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隐枫阁。
锦衣卫首领陆成垂首跪在龙纹藏毯之上,额间沁出细汗。
屋中唯剩陈瑾佝偻着腰侍候在一侧,褚弘乾此时未着明黄金绣衮龙袍,一身素白丝绸常服之上未有一丝绣纹装饰,敛去皇权冷厉威仪,倒是身似鹤形,仙风道骨。
狭长的凤眼垂着,目光落在桌上平铺的画像之上,手掌悬在香炉之上,左右轻抚,随意地撩翻自荷纹雕饰缝隙中升腾的袅袅香雾。
“陈爱卿十八年前来过此处的。”他眯了眯眼,笑道:“昔年移柳,物是人非,不知在你看来,此处景致可有和不同?”
陆成头低得更深:“回陛下,并无不同。”
褚弘乾笑了笑,“今日我寻你来,缘由也并无不同。”
他突得话锋一转,“谢家给皇家出了两个好儿媳,只这其中一位朕瞧着好生眼熟,总觉事有蹊跷。陆爱卿可否帮朕认上一认?”
陈瑾端得一副卷轴,俯身递给陆成。只见他打开那卷轴后,面色铁青,眸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臣……不知世上竟有如此巧合……”
“巧合?”褚弘乾道:“爱卿何以下此论断?”
他语气平静,似无波澜,却听得陆成汗如雨下,连忙道:“是臣一时糊涂,妄自臆断,还请陛下赎罪……此人确实蹊跷,臣定会调查清楚……”
褚弘乾瞧着跪伏在地上的陆成,轻笑了声,阖上的眸中掩住阴戾的寒光:“念卿劳苦,只是旧事之责,总还是要旧人来追的。”
“臣明白。”
陆成见褚弘乾闭上眸子,恭敬行礼退下。
待人彻底行至殿外,垂立在一旁侍候的陈瑾见褚弘乾手指摩挲着那副画像,神色眷恋,轻声问道:“陛下,可要叫人去安伶堂将沈伶,请,来?”
褚弘乾语气突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不必,叫他歇着吧。”
他目光流连在那副画像上,“若宥儿的王妃真与他有关联,如此缘分,我倒该亲自引他去安伶堂见他一面。”
他俊朗的眉宇带着浅笑,然而岁月沉浮,却让着天颜之上沉淀出一股慈悲和怜悯,犹如佛堂神明,高堂坐立,无喜无殇,大慈大悲。他抚摸着手下的画纸,画功技艺非凡,色彩却十分单调,除美人皮制成的画纸本身所带凝白玉肤之底色外,唯有红黑而已。画中人明眸善睐,神色清冷,宛若一株孤高的墨兰,由墨笔勾勒的五官却只能还原出万分之一的风华。而画中人鲜血研制的红墨未因日久年长而暗沉发黑,铺染的一身大红嫁衣依旧泫然夺目。
一幅美人图,除上几滴上好的徽墨外,所用之纸墨,皆取于美人之皮肉鲜血,让褚弘乾每次见此画都觉是美人亲至,爱不释手。
旧忆翻涌,目光显出些几分痴狂的九五之尊此时却如同虔诚的信徒低下头颅,吻在美人的额头上,喃喃道:“洵安,你想见见他吗?”
端王府管家薛峰,出身秀才,做事谨慎细致,精明强干,干得是管家的活,却有着礼部的规制得体,户部的事无巨细,工部的精妙天工,刑部的明察秋毫,吏部的知人善任,兵部的谋划决断。
他自褚承宥搬出皇宫自成府邸,便被招揽进府中。两年来,以一己之力将整个端王府打点的井井有条。
褚承宥作为一个以勤奋实干称名于朝野的皇子,自然十分欣赏这位管家的做事能力。然而在一些事情上,也会对他的过于精细而哭笑不得。
譬如,每逢他外省公干,每隔一日,薛锋便会将府中之事,事无巨细地写进家书,不远千里送至褚承宥的手中。
若在以往,褚承宥会选择看也不看,可这次却刻意叮嘱随从每日去驿站查看取信。
此时,褚承宥一边坐在开封府后堂处理着赈灾事宜堆叠的文书,一边听着侍从读着两日前从京城寄来的家书。
皱着眉耐心听完了府中往来门客,例行开销,下人例银发放金额,新换的门卫轮班值房时间表,府中院子新种了多少棵树,又因倒春寒死了多少株兰花,褚承宥终于听到自己关心的话题。
“王妃昏迷一日一夜,高烧已退,现苏醒。经太医诊治已无大碍,精心修养即可。”
褚承宥翻起文书的手略微一顿,紧抿的唇角松了松,又听那侍从念道:“另,四殿下闻王妃身子不适,特送来三根百年野山参及数盒补品。”
褚承宥咬了咬后牙,冷道:“丢出去喂狗。”又补充道:“再告诉薛锋,叫他准备好双份的补品,在我回去之前盯着谢园吃完。”
“是,殿下……”
看着自家眼前怒火中烧的主子,侍从汗毛直立。犹豫了片刻,继续道:“王妃苏醒过来,歇了半日,便托下人取来纸笔练字,但因之前未曾有人教导习字,进度迟缓。求问殿下,是否需要寻一位先生教习?”
