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最先反应过来。
撇撇嘴说了一句“扫兴”就往外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小心”撞了一下谢致冬。
宋景青想去扶陆和,手却被用力打开。
“滚开!滚开!”
这是陆和今天晚上第二次失态。
谢致冬丢下一句“矫情”也板着脸离开了。
只剩宋景青和陆和了。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只有对方的情况下待在同一个房间。
也算是莫情的新旧情人的会面。
一想到这,陆和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痛,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看到我这样你满意吗?你一定很得意吧?我跟了她五年,现在该换你了是吧?你一定是这样想的,是吗?”
“我……”我没有。宋景青很想这样回答他。
宋景青也很想直接告诉陆和,他做莫情的情人只是为钱,不会有感情,也不能。而莫情对他也是。
只是这一连串的问题把宋景青砸得不知道回答哪一个,只能继续保持沉默,算了,他本来就不擅长辩解。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和他发生过什么事,那只是一张照片而已,”陆和泣不成声,他最不愿见到的事发生了,莫情再次怀疑他的忠诚。
“可是这是我的工作,我的职责就是和那些人打交道,我根本就做不到不引起遐想,她不会信我一直守身如玉,她只会在发现一次后一直耿耿于怀。”
陆和在这种时候把宋景青当成了倾诉对象。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免得立马从这层楼跳下去。
“好好读你的书吧,别像我这样就好。”说完陆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中带着殷切又补充道:“你帮我告诉阿情,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你帮我告诉她好不好?”
这是他的希望了,他只希望莫情不要再也不见他就好,别这样对他。
宋景青一怔。
陆和的架势就差要给他下跪了。
旧情人的求情要靠新欢转达吗?这样不荒谬吗?
陆和咬着牙不让泪花掉下来,“你想让我求你吗?”
“不,不是!千万别这么做!”宋景青急忙摆手,“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虽然他也不知道莫情最近会不会来见他,但是好歹也包下他一年,总不至于不再见吧?
“谢谢。”陆和往后一靠,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得散落着。
他凄凉一笑,“让我独自待会儿吧。”
宋景青什么也没说便出去了。
他苦笑摇头,陆和为什么会这么放不下莫情呢?明明莫情对他没那么好,甚至……比不上对自己的好。
有了这个念头,他又赶紧把念头晃出去。
这怎么可以作比较?这样一点也不君子!
……
不知发了多久呆,眼泪也不知默默流了多少升,陆和疲倦地睡在沙发上。
还是左蓝给他盖衣服的时候把他弄醒了。
“陆经理,你醒了就去办公室睡吧。”左蓝看着眼皮肿胀的陆和有点心疼,这得是遭了多大的委屈啊?哭成了这样。
“好,谢谢。”陆和张嘴声音都涩哑。
“是不是莫小姐……”
不说话就当是默认。
陆和现在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哭干了。
“哎,陆经理,你也在宴月看的多了,大家都是露水情缘,有些人实在握不住就放开吧。”左蓝真心劝他,别为了莫小姐痛苦,因为当事人压根不会知道,她们只会享受身体上的快乐。
左蓝是有过类似经历的。
他曾经有过一位客人,连着半个月来找他,前十天还一直是只给他涨业绩,没有其他动作,还不嫌弃他的出身,第十一天,左蓝脱了衣服站在客人面前,客人还把他衣服拉好,告诉他,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等她处理好事情就来接他,她来养。左蓝固执地说自己免费。客人也没怎么拒绝,照单收了。还顺便帮左蓝把后面开发了一下。
