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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1 / 2)

越野车疾驰在公路上,一路向南。

他们的目的地是荒原集聚地。

荒原,又被称为垃圾场。

这里聚集着大大小小的部落和流浪者组织,靠掠夺、强盗和交易维生,大多是被联邦政府拒之门外的异形者,被人类遗弃的“人类”。

可怜的阮菟被谢栩五花大绑扔在后座,中途还因为太吵了,被拿胶带封上了嘴巴。

开车的商星冈成年,心思单纯,不如谢栩心黑手辣,操作方向盘时,还不停地看向后视镜。

后座女孩可怜巴巴的模样叫他心有不忍。

“谢哥,咱们这算拐卖少女?你看她手都被你绑红了,你怎么着也怜香惜玉点吧?”

商彤也有些于心不忍,帮腔道:“再怎么说,她也是异形……”

她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敢往后看,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怕这位蛇蝎心肠的少年。

谢栩,末日游民小队副队长。

本来自首都赫赫有名的谢家,末世后却因为家族权利斗争,十四岁的少年被堂兄记恨,在谢栩异能进阶时放变异蛇咬他。

他被家族无情抛弃流落荒原,曾经锦衣玉食的小少爷沦落为强盗。可笑的是,那条致使谢栩变异的小蛇,如今却成了他豢养的宠物。

一人一蛇,相依相伴。

谢栩没有回应前排两人,只是笑眯眯地摸了摸阮菟柔软的头发,箍住她的腰,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给你松绑,但是不许乱喊乱叫,听见了吗?”

阮菟泪汪汪地点点头。

“不然就把丢出去喂丧尸哦。”

他的尾音上扬,威胁的话语,叫阮菟完全相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好在她不怕,丧尸可比人类好相处多了!

见她点头,谢栩到真的给她松了绑。

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他的异能下手没个轻重,藤蔓将她白皙的皮肤勒出红痕,手臂、腿根、脚踝爬满令人遐想的痕迹,似乎关乎某种趣味的恶作剧。

但显然还是太不小心了些。

少女的手腕上破了皮,显然是她挣扎时留下的,伤痕不深,男狐狸的治愈异能几秒钟就能修复。

只是死狐狸最近不在队里……

谢栩的脸色不太好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胶带被小心翼翼地撕下来,阮菟张着格外红艳的小嘴,慌忙问谢栩。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谢栩靠着椅背,慢条斯理地哄骗她。

“不夜城。”

“那是哪里?”阮菟歪头不解。

“买卖人口的地方,像你这样的小兔子,最值钱。”谢栩看着女孩愈发苍白的脸,心中愈发有趣,便继续吓唬她。

“能、能不能别卖我,”阮菟心中又害怕又委屈,试图和他讨价还价,“我可以给你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作为交易,你能不能别卖掉我……”

谢栩饶有兴致地抬眸,浅笑勾唇。

“哦?什么东西?”

他原以为少女可能会掏出几枚低级丧尸晶核,毕竟她穿着简单,看起来不像是把物资藏在身上。

然而兔兔的脑回路岂是愚蠢人类能猜到的。

阮菟凑上去,舔了舔少年樱粉色的嘴唇。

其实应该是一个吻,但更像小动物的舔舐。阮钊曾说,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的,她以此期望少年能放过她。

少女的唇犹如绽放的玫瑰,红润柔软,贴上来的瞬间,谢栩的眼睫颤了颤。

“这个,可以吗。”

她用力眨眨眼,手还搭在他的肩头。

谢栩愣住了,伸手抚摸嘴唇,上面还带着她唇瓣的温度,于是眉眼更弯,绿翡翠般的竖瞳紧紧盯着她,温柔中又自带一丝阴郁的气质。

“好,我收下了。”

他搂住她的后脑勺,发丝穿过指尖。

“但是,还不够……”

他咬上她的唇,继续深入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从舌根舔到上颚最痒的位置,勾着她,缠绵悱恻。

舌尖酥麻,阮菟不自觉溢出阵阵娇吟。

“唔唔……”

闻声,正开着车的商星头皮发麻,抬眸就看见后视镜里女孩坐在谢栩身上,两人在互相啃嘴皮子,心中一惊,吓得脚踩在刹车上。

“大白天的发情,谢哥你要不吃点抑制剂?”

商星一面大声控诉,一面用力捶方向盘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是蛇,又不是禽兽!”

倒是副驾驶座的商彤面色淡定。

“小星,好好开车。”

她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

一道金属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座分割成两个不完全隔绝的空间。

虽然看不见了,但隐隐约约的对话仍叫人面红耳赤。

谢栩注意到她的胸口蹭开奶香的湿痕,从上往下望去

,还能瞥见她领口露出的一抹绵软的雪白。

他眯了眯眼睛,没有来地有些烦躁。

“原来,小兔子还是个小孕妇。”

阮菟犹如被揪住尾巴炸毛,被吻得气息不稳,杏粉面颊清透出殷红,哼唧着推开他。

“你胡说!我才不是!还有我叫阮菟!”

“阮菟,”谢栩唤她的名字,语气有些危险,“可是你明明流奶水了,小兔子,你让谁操大了肚子?”

“没有谁!”

阮菟双手护住胸,怒目圆睁,娇喝道。

“臭流氓,不许你碰我!”

