的性器抵在里面,抖动着射了好几股浓精。

“喷…喷奶…”叶谨含糊地用手指着奶头,虚虚地在空中比划了下。

祁琰听不清他说什么,凑近了些。

“奶…会…被肏得喷出来…”他笑了笑,手指戳戳自己肿胀的奶头,疼得皱了下眉,垂着眸看那两个小奶包,好似疑惑怎么现在不喷了。

腿间湿乎乎的,精液和淫水没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逼肉还轻微地颤抖着,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为什么?”祁琰问了句。

叶谨神智清醒了些,眼神中的迷茫退去,他眨了眨眼睛,“那些人…用药。”

他们喜欢奶子,就给他用药催。

就像他们喜欢逼,就在他身体里安了口逼一样。

他就像一块泥巴,可以被捏成各种形状。

他软趴趴地伏在地上,奶头红肿,小逼被肏得颜色艳丽,含不住的精水向外流。

有种脆弱又淫荡的美感。

祁琰听了他的话,也没能生出几分同情,他天生冷血,只觉得叶谨这个样子很是勾人。

他把人抱起来,压在落地窗前再次肏进去。

两团奶子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挤得扁扁的。叶谨脸趴在窗户上,睫毛颤了颤,看到了院子里的陌生男人。

他紧张地夹紧腿,哭喘着高潮。

祁琰当然也看到了来的人,却并不在意,指间夹着的烟抖了下,烟灰落在在那白净瘦削的背上,烫得叶谨颤了颤。

韩晏没成想一来就撞见这么一副香艳景象。打远一看以为是个女人,走进了才看出是个男的,只不过好像长了胸,但看起来不大。那张脸他倒是没看清。

进了屋,祁琰已经穿戴整齐,沙发角落里有个披着毯子的小家伙。

叶谨用毯子遮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肚子胀胀的,里面被射了满满的精液,还在顺着腿根向外流,失禁似的。

祁琰瞥了他一眼,下了命令,“去洗洗吧。”

他点点头,披着小毯子往浴室去。那张脸便露了出来。

韩晏本无意觊觎别人的东西,视线落在那张脸上时,他瞳孔一震,

“叶谨?”

叶谨听见自己的名字,停住脚步,有些疑惑地望过来。

祁琰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他这位好兄弟可是极少如此失态。他挑了挑眉,看向韩晏,“怎么,认识?”

韩晏愣了愣,又恢复那副风流样子,唇角勾起,“瞧着眼熟,上学那会儿应该认识。”

叶谨并不记得他,走进浴室前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视线落在高大的陌生男人身上。

祁琰抬眸正好看见,不悦地皱了下眉。

谨收回目光,瑟缩着紧了紧小毯子,进了浴室。

“感兴趣?”祁琰点了支烟,搭着腿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向韩晏。

韩晏笑得没心没肺,说道,“如果我说想要,你舍得给吗?”

祁琰低着头抖抖烟灰,轻笑了声,“不行,还没玩够。”

紧接着,他说:“你喜欢的话…可以一起玩。”

叶谨从浴室出来时腿还是软的,走路时不可避免地摩擦到被肏得红肿的肉逼,又疼又酸,因而他步伐缓慢,姿势有点怪异。

他套了件宽松的睡衣,很薄,胸前的两个奶子挺立着,乳头明显地凸起来。

祁琰招了招手,他乖顺地走过去。

但是对方并没有让他靠近,眼神示意旁边陌生的高大男人那边。

叶谨愣了愣,反应过来,手指攥住睡衣下摆,慢吞吞地走向那人,有点紧张。

走近了,停住脚步。没有得到指示,他只好像以前被调教的那样,跪坐在一边,将脸靠在那人腿边。如果对方不阻止,叶谨接下来该拉下他的裤链,用舌去取悦对方。

但韩晏并没有让他那么做,而是将人从地上提起来,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姿势两人几乎平视,韩晏抚摸他柔软的发丝,手指落在他耳边,笑着说:“我叫韩晏。”

叶谨犹豫了下,点点头,表情仍然有些懵懂。

对方接着问道:“你不认识我吗?”

他疑惑地看着韩晏,摇了摇头,“不认识…”

韩晏无奈地笑笑,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他让叶谨自己咬着衣服,打量他那对刚被蹂躏过的乳。乳头红肿,挺立着,像两粒樱桃核。雪白的奶子不大,盈手可握。

韩晏笑起来是好看的,像明媚的春风,风流多情,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然而未等叶谨注意力从他的脸上移开,他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奶子上。

“啊!”叶谨痛得呼出声,秀气的眉拧在一起。

“啪——啪——”对方接连扇打着他的双乳,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对小奶子被扇得不停晃动着,很快浮起了红红的巴掌印,传来火辣辣的疼。

“啊啊啊!好痛…呜…别打了…要被扇烂了…呜呜…”叶谨伸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却被桎梏住。可怜的双乳被蹂躏,但他只能簌簌地掉着眼泪求饶。

对方并没打算真的打坏他,扇了几下后开始停下来揉捏抚弄。

疼痛似乎使触感更加强烈了,胸部变得特别敏感,被碰一下都会全身发抖。

乳头被手指夹住了玩弄,动作粗暴,起初是疼,渐渐地,开始发痒。

“呃啊…”叶谨声音变了调儿,尾音带着颤。逼里又开始发大水,涌出的淫液将睡裤都浸湿了。

韩晏将他放在茶几上,脱去他的裤子,分开那双笔直漂亮的腿。

“真是个尤物…怪不得阿琰不舍得…”他嘟囔了句,埋头进去舔那个嫣红的逼。

阴唇还红肿着,先前被肏得外翻,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玩弄。湿滑的舌吸溜吸溜地舔着肉逼,含住了吸吮,吞咽流出的清亮淫水。

“啊…哈唔…”叶谨喘叫着,眼神迷离。

舌头钻进逼里,弄出更多的淫水,又卷着淫水去舔后面的肛口,顶进去,舔软热的肠道,整个屁股被舔得湿漉漉的。

他太会玩儿了,叶谨整个人都被勾起了强烈的性欲,连双乳的肿痛都变成刺激的快感。

“小母狗…真浪…”韩晏弹了弹他已经硬起来分泌液体的阴茎,手指在逼口附近打着转,被淫液蹭湿。

“呜…肏进来…操烂我…”叶谨哭喊着,像条发情的狗,全然没了理智。

“啪——”这次的巴掌落在了那口逼上,带起淫靡的水声。

“啊…”叶谨的声音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阴唇被扇得颤抖,嫩肉不住收缩着,嫣红的逼口张开,无比淫荡。