第十五天后,客人没有来,左蓝等了一天。
然后客人的男朋友找了两男两女把左蓝揍了一顿,临了,还拖到酒店里蹂躏了一天。
客人抱着她的男朋友坐在那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走了,不多久隔壁就响起了男生的浪叫声。
不过左蓝没怪那个客人,也没找她。
这些事情陆和知道,那时候左蓝消失了一整天,他以为是临时有事忘了请假了,没想到是这样。
知道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想到这,陆和也明了如今左蓝是宴月里心最硬的一个了。
“没有她的爱我会死。”
莫情对他并不只是单纯的喜爱,还有性欲和施暴欲。后两者居多。
陆和自己也清楚,可他就是要将那美化成爱。
“我心甘情愿。”
……
莫情
和莫离还有莫连三方的律师起身彼此握手,有关于股权转让的事也正式告一段落。
莫情得了不少好处,自然是春风得意,脸上的笑都自在不少。往常她可不愿意面对他俩。
莫连皮笑肉不笑,说了句再见就上了保镖的车。
莫离身为大姐稳重得多,尽管手上的电话一直夺命一样催,也坚持和莫情寒暄完以后再走。
两人分道扬镳后,莫情的脸终于垮下来了。
“喂,景青,来我这一趟。”
没想到莫情这么快就叫自己来,宋景青忐忑地走进了她家,是一栋远离喧嚣的别墅。
自己以前也住在这样的地方。
胡思乱想之际,领子被人从后面扯住,一把带进了沙发。
“宝贝,来得真快。”
莫情眼神冷漠,手指飞快地挑开了他的白衬衫纽扣,在他的后脖颈处狠狠咬下一口。
疼痛的战栗让宋景青有了不详的预感。
“过来。”
宋景青顺从地和她上了楼。
房间里是她准备的道具。
绳子,皮鞭,手铐……
他被推到在床上,眼睛被她从腿上褪下来的丝袜蒙住。
“宝贝,想不想先把这个戴着?”
冰凉的触觉。
宋景青预感那是刚才摆在床头的止咬器。
“不要……”
“不要?也是,我们循序渐进。”莫情冷笑,“我们先玩什么呢?噢忘了,你才是这个房间里最好的玩具……”
黑暗把他的触觉和听觉无限放大。
有衣服脱下的声音,还有他的双手被拷住的冰凉。他的恐惧加深。
菊穴没经过扩张就被强硬地塞进来,宋景青的眼泪在一瞬就滑落,连痛都没来得及喊。
宋景青只能小声呜咽着。
“啊……好痛……唔……”
莫情挺着腰开始有节律地摆动。
“啊,轻一点……啊啊……”
“不要,啊…………嗯啊……”
宋景青的痛感渐渐褪去,转变成阵阵快感,“啊啊,好痛……嗯……嗯嗯……”
他扶着莫情的手,从一开始抗拒,到最后甚至开始自己上下动起来。
“想要吗?”莫情不动了,就看着宋景青自己小幅度摆动着身子。马眼处分泌处液体,她沾了点,放到了他的嘴边。
“舔一舔。”
宋景青乖乖照做。
“想要,嗯……想要……”
“想要就把前面先射出来。”
闻言,宋景青开始用手撸动,却没有任何感觉,他现在已经沉沦于后面的快感,前面毫无波澜。
“不要,我做不到……”
“是不是想要主人来做?”
“是,嗯……啊啊……”
莫情握过,她的手柔软得他浑身一颤,后面也加快了速度,前后的高潮同时到来,宋景青的眼前一片空白。
“啊……”
还在余韵的宋景青浑身发软。
他却再次勃起。
这次换莫情坐了上来。
宋景青差点在进入的那一刻就射出来。
但他还是硬生生憋住。
莫情发出满意的轻哼,这个大小正好合适。腰肢缓慢扭动,就像是她的中场休息,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把宋景青弄得崩溃。
“主人,让我出来好不好……”宋景青哀求。
“不,好。”然后加快了速度,宋景青的眼前一阵白光,他想抓紧床单,却因为手铐的原因只能握紧了拳头。
呻吟绵绵不绝。
“啊啊……哈啊……好舒服……啊……嗯嗯……”
门缝外林初的眼睛通红,他讨厌这个贱男人!
赶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林初知道她家的大门密码,进来后听到了二楼的声响,本以为是陆和,谁知道是这个新情人。
他希望床上的那个人是他,也希望现在被小情粗暴对待的人是他!
房内。
莫情捆住了宋景青。
他的嘴上被绑上了口球。
口水从缝隙中流出。
色欲,暴力。
莫情转头想去找什么,没想到对上了林初的眼睛。
“小初?”
