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雪没有当众表演做爱的兴趣,宋义也不勉强,他抱起被他用手指插得浑身发软的棠雪,在管家的带领下,去了他们的客房。
房间在另一栋别墅的二楼,一个带有阳台和浴池的套间。
两人一进屋,宋义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棠雪压在门板上,迅速地解开裤扣,掏出硬得发疼的大肉棒,在她湿得不成样子的小骚逼上蹭了蹭,沉腰艹了进去。
插入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舒服又满足的叹息。
棠雪搂着宋义的脖子,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圈在他腰上,小花穴快速收缩着夹紧宋义的肉棒,刚刚在餐桌旁,听着旁人的淫乐,她也快受不了,如果那会宋义就掏出大肉棒来艹她,她估计也就半推半就了。
她也很开心宋义到底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忍到回房间才肏她,看样子也忍得很辛苦。
为了回报他的这份疼惜,棠雪下面夹着他的大肉棒夹得越发卖力。
棠雪被宋义艹舒服了,声音娇软地呻吟着。
两人一同陷进温软的床垫中,宋义从后面上她,因着棠雪这一天的娇柔,他整个人也被感染得温情了些,掐着棠雪颈子都控制好温柔的力道。
棠雪曲线又柔又媚的脊背在眼前起伏,他边掐着棠雪的细柳腰操弄她,边跟她调笑:“知不知道自己挺会叫的?”
棠雪自然将宋义的话当作了褒奖,她半回眸,用眼角勾勾地去瞧身后的他,一双葱白的手抚过他流畅干净的下颌线,气息灼灼地来吻他的唇,“你告诉我了我不就知道了?”
“别人没这么夸过你么?”
“没有啊。”棠雪依然笑意盈盈地,他朝她耳边呵气,她就对着他的喉结吐气。
宋义也不知棠雪这话中的真假。
他现在心情好,也疏于同棠雪计较她今晚话中的真假。笑呵呵地去咬棠雪的莹润耳垂,声音酥沉且温柔,一字一顿地,吹得棠雪一阵酥软,他说:“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真的,特别会叫。”
或许就是两人这种“只求尽兴,不问明天;你要我给,你舍我便取。”的豁达和契合,让两人每每性爱都毫无心理负担,畅酣淋漓。
翻滚间两人又换了个姿势。
宋义一改往昔为寻求刺激快感而较为粗暴的性爱方式,棠雪一只大白腿被宋义驾到肩上,此时的宋义好像有无比的耐心来操弄她。
抽插的力度和节奏是温柔而舒缓的,每撞一下都尽根到极致,却不弄痛棠雪,每拔出来器身糊满黏稠淡白的蜜水,滴滴嗒嗒糊在棠雪的沟股肉唇之间,可见棠雪也十分舒服,这样的淫靡美景令他情欲大盛。
棠雪被艹得越发娇媚,媚眼如丝地朝他伸展胳臂,宋义只需一眼,便明白棠雪的意思,把棠雪的大白腿从肩头摆弄下来搁在腰侧,顺手拧了一把:“挟紧。”棠雪乖乖照做,足踝紧缠在他背后,一下一下蹭的腰眼酥麻。
宋义俯身,棠雪搂住他的颈子,细细的亲吻他的嘴唇,汗湿的鬓角,啮咬他的耳垂,嗓音像灌了奶油般,甜澄澄地在他耳畔说:“宋二公子,这活儿那么棒,花样儿又玩得那么好。让人有一次就想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肉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
