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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跑了被抓回来吊着打电击踩头(1 / 2)

第二天一早怀鸿早早没了人影,做饭的阿姨把早餐送到解连房里。

嘶,真他娘的疼,狗日的怀鸿,下手这么狠,操了。

解连只敢在心里肺腑,她可不敢确定房间里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不用怀疑,这就是怀鸿干得出来的事。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光明正大的摆个实时可以传音的什么东西在这。

刚下床打算去刷牙,又扯到伤口了。

“嘶,操他大爷的。”解连骂骂咧咧,在心里把怀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遍。

强撑着刷完牙吃完饭,解连重新趴回到床上。

真疼啊

还得上药,真麻烦。

“青青呜呜呜,你今天有空没?”给挚友打去电话,解连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可以有空,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徐青远很快听出解连不对劲来,不过两人最近联系的少,徐青远也不知道解连被人包了的事。

“我把地址发你,你来接我可以吗?详细情况我待会再跟你说。”

“好。”

大概半小时,徐青远就开着车过来了,穿的是正装,解连猜他是刚从公司过来。

好不容易下了楼,解连往车后座一钻,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

徐青远是解连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异性朋友。

“你受伤了?”还没等解连开口,徐青远微皱了眉,问道。

也没什么好委屈,自己选的路,解连倒也不后悔,但是谁他妈知道怀鸿文质彬彬的下手他妈的这么狠啊。

“半个月前被人包了,有点特殊癖好。”

解连趴在后座,难受的要死。

她决定跑路。

徐青远无语叹气:“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哎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

简单到医院处理了下,徐青远把解连带回了自己家,为什么是自己家呢,因为解连家被怀鸿堵了。

看着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解连选择拉黑。

谁差那点资源似的。

“青青~”

“行,知道了,我去赶她走,剧组那边也给你请三天假,还有什么吗?”

“没了。”

“你好好养伤,我待会让人送药和吃的过来。”

徐青远走后,解连无聊的紧,又把怀鸿拉回来。

看着一条条苍白无力的威胁,解连心情好的不得了。

哈哈哈哈该死的资本家。

这部戏拍完我就跑路。解连暗自下了决定,当然,解连的决定随时可以改。

三天后伤好了很多,解连回了剧组,只剩个收尾,再拍几天就结束了。

在剧组看到怀鸿的那一瞬间,解连是疑惑的,但看到另外一个熟悉的面孔,解连就放下心了,是徐青远的人。

怀鸿这几天一直都在,但被徐青远的人拦着也没过来成,只远远看着。

解连的玩心又起了,把偏执,占有欲强的要死的上位者惹恼的后果,她的确很好奇。

她朝着怀鸿走去。

“嗨,等挺久了吧?”解连笑着打了招呼,在她对面坐下。

对面的怀鸿也笑着打招呼,似乎偏执完全跟这个人搭不上边。

“你和徐青远认识?”

解连猜怀鸿是想问自己是不是被徐青远包养了。

“嗯你猜~”解连笑笑。

“你也不妨猜猜,我带的人能不能直接把你抢走?”怀鸿笑着伸出手,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做出的邀请。

解连思考了一下,会是什么呢?囚禁?强制爱?波涛汹涌的疯狂报复?

正想着,怀鸿凑到解连耳边,轻声开口:“我会把你关起来,日日折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把我当做神只祈求,奢求那点小恩小惠。你会得到暗无天日的绝望——”

绝望吗?有点好玩了。还没有能让我绝望的东西。

解连把手搭在怀鸿手上,她有些不解,问:“为什么你会对个神经病这么感兴趣?征服欲?”

“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你成功让我真的生气了。”

解连挑眉笑道:“我的荣幸。”

风平浪静的水面下又是怎样的暗潮汹涌。

半小时后,徐青远听着属下的汇报,扶额叹气。

这个混世魔王真是够了,把她救出来岂不坏她好事了。

三天吧,三天后去救。

跟另外俩共同好友说了下,另外两人也是习惯了这小魔王的怪脾气,同意了三天后一起去营救。

哦不对,不是营救,应该是等解连玩够了把人带回来歇歇。

怀鸿的一处隐秘宅子,解连被绑起来吊在半空。

她的双眼被蒙住,嘴里塞着口球,浑身赤裸。

“徐青远,白衡,黎商我还真惹不起,不过把你关几天还是做得到的,小家伙,你说我该怎么撒火呢

?”

