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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哥哥想喝桃子汁(1 / 2)

骆玉菲捧着小瓷碗,也没有签子,只能用温毛巾净手后捏着果往嘴里送。

“好吃么?”

“还行。”骆玉菲对葡萄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

骆霁山乐此不疲,剥了葡萄的皮还要去削桃子。

桃子汁水丰满,骆霁山削了两个切成小块还是放在骆玉菲面前那个小瓷碗。

“全吃完,别浪费了。”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骆玉菲拒绝。

她吃过了早饭,刚刚吃了一串葡萄,这会还要再吃两个桃么。

“再吃一块,哥哥喂你。”

骆霁山两指夹起一块桃子肉送至骆玉菲嘴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个指头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齐,细看还能发现他手背上几道浅色的疤痕。

就是这双手,会玩弄她的乳房会探入她的下体,带来无尽的愉悦。

骆玉菲张嘴咬住,意料之中男人一起把手勾进她的嘴里,顺便玩弄了她的舌头。

“哥哥帮你削了果,你也得帮哥哥舔干净手吧。”

他的手指沾满水果汁液,亮晶晶的,骆玉菲脑海里不由闪过某个画面。

“我又没求着你帮我削”骆玉菲无语。

但还是更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嘴中,舌头从上而下舔过,每一根手指都放入嘴中清理干净。

“真乖。”

骆玉菲的浴衣下除了内裤就没有别的衣物,只把腰间细腰带一扯,整件浴衣便松散开,一双玉乳掩在绯色的织物之下,更显得娇嫩。

骆霁山上手轻拧了一下她的乳头,拨弄两边的浴衣,让玉乳完整地展露在面前。

“坐台上去。”

坐在矮脚上,骆玉菲高于骆霁山,却依旧完全被他压制着。

“腿张开。”

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今天她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绑带款式。

细看,已隐隐印出浅浅的水渍。

骆霁山笑着探进内裤里模,果然摸到一手淫水。

“菲菲喜欢给哥哥舔手?”

骆玉菲两颊微红,咬着下唇不说话,脚却往哥哥的膝盖踢,是恼羞成怒。

忽地,下体一阵微凉,骆玉菲赶紧看去——

哥哥正拿着桃子果肉怼在阴道口处,两指分开大阴唇想往里边塞。

“哥哥!你、你做什么?”

“嘘,小声点,可不要吵到了别人听曲。”

骆霁山往里塞了一小块,约莫一个指节大小。

“你吃不完,那也不能浪费了。”

“嗯”骆玉菲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外边有不断的乐曲声,还隐约听见人交谈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隔壁。

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屏风根本脆弱不堪,连偶尔有人经过都会闪过一片阴影,随便一拉就能开。

随便谁都有可能撞破她和哥哥乱伦。

“哥哥”骆玉菲眼角都憋出两滴泪珠,小手搭在哥哥的肩头。

是求他,可不敢阻拦他的动作。

骆霁山还在塞桃子果肉。

已经连着塞五块了。

这是软桃,稍挤压就汁水一片,现在就已经混着淫水开始往外流汁。

光洁白皙的阴阜,鲜红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和软烂出汁的粉色桃肉。

每一处,无不刺激着骆霁山的神经,阴茎早就挺立了。

可他,还没剩下的桃子果肉塞进妹妹的阴道呢。

“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相信哥哥,今天就不信了?”

“没事的,我们在角落,不会有人过来。”

“大家都在听曲,只有哥哥听得到你的叫。”

尽管骆霁山出言安抚,可骆玉菲还是止不住害怕,捂着嘴小声抽泣。

“我真讨厌你”

骆霁山无奈,停了手下的要事,把人从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张着腿对着外边。

“讨厌我什么?要在这里肏你?以前不是也有过么,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下守夜,我抱着你在楼上肏,你还在走廊尿尿了呢,忘记啦?”