林初露出惊慌,“不,我不是故意偷看,我是听到楼上有声音……”
“来得正好,帮我拿点葡萄上来。”莫情笑意匪夷,可林初还是照做了。
“小初,在客厅等我。”
“宝贝,吃点葡萄。”
莫情给上面那张嘴喂了一颗,给他下面的嘴喂了十颗。
喂完,莫情随意披了件睡袍就下了楼。
“不要走,不要……啊啊……嗯……”
任凭宋景青如何挣扎,手铐纹丝不动,只有下面因为动作,
摩擦加剧,让他的肠道敏感不已。
“找我有什么事?”
莫情吃了颗葡萄,懒散地躺在沙发上。
“叔叔让我来和你商量商量订婚。”林初的脸颊依然绯红,和他那张幼态的脸相称。
“好,我知道了。”
林初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吗?”
他摇摇头。
“难道说,你也想吃一吃葡萄吗?”莫情的嘴角勾起一丝顽劣的笑,慢慢逼近。
“小初有没有吃过葡萄呢?”
林初下意识点点头,立马又摇头。
纯情的模样把莫情逗笑,“哈哈哈哈,小初。”
林初手心都是汗,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的耳边仿佛都是刚才莫情粗暴地对待宋景青的声音。
“你回去跟我爸说,我没意见。”莫情嘴里嚼着水果,含糊不清。
偏偏林初正在走神,没有听清她说什么。
“什么?”
“我说,”莫情刚准备把话重复一遍,但是一句话到嘴边又换了个说辞,“你现在在这里把衣服脱了我就同意。”
“好。”
林初动作缓慢,莫情一串葡萄都要吃完了才脱完。
鸡蛋被剥了壳露出白净的身子,狐狸舔舔嘴角准备享用。林初羞着勾勾脚背,没有了平日对他人不屑的冷漠神情,通红蔓延到了脖颈。他第一次这么轻浮,想要去抓衣服稍微掩盖身体,但是一个不稳就滚到了狐狸的脚边。
莫情挑起他的下巴,满意地笑道:“学得很快啊小初。”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脚很白,很嫩……很漂亮。”莫情的声音在他耳边点火,火舌疯狂舔舐着他的全身。
林初听到她的话后,小腿慢慢蹭上了她的浴袍。
刚接触到她的皮肤,林初就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小声的喘息传进莫情的耳朵。
“怎么不继续?”莫情许可了他的动作。
脚背顺着她的小腿探进浴袍,她的身体好热,是刚才和宋景青做的吗?他是怎样勾引小情的?他也想要被小情那样注视着,玩弄……林初心思收回,冰冷的脚丫往更深处探去,身子也越凑越近,快要贴近她的嘴唇。
就在林初的脚快要勾到她的腰时,莫情一把抓住了。
“小初,这么熟练,和谁学的?”
此话一出,林初立马收回脚,拿起衣服堪堪盖住自己的迷人光景,俨然一副闺中小少爷模样。
“害羞了?哈哈哈哈,小初,你都多大了,这多正常啊。”莫情本来还真期待他能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和那些世族老古板不一样,结果才调戏两句就不行了,现在她没有情欲,只被他这幅做派逗笑。
“我没有……”
林初至今还是童子呢,一直都等着莫情来采撷。
再者说,他注定是要成为她丈夫的人,怎么能够出去乱搞!可是现在确被误会,林初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委屈了起来。
说话声也带了哭腔。
莫情听到哭腔心里也一惊,别啊,别又弄哭啊,要是去告状这可不就坏菜了?
得想办法哄哄才行。
她不知道林初的心理活动,搂过林初,“小初,好了好了,我给你买礼物赔罪嘛,我又不会真对你做什么,我刚刚就是玩……玩昏了头了。”
妈的,还要怎么讨好,莫情还真是头一回这么低声下气。
“我不要。”哭完的林初拒绝道。
“那我,那我给你送辆车好不好?你自己选。”
“我说了我不要!”发怒的声音把客厅的温度降到冰点。
此时楼上被绑着的宋景青在心里问候了莫情八百回,自己还被绑着啊!下面还被,还被塞着葡萄!怎么楼下还吵架呢?