鞭子在解连身上摩挲,等解连放松下来时猛的一抽,一道红痕刻在解连的后背上。

“太无趣了,你也这么觉得对吗?我们换个玩法”说着,怀鸿把消毒过的玩具抵在解连的穴口。

一寸一寸往里塞。

“唔唔,唔唔唔!”

玩具两指粗细,但对于不常用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容纳,至于更大,算得上折磨的东西,那就更不好说了。

打开玩具的开关,被困在空中的解连唔唔的叫起来,过了一会又不叫了,双眼失去焦距好像在想什么。

这都能走神?怀鸿猛的抽了一鞭。

“唔唔唔!”正叫着呢,又是一鞭。

不顾解连的哭喊,怀鸿猛的抽了好几下。

生理的泪水涌出,滴落在地板上。

眼见差不多了,怀鸿把口球取下,口水伴随着泪水滴答在地上。

带口球太没劲了,怀鸿想听解连痛哭哽咽,临到端点放下身段求饶,求那一刻喘息。

“想下来吗?”怀鸿抚摸着解连的脸。

“想主人,求您放我下来吧”解连哽咽着,她一向能屈能伸。

谁料她刚说完,一个巴掌就落下,把她的头打偏过去。

“继续。”怀鸿说着,继续抚摸解连的脸。

解连把头转回来,委屈的紧。“不想?”小心试探。

又是一巴掌落在解连脸上,再一次被打偏过去。

解连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单纯想打。

“主人您打吧”一般这么说了,对方就没兴趣再打了。

的确没兴趣,怀鸿笑笑,她猜到了解连的目的,轻手轻脚的把人放下来,绳子也解开。

“乖,主人打累了,自己打,你知道我不满意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怀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解连,等着解连开始动手。

她一向很有耐心。

解连做了下心理建设,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接着又是下一个巴掌,每个都用了劲,解连边打边哭。

眼看着解连的脸肿起来,怀鸿也没叫停,走到一边拿了戒尺过来。

怀鸿还是更喜欢用戒尺,惩罚乱跑的坏孩子刚好合适。

“停。”解连停下手,眼里都是泪水,委屈的看着怀鸿。

还没到,没到临界点。

“爬过来跪着,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怀鸿坐在沙发上看着解连像狗一样爬来,摆了个方便她下手的姿势。

怀鸿不动,似是在等着什么。

“求主人惩罚——”怀鸿踩着解连的头让她的脸跟地毯零距离贴在一起。

戒尺裹挟着破风声落下,只一下解连就又哭了出来。

“主人,主人,疼”

怀鸿仍旧没停,直到把那两团嫩肉打的比上次还要惨。

脚底下的解连锤着地毯,边锤边哭。

“主人,主人,真的知道错了啊我操!”

下一戒尺打在腿根,解连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爆了粗口。

一下比一下猛烈。解连想躲,刚扭了个身要滚开就被解连用另一只脚踩住小腿。

“怎么总想着跑呢?或许我应该像上次一样把你捆住?”怀鸿说着,又是一戒尺打在解连脚心。

解连哪里知道怀鸿会突然打这,下意识想躲。

刚一动,被电流贯穿的疼痛再一次将解连席卷,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电流,这一下解连就不太能动弹了,像是被打了一击。

“还躲吗?”怀鸿放下用来电击的凶器,又是一戒尺落下,这次是肩胛骨。

解连哪还有力气说话,死死握着手心竟是半点力气没剩。

“受不了了?那就上药好了。”

听到上药,解连一僵,操了,上药那就是二次伤害啊。

等到药水沾到伤口发挥作用的那一瞬间,解连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动,一定会跳起来给怀鸿一下然后往外跑。

当然,大概率跳不起来就是了。

“在给你上药,不说谢谢?”怀鸿手里粘了药的棉球按压在伤口处,解连只得咬着牙挤出两声谢谢。

说实话,她又后悔了。

干嘛把自己往恶魔手上送啊。

哦对了,自己好像是被绑架过来的,不想过来也会被绑过来。

一个小时后,解连总算恢复了点,体外的不适没那么强烈,体内刚刚被塞入的玩具开始彰显存在感。

“自己把它拔出来。”怀鸿坐在一边看着趴在地毯上哼唧的解连开口,又拿了个更大些的玩具。“这个,塞进去。”

解连实在是怕了,强撑着跪起来,抓着那东西的尾部往外拉。

穴肉紧紧绞着那东西,似是不舍,与向外拉的力较劲。

次日清晨,解连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下这个变态没让我直接睡

笼子里?想着,解连坐起身,却压着身下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突然就不是很想玩了。