他上前一把将棠雪抱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棠雪被他的手指在下面这么一勾,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只觉得自己像岸上缺水的鱼,急需他的滋养。
宋义这会硬着心肠,硬是不着她的道。
他不和她做,她便缠着他做。
理智已经被那无法纾解的欲望烧得一分不剩。
宋义被棠雪口得的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面庞皆是情欲,盯着棠雪半跪在他的胯间含吮壮硕的性器。
好像只有这样吮着,才能稍微缓解那密密麻麻的痒意
嘴内很烫,水也多,泡的他那根还在变硬发胀,满满的塞了棠雪一嘴,逼的小舌头无处可躲,只有紧贴着乱舔,舌尖又滑又黏,刺激的器身青筋突起。
宋义一想起她也曾这样给别的男人口过,心中便充满了戾气,他目光黯沉,突然一手撑住洗脸台,另一
手揉了揉棠雪脑后的头发,再按住直接往胯间凑近,动作变得强硬,挺腰在棠雪的嘴里抽送,蹙眉粗喘道:“不要咬,雪儿,嘴在张张,你乖一些”
他顶的越来越快,入的越来越深,能感受蠕动的喉头因异物的戳刺而剧烈地吞咽,绞着他往更深的细嫩处诱引。
极难形容的美妙感受,他喉结滚动,喘息低吼,肩背沁出颗颗汗珠,浑身如水洗。
棠雪很难受,又觉得他的大屌很是美味,很符合她的胃口。
只是太粗大了,如今又尽根入了棠雪嘴里,除棠雪自己口舌分泌的唾液,还有他马眼渗出的前精,太多只得咽了。
咽两下他的性器也跟随进来,不停顶撞棠雪的喉头,喉咙感觉好痛,棠雪开始挣扎,用舌尖往外推抵那物的前端,推抵不动就狠狠吸了一口。
宋义喘声愈发浓重,俯首看到棠雪也在看他,眼梢湿红,泪光闪烁,嗯啊的叫,妩媚又可怜的在控诉他的残暴。
他迅速从棠雪嘴里撤出,拉棠雪起来扶住玻璃门,从背后摁低棠雪纤细的腰肢,令棠雪的两腿大张。
再使劲掰开两瓣滑腻腻的臀肉,粗硬直挺如烙铁的性器凶悍的尽根撞入,穴口因急促的收缩而紧实的如橡皮筋箍勒他
俩人又疼又爽,棠雪不堪重负地泣吟了一声
宋义亦是腰眼发麻,一手抓揉棠雪圆润挺翘的乳尖,一手去挟棠雪下巴转过来接吻,唇舌搅缠吸咂间,皮肉碰撞鼓捣的淫靡响动尽塞两人耳膜
棠雪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按钮,大灯熄灭了,只剩洗手台前镜子一圈的灯带亮着暗黄的光芒。
四围热雾缭绕,水汽弥漫,视野渐次朦胧,忽然玻璃门上现出女人两个湿嗒嗒的手印,男人的大手紧随而至,抓攥住棠雪的手,用力十指交扣。
还能看到女人低俯着身,男人站在棠雪后面耸弄,显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强壮的胸膛,热雾越来越厚,所有光影变得迷离而模糊……
棠雪最后被宋义干得晕了过去,那些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也随着深夜尽数没入黑暗中。
醒来的棠雪,愣了一会,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知道看到了宋义,脑子里全是昨晚两人的黄色废料,一巴掌想扇过去,被宋义掐住了手臂:“是没喂饱你么?火气这么大?”
棠雪被气笑了:“宋公子不会觉得我昨晚是自愿的吧!”
宋义也毫不客气:“是,不是自愿的,棠姑娘大半夜来敲我的门,把刚洗好澡的我按照沙发上纠缠,弄湿了沙发不说,还问我是不是男人,硬那么大是不是没用?”
棠雪也一时无语,最后只能骂了声卑鄙:“难道不是你授意那群猪朋狗友灌我的酒,给我下媚药。这波哑巴亏我不会吃的,回头我就报警!”