褚承宥想起他离开前那次争执,直白道谢园为窝囊的白痴时,那人蓄满泪胆怯至极的样子,兀自有些不悦,他转念一思索,挑了挑眉道:“不必,习字之事,我回去亲自教他便好。不过老师,
确实有必要寻上一位。”
褚承宥眉间因公务堆积和莫名妒火而积攒的愁云一扫而空,阖上处理完的公文,行云流水地写了封信,封好递给侍从道:“现在就去把这封信送到驿站,寄回府中。”
摆了摆手催促侍从快些去办,他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继续埋首于案牍。而一脸疑惑,挠头不解的侍从走出府门,乘着快马朝驿站的方向扬长而去。
听闻薛管家说褚承宥为自己寻了教习的老师,谢园每日翘首以盼。
他在心里无比感谢褚承宥,也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起早贪黑,每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照着书架上的一本诗集,在宣纸上练了又练,恐基础过差让老师嫌弃,再不肯教自己。
在谢园因滋补过度断断续续流了两天鼻血之后,他终于盼来了自己的老师。
一身素白长服穿戴整齐,理了又理。谢园板正地坐在书案前,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紧张又兴奋地瞧着门口。
然而进门的却是王府的侍女。
“王妃,嬷嬷已经在卧房等您了,请随奴婢来吧。”
谢园不解地眨了眨眼,“啊,要去卧房吗?习字的话,是不是书房更好一些啊?”
那婢女想开口解释,却有些难以启齿,只冷冷道:“是嬷嬷的意思,请王妃随我来吧。”
“好……好的。”
谢园虽然疑惑,但听闻是老师的意思,匆忙答应了。
谢园跨进卧房,便见三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已在房中候着了。
看着老师等候自己,谢园登时内疚慌乱起来,上前鞠躬道:“诸位老师安好。对不起,让您们等我……”
三名嬷嬷具来自宫中,平日侍候的后宫妃嫔和显贵姬妾。她们对这位蛊惑了四皇子,又被许配给七皇子的谢府双儿庶子早有耳闻,此次出宫是又是承七皇子所托,以训教而非教导服侍之名而来,心中难免在心中鄙夷轻视,但仍维持着表面的礼数。
为首的嬷嬷扬了扬下巴,眼神冰冷自下而上打量着谢园,道:“王妃客气。老奴姓徐,其余二位是王嬷嬷和邱嬷嬷。既然王妃到了,那我们便开始吧。”
“好。”
谢园心中忍不住雀跃,乖巧答到。
却见三个嬷嬷转身走向屏风里,他慌忙跟上,只见屏风后方,多了一张藤木躺椅,上铺一层柔软的貂绒兽皮,扶手和尾部镶着四圈铜环,瞧上去样子古怪。而一侧的矮桌上放置了一个雕花木匣敞开着,里面摆满了不知做何用处的工具,却让谢园莫名恐慌害怕。
“开始教习之前,需要先检查下王妃的身体各处所长所短,以根据具体情况进行接下来的训练。就请王妃脱光衣物,躺到椅子上吧。”
谢园愣住,不禁后退两步,他小心翼翼问道:“嬷嬷,不是要教习写字吗,为何要脱……脱光衣物?”