这会,门开了,怀鸿拿着一条黑色牵引绳走了进来。

“醒了?过来戴上。”没什么起伏的语气,单调的命令。

不情不愿挪到床边,昨天被抽打的脚底接触到地面,疼的解连又一皱眉。

下手真黑啊。

要跪着爬过去吗?算了,没要求就不管他。

直到牵引绳扣在解连脖子的项圈上,解连还是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

“跟着我……爬着下去吃饭。”怀鸿扯了扯牵引绳,解连就识相的跪了下去,调整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被人当狗溜,羞耻肯定是有的,但是没关系,解连不要脸。

慵懒的跟在怀鸿身后爬着,像只高傲的猫,怀鸿走走停停,解连也时不时停下,抬头看着眼前的大长腿,真烦人。

历经波折,总算到了吃饭的地,怀鸿弄了个小盘子放地上。“就趴在地上吃。”

刚起床还一身伤,解连现在很烦,也不打算去争什么,就这么安安静静跪地上。

难得安静。

怀鸿夹了块鱼放解连的小盘子里,终于,解连开口了:“这什么鱼?”

“鲤鱼。”

解连撇嘴:“不吃,刺好多。”

不是?大小姐?你还挑上了?

“不吃?”怀鸿威胁道。

看了眼鱼,解连依旧撇嘴:“想我被鱼刺噎死的话,可以试试。”

“吃或者现在我现在就开始调教。”

迫于淫威,解连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咬了一小口。

“你这鱼都不新鲜。”艰难的把鱼刺挑出来,解连又开始吐槽。

忍着火,怀鸿又丢了一块排骨下去。

这个解连爱吃,俯下身一口咬住,叼起来慢慢啃。

啃完一整根,又抬头看着怀鸿,一脸嫌弃的模样。“你自己做的?”

“嗯,怎么了?”

“难怪这么难吃,真糟践东西。”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怀鸿一把捞起解连丢到不远处笼子里,锁上门让解连看着自己吃。

要调教也得等吃完饭再说。

切,那难吃玩意谁乐意吃似的。解连在笼子里一缩,接着睡回笼觉。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眼上被绑了块布,遮挡住了视线。

“小奴隶,我现在很生气,你该怎么做呢?”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

熟悉的声音飘到解连耳中,解连打了个哈欠,嗯,关我啥事。

她现在刚醒,浑身难受,所以心情格外烦闷。

“生气?气什么?气自己拙劣的厨艺被批判?还是气自己那卑劣的控制欲得不到施展?修行不到家,易爆易怒阴晴不定……”

很好,怀鸿更气了。

很快,长鞭直直甩到解连背上。昨日的红痕还未消退,现在又被打出一道狰狞的红痕,渗出血珠。

“啊!”解连跪坐在地上,被这一鞭子打的猛的趴下,手堪堪撑着地,这一鞭打狠了,解连蒙了好一会,还没回过神,又是一鞭。

等恢复意识时,解连身后已经有了好几道交错横杂的狰狞红痕。

“怎么?被说中了就受不了了?这么脆弱……啊!”又是狠厉的一鞭。

这一鞭下了狠手,血液顺着解连的背向下流淌。怀鸿一向不喜欢见血,也是破天荒头一回了。

“你在怕什么啊……不敢面对丑陋扭曲的内心吗?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懦夫。”

预料中的一鞭并没有落下,怀鸿将鞭子丢到一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扶额叹气。

她也发现了自己的暴怒状态的不对劲,对一个将理智认为是形式准则的人来说,是灾难。

“门口密码是3146,走吧。”怀鸿在沙发上扶额坐着,急着打发走这个惹恼自己的家伙。

走?解连笑了,随后又被背后的伤口牵的嘶了声。走是不可能走的,对于击垮一个上位者的内心防线,解连非常有兴趣。

“为什么要走呢?你在逃避,你还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

怀鸿没有理她,自顾自坐着。

“怎么不理我了啊?这么怕吗?”

“你只是我的一个泄欲工具,所以我会对你表现出暴怒的情绪,因为我不需要顾及你的感受,并且这对我来说有益……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怀鸿看着解连,森冷一笑。不走?那就别走了。

“乖乖爬过来,讨好我,说不定待会还没那么难熬。”怀鸿捡起地上的鞭子,思虑着。

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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