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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山口(2 / 2)

“吃醋便是对小生有意。可雕像受损之事,管氏若问起,姊姊如何应对?”边仲语染担忧。

管双鹭应对自如:“其实倒也无妨,主家向来宽容,想必不会重罚。”

“不若小生来寻托词,绝不让姊姊担半分罪责。”边仲道。

管双鹭未聊到他如此回护,不由心头一热。

“那便…”管双鹭道,“多谢边郎…”

边仲紧了紧抱她的手,道:“小生如此为姊姊,姊姊也疼疼小生,如何?”

此言一出,管双鹭才觉自己羊入狼口,只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可男人显然不打算轻轻揭过:“姊姊身后木匣内,有宽木板一、薄竹片二、短藤棍五,另有些麻绳、豆蜡、剥皮剔骨的短刀、尾指粗细的长针。”

“边仲…”管双鹭听得想推开他。

“小生从来爱看美人垂泪、忍痛轻啜。”边仲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她腿侧,“小这便放开姊姊,姊姊取了薄竹片,自责二十如何?”

他托了木匣去坐槛。

管双鹭眼见他将木匣放在身侧,随意倚上美人靠。

男人手指敲着木匣,再不说话。

管双鹭目移,却心跳如擂鼓,暗暗想道「早知如此,不该胡诌自己吃醋」

半晌,她提步向前,不过几步即至边仲身侧。

木匣易开,可手握竹片的羞耻却令女子红了脸庞。

“姊姊莫羞。”边仲去握她的手,扶着她跪在自己身侧。

男人按她左手在美人靠,又略分开她双膝,将她摆成塌腰抬臀的姿势。

管双鹭左手紧握围栏,粗略比划着位置,闭了眼就要抽落。

“不急。”边仲就在此刻开口。

他轻车熟路的除去她下身衣物,手掌贴上她微凉的臀尖。

啪——

巴掌落在右臀。

“啊…”骤然吃痛,管双鹭双手攥住围栏,惊呼出声。

边仲却再次扬手。

啪——

这次落在左臀。

“器物粗重,小生为姊姊开了臀,姊姊也少疼些。”他哄道。

管双鹭不领情:“没这些巴掌岂不更少些疼?”

边仲轻拍她臀尖:“姊姊有理。”

力道实在太小,接连不断的抽打与抚摸无异,管双鹭受用得紧。

“可不是我的理。”边仲就在此刻又道。

啪——

随着他的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骤然加重力道的巴掌。

火烧一般的疼痛,被击打的皮肉疼得仿佛就要裂开。

“疼…”管双鹭瞬间红了眼眶。

“重了?”边仲明知故问。

管双鹭咬唇不答。

啪——

没得到回应的男人力度不改,再度抽上同一位置。

“啊…”巴掌印浮在浅红臀面,清晰万分。

“重了?”边仲又问。

抬手又落一掌,仍是同一处。

啪——

这次他手掌不离她的身,而是揉捏起那处,将痛楚扩散开来。

“是…是重了…”管双鹭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几掌是罚她的不回话,忙道。

啪——

深红一团又挨了巴掌,已经无法显出明显的掌痕了,可管双鹭感觉男人并没减轻力道。

“重了?”重复的问题。

管双鹭会意:“不重……”

啪——

像是轻了些,更好的是边仲终于抛开深受蹂躏的这侧,转而抽在另侧。

边仲调整着角度,一点点将她的臀肉染红。

管双鹭只觉身后愈痛,忍不住朝远离男人的方向挪一挪。

边仲一把将她扯回原地,用力向下按了按她的腰,逼迫她把双臀耸得更高。

“姊姊不乖。”边仲一边说,一边自她手中取过薄竹片,“热臀都这般推三阻四,要罚。数着,五下。”

咻啪——

“啊——”竹片破空声骇人,长度又恰巧贯穿双臀臀峰,边仲力度之大,管双鹭直觉穴口也受了波及,刺痛起来,不由得痛呼出声。

咻啪——

可她来不及细细回味,第二板便抽落在稍低位置。

“数着。”边仲出言提醒。

“一!”管双鹭仰着头、有迷蒙水意荡漾眸中,她扭了扭腰,试图疏散身后剧痛。

咻啪——

“二!”管双鹭勉强稳住身形。

咻啪——

“三…轻些吧…”她不敢挪开,只得朝边仲怀里扑。

女子泪湿的侧脸抵上男人胸膛,小心的蹭蹭。

咻啪——

这样的姿势不好挥板,斜抽的责打与先前两板均有交叉,叠加的痛楚使得管双鹭猛的哆嗦起来,嗫嚅道:“四…”

边仲把她朝外推推,道:“姊姊记着力道,自罚须与此相同。”

咻啪——

不轻不重,他避开先前板痕,挑了臀腿相接处抽落。

“呵…五…”

刑具被递到管双鹭手边,她深吸口气、接下。

亭外打斗声便在此刻响起。

“谁?”边仲扬声发问。

这厢管双鹭心内暗道「来得好」,已趁机将竹片塞回木匣,穿戴整齐。

“在下管秉。”男子自报家门,“抛绣之时提前,管氏请尊驾即刻移步,往峰西十里畅茂楼!”管秉字字铿锵。

边仲斜看一眼管双鹭,而后无声言道:“姊姊欠我二十。”

边仲甫一出亭,便有刀风贯入。

管双鹭看着劈开围帐而入、身后背巨篓的管秉,忍不住笑出声:“你这什么装扮?”

