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榕醒过来的时候,人还有点晕。
他脑袋空空地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垂着眼眸看着自己两只手背上的两块医用胶布,半晌才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下床。
“——嗯?”他眼角瞥见自己小腿上有一块儿红印,便蜷起腿来看了看。
在左边小腿上,偏近足踝,不知道哪儿来的红印子,正好盖在一颗淡色的小痣上。
像虫子咬的?颜榕有点怕虫子,但是伸手摸了摸,不疼也不痒,什么感觉也没有。
说不定是磕在哪儿了。
他也没放在心上,穿上拖鞋,就磨磨蹭蹭地出了房门。
叔叔阿姨早上去公司之前说帮他给学校请了假,中午会叫阿姨来做饭,还有医生叔叔会照顾他,醒来要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给他们打电话。
现在不知道是几点,他身上肌肉发酸,脑袋胀胀的,鼻子也闷闷的,不过这些都是发烧的正常反应,没什么好去给叔叔阿姨说的,榕榕已经是个大人了,都是小事,不用……
所有的心理建设都在他踏入客厅的那一刻,看见了厨房里围着围裙的高大男人时,全面瓦解破碎。
颜榕怔在原地,心里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轻飘飘的痒,又涌出了酸酸的泡泡,他就坐在泡泡上,快乐地像是要飞起来。
“哥哥~”他想要跑过去扑进秦宥的怀里,只可惜脑袋晃当当的,迈了两步就又停了下来,扶着桌子稳了稳身体。
秦宥在煮粥,阿姨走之前手把手教他做的,提醒他要时不时就要搅一下,他想着颜榕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让阿姨教着他做完就回去了。现下正一边搜着网上的煮粥视频一边搅着手里的勺子,神情严肃,太过于专注都没有听见颜榕下楼的动静,直到颜榕喊了他一声,才意识到他过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把火调小,擦了擦手走出厨房,把桌边的椅子拉开,抱起颜榕就放在自己大腿上坐了下来。
这般亲昵又自然的举动,颜榕一霎都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时心尖都是麻的,耳根瞬间就红了,坐在秦宥大腿上,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秦宥看着他红通通的小耳尖,笑了笑,只当不知道,捏着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额头。
颜榕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连呼吸都快不会了!
这、这是干嘛呀……
“还在烧。”秦宥的嘴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一触即分,只带着几绺卷发微晃,轻轻搔在皮肤上。
哦、哦、只是在测体温……
颜榕讷讷地低下头。
“怎么发烧了?”秦宥捏了捏他的后颈,声音很轻,“昨晚蹬被子了?”
昨晚……做梦了。
颜榕不敢看他,哼哧哼哧地小声“嗯”了一下。
做了那样的梦,哪能不一身大汗淋漓,可能是梦里……动作大了点,连被子都直接蹬下了床,等到冷的时候都找不着盖的。
总而言之,一大早,于俐来喊他起床时,床上就只有一个额头滚烫冷汗直冒缩成了一小团发抖的颜榕。
秦宥揉了揉他的小耳垂,也没说什么,只给他找了件外套披上,让他乖乖坐着,一会儿喝粥。
喝完粥吃了药,颜榕就又被秦宥抱上了床。
药有助眠成分,又有秦宥在边上陪着,不一会儿颜榕就勾着他的小尾指,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再醒来时,颜榕的精神就好多了。
本来就是少年人,平日里金贵着养得又好,小烧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仔细披好了秦宥的外套,想出门看看哥哥还在不在,就听见了客厅一阵说笑的动静。
他走下楼,就看见沙发上几个人影。
“呀!榕榕!你醒啦!”苏童最先看到他,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榕榕!”付希宜连忙回头看他,长长的双马尾划过了一道流线,差点甩到万崇脸上。
“哎哟!”万崇吓得一躲,然后又直了腰跟他打招呼,“颜榕,你好点没?”
颜榕没想到他们会来看自己,笑着走了过去:“好多啦,头都不怎么晕了,你们还特地来看我。”
秦宥坐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闻言向颜榕招了招手,颜榕乖乖地走过去,他站起来让颜榕坐,俯身用额头贴了贴他的额头。
两人一瞬离得太近,颜榕甚至微微屏住了呼吸。
“好多了。”秦宥抚了抚他的后脑,“我去拿体温计给你测一下。”
颜榕抬头看他,眼神飘飘忽忽地从他棱线漂亮的唇瓣上掠了过去,压下心底的那一点点遗憾。
没有用嘴巴来测了哦……
苏童和付希宜紧紧攥着手,差点没尖叫出声。万崇挠了挠脑袋,没看懂这微妙的气氛,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果汁。
颜榕看他果汁都要喝完了,站起来道:“我帮你去加点果汁。”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你还生着病呢!”万崇连忙道。
“没关系。”颜榕浅浅一笑。
药箱放在茶水台上面的储物柜里,秦宥正在找酒精给体温计消毒,就见颜榕过来倒果汁,他便接过颜榕手上的玻璃杯,把体温计递给他。
颜榕拎开衣领,把体温计放在腋下,乖乖地夹好了手臂。
秦宥把那杯果汁倒满,然后便靠在茶水台上。
两人都没说话,好似只是在等体温结果。
颜榕抿了抿唇,心尖淡淡的痒怎么也散不去,想抱抱哥哥,可是夹着体温计,他不敢抬手,只好仰头,声音有点儿软:“哥哥,你抱抱我。”
秦宥脑子里全是他刚刚掀起衣服时那一片润白的锁骨,闻言喉间动了动,伸手把颜榕揽进了怀里,下巴刚好抵在颜榕的软发上。
他身高腿长,半靠在茶水台边,颜榕轻轻攥着他的衣摆,整个人陷在他的怀抱中,鼻尖抵在他的锁骨中间,深深吸一口气,就是哥哥身上好闻的暖香。
颜榕轻轻地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像只讨宠的小狗崽,然后就听见秦宥轻轻笑了一下。
温暖的晚霞晕进室内,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打在磨砂屏风上,像是两株交缠的花枝,一片安谧。
苏童坐在沙发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人掩在屏风后的身影,看不真切,只是知道他们挨在一块儿。
她晃了晃玻璃杯中的果汁。
鲜榨的果汁,微微一晃,沉在杯底的果肉都荡了上来。
她问:“你们有没有感觉,颜榕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和跟他哥在一起,挺不一样的。”
付希宜眨了眨眼,没说话。
苏童就笑:“你们跟颜榕待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万崇想了想,道:“跟我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他难得有感觉这么细腻的时候,认认真真思忖了半天,“颜榕爱笑,长得又好看,对谁都很好,像个……”
他憋了半天,又憋不出来了。
“像个小王子一样。”付希宜道。
“对。”万崇眼睛一亮,“跟个小王子似的。”
颜榕知礼又温和,不能说是人人都喜欢他,毕竟又不是人民币,谁能保证人见人爱呢?