徐嬷嬷嘴角勾起鄙夷的笑,道:“老奴不知王妃所谓习字是何时。我们三人是乘了七殿下的指令,来训导王妃房中术的,还请王妃配合,不要为难老奴们。”
房中术。
谢园视线再次落在木匣中奇形怪状的工具,心中升腾起莫名的恐惧,僵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徐嬷嬷面上阴寒的表情却早已有些不耐烦。
戒尺敲在躺椅的扶手上发出沉重的声响:“若王妃不配合,那便让剩下二位嬷嬷帮着吧。”
说罢,其余两人便行至谢园身前,作势要扒光他的衣物。
难以名状的羞耻和难过让谢园护住衣领,恐惧地要闪躲。
几个嬷嬷身经百战,手下调教过的,刚烈和脸皮薄的人不在少数,所谓应对之策,自然软的硬的都有。
而多年周旋与深宫后院,早已练就的人精似的本领,自然也能看出眼前的双儿是个不受宠又性子软的。因而并未同他客气,见谢园几番闪躲,其中一个粗身壮硕的嬷嬷寒着脸不做声,抬手便扇在谢园的脸上。
她虽是女子,力气却很大,将谢园扇倒在地,口中尝到腥甜的血气,白皙的侧脸留下掌印,高高肿起。
谢园被这一掌打得眼前发黑,却在晕混之际,被二人利落地架到躺椅上,四肢被扶手和椅尾上的铜环扣住,动弹不得。
“老奴们既是七殿下请来训教王妃的,承了命令和任务,自然也是同七殿下那里讨了训教权力的。王妃若是再挣扎反抗,耽误了教习的进度,休怪老奴上一些真正的惩戒,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皮肉之苦了。”
说话的功夫,谢园全身已经被扒得赤裸,嘴巴被塞了棉帕说不出话来。他本还在摇着头挣动,听闻徐嬷嬷的话,几分不忿和抵抗也终究化成绝望,心底被恐惧和难过塞满,不再挣动了。
徐嬷嬷见他这样子,清了清嗓子,话软了几分,却带着几分劝诫和威胁:“男女敦伦,开枝散叶,乃是妻子之责。王妃既已嫁于皇家,自然更要懂得这个道理。殿下既然请老奴们来,自然是对王妃在床上侍候人的功夫有些不满意的。人妻要以夫为纲,不仅要在家事上贤惠淑德,在闺
房更要知情知趣。殿下在外为国事日夜操劳,若回到府上看见王妃像个木头一样,不得放松欢心,岂不是平白添堵。‘’
“七殿下仁义清正,年岁也小,府上才没有其余侍妾。现下让老奴来教习,也是还眷恋王妃,想给王妃个机会。王妃不感恩戴德地刻苦精进,想着如何讨夫君的欢心,岂不是不知好歹吗?难不得真要看着七殿下纳了其他美人为妾,将王妃冷落在后院再不召见吗?”
谢园听着她的一番话,却是怔住。他想起洞房之夜褚承宥的不悦和嫌弃,胸腔像被人揪住一样难过。湿润的杏眼蓄着的泪水自火辣胀痛的侧脸滑落,蝶翼般的长睫垂下,他闭上眼睛,绝望地点了点头。
“王妃明白就好。”她说罢,冲另外二人使了个眼色。只见其余两人分别从匣中取了个白玉制成的细长小棍,站在谢园的两侧。
“王妃既已嫁进王府,成亲前自是做过身子检查的,面貌身量自是没问题。”
“但空有一张脸自是不足的,在床上,男人们看重的自有其他。王妃经了洞房,自也通晓了其中妙处。”谢园听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回想起洞房之夜痛苦中带着奇妙快感的缠绵,脸上似要烧起一样。
“在床上侍候男人,除却前后两处妙穴,胸乳,口手亦是重点。亦有些贵人极爱把玩足、腿等,需要根据特定情况开发调教。前期我们便暂且一放,只教习双穴酥胸和口手功夫。”
徐嬷嬷嘴上讲解完毕,取了笔和册子,道:“这便开始吧。”
她说罢,谢园便见王嬷嬷拿起尺子,在他光裸的胸前比了比,又伸手抓揉了两把。
两只柔嫩的雪兔在粗糙的手掌下被暴力地揉捏,浅粉的乳首被两指掐捏着挑逗,谢园口中不禁溢出一声柔媚的喘息,酥麻的感觉自胸乳顺着脊骨在体内乱窜,小腹紧绷生出酥麻之感,连带着雌穴也生出几分痒意,让他不自觉蹭了蹭腿。