管秉拍了拍身上的土,从怀中取出信纸递给她:“事出突然,没法子。”

“信?”管双鹭展开细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管秉察觉不对,凑近道:“有不妥?”

“汝州出事了。”管双鹭语带担忧。

山间小路上——

“汝州?”边仲看向谷雨。

他开口冷静,哪还有半分儿女情长模样。

“是。安插进去的人本该两日前传信回来,却断了消息。”谷雨道,“属下派去探查那一支下落的人今日也遭全灭,只传回血书。”

说到这里,谷雨跪在地上,“属下办事不力,请东家责罚。”

“传信给赵王爷。”边仲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谷雨道。

因着无人领路、又安排些许事项,边仲到时已有人在楼下侯着了。

这楼足有四五层高,大红绸缎迎风招展,除底层的如意门外、却只在顶层开了窗。

漂亮的六角景窗上雕刻着缠枝纹样,隐约看得见楼内人影

绰绰。

几人互换过姓名,发现只河中府的鲍阖未到。

袁守真不禁疑惑道:“这山原也不大,鲍兄去了何处?”

“在下曾有幸见过鲍兄一面,那长相、啧啧…”张师珩连连摇头道,“许是自觉不堪匹配,已下山去了罢。”

“诸位快看,管姑娘!”许慎抬手一指,引得众人一齐去看高处景窗。

「可巧,都是熟人。」边仲心中想道。

楼上所站三人、自西向东正是——管秉、赵飞泉与管双鹭。

“鲍阖那满脸横肉的汉子,我已在他的酒菜里替你下了药,再醒来怕是得两日之后。可即便如此,依我看,楼下三个的样貌形容也只将将看得过,”赵飞泉轻纱覆面,柔声道,“先前未曾注意,如今细看来,边仲倒是生得不错。”

“犀渠玉剑良家子,白马金羁侠少年。”管双鹭与边仲四目相接,不由脱口而出。

管秉却是冷哼一声,道:“你倒真是伤疤没好就忘了疼。”

“啊?”赵飞泉眸带担忧,扭头去看管双鹭,“那晚的臀伤还在痛吗?”

“无妨无妨。”管双鹭安抚般拍她的手,趁她不注意,瞪了管秉一眼,道,“办事。”

管秉自袖中摸出一卷纸,展开、一板一眼朝着楼下众人念道:“承各位盛情,可一女难两妻,是故主家另策——”

他扬手拍掌两次,继续道:“首位寻到纸上物什者,携之来此,便可迎管娘子过门。”

如意门大开,有侍从鱼贯而出,递给几人各一张纸条。

边仲低头去看,却是白纸一张。

“这分明是白纸!”张师珩出声质疑道,“却到何处去寻?”

“张公子以为是白纸,我们管娘子倒不这么想,难不成,”管双鹭掩唇而笑,“是张公子力有不逮,堪不破谜题吗?”

“你!”张师珩受激,长剑出鞘、便要登楼。

管双鹭扯了赵飞泉后退半步,管秉按住刀柄、护住二人,脚下稳如磐石。

张师珩几下腾挪,已跃至二层楼高,他运气正欲再上,却忽感小腿剧痛、狠狠跌回地面。

“何人偷袭!”张师珩低头去看伤势,发现击中自己的只是一枚小石子,心头怒火更甚,“究竟是谁!”

“正是在下。”边仲手中仍有几枚石子,几次抛接后、他用力攥紧,再摊开手时,掌内已尽是细灰。

那灰迎风散了一半,剩下一半被他运力掷开,登时斩断几蓬野草。

“好身手!”许慎赞道。

袁守真去扶张师珩,打圆场道:“诸位来此是为喜事,何必起纷争?所谓缘分天定,不如先回去做打算,各凭本事、以得芳心,如何?”

张师珩摇晃几下后,才站直。

听闻此言,也不作答,只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哈哈…如此…在下便也告辞了。”袁守真道。

管双鹭拱手道:“袁公子慢走。”

边仲就在此时,朝楼上扬声道:“管姑娘!”

楼上三人俱是一愣,而后赵飞泉答:“公子何事?”

“后会有期。”男人并不看她,只注视她身侧的管双鹭。

变故连生,许慎却好似浑不在意,只跟在边仲身后,与他低声交谈着什么,与他一同离去了。

待楼下空空,管秉语带探究:“后会有期?”