但是他就天然带着很温柔的气质,像是和谁都能笑着相处。哪怕真的有人不喜欢他,他很敏感,不需多言,自然地保持社交距离,不让人反感也不让自己憋屈。聪明有分寸,总之就是……
“就是让人很舒服。”万崇道。
苏童笑眯眯道:“他和他哥哥在一起时,是自己很舒服。”
不用去管自己是什么样的,不用去管别人是怎么看自己的,可以放纵地、任性地……
付希宜“噗”的一声笑出来。
“颜榕在他哥哥面前,是个小公主。”
当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绿茵茵的草原上时,秦宥已经很习惯地意识到这是又做梦了。
他懒懒地坐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草屑,环望四周。
空无一人。
偌大的世界里好像只有他自己。
秦宥蹙了蹙眉,站起来。
边上有一汪水塘,映着天空,透彻地像是一面镜子,他走过去,却发现看不清自己。
看不清眉眼、看不清身体,仿佛在水面上印出来的只是一团墨汁。
他蹙眉,低下头,伸出“手”看,却发现哪怕这样,他眼中自己的身体也只是一团模糊。
不知为何物。
背后忽然一道破空声,秦宥警惕回头,同时侧开身体,避开了刺过来的利器。
他站在原地,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或许可以叫做……铠甲勇士?
是一个做工细致的金属玩偶,和他差不多高,一身铠甲,双手持双刃——现在只单手了,刚刚扔过来了一把,被他躲开了。
铠甲勇士锲而不舍地高举着那一把银剑,嗷嗷地向他扑过来。
秦宥一时有些无语,却也并没有要被他砍一下的想法,果断地避了开来,并做好了下一步夺刃回击的准备。
结果,“啪叽”一声,铠甲勇士一头栽进了水塘。
秦宥站在岸上,静默两秒,走开了。
他走了很久,路上遇到了很多如同刚刚的铠甲勇士一般,朝他扑来的铠甲勇士,看上去挺猛的,实际上挺萌的,他大多不费力气地绕开了那些铠甲勇士。
偶尔有几个不依不饶的,他只好心狠手辣一些,掰掉了铠甲勇士握着利刃的胳膊,就像拆乐高一样,啪的一下就掉了。
铠甲勇士在胡乱挣扎,利刃划在他的手指上——应该是手指,虽然他也看不清自己的身体——他感觉到了疼痛。
梦里竟然也会疼痛。
他有些惊讶,却又好像并没有那么惊讶。
走到了草原的尽头,眼前出现了连绵的高山。
秦宥思考了一下,开始爬山。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个想法,迎着这些铠甲勇士来的方向而去,直到尽头,就能找到他
想要的了。
越过高山,穿过密林,蹚过大川,解决无数笨手笨脚却又勇往直前的铠甲勇士。
他比他们更勇往直前。
终于,他来到了一座高高的城堡下。
他敲了敲门,门上的花纹渐渐扭曲,组成了新的纹路。
【你是谁】
我是谁呢?
秦宥想。
他伸出“手”来,仍然是一片模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希望我是谁,我就是谁。”
秦宥说。
门打开了,秦宥走了进去,顺着长长长长的台阶向上走去,阶梯的尽头,是一扇雕花大门。
他的心脏忽然疯狂地跳动起来。
秦宥按了按自己的心口,缓缓地推开了大门。
房内昏暗,只有一张纱幔笼罩的大床。秦宥走过去,屏住呼吸,轻轻挑开了薄纱。
颜榕乖乖巧巧地安睡在大床正中央,睡颜沉静,呼吸安稳,唇瓣如花瓣一样泛着漂亮的红。
秦宥笑了。
他俯下身,吻了吻颜榕的唇瓣。
“我的小公主。”
我是远道而来执念抢走你的恶龙,也是披荆斩棘一心解救你的王子。
我可以永远只沉默地站在你的身后,也可以挽着你的手与你共度一生。
你希望我是谁,我就是谁。
童话故事都是纯爱战神。
由此可见,颜榕并没有那么喜欢童话故事。
他是被秦宥吻回了意识的,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颈窝,亲密又暧昧,湿热的舌头在颈侧摩挲,有些痒。
颜榕的意识还没落下来,就眯着眼睛轻笑,小声喊“哥哥”。
“嗯。”秦宥紧密地搂着他的腰,去亲他的鼻尖、眼皮,声音带着笑意,“睁开眼,看看我。”
“小公主。”
什么呀……
颜榕有点害羞,这又是什么称呼,他睁开眼,见到了一个纱幔围绕的床顶,四角是精美的雕花柱,床上是华贵的丝绸床单和软软的抱枕。
当真是公主床。
他有些讶然,想撑起身子看个仔细,却不曾想随着动作,他的肩头一痒,似是有什么滑了下去。
吊带。
秦宥的眸色微微一沉,低头吻在了他的肩头,牙齿轻咬,吮出了淡红的印子。
颜榕脸红了,他看到自己正穿着什么了。
是一条吊带裙,领口还有漂亮的蕾丝花边。
怎么回事呀。
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穿着裙子,他怎么这么……这么……
哎呀,说不下去。
秦宥像是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羞窘,鼻尖顶着他的锁骨轻蹭,手上搂他地更紧,笑他:“是不是小公主?嗯?”
尾音像是带着钩子一般,挑着颜榕的心都要扬起来了,他赧于作声,一只温热的大掌却已顺着他的大腿,撩开了裙摆,向上抚摸。
颜榕浑身一僵,然后就一点一点地软了下去。
裙摆空空荡荡,太适合让人在下面干些什么坏事了。
秦宥的掌心好像带着什么电流,抚在大腿上激起他一阵阵战栗,颜榕小口小口地喘息,不由自主地夹起腿想要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摸了。
偏偏秦宥的手指长而有力,手掌被夹在腿根,手指却已轻而易举地隔着薄薄的布料蹭上了——
嗯?