韩晏终于将鸡巴抵上去,很粗长,表面盘踞着错杂的青筋,甚至能够感受到血管跳动。

他一插到底,狠狠地肏进那口骚逼里,挤出水声。他把叶谨翻过身来,使他屁股悬空蹲在茶几上,阴茎向上狠狠地肏弄着。

“啊啊——”叶谨蹲不住,手撑在桌上,眯着眼睛大叫,半张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来。

他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倏地,眼神同对面一直在抽烟的祁琰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眸总是冷冰冰的。

祁琰朝他脸上喷了口烟圈,将他的脸按向胯间。

硬挺的性器挨在唇边,叶谨张开嘴含进去,一下子进到喉口,他难受地干呕,呛红了眼睛。

逼里和口中的性器同时进出,肏着他上下两张小嘴。

他意识迷迷糊糊,嘴里无意识地哼几声。

像是要被肏烂了,成为一块烂泥,身体戳好几个洞,每一个洞都被鸡巴操着,然后完完全全,成为一个欲望容器。

他的意识早已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不知过了多久,嘴闲下来,他被抱起来,整个人趴在韩晏身上。

逼里还插着鸡巴,却有手指从旁边挤进去,挤进了两根手指,竟然还试图加,逼口被撑到了极限。

叶谨惊恐地瞪大眼睛,“不——”

不能再撑了,会被撕裂的。他大叫着挣扎起来,哭得喘不上气。

隐约间听到那两人的声音,好似在商讨什么。

韩晏的声音透着几分担忧,“别玩坏了…”

“……”

没有听清,最后听见了句“好吧”。

手指撤了出去,但鸡巴还插在逼里。屁股也被捅开了,另一根性器肏进了他的肛门。

后面不似逼穴那般富有弹性,并不容易进入。

他能感受到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深入。太深了,像是要捅穿一般。

两个穴都被肏开,又满又胀,肚子都鼓起一点。叶谨伸出手摸了摸小腹,吓了一跳,哭着嘟囔,“坏…坏掉了…”

韩晏听到他的声音,笑着亲了亲他,“不会坏,小谨很厉害的。”

“啊…啊啊啊…”

体内的性器开始进出,两根之间好似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像是要肏破叶谨的身体,捅到一起去。

前列腺被顶到,他阴茎抖了抖,射出来,稀薄的精液落在了韩晏的腹肌上。

前后两个穴都收缩着,夹得两人喟叹。

叶谨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射了,泄出来的东西几乎透明。

祁琰从旁边扯了根领带,将他性器根部扎起来,系紧,打了个蝴蝶结。可怜的性器被勒得发红,两个卵蛋也光滑发亮。

双重的肏弄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逼里噗呲噗呲地潮吹喷水,叶谨被操得直翻白眼,快要晕过去了。

那两人像是比谁持久似的,一下接一下,肏了得有几百下,才射出来。

前后几乎同时灌进大量精液,全都射在了身体深处。

这下他的小腹真的隆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怀孕一般。逼里和屁股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精液,恐怕一动都能听见晃荡声。

叶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空洞地睁着眼睛,瘫软在沙发上,连动动手指的精力都没有。

韩晏解开他性器上绑的领带,他小腹一麻,铃口淋淋漓漓地淌出尿来,淡黄色的液体,小股地往外流,一直在淌,最后成滴落下。

他被肏得完全失禁了。

韩晏手上不小心沾了些,倒也没生气。拨了拨他软软耷拉着不停淌水的阴茎,“一点尿都兜不住了,好可怜哎…”

祁琰淡淡地瞥了眼,“坏了的话就拿东西堵上,你上次送的东西里面,不是有尿道针…”

叶谨猛地抖了下身子,眼里满是惊惧。

韩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嘿嘿,小谨宝贝不怕,那个变态吓你的。”

祁琰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没说什么。

论起变态程度,他俩不相上下,恐怕祁琰还要逊韩晏一筹,毕竟他可不喜欢玩什么调教“小狗”的游戏。

不过后来尿道针当然没派上用场,叶谨第二天就没再淌尿了,休养了几天,身上的痕迹也消得干净。

真的是一具很经得起玩弄的身体。

韩晏第一次见叶谨是在高中。

大概是夏天,他打完篮球从操场下来,遇到了一个人在花坛旁背书的叶谨。

只是轻轻一瞥,他的视线就再难移开。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生,傍晚的风拂过,吹起他额头的发丝,露出一双明艳的眸。不过瞧了一眼,韩晏却连呼吸都窒住了。

那时候他还说不上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但如果让后来的韩晏来形容,他会说:见到叶谨的第一眼,他就很想让他当自己的小狗。

他是后来打听才得知,那个男孩叫叶谨,是个艺术生。

有一次,他故意用球砸向对方,装模作样地去道歉,借此也算是互相认识了,每次从花坛路过都要去逗一逗他。

但没过多久,就没在花坛旁见过他了,之后听说他转学了,自此再也没见过。

韩晏与他其实并不算熟,也不知道他后来遭遇过什么,但当初能在那所高中就读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绝对不至于沦落至此。

他有些好奇,又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而叶谨,好似记不清以前事情的样子。

韩晏倒是并不纠结于这点,他无论是对什么人或者事物,几乎都是三分钟热度。后来也遇到过很合口味的“小狗”,但总是没多久就腻了。叶谨唯一特别的点就在于,他是出现在韩晏尚懵懂年少的年纪。即使是这点特别,在韩晏的心里也构不成多重的分量。

叶谨现在就像一个破烂的漂亮玩具,温顺,淫荡,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但是又很有天赋似的,怎么弄也弄不坏,被两个人一起肏也会爽得翻着白眼潮吹。

可越是美丽耐折腾的东西,越

容易让人产生破坏欲。

他已经接受过“毁灭”这一过程了,在那段被人关在实验室里的日子里,他被打碎了千万次,最终丢掉了自己,才得以活着。

他自我催眠,麻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他现在已经足够温顺,很少有东西能够伤到他了。

但是他也绝对经不起再一次被打碎,一个连“自我”都没有了的人,还能够丢掉什么呢?