“他意欲何为?”赵飞泉沉吟道。

管双鹭摆手,道:“管他什么意思?眼前最要紧的是汝州。”

“何时启程?”管秉正色道。

“不,此番我一人去。”管双鹭拒绝道,“飞泉的事未了,即使她假扮我,也并非万全之策,你要留下保她。”

“到底怎么了?双鹭有危险?”赵飞泉问道。

管双鹭关了窗、在桌旁坐定,喝了半盏茶后,缓缓开口。

“翁须假借采花盗之名,实行助女子逃婚之举。”

“一旦我与小女娘商定了可行之法,便可里应外合,但翁须也并非一无所求。”

“家境殷实者,须于他地修一座关帝庙;家境贫寒者,则须自己或心上人于他地关帝庙为翁须搜罗信息、来往传信一年。”

听到此处,赵飞泉点头道:“此法甚妙,另居他地,即可令姑娘暂避闲言碎语,也能扩散翁须的名号,救更多人于水火。”

“不同关帝庙之间的信件徽记与密文形式皆不同,这封汝州来的求救信虽尽力仿制,言语之间却仍有漏洞。”

“是假的?”赵飞泉皱眉、推测道。

“半真半假。”

“徽记、密文都可作假,但守在汝州的李双有一双巧手,善作一种独门的纳纱绣。随信而来之物便有一小截纳纱绣的筛绢,这可做不了假。”

“或许事出仓促、信由不熟悉密文的他人代笔,怕我心存疑虑,李双特以刺绣为证;又或许有人挟持了李双,她特意告知了假的密文,借刺绣警醒于我。”

“无论如何,此事必有蹊跷。”

“此事听来凶险,还是带上管少侠更为妥当。”赵飞泉听了,眉头拧得更重。

管双鹭抬手抹平她的眉峰,道:“虽说美人宜颦宜笑,可我还是更爱看你展颜。”

赵飞泉被她一逗,不由低低笑开。

可也不过片刻,赵飞泉便下定决心、再次开口道,“我的侍女之中,有一对双生姊妹,名唤枫丹、枫闲,我能确保她们都是可信之人。枫丹虽比不过管少侠武艺高超,却也略胜旁人,你不如带上她罢,我也稍稍安心些。”

“好好好,都依你。”管双鹭应下来。

“那我这便去叮嘱她。”赵飞泉松了口气,立刻起身、福了一礼,移步下楼。

“你要去的那地方,带个婢女是比带我合适多了。”管秉幽幽开口,“我已派了人往汝州的分医馆,若事态紧急,切勿逞强。”

“放心。”管双鹭看着茶碗中只剩底的茶水,沉声道。

“唔——”管双鹭骤然被兜头泼了冷水,不由得低哼一声。

有人从侧面为她盘紧发髻在头顶,又绕到她面前,为她擦干脸上水珠。

到底是谁?

管双鹭什么也看不见,便想伸手去抓。

却发现自己不仅手脚无力、甚至已经被死死绑缚住。

直到连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她仍然未能视物。

五感的恢复极慢,管双鹭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

「像只在伸懒腰的猫。」她苦笑道。

不过与自然伸展的猫不同,

她站在地上,双脚被分开与肩同宽、绑在凳脚。那是个半人多高的高脚窄条凳,凳面不大、却叠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她的胯部正因姿势受限而紧贴凳面,这样的动作无疑将她的臀部向上顶起。

她的两个手腕则被悬吊着分得更开,双臂几近平展。

「虽说如今这情形,头垂得像在行天揖礼、不甚舒适,不过好在不是大头朝下,否则真是要头晕目眩。」管双鹭安慰自己道。

室内漆黑一片,但有微风时不时擦过身体,让她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棉质抹肚。

更糟糕的是——

「这气味不对,有人点了令人四肢酸软无力的暗垂香!」

门就在此刻被突然推开,有低眉顺眼的丫头带了火折子,点燃几只蜡后又很快退了出去。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这便开始罢。”

有微凉的触感贴上臀峰,管双鹭骤然受惊、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啪——

痛感咬上臀肉,她转头去看。

烛影摇曳,只见那人戴着覆盖全脸的面具,身形高大,手中握着的正是方才用来打她的戒尺。

他见管双鹭看着自己,慢条斯理的再度扬手。

啪——

斜向上抽落的戒尺狠辣迅疾,在臀腿相接处印出一道红檩。

“呃啊…”管双鹭痛得无暇再看,只转回头小口小口吸气。

啪——

戒尺向上移了移,可边缘与上一板稍稍叠在一起,绯红一片间骤起深红一痕。

有微凉的指尖一寸寸碾过那处,男人不带丝毫歉意的开口发问:“疼不疼?”