秦宥的眉头轻轻一挑,指尖摸到的布料柔软而带着点花纹,微微按压着内裤再揉上细嫩的会阴,刺激地颜榕夹着他的手直蹭,嗯嗯啊啊地哼着腻人的呻吟。
蕾丝内裤。
秦宥舔了舔嘴角,笑得不怀好意,他的宝贝公主真会玩儿。
他低头吻上颜榕的唇,手指却已经放肆地在后穴开拓勾挑,指尖夹着蕾丝内裤带进小穴里,薄薄的小内裤被扯成一条细线卡在会阴。
蕾丝内裤的前段勒在欲望高涨的阴茎上,浅浅的花纹磨着细嫩的马眼,刺激地颜榕扭着腰想躲,性器也哭了一般腺液直流。后面的布料深深陷在两瓣臀肉中间,穴口被磨着,一下一下的发麻。
秦宥还没动呢,颜榕就夹着腿痒了起来,那一小条蕾丝内裤像是什么引线,不用点燃颜榕就烧了起来,丰满的臀肉在他的扭动下一晃一晃地蹭在秦宥的手背上。
“哥、唔嗯……哥哥……好痒——”
他断断续续地发着不成段的呻吟,秦宥咬着牙不曾理会,食指和中指夹着蕾丝内裤,深陷在小穴里,顶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碾磨,颜榕整个人一抽一抽的,长腿都绞成了一团,脚趾蜷缩,眼角红得可怜。
“这么湿啊。”秦宥咬着他的嘴唇笑,眼神沉得可怕,“内裤都被你的水湿透了,小骚宝贝。”
哥哥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他,颜榕羞愤欲绝,内心却“砰”得烧起了一团火,烧的他快要死了,只能缠着哥哥渴求一丝清凉。
他蹬着软绵绵的腿去勾
秦宥的腰,声音又软又哑:“哥哥不要玩了……好痒……哥哥……”
秦宥粗硬的性器顶在他的会阴处磨,龟头上流出来的淫液把颜榕的下体涂得湿淋淋的一片,他咬着颜榕的耳垂,压着嗓子低声道:“哥哥用鸡巴顶着你的小内裤操进去好不好?嗯?反正都已经这么湿了,宝宝……”
“不要!不要——呜!”颜榕被吓哭出声来,他去亲秦宥的嘴唇、喉结,一下一下,可怜得不像话。
“不要别的东西,只有哥哥可以操进去,哥哥不要……我害怕呜呜,啊——!”
他哭求的语调一哽,喘息声瞬间就变了个调子,是秦宥扯出了那根被骚水泡得湿唧唧的蕾丝布料,挺胯直接捅进了小穴。
“嘶——”秦宥咬着牙,艰难地顶动。
早知道就不逗他了,紧的要命,连动都不好动。
颜榕算是见识到了男人的恶趣味,被吓得狂跳的小心脏到现在还在乱扑腾。
他哭得一哽一哽的,眼睫毛上还挂着小颗的泪珠,漂亮的不像话,偏偏抽一口气就不自觉得带着绞一下肉穴,绞得秦宥都要被他逼疯了,舔了口他泛着红的眼角就开始抽送起来。
胀得紫红色的肉棒在肉粉色的小穴里抽插,浅出深入,只抽出来一点就要急急地顶回去,顶回去不算,还要撞到深处磨,磨得颜榕哼出好听的呻吟,小穴里浪汁直流,才堪堪往外退一点儿,不带喘一口就又撞了回来。
颜榕眼角的眼泪都被他顶地从睫毛上甩飞了开,碎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他小口小口地喘气,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狰狞盘亘的青筋。肉棱刮在柔嫩的穴壁上,磨得红肿充血,再操过时就带来热辣辣的快感。
无法言喻的快感。
秦宥仗着腰好力气大,操得又急又猛,每次撞进深处的时候,嗓间都会一声闷闷的哼,像是舒爽,又像是被颜榕绞得吃不消。他小腹的肌肉紧绷,汗水从胸肌间的沟壑流向腹肌的棱线,又流向两人交合湿成一团糟的那处,更多的还没流淌下来,在下巴、颈间,就因为操弄的幅度大而甩在了颜榕身上。
颜榕喜欢这种被他笼着的姿势,很有安全感。
他抬起头去舔秦宥涨得通红的脖子,又去含他凸起的喉结,叼在齿间轻轻地咬,能感受到他喉间轻喘时的颤动,却不曾想自己的动作带给了秦宥多大的刺激。
秦宥被他撩得眼里都是隐忍的血丝,性器狠狠地操进小穴里摆着胯碾磨,肿胀的龟头捅在嫩穴深处横冲直撞,马眼像是会咬人一样,顶在嫩肉上嘬,退出来时甚至带出来了艳红的媚肉,就又莽莽地操了进去。
颜榕受不住,嘤嘤呜呜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只可怜无辜的小奶狗。
他身前挺立的性器在秦宥的操弄下甩起来一抖一抖的,被夹在两人之间,在秦宥的腹肌上画出了一道道腺液。
小东西被甩得可怜又可爱,秦宥伸出手帮他撸,略粗糙的指腹狠狠碾过细嫩的龟头。颜榕浑身都绷着了一张弓,脚尖拧着床单蹭出淫荡的褶皱,尖叫声哑在喉间连喘都喘不出来。
偏偏秦宥在这时一指堵住了眼儿不让他射,颜榕又燥又委屈,难受地整个人都在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
他一哭秦宥就更鸡儿梆硬,掐着他的腰咬着牙飞速顶胯,濒临高潮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高热、紧致、湿软,是秦宥甚至愿意把命填进去的销魂窟。
颜榕感觉自己一定是短短地失去了一会儿意识,等到他再被秦宥的吻拉回神的时候,两人的腹间已经被他射得一片狼藉,后穴里也是熟悉的黏腻饱胀,还有秦宥射了也舍不得退出去的畜生玩意儿。
秦宥亲他亲得很重,舌头一直往他口腔里伸,勾着他的舌头卷起来嘬,像是能吸食什么花蜜一般,搅起津液吞噬,舔得他舌根发麻。颜榕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软着手去推他的胸口,却被秦宥按着手贴在胸肌上,声音模糊地低笑:“好不好摸?”
谁、谁在摸了!
颜榕小脸通红,手掌却诚实地贴在柔韧的肌肉块上,轻轻地用指腹摩挲。
秦宥的呼吸更烫了,胳膊卡着颜榕的腰肢按进自己怀里,咬着他的嘴唇吮吸,亲得恍若渗血的花瓣,又红又肿,却漂亮地惊人。
他用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顶进颜榕的口腔深处,摩挲着上颚、舌根软肉,舔得啧啧作响,下身也一下一下地轻轻顶着他。
小穴被操得合不上,被鸡巴堵着精液也流不出来,真就像个盛满了液体的套子,随着秦宥有一下没一下的深顶发出“唧唧”的水声。
喉口都几乎要被舔到,颜榕有些难受,嗓子哽了两下,眼泪就涌了出来,他推开秦宥,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喘息,细细柔柔的呼吸尽数喷在秦宥颈间,暧昧又瘙痒。
秦宥捏着他的后颈,像是在撸毛茸茸的幼崽,又硬起来的性器哪怕只在小穴里不动都被绞得很舒服。
他亲了亲颜榕的耳廓,低低地笑:“不喜欢?”