莫情被吓得往后退了退,“不是,我真错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要这样嬉我!莫情,我在你眼里有那么轻浮吗?!”
“那倒没有……”
“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倒也不是……
“那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唯独我不能?!”
还不是因为你要告状……
“小初?”莫情有点为难,熟了不好下手是真的,她怕他告状也是真的,至于结婚嘛……她可一直没想过。
“莫情,现在我就是你的未婚夫,以后要成为你的丈夫,可你甚至都不愿意碰我!”林初的委屈都被他喊出来,传进了莫情的耳朵的同时,楼上的宋景青也听个清楚。
有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莫情,你……唔……”
林初刚想转过身来面对她就被她封住了唇,娴熟的吻技很快就让他身子软下来。
眼神迷离地看向她,“小情……抱我。”
左蓝走后,陆和望着头顶的灯发呆。
静谧的办公室让他在不知
不觉中沉睡过去。
再睁开眼,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正弯腰和他对视。
“陆和,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说罢,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起陆和的脸颊。
“我没有。”陆和的声音哽咽。
“那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
“爱到什么程度?”
“我愿意为了你而活。”
……
陆和翕动鼻子轻嗅,还是熟悉的淡淡烟草味,却让原本没有瘾的陆和对她身上的味道无比眷恋。
“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你的狩猎对象,我也好想爱你,可是除了一张脸,我该用什么留住你……”
陆和的声音细沉,听起来脆弱。
他把脸往她手掌里靠了靠。
“不要……不要赶我走。”
他现在像是快要凋落的淡蓝色玫瑰,越来越苍白。
眼泪一直没有停止滑落,醒来后脸上已经全是冰凉。
他知道这是梦。
梦里她才会这样抚摸他的脸。
叹口气,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辞职信拿出来。
陆和要离开了,离开宴月,也离开莫情。
他也许还有十来个五年,但是这五年一定会是他生命里最难忘,最具起伏的五年。
只是现在,他再难过也掉不下一滴眼泪了。
“喂,我想好了,我会去美国。”
“如果不走,可不就是照片这么简单了哦。”
挂断了电话,陆和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把一切都留在宴月。
安安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满意足地锁了屏。
“看来这根刺也除了呢。”
浴室里,正在洗澡的崔雨薇在里面喊他。
“安安,过来一起洗。”
安安立马换了表情,笑意盈盈地往浴室走去。进去之前还吃了片药。
“姐姐,别这么急嘛~”
“我当然急了,安安,不知道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妖精?”说完,手就迫不及待地圈住安安的脖颈,唇齿交缠。
“姐姐,安安好热啊,忍不住了~”
安安带着崔雨薇的手往下,粗大的下身炙热无比,崔雨薇媚眼如丝,眼中的欲望翻滚。
“去浴缸里面。”
浴缸的水温适宜,但是对于现在滚烫的两人还是热了点,水雾朦胧,成了两人的催情剂。
“姐姐,安安和你玩点好玩的好不好?”
随后直身跪在浴缸中,抓住崔雨薇的头发,迫使她趴在了安安的身下。
动作突然,崔雨薇被呛了水,忍不住咳嗽。
“咳咳咳……”
“姐姐,含住它。”
安安的声音诱惑又带有恳求,让崔雨薇忍不住照做。
她含住了水下安安的那根肉棒,略带生涩地吞吐,同时水下的窒息让她生出不一样的快感。
安安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往她的喉咙深处顶撞。
“啊,哈啊,姐姐好棒,安安真的好舒服……”
“唔,啊啊……”
在几轮的顶撞后,安安把崔雨薇从水中捞出,含住了她的胸,并一路往下,同样浸入水中。
崔雨薇在他的舔舐下也体验到了绵绵快感,浴池的水波荡漾,被她的律动打乱。
两人的唇舌重新交缠在一起时,崔雨薇忍不住问他,“安安,这么会玩,跟谁学的?”