管双鹭哪愿意答这样的话,只抿唇当听不见。

啪——

又一板抽落。

“啊——”管双鹭疼得伸出手、想去抓住些什么以疏散疼痛,却终究徒劳,只得无力的再度垂下。

“不说话?”男人听起来很是不满。

啪——啪——啪——

接连三板不再变位置,齐齐抽在臀峰。

那里本就挨了一下,如今又添重责,终于颤颤巍巍的肿起来。

“疼……”管双鹭只觉似有热油泼过臀肉,急痛之下连脖颈也渗出细细汗珠,只得低吟出声。

“乖。”男人满了意,将戒尺在她臀面上来回游走。

啪——

这一下竖着落在臀侧,力道也小了很多。

管双鹭轻颤着身体,调整呼吸。

啪——

又一板落下。

男人不急着抬起,反而将戒尺探进她双股之间,在后穴处戳了戳。

私密之地被探查,管双鹭摆起腰身,试图抵抗。

戒尺倒也很识趣的抽出,男人开口,笑道:“乖了些,可这般不让人碰可怎么得了?不如在下帮姑娘个忙?”

啪——

这下轻得简直察觉不到疼痛,可很快管双鹭便察觉有冰冷细长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后穴。

「是姜!」

“不!不!”她挣扎起来,惊恐的回头看。

男人皱了皱眉,从身后桌子上取了枚中指长短粗细的玉蝉,走到管双鹭面前。

那玉蝉两侧都打了孔,用麻绳穿着。

“噤声。”男人左手

掐住管双鹭双颊,逼迫她张开嘴,右手塞了玉蝉、压住她的舌。

他动作很快,迅速将麻绳在她脑后打好了结。

“唔…唔…”管双鹭摇着头,想说些什么,此刻却只能发出些语焉不明的呜咽了。

啪——

戒尺砸在左臀。

“放松。”男人用刑具点她的臀肉,威胁意味十足。

管双鹭细喘连连,清晰的感觉到那姜条已过了穴口,朝里面去了。

“唔…唔……”她的声音里带了哽咽。

啪——

这次打在右臀对称的位置。

管双鹭吃痛,再度收紧身体。

“呵啊…”后穴内的姜条受了挤压,辛辣的汁水溢向肠壁。

“呃…”她猛烈哆嗦着,十指几经挣扎,终于抓住了用以悬吊的绳,将它牢牢扼住,这才让灼热感稍稍退散。

好在这样的苦头并不持续太久,冷静些许后,管双鹭拼命耸起屁股,让遭了蹂躏的穴口暴露得更多,以图舒适。

啪——

戒尺就在此刻落下,女子的门户大开给施虐的男人提供了可乘之机,狠厉的板子横贯双臀,直抽向不设防的花穴。

“啊……”管双鹭疼得仰起头来,有泪珠滑下眼角。

她不受控的再度收紧双股,姜条微微一颤,随着她的动作、朝她体内深入一分。

脆弱的肠壁一经刺激、痉挛起来,管双鹭只觉体内有如细针扎过,难耐得连脚尖都绷紧了。

男人倒也不急,只看着她从剧烈的颤抖中慢慢缓下来,最后只剩下略显急促的气喘。

他终于再次扬手。

啪——

故技重施。

愈红的臀肉、微肿的花穴、收缩的后穴和颤抖不已的女人。

如此循环往复四次,管双鹭总算将姜条吃得只剩一小截在外。

男人捏住它,用左手按住了女人的腰,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滑腻,一被抚摸更是颤动不止。

啪——

戒尺再打下来,管双鹭已学会了放松皮肉去接。

“孺子可教。”男人夸奖她。

说着丢了戒尺,转而用手揉捏她滚烫的臀肉。

贪恋他掌心微凉,管双鹭甚至朝他挪了挪身子。

男人的手探向她腿间,一寸寸将姜条拔了出来、随手扔开。

突然没有了入侵之物,管双鹭穴口来不及收缩,便有粘稠的汁水向下滑,一路淋漓着润湿过花穴、滴在地上。

“看,你也喜欢,不是吗?”他揩了些,抹上她的背,道,“接下来我们换一个。”