“那这是什么?”谢栩笑意浅淡,挥手施展木系异能。

藤蔓将她胸前的手掰开,既而伸出细小的丝条圈住她凸起的小乳头,轻轻一扯,香甜的奶汁便溢出来。

---

谢栩:︿︿都是藤蔓动的手,我没碰兔宝宝哦。

ps少年小队都是舔狗预备役,一开始有多欠,后面就有多舔。蛇有两个唧唧,以后可以一根伺候兔宝、一根玩控射,会不会有些变态。

灵活的藤蔓很快将阮菟扒了个精光。

四肢纤细,雪肤凝脂。

谢栩没有碰她,而是继续施展异能。

绿色枝蔓将她的乳房挤压出滚圆的形状,乳头早就被刺激的耸立起来,不断有乳白色的汁水渗出。

“啊哈……别……”

阮菟忍不住夹紧双腿,唇角溢出吟哦,连拒绝都显得没那么坚定,毕竟,她本就是只贪图享乐的小兔子罢了。

没有衣物的阻隔,藤茎缠绕乳房、轻扯乳尖的触感愈发清晰,这两处粉嫩的乳果,从没有被如此蹂躏过,随着每一次的藤蔓收缩,像个小喷泉一样奶水四溅。

后车座满盈着甜糯的奶香。

上面的奶水流个不停,她的私处也潮湿黏腻起来。

“好舒服……”

谢栩操作异能的手一顿,轻轻啧了一声,翠绿的眸子变得幽暗。

怎么这么会流奶水……

该死,他竟然有些嫉妒自己的异能。

察觉藤蔓有松开的迹象,阮菟不满地扭了扭,小屁股还夹着少年裤裆里滚烫的阴茎。

“要,还要……给我嘛……”她脸颊红润,嘤咛不断。

要的是藤蔓。

谢栩眸色更暗,收了异能后,干脆用手托着她的乳房,含在口中,大掌还不忘揉捏另一只奶子。

喉结滚动,涌出的清甜奶汁被少年喝个干净。

他吮的用力,柔软的舌头在乳珠上打转,和藤蔓勾勒奶头的触感完全不同,口腔的温度简直要融化她的乳肉。

阮菟闭着眼睛,被舔的近乎头晕脑胀,奇怪,她最近的发情真的有些太频繁了,大脑渐渐放空,她沉沦在被少年吸吮乳头的极致挑逗下。

有什么东西勒住了她的脖子,似乎察觉到她的情动,尾巴一下又一下扫过她的锁骨。

喉咙有异物的束缚感。

好像不是藤蔓,是比藤蔓更冰、更坚硬的东西,像粗糙而锋利的、一片片而成的铠甲。

阮菟惊恐地睁开眼睛。

一条翠绿的小蛇正缠绕着她的脖子,恐怖的是,它有三个脑袋,六只眼睛盯着她,嘶嘶作响的蛇信子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颊。

“啊!”阮菟失声尖叫,身体僵直,跌坐在谢栩的怀里,整个雪团子压在了谢栩的脸上。

他的牙齿咬在了她幼嫩的乳头上,阮菟又惊又爽,快感中还带着一丝轻微的痛,大腿颤颤,低声呜咽。

“呜…有蛇……”

谢栩吐出那颗小奶头,被吸吮吸得亮晶晶的,微微有些被拉扯的红肿,小小的奶尖上还挂着奶珠,色情极了。

抬头,正对上那条从他袖口钻出的小青蛇。

“怎么,”谢栩轻讽,“你也想喝奶?”

“咝咝——”

茶青色的小蛇蛇鳞翕张,似乎在表达着自己对女孩的喜爱,它绕着阮菟的脖子,爬过平坦淌着奶汁儿的小腹,灵活地向下攀援,想要往少女的腿心钻去。

“不要!”阮菟吓得惊慌失措,挣扎之下,倒是往谢栩的俊脸上挥了一巴掌。

白皙的面庞隐隐浮起五个指印。

谢栩的眼睛眯起来。

阮菟噙着泪,以为他要叫那蛇奸了她。

下一秒,他却揪住青蛇的尾巴,无情地将它扔在脚边。

小蛇头一回无视谢栩的指令,缠着女孩玉雕般的脚趾还要往上爬,当即被谢栩一个异能捆住,再也动弹不得。

处理完这捣乱的蠢货,谢栩转头,就瞧见女孩呆愣愣的模样,忍俊不禁道。

“我倒也不至于这么变态。”

那可是他为自己准备的点心。

谢栩笑起来,舌尖舔了舔上唇,不知在回味那个莽撞的吻,还是唇舌之间奶水的香甜。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掰

开她的腿,小兔子意思意思哼了几声,就乖乖把腿打开,红唇微张,抬着晶亮的眸子瞧他,想要的意味明显。

“别急。”谢栩哼了声。

粉嫩嫩的小穴花苞似的,绽开的瞬间,夹了一个晚上已经变得半透明的精液,混合着黏腻的淫水,从小洞里流了出来。

“小兔子,你怎么还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谢栩眸中闪过一丝嫌恶,手指却插进兔子的小逼,给她扣弄起来。