“当然是无师自通了。”
“不如跟着我?”崔雨薇深知,这种会玩的骚浪贱才适合做她的调味剂,死板的男人结了婚除了当表面上的夫妻外没有任何用处。
“不要~安安的身体才不甘心只给一个人玩呢。而且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
“哈哈哈哈,那你女朋友知道你来卖?”听到他这样说,崔雨薇反而越满意,这种没有道德感的发言,不要太合她胃口。
“现在,安安只是姐姐一个人的……”
回到床上,安安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准备进入主题。
“雨薇姐姐,是我先干你还是你干我?”
安安俏皮眨眼,仿佛真的是个孩子。
“那就你先来。”崔雨薇把腿盘上了安安的腰。
安安进入时,崔雨薇发出满意的呻吟,“啊……嗯……啊啊……安安,用力……啊啊啊……”
因为药物的原因,安安正用力地撞向她的更深处,把她的声音都撞碎。
床头的电话响起。
崔雨薇看都没看就接起。
随后便听见了莫情的声音。
她拍了拍安安的腿,示意他动作小一点,不然声音可就太大了。
莫情打电话来也不为别的,只是说了一些两家项目合作上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借此脱离尴尬的场面。
什么电话要这个时候打来啊?崔雨薇看了看时间叹气,害,谁叫她就喜欢莫
情呢?索性翻了个身,把安安压在下面,自己在他身上前后缓慢晃动。
安安乐得轻松,扶住了崔雨薇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
“情姐,你倒是什么时候那么关心合作的事儿了?不会是用我脱身吧?”
莫情一时语噎,这是肯定的。
因为她看着林初的那张脸实在下不了手。只能借口想起什么很重要的工作脱身。
只是没想到崔雨薇这边捡到了出门没打到车的安安,正玩得尽兴。
安安用力一顶,崔雨薇没忍住娇喘吁吁,莫情一听翻了个白眼。
“早说你忙呢。”
“忙?忙也没有你重要啊,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可不就是吃顿饭一样简单……”
没等崔雨薇说完,莫情挂了电话。
崔雨薇呆滞两秒,然后噗嗤笑道:“行,那我们现在来忙正事。”
随后房间里就是火热旖旎。
第二天中午,从沉睡中醒来的崔雨薇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啧啧称赞。
“这鼻子做得还真不错。”
“嗯,这嘴巴也挺好的。”
……
忍不住再亲了亲他。
安安悠悠转醒,“姐姐,今天再玩可就要加钱了。”
“加。”
“别别别,昨天晚上你太粗鲁了,后面还没恢复呢~”安安略带嗔怪。
“那就给姐姐留着,下次再好好玩,一,玩。”
两人事后的温存持续了半小时,便各自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安安看着崔雨薇留下的这一沓钞票,打开窗户,面无表情地扔了出去。
钱吗?他最不缺了。
古代陆和x莫情
宴月楼最近多了个男花魁。
是莫家出名的纨绔三小姐一掷千金投出来的。
加上这花魁的样貌确实出众,担得起这花魁名头。
是以,这花魁就住在宴月的最顶楼最大的屋子等莫三小姐来。
可莫三小姐早就忘了这么个人了。
今天莫情路过宴月时险些被楼上掉下花盆砸到,等她从惊魂中回过神来,僵硬地抬头看知道,花盆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新花魁陆和的。
“花魁,你是要你恩客的命吗?”
恩客不恩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妈妈揪着他耳朵让他跪在莫情脚下赔罪时他脑子里根本想不到别的,只有自己被她狠狠鞭笞的预感。
耳朵发红发烫,静室里只有莫情独自斟酒饮酒的声音。
“宴月楼里连这点规矩也不教你吗?”莫情点了点桌子,努努嘴,“你们都让客人自己倒酒?”
“不不不,不敢。”陆和连忙起身,颤颤巍巍把酒倒上。
“胆子真小,没意思。”
陆和:“……”
“胆子那么小,还敢故意让我过来?”