男人放开了她,肢体接触的骤然消失令管双鹭一阵慌张。

可她很快就知道「换一个」是什么意思了。

长鞭破空,声响骇人。

砸到臀缝之中的时候,竟有「噼啪」脆响。

疼…太疼了……

仿佛无数细密的针尖刮过软肉,几乎要揭下一层皮来,双穴同时受责的剧痛犹如利刃加身。

“唔……唔!”管双鹭一下接一下的收缩、放松着身体,齿间玉蝉也被咬得吱吱作响。

“放松。”男人见她最终还是夹紧了身子,不满开口。

「那般私密之处怎经得起没有数目的重责?」管双鹭只一味摇头,「听闻喜好凌虐之人大多爱看他人哭喊求饶,若我扛得住,兴许他便觉得无趣,不再这般逼迫了?」

“好,那便鞭背,十鞭一组,鞭到姑娘乐意为止。”男人此刻的话听起来就像审问犯人的无情刑官。

管双鹭双腕的绳索被拉高,使得她整个人直立了起来。

咻啪——

第一鞭抽在肩胛骨峰处,男子横挥长鞭,管双鹭疼得几乎站不稳、向前晃去,却又被死死钉在原地。

身前的凳子咯吱几声,纹丝不动。

咻啪——

平行而下的第二鞭。

与圆润饱满的臀肉不同,脊背纤薄,鞭子抽落几乎是洞穿身体般的疼痛。

不用看也知道,红肿的鞭痕定然正与方才那鞭角度一致。

若不是挨打的是自己,管双鹭几乎要赞一声「好俊的身手」。

咻啪——

长鞭如游蛇,这次却与前几次不同。

尖锐的疼痛并未止于脊背,而是一个巧劲、勾开了她的抹肚。

可还未等管双鹭想明白此举何意,下一鞭已呼啸而来。

咻啪——

长鞭剧痛再次袭过,而后弯至她身前,管双鹭低头去看:那实在是条漂亮鞭子,纯白而有韧。

她眼看着鞭尾抽在自己小腹。

啪——

柔软的肚腹先是被狠狠压下,而后又随着长鞭离身而一寸寸隆起,只一下便鼓胀成深红一檩。

“唔呃……”亲眼目睹自己挨打的场景,属实恐怖,管双鹭不由抽泣、全身止不住的猛烈颤抖起来。

男人上前,自背后抱住她。

紧贴的身体挤压着管双鹭受责的每一寸肌肤,粗粝的布料让她更是刺痛难忍。

好奇怪,虽然痛是他给的,此刻他的怀抱却依旧令她安心。

“一鞭双响,姑娘以为如何?”他的指腹轻抚她身前红痕,温声问道,“这样打,姑娘挨得了多久?”

他指尖下滑,人也转到她身前。

食指与中指毫无预兆的插进她早已泥泞一片的花穴,扯着她、贴近自己。

不算温和的几下抽插,管双鹭却湿得更彻底,不禁嘤咛几声。

啪——

清脆中混合了几分黏腻,掌掴声响起。

管双鹭被他打得头向一侧歪去。

干涸的双指再次插进花穴,更深的抽插几下后,巴掌再次响起。

啪——

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

清晰的掌印浮现在女人侧脸。

管双鹭闭眼,不敢再看。

男人的手指又一次返回花穴,这次却是三根。

管双鹭要躲,却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拉近。

“车姊姊,是我。”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极低却清晰,“此处有人窃听,姊姊莫再反抗,完成了定额,与我速速离开,才是上策。”

管双鹭豁然睁眼,与他对视。

“肯了?”边仲扬声道。

管双鹭轻轻点头。

双腕被降回原处。

她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

男人按住她的腰,再执鞭、却已换了根短的。

咻啪——

有了准备是一回事,挨打却是另外一回事。

撕裂般的急痛传来,管双鹭只觉它迅速游走了全身,最终汇聚在红肿的双穴。

咻啪——

可边仲哪由得她细细回味。

眨眼间,第二鞭已然抽落。

「糟糕,忘了问数量。」管双鹭心下暗悔。

咻啪——

「三下了…」她无声的数着,努力调整呼吸,以抵御疼痛。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自己的穴口已微微红肿,可怜兮兮的一下一下瑟缩着。

边仲只觉喉头一紧。

咻啪——

“唔…”管双鹭忍耐着锐痛,甩开额角滚落的汗珠。

咻啪——

她呼吸一窒。

仿佛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身后的疼痛沾染了酥麻。

咻啪——咻啪——咻啪——

边仲也察觉掌下之人的异常,接连几鞭不再停顿、狠厉抽落。

骤雨般的疼痛裹挟着不知如何升起的、温热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了管双鹭的全部感官。

咻啪——

他却不肯重责了。

管双鹭被架在半空、失去了宣泄之法,一时之间茫然失措,竟红着眼去看边仲。

女人满脸潮红、呼吸沉沉,眸中水色潋滟,摇着臀肉去祈求方才还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

边仲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汗湿的侧脸,而后用力压住她。

短鞭狠狠砸向深红糜烂、褶皱舒展的双穴,有热流通过穴口依依不舍的沾满残忍的刑具。

管双鹭哆嗦着想逃避,行刑者的痛责却永远追随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她脆弱的软肉。

她的呜咽即使被玉蝉阻隔,也能听出明显的沙哑和颤抖。

铺天盖地的快感节节攀升,她无声的喃喃——

「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

鞭打就在此刻停止。

短鞭的握柄被边仲猛力推入她花穴,无情碾过她甬道的每一处滚烫、直达花心,在一次接一次的深顶中将她送上高潮。

管双鹭只觉眼前白蒙蒙一片,在昏厥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边仲语带惋惜:“说了二十,姊姊可是又没挨完。”

十一月上旬的汝州已近大寒,二更的锣刚敲过,边仲便用袍子裹了管双鹭、抱出室内。

早有一个小厮并两个轿夫等在门外,那小厮面相阴柔,颇有些男生女相,一见到他便满脸堆笑道:“呦,爷玩儿得如何?姑娘还可心吗?”

“没见爷领出来了?春宵苦短,费什么话。”边仲不正眼看他,只抬腿入小轿。

小厮也不恼。

只一边为边仲撩帘子,一边转着眼珠偷偷摸摸打量。这人眼尖的很,边仲低头进轿子的一瞬,管双鹭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只于衣料中一闪而过,就被他看得真真。

窄巷之中,小轿慢悠悠的走着。

小厮复问道:“爷是另去旁的住处啊?还是回咱们胜霜窑?咱们那可是个齐全地儿,眼下时辰还早,若爷想玩后半场,咱们那也方便不是?”