说是报警棠雪也是一时着急乱说,宋家在北城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别说他只是睡了她,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能把自己清白地指摘出去。
但听到宋义耳中,只是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了,他嗤笑道:“我不过给唐生使了几个绊子,他就眼巴巴地把你送上来讨好我……”
这话棠雪自然是不信的,何况她昨晚是喝了秦松递过来的酒才这样。至于她哥,她差点就嗤笑出来。
她信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哥会拿她换取利益,真要走到这一步。她也无怨无悔。
但宋义这点小手段,就能逼得她哥放弃她,她自然不是不信的。当初他俩可是血海尸身里杀出来的,他们唐家可不像宋家这么父慈子孝的……
这边的唐生见棠雪一晚没回,一大早,私家侦探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报告给唐生知道了。
这会秦松正被唐生这边的人绑了丢到白马会所给几个富婆玩乐。
宋义收到录像时,感觉不忍直视,而唐生更是傲慢得连底盘都不留,摆明了就是只是给他们个警告的意思。是轻蔑也是坦荡。
录像里面,那些富婆围着绑在床上的秦松嘿嘿说:“这新来的就是俊,一看就没有经过太多事儿,这小脸通红得该不会是害羞吧。”
随后几个富婆轮番上阵,秦松被她们艹得骚浪地呻吟,场面一阵淫声秽语,秦松从射出的白粘精华到最后变成了稀水。
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被炸得精尽人亡了。
结果几个富婆觉得床上玩着不够刺激,又给他吃了壮阳药,拉去了温泉区,又轮了他一回。
还硬是把自己已经略微松弛的奶子使劲地往秦松的脸上怼。
又抓着他的手替她们揉搓奶子。
而不远处的大汤池里,几个专业的牛郎已经钻到温池下面给来白马会所寻欢作乐的富婆们口,整个开放的空间里,四处飘荡着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久久没有停歇,秦松被喂了壮阳药,虽然想极力克制,可在这种淫荡的环境中,欲火还是彻底撩起来。
终于也不再挑食,按着随便一个富婆就往死里艹。艹到对方啊啊大叫后,又边伸手去揉另一个富婆的阴户,扯了扯她内裤的的绳子,把绳子扯得勒进富婆的
逼缝里,再前后拉动绳子,让绳子在富婆的逼缝里来回磨锯着。
敏感的阴蒂被绳子一磨,极大的刺激让富婆立时叫出声,兴奋地喊道自己的小骚逼快要被磨坏了,让秦松在她的小骚逼坏了之前艹满她。
一阵微凉的夜风吹来,秦松身体轻轻瑟缩了一下,眼底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可不过一会,他就把另一个富婆的腿打开了,俯身腰一沉,就将大肉棒狠狠插入另一个富婆的体内。
随后扶着她的腰,大肉棒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富婆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感觉整个星空都在颤抖,只能搂着秦松的肩膀,夹着他的腰,高兴地直说待会一定会多给他一点小费……
之后的视频,宋义就没有再看下去了……他不想污了棠雪的眼……
棠雪也看得解气,收拾了一下,就要回去。宋义也自知理亏,示好地拉住她说:“你再睡会儿,我开车送你去。”
“不劳烦宋公子了,只是请您以后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棠雪拒绝。
宋义心底一阵难受,可还是忍不住提高声音:“你为了这么一个破代言就这么跟我翻脸吗?啊,棠雪!这种破代言,你想要,我再给你安排两个三个,有什么补偿不了你的!”
相比宋义的激动,棠雪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冷漠:“宋公子,这不是一个代言的事情,到底是宋公子言而无信!当然,像我们这种女人,宋公子一招呼就一大把,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何必纠缠不清,白让人看笑话呢?”
宋义被说得变了脸色,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用他的大鸡巴把她的嘴堵上。这小嘴吧啦吧啦地怎么这么不饶人呢?
但一看到她脖子上全是他昨晚的“蹂躏”的杰作,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压下心里的怒火,强忍着平静地告诉她:“这里很难打到车,你如果不想走几个小时出去的话……”
棠雪一想也是,就没再反驳了。
车子驶上马路上,宋义问她要去哪?棠雪报了个地址。宋义一听这个地址,脸色又沉了沉。
可他还是试图想提醒她,唐生不是个好人。
可那温和的严厉的语气一出,他就知道棠雪不会听他的了。他在她那里早已没有信誉可言。
既然用真诚打动不了,他就用利:“唐生也给不了你太多资源,你想在国内时尚圈走得开,不如签约到宋氏的娱乐公司。违约金宋氏这边出。”
棠雪觉得可笑,避开了宋义伸过手来的碰触,问他:“你非要这么欺负我吗?”
“欺负?”宋义收回手,低沉地笑了:“雪儿,我要真想欺负你,你现在就不能好端端地坐在这车里了。”
“那我不是还得感谢您给了面子,宋公子?”她轻嘲,一双眼艳若桃李,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在座椅上,宋义看着她过分纤细柔弱的大长腿,眸色暗了暗。这个女人,行为举止间都是暧昧,可又像山间雾沉,轻浮的、缥缈的,让人窥不到真心。
突然间,宋义就觉得没劲儿透了。
他轻哂,这么一直惦记着她,像着了魔一样的想着她,可真是没劲透了,他瞬也不瞬地凝视了棠雪几秒,始终没在她眼中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情绪。
当真是个薄情寡恩的脾性,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有自己在这场你来我往的情爱中步步沦陷,而她却始终清醒,游刃有余。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强迫么?
