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臂因为酸软已无力撑起身体,以至于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了被子里。
骆霁山好心地没和她计较。
毕竟她整个阴部都已被他肏干得七歪八扭。
大大阴唇红肿不堪往外翻,阴蒂头充血肿大得像颗小石榴,阴道更是不必说,被肏干得合不起来,射入的精液也含不住,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处抵达肛门。
“啧,怎么连哥哥的精液都夹不住?”
他只是抬手轻轻按在了少女的臀上,少女却像触电般抖了几下。
“不知道”骆玉菲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抬起来些,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别、别肏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有分寸。”
“不、不要,哥哥我给你舔,你别肏我了好不好?”
“你?”骆霁山听了心里只想笑。
凭她那功夫,舌头舔烂他都射不出来。
但是,既然她想舔,他干嘛不让。
“好啊。”
骆霁山同意了,伸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将射进去的精液扣了点出来抹在龟头上。
“菲菲,爬过来舔。”
骆玉菲完全没想到骆霁山会这样做,一下子又有些难为情,可还是不得不爬到骆霁山的腿间,压低腰部凑到他的阴茎前边。
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舔过龟头时难免将精液也一起吃下。
应该是感到羞耻,骆玉菲小脸涨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将精液吃下去了。
“好吃么?”骆霁山问她,就是故意叫她难堪。
“很腥。”
“菲菲,你喜欢吃么?哥哥的精液。”
骆霁山抚摸着骆玉菲的脑袋,兄妹之间不过寻常的举动在这二人之间却是第一次上演。
下一秒,他也没想到骆玉菲会突然撑着身子起来,主动吻住他的唇,舌头将一小股精液渡过来,尖锐的虎牙狠狠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哥哥,好吃么?”
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骆霁山咧开嘴笑了,舌头舔了舔被咬的位置。
“我觉得,味道不错。”
“敢咬我,你是不是已经做好要被我肏死的准备了?”
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等待骆玉菲的会是怎样暴力的性爱。
少女被男人掐着脖子抵在床上狠力肏干,阴道被一次次贯穿深捣的同时阴蒂还被紧捏着。
她的身体完全被骆霁山掌控着,上天还是入地,生还是死都不过是他一念之间。
“啊啊啊呃好重、轻点,哥哥”
“哥哥就喜欢看菲菲痛,越痛越好。”
“啊啊啊!慢、慢点,要到了”
在快感的裹拥之中,骆玉菲抽搐着身子就要高潮,腰身拱起,失声尖叫。
在这关头骆霁山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顶着高潮时阴道强大的收缩力加速猛捣。
高潮时敏感的感官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骆玉菲尖叫着疯狂摇头,小手抵着男人的腹部试图抵挡,却不过螳臂当车。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啊啊啊啊!哥哥我、我错了——不要!”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骆玉菲翻了白眼,阴道喷射出一小股阴精,尿道口也跟着喷出一股尿液。
骆霁山的小腹被两种液体打湿,床更加不用说,到处湿一块。
双重高潮过后,骆玉菲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
“这就受不了了?”骆霁山笑着去捏她的乳房。
捏一下,她就抖着泻下一股阴精。
作为第一次,能熬到这个时候已经很出乎骆霁山的意料了,他没再故意弄她,捉着少女的腰猛捣几十来下,射出来。
此夜过后,二人的关系就从半生不熟的兄妹变成了畸形的、见不得人的乱伦男女。
接触下来,骆霁山觉得,妹妹还是很聪明的。她很好地继承了骆家人骨子里的精明和识时务。
知道无法反抗他,知道事情败露牺牲的一定会是如同摆设一般无用的她。
知道,所以配合。
哪怕她真的不太喜欢。
将近一年,骆霁山每次回骆宅都会找骆玉菲做爱。
众人皆寐的深夜将妹妹压在露台上肏干,看她被肏得连连高潮却无法呻吟出声,只得依附自己求饶。
在她穿着深色西装校服裙时将手探入她的裙底,玩弄她的阴蒂或是插入她的阴道,看她故作严肃,然后把她拉去无人之处,让她撩起裙子向自己翘起屁股露出阴道口
他很喜欢这样。
他爱上了和亲妹妹做爱的感觉。
但他究竟是从那一刻改变了对妹妹的情感,他已无法追忆。
趁着骆霁山公休,骆母让他带着骆玉菲去郊外一处温泉山庄。
大家都心知肚明,带着骆玉菲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内因是骆母想撮合骆霁山和郑丝丝
。
郑丝丝是骆霁山的大学学妹,人长得漂亮也很讨长辈喜欢。
一次富太聚会上,骆母不知道从谁那听来的,说郑丝丝曾经和骆霁山谈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因为二人工作原因分开了。
一听这,骆母简直拍手叫好。
她坚信,只要二人见面再相处相处,便会旧情复燃,届时他儿子的婚事就成了。
骆霁山还是自己开车,瞧见骆玉菲还想往后边坐,把人给喊住了。
“菲菲,坐前面来。”
“我坐前面会晕车。”
“那你去喊陈叔,让他开,我也坐后边。”
骆玉菲还是坐在了副驾驶,只是闷闷不乐的。
骆霁山一面开车还一面分心同她搭话。
“怎么出去玩还不太开心?”