叶谨待在祁琰的房子里,生活难得的平静。他从来没有过逃跑的念头,一个娼妓,或者说奴隶,能够逃去哪儿呢。

偶尔地,他窝在座椅里睡着的时候,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坐在书房电脑前工作的父亲,在晚上给自己端一杯热牛奶的中年女人,性格顽皮却奶声奶气一口一个“哥哥”的小男孩,那样温暖的一个家,就好似他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梦。

梦里的的画面很模糊,像是罩着层纱。

叶谨倏然醒过来,胸口那里,密密地泛起一点儿酸,他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院子里的树上有鸟儿落了巢,叽叽喳喳的。

他收回目光,从藤椅里下来,去桌子上寻了张纸,咬着笔头思考片刻。

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握过笔了,都快要忘记握笔的姿势,他笨拙地,在纸上用简单的黑色线条,将梦里的场景画下来。

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但他其实并不在意。没有记忆挺好的,那样就不会怀念,不会痛苦。可是偶尔地,他也会贪恋一点点温暖。

家人…自己有家人吗…

大概是没有的吧,否则为什么这几年里,一个来找自己的人都没有呢?

他画完了,将那副连色彩都没有的画展平了,夹在他最近读的一本书里。

本来他想放到房间里的,但是房间并不属于他。这个房子是祁琰的,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他。

这几本书是上次祁琰给他买来读着解闷用的,没有人屑于来翻看。

他又想到祁琰,是祁琰把他买回来的,从那些人手里。所以不管祁琰对他做什么,甚至是和别人分享他,都没有关系。

在他是“cleary”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成“人”来对待,他们在他身上试各种药剂,玩弄他的身体,故意给他用强剂量的情药,然后将他关在房间里,看他哭着在地上乱爬。

他可以是小白鼠,可以是玩具、奴隶、肉便器,也可以是任何肮脏的其他东西,他唯独不能是个人。

至少在这里,他可以在人前穿衣服,可以不用时刻张着腿被人使用。

所以祁琰在他这里,拥有无数次“被原谅”的机会。

如果后来叶谨不妄图奢求更多的话。

祁琰最近忙于工作,总是回来的很晚,眉眼间显出几分疲态和躁意。

他在性事上本就算不上温柔,心情不好时便更为粗暴。

叶谨伏在他身下,嘴里含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憋得眼尾通红。

太粗太长了,坚硬的龟头蹭过敏感的上颚,抵到喉口,却还没完全含进去。于是叶谨退出来些,讨好地用舌舔,试图取悦口中这根东西。

祁琰垂眸看着他,视线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手指搭上他的脖子,细细地抚摸着。

叶谨很瘦,脖颈也纤细,好似一掐就能掐断。

“全含进去。”祁琰命令道。

叶谨愣了一下,弱弱地抬头看他,却没能得到怜悯。他只好低下头去,再一次试图把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含进去,忍住呕吐欲引起的喉口痉挛。

直到完全吞进去,叶谨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火辣辣的。

他攥紧了手边的沙发垫,喉中发出含糊的咕哝声,有些痛苦似的。

祁琰似乎很是欣赏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那纤细的喉咙被撑起一个弧度,起伏着,小小的喉结也跟着滚动。

他扣紧了叶谨的后颈,倏然按下去,于是鸡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唔唔…”叶谨挣扎了几下,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含不住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地毯上。

喉头的软肉痉挛着,挤压冲入其中的外来物。几次深喉过后,叶谨觉得快要窒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祁琰终于放过他,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叶谨剧烈地咳嗽,喘息着大口呼吸。

祁琰淡淡地瞥他一眼,鞋尖落在他腿间,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真是淫荡,只不过是舔了几下鸡巴,做了几次深喉,就硬了。

性器隔着裤子布料被蹂躏,叶谨的呼吸声乱了调儿,有点发甜,发腻。

底下的逼渐渐湿了,分泌出的淫液将内裤打湿,黏糊糊地粘在穴口。

“祁…祁琰…”

他喊祁琰的名字,跪坐着向前凑了些,隔着裤子用下面蹭那鞋尖。

“又发骚了吗?”祁琰笑了下,顺势将他拉起来抱到了腿上。

“逼里流了多少水,嗯?”他扒下

叶谨的裤子,手指摸到腿间,果不其然一手湿润。

穴肉湿软,呼吸似的颤动着,手指插进去,被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挤压着。

叶谨小声地呻吟着,眼尾红通通的,一副被欲望支配的可怜模样。

祁琰内心的恶劣因子忍不住又作祟,用手指撑开那口窄嫩的逼,撑得很开。

“不要…疼…”逼穴被撑成一个嫩红的肉洞,泛起一点撕裂感的疼痛来,叶谨微微地后缩。

“试过拳交吗?”祁琰问道。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摇头,“不…”

那里那么小,怎么能塞得下呢?

可是他的惊恐似乎让祁琰更兴奋了,眼睛里泛出诡异的光。

祁琰将他托起来抱到床上,插在穴里的手指抠挖旋转着肉壁,似乎在仔细丈量什么似的。

里面很热,湿软,紧致,但很有弹性。

但不得不承认,距离能够拳交的程度是远远不够的。

叶谨像是真的怕了,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着,脸色发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祁琰揉揉他的头发,哄了两句,说那就不弄了。

他分开叶谨的腿,推了个鸡蛋大小的跳蛋进去,淫水很多,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跳蛋塞在穴里,有着很强的异物感,叶谨有些难受地哼哼,嫩逼收缩着,不自觉地将东西吞得深了些。

祁琰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嗡嗡”的声音响起,那东西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

他直接按的最大档。

“啊啊——”叶谨尖叫着弓起身子。

跳蛋震得他整个下体都发麻,剧烈的快感令他惊恐。他抽搐着,直接高潮了。

穴里一阵热流涌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令他羞耻。潮水喷完了,小穴仍不住收缩痉挛着,淋淋洒洒地漏出尿液。

“停下来…啊”嗡嗡的声音如同罪恶的魔咒,折磨着高潮时敏感的神经。

叶谨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他身体痉挛着,在潮吹与失禁的快感中濒临毁灭。

他趴在地毯上,黑密的睫毛粘连在一起,漂亮的眸涣散着,泪液与涎水流到下巴。

腿间更是不堪入目,淫水、精液,甚至是失禁喷出的尿液,在大腿内侧和小腹上积留着,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

这可真算不上是什么体面的模样,准确来说,简直糟糕透了,就像条落水而奄奄一息的狗,肮脏又狼狈。

祁琰像是终于玩够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这时的叶谨已经连意识都模糊了,浑身无力,破布娃娃一样被提起来。

逼里的跳蛋被一点点抽了出去,叶谨喘叫了声,身体发起抖。

东西一离开,兜不住的淫水就顺着淌了出来,拉出长长的银丝。逼口的嫩肉收缩震颤着,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可怜样子。

祁琰突然笑了声,说道,“真可爱。”

叶谨听见了,睫毛颤了颤。没待他反应过来,穴里就被更加粗大的带着热度的东西填满了。肉逼已经被玩得很熟,两瓣阴唇微微外翻着,穴口被撑起来,周边的一圈嫩肉泛着透明,乖顺地包裹住那粗长的肉茎。

每一次进出,都带起“噗呲—噗呲—”的水声,肉穴被肏开了,堵不住似的流水。

“啊—啊——”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嘴里是分不出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声。

祁琰神色晦暗地看着他,似乎很是兴奋,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不要…啊!”