修长手指、如玉似的质地,在甬道里越是扣弄水越多,淫水流了谢栩满手。

他略有深意地看了眼阮菟,反手敲了敲挡板,想叫商星用水系异能给阮菟清理一下下体。

商星是少见的水火双系异能,相比于攻击力较强的火系异能,他的水系异能没有刻意升级,级别不高,但也刚好够整个小队的平时用水。

越野车突然一个急刹车。

“怎么了?”谢栩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向车外看去。

道路两旁的房屋都已成了废墟,断壁残垣间偶尔可以看到几个缓慢晃荡的丧尸身影。

“该死,前面被堵了!”开车的商星咒骂一声,猛打方向盘打算调头。

路段前方出现大片黑压压的影子。

大概有几十只丧尸拦住了去路,它们似乎是发现车辆的响动,齐齐转身朝这边涌来,其中一直速度变异型三星级丧尸直直追了过来。

急掉头的越野车剧烈颠簸了一下。

车速慢下来。

就在这时,那只三星级丧尸突然扑到挡风玻璃上!

“砰——”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巨大的冲击力将玻璃撞开裂纹,吓了车里的所有人一跳。

那丧尸狰狞的脸紧贴在玻璃窗上,口中发出嗜血的低吼,它剧烈地敲打车窗玻璃,死白的手指在窗口抓挠,留下骇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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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丧尸分为一星-五星,瞳孔颜色分别是白、蓝、黄、绿、红,人类异能分为1-10级。

商星从驾驶座下车,放出火系异能,试图转移三星丧尸的注意力。

速度型变异的三星丧尸立刻转头开始攻击他。

后座,谢栩快速配好枪,警惕的目光看向四周,有些不放心,转而对阮菟叮嘱道。

“乖乖在车上呆着,不要乱跑。”

改装过的越野车勉强能抵御低阶丧尸,只要他们把那只三星丧尸引开解决掉,车内也还算安全。

阮菟乖乖点头。

谢栩快速给她披上自己的夹克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白嫩的身子上满是藤蔓的痕迹,他瞳孔颤了一下,很快将拉链一鼓作气拉到顶。

领子立起来,她巴掌大的小脸被遮住一半。

红色兔瞳显得更大、更清透灵动。

“小茶会陪着你。”

“小茶?”

阮菟歪头,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谢栩伸出手,那条被扔在脚边的青色小蛇不知什么时候被松了绑,缠着少年的手臂,爬至他的掌心。

“就是这条蠢蛇。”

小茶看起来开心极了,倒也不在乎主人说它蠢,扫了扫尾巴,眼神也黏黏糊糊的。阮菟仿佛从它身上看到了某些雄孔雀、小猫咪、小狗狗才有特性。

虽然但是,它是蛇。

有着尖锐利牙的毒蛇。

她记得哪本书里写过,蛇可以把一头大象吞下肚去,何况她只是一只小小的兔子,怕不够蛇大人塞牙缝的吧?

阮菟缩了缩脑袋,还是有些怕。

“放心,它不敢咬你。”作为小茶的还没读完。

兔兔:~﹃~~zz睡着了

阮钊放下那本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王子》,俯身亲吻他的小玫瑰。

阮菟是一只实验室小白兔。

所幸她已经丢失了那段被绑在固定架上、插满试管的记忆,只记得善良的少年将自己带回了家,帮她处理伤口、悉心照顾她。

末世法地揉,指缝夹着乳头,黑色半指手套的皮质包裹住整个乳肉,黑白两色鲜明对比。

皮革有种天然的胶质感,紧贴着乳房的轮廓,阮菟胸膛起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长的性器抵在腿心,蓄势待发。随也将她当作队里可以享用的女人,尽管,他只打算应急、就用这一次。

“阮菟,”他重复她的名字,“我要操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阮菟差点被蛊惑。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像主人的声音,说这么下流的话。兔兔好喜欢……

只是……

“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

刚洗的澡,简陋的卫生间又没做干湿分离,瓷砖地板上全是水,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舒服的事情。

“去你的床上。”她颐指气使。

“不行。”随也想也没想就拒绝,光是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就要发情,要让床铺沾染上,成了瘾,那还了

得。

“就要在浴室里。”

“那我不让你操了呀。”不是真的不让操,而是想讨价还价,她拿对付阮钊的手段对付小狼,等他的服软。

“闭嘴。”

随也却不惯着她,“啪啪啪”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长着毛绒尾巴的小屁股上,饱满的臀肉颤颤,火辣辣的疼。

阮菟的眼里霎时盈满了泪水。

“你、你居然打我的屁股……”

长这么大,也就只被阮钊揍过一次屁股!可恶的人类,仗着自己有几分像主人,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水做的兔子,扁扁嘴,哗哗的泪就掉下来。

鸡巴已经硬的生疼,随也有些被她哭烦了,抬手给她擦泪,低声诱哄,“你乖点,我就轻轻的操,好不好?”

“不许打屁股。”阮菟噙着泪,抽抽搭搭道。

“好,不打了。”随也嗓音低哑。

雾汽像一层薄薄的宣纸,将少年凌厉的棱角展开,眉眼如画,微微上挑的眼尾染透情欲的绯红。

对着这张脸,阮菟心跳加速,一时看呆忘了反抗,被随也压在了洗手台上。

台上又湿又滑,她只能两只手抓着他的膀子,两条嫩白的腿也夹紧了他劲瘦的腰肢。

“腿张开点,我要操你的逼。”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上,狼耳蹭过她的下巴、锁骨,狼的毛发硬硬的、一茬茬的,蹭的阮菟浑身战栗发软。

底下紧贴的私处,鸡巴却跟喝醉了找不着路似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湿哒哒的全糊在逼口。

两片阴唇被磨得泥泞不堪。

阮菟不停扭腰,难受的要命,红艳艳的小嘴微嘟起。

“笨蛋,你到底行不行呀?”