“今天我有补课,不去上会落下很多,之后还要另花时间补的。”
原来是因为学业。
“我认识一个京大的教授,后天我叫他来给你补课,你不用担心。”
“我不要,我已经习惯教我的老师了。”
“改天我去见见那个老师好了。”骆霁山没强硬地要她接受,“你今年也高三了,大学有打算去哪念?”
“没想好,我去哪里,都可以么?”骆玉菲问,望向他。
恰好红灯,骆霁山停车也侧头看向她。
“当然不是,不能离京市过二百公里。”
“为什么不能?”
“全国最好的大学都在京市了,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最好的大学又瞧不上我。”
“再说。”
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约好了的那处温泉山庄。
郑丝丝就在门口等着两人。
“霁山,好久不见,最近还好么?”
“好,你也一样吧?”
“一样,就是人嘛,总是忍不住怀念过去的。”
“嗯,可最终还是要向前看不是。”
骆玉菲简单和郑丝丝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低头跟在他们俩人后面。
在这二人面前,她是真小孩。
今天除了她们三人,还有几个国企的高层。
大家都认识,便聚在一起寒暄几句。
而骆玉菲一个小孩,哪有说话的份,一个人跟着女宾服务员泡汤去了。
汤泉虽是露天的,但好在上方人造树冠遮挡得密密麻麻,倒也还算私密。
她从家里带了泳衣,是白色的挂脖两件式。
服务员还给她送了茶泡饭和几份甜点小食。
她吃了些便不吃了,泡在水里舒服地闭了眼,靠在边上都想要睡觉了。
过了会听见门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
起初她还以为是进来添茶水的工作人员,直到那人下也了汤泉,手放在她背上她才察觉不对。
“你怎么来了?”骆玉菲睁眼看清来人,又合上了。
“我都说了是带你来玩的,当然是先紧着陪你。”骆霁山靠在她旁边。
他本意也是想泡汤放松一下,可泡着泡着就心猿意马了。
少女白皙的皮肤被汤水蒸得微粉,水下清晰可见她的乳房被泳衣挤出一道浅沟,连同乳头都若隐若现,透出一圈淡粉。
视线往下,下腹轻微隆起,私部被完好地包裹着。
但——
“菲菲,你剃毛了?”
“嗯?”骆玉菲睁眼,反应过来男人问了什么,淡淡地“嗯”一声。
“要穿泳裤,毛露出来不好看。”
“自己照着镜子剔的?”说话间骆霁山的手已经移至少女的下腹,食指勾着泳裤的边,随时可以探入。
“不是,去外边美容院剔的。”
骆玉菲察觉他的举动,下意识夹紧了腿,但两秒之内就重新认识到已经跑不掉了,复又侧身靠在骆霁山胸膛上。
骆霁山享受妹妹的亲近。
直接把人搂进怀里,一手绕在她身后揉捏她的臀部,一手玩弄她两个乳房。
“要小心点,下次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剃。”
“不要,你又不是专业的。”
骆霁山被她逗笑,隔着泳裤捏她两片肥厚的阴唇,惹得她轻哼。
“那哥哥去学一下,保证剃得又干净,又不弄伤你,成么?”