对一个女人用强么?
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对她,终究存了份怜惜,舍不得作践她。
棠雪不知道宋义此时的伤情,她向来都是宁愿负天下人也不愿负自己的性格。
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方向盘,脚下的的油门踩到极致,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不要握住她雪白柔弱的天鹅颈,一把掐死……
终究是失态了,他想着,也失了分寸……
只是这会的宋义完全没想到,在他决定放下她的时候,棠雪又主动凑过来撩他。而他那时候明知一头栽进去,从此就会完全沦陷在红尘欲海里,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着了道。
而此时抢了棠雪的代言宋有情,正在宋义的大哥宋正祺的宅子里寻欢。
宋家,其实也没有棠雪想的那么干净。
宋家嫡子跟自小就跟自家妹妹搞一起的事情,宋家所有的佣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一个敢多嘴一句。
此刻的宋有情双颊沾染着一抹粉红的羞色,眸光流转像是少女的娇羞,长长的睫毛掩饰了眼里的厌恶,被宋有祺掷在餐桌上,“今天妹妹的唇上抹了什么口红,哥哥来尝一尝甜不甜。”
气质文雅的男人将薄唇贴了过来,仿佛是受到她那一抹通红的唇珠蛊惑般,张嘴就将宋有情柔软的唇肉含住,随后慢慢的吮吸起来。
宋有情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迫使自己张开樱唇,甚至主动伸出小舌头,让他吻嘬和舌头探入她的喉咙。
两人唇舌之间摩擦升温,水声啧啧,对方沉迷的越是厉害,贪恋她口腔里每一寸滑腻
清爽的蚌肉,反复吮吸,甚至将舌头探到了她的喉咙里,去挑弄她敏感酥麻的声带。激起了一连串淫荡的声音。
宋有情沉沉的眯着眼睛。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令她心动不已,一切都完美无缺。他还会轻易地说出下流缠绵的情话,让她感到愉悦。
然而,他的明显欺骗如一根针扎进她已有的情感中,使她感到无处可归,无法依赖。
她只能像一个傀儡一样待在他身边,寻求他不知何时会消失的爱和庇护。
一吻结束时,宋正棋开始轻喘,手指摩擦着她的腰腹,指尖在她的腰间挥舞着。
他的渴望显而易见,但他并没有去抓她的胸部或者手指探入她的大腿间。
他把鼻尖轻轻地抵在她的鼻子上,带着撒娇的语气问道:“看在我这么饿的份上,妹妹晚上会喂我吗?”
宋有情埋在他耳边,唇上的口红已经叫他吃去了半边儿,一副妖娆的模样,她启唇,牙齿细细的咬了一下他的耳骨,轻声道:“实在不行少将可以带着我,在你工作的地方做爱,岂不是更有滋味。”
宋正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像是玩弄老鼠的猫一样,将她害羞又心口不一的表情和话语尽收眼底。
突然露出一排整齐又莹白的牙齿笑起来,整张俊美的脸都在得意的晃着说,“想在我工作的地方跟我做,妹妹既然想玩这么大,哥哥自然要满足你。”
说着他已经俯下身子,将自己嘴里的话身体力行起来,柔软干涩的唇不停的落在她面上,
很快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珠,在嘴里吮吸起来。
甚至舌头都不用费力,就从她还在言语的齿间伸了进去,肆意搅弄起来。
宋正棋的吻像是救赎又像是抚慰,一下子打乱了她强装镇静的心跳,不仅胸腔猛烈的震动起来,她一张嘴竟然还挤出了一声嘤咛。多日禁欲又紧绷的身体,吃到甜头了。
宋正棋嘴角的笑意更甚,嘟囔了一句:“但哥哥忍不到那时候了,今天先给哥哥爽一爽吧,好妹子。”随后又埋在她耳旁,去勾引她的耳朵。一寸寸舔舐这她小巧的耳珠,他终于发出一声餍足的鼻音。昨夜她将耳朵凑过来的时候,他就很想张嘴将这只小耳朵吮在嘴里,此刻终于吃到了。
可是光是听着身下软玉的喘息嘤咛怎么能够,他手指很快翻开她为了救他而撕碎的破碎的裙角,一下子探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随后修长的手指顺着闭不起来的阴户滑进去,眯了眯狭长的眉眼。
故意鼻尖贴着鼻尖的看着她问:“原来妹妹连内裤都没穿,露着小逼勾引我,恩?”