陆和闻言一怔,随后羞愧低头。
是,确实是他让人想法子吸引她过来的,可他万万没想过谋杀啊!
“来,我也不为难你,把酒喝了,我就既往不咎。”
莫情点点酒壶。
陆和嘴唇一咬,横下心,仰起头就把酒壶里的酒喝个干净,末了还擦嘴,“嘿嘿,好酒。”看来是酒醉,下一步就是发酒疯。
“可不是好酒吗?玉暖香,”莫情嘴角勾起轻笑,在他耳边道:“温情一壶玉,暖,香。”
陆和一听,懂了。
酒疯又憋回去了。
今天晚上自己要献身了,可是,“不可以,阿白……阿白还等着我回去……”
阿白是他许久以前在村里就私定了终身的情人儿,她说等她回了京城就来寻他,不止让他做暖床小侍,还能抬他做侧夫。
可他都等了两年了,情人还是不来,他便自己来了。
来到这才知道京城中没有白暗香这个人。
他苦等两年白等不说,还被人抓住卖进了宴月楼,锁了半月,他才认命,谁知道自己会成花魁?又有谁知道自己想借恩客的面子离开宴月也不成,现在连身子也保不住了……
“阿白是谁?”莫情皱眉,十分不满这个在自己身上乱蹭的人嘴里还呓语着别人的名字。
“是……是我的……心上人……”陆和发冠,腰带散落床榻之下,顺黑的长发披散在枕上,白里透粉的香肩半露,充满情欲的双眼随着莫情转动。
“那我叫什么?”
“叫叫,叫,莫情。”
“对,是你恩客,是你相公莫情,记住了吗?”
“记住了。”
陆和双眼洇出泪花,太难受了,可他不想把身子给这个……这个嫖客!如果是阿白,她肯定会温柔的。那就算不喝那酒,他也能主动勾住她!
“不要……求你不要……”
“可是你酒都喝了,我要是说你今天晚上非失身不可,你会怎么样?”
陆和咬紧牙关,拼命控制。
“要一头撞死为你的阿白守身吗?”
“你现在讨好我,我能将你带出去,想想吧?花魁。”
……
见陆和还是一声不吭。
莫情的手往下滑,继续点火,“和我走,我让你……做正夫。”
陆和的眸子满是震惊。
春宵苦短,情意绵绵,红色蜡烛啪的一声,如同一柄惊堂木狠拍桌案,惊得陆和回神。
陆和听了她的话不再挣扎,她刚刚是说做正夫吗?可是自己根本不配。但她也说了,会带他出去,那也好,先出去再说,出去了就能找阿白,阿白不会介意的。
陆和的肉柱缓缓进入莫情的穴中时,他只有轻微的不适,很快便舒服起来,胯间顶撞的动作也开始熟练。
这和他预期中的不一样,不是说第一回会疼吗?听说村里的人还有新婚疼昏过去的。若是第一回不疼,那便是这男人不贞,放荡。
愣住的陆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贞洁,又是在什么时候?
莫情见他不动,心中了然,“是不是与你的阿白早就私通了,她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献身给她了?”
“我没有!”陆和不允许她这样说阿白,阿白不是这样的!肯定是自己不小心!
“你啊,真是可怜。”莫情挑着陆和的下巴说:“好在,我莫三不嫌弃你。”
于是体位调转,一场春宵继续,男人浪荡呻吟,女人轻言细语。
在陆和勾住莫情的脖子混沌承受之际,他想起的竟然不是阿白,他想到的是那日在选台上抬头看见的慵懒斜躺在二楼看席的女子。
那日他想的是,那位小姐真好看,比阿白还要美。
现在他想的,竟然也是。
一根烟过后,莫情仍然没有想出对策。
只能认命了。
“小情,是我耽误你的工作了吗?”缩在沙发上披着毯子的林初怯生生问道。
“没有工作会比你重要。”莫情继续点上烟,将林初环抱在膝盖上。
“小初,”莫情声音沉哑,听得林初心头颤动。
终于要开始了吗?