“再说吧。”骆玉菲想过这个话题,抬头去亲哥哥。
骆霁山自然应和。
骆玉菲的接吻技巧都得自于他。
先含住他嘴唇,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再伸舌头。
二人亲得啧啧作响,骆玉菲被骆霁山的舌头堵着喉头,太多唾液无法吞咽,顺着嘴角往下留。
“怎么留这么多口水,菲菲肚子饿了?”骆霁山逗她,就是想听她说荤话。
骆玉菲哪里不懂,顺着他的意思,“饿了,要哥哥喂我。”
“喂你
什么?嗯?”
“喂菲菲吃精液。”
少女的脸颊泛红,眼神明亮又氤氲水汽,清纯却口吐淫秽之语。
“先把衣服解开。”
挂脖式的泳衣只需要解开脖子和背后的两个结便可整片取下,算是方便。
白花花的两个乳球浮在水里,实在是叫人移不开眼。
骆霁山拇指绕着乳晕打圈,又揪着两颗乳头轻拧。
“嗯哥哥,轻点”
“乖,菲菲忍一下。”
直至两颗乳头被玩弄得红肿挺立,他才放手。
“把胸送到哥哥嘴边来。”骆霁山拍了一下人的小屁股,说着。
骆玉菲乖乖捧起自己两个乳球,跪立在骆霁山身前。
而骆霁山只需要脖子稍微前侵些,便可将乳头连同乳肉一同吃进嘴里,他嘴上稍使力,在上边留下一圈牙印。
同时,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捏她的臀,力气大得留下一片红指印。
“呜”
骆玉菲看着拱在自己身前得脑袋,没忍住抬手摸一下。
哥哥得头发和她一样,很软,带着一股檀木的香味。
“嗯?”
骆霁山抬头看着她,就这样一边望着她的眼睛,一边伸着舌头舔舐她的乳房。
“哥哥”
“怎么了?”
“膝盖很痛。”
池底都是石头,跪不上一会就疼了。
“那你把泳裤也脱了,坐哥哥腿上。”
骆玉菲褪下泳裤。
剃过毛的私部光洁白嫩,没了遮挡,双腿稍张开些就可以瞧见小阴唇的嫣红。
“剃了真漂亮。”
骆霁山抚摸着,掰开大阴唇,揪住还没完全挺立得阴蒂开始揉搓。
如果骆霁山愿意,可以把骆玉菲弄得很舒服。
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地绕着阴蒂打圈,不时探到阴道口浅浅刺入几下。
淫水倒也没有全被温泉水冲散掉,挂着一些在入口处,温热软滑,手感极佳。
“嗯好舒服,哥哥”
骆玉菲靠在哥哥肩头娇喘,手指无意识地捏着哥哥的一边耳垂。
这样温和的快感最得少女的喜欢,不消两分钟,便攀着男人的肩膀颤着身子到了高潮,水面亦随着她的抖动荡起涟漪。
“菲菲爽了,那是不是要轮到哥哥了?”骆霁山轻笑,落下一吻在她的鬓角。
随后将早已勃起的阴茎释放,怼在骆玉菲的腿间,对着湿润的缝隙滑蹭,每每蹭到阴蒂,她又要敏感地抖一下。
“嗯”
骆玉菲将屁股抬起些,对准哥哥的阴茎一点点往下坐。
粗硬的阴茎破开阴道口往里不断深入。
纵使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但每次进入骆玉菲还是会觉得很胀。
过于粗大的尺寸和茎身上分布的青筋在进入时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挤压阴道内壁敏感的凸起。
快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夹紧呻吟出声。
“嗯、嗯太大了哥哥,进不去了”
骆霁山倒是不着急,尚可忍耐。
只一巴掌拍在她得嫩乳上,掐着她得屁股放狠话:“别夹这么紧,菲菲想好了,你自己坐着动,还是要哥哥动?”