似乎肏到底了,叶谨突然拔高了音量痛呼。祁琰觉得好像抵到了一处小小的凹陷,却再也难往里了。

叶谨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像是真的会被肏得昏死过去。

最后祁琰大开大合地抽插就几下,埋在深处射了进去,精液一股股地喷射,灌满了穴。

叶谨阴茎红肿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肉穴不停收缩,喷出稀薄透明的黏液。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白色的精液,但大多数都还存在里面,叶谨觉得胀极了。

那里被肏成艳红色的小洞,可怜兮兮地流着水,好半天都合不拢。

“真淫荡啊…”祁琰手指在穴口揉了圈儿。

然后又将那枚跳蛋,塞了进去,堵住那口逼。

“呜拿…拿出去…唔啊…”小腹微鼓起来,里面灌满了精液,穴口被塞住,排不出去,叶谨快要崩溃。

“堵在里面,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恶劣地趴在他耳边笑道。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去,弄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然后他整个人,揣着满肚子精液,被抱了起来。

带着烟草与木质香水味的怀抱,叶谨闭着眼睛,哭着在那胸口蹭了蹭,换来一声带着愉悦的轻笑。

大概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明白了,祁琰喜欢掌控破碎的、可怜的东西。

像揉一揉濒死的小猫咪

的头那样,充满怜悯又高高在上,他享受的是这种感觉。

似乎他越是惨,祁琰就越高兴。

对于祁琰来说,叶谨只是他买回来的一件玩物,本是不怎么上心的。

他平日里工作很忙,时常会忘记这人的存在。而自从被他买回来,叶谨一次都没有出过门。

他不会主动要求出门,他已经脱离社会太久了,早已经失去了正常社交生活的能力。他熟知该如何表现以取悦“客人”,却不知道面对陌生人时该展现怎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

他只是久久地待在房间里,发呆,或是干些其他什么。也许是日子过的太清闲了,能够自由独处的时间很长,他那好似被水泥浇灌变得混沌的脑子,逐渐地开始清明起来。

有一次他洗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是陌生。倒不是什么感慨,只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镜子里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漂亮精致,一双桃花眼总是蒙了层水雾似的,很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他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笑起来是很恰到好处又显乖顺的弧度,却那笑容看起来太完美了,像流水线打造的漂亮娃娃。

他忽觉无趣,唇角耷拉下来。

洗澡时手指摸到下身那个器官,很柔软,也敏感的很。

为什么呢,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一口逼呢,这真的是件很不该的事情。他以前是没有的,但是别人想让他有,于是他就有了,但他其实不想要的。

为了打造这样一副供人淫乐的器官,他当初无数次被摆在手术台上,恢复期高烧连着半个月那样子烧,命都差点丢了。

为维持身体纤细漂亮,他甚至被注射过阻碍生长发育的药物,于是他在那三年里,没有再长高哪怕一厘米。

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算得上残忍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能想,很多事情都不能想。

不想就不会痛苦。

他身体后仰着,整张脸都浸没进水里,闭上眼睛放空思绪。

这种时候的感觉是有些奇妙的,大脑像停转的机械,一切感知都会变的很淡,像是半具灵魂都抽离出去。这感觉令人上瘾。

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他才从水中坐起来。

然后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祁琰回来的时候,叶谨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他。

客厅里亮着灯,但十分安静,祁琰最后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找到了熟睡的叶谨。

落地窗正对着的是江景,祁琰喜静,这栋别墅坐落在江边,但周围算得上空旷寂静。江对面倒是显得热闹许多,灯火通明,是片游乐场,那是另外一个烟火人间。

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什么,就连那座大大的摩天轮,从这儿望过去也只是不怎么大的一圈儿。

祁琰站了会儿,恍然意识到,似乎叶谨自从来到这儿,一次也没有迈出过别墅的大门。

他看着叶谨熟睡的脸,手指落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将额头前的碎发拨到了后面。

叶谨眉头蹙起,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看见祁琰,他愣了下,转而扬起个漂亮的笑来,坐直了身子。

“你回来了。”

祁琰本就比他高上一大截,此刻对方站着,他坐着,压迫感更是扑面而来。很不自在,于是叶谨有些拘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嗯。”祁琰点头,回道。

他们又不说话了,叶谨不明白两个人傻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向来摸不透祁琰的脾气。

往常他不需要考虑这个的,祁琰经常不在家,或者回来的很晚。如果回来的早,他会去迎接,然后两个人做爱。如果回来的晚,他一般都睡着了,祁琰如果想做会去房间将他拉起来,如果不想那他就能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可是他今天在这儿睡着了,刚睡醒又有些迷糊。于是他轻轻扯了扯祁琰的袖子,牵上他的手,踮起脚来亲了亲他,“要做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祁琰没有回答,突然问他,“你想出去吗?”

叶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祁琰指了指窗外,又问了一遍。

叶谨好似突然变得很紧张,手指都攥得紧了几分。他犹豫了半天,就在祁琰耐心耗尽准备说“算了”的时候,他仰起脸来很小声地问,“可…可以吗?”