宋有情胡乱的移开眼睛,只觉得对方的眸子似乎是有两只情欲的漩涡,要拉着她一起下到那背叛以及淫糜的地狱里去。
但她知道,他就喜欢吃这一套,于是故意在他的大肉棒上蹭了蹭,撒娇道:“那哥哥喜欢有情不穿内裤的样子吗?”
她话没讲完,对方的已经将修长的手指从洞口插了进去,一面轻柔的用手指奸淫她湿漉漉的逼穴,一面很满足的用低吟说着下流的情话,“恩……湿漉漉的,里面一吸一吸的,在求我插进去呢。”
宋正棋的色气的话语像是通了电,在她耳膜不停烙下酥麻的触感,她身子本来就敏感又久不经情事,根本没法抵御对方温柔的抚弄的挑逗。偏偏宋正棋像是知道她所有的顾忌,既没有再提起昨夜的惨状,也没有重申两人的虚假关系。
只是,用身体,唇舌一味的诱惑着她,让她抛掉一切思绪,攀上情欲的浪潮。
宋有情眯着眼睛,还能看到对方英俊年轻的面孔在笑,眼中写满了对她的渴望,嘴里已经控制不住的轻轻哼起来,随着他指头的抽插挺起了腰肢。
男女之间的情事其实不止连着肾也连着心,宋有情总要时刻提防着自己的心在他极致的操弄下慢慢像他靠近,可诚实的身体却很快沉沦下去。
宋正棋挺满意她的反应,他把宋有情拎起来后,将她放在床边跪着。
轻轻拍打她的臀肉,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紧握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相互交织,宋有情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快。宋正棋突然放开她的头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让她的脸变得通红。
可他并不肯给她个痛快,抽出让她裹得亮晶晶手指,一巴掌甩在她的悬空的臀肉上,荡出一阵让人心醉的痒意,简单命令着,“跪起来,我帮你好好解解痒。”
宋有情下身双腿缠绕在一起,迅速倒回床铺。她的大腿内侧感觉泥泞般潮湿,没有他的手指,寒意迅速袭来,而昨晚的钝痛再次复发。
她咬紧嘴唇,告诉自己他还有用处,不能拒绝他的求爱。
欺骗自己之后,她的紧张情绪稍微松了一些,让他抬起她的腰部。身体被激情淹没,宋有情的臀部丰满圆润,像个桃子一样向上翘起。
中间的深红色阴户无法完全遮盖,肥厚的阴唇像盛开的
牡丹一样散发出诱人的芳香。她的阴道口收缩着,可怜巴巴地暴露在空气中。
宋正棋眉眼都是欲色,轻声冲着她的小嘴吹了口气,温声道:“我要插进去了,恩?”随后几下脱掉裤子,扶着勃发的性器顺着充分润滑的逼穴慢慢的缓缓的,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一插到底。
逼穴里团团将他裹住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似乎要将他的物件夹断咀嚼起来,酥麻的快慰从男人的脊椎窜进胸口,点燃了一腔热血。
他抚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起来,很快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紧紧的谱成一道令人面红心跳的曲子。
宋正棋如此进入她仍是不够,不停的插进她的最深处,意图敲开她的宫口,修长匀称的手则摸到她胸前,单手拨开摇摇欲坠的吊带,将两只沉甸甸的乳肉拨弄出来,张开五只收拢起来,将她的奶子揉搓成各样形状。
“怎么这么紧?恩?”他身下不停耸动着,还不忘去逗弄她。
“好久不插你,你的小逼都快把我夹断了。给你插松一点好不好?”
宋有情不停地摇头,头发在空中凌乱地甩动着。她最受不了他的粗俗言语,此刻她的阴道层层收缩,甚至迅速喷出一股汁液。
宋正棋的两颗睾丸被她的汁液打湿了,他开心地贴上来问道:“你喜欢听我说你很紧吗?让你爽到喷水了?”