颜榕轻轻咳了一下,声音有点儿哑,娇娇地咬了他一
口:“亲太深了,咳……”
秦宥又笑了声,抚着他后颈的大手摸到前面,轻轻按了一下他精巧的喉结。
颜榕乖巧地躺在他怀里,微微仰起头给他摸。像是猎物投入了猎人的怀抱,赤诚又笨拙地送上自己的命门。
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呢?好像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做什么都可以。
秦宥又按捺不住他恶劣的性子了,咬着颜榕的耳垂,声音沙哑:“不深的。”
“下次要给哥哥舔的,嗯?”
梦里也可以说下次吗?
颜榕懵懵地抬起头看秦宥,他的嗓子像是被什么酸涩的果子堵着说不出话,呆呆地看着秦宥。秦宥低头亲他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涿洗得分外水润透亮。
颜榕埋头蹭了蹭秦宥的胸肌,想说其实这次也可以,但是想了想,他好像并不会……嗯,舔……还要学一下……
“好哦。”他闷声闷气地在秦宥怀里,小声应允。
“下次给哥哥舔。”
如果还能有下次。
秦宥吸了口气,微微咬了咬牙。
太乖了。
“知道要舔什么吗?”他压着颜榕,胯下的凶器又开始了抽插,“可不是让你舔嘴唇也不是舔手指。”
当然知道的。
颜榕又羞又怒地剜了他一眼,眼尾飞红,红唇如血,被他操得颤起来,鼻尖上的汗粒顺着泪痕滚下去,滚过凝脂般的颊侧,艳丽地恍若花精。
秦宥被他凶地心都酥了,浑身发烫,对着他又亲又咬,叫着“乖宝宝”就又恬不知耻地提枪往里撞。
怎么会有这么听话、这么漂亮、这么好操的宝贝是他的呢?
颜榕皮肤很白,此时被他操得却浑身发红,掩在酒红色的吊带睡裙下,是平日里都不曾有过的情色。
过于松垮的领口堪堪掉在胸口处,两颗软软的乳粒在被操弄的抖动中时而探出头来,磨蹭在衣领边,已经小硬果一般挺立,待人采撷。
秦宥从他的唇畔吻到脖颈,舌尖绕着喉结打转,外力的压迫使颜榕“嗯嗯”地唤出声来,秦宥就好心地放过他,却还没等他松一口气,放肆地咬住了胸口稚嫩的奶尖。
“呀……哥哥,轻一点,嗯哼,疼~”颜榕猝出泪来,小奶尖多娇气啊,轻轻撞一下都要疼的,现在被人毫不客气地叼在齿间嘬咬,激得颜榕身体都要弹了起来,又被秦宥牢牢地箍在怀里。
颜榕身上的敏感点仿佛都连成了一个串儿,上面舔他的奶头,下面的小穴都会绞紧。
秦宥缓缓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时还会被温柔地嘬吻,爽得他浑身都是一个激灵,性器硬得更粗了一圈,跟疯狗似的操弄,大开大合拔出来又顶进去,听穴肉绞缠他时发出的“啵唧”声响。
淫红的穴口被他操得不成样子,偶尔拔出来后莽莽然没对准,被操开的小穴一时也合不上口,汩汩地流着黏糊糊的液体。肿胀的鸡巴也不急着操进去,就在会阴和屁股缝里乱蹭,哪哪儿都被涂的全是淫靡的水液。
颜榕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秦宥撞碎了,粗长的性器捅在他的身体里,仿佛要把他钉死在床上,他只会勾着秦宥的手指,断断续续地哭着喊“哥哥”。
秦宥教他说荤话,一开始清醒时怎么也说不出口,就会被鸡巴很凶地操进来惩罚,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肠壁上,像是箭射上去一般,他连口水都控制不住。
直到被操得怕了、乖了,委屈巴巴地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小屁股,掰开穴口,带着哭腔,又娇又软地请求男人。
“哥哥……呜——哥哥,哥哥操操我的小骚穴,穴里好痒……”
秦宥撸动着性器,硕大的龟头陷进穴口又拔出来,他握着根部把沉甸甸的鸡巴拍在被操得淫靡的穴口,看艳红的穴口溢出白色的浊液,被鸡巴打得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刚刚哥哥说了什么?宝宝怎么还是学不会?嗯?”
颜榕侧脸压在床上,软嫩的肉被压嘟了出来,咬着真丝床单洇出一滩湿痕。他羞耻地连脚趾都蜷在一起,性器打在穴口带来一阵阵的瘙痒,哭喘着呻吟:“哥哥!要哥哥的大鸡巴操小穴,想要吃哥哥的鸡巴……呜啊——”
“啊~哥哥!操进来了!呜呜好深,哥哥~哥哥疼疼我……”
“想要、想要天天被哥哥操……”
秦宥摸着他被操得顶出了一块儿的小腹,眼神疯狂里藏着温柔,他坏着性子按那一块儿凸起,摆着胯向里凿,揪着颜榕被啃肿的奶头在他耳边吻:“宝宝看,操到你的肚子里了。”
颜榕被他外面压着里面顶着,小腹酸软地直翻白眼,他想说他要被操坏了,可是又想,反正这是在梦里啊,怎么会坏呢?
于是他夹着后穴绞,扭着腰淫软地哼了起来。
“哥哥,射给我,想被哥哥射满……”
秦宥的鸡巴猛地弹跳起来,他死死地搂住颜榕,喉间闷哼,性器抖动着,尽数射进了媚穴的深处。
颜榕得意地笑了
,像个小狐狸似的,舔了舔唇角,奖励般地亲了亲秦宥的唇角。
“谢谢哥哥~”
“小榕。”
于俐见颜榕下楼翻零嘴,喊了他一声。
颜榕从茶几上的零食盒里摸了一块盐渍桃肉,叼在嘴里“哎”了一声,往桌边去了。
于俐把最后一枚小芒果削好放进果盘,喊颜榕给一起端上去,叮嘱道:“跟你哥一块儿吃去,盯着他多吃点蓝莓,天天对着电脑的……”
“噢好!”颜榕应了,双手稳稳地端起果盘往楼上走。
秦均峰躺按摩椅上看电视,拿着他刚吃的那盒盐渍桃肉,又拈了一块出来,挑眉向他挥了挥。颜榕嘿嘿笑着往他面前绕了一圈,秦均峰把那块桃肉喂到了他嘴里,很有投喂的满足感。
“去做作业吧。”
二楼书房。
书桌很大,秦宥和颜榕面对着面各占一半。一边是满满当当铺了半张桌子的书本练习本,草稿纸上俱是歪七扭八的图案数字;另一边简简单单,只一台亮着光的电脑。
颜榕把果盘往“楚河汉界”上一放,拈了一颗蓝莓送到秦宥唇边,还诱着他“啊——”
秦宥敲了两下键盘,张开嘴把那颗蓝莓含了进去。
很新鲜的蓝莓,还挂着水珠,微凉微涩,偏偏执着小果子的手指温温软软,蹭在唇边上,秦宥心尖不动声色地跳了一下。
颜榕像是无知无觉般,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脑袋,拈了颗蓝莓自己吃了。指尖在唇瓣上不留痕迹地摸了一下,用手捂住的一边小耳朵默默地红了。
书房内一片静谧,只有敲击键盘轻轻的“哒哒”响。
颜榕看着秦宥专注地敲电脑,不敢打扰他。
发烧请了几天假,落下了好多功课,虽然老师没催着他,但总归是要补上的。
那么一大片一大片的题目,他看了就头疼,不是很想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就无所事事地吃水果、喂水果。
他看着秦宥蹭到了蓝莓皮上零星水渍的嘴唇发呆,又顺着人中看到高挺的鼻子,再往上就是平日里见不到的、哥哥带着眼镜的模样。
长时间用电脑时,秦宥就会带上副防蓝光眼镜,金丝边的镜框,颜榕选的,特别帅、特别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他神游云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中和大学好像有壁,颜榕特好奇秦宥的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是秦宥给他形容了之后,又因为自己到底没有亲身经历过,想象不出来。
颜榕学习成绩中上,说不上顶尖,不过他们上国际高中的学生,倒也不怎么需要用常规的“成绩好”来标榜,反正基本上完高中都要被家里送出国的,总之就是让他去考秦宥的大学肯定还是不可能……
颜榕吃水果的动作忽然一顿,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他忽然想到,他高中毕业秦宥不刚好大学毕业吗?