“你那时候也哭得厉害,可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有我在,你怕什么。”

“被发现了,你就如实说我强奸你就好了。”

骆霁山压低了声音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

骆玉菲眼泪稍止住,偏头去亲哥哥的嘴,在他的下唇咬一口。

“我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害怕你也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很怕,哥哥”

“不怕,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你忘了哥哥昨晚说的么,嗯?我们拉钩。”

骆霁山拿小拇指去勾骆玉菲的小拇指,勾上后还晃两下。

“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变。”

“幼稚。”

骆玉菲把手抽

回来,擦干净眼泪后搂住哥哥的脖子,脑袋也埋在哥哥胸膛。

这是哄好了。

骆霁山又继续他的要事。

两颗桃子,骆玉菲也就才吃一块,剩下都要塞她阴道里边。

瓷碗里还剩一半,骆玉菲就已经说不要了。

“呜呜很胀,不要塞了。”

阴道口的桃子已经满得溢出一个尖尖,轻轻一压,粉红色的桃子汁水就会流出来,甚至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流到了肛门。

满室都是桃子的香气。

“那怎么办?还剩这么多,全都不要了,那多浪费啊。”

骆霁山盯着汁水泛滥的私处,眼神晦暗,长指看似随意地在阴道口处打转,还是不是蹭到阴蒂。

“哥哥你自己吃掉”骆玉菲软着声音。

下体的胀满让她连合腿都难以做到。

“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霁山又把人抱到矮桌上,这次骆玉菲没这么抗拒了。

她红着脸捂着小嘴,也根本没法分心再去关注外界。

“嗯——啊不、不要,哥哥好涨”

骆霁山三指插进阴道里,将果肉往更深处挤压,桃子汁液稀稀拉拉地往外涌。

他仰头凑到阴道口,张嘴含住用力一吸,汁水全都进到他嘴里。

也有些汁水顺他的下巴流过脖子,打湿了他的衣领。

大舌舔过整个阴部,在阴蒂处加大了力道,粗粝的舌面刺激得骆玉菲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桃子汁没有菲菲的淫水多?”

“呜呜哥哥你别玩了,剩下的桃子我吃。”

这次骆霁山都没让骆玉菲用碗吃,将剩余得果肉全都倒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费力的身长舌头将果肉从自己手上卷走。

“菲菲真是哥哥的乖小狗”

少女的乖顺让他心满意足。

吃完剩下的果肉,骆玉菲才后知后觉骆霁山到底想做什么。

葡萄和桃子都是汁水丰富的水果,她吃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了点尿意。

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

骆霁山已经解开裤子,将挺立许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

骆霁山跪立在矮桌前,抬手将骆玉菲还绑着的头发解开了。

挂着件绯红浴衣袒胸露乳,大张着腿等肏的模样实在淫荡得过分,真是像出来卖逼的失足少女。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从现在开始,菲菲不能叫我哥哥,要叫我‘老板’,清楚了么?要是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为、为什么——啊,哥哥轻点”

还没等骆玉菲问明其中原因,骆霁山就已经把着阴茎插进了阴道。

巨物的突然进入让她没忍住轻呼出声。

“刚说完就叫错了。”

没有试错机会,骆霁山一边捣弄一边掐上了骆玉菲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拉扯,将整个乳都扯得变形。

“唔哥、老板,老板轻点啊——”

“你都出来卖了,还怕疼?”

骆霁山手上的劲非但没有小,反而还整个手掐住乳房。

用力顶撞阴道时骆玉菲整个人连桌子都被撞得往后退,就靠这双乳儿紧紧攥在骆霁山手里才没被撞走。

松手时,乳房上都留下了一圈红手印。

阴茎飞快在阴道里抽插,方才塞进去得果肉被捣得稀烂,汁水顺着二人得交合处往下滴。

骆霁山伸手抹了一把,随后捏开骆玉菲的嘴,把整个手往她嘴里塞。

骆玉菲的嘴被堵得发不出声音。

骆霁山不仅玩弄她的舌头,还一个劲地往她嗓子眼伸,中指在她的喉咙模仿身下抽插的动作,逼得她连连干呕。

“好吃么?说话。”

“好、好吃呜”

“之前被多少个人搞过了,这么骚?吃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水都这么香?”