“呜”
骆玉菲只得往下坐,直到阴道将整个阴茎吃下去大半,只露了一小截在外头,扭着腰身转着屁股动起来。
女上的姿势,进入得更深,龟头就抵在宫颈口,每动一下都会磨蹭到。
带着轻微的痛感,却又刺激得阴道缩进,泻下一股水来。
“嗯、嗯啊、哥哥”
骆玉菲双臂都挂在哥哥得脖子上,凑过去亲他。
这次骆霁山不让亲。
掐着她的两颊,说着:“把舌头伸出来。”
骆玉菲伸了,但只伸了一个舌尖。
像个小狗吐舌头似的。
骆霁山手指往她嘴里一勾,直接把她的舌头勾出来。
他含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轻嚼玩弄,仿佛她的舌头是他的玩具。
而骆玉菲因为无法吞咽,唾液顺着嘴角都流到脖颈处了。
等骆霁山舍得放开她的舌头,骆玉菲的舌头已经发麻。
“别偷懒,接着动。”
骆霁山不满骆玉菲停下,又是掐乳又是掐屁股地逼她动起来。
骆玉菲本来就没什么力气,靠在哥哥的肩头动得很敷衍。
把阴茎往阴道内壁敏感的凸起撞着,没两下她自己抖得花枝乱颤地到了高潮,完全不管骆霁山爽不爽。
“哥哥、哥哥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动吧”
骆霁山气笑了,两手掐着人得屁股往下压,阴茎整根没入,半个龟头都怼进了宫颈口。
“啊——哥哥!好痛、啊——”
骆玉菲被这一下疼得飙眼泪,挣扎着想起身但屁股被哥哥掐得死死
得,根本没有起身的可能。
不顾她的喊疼求饶,骆霁山猛地往上顶。
阴茎快速地在阴道内进进出出,带着小阴唇都被蹭得烂红,汤水随着抽插得动作进入阴道,骆玉菲感觉更涨了。
哭叫着又到了一次高潮。
骆霁山只给了她两秒钟的时间缓气,便又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方才只是涟漪,现在整个水面无一处是平静的,随着二人的动作波澜四起。
“菲菲,现在可不是在家里,你叫这么大声要是被人听去了怎么办?”
骆玉菲才想起是露天的温泉,赶紧捂了嘴不敢叫出声。
可骆霁山的肏干的力气一点也没小,还把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坐在岸边上岔开双腿,更方便他使力肏干。
“呜呜哥哥,不会的,你不会的”
骆玉菲压抑着叫声,一边受着男人的不知轻重的肏干,一边向他靠去。
“你不会的呜呜”
“哥哥不会什么?”
“你、你才不会让别人听到我叫嗯、嗯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我们做爱哥哥你不会的,哥哥你很爱我,不会的”
亲妹妹在他身下被他干得哭喊大叫,但还是会朝他靠过来。
明明被他伤害,但还是只能依赖他。
骆霁山难以言述此种感觉,心跳得飞快,阴茎被她绞得又爽又疼。
他的确安排了,这个半露天温泉旁边不能有一个人,那样说不过也是吓唬她好玩罢了。
“你就那么信我?”
即便我强奸你,逼着你和我乱伦。
“哥哥我只有你了。”
骆玉菲将身心都献给他,搂着他得脖子去亲他,证明自己的忠诚。
骆霁山已经称不上是吻,近乎撕咬,掐着骆玉菲的要猛肏十来下,将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肚子里。
稍平复,他发现她已经将骆玉菲的下唇咬出血了。
“哥哥你咬得我很痛”
少女撅着嘴唇靠在他胸膛,娇滴滴地埋怨他。
骆霁山凑近了些看,难得有了些愧疚。
“哥哥给你咬回来?”
“不要,谁要像你一样。”
“那怎么办?菲菲只能白吃亏了。”
骆玉菲不说话了,就锁在他怀里,像是有点生闷气。
“行了,进屋去吧,不然一会感冒了。”骆霁山当骆玉菲闹小别扭,没多在意,扯过岸上的浴巾将自己裹着,又将她一起裹着抱走。
骆霁山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旁边都是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些国企领导,骆玉菲还隐隐听到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从楼道的另一边传出。
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怕什么,刚才不还说很相信哥哥?”瞧出他从不自在,骆霁山故意不马上进门,抱着她在门口站着,听脚步声愈来愈近,交谈声愈来愈清晰。
今天早上他们互相都打过照面,只要走过来就可以看见这一幕——
骆霁山赤裸着上半身,怀里抱着的亲妹妹只裹了一条浴巾,脖颈处和锁骨处的吻痕还清晰可见。
任谁一眼都能看出这对兄妹乱伦。
骆玉菲急得快要哭出来,把头埋在哥哥肩头不敢抬起来。
终于在最后一刻,骆霁山开了门抱着人进了去。
屋内,骆霁山笑出声。
“胆子这么小,嗯?”