虽然秦宥好像对管理秦叔叔的公司不感兴趣,学的也不是金融方面的专业,但不管怎么说,他毕业了应该都是要在国内发展的吧?
那他怎么搞?
他都没想过要拼国内高考的事情,突然这个担子一下来,颜榕只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水果也不吃了,草草地擦了手就低头翻自己的课本。
其实他们学校连教材都是专门的,在学校的课程更注重素质教育,旨在建立国内国外具适应的成绩认证体系——
简单来说就是和普通公立高中难度不在一个层次上。
哪怕这样,颜榕还经常要喊秦宥给他讲题。
秦宥当初念的就是普通公立高中,要说不普通一点可能也就是那是市内1的高中。还在厮杀这么激烈的情况下,三年稳坐年级前十,最后高考成绩还被学校——近几年教育部都不让宣扬排名,要低调——学校低调地拉了个横幅。
颜榕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怨过自家“只要宝宝开心就好,成绩都不重要”的爹地妈咪,他蹙着眉盯着书本上绕过来窜过去的电路图,眼神像是要把线路图中的小灯泡给盯短路了。
秦宥看着他一个人默不作声地就表演了一出变脸剧,内心世界还不知道要多丰富,好笑地敲了敲他的额头:“看什么?哪题不会?”
“哥哥。”颜榕表情严肃,“你说——我现在开始好好学习,高考还有机会上重本吗?”
秦宥倒是有点吃惊,颜榕从小就不是能耐下性子学习的,颜家也就没打算过让他在国内上大学,倒是课外拿过许多奖,申请国外大学只要高考成绩上一本线,还是比较稳的。
“怎么了?”
颜榕瘪了瘪嘴:“我不想一个人出国……哥哥又不陪我。”
秦宥眼神动了一下,却道:“我不能陪你一辈子。”
“吱——”地一下,颜榕顶开椅子就站了起来,椅脚在大力之下刮在地板上,发出了难听噪耳的声音,颜榕抿着唇盯着秦宥,没什么表情,小脸却刷的就白了。
秦宥瞬间就后悔了。
又在说什么呢。
他最近的确有点……撩小孩的意思,想激颜榕一激,但又控制不好程度,自己也是心麻意乱的。
他起身去牵颜榕的手,把呆呆的颜榕按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揉他的嘴唇。外面看上去没怎么,但秦宥知道颜榕肯定又控制不住在咬自己嘴巴肉了,不由得语气有点沉:“张嘴,不许咬。”
颜榕脑子里嗡嗡的,下意识松开牙齿。他想反驳,想跟哥哥闹,但是潜意识里却知道,哥哥说的没有错。
他怎么会陪他一辈子呢。
秦宥捏开他的下唇看了看里面,很深的齿印,但好在没有见血,见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和颜榕分开,等颜榕出国了,他就跟着出去读研,学校里有教授提过要给他留推免名额,他都婉拒了。
他怎么可能放颜榕一个人呢?
刚准备告诉颜榕,却见怀中的小孩怯怯地揪住了他的衣摆。
秦宥有些惊讶,他本来以为颜榕都要哭了,没想到并没有。
颜榕眼睛还是泛着点儿微红,语气倒是很坚定:“我、我好好学习。”
“不用哥哥来陪我。”
“我会很努力去哥哥身边的。”
秦宥怔了一下,笑了。
忽然很想亲他,嘴巴怎么这么甜。
但是他喉间轻轻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妄动,只是揉了揉颜榕的后脑,笑道:“我好感动啊。”
然后把自己出国读研的打算告诉了颜榕,甚至详细到已经和颜爸爸颜妈妈商量过要送颜榕去哪所大学、是否可以同时满足秦宥的专业需求等等。
颜榕眼角还可怜巴巴地红着呢,眸子却顿时就亮了。
他反应过来的,沾上印泥替他仔细印上。
不管以后能不能寄到,至少这一刻的浪漫留下了。
周六就这么一晃眼便过去了,晚上颜榕慢慢吞吞地收拾行李。
虽然他们周一才要上课,但是至少周日就得回家,这么一看,好像也没有几分玩乐的时光。
尤其这还是难得的独处时光。
已经玩了一天,该高兴才是的,可是颜榕不知怎么的,盘腿坐在地上,心里郁郁的,总提不起来劲。
好像该延续下去的好心情被戛然而止了一般难受。
今天也没有玩的很彻底……轮渡来回排队都用了好久呢……
一回去就又要和哥哥天各一方了……
颜榕越想越难受,下一秒像是都要委屈得哭出来了。
于是秦宥一过来,见到的就是一张苦巴小脸的颜榕榕。
他顿了一下,旋即失笑,走过去搂住了颜榕的腰,温声哄:“怎么了榕榕,玩得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和哥哥在一起很开心。”颜榕微撅着小嘴,忍不住撒娇,“可是就是……就是感觉不够……”
所以……果然他的选择还是对的。
秦宥捏了捏颜榕的后颈,把手机伸到他的面前:“猪包,看看。”
“什么嘛……”颜榕已经很失落了,还要被叫猪包,登时更不高兴了,瞥一眼到秦宥的手机上,却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这什么……游乐园?真的吗?”颜榕惊得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哪还能见到上一秒郁郁寡欢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秦宥浅笑。
颜榕从小就很喜欢去游乐园,他对出去旅游走遍名胜风景没什么兴趣,却对走遍所有的游乐园兴味十足。
今天的江心小洲显然没有玩到他心坎儿里,颜榕肯定是会觉得不够痛快的,于是秦宥略一思索,就决定推迟了回去的票,临时再加一趟带他去游乐园的行程。
“真的去吗?”颜榕眼睛亮亮地看着游乐园的门票,反而担忧起这个担忧起那个了,“可是我们的行李怎么办?明天中午不就要退房了吗?哥哥我们晚上能不能看烟花?那回去的票能赶上吗?后天上学我起不来怎么办啊?”