周末的时候祁琰休假,第一次将叶谨带出家门。

叶谨身上穿的是之前祁琰给他买的衣服,休闲简单,很显年轻的款式。他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祁琰将车开出来,见他仍傻站在那儿,摇下车窗,“过来。”

叶谨回过神来,赶紧走过来,坐进了车里。

对于要外出这件事,他内心是期待的,却又有点紧张。去哪儿,去干什么,祁琰都没有跟他讲过,他本以为祁琰只是一时

兴起随口说说。

晃过神儿,发现祁琰正盯着他,深蓝色的眸总是让人看不透,盯得他心里发毛,如坐针毡。

“安全带。”祁琰瞧出他的无措,无奈地提醒道,语气中隐隐含着点儿笑意。

“哦…哦。”叶谨反应过来,很丢脸似的低下了头,将安全带系好。

停下车,叶谨紧紧地跟在祁琰身后,坐电梯离开了地下车库。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座摩天轮。隔着一条江看时只是小小的一圈儿,近了发现,它真的很大,需要仰起头来才能够看全。

这一片是繁华的商业区,周围商场、游乐园,该有的都有。

祁琰见他看着摩天轮,开口问了句,“想去玩?”

叶谨没回答,突然问道,“坐这个,到最高的时候,能看到…我们住的房子吗?”

他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祁琰没坐过,回道,“不知道。”

“哦…”叶谨收回了目光。

“要是想知道的话,晚点可以去坐坐试试。”

叶谨仰头看他,眸子亮亮的。小狗似的,让人很想摸摸头。

“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祁琰皱了皱眉。

“不…不是的,我只是太久…没出来了。”叶谨小声说道。

祁琰没说话了。

叶谨在人多的地方是真的很紧张,他害怕走丢,悄悄地拽着祁琰的衣袖。

祁琰突然停下来,低头看着他的手,皱着眉冷冷开口道,“拽皱了。”

叶谨愣了下,松开手,“对不起…”

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被牵住了。

祁琰的手比他大一些,温度总是偏低,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叶谨感受过那只手的形状,只不过以前是用别的地方感受的,很少这样十指相扣地牵着。

叶谨之前好像也从来没有跟什么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过手。他抬头看了看祁琰,见那人面色如常。

他也装作很自然,避免再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个子不高,被祁琰牵着,很像外出需要被家长牵着手走的小朋友。

傍晚的时候,他们去坐了摩天轮。

升到最高的时候,可以看见很美的晚霞和落日,他们的房子淹没在橘海里。

“祁琰,你看。”叶谨手指抵着玻璃窗,转过头来时发现男人表情不是很好。

祁琰眉头皱着,脸色微微发白。

“你…不会恐高吧?唔嗯…”叶谨后半段话音被吞进了一个略显霸道的吻里。

祁琰扣着他的后脑勺,在那张湿软的小嘴中索取,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抵在他腿间。

“嗯…唔!”叶谨像只炸了毛的猫,抵抗起来。

“不可以,唔…会把衣服弄脏的…”

祁琰垂眸撇向他腿间,见那里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用膝盖顶了几下,“这么骚?”

“唔…别弄了…”叶谨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若是真弄射了确实很麻烦,祁琰不再逗他。

叶谨赶紧后退几分,又讨好地亲了亲他。他知道祁琰可能真的恐高,捉弄自己不过是为了分散注意力。

然而他实在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性,最后被亲得双腿发软,下来的时候几乎要靠在祁琰身上。

叶谨觉得祁琰今天一整天脾气都很好,带他出门,还陪他坐摩天轮。他不知道的是,祁琰以前对那些情儿也是一样的,高兴的时候甚至可以允许对方更娇纵一些。

回去的时候路过宠物店,一只小白狗隔着玻璃窗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叶谨手指抵上玻璃,小狗脑袋蹭了蹭那处,眸子清澈明亮,像两颗纯净的玻璃珠子。

那是只很漂亮的小狗,看起来像是只萨摩耶。

它好像很喜欢叶谨,在他离开时也一直盯着,最后趴下来耷拉着脑袋,很失落的样子。

叶谨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没忍住停了下来,扯了扯祁琰的胳膊,抬起眸,语气软软地问他,“我可以要一只小狗吗?”

他的一双桃花眼生的极漂亮,本该风情万分,却又因眼神过于纯澈而带上几分无辜,那双眸里透着请求意味的时候很像只可怜的小狗。

现在小狗想要一只小狗。

祁琰冷眸看着他,半晌,带他走进了店里。

回去的路上,小狗很乖地趴在笼子中,被叶谨抱在怀里。

“今天吃的饭很美味,还坐了摩天轮,有了只可爱的小狗。”叶谨像记流水账日记似的,开口道。

“很开心。”

“谢谢你,祁琰。”他说话时语调总是慢慢的,逻辑有时也不是很清晰。

祁琰觉得他实在很会勾人,明明低贱淫乱地看起来谁都能践踏,却又偶尔表现出几分纯然无辜的幼态,因为一点点小事都能很高兴满足。

让人想破坏,想踩碎,又想要捧起来。

叶谨的世界其实很简单,他的生活与正常人的生活重叠

的部分太少了,早已被驯养出了奴性。

在他眼里,祁琰花钱将他买走,使他不用再继续待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不用被从早到晚折磨,不用面对那些变态的客人,这已经很好了。除此之外,祁琰给他买书,买衣服,带他出门,还给他买了只小狗,他几乎要感恩戴德。

而祁琰对他的坏,比不上曾经那些人对他的坏的恶劣程度的十分之一,所以叶谨很容易原谅,甚至愿意忽略。

这时候的他真的太好拿捏,无论对方是任何谁,只要施舍一点点好,就能轻易地将他俘获。

而祁琰唯一的优势,不过是恰好占了先机。

可惜彼时的他,尚未能清晰地认识到这点。

晚上的时候叶谨主动打开双腿,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睫毛颤啊颤的,乌黑的眸里好似汪着一潭清澈的水,闪着微光。

他腿间光洁的逼坦露出来,像朵诱人采撷的花。

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着,将那口嫩红色的小逼一点点撑大,插得潮湿粘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祁琰玩弄着他的逼,低骂道,“骚货。”

叶谨被弄得面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小声的低喘着,很快在他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

还没缓过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捅进来,他疼得呜咽了声,蹙紧眉头。

但他很快就适应了对方,逼仄的小穴被肏得软烂,淌了很多淫水,穴口泥泞,两瓣嫣红的阴唇微微地外翻着。

祁琰实在是个不怎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在做爱时总是暴戾的,他内心的那点儿施虐欲在叶谨身上更是毫不克制。