随也的脸黑了。

肉棒破开微阖的逼口,长驱直入,捣进幼嫩的最深处。

“呜……”阮菟呻吟、甜媚地叫出声。

好紧。

随也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温软湿润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一层又一层,随也身体绷直了、圈着她的腰肢抱得更紧。

阮菟四肢发酥,享受着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但才勉强吃进去一半。

也许是金属系异能的缘故,随也的那根东西很硬,直直戳进她的小逼,似乎还要再往里面挤。

“随也,太长了……兔兔会坏掉的呀……”

阮菟难耐地颤抖,小脸潮红如霞云蒸腾。

“啊!!——”

随也猛地用力将整根操了进去。

龟头破开宫腔肏进了子宫,全部吃下去了,阮菟又疼又爽,挣扎起来,夹着鸡巴的屁股下滑就要掉到洗脸池里。

随也也不全然好受。

“别动。”

再动就要射出来了。他有些不争气地想,脸色通红,用手掐了掐她殷然翘立的奶尖,嘴上却恶狠狠地说。

“再动就操烂你的逼。”

阮菟真的被他唬住,夹着那根铁棒似的滚烫,吓得一动不敢动,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呀颤,可怜样,珍珠串似的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

“你讨厌,坏蛋!快拿出来,不给你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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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啧,肯定是抑制剂过期了。嘴硬狂肏爽

兔兔:呜呜……不是说好轻轻的吗?泪眼花花

“呵呵,不给我操?”

随也低低笑起来。

“那腿张这么开干什么,脱光了在我浴室里洗澡,谁教你这么干的,是谢栩?嗯?”

适应了一会儿,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动起来,抽插的快感连带两人都低喘起来。

镜柜上映出交叠的身影,随也一面单手揉着奶子,一面狠狠地插入,将她平坦的小腹都顶起巨根的轮廓。

“小逼夹着么紧,还说不想给我操?”

“骗子、大骗子!唔……”

阮菟再怎么想骂他,都被贯穿的大鸡巴插得说不完一句话,沉甸甸的囊袋不断地打在兔尾巴上。

粘腻汁水声在浴室响个不停,茎身撑大的洞口捣出奶油似的白沫。

阮菟受不了了,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软声求饶。

“给你操、给你操,轻点呀……”

“乳头是被谁玩的这么大的,嗯?红红的,真漂亮,小兔子让我吃一吃奶子。”他用手拢住她的雪乳,乳珠红肿,显然是被什么人蹂躏过了。

随也猜测极有可能是谢栩。

她身上的红痕,很像是藤蔓捆绑留下的痕迹,他光是想象着,谢栩操纵木系异能玩她奶子的画面,而自己此刻正干着她的穴……操!

奇怪的背德感深深刺激了他。

于是,泡在淫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乳头上,随也一口含住那多汁树莓似的乳尖,锋利的獠牙,有意无意擦过脆弱可怜的乳尖。

白腻腻

的奶子抖得厉害。

舌尖舔过乳珠,随也不停地变换着吸吮、打圈、舔弄,底下甬道愈发的湿,小兔子用媚态横生的眼睛瞅他,舒服地小声哼哼。

随也垂眸,轻笑了一下。

“喜不喜欢被吃奶。”

“唔……”

随也啧了声,拍拍她的奶子。

“说话。”

乳波荡起来,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也乱晃,看的随也愈发眼热。阮菟只觉被点了火,勾着欲望越撩越旺,小逼也瘙痒难耐起来。

“喜、喜欢,兔兔喜欢被吃奶啊……”

“咚、咚”

节制有礼貌的两声敲门。

阮菟吓得往随也怀里缩了缩。

“阮菟,你在浴室吗?”是谢栩的声音。

谢栩去荒原镇上拿一些低阶晶核兑换物资,回来后,发现本该洗香香在床上等自己的小兔子没了踪影。

二楼左边是他的房间,右边、则是随也得……他想小兔子该不会这么笨,分不清方向,真的走错了房间。

可眼下,阮菟被随也吃着奶子,哪有功夫回应,小嘴一张一合,只会被操的咿咿呀呀呜咽,命令着随也给她舔奶子。

“随也,右、右边的奶头也要吃……”

你看,这时候小兔子也是能分得清左右的。

随也提醒她,冰冷的声音贴着小兔子耳根说道:“你再不回话,谢栩估计就要破门而入了,怎么,喜欢被别人看着肏逼?”

那,那怎么可以!?