“行李不是问题,找个寄存就行,可以看烟花,但是周一得要按时起床上学。”秦宥淡定地一一回应他,最后还不免逗他一逗,“起不来吗?要是真的起不来,我们就还是明天一早回家好了。”
“我!起!得!来!”颜榕一窜而起,整个人挂在秦宥身上,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哥~哥~去的去的!要去游乐园的!”
那双弯弯的眼眸终于又盈满了笑,秦宥托着他的小屁股抱着他转了两圈,看着他的笑颜,才终于定下心来。
从江心洲回酒店的路上,颜榕就意识到要回家了,一路都垮着小脸发呆,看得秦宥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希望他的宝宝能永远这样微笑。
隔日。
这座城市就在邻市,最大的游乐园两人小时候就来过了,但那时的颜榕还太小了,身高不达标,很多娱乐项目都不能玩,坐在妈咪怀里像只鼓气的白嫩包子。秦宥便也和他一起,到最后反而成他俩来陪两个妈妈玩儿的了
,两个小朋友拼了一下午的乐高。
不过颜榕现在已经对那时的场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秦宥还能记得点,拉着他到一根雕花路灯下捏他的小脸。
“就是这里吧?”他用两根食指比着颜榕的嘴角向下耷拉,笑道,“不知道哪个小朋友,抱着路灯柱子哭哭啼啼地不放手。”
“是我吗?”颜榕睁着圆圆的眸子看他,眼尾微微下垂,神情无辜又娇憨。
他微微一偏头,嘴唇轻抿住了秦宥在他唇畔作乱的指尖,“那为了哄一哄哭包小榕,哥哥能不能给大榕买个发箍呢?”
来游乐园玩一定要戴的就是卡通毛绒发卡啊,仪式感不能少!
秦宥失笑,抽出指尖,搔了搔颜榕的小下巴,哄猫似的:“可以,不是哭包也给你买。”
“耶!”
颜妈妈很疼颜榕,不过也不是事事都依着他,不会他要什么就给买什么,是以颜榕和妈咪出去的时候,都会收敛自己的物欲。
他倒是可以自己买,但是自己买和男朋友送,意义必然是不一样的!
于是,主题商店里多了一只在镜子前臭美的兔子。
“哥哥!”颜榕左手拿着星黛露的紫色发箍,右手拿着朱迪的奶茶色发箍,纠结得脸都皱了,“你觉得戴哪个好?”
秦宥站边上,从镜子里看他。颜榕一头卷发弯弯的,特别像毛绒绒的小动物,温暖又柔软。他的小下巴很尖,不笑的时候感觉小脸就那么一丁点大,可是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又嘟出了软软的脸颊肉,大概是还没消退的婴儿肥,小尖脸顿时就变成了小圆脸,又无端平添稚气。
特别有感染力,看着秦宥也不自觉地会跟着微笑,明明两个人之间榕榕才是喜欢依赖人的性格,却又总会在不经意间,反而让他有归巢的感觉。
小兔子就倚在他身边,刚好到他鼻尖的个子,太适合接个吻了。
这么想秦宥就这么做了,他很淡定地低下头,在颜榕唇畔轻轻贴了一下。
然后在颜榕疯狂扑闪眼睫毛的当下,拿起了朱迪的发箍戴在了他的头上:“这个吧。”
“嗯……嗯!”颜榕很喜欢秦宥亲自己,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还好这座货架只有他们没有旁人,不然他都想钻进地下了。
他强装镇定地把头上的发箍戴戴正,就见身边秦宥伸手从货架上又拿了一个橘色的发箍,很自然地戴在了自己头上。
秦宥从镜子里看他,偏头笑着问:“怎么样?”
狐狸尼克,兔子朱迪。
那可必须太合适了!
颜榕弯了眼,小手搭在秦宥肩上,踮起脚在他下巴印上了一个亲亲。
“好看!喜欢哥哥!”
现在并不是游乐园的旺季,是以路上人虽然多,项目也要排队,但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更何况颜榕的兴致实在很浓,就连排队都是笑眯眯的。
他来游乐园都很野,越是刺激越要玩,过山车跟打卡似的坐。太激烈的项目不能带着装饰玩儿,容易掉落,颜榕也不把毛绒发卡放在的储物柜里,就攥在手里在过山车上颠了一路。
——怎么说呢,秦宥特别喜欢他这种把人放在心坎儿上的小模样。
其实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么一路玩下来,颜榕今晚十有八九会因为残存失重感,睡觉动不动抽搐一下。
但是难得来游乐园,秦宥不想扫他的兴,只是拨了拨他毛绒发箍兔耳边上的小胡萝卜,道:“榕榕,快花车游行了,还去排过山车吗?”
颜榕立时精神一振,看了看手表,抬头冲他笑:“不排了!会来不及的!哥哥我们逛一会儿吧!”
就是孩子心性,有的玩了就不会一直只惦念着一个。
游乐园里有很多主题公园,颜榕拉着秦宥的手,闲闲散散地拐进了一座。
入园就是满目绿茵,空气中都是青草的香。路边都是奇形怪状的钟表雕塑、大小各异的哈哈镜、串成一溜串的扑克牌小矮栅栏,还有穿着小动物服装端着小蛋糕小杯红茶的工作人员。
颜榕拉着秦宥从哈哈镜前一一试过,越逛越觉得眼熟,直到看见好几个女生围着一个黑西装红头发的工作人员拍照,才恍然:“啊!疯帽子,哥哥,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
不远处就是红皇后的上半身雕塑,表情严肃,十分高大,人站在她面前仿佛在被蔑视。颜榕蹬蹬蹬地跑到她面前,偏头盯了雕塑一会儿,然后瘪起腮帮子撅起嘴转向秦宥。
“哥哥!”他努力咬住腮帮肉,特别含糊地问秦宥,“像不像?”
秦宥看了看红皇后标志性的唇妆,又看了看非常努力s红皇后的颜榕,没忍住笑了,单手捧住他的下巴,捏了捏他瘪瘪的小脸蛋:“像。”
怎么这么可爱啊。
秦宥在他撅起来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颜榕瞬间咬不住腮帮了,脸颊肉弹了回去,就嘴巴还像只小亲吻鱼似的撅着。
“什么呀!”他蓦地笑了,“
哥哥偷袭!”