因平躺而平坦的乳肉被拢在王嬷嬷掌心掂了掂,看着谢园脸上晕起红霞,秋水般的眸子绞出水,王嬷嬷松开手掌,道:“乳肉贫瘠,不过胜在白如初雪,胸型唯美,锥形而微挺,倒也看得过去。”
“乳晕大小适中,颜色红润粉嫩,乳首突出不内陷,敏感易挺,易动情。且评作中上等吧。后续需用秘药涂覆,虽乳量难以像女子般丰厚,却可使乳首更加敏感多情,乳肉生香,权作找补,亦可讨贵人欢心。”
徐嬷嬷仔细听着,颔首表示同意,一一记在册子上。
“唔……”
谢园从不知,原这胸部却有这般标准和门道,只觉这般评价入耳,脑子羞耻地晕沉,全身热得发烫,只不知怎的,身前的阴茎没被碰着却是情动地立了起来,一股淫水自花穴中淌出,湿了腿心。
一项检查完毕,不等谢园从诡异的快感中缓和,绞紧试图藏着住私处羞耻反应的双腿便被人撑开。
眼见那挺立起来的粉嫩阳根,和身下被黏腻春水打湿的貂皮,三位嬷嬷并无讶色。
隐秘的淫性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他人眼下,若不是口中塞着棉帕,谢园几乎要羞耻地咬断舌头。
湿热的下体一凉,谢园全身不禁一颤,湿漉漉的眼睛长睫扑簌,他迷蒙地向身下望去,只见邱嬷嬷手中持着一只长夹,顶端是两片玉片,将花穴上的两瓣肉唇撑开。
而王嬷嬷此时却是蹲下身子,目光直直看向谢园被翻剥而开的淫穴,持着玉棍探入其中。
冰凉的玉棍入体,虽远不及男根般雄壮可怖,冰凉的触感乍一进入紧窄的妙穴,却让方才情动地痒意有了几分慰藉,填了一些无妄生出的空虚感,使谢园不由从嗓子中泣了一声,却似裹着糖霜一般娇媚可人。
王嬷嬷手腕转动,带着玉棍在嫩屄中来回挺动。初经人事的嫩穴含着玉棒吞吐,谢园只觉穴中饱胀酸麻,不由绞紧,似得了玉露般伸出小嘴要咬住一般,阴蒂也在这般情动中战栗着凸起,呻吟和喘息细密撩人,头颅却是似受不住这般挑逗恩惠,难耐地摇着,发丝散乱在长椅上,似墨色的裂锦般柔顺动人。
然而只探了几下,王嬷嬷便带着玉棍撤出,玉露般的淫液早已挂了满棍,淅淅沥沥淌在身下的绒垫,雪白的貂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
黏着淫液的玉棍作了恶,却并未被拿走,顶端却是突而撵着早已情动至极的蕊粒,先是柔柔地,似蜻蜓点水般轻佻淫戏,见那淫屄动情地淌出涓涓细流,又忽狠厉地按压打转。
脆弱之处突被如此淫弄,谢园只觉一股电流自腿间窜直大脑,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大腿和小腹剧烈颤抖,身前阳根泄了阴精,骚逼也潮吹了出来。
谢园的身体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却见两位嬷嬷已收了工具,满意地点点头。
“阴核浑圆敏感,玉露丰盈易出。阴穴紧窄,内里媚肉层峦叠嶂,极易情动。物入而乖驯吃含紧绞,撤而吸缩挽留。虽初乘雨露,淫性却极重,是个贪吃的。胸乳差强人意,这雌穴却是绝品的春水玉壶。”
邱嬷嬷亦点了点头,补充道:“只是玉门欠窄,恐不能尽数容纳阳物尽兴。便
要重点调习这宫胞。且这尿口观之未开,需待殿下首肯,或回府亲自调教开发了。”
“嗯。明日取来调习宫胞的药物,用刷子涂抹于宫口,使此处保持瘙痒情动,日日渴谗,便能弥补此项了。”
听到这番折磨痛苦的调教方式,谢园在高潮余韵中浑噩的神智却清醒了几分,身子恐惧地发抖。
徐嬷嬷记完,放下笔册,看着谢园淌满淫水,犹在抽搐的嫩穴,拾起桌上的巾帕为他擦了擦,又叫人拿去了堵在他口中的棉帕。
“念王妃初次习课,今日实测便到这里吧。菊穴评测与浣肠便留到明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