阮菟憋着呻吟,朝门外喊道。

“我在,谢栩,我……唔,我在的。”

随也憋着坏,在她说话的时候狠狠插了一下,还不忘雨露均沾,去吃一吃小兔子右边的奶头。

谢栩觉得阮菟的声音有些奇怪,又媚又甜,尾音也格外勾人,“小兔子,你走错房间了,这是队长随也的房间,他脾气不好,不喜欢别人用他的东西,不过没事,我替你和他解释一下。”

“好……唔……窝知道了,洗完就去找你……”

应付完谢栩,阮菟已经泻得一塌糊涂。

“我和谢栩,谁操的你更舒服?”随也还不放过,叼住她的奶头,舔着、嗦着、含糊不清地问。

“没…没有啊,没给谢栩操……”

只是被谢栩扒光,用藤蔓触手玩的奶汁四溢罢了。

随也莫名心情畅快了,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掰开臀肉,将忍耐已久的大鸡巴肏进深处,插得她痉挛不止、小腿绷直,两个人一同达到高潮。

而门外,原本打算离开的谢栩,脚尖一转,却看见浴室门口地上淌了一滴血。

……

小兔子不经操。

光是一边吃奶头肏逼,随也才射了两次,就被做晕了过去。

逐渐恢复神志的随也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抱着她出浴室的时候却看见谢栩倚在窗口,神色阴郁不清。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渐渐露出一贯的眯眼笑。

“随也,这是我的专属抑制剂,不是队里公用资源哦。”

随也面色淡淡,冷白皮肤却透出餍足的粉,他将怀中那团软乎乎的小兔子交给谢栩,似乎毫无芥蒂与不舍。

“应急而已,不会有下次。”

“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话,下不为例。”谢栩看了看怀中酣然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小穴红红、媚肉外翻,要是流落在外被谁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你操过她了没。”随也突然问。

谢栩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那当然。”

随也挑眉,笑了笑。

谢栩立即会意,自己的谎言不攻而破,但也不尴尬,眼眸含笑,竖瞳幽暗又灼亮、绿光莹莹,格外瘆人。

“你喝过她的奶吗?”

奶?随也愣了愣。

“我知道你没有,”谢栩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因为骚兔子的奶水都被我喝光了,可是一滴不剩呢。”

---

男人的友情,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第二天,阮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谢栩打开门走进来,显然这应该是他的房间。

“怎么,醒来看到不是随也很失望?”谢栩含笑道,只是那双绿眼睛里没什么笑意。

“没有呀,他那么坏……”阮菟支支吾吾,小脸蛋上热热的,瞳珠闪烁。

好吧,阮菟承认,随也很坏,可也长得很像主人。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念她的主人,有这么一个坏脾气的替代品,好脾气的兔兔能忍受。

可兔兔能忍受,兔兔的小逼要受不了呀。

和随也做了几个来回就被磨疼了,豆腐似的雪肤嫩肉,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真是小操怡情、大操伤身呐!兔兔顿悟。

“过来,我给你擦点药。”

谢栩拿出一支软膏和棉签,原本是昨天特地去镇

上给她买的,没想到擦完身上捆绑的红痕,还要擦小逼上的,随也太粗暴了,阮菟幼嫩的穴肉都被操的又红又肿。

他接着又反思了一下自己。

难道自己就做的更好了吗?看看那满身、条条缕缕的痕迹、殷红的乳珠,桩桩件件,都是他的错。

只是那样的痕迹,在小兔子身上,未免太可爱了些……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是要控制不住操她红肿未消的小穴,那刚擦上的药就白擦了。

棉签头蘸取白色乳膏,轻轻点涂在红肿的阴唇上,少量多次的叠加着。

谢栩很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小穴未免也太敏感了些,用棉签稍稍蹭了下,穴肉翕张,就咕叽咕叽吐出一泡晶莹的爱液,流动的,沿着逼缝滴在谢栩的手心。

阮菟注意到他的手很漂亮。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谢栩的手指白皙匀称,骨节分明,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就连指甲也修剪得圆润干净。

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玉质品。

不知道小兔脑袋里想到了什么羞羞色色的事情,底下的小洞流出更多的液体来,连带着一些刚涂好的药膏都要被逼水给冲干净了。

“谢栩,你可真好呀。”小兔子晃了晃耳朵,表示对他上药的感激。

两人靠的那么近,谢栩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一只新鲜多汁的水蜜桃。

他微微叹了口气,明明下身已经很很硬,两根都是,内心挣扎片刻还是抓着阮菟纤细的脚踝,决定给她穿上内裤。

慢慢来,不能吓到她。毕竟可是得管后半辈子的抑制剂,需要些耐心才能可持续发展。

没长手的小兔子习以为常被伺候,拿脚丫子踢踢他的膝盖。

床铺上多了一件白色灯芯绒长裤和粉色针织毛衣,都是她刚从随身空间兔兔の随身大衣柜拿出来的。

“谢栩,帮我穿这个。”阮菟命令道。

……

一下楼,阮菟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兔耳朵都跟天线似的竖起来。

商彤已经摆好碗筷,出乎意料,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的竟然是队内年纪最小的商星,特别当他端出一盆土豆胡萝卜汤的时候,阮菟愈发觉得他慈眉善目起来。

会烧水、又会做饭,好男人!