一分心,他的性器就变得毫无章法地摩擦着她的敏感部位。宋有情咬着牙,几乎要哭出来,“快点,快点做吧。别废话。”
“我肚子不舒服……”宋正棋勾唇一寸寸舔着她雪白柔软的颈子,计算着她应该是来月经的日子。于是他缓缓地放手,手指轻抚着她的小腹,下身也拉开距离,低声说:“好的,我会轻一点。”
他的性器不再一下子插进去,而是露出一半肉棒,缓缓地进出。他专注地用龟头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淫弄着她怀中的娇躯。
然而,这样轻柔的插入只会让宋有情更加难以忍受。她承受着他从身后来的每一次抽送,几乎把整个臀部晃得摇摇欲坠,迎合着他的性器磨擦自己的敏感区域。
宋正棋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捏住那条精致的骨头,低声警告道:“乖乖听话,别动,否则你又要抱怨肚子疼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熟悉的亲密感,仿佛他们是多年的恋人。此刻,宋有情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他的措辞,只感觉自己像被冷热交替的海水淹没,全身都在情欲的浪潮中颤抖着。
他挺翘的龟头将痒意不停的传到她小腹的更深处,很快她就到达了第二次到达了高潮,而宋正棋被她绞得厉害,闷哼了一声,很快深深的插进去,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宫口。
宋有情小腹被烫了一下,透过自己两只垂坠的奶子看到小腹甚至被他射的微微隆了起来,很快红着脸宛若小狗似的往前爬了一步,将他的性器“啵”吐出来。
好像所有人都沉浸在欢爱的世界中。
白玥正从秦松的小叔,秦万历的怀里醒来。
只有唐生一个人优雅地坐在棠雪的大房子里,慢悠悠地喝茶。
茶水氤氲了他的眉眼,他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弹奏肖邦夜曲。
竟是一眼都没看向缩在角落,不敢吭声的棠雪经济人。
鸟语花香的日子里,暗河涌动。
棠雪也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世上的事情会变得这么快。
她的白玥,骄傲的白家公主也被迫进入了这个权谋边缘,不断游离攀附。
后来,在某个崩塌的夜晚,白玥声声泣血,问棠雪:“为什么当时她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为什么在她人生最难的夜晚,她不在她身边?本来她可以拉她出来的,以唐家的实力,怎么会护不住她呢?”
棠雪无力反驳,若是人家有心设计,唐家连她唐雪都护不住,何况是白玥呢?
到底是她没保护好她。棠雪很是内疚。
可认命吗?棠雪觉得白玥其实是认的,她没有点出来这个让彼此难堪的现实。
她自小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个崇尚力量的世界。大部分人除了认命,并没有其他出路。
人一旦被欲望野心金钱权势蒙了眼,自然只能做它的奴仆,甘愿听从它的驱使。
如此,不如索性坏得彻底,也好过夜深人静时辗转难眠。
棠雪终究还是跟她哥哥唐生开口,给白氏一条生路。
唐生看着他妹妹,沉默许久,最终只能开口说自己无能为力。
这一场对白家的绞杀,不是唐家能沾染的,这里有上面人的意志,他们白家千不该万不该是在这种关键时期还去站队。
唐生没告诉唐雪,他之所以会在北城长待,其实只是来当个“质子”罢了。将自己送到上面那些人的眼前,让他们安心。
不过是想要明确地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偏帮一方,在他们背后搞“小动作。”
这也是为什么唐生不让棠雪跟宋家走太近的原因。
宋家跟上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无法像唐家一样明哲保身。
唐生不跟棠雪讲这些,棠雪自然是不懂的。
她从16岁就被他哥送出国,对国内的情形自然看得不够透彻。
白家的男人每种,一出事就拿自家的女人出去挡枪子。
别说白玥一个千金大小姐,本就是那群变态老男人的最爱。
就连白家的主母,都沦落到要陪睡的地步。
这些隐秘,唐生更无法对棠雪说出口。
她16岁那年,是他没保护好她,才让她被那群唐家那群禽兽得了逞。
他又该如何告诉她,现如今她最好的朋友的处境呢?
肖邦的夜曲弹到一半,咖啡也见底了。
唐生问棠雪的经纪人:“她在国外的行程和工作安排好了吗?”