“去胜霜窑。”有银锭子自小轿抛出来。

小厮忙不迭揣进怀里:“得嘞!胜霜窑!”

管双鹭蜷在边仲怀里,尽力避开身上伤痕,以手指作笔,在边仲掌心写道

「汝为何来」

边仲笑吟吟的也摊开她的掌心,反问道

「汝为何来」

为何?

管双鹭与枫丹一路行来,靠近汝州便时不时看见些流民,不多但几乎都是老弱妇孺。

“从城外不远的平顶山来,平时靠种庄稼、捕野禽勉强维持生计,”管双鹭于城外一个破破烂烂的城隍庙中蹲着,一边生了火,一边道,“入冬遭了灾,来汝州奔亲戚。”

枫丹填了些细枝进去,于哔啵哔啵声中补充道:“近几日奴进城传信,也听说了一些,都是可怜人。不过……”

“谁?”枫丹话说一半,霍然挑了根树枝在手,起身挡在庙门与管双鹭之间。

“「翁须」四处留情,不成想居然真是个女人?”有声音传来,而后红衣劲装的矮个儿女人推门而入。

管双鹭站起身,抱拳道:“蒙娇女侠过奖。”

蒙娇急急几步向前,惊道:“你认得我?”

“李双在哪?”管双鹭只问不答。

蒙娇攥了拳,咬紧牙关、砸向身侧的柱子:“我不确定。”

「蒙家拳蒙蓟亲妹蒙娇素性要强,与人比武得胜后,遭人讥讽“逞勇斗狠、女红不通”,受不得激,便欲寻刺绣精通者学艺」

「关帝庙里有个替人写信的鲁书生,偶尔也卖些其妻李娘子的绣品,蒙娇很喜欢,于是缠着她教自己一二手法」

管双鹭想了想,在边仲手心徐徐写道。

“我与李双约好每旬逢一、六庙中相见,可突然有一日她没来…”那夜长风瑟瑟,蒙娇的话字字悲愤,“再下一次相见,她憔悴不少,她说鲁书生被人哄了去赌,不止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了不少债,她昨日便是去赌坊还银两。”

赌——有一便有二。

「染了赌瘾,鲁书生愈赌愈输、愈输愈赌,终于有一日,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他卖掉了李双。”蒙娇声音颤抖,“我问他把李双卖去了哪?他却说根本不记得。”

“我不眠不休的盯着他、偷偷跟着他,直到有次他饮多了酒、说漏嘴。”她咬牙切齿,“胜霜窑——听着像是个烧瓷的作坊,背地里做的却是皮肉生意。”

「他将妻子送去做了妓。」

“是我狂妄,竟以为凭一己之力便救得了她。”蒙娇越说声音越低,“那里打手众多,我被擒下时,只能遥遥看她。她说…”

“动什么手啊?想睡我,十文也便够了。姑娘若没有,奴借你啊?”

“然后她扔下条帕子,转身便走。”蒙娇道,“经此一事,我再无法靠近胜霜窑。而后焦头烂耳之际,我想起李双曾提及自己初来汝州时只有二十文钱,宝贝得紧。为防胡乱花用,取出十文埋在关帝庙前大柳树底下,备不时之需。”

「蒙娇于树下挖出装在匣中的、与翁须来往所用的密文与徽记,传信求救」

边仲眯眼,在管双鹭手心写道「姊姊假作流民,入胜霜窑打探李双下落」

管双鹭不再写字,只点了点头。

小轿就在此刻停了下来,小厮轻敲轿侧,道:“爷,咱们到了。”

轿帘掀起,边仲抬眼便看见「胜霜窑」的牌匾。

一进门,厅堂开阔、燕舞莺歌,另有侍女迎上来。

“引这位爷去二楼的哀玉厢!”小厮甩出个小牌子。

侍女接得熟练,只看一眼,便扬声笑道:“爷疼我们金荷姑娘!”

“哦,叫金荷啊。”边仲紧了紧怀抱。

管双鹭暗掐他胸膛。

侍女领了边仲至房门前,将写着「哀玉」的木牌取下,待他进入后,掩门离去。

“此处与方才那处不同,当不会有人暗中窥探,姊姊安心歇息便是。”边仲将她放在榻上,随手摘了面具、放在一旁。

男人不与她多纠缠,转而在房内翻找。

管双鹭趴着不动,眸子却一直跟着边仲的身形:“在找什么?”