这边阮菟对着商星一脸星星眼崇拜,随也正好下来了,眼皮子撩得异常冷淡。

原来竟然这样一幅爱答不理的性子。

阮菟心里空落落的,终于明白那些里写的,什么叫做拔吊无情的狗男人,明明昨天还问喜不喜欢吃奶,今天就翻脸不认兔。

兔兔极力安慰自己,没事,冷点好,那双漂亮的眼睛就更像主人了。

饭桌上,随也一如既往冷冷的、全程话很少,谢栩却敏锐地捕捉到,随也身上淡到微乎及微的桃子甜味,他的眉心跳了跳,觉得什么事情似乎朝着他无法掌握的方向发展了。

“阮菟,接下来我们可能要去做一些任务。”谢栩看她的碗空了,又给她盛了一碗饭。

他们需要靠晶核兑换物资,在荒原生存无论比起哪个基地,都是更为艰难的存在,近些年来,曙光基地倒是放宽了准入条件,很多荒原能力出众的异形小队伍都搬去了曙光。

就连随也和谢栩也仔细商讨过,要不要去曙光基地登记入驻,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全票否决了。

“嗯嗯嗯。”阮菟一边扒饭一边敷衍地点头,心里想的是你们出任务,关我小兔子什么事。

谢栩看出她的想法,慢悠悠道:“作为小队的一份子你也要跟队。”

兔兔震惊:嗯???小队一份子?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小菟你是空间异能,去搜集物资的时候能派上大用场。”商彤赞同道,转头问谢栩和随也,“那我能跟着去么,虽然我没有异能,但也能对付一些低阶丧尸,毕竟我不能在队里吃白饭啊……”

“不行,姐,”商星连忙出声阻止,“现在的丧尸比末日初期难对付多了,你去我不放心,在队里的那份晶核,作为弟弟的我会给你挣的。”

商彤没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谢栩:“我昨天去镇上接了一个任务,去z城的粮仓那边查看有没有剩余的物资,还能顺道把这批从联邦抢来的抗寒物资给接头人交应。”

商星又问:“那男狐狸那边不管他了?他可是为了咱们小队英勇献身了,而且他老是不在队里,我们异能升级怎么办?”

桌上的气氛突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咳咳,”谢栩清咳一声,“狐狸的事先不急……”

就在快吃完饭的时候,随也突然开口。

“昨天晚上我成功晋级六级异能了。”

大家都安静下来安静听他讲话。

“在没有治愈异能的情况下,我毫无发热的迹象,就连手上的伤口也全部愈合,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

阮菟默默听着,又愤愤地舀了一大勺汤泡饭。哼哼,你是全好了,兔兔我呀屁股可是遭殃了。

冷淡的目光瞥过她,随也接着说道。

“我和阮菟做爱了。”

“噗——”

阮菟一个没忍住,将饭喷在了随也的冷脸上。

阮菟立马从空间掏出一条毛巾,找商星用水系异能把毛巾打湿,手忙脚乱地给随也擦去脸上的米饭粒。

近距离一看,这张脸更喜欢了。

他的眼神清冽,瞳珠透澈如玻璃,低垂的眼睫毛很长,一只帅气的臭脸小狗,凶起来的时候,又是一只能将小兔子生吞活剥的野狼。

小兔子的心脏开始扑通直跳。

谢栩看着阮菟在随也跟前献殷勤,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单手支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随即竖瞳弯起来,笑意浅浅。

“确实,在喝了小兔子的奶水后,我发现自己异能格外充沛,隐隐约约也快要六级异能了呢……”

兔兔:嗯?这是可以说的嘛?你们人类都这么民风开放的嘛?

商星浑然不觉这问题有什么奇怪,分析起其中的缘由来,“随哥说是做爱,谢哥说是喝奶,那到底是哪个原因导致的啊?”

问题一出,随也和谢栩都沉默了。

毕竟两人,一个喝到了奶水,一个操到了逼水。

随也沉默片刻,突然说:“说不定,都有功效。”

“到底是哪个有功效,等我和小兔子再亲密亲密,研究一下呢……”谢栩笑眯眯地接话。

没有怀孕却能产出奶水,这可能是兔子异形的特殊功能,小队的所有人都没有对此怀疑。

毕竟全队战斗力最强的随也,作为野狼异形还会在月圆之夜进入狂化状态,再加上时不时的发情期,简直一个行走的抑制剂消耗机器。

就连谢栩自己,也因为受到蛇的习性影响,到了冬天就格外多眠,严重起来甚至会影响到异能的发挥。

商星插嘴,“我觉得吧,说不定可能和人也有关系,咱们要控制变量一下。”

“怎么咱们小星星也想喝奶了?”谢栩的声音凉飕飕的,就连队长随也,冷不丁也看过来。

饭桌上,几道视线都交织到商星身上。

“靠!谢哥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我还小呢……”商星清秀的俊脸通红,银色猫耳尖都变成粉红色,小声嘟囔道,“我说的是你和队长都试试呗……”

“那得问问小兔子愿不愿意了。”谢栩转过头来看向阮菟,唇色很浅、笑意也浅浅的,明明在笑,却叫阮菟兔毛倒竖,不寒而栗。

阮菟看看谢栩的浅笑,又看看随也的冷脸,缩了缩脑袋,不敢吭声,聪明的小兔子选择该怂的时候就要怂,装聋作哑,扒拉一口大米饭。

“啊,真好吃啊……嗝……”

好一个顾左右而言他。

……

明日就要出发,谢栩和随也两人先去镇上租借房车。

“姐,你怎么了。”厨房间里,商星突然发现姐姐脸色不太好,时不时揉着肚子,问她却又什么都不说,只说摆手没事。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还是说,你受伤了?”