棠雪的经济人唯唯诺诺地应道:“可国内今年春夏刚签了几个秀场还有代言……”
违约金……经纪人一想起来就觉得肉疼……
这赔下去,怕是这几年辛苦赚的钱都不够还的。
无故毁约,还有可能被业界封杀……
经纪人有些不理解,唐生这时候为什么要把棠雪送出国。
在她看来,棠雪能搭上宋家,简直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前途无量。
很多资源别人抢破头都拿不到,棠雪勾勾手指头就到手了。
有这样的参天大树不抱,还跑国外去干吗呢?
棠雪也不想出国,经过协商,唐生默许了棠雪完成国内的工作再出国。
算下来时间,刚好她的行程卡在双方交战最激烈的时候。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唐生不想唐家趟这趟浑水,并不代表唐家其他人会跟他同心同德。
也不代表上面的人就希望看到他中立不站队。
唐家出事的时候,棠雪还在秀场。
唐生还来不及跟她交待点什么就回南城去了。
唐家出事了还是秦松告诉她的,不为了别的,就为了报复他在白马会所吃的亏,要不是宋义拦着,他早就让她生不如死了,哪里会管什么唐家。
唐家算个屁啊,除了有钱……秦松愤愤地想着。
上面要他们死,他们敢活着吗?
这棠雪也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知道他们宋哥到底看上她什么~那么傲,现在她背后的大老板快倒台了,看她还拿什么傲。
秦松自己自然不会对棠雪做点什么?可她身边唐生这个庇护伞没了……
只要他透露出那么点意思,自然底下的人会帮他想尽办法为难她。
棠雪没去理会秦松的想法。
她更担心的是唐生和唐家。
自从十年前,她差点被他们伯伯一家轮奸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唐家了。那个地方,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姓唐的除了她哥,其他人她都恨不得他们去死,包括已经死去的父亲。三心二意,害得她和她哥从小支离破碎,家破人亡的父亲……
棠雪咬了咬嘴唇,她没由来的觉得心慌,可是如果唐家真的出事?又有谁能帮她呢?她哥哥如果出事,她又该怎么办才能保全他呢?
突然间,她就痛恨自己平时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到头来脑子空空,竟不知从何下手。
但棠雪夜不傻,她很快就从他哥平时的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继而直接找到宋家。
要说权势,他们宋家在北城如果认第二,谁又敢认第一呢?’
宋义回家时就看到棠雪倚在他的门口睡着了,他认命地摇了摇头,将她抱进去。
其实他抱棠雪的时候,棠雪就醒了,只是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放下身段去求他,索性装睡。
宋义也不拆穿她,把她放进卧室就钻进书房忙起来。
整个卧室静悄悄的,棠雪装睡装不下去了,只能起身去书房找他。
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刻,她觉得羞耻和惧怕,可她还不知道她惧怕的是什么?
宋义其实在书房等她主动等了很久了,只是他没想到她来求他,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宋义感觉从小到大都从没像现在理解到酸涩这种感觉。
他这一生或许经历过冷漠,蔑视,奸险,暴戾,算计,身边各种人带来的不痛快和伤害,但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到酸涩。
他嗤笑着想着,原来他宋义居然有一天需要动用权势去困住一个人。
更可笑的是,即便如此,他居然还庆幸自己姓宋,还好有了能困住她的筹码。
宋义在就坐在椅子上,看她婀娜多姿地朝他走过来。骑坐在他身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将酒灌进嘴里。侧过小巧的脸,凑到他嘴边喂。
棠雪站起身,挑开吊带,裙子直接滑落在地,露出轻薄的内衣,随后抽出宋义的皮带丢在一边,低下头,用绵软的唇叼起还没苏醒的阳物,含进嘴里。
湿软的舌头勾着冠沟。
嘴里的肉棒很快
就肿胀了,充盈了整个口腔,硬实的肉感直顶喉头。
棠雪轻盈卷曲的头发耷拉在他的腿上,明艳的红唇包裹着他,用极暧昧的韵律吞吐着青筋盘绕的肉棒。
这个女人,在一步步瓦解他筑好的理智高墙。宋义想着。
“你想要什么,棠雪?”