“没、没有别人,老板、只被老板你肏过啊嗯”

“满嘴谎话,每个人来肏你你都这么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骆玉菲摇着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否认。

可骆霁山此时此刻就跟疯了一样,认定她是一个淫荡不洁的女人,以此为罪名,疯狂地抽插她的阴道,揪着她的阴蒂不断揉搓。

快感不断堆积,骆玉菲仰着脖子捂着嘴攀上了高潮,大腿缠着骆霁山的腰身,明明是想阻止他的动作,却更像想让他进一步深入。

“老板都没高潮,你就先爽了,嗯?”

他变得斤斤计较。

将阴茎抽出,在尚在高潮抽插的阴部接连扇了几个巴掌。

敏感的阴蒂被抽得红肿,尿道口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骆霁山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

两指插入阴道,大拇指按上阴蒂,快速抠弄阴

道内壁凸起的同时摁着阴蒂不停揉搓。

“唔唔唔唔——”

骆玉菲使劲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这样的刺激她甚至没有办法挺过半分钟,一会就挺着腰肢再次高潮了。

强烈的刺激逼得她一下失禁,尿道口飞射一股尿液,打湿了骆霁山的衬衫。

一股桃子味。

“老板、老板、我不行了呜”

骆玉菲摇着脑袋,小手抓着骆霁山的衬衣角,断断续续地唤着“老板”。

“砰——”

恰此时,屏风外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骆玉菲的身子一下僵住,赶紧从桌子上爬起来躲进了哥哥的怀里。

相比她的慌乱,骆霁山倒是镇定。

还有闲情再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缓慢地抽动。

刚激烈高潮后的阴道滑嫩敏感,动动就咬人,他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谁在外边?”

听他得声音沉稳有劲,还带着平日里的威严。

骆玉菲已经无法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噢,骆先生,是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知道了那就赶紧滚。”

“是是,不好意思!”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具体是谁骆玉菲也不知道。

把人赶走,骆霁山低头查看怀中人,发现她已经把下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好不可怜。

“蠢不蠢,咬不知道咬哥哥?”

“怎么办”

“他不知道你是谁,只会觉得我叫了个小姐。”

“呜我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是我的乖乖,我的宝贝。”

骆霁山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热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发间。

骆玉菲不光阴道很胀,心里也涨涨的。

哥哥很少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最多也就“菲菲”。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得不得了,没感觉到么?”

骆霁山把人抱在身下,加快了点速度,顾着她得情绪没有太使劲。

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唇齿交缠,大舌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喜欢往她喉咙顶,喜欢往她嘴里渡口水,喜欢看她口水多得咽不下四处流。

“菲菲,哥哥要使劲点了?”

“好”

得到应允,骆霁山把少女的腿抗在自己两边肩上,大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肏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每一个敏感的凸起。

“嗯、嗯——”

少女被他肏干得面色潮红,乳肉乱飞。

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眼眸迷离。

“爽么?咬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就算被发现了,我坐牢,出来我还是照样肏你,肏烂你。你天生就是应该和我做爱。”

骆霁山是故意的,故意就往骆玉菲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去撞。

平时他根本不屑于去这样,他随便两三下就可以干到骆玉菲要死要活。

可他今天偏要。

本来高潮过后就紧得很,这下因为刺激阴道更加收紧,夹得骆霁山自己也受不了。

“哥哥轻、轻点”

“不,我要干死你。”

骆玉菲拱起腰,整个人绷紧,高潮时甚至翻了白眼。

如果不是在外边,她想她一定会哭着叫出来。

骆霁山也没忍住,在她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

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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