商星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隐约的血腥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蒋安对自己的姐姐动手了,想到姐姐先前受过的凌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抓起来大卸八块。

商彤虚弱地摇摇头,“我没事的,小星,你先忙吧。”

“呐,彤姐姐,你需不需要这个?”阮菟走过来,轻轻扯她的衣角。

商彤低头看了眼,她的手心躺着一包蓝色包装的卫生巾。

“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阮菟小声地说,“猜你可能会需要这个。”

每次吃坏了捂着肚子的时候,阮钊都会递给她这包叫做姨妈巾的东西,听说人类女性每个月都会流血,但是显然小兔子是用不上这玩意的。

小兔子会发情,但不会来月经。

“我这里还有红糖姜茶、布洛芬,希望你能舒服一点……”阮菟不断从随身空间里掏出商彤可能用上的东西来。

看着美人姐姐难受的样子,阮菟皱了皱鼻子,心疼不已,怎么人类的女性都这么遭罪哦,小手摸上她的小腹,替她揉了揉。

“这样有好一点吗?彤姐姐。”

来了生理期,队伍里又都是男生,阮菟的关心犹如雪中炭火,商彤谢过她的好意,末世这么久,看惯了人心冷漠、世态残酷的她,此刻一股暖意不自觉流过心间。

“谢谢你,小菟,我吃点药去楼上睡一觉就好了。”她笑了笑,握住阮菟的手,苍白面容上的笑意是前所未有的真挚。

吃完药商彤就上楼休息了,楼下就只剩下商星和阮菟两人呆着。

要知道,作为镇痛剂的布洛芬,被联邦和曙光两大基地把控着,商星想不明白这样稀缺的药品怎么会出现在阮菟身上,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感谢她的。

“阮菟,谢谢你,要

不是有你在……”商星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红着脸,低声感谢,谈到女生的生理期这种敏感的话题,他又脸红了。

“总之谢谢你。”他笑起来,眼睛圆润明亮,唇角泛起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阮菟好像发现了自己涨奶的规律。

只要有人把精液射进小肚子里,她就会涨奶,从前阮钊和她做羞羞的事情都是带着安全套的,随也和韩应钦都是大坏蛋,他们操逼不带套!

奶子涨涨的、好难受。

胸口好像又有乳汁渗出来。

“那个,那个,小星星,小猫咪……”

其实商星不喜欢她这么叫自己,怪羞耻的,但是想到阮菟刚刚帮助了自己姐姐,他连带着说话的态度都好起来。

“怎么了。”

少女靠过来,身上香香的。

他似乎还闻到弥漫开来的乳香味。

“你能不能吃下我的奶子呀?”阮菟说着,就要把毛衣撩起来。

奶香四溢的小兔子要找个吸奶工。

猫咪应该很会踩奶的样子!

藕粉色的针织毛衣前撑起的圆弧度上,晕染开两圈浅浅的泅湿奶渍,商星想起在饭桌上的讨论,阮菟她这是在邀请他吃她的奶子?喝她的奶水?

“你,你说什么啊!”少年直接一个脸爆红,连带着脖子上都红成一片,先前事不关己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轮到被要求吸奶的时候却一整个害臊起来。

阮菟却直接撩起上衣来,隔着文胸蹭蹭他的手臂。

好软。商星只感觉被她蹭过的地方,鸡皮疙瘩蔓延开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浑身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

“你真的很难受吗?”他听见自己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胸涨涨的,好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阮菟故意夸大,柔弱无骨地瘫倒在他怀里,用手扶着额头娇喘连连。

商星和商彤长得相像,末世第一大美人的弟弟自然也五官出众,只是一道从眉毛到脸颊中央的刀疤破坏了这份雌雄莫辨的美感,增加了几分野性。

“怎么办?”

“小星星,你帮我把奶水吸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她连问了两个“好不好”,但其实在她软软地喊他“小星星”的时候,商星就已经打算帮她了。

明明心底早就妥协,小猫咪还要佯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好吧。”

只是,目光停留在那被浅色文胸包裹住的软胸,商星有些手足无措地问。

“那个……我要怎么做?”

阮菟眨眨眼睛,小猫咪怎么有点笨笨嘟,她还以为解文胸是每个男人都必备的技能呢!她握住少年的手,教他如何解开文胸前面的扣子。

前扣咔哒一下解开,白又软的胸落在商星眼里,像蒸的饱满的大馒头,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那样香甜可口。

心都在颤抖,商星深吸一口气,对阮菟说道。

“那我开始吸了。”

认真地似乎在说“我要开动了”。

嘴唇贴上饱满的乳肉,他就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奶水像是汇成一条细小的溪流进入他的嘴巴,桃尖儿似的乳头在他小心地舔舐下慢慢涨大。

绵软的乳房、触感其实更像牛奶布丁。

突然,清甜的奶水像是断流了。

商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慌慌张张地抬头询问她。

“怎么办,奶水好像堵住了……”

“你揉一揉、捏一捏就好了。”

吸奶已经很色情了,怎么还要揉奶子?可是不揉,奶水还是堵在那儿。

没办法,商星只得伸出手揉捏她的雪团子,一边揉,一遍吸,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磕坏了她丁点儿。

阮菟抿着唇哼哼,将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商星背后从银灰渐变的猫尾翘得高高的,时不时地左右摇晃,像是在邀请她摸一摸。

“小猫咪,你能不能让我捏捏尾巴。”