“我在。”
我在你的怀里,等你接纳我,等着你收下我的身体,即使楼上还有一个你的无关紧要的情人,只要我们的身体同样也有了共鸣就好……
一想到这,林初的耳尖就从白净转为粉红。
“你真的准备好要做我的未婚夫了吗?”
“这是我的梦想。”林初将头往她的颈窝处埋得更深,沉闷道:“只要能成为你的人,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皮肤的温度通过稀薄的衣服面料传达到对方的肌肤深层,触发了呼吸的开关。
呼吸声略微粗重。
“小初,你的脸也很白。”莫情的手微凉,在林初背脊上游走,怀中的人忍不住扭动,“我记得你的脸以前有点黑啊?”
莫情是真的挺好奇的,他做了什么美白项目,有机会她让崔雨薇也去做一做,毕竟上次从沙滩回来,她就吵着自己被莫情连累了,晒黑得不成样子。
林初把头抬起来,与莫情四目相对,他目光幽幽,莫情隐隐读出了怨怼的情绪。
沉默良久,林初唇间蹦出来两个字:“化妆。”
这一回,林初的信心大为受挫。
其实他倒没有莫情说的黑,只不过是没有那么白而已。况且最近美容师出入他家的频率都赶上吃饭的频率了,他也白了不少。
但他知道,到了这个年纪,再怎么保养,也争不过那些个小年轻了。
所以化妆也成了他保持完美外貌的方法。
本来沉沦欲海的两个人因为这两句话安静了。
莫情真没想到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的林初,可爱的外表是靠化妆。
林初也没想到自己努力这么久,还是比不上莫情的对他的初印象。
“抱歉。”林初眼眸低垂,满脸受伤的神情让莫情愧疚感大增。
“不是,小初,你说什么抱歉,我又没说你化妆怎么了。”
莫情扶住林初肩膀说道。
“你之前说过你不喜欢化妆的男生。”
“我……”
“你之前也说你觉得处男麻烦。”
她说过吗?
“你之前……”
“好好好,停,小初。人总是会变的。”莫情不知道该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没有什么不会变,真心,欲望,理想,不管什么,曾经你看得多重,都会变的。”
“我知道了。”只不过是个化妆问题,没必要说得这么严肃。
莫情点上烟,调整姿势后,下巴枕在林初的肩窝,像往常一样闲聊。
“小初,你愿意成为我的丈夫吗?”
这句话问出口,莫情以为自己会在第一时间后悔,但是她没有。恍如那年在宴会上,她对林初的夸奖是“你会是一个好
丈夫”,与众不同。因为以林初的包容以及能力,都适合做一个世家的丈夫。不过如果是她个人的,还差点儿。
“愿意。”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这明显更像是两个人床上情话。不过两人都清楚,这更像是契约,这句话就是两个人的头口协议。
莫情会让林初进莫家的门,林初这趟的目的也算完成。
“我会是你最合适的丈夫。”
林初有自知之明,一个对自己连欲望都没有的人,是不会有什么爱不爱的,两个人之间果然还是用“合适”比较恰当。
“我相信小初会是的。”莫情将烟递到林初嘴边,被林初拒绝,并说自己从来不抽烟,一定要保证身体的健康,并且自己以后会更加注意。
“小初,再装我就在这里把你的屁股操烂。”
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走吧,我们上楼睡。”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安总觉得自己最近过于顺利了。
想要的东西即使是限量款,也能在第二天拿到手。不想见到的人,在第二天就能消失。而且,他想当宴月的经理,也很快就能坐上那个位置。
很难不相信背后是有人推了一把。
不过,以他的身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一想到这,安安便心安理得起来。
穿上浴袍,刚准备倒上一杯红酒,电话铃声就响起。
是一首钢琴曲。
听起来更像是一些性子古板的人爱听的,和他极为不搭调。
“哎呀,又是这位好姐姐。”
安安撇撇嘴,手指划了几下才接通。
“薇姐姐。”
“小宝贝,可想死姐姐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崔雨薇一听见安安的声音,心就痒痒。
可能是听到安安还有女朋友,躁动起来的就不止身体了,还有心。
“人家在洗澡嘛,姐姐找我到底什么事呀?”安安听起来还真有几分洗澡后的鼻音,这让他的声音更像一个天真少年。
“刚办完事儿?哪有大中午洗澡的。”崔雨薇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下的笔,想着该找个什么正当的理由来约他出来。
“上次姐姐和人家做完还没恢复好呢,可别说和谁……”
崔雨薇现在感觉安安的大眼睛就在她面前眨巴眨巴撒娇似的,果然嫩的就是会说话,不像是那些老黄瓜。
“那姐姐带你出来吃个饭怎么样?”