骆玉菲气得哭出来,重重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呼其名骂他:“骆霁山你有病吧,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就完了。”
见她是真害怕,骆霁山不再逗她。
“你想什么呢,我当然不可能叫你被发现,你不会出任何事。”
“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骆霁山很笃定。
他有时候,太自负。
晚上,在山庄的几个人聚在一块吃饭喝点酒。
骆霁山自然带着骆玉菲一起。
骆玉菲还感觉有些不舒服,走路慢慢的,骆霁山也就陪着她一点点挪。
路上没什么人,骆玉菲忽然牵住骆霁山的手。
二人很少在公共场合有亲密举动。
没做爱之前是不熟,做过之后是避险怕被发现。
“怎么了?”骆霁山还以为是她不舒服,自然地回握。
“没。”骆玉菲摇头。
“你会和那位陈小姐结婚么?”
“这什么问题?”骆霁山笑她,“不会,我并不喜欢她。”
“那你会结婚么?”
“菲菲,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过了做事还需要经过别人同意的阶段了。”
骆霁山人高腿长,走得再慢也始终在前边一步。
骆玉菲看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快到餐厅,骆玉菲
主动松开了手,微垂着脑袋跟在哥哥身后。
两张矮脚食桌并在一起,八个人围坐着,骆玉菲自然和哥哥坐在一边。
他们聊的什么地皮开发、什么跨境贸易,这些骆玉菲都不懂,插不上话,只顾着自己低头吃东西。
倒是有个叔叔问到她的学业如何。
可她的学业也并不是很难的出手,只能含糊着答过去。
难堪时骆霁山还帮她圆了一句“小孩子玩心重些,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
除了骆玉菲大家都喝了不少,骆霁山是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喝不到六杯就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
但骆玉菲知道他清醒得很。
她已经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看骆霁山得醉样,桌上也有人打趣他。
“霁山你这酒量,将来少不了辛苦你夫人,要接你回家伺候一个醉鬼。”
应该是知道骆母有意撮合骆霁山和陈丝丝才这么说。
陈丝丝温婉一笑,只说:“喝不了多少才好呢,这样才有时间多陪家里人。”
饭桌上又是一片起哄。
骆霁山只是撑着头轻笑不说话。
骆玉菲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人知道,在桌子之下她和哥哥早已十指相扣。
借着酒醉和骆玉菲要早些休息得由头,兄妹二人提前离席。
骆霁山说他知晓一条小道,便牵着骆玉菲得手带着她过去了,一路上都没有再放开。
那是一条花园小径。
明明已快十二月,小径两边还是盛开着大丛大丛粉白三角梅,许多被夜风吹落,在路上厚厚盖了一层。
路灯昏暗,耳边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抬头看,半轮明月隐约挂在半空之中。
“我是前年春来的,那时候花会开更多,明年开春我再带你过来。”骆霁山语气慢悠悠,说着以后的安排。
“等你上了大学时间多了,每个周末哥哥都可以带你出去玩,我之前听妈说你想去云滇,之后我也可以带你去。”
“哥哥,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你是怕一直会这样,还是怕不能一直都这样?”