“止痛化瘀的药膏。”边仲终于寻得个布包,几步就返回管双鹭身旁坐下。

她曲起胳膊、撑腕转头,看他一本正经的打开它,里面露出形状不同的几个瓶瓶罐罐并粗细不一的几根玉势。

边仲仔细分辨瓶身小字,利落旋开个荷叶盖罐,并右手双指揩出不少药膏。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抬手扣他的手腕,脸色绯红道:“不过些许小伤,边小郎君不必如此。”

边仲拍她的手背,语气不容置喙:“背上、臀上的伤或许不必,但姊姊方才含了鞭柄在体内,物件粗糙、恐有蹭伤,还是仔细些好。”

药膏蹭到她手背,晶莹剔透。

他的神色那样理所应当,管双鹭败下阵来,不再阻拦。

男人先是摸了摸小指粗细的玉势,抬眼见管双鹭一直看他,迅速旁移、拿起足有三指粗的另外一根。

他指节修长,细细摩挲过玉势的每一寸,让它沾满了药膏。

女人终于看不下去,彻底红了脸,拽过枕头、直接埋头进去。

裹身的布料被拨开。

边仲靠她更近,自下而上、掴了一掌她肿痕遍布的臀肉,道:“姊姊把腿分开些。”

管双鹭短促的哼了一声,顺从着分开腿。

女子双穴近在眼前,边仲犹嫌不足。

他伸手握住她左膝窝,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又向外推平她右侧大腿。

这样的姿势令管双鹭门户大开,男人拇指碾过女人仍旧红肿的穴口,直到它颤巍巍吐出些爱液才肯罢手。

可接下去,他却不肯慢慢来。

玉势长驱直入,整根被塞了进去。

“唔…”管双鹭骤然被侵入,不由得嘤咛一声。

边仲绕了玉势尾端的丝线在指,将它向外拉出一截,满意的看到她轻颤几下。

“疼?”男人将她拖得离自己更近。

管双鹭右腿几乎整条搁上他的腿,左腿却被迫卡在他腰后,臀肉架在半空,将脆弱之地供于君前。

他的拇指在她后穴口打圈:“这样,姊姊可好受些?”

管双鹭呼吸渐重。

边仲不依不饶,直接探了进去。

却意外摸到个硬物。

他以两指拓开她后穴,从里面夹出一小截竹管。

“是针。”管双鹭道,“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此事,”边仲道,“姊姊那个侍女实在不中用,小生已扣下了,以后姊姊便用「夏至」。”

“你惯用节气给自己的暗卫起名字吗?”管双鹭不由一笑,“不过怎换了人?谷雨呢?”

“他坏了事,在受罚。”边仲答。

他无意在这事上多言,问道:“姊姊不爱上药吗?寻常女子大多爱惜容颜肌肤,不乐见红肿留疤的。”

“你也说寻常女子了。”管双鹭侧着头,指尖缓缓匀开先前粘在手背的药膏,“我自是不同寻常。”

边仲用手背蹭了蹭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而后一把将她翻起、让她坐了起来。

“呃嗯…”臀肉遭受挤压,管双鹭吃痛、向后退开。可穴内玉势却随着动作进得更深,她不由得软下身子。

边仲失笑,任由她朝榻内躲,上了榻、一步步逼近。

枕卧之地能有多大?

管双鹭的后背很快抵上了墙壁。

边仲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姊姊当然不同寻常,可小生却俗得很。”

“你想做什么?”管双鹭行动受限,无处可逃,问起话来色厉内荏。

边仲摩挲她下唇,道:“自然是人间极乐事。”

管双鹭还欲再言,边仲低头吻住她。

他的手松开她下颌、一路向下,寻到她胸前一团、用力一捏。

女人吃痛,贝齿微张。

男人趁机攻城略地,与她舌尖轻碰。

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在此刻抚上她的小腹、按了按。

管双鹭只觉体内玉势随他的动作晃动,浑身更软。

男人的手只按几下,就如同不满意般,直接向下、探入她花穴。

带有搜寻意味的指尖撑开甬道,细细摩挲过每一寸温热,却偏偏不碰玉势。

边仲扯着她乳首、向后撤开,让她得了空隙、能平躺下来,而后明知故问道:“怎得找不到玉势了?”

管双鹭撇开眼不看他,只咬紧下唇。

“姊姊莫怕,小生一定替姊姊寻到。”边仲说着解开衣袍,露出半挺立的性器,捉了她的手去碰。

男人身下滚烫,管双鹭一碰便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抓紧。

“姊姊为它涂涂药,让它进去寻,如何?”边仲把瓷瓶搁上她小腹,语气暧昧低沉。

管双鹭与他四目相接,看见少年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火焰。

“你……”她声音发颤,“我还……”

边仲一手拉扯揉捏她的乳首,一手感受着她穴内收缩,道:“姊姊难道不喜欢?”

男人将手指向外撤,女人的甬道不受控般夹紧了,贪恋着他的入侵。

身体的反应远比她的口齿赤诚——

边仲得意道:“姊姊这里可是喜欢得紧呢。”

管双鹭认命般揩了药膏抹在他性器前端,而后将药膏向下抹至柱身,男人性器上有隆起的青筋,一经抚摸便涨开一点。

她离他太近了,连他腰背拱起的弧度、喉咙滚动的频率都看得一清二楚。

“边仲…”她唤他,“你字什么?”