园子不大,两人没一会儿就逛完了,出口有个主题商店,颜榕在货架上挑挑拣拣,秦宥问他要挑礼物吗,颜榕“嗯嗯”两声。
“童童很喜欢爱丽丝,给她带个伴手礼。”
秦宥挑了挑眉:“这么了解人家?”
颜榕偏头看他,笑得又坏又乖的:“认识很久了嘛!我也知道哥哥喜欢什么的!”
“是吗?”秦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特别执着喜欢的。
“是呢!”颜榕可神气了,“哥哥最喜欢我呀~”
秦宥漫不经心翻动小礼品的手顿了一下,又忍不住转向去捏颜榕,笑骂:“好厚的脸皮啊颜榕。”
“干嘛——”颜榕给苏童选了个手链,尾音被捏地很长,“难道哥哥不喜欢我?”
“呵。”秦宥修长的手指勾了个货架上的钥匙扣出来,“我喜欢兔子。”
不知怎么想到了梦里的颜兔子,秦宥的神色微微一深。
颜榕看他手心的钥匙扣,正是引着爱丽丝掉进奇境的白兔,他想了想,又闷头在货架上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形状。
“你喜欢呗~”他晃了晃翻出来的钥匙扣,小表情羞赧又骄矜,“那我就要赖在你怀里嘛!”
兔子先生的怀表在颜榕的指尖晃啊晃,又像是晃在了秦宥心尖。
这根本没有办法不喜欢他啊。
下午看花车游行的时候,颜榕也是异常兴奋,站在栏杆后面又蹦又跳,冲每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露出大大的微笑,遇见向他回应的,激动地拽着秦宥的手不停地蹦,小脸粉扑扑的。
旁边的小孩羡慕极了,问他妈妈:“妈妈,为什么公主不理我,只向那个小哥哥抛亲亲呀?”
那位妈妈哪知道啊,只能安慰道:“宝贝,你多向公主笑笑,公主就会亲亲你了!”
秦宥听见他们的对话,竟然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
对啊,他们家宝宝就是很受欢迎啊。
“哥哥?”颜榕头也不回地拉秦宥的手,“爱丽丝来了!你看!你喜欢的兔子——”
小记仇精。
秦宥失笑,不知为何心潮涌动,好像身体里的喜欢突然一下子就噗啦噗啦地喷出来了。
可能是在游乐园里,所有人都有幼稚放肆的理由,秦宥也没了往日的冷静淡然,忽然很想抱抱颜榕,于是他就抱了。
从身后搂住颜榕的腰,“唰”的一下把他抱了起来,甚至转了两圈,才把他又放到地上,弯着腰,头埋进颜榕的颈窝里狠狠蹭了两下。
“啊啊啊——哥哥!!”颜榕一边叫一边笑,笑声淹没在花车游行的音乐声里,一点都不突兀。
两人甜蜜蜜地抱在一起,继续看游行。
只有身边的小朋友,眼巴巴地看了他们好久,向妈妈伸手:“妈妈,我也要抱。”
这哪是一个性质的抱哟。
妈妈无奈,好吧,那就抱吧。
晚上果然在城堡前看烟火晚会。
为了维持秩序,所有人都被工作人员安排坐在地上观赏。
秦宥没有坐在颜榕身边,而是坐在他身后,两条大长腿微微一伸就把颜榕圈了起来,手也很霸道地搂在颜榕腰间。
颜榕入迷地看着夜幕中绚烂的烟花,晶莹的瞳仁中也是一闪一闪的光芒。
忽然,颈间一痒,他微微回神,用侧脸蹭了蹭秦宥的侧脸,声音像是棉花糖:“哥哥~怎么啦?”
秦宥仍埋在他颈窝里,没说话,摇了摇头,只是在他的脖子上又轻轻亲了一下。
颜榕瑟缩了一下,却也不躲,小手勾住秦宥搂在他腰间的手指,甜甜地笑。
“宝宝。”
秦宥低声叫他。
颜榕耳根微烫,长大后哥哥就不怎么叫他“宝宝”了,现在怎么突然这样,好犯规。
但是他可一点都不想显得很没用的样子,于是轻轻挣了一下,扭身在秦宥怀里转了半圈,微微抬起头,捧起秦宥的脸。
“秦宥!”他明明在努力严肃了,一汪泉似的笑眼却还是藏都藏不住。
秦宥就也低低地笑,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不许撒娇了!”颜榕板着小脸跟秦宥对视。
可是喜欢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啊,两个人只对视了一秒,就又各自笑开了,偷偷地在人群中交换了一个很浅的亲吻。
“喜欢你……”
“嗯,我也是。”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太晚了怕打扰到于俐秦钧峰,是以都没有回秦家,而是回了秦宥靠市中心那套房子。
颜榕兴奋了一整天,回到家也安定不下来,洗漱后在床上滚来滚去,趴在床上翘着小腿翻手机相册看照片。
秦宥回来后收拾了好一会儿行李,这会儿正在洗漱。浴室水声淋漓,颜榕转了两圈眼珠子,还去暗戳戳地去折腾秦宥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结果一解锁,就发现秦宥主屏幕的壁纸已经换了,正是颜榕站在红皇后雕像前撅起嘴巴,被秦宥捏住了小脸的照片。
“什么呀,这张好丑……”颜榕小声嘟嘟囔囔,嘴角又忍不住上翘,纠结好久要不要把他壁纸给换掉。
正纠结的时候,秦宥从浴室出来了,短袖长裤,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头发还没有全干,凌乱着有些翘,眼帘懒懒地垂着,整个人又随性又帅的。
“哥哥。”颜榕眨了眨眼,道,“我帮你吹头发。”
让颜榕吹头发只会越吹越乱,再睡一觉起来,明早都要费不少功夫整理发型。
秦宥没说什么,从边上的抽屉里找出吹风机,走到了床边。
吹不好归吹不好,要是吹得好他都能去当tony老师了嘞,总归颜榕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总归暖风吹着,软软的小手在发间拨弄着,还是很舒服的,这种小事上秦宥向来都很纵着颜榕。
突然一下,秦宥被颜榕揪痛了一撮头发,他下意识“嘶”了一声,颜榕也像是才反应过来,揉了揉秦宥那块头发:“呼呼——很疼吗?哥哥对不起。”
“没事。”秦宥偏过一些身子看他,“怎么了?”