身下的人被肏弄得哭喘,吐着半截舌头,口水都忘了咽,透明的津液流到下巴上,一副惨兮兮的糟糕样子。

然而他还是要将人欺负得更狠一些,他盯着叶谨那截光洁细白的颈,手指扣了上去,一点点收紧。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下的抽插却越来越快,叶谨想尖叫,想要大口呼吸,却没有办法,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这里,被顶得鼓起来了。”祁琰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摸向小腹。

被重重得肏弄着,入得深时,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里面的巨根,像是要被捅穿似的。叶谨说不出话,害怕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他又惊又怕,下面的小穴夹得更紧了,肉洞里逼仄滑腻,操进去时爽得祁琰头皮发麻。

在窒息和恐惧中,叶谨被肏得浑身痉挛着高潮。他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竟然觉出几分幸福。

在他因为呼吸不了眼前都要发黑的时候,祁琰松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吻了上来。

被射了满肚子的精,叶谨呜呜乱叫着,穴里喷出很多水,阴茎颤巍巍地射出几滴白浊,双腿抖着合不拢。

祁琰退出来的时候看了眼,那口逼被操得合不上,颜色艳红,意犹未尽似的张阖着,淌着水,混着白色的精。

真是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他刚想“夸奖”句,叶谨突然歪头笑了,笑得很甜很漂亮,问他,“喜欢吗?”

祁琰被他问得一愣,冷淡的眸看不出什么。

叶谨却蹭着凑上来,黏黏糊糊地从他这儿讨吻,小声嘟囔了句,“但我很喜欢你呀…”

梦呓般的一句,祁琰并没有当回事。

叶谨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具畸异的,却又漂亮得足够激起别人情欲的淫荡身体,能够惹得他人几分垂怜疼爱,那好像是他唯一能够握在手中的筹码了。

低贱的、可怜的、病态的、不被珍惜的,

可也正是这时候的叶谨,轻易地将整颗心都捧了出来,有种献祭似的卑微与纯粹。

有了小狗后,叶谨看起来明显活泼了许多。

他每天早上都会带小狗去院子里遛一遛,然后浇一浇花园里种的小花,这种活本是有佣人来做的,但祁琰知晓他实在是太闲,能够做或者说喜欢做的事情很少,便由着他去了。

后来院子里种的一部分名贵花草因为浇水过多涝死了。

祁琰有段时间出差,韩晏从他这儿讨叶谨。

“没别的事挂了。”祁琰声音冷淡。

“唉等等,阿琰,借我玩儿几天嘛…不会玩儿坏的……天方那个合同,我可以让利四个百分点。”韩晏笑嘻嘻地同他商量。

他们自幼熟识,祁琰这人算得上大方,小的时候可以将玩具与他共享,养的情儿若是他喜欢讨要也会送给他。但当然,前提都是他新鲜感过了。他正在兴头上的东西,别人是讨不去的。

但从来没见祁琰对哪样东西多上心过,这人极善于伪装,内心却是最最冷硬无情。

好吧,其实也有例外…韩晏想起来某个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只是显然,叶谨得不到这份例外。即使新鲜感没过,但还是得让步于一些其他利益。

面对着韩晏,叶谨只是给祁琰打了个电话,平静地问,“是你叫他过来的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对方语气不冷不热道,“嗯。”

叶谨挂断电话,沉默着上了韩晏的车。

没关系的,祁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去讨好别人。反正他是被祁琰买来的,一件商品,被买走,就等同于归属于那人,任人处置,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如果祁琰喜欢,那他就愿意。

路上的时候叶谨突然开口问道,“他把我送给你了?”

韩晏偏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下,“不舍得呢,只是把你借我几天。”

“哦。”叶谨点点头,趴在窗边望向车外。

韩晏觉得他很好玩儿,不悲不喜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接受良好的样子。

他向来觉得这种人好调教,只要稍作引导,就可以打造得很乖很听话。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也那样做了。

韩晏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叶谨觉得有些东西甚是眼熟,以前有些客人也有过类似癖好。

项圈,束缚带,

叶谨跪趴在一张大床上,双腿大开。

“上次的时候还有对漂亮的奶子…”韩晏捻了捻他的乳头,语气很疑惑惋惜的样子。

那里平坦柔软,手感倒也不算太差。

他并没有丰满的乳房,只是因为药物留下的后遗症,体内激素有时会异常,双乳会鼓胀起来,甚至泌出奶水。但几天之后又会恢复,并不会持续太久,而且频率也不高。

“张腿。”韩晏命令道。

叶谨听话地将腿分开,纤细的腰塌下去,只高挺着颗雪白饱满的臀,粉嫩狭窄的肉缝坦露出来。

韩晏夹住他的阴蒂,揉弄拉扯,很快就弄得人低声喘息起来。

“唔…”叶谨难耐地哼了声,身体被熟悉的性欲掌控。

“好敏感…”

韩晏抹了把穴口滴出来的淫液,亮莹莹的。

“嗯…呜…”

逼口抵上一件冰凉粗糙的东西,是条皮鞭。

鞭身在肉缝中滑动摩擦着,很快便被淫水浸湿。

穴口被磨红了,内里却火热空虚,屁股骚浪地摇晃着,勾引似的。

“啪”一声,皮鞭落在了穴口。

“啊啊——”

叶谨骤然尖叫出声,疼得双腿哆嗦。

“小狗管不住骚逼,可是要好好惩罚…”韩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精准地落在阴蒂上。

“不要!啊好痛…呜…”叶谨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桎梏住。

一鞭鞭落下,痛,麻,从腿间蔓延开,逐渐地带起了一丝快感。

有时是重重的一下,很痛,痛得颤抖。可紧接着又被轻轻地抵着摩擦揉弄,弄得出水发痒。

逼被蹂躏地发红,阴唇和肉蒂微微肿胀,淌出的淫液糊满了逼口,泥泞不堪。

叶谨留着满脸的泪,被一根皮鞭弄得高潮尖叫。

皮鞭被淫液浸湿,油光锃亮,落到屁股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痕。

叶谨皮肤很白,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颤抖着,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每一鞭落下都带起细密的疼痛感,伴随着痒意。

他伏在床上,呜呜地哼叫,叫声微弱可怜,像极了出生不久的小狗。

“puppy…”韩晏趴在他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后,他的嗓音总带着笑意,此刻压低了,带着浓重的喘息。

叶谨缩了缩脖子,下一次鞭子迟迟未落下,他睁开眼睛,对上韩晏被欲望熏得兴奋发红的眸。

“可以学小狗叫两声吗?”韩晏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甚至唇角都带着明媚的笑意。

叶谨愣住,羞耻地咬着唇摇头,“不…我不想…”

“好吧。”韩晏语气很可惜似的。

叶谨还没来得及惊讶于他的好商量,穴里就插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冰凉的黏稠液体被挤进来。

韩晏伸进去手指搅弄着,将液体涂满每一寸,直至深处。

叶谨挣扎着,面露恐惧,“什么…什么东西?”