边仲捏她胸肉的手用了力:“姊姊一早看出我是蒙古人,何必问我的字。”

管双鹭吃痛却不肯示弱,撸动他性器的手加快了速度,道:“你的刀那样明显,想不看出来也难。”

“汉人在这样的时候喜欢叫人的字?”边仲俯身靠近她,“姊姊可

以?????????????????。”

“什么?”他的发声不是汉文,管双鹭听不清。

“彼恰穆哈尔塔。”边仲读的慢了些,尽量靠近汉文发音。

他抬她的右腿上肩,已完全挺立的性器抵在她穴口打着圈:“姊姊说罢。”

“彼恰穆哈尔塔…”她试探开口。

男人眯了眯眼,用左手扣住她双腕、禁锢在她头顶。

粗长的性器撑开汁水淋漓的穴口、向深处挺进,经过些许扩张的甬道被迫承受过分之物。

管双鹭仰首,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缓解酸胀感。

他进的并不快,像是有意让她感受一般。

更在进到一半时停了下来。

管双鹭颤抖着望向他,视线里是少年人略带恶意的笑。

“再叫一声。”他道。

管双鹭隐隐觉得不对,不肯再开口。

边仲右手轻按她小腹。

这下与方才不同,玉势尚且能够忍耐,眼下确是半根性器在体内。挤压之下,有针刺般剧烈的快感横冲直撞,管双鹭哽咽着求饶:“别……”

“好姊姊,再叫一声。”边仲哄她,浅浅抽插着。

“边仲…”管双鹭握他的手,又侧头想去蹭他紧实的小臂,妄图获取丝毫怜悯。

“叫什么?”男人却不依不饶,加重了压她小腹的力道,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

磨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冲袭管双鹭脆弱的意志,她绷起身子、凑近他,祈求更多。

边仲压得更深,再不留退路。

“啊…”管双鹭终于受不住,“彼恰穆哈尔塔……”

男人得逞,笑着松开对她小腹的蹂躏,狠狠撞进她的身体。

长驱而入——

直捣黄龙——

狭窄的甬道紧紧搅着入侵自己身体内的凶器,管双鹭闷哼着想要收拢双腿,却发现一条腿早被边仲扛在肩头、无处可逃。

她只得张开口吸了一声气,汗水从脖颈上流了下来、消失在榻上。

几近暴虐的抽插从甬道中带出不知是爱液还是药膏,湿哒哒缠在二人相接之处,连交合的拍打都显得含混不清、淫靡不堪起来。

“别浪费。”边仲捻了些在手,涂上她红肿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拍打着。

酥麻的快感只在腰间徘徊片刻,很快随着骨血传遍四肢百骸。

“太深了…玉势…”管双鹭喘息着求他,连话也说不全。

边仲会意,扯了玉势就往外拽。

抽插动作使得二人都摇晃着,柱状物自性器与甬道间蜿蜒而过,激得管双鹭颤抖不已。

“姊姊莫怕。”边仲把玉势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一旁,“出来了。”

他松开禁锢着她双腕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颈:“山中之事,姊姊只说是幻象,而今坐实了罢。”

边仲的手逐渐收拢,管双鹭顿觉呼吸不畅,握了他的手腕摩挲。

“不要…别……”她想蜷起身,可现下却只能收缩起甬道,将边仲夹得更紧。

有泪水从眼眶滑落,一路淌进发丝。

“姊姊莫哭。”边仲松开手、却抽插不停,只俯身去吻她的眼角,“姊姊哭起来、过于动人,小生怕情难自持。”

这样的温和在窒息的顶撞中分外慈悲,管双鹭喘着气、想去抱他,渴望着这份慈悲能停留更久。

“慢一点…求你…”她哽咽。

他任由她抱住自己的脖子,顺从着慢下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边仲道。

管双鹭几不可查的微微点头。

甚至无需费力,边仲将她翻了个面。

女人遭了鞭打的背连上受过责的臀在男人面前显露无疑,本该瑟缩紧闭的穴口而今颤巍巍的含着男人的性器。

边仲忍不住去揉她的臀肉。

啪——

不轻不重的掌掴。

“翘高些。”他道。

管双鹭无有不从。

接连不断的巴掌毫无规律的抽落,管双鹭跪不稳,时不时东倒西歪,又被边仲扯回原处,猛插几下作罚。

巴掌着肉的脆响并着女人时高时低的呻吟,渐渐填满室内。

“许慎,姊姊还记得吗?”边仲骤然道。

管双鹭转头瞪他:“这时候,提他做什么?”

边仲又是一掌抽落,道:“派了他去查事,过会儿他会在楼下闹些动静,姊姊与我…”

他的手再度握住她脖颈。

“便做到那时,如何?”

男人手掌收紧、抽插就在此刻加快,粗壮滚烫的性器碾过层层软肉,顶端卡得越来越深。

管双鹭刚恢复些许的气力被瞬间冲散,再也跪不住、只得软绵绵趴在榻上,快感再度于周身蔓延,将她整个人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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