颜榕也像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手突然自己就动了一下。”
他满脸无辜,大眼睛真挚诚恳,写满了“是手自己先动的手”。
秦宥忍俊不禁:“好吧,知道了。”
这次两个人终于没有分床睡。
颜榕熟练地钻进秦宥怀里,还想跟哥哥再说睡前悄悄话的模样,只是没说两个含混的音,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秦宥看着他眼皮打架的模样好笑,亲了亲他的眼皮,低低的声音很温柔:“晚安宝宝。”
“哼嗯……”颜榕鼻尖轻轻哼出嘤声,手攥着秦宥的衣摆,呼吸渐渐均匀。
秦宥安然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也打算闭上眼睛入睡。不料下一秒,颜榕就在他怀里轻轻抽了一下,还没睡熟的颜榕自己都抽醒了,迷迷胧胧的眼中还含着点浅薄的水雾。
“……哥哥?”他嘴巴只轻轻启了一个缝,轻唤了声,还是困顿的模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果然。
秦宥心里叹了口气,手上却捏了捏颜榕的后颈,小声哄着他没事,睡吧。
直到颜榕再睡着,秦宥才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疯子。”
一跑进游乐园就什么都不顾了,过山车甩开来玩,也不管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他就知道今晚睡觉颜榕不得安分,这下好了,真的开始抽抽个不停,还是给爸妈发个消息,做好明天给他请假的准备吧。
这一顿两人都折腾得不轻。
浅眠时颜榕蹬了两三次脚,把自己给蹬醒了一次,咕哝了两句,往哥哥怀里贴贴蹭蹭几下,才又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熟了终于好一点,身体偶尔弹一下,倒是没醒过来,睡得跟头小猪似的。
就是秦宥怕他抽着抽着能把自己掉下床,一直不敢睡熟,搂着颜榕在怀里,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看人没什么事才再闭眼。
一直到大半夜才真正睡了。
当再一睁眼进入一个暖色空间的时候,秦宥已经一点都不意外了。
甚至因为最近对梦境多有想法,他带着点探究地打量起了这个空间,仔细体会自己的感受。
说要说在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甚至连醒来身体里都会残存有梦中所经历过的余欢。
可若是在梦中还能有所感觉,那似乎就已经不能被称为“梦”了吧。
秦宥思忖了半天,把思绪整理好压下,举目向四周看了看。
并没有什么。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他就看见不远处多了一团——东西。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起来有些凌乱,堆成了一堆,又有些眼熟。
秦宥抬脚向那里走去,凑近了忽然发现,好像是个衣服堆?
你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这就是个普通的衣服堆,秦宥甚至看到了几件熟悉的衣服,成人礼时颜榕妈咪送他的西装外套、妈妈给他和榕榕买的同款棒球服、还有他……高中校服?
但你要说这坨乱七八糟的衣服堆普普通通——衣服中央,侧卧着一只颜榕,睡得小脸粉扑扑的。
秦宥不禁失笑,蹲下身,手指在颜榕的脸颊肉上轻轻蹭过。
颜榕似有所感,耳朵小幅度抖了抖。
——他的兔耳朵尖微微一颤,绒毛被呼吸抚过,晃晃悠悠。
秦宥瞳孔微微一缩。
在一堆衣服的掩埋下,他竟没发现颜榕还是上次的小兔子模样。
很好,这就更不像个梦了,至少这辈子他还没做过什么会自己接上后续发展的梦……
秦宥冷静地思考着。
所以在这里出现的颜榕呢?到底是被他臆想构造出来、只存在于这里的,还是会和他一样……
“唔……哥哥
……”
颜榕揉着眼睛,小脸在被他当成枕头的毛衣卷上蹭了蹭,微微偏过头看向秦宥,他的眸中泛着睡意的朦胧,盈润的水汽潋滟动人。
“嗯?”秦宥还在思考着他的问题,只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他们两个会有多大的概率共享一个“梦境”呢?还有,为什么恰好是他和榕榕……
“哥哥~”颜榕又喊了他一声,甜软的语气里含了几分欣喜和羞赧,连南瓜裤边缘的小兔子尾巴都骄傲地翘了翘。
他牵起秦宥的手,眼眸亮亮地盯着他,咬着嘴唇,唇肉都被他咬得热热嘟嘟的。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捺不住心底的雀跃,终于小声宣布——
“哥哥!我有哥哥的兔宝宝了。”
那么颜榕会不会也有自己的主观意识……兔宝宝,嗯……
“什么?”秦宥蓦地抬起头,直撞进了颜榕含羞带怯的大眼睛。
手掌已经被颜榕带着贴上了他的小腹,柔软的,温热的。
秦宥只觉得脑中“轰”的一下,再也无法继续思考了。
“哥哥,你摸摸宝宝。”
兔子筑巢是天性,陷在秦宥的衣物里让颜榕安全感满满,幸福地连大眼睛都眯了起来,拉着秦宥的手就把他也往衣服堆里面拉。
秦宥的表情有几分不可言说,眼神复杂地搂住了颜榕,手掌覆在颜榕的小腹上,动作还有些生疏不自然。
这辈子就没想过还有做这个动作的一天……
颜榕肩上还搭着一件秦宥的旧格子衬衫,这种穿久了的衣服已经变得非常柔软,让颜榕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
手掌下的小肚子暖暖地起伏着,颜榕向来是个懒性子,不爱运动,也就是骨架子生的小,其实身上都是软软的薄肉。
“真的——有小兔子?”秦宥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低声问他。
“有的呀。”颜榕餍足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我能感受到,虽然还只是小小的……唔——”
他忽然皱起了眉头,身子也微微蜷了起来。
“怎么了?”秦宥俯身搂住他。
别跟他说什么宝宝在踢他……他可能还需要先接受一下……
“撞到胸了,疼。”颜榕小手按着胸口,轻轻揉了揉,抬眸颇有些责怪地看着秦宥,“哥哥,都怪你身上太硬了。”
秦宥:“……”
秦宥:“抱歉,那我……”
“哥哥帮我揉揉。”颜榕轻哼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拉着他的大手就从蕾丝小吊带的下摆钻了进去。
还在一边咕哝:“胸口好涨哦,哥哥要轻一点……”
秦宥看上去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实在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本还想稍稍缓一下,结果手指就被带上了白嫩的乳肉。
他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手指轻柔地捏了捏细嫩的乳肉,力度和缓,恰缓解了一阵阵酸胀,颜榕舒服地哼了哼,半眯着眼睛窝在秦宥怀里:“舒服……哥哥,再捏捏……”
秦宥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低声哄着他:“宝宝把衣服掀起来好不好?”
“唔……”颜榕乖乖地把吊带边卷了起来,乳白的蕾丝边遮掩着锁骨,一时都不知道是蕾丝更白还是肤色润白。
胸口好像真的微微有些胀了起来,平日里男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挺翘的乳肉,现在就像是个小奶包似的,刚好秦宥一掌之握,顶端一抹嫣红,勾人地要命。
秦宥一手搂着颜榕在怀里,另一手从奶子的底部开始慢慢按揉,腻滑的乳肉在手指的按压下轻缓地起伏,像是雪白的乳波。
他的手很暖,力度虽有些大,但却是能缓解了酸胀感又留下一丝丝酥麻的程度,颜榕渐渐地红了脸,鼻尖也哼出了淡淡的嘤声。
“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