兄妹二人突然又玩起了文字游戏,气氛骤变。
骆霁山停下了脚步,站在骆玉菲前边语气严肃。
“我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要像情人一样做爱,我很害怕”
不同于骆霁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如今的社会地位,骆玉菲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走出过社会。
她的人生本该单纯简单,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课业,而不是该怎么掩盖和哥哥肮脏见不得人的关系。
是骆霁山自私地毁了。
“对已经发生的事不要追问为什么,这样苦恼的只会是你自己,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菲菲,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不仅是兄妹,因为我们比世间其他兄妹都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也不止是情人,我们的血缘关系坚固甚过感情。
我们已经是完美的了。”
“这个世界上有不能见光的完美么?”骆玉菲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甚至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骆霁山亦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兄妹二人依旧牵着手,只是额外沉默地走在这条花园小径上。
次日,骆玉菲是在哥哥的房间里醒来的,醒来时骆霁山已经不在卧室了。
昨夜是二人少见地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骆玉菲下了床,刚洗漱完骆霁山便带着早餐回来了。
山庄的品茗楼今天凑巧对外开放,请了几个民乐团来表演,骆霁山当然也带着妹妹凑热闹去了。
但二人去得迟,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
还好二楼的角落专门留了个小包间给他们。
包间三面是墙,对着楼下舞台的那一面是米色的屏风。
可听乐又可不被人打扰。
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骆霁山一定要骆玉菲穿一件绯色浴衣,起初她还想不明白,但一看这布局她就明白了。
穿成这样更漂亮新鲜,也更方便他下手。
服务员上了两个果碟一壶茶水就下去了,骆霁山还吩咐“不要上来打扰”。
“菲菲,坐哥哥旁边来。”
骆玉菲依言照做。
骆霁山现在还是装得文雅,从果盘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颗剥皮,放进小瓷碗内,推到骆玉菲面前。
“吃吧,别浪费了,哥哥一片心意。”
骆玉菲捧着小瓷碗,也没有签子,只能用温毛巾净手后捏着果往嘴里送。
“好吃么?”
“还行。”骆玉菲对葡萄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
骆霁山乐此不疲,剥了葡萄的皮还要去削桃子。
桃子汁水丰满,骆霁山削了两个切成小块还是放
在骆玉菲面前那个小瓷碗。
“全吃完,别浪费了。”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骆玉菲拒绝。
她吃过了早饭,刚刚吃了一串葡萄,这会还要再吃两个桃么。
“再吃一块,哥哥喂你。”
骆霁山两指夹起一块桃子肉送至骆玉菲嘴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个指头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齐,细看还能发现他手背上几道浅色的疤痕。
就是这双手,会玩弄她的乳房会探入她的下体,带来无尽的愉悦。
骆玉菲张嘴咬住,意料之中男人一起把手勾进她的嘴里,顺便玩弄了她的舌头。
“哥哥帮你削了果,你也得帮哥哥舔干净手吧。”
他的手指沾满水果汁液,亮晶晶的,骆玉菲脑海里不由闪过某个画面。
“我又没求着你帮我削”骆玉菲无语。
但还是更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嘴中,舌头从上而下舔过,每一根手指都放入嘴中清理干净。
“真乖。”
骆玉菲的浴衣下除了内裤就没有别的衣物,只把腰间细腰带一扯,整件浴衣便松散开,一双玉乳掩在绯色的织物之下,更显得娇嫩。
骆霁山上手轻拧了一下她的乳头,拨弄两边的浴衣,让玉乳完整地展露在面前。
“坐台上去。”
坐在矮脚上,骆玉菲高于骆霁山,却依旧完全被他压制着。
“腿张开。”
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今天她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绑带款式。
细看,已隐隐印出浅浅的水渍。
骆霁山笑着探进内裤里模,果然摸到一手淫水。
“菲菲喜欢给哥哥舔手?”
骆玉菲两颊微红,咬着下唇不说话,脚却往哥哥的膝盖踢,是恼羞成怒。
忽地,下体一阵微凉,骆玉菲赶紧看去——
哥哥正拿着桃子果肉怼在阴道口处,两指分开大阴唇想往里边塞。
“哥哥!你、你做什么?”
“嘘,小声点,可不要吵到了别人听曲。”
骆霁山往里塞了一小块,约莫一个指节大小。
“你吃不完,那也不能浪费了。”
“嗯”骆玉菲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外边有不断的乐曲声,还隐约听见人交谈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隔壁。
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屏风根本脆弱不堪,连偶尔有人经过都会闪过一片阴影,随便一拉就能开。
随便谁都有可能撞破她和哥哥乱伦。
“哥哥”骆玉菲眼角都憋出两滴泪珠,小手搭在哥哥的肩头。
是求他,可不敢阻拦他的动作。
骆霁山还在塞桃子果肉。
已经连着塞五块了。
这是软桃,稍挤压就汁水一片,现在就已经混着淫水开始往外流汁。
光洁白皙的阴阜,鲜红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和软烂出汁的粉色桃肉。
每一处,无不刺激着骆霁山的神经,阴茎早就挺立了。
可他,还没剩下的桃子果肉塞进妹妹的阴道呢。
“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相信哥哥,今天就不信了?”