棠雪抬起脸,不理嘴唇上沾粘的银丝,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对小巧皙白的胸。
“我要唐生平安,唐家如果能保住就保,但唐生,我想请宋公子手下留情,放过他。”
棠雪拿起一旁的皮带,扣住自己的手腕,凑到宋义身前。
“做你喜欢做的吧,谢总,我知道你喜欢我低贱的模样。”
宋义勒住皮带的另一端,拉紧棠雪的手腕,提起她整个身子。
“你怕是不知死。”
棠雪被牵到里间,那里有张紧靠落地窗的大床。
“贴着窗户。”宋义扯了扯皮带。
棠雪背对宋义,看着窗外的景色。
宋义用力把她按在玻璃上,寒气从玻璃传递到乳尖,全身毛孔因此而耸起,棠雪嘤咛了一声。
宋义扯下自己的领带,从背后蒙上棠雪的眼睛,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扣进她的口中。
“你说你要什么来着?”
“保唐生?这件事可不容易,棠小姐想好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宋总想要什么呢?只要我能做得到的,只要宋总想要的,我都可以。”
宋义按下她的舌头,探进更深的喉咙,他实在不想听她说话。
“躺下。”
宋义拽下皮带,棠雪整个跌落在床上。
“我看看你能有多低贱,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棠雪抬高下颌,盯着宋义,舌尖不停去勾肉棒,宋义细长的眸子展露轻蔑的笑意。
他摸着棠雪的脸颊,稳固住这颗美丽的头颅,挺上腰身,整根肉棒挺进了喉咙。
“唔!”棠雪因为突然的刺激差点作呕。
宋义毫无怜惜,趁着她不适的劲头更加深入,本就纤细的颈项瞬间映出了肉棒的形态,牢牢嵌在她的喉管。
抽出一些,棠雪刚能喘上气,宋义又再挺进,挤压出淫靡的声响。
棠雪止不住的要作呕,可是坚实的肉棒堵住了她,连说话的可能都没有。
她看见了那双凉薄的眼睛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喉头,立刻感觉窒息,鼻腔也因为肉棒的挤压无法呼吸。
宋义猛烈抽插了几下,拔出,给她呼吸的机会。
瞬间,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想好好咳出不适,宋义又狠插进来。
“唔!”
又是一顿抽插,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好像真想往死里折腾她一般,眼泪不受控制的飚出。
就在棠雪快要缺氧的一瞬,宋义拔出沾满黏液的肉棒,拍在她的脸上,等待她剧烈咳嗽完。
宋义解开皮带,硬抬起娇弱的身体,骑坐在膝盖,皮带绕过纤细的脖子。
“那就取悦我吧,直到我厌烦你为止。唐生这条命可不便宜,你想要,十个你也抵不过。”
说着他惩罚似的拉紧了皮带,棠雪被勒得脸通红,看宋义的眼睛瞬间红了,泪水就在眼眶打转,但仍勾着明艳的红唇倔强地看着他。
宋义最是看不得她这副表情,只能把她转过去,抬起她高高撅起屁股,。
啪,宋义一巴掌狠狠抽在大腿与小穴之间,霎时红了一片。
“啊!”棠雪咬紧下唇。
还没来得及反应,宋义更加用力的一下,抽在原处,力道之大,让细嫩的腿瞬间肿了。
“唔……”
又是一巴掌,棠雪腰背紧缩。
痛,真的痛。
还没缓过来,棠雪的双腿就被分开,前端的蜜豆被用力揉压。
“唔啊……”
淫水不受控制的开始疯狂分泌,原本干燥的两片粉肉因为淫液而擦出黏腻的动静。
宋义扒开穴肉,轻轻刮了刮穴口。
“出息了,还知道为了个男人来求人,我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在棠大美人眼里都是用完就丢的垃圾?”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棠雪不想接茬。她眯着眼,透过细弱的胳膊看宋义,看他宋义胸口恨痒得难耐,胯下立刻硬得发疼。一时竟有些没忍住,得意地笑了出声,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宋义擒住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拉紧脖子上的皮带,双手伸过她胸前,掠过她的乳尖。棠雪身体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掠,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因为用力搓揉双乳,他手背上的青筋显现出来,非常漂亮的一双手,棠雪想,自己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想着不恰当的事情。
宋义擎住棠雪的脖子,将她微扭过来,深吸一口气,深深地吻住她。
棠雪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深情的吻法,黏糊糊的,像极了甩
不掉的情感,这种感觉时常会让她想起她那个懦弱的母亲。脑子里只有爱情,因为爱人的背叛就可以,抛下她和她哥独自去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