“一般的饭我可不吃。”安安的尾音几乎要翘到天上去了。
崔雨薇听了心头一震,“好好好,咱们不吃一般的,咱们吃吃不一样的。我这边刚好收到两张游轮晚会的票,要不和我一起去?”
安安:“姐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人家还能不去嘛?”
挂断电话后,安安叹口气,什么游轮晚会,是正经的宴会就怪了。
正经的晚会不会带他去,估计是什么“群欢”之类的。
对着镜子自怜一番,“这张脸真实完美啊,完美到我都忍不住要爱上了。”
然后将化妆刷铺开,娴熟地给自己上了个素颜妆,配好一身衣服挎上包出门。身后的仆人们呆愣目送他出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难道什么都帮不上只能等着失业吗?
安安才不管自家的仆人想什么,他只知道这个紫外线又要让他过敏了,还有,昨晚上自己一个人玩得太嗨,把腿都玩软了。现在下身还和一滩水一样绵软。
坐在出租车上,路过曾经走过的街道,他不禁蹙眉,被前面的司机看见了忍不住搭话。
“先生是刚从外地回来吧?”
安安挑眉轻“嗯”一声回应。
司机又说:“这里可是这个闹哄哄的城市少有的静地啦,知道的人可不多,许多小情侣可爱来这里约会啊,拍照啊……”
随着司机的滔滔不绝,安安眼皮渐渐沉重,最后闭上眼睛,做起了梦。
梦里她很温柔,也很浪漫。
“以后我们不去什么欧洲,北极的,他们都太俗了,我们以后就过过平凡人的生活,怎么样?”
“好。”
他那个时候的话很少,只嘴角带浅笑听女孩说,但听着她的声音就够开心了,不过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太容易得到的才不会被珍惜呢。
“你一笑难求,和褒姒一样,不过我愿意为了你做纣王,你说呢?”
“看到你笑,我做什么都值了。”
“这是我给你买来的豆浆,快趁热喝……啊,漏了!”
……
“先生,到了。”
司机企图第四遍叫他,可是这位先生就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似的,怎么都叫不醒。
“先……”
“啊,抱歉,你开车太平稳,我忍不住睡了一觉。”安安揉开眼睛,嘴角上扬的幅度加大。
司机本来就对这张脸没什
么脾气,听他这么说,这么一笑,更没了情绪。“没事没事!就是怕耽误了你的事儿!”
“谢谢师傅啦!”
……
顺利和崔雨薇碰面后,安安顺势勾上了她的脖颈。
“姐姐不是要带安安去玩吗?怎么还不去呀?人家可连衣服都穿好了。”说完还将里面穿着的肉色情趣衣展露出一角。
“姐姐突然又舍不得了。”崔雨薇唉叹一声,“不过安安想去,姐姐当然得带你去啦。”
直到到了游轮上,安安才知道舍不得是什么意思。
所有宾客带来的男伴或者女伴都需要统一拍卖的,能不能再拍下自己同伴可就看本事了。
安安牙齿咬碎,这船上的人这质量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身子,崔雨薇最好能把自己拍回去!
“各位来宾晚上好,拍卖会正式开始!”
台下各色面具攒动,安安和所有待拍的人被送上了台。
贱人崔雨薇!竟然敢把他当做物品,他下来一定要让她好看!
安安脸色铁青,但仍然维持表面上的体面。毕竟如果大吵大闹不合群,他就很有可能是那个下不了船的人。
日照三竿时,陆和才从床上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