“没事的,我们在角落,不会有人过来。”
“大家都在听曲,只有哥哥听得到你的叫。”
尽管骆霁山出言安抚,可骆玉菲还是止不住害怕,捂着嘴小声抽泣。
“我真讨厌你”
骆霁山无奈,停了手下的要事,把人从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张着腿对着外边。
“讨厌我什么?要在这里肏你?以前不是也有过么,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下守夜,我抱着你在楼上肏,你还在走廊尿尿了呢,忘记啦?”
“你那时候也哭得厉害,可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有我在,你怕什么。”
“被发现了,你就如实说我强奸你就好了。”
骆霁山压低了声音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
骆玉菲眼泪稍止住,偏头去亲哥哥的嘴,在他的下唇咬一口。
“我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害怕你也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很怕,哥哥”
“不怕,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你忘了哥哥昨晚说的么,嗯?我们拉钩。”
骆霁山拿小拇指去勾骆玉菲的小拇指,勾上后还晃两下。
“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变。”
“幼稚。”
骆玉菲把手抽回来,擦干净眼泪后搂住哥哥的脖子,脑袋也埋在哥哥胸膛。
这是哄好了。
骆霁山又继续他的要事。
两颗桃子,骆玉菲也就才吃一块,剩下都要塞她阴道里边。
瓷碗里还剩一半,骆玉菲就已经说不要了。
“呜呜很胀,不要塞了。”
阴道口的桃子已经满得溢出一个尖尖,轻轻一压,粉红色的桃子汁水就会流出来,甚至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流到了肛门。
满室都是桃子的香气。
“那怎么办?还剩这么多,全都不要了,那多浪费啊。”
骆霁山盯着汁水泛滥的私处,眼神晦暗,长指看似随意地在阴道口处打转,还是不是蹭到阴蒂。
“哥哥你自己吃掉”骆玉菲软着声音。
下体的胀满让她连合腿都难以做到。
“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霁山又把人抱到矮桌上,这次骆玉菲没这么抗拒了。
她红着脸捂着小嘴,也根本没法分心再去关注外界。
“嗯——啊不、不要,哥哥好涨”
骆霁山三指插进阴道里,将果肉往更深处挤压,桃子汁液稀稀拉拉地往外涌。
他仰头凑到阴道口,张嘴含住用力一吸,汁水全都进到他嘴里。
也有些汁水顺他的下巴流过脖子,打湿了他的衣领。
大舌舔过整个阴部,在阴蒂处加大了力道,粗粝的舌面刺激得骆玉菲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桃子汁没有菲菲的淫水多?”
“呜呜哥哥你别玩了,剩下的桃子我吃。”
这次骆霁山都没让骆玉菲用碗吃,将剩余得果肉全都倒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费力的身长舌头将果肉从自己手上卷走。
“菲菲真是哥哥的乖小狗”
少女的乖顺让他心满意足。
吃完剩下的果肉,骆玉菲才后知后觉骆霁山到底想做什么。
葡萄和桃子都是汁水丰富的水果,她吃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了点尿意。
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
骆霁山已经解开裤子,将挺立许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
骆霁山跪立在矮桌前,抬手将骆玉菲还绑着的头发解开了。
挂着件绯红浴衣袒胸露乳,大张着腿等肏的模样实在淫荡得过分,真是像出来卖逼的失足少女。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从现在开始,菲菲不能叫我哥哥,要叫我‘老板’,清楚了么?要是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为、为什么——啊,哥哥轻点”
还没等骆玉菲问明其中原因,骆霁山就已经把着阴茎插进了阴道。
巨物的突然进入让她没忍住轻呼出声。
“刚说完就叫错了。”
没有试错机会,骆霁山一边捣弄一边掐上了骆玉菲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拉扯,将整个乳都扯得变形。
“唔哥、老板,老板轻点啊——”
“你都出来卖了,还怕疼?”
骆霁山手上的劲非但没有小,反而还整个手掐住乳房。
用力顶撞阴道时骆玉菲整个人连桌子都被撞得往后退,就靠这双乳儿紧紧攥在骆霁山手里才没被撞走。
松手时,乳房上都留下了一圈红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