韩晏捻了下湿润的手指,“过会儿就知道了…”

液体很快被吸收掉,穴内渐渐发热,泛痒,耷拉的性器也一点点抬起头。叶谨清楚这种感觉,他那口淫荡的逼几乎就是被催情药物养出来的。

好痒…像万千虫蚁在爬,他伸出手想要抓挠,却被桎住。

“呜…求求你…好痒…进来…”叶谨受不了,淫荡地晃动着屁股,往他胯下蹭。

“现在…愿意叫两声了吗?”韩晏抚摸他的唇。

“汪…汪汪…呜…”叶谨小声地叫,讨好地伸出舌去舔他的手指,摇尾乞怜一般。

“puppy好乖…”韩晏笑着夸赞,施舍般地肏进那口淫荡的穴里。

流了很多水,进去的时候插出“噗叽”的声音。

“汪…呜…”他将脸埋进被子里,哼叫声偶尔溢出。

亮的背上纵横着一条条红痕,屁股上也有,高高地翘起来,腿间的逼露出来,正被插得流水。

韩晏却觉得还缺点什么,将一枚带着白色尾巴的肛塞裹着润滑液推进了禁闭的屁眼里。

叶谨的屁眼也是粉色的,因为使用不多而紧紧地闭合着,被捅开的时候有阻力,但因着肠道收缩的惯性,很乖地就将肛塞含了进去。

雪白毛茸茸的一条尾巴,很短,随着韩晏的顶弄晃动着。

“真可爱…”韩晏抚摸着那条尾巴,手指顺着摸到连接处,抚摸着穴口。

叶谨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后面能明显感受到胀胀的异物感,而前面被插得红肿,不断地往外淌水。

他爽得意识涣散,嘴里呜呜地叫着,被肏得身体一耸一耸地晃动着。

到最后,逼里灌满了精液,逼口张阖着,溢满流出来液体将尾巴都沾湿了。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大张着腿瘫在那儿,身体还在轻微地抖。

“尾巴…呜拿出来…”他抓着韩晏的手指,乞求道。

韩晏给他将额前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势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道,“乖,自己排出来…”

许久之后,叶谨才在被桎住手脚的情况下,艰难地将那枚肛塞吐出来。

“真棒…”韩晏揉揉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亲吻道。

叶谨昏睡过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起来。

早上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布料柔软,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洗漱的时候掀起衣服看了一眼,有点泛紫,看着吓人。

“变态…”叶谨在心里暗暗骂道。

在韩晏那边待的几天让叶谨觉得有点辛苦。

他并不喜欢捆绑,束缚,或者道具一类的东西,虽然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的确很爽,但这些总让他想起来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日子。像一只小鼠似的挣扎着,任人宰割。

即使他不喜欢,但身体却被调教得很好,总能给到韩晏想要的反应,而韩晏也不吝啬夸奖,总说一些“真棒”“乖小狗”一类的词,似乎对叶谨很是满意。

可惜祁琰回来了,他只得不情愿地将叶谨送回去。在这之前,他将沾了一点点润滑液的肛塞推进了叶谨的屁股里,只露出一小截短圆的白色尾巴,毛茸茸的。

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韩晏笑了下,然后给叶谨提上裤子。

这意思是让他塞着这东西出门了。叶谨惊骇地看了他一眼,瞳孔缩了缩,小声央求,“别…”

可惜韩晏并不理睬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命令道,“不许取出来。”

即使隔着裤子,也隐约能够看到股缝间微微凸起,叶谨只能穿一件宽肥的上衣,将臀部遮起来。

车开到了祁琰家门口停下,韩晏没有开车门,扯过叶谨接了个湿吻,隔着裤子捏了捏那截小尾巴。

“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祁琰问好。再见,puppy。”

他唇角扬起来,手指抚在叶谨被亲得红肿的唇上。

叶谨下了车,刚走进院子里,小萨摩耶欢快地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悠。

“哼哼,乖。”叶谨想蹲下身子摸摸它,似乎又想到什么,止住了动作。他的屁股里还传来异物感,那枚肛塞还在他身体里。脸红了一瞬,叶谨在心里暗骂韩晏。

他不在家的时候,小狗被管家照料得很好。幼犬的生长速度很快,几天不见就会长大不少。

哼哼是他给小狗取的名字,因为刚来的时候它还很小,总喜欢哼叫。

叶谨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祁琰,可能还在书房里工作。

他有些庆幸,赶紧到卫生间里,想把那该死的尾巴拿出来。

“咔哒——”

门打开,祁琰在外边看到的,便是叶谨扶着墙挺着屁股的样子。

屁股中间,耷拉着白色的毛绒尾巴,短短的,像兔子尾巴,与后穴连接得严丝合缝,竟像是真长出来的似的。

叶谨的手拽着一撮毛,将那肛塞扯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部分比露在外边的尾巴要长得多,是一节一节的球状,从小到大。

“啵——”一声,抽出来的时候屁眼也被撑开,露出嫩红的小洞,又很快阖上了。

他同门外的祁琰对上了视线,身子抖了抖,脸唰一下红了。

刚抽出来的东西又被塞了回去,叶谨屁股里夹着肛塞,翘着一截短尾巴被祁琰压在洗手池边干得站都站不稳。

“唔…啊慢点…祁琰…”他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底下的小穴被插得泥泞,肏出淫靡的水声。

祁琰捞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将那雪白饱满的臀撞得晃来晃去,连同其间的短尾巴。

“他倒是会玩儿,呵…你便是一直夹着这东西回来的吗?”祁琰捏着那尾巴,抽出来一节,又按回去。

“啊!”推进去的这一下抵到了某处,叶谨直接僵住了

身子颤抖起来。

逼被肏得流水,后面塞的东西刺激到了前列腺,小腹传来一股酸麻。

他一紧张,逼也夹得更紧,祁琰粗喘了声,一边肏他一边用那截肛塞插弄他的后穴。

到最后,叶谨被弄得射都射不出来,前面失禁淌着尿,穴里噗噗地喷水,浑身痉挛着高潮。

屁眼也颤抖着张阖,将那尾巴夹得一抖一抖的。

祁琰全数射进了他的逼穴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些白浊,使那口被肏得殷红合不拢的逼显得更加淫靡。