“不行。”商星吓得吐出她的小奶头。

“求求你。”阮菟嘟嘟红润的小嘴,眨巴她无辜的大眼睛。

她怎么长得跟瓷娃娃似的好看,眼睛又大又圆,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商星浑身烫到不行,心脏也跳的极快。

“好吧,但你别摸太久,”商星支支吾吾道,“尾巴、尾巴很敏感的。”

阮菟的手指穿过尾巴上的银灰色的毛,从尾巴中部一路抚到尾巴尖,感受着那种丝滑顺畅的手感。

松开的时候,商星的尾巴还会轻轻地扫过她的手掌和手腕,带来一丝痒痒的触觉,逗得阮菟忍不住要再摸一摸。

“啊啊啊…阮菟…你不要乱摸了……”

商星脸颊发烫,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愈发的硬起来,下一刻,什么东西踩在了上面,他整个人像踩中尾巴一样紧绷起来。

阮菟居然用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小星星你的肉

棒已经好硬了呢。”

“阮菟,别踩啊……”商星忍不住叫出声,嘴上还在卖力的给她吸奶水,充盈的奶水都要沿着嘴角溢出来,谁看了不说一句吸奶工真的称职呢!

阮菟却一边踩他的鸡巴,一边撸着他的猫尾巴。

快感电流似的从一节一节的脊椎骨蔓延开来,商星闷哼一声,一股处男精射在了裤裆里,顶起的鼓包湿痕明显,偏偏阮菟还要凑上去闻一闻、他裆部的腥臊味。

“该死,不要闻了!”炸毛的小猫恼羞成怒。

谢栩和随也两人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恰好撞见这一幕。

沙发上一对儿人影交织缠绵,商星叼着阮菟的奶子,吃的水声啧啧,阮菟则一脚踩在他的鸡巴,还把他给踩射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谢栩脸色莫测,眼底阴云密布,随也则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地转头上了楼。

似乎闻到修罗场的气息,小茶也兴奋地从谢栩的袖口探出头来。

半晌,谢栩阴恻恻地开口:“商星,这就是你说的控制变量?”

和谢队对视的瞬间,商星突然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正宫抓包的小三,正欲开口解释。

“小星星,你吸得我好舒服哦,你真是最棒的吸奶工!”小兔子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银灰色的猫耳朵,简直可爱的要死。商星突然生出死了也值了的念头。

算了,要是谢哥追究起来,就说是自己勾引阮菟好了。

谢栩慢悠悠地走过来。

木系异能伸出更为粗壮的枝蔓强硬地将他们分开,有所区别的是,小兔子被藤蔓送到了他的怀里,商星则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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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永远在“捉奸”的路上。

阮菟,永远爱调戏各种处男。

小茶:好耶,打起来打起来!兴奋咦惹,修罗场的中心好像是兔兔诶,私密马赛兔兔酱。点蜡祈祷

“不是,谢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你不在,阮菟涨奶了很难受,我才替谢哥你照顾一下。”

谢栩眉心跳了一下。这解释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照顾,仿佛照顾小嫂子照顾到床上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商星和男狐狸进修了一番茶艺。

“先把嘴角的奶水擦干净再和我说话。”

说完,谢栩就抱着被吸奶吸迷糊了的小兔子上楼。

小兔子爱偷吃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啦。只不过在谢栩看来,原谅小兔子和操死小兔子两者并不冲突呢。

“唔……”阮菟努力睁开眼,待看清少年清俊的面庞后,眼皮又沉重地阖上,撒娇似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谢栩无奈地应道,却很享受她依赖的姿态。

真不知道阮菟这毫无戒备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竟然也能在末世活到现在,只是稍微对她好点、给她上个药,就误以为他是个好人。

哪里会有好心的猎人呢。

……

第二天一大早少年小队启程。

他们要先去z城的粮仓再去一趟“集市”,集市是除了不夜城外最大的交易场所,小队要在那里把抗寒物资交给接头人。

对方出手阔绰,是荒原的老前辈钱强帮忙牵线联系上的,钱强算是最早到荒原的老人,这次远行商彤留在荒原安全区,小队也拜托了他帮衬照顾。

虽然荒原完全无法和联邦政府、曙光基地相抗衡,但蒋安就算作为太子爷,也不至于破坏“联邦-曙光-荒原”三方和平条约,带人擅闯荒原把商彤掳走。

和往常一样,队里三个男生轮流开车。

第一天是随也。

随也开车简直和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又随便,又狂野,一脚油门下去,大型房车都要开出赛车的速度与激情。

好在房车内颠簸的算不上厉害。

其他三人凑一块开始斗地主。

第一局刚开。

谢栩叫了地主。

商星连忙拉拢同为农民的阮菟,“我们要深入了解地主与农民的矛盾关系,为推翻谢哥的封建阶级统治而站在统一战线上。”

阮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仍乖巧地点点头。

“好。”

阮菟打牌特别慢,跟做小学数学题似的要一张一张的数,商星和谢栩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她出牌,突然她眼睛冒光,连着甩出四张牌。

牌面一亮。

“不是,”商星傻眼了,“姐姐你炸我干嘛?”

小猫咪急的姐姐都叫出来了。

“对不起嘛,看到炸弹太激动顺手就打出来了……”阮菟捏着扑克牌,咬唇小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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