他视线落在叶谨的腰窝处,看见几道泛着青紫的红痕,指腹按在上边,叶谨小声痛呼。

做的时候只褪了裤子,上衣撩起来一点,祁琰肏他肏得起兴,先前并未注意到他身上的痕迹。

此时,将衬衫掀上去,背上的鞭痕便都显露在了眼前,已经快要消退,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仍显得十分骇人。

祁琰皱起眉,眸色沉了几分。

祁琰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因此在他看到叶谨身上的鞭痕时很不愉悦。

手指落在上边,叶谨身体便抖得厉害,好像很怕疼似的。

祁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将被肏得腿软站不住的叶谨揽着腿弯抱起来。

许是做得太狠,叶谨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任对方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清洗干净。

夜里的时候他做了场梦。

起初目光所及是一片海,海鸟在空中盘旋着,远处的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片,是漂亮的蔚蓝色。所有的景色都在一方玻璃窗中快速后退着。这视角,似乎是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外边。

“砰——”一声巨大的碰撞轰鸣声将一切都打碎。

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眩晕感袭来,他在梦中感受不到痛,只觉得眩晕,很快眼睛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

感知变得迟钝模糊,像被蒙了层保鲜膜,呼吸不了,听不见,也看不见。

眼帘勉强地掀开一点儿,只看得见一片红,是血…但并不是他的血。

他猛地醒过来,大口喘息着。

祁琰也醒了,视线落在他脸上,夜里昏暗看不清表情,隐约能够看到他颤抖着的长睫。

“做噩梦了?”祁琰看着他。

叶谨没有说话,蜷缩着身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好像能够借此获取几分安全感。

像只受到惊吓忍不住缩成一小团的刺猬,有几分可怜。

祁琰大发慈悲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叶谨一米七几的个子本就比他矮上不少,又有些瘦弱,揽在怀里也只有那样小小一团。

“没事了。”祁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的音色偏冷,可能是睡觉睡的,带点儿哑,在此刻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叶谨脸埋在他怀里,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逐渐变得均匀平缓。

即使后来叶谨回想起这时候的自己,觉得喜欢上祁琰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可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祁琰确确实实有给过他温暖。

将他从那些人手中买出来的一千万美金,亦或是在某个夜里心悸惊醒时的轻声安抚。这些都像是朝陷落泥潭中的他伸出的一只手,他忍不住靠近握住,到最后发现这只手是冷的,几乎冻伤他,可他仍然感恩这只手将他拉了起来。

他对祁琰做不到永远喜欢,永远原谅,可他的心里始终会为祁琰留几分余地,即使被伤害甚至再次摧毁后也还是会试图原谅。

从这方面来看,叶谨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或者换种说法,他身上有种超乎常人的包容性。

他包容了肮脏不堪的自己,也注定会包容他骨子里带着劣根性的爱人们。

叶谨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拥有多么简单而纯粹的幸福,他得到的,只是那些残缺的、畸形的、疯狂的爱,但是没关系,他都要。

他本质上是很缺爱的。因为他不够爱自己,他的每一寸骨骼都仿佛在枯萎,所以他需要从别人身上汲取爱,好让自己凋零得慢一点。

那之后祁琰没有再把他送到过韩晏那里,但有时候韩晏会过来。

有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肏叶谨,有时候,祁琰不在家,而韩晏在他们的客厅里或者客卧里肏他。

韩晏过来得并不频繁,因为他想过来是要付“嫖资”的,一般是某个项目或者合同,叶谨有听到过。

“祁琰是个很精明的商人。”韩晏曾经在叶谨面前这样评价过祁琰。

紧接着,他提醒道,“小谨,我奉劝一句,永远别试图把心交给一个精明的商人。”

他说这话时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里却透着认真。

叶谨那时候刚被他肏完,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闻言身子一僵,掀起眼帘来瞥向他,却笑了下,睫毛颤抖着,轻声说:“我知道的…”

祁琰当初买他的时候花了一千万美金,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叶谨辛苦工作一

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他被买回来,起初是作为消遣,后来祁琰发现了他的潜在价值,便让别人也来消遣。

可是自始至终,叶谨只是像件物品一样,被买卖,被使用,被交易。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就像没有人会在乎商品是怎么想,因为那不重要。

叶谨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他从来不属于自己。但是当祁琰对他好的时候,当小萨摩耶毛茸茸的温暖身体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当韩晏看起来很温柔地对他笑得时候,他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可是当他们不甚在意地粗暴肏他,叫他“婊子”、“贱货”的时候,叶谨又觉得“我”消失了。

他浑浑噩噩太久了,如同一具浸满了欲望的行尸走肉。

叶谨坐在浴缸里,漂亮的脖颈微微后仰,细碎的灯光洒下来,有些刺眼。他左手伸在眼前,毫无目的地注视着,嘴唇动了动。

“cleary…”

“叶谨…”

他小声嘟哝着,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表情看起来恹恹的。

他就那样在浴缸里睡着了,是祁琰发现他许久未出来,进去把他抱回来的。

被抱起来的时候叶谨醒了,趴在祁琰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了句,“好累…”

白天的时候被两个人肏了几乎一下午,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叶谨瘦弱的胳膊搂上祁琰的脖子,很怕掉下来似的。

“能不能,不要别人…”他声音弱,语气也轻,带点儿勾人的轻微鼻音。

“只要你,不想要别人…”毕竟两个人的话真的很累。

祁琰没有说话,但叶谨明显感受到了他似乎有一丝…愉悦,在听到那句“只要你”之后。

困意袭来,叶谨眯了眯眼睛,唇角轻轻地勾了下,漆黑清澈的眸子似一汪水,漾起波涟漪,只一瞬,又很倦怠地黯淡下去,闭上了眼睛。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叶谨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一个很浅的吻,并没有更深一步动作。

这可真不符合祁琰的风格。

但他确实在吻完叶谨之后没再做什么,甚至安分地替叶谨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祁琰没有给叶谨下禁足令,事实上他如果想出去随时都是可以的,但叶谨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别墅的院门。

叶谨闲暇时还是会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后来又多了项新的爱好:画画。

祁琰偶然发现他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后给他买了整套绘画工具,丢给他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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