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生日你真的不送我礼物吗?”
“我送你个嘴巴子,要不要?”
“我想要你不行吗?”
“……不行!”克雷伯格很坚决的拍开奥尔菲斯的手。
到了晚上,奥尔菲斯回到家中却发现空无一人。玄关放着一只大箱子,奥尔菲斯也没看一眼,直径走到卧室。
“弗雷德?”哪里都没有人。
“操他妈的,人他妈死哪儿去了?”奥尔菲斯突然疯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克雷伯格居然也不在家等他。他抓起抽屉里的一瓶药灌下去,然后猛的将瓶子摔在地上。
“啊!”门口的箱子动了一下,奥尔菲斯回过头,将一把水果刀藏在身后。
刀尖停滞在空中,箱子被打开,克雷伯格双手双脚被彩色的丝带绑住,丝带穿过大腿、小腹、双乳,在颈部继系成蝴蝶结。
”别!是我……”克雷伯格看见奥尔菲斯手中的刀吓坏了,蜷缩在角落,用手护住头部。
当啷一声,刀掉在了地上。一点儿不假的说,奥尔菲斯立刻就硬了。他抱起克雷伯格,人还在怀里发抖。奥尔菲斯走向卧室,脚底被药瓶的碎片划破也不知道。
“呜!”克雷伯格被扔到床上,吃痛的叫了一声。
“生日快乐!”克雷伯格跪坐着,手撑在床上。
药物上了头,血丝爬上奥尔菲斯的眼角。
奥尔菲斯拉开拉链,紫红的肉棒弹了出来。他躺在床上,让克雷伯格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
“趴着,吃。”奥尔菲斯的声音都哑了几分,克雷伯格趴下去,用舌头舔舐着肉棒的前端。
克雷伯格一趴下去,雪白的屁股就在奥尔菲斯脸前。奥尔菲斯狠狠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将人往后拉了拉,粉嫩的小穴正对着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的舌头在穴口上打着转,小穴里有了反应,渐渐湿润起来。
克雷伯格脸颊都发酸了,才吃进一半。粗大的肉棒将口腔整个填满,克雷伯格的舌头也能感觉到肉棒上的青筋在跳动。
克雷伯格额头沁出汗珠,尝到一点肉棒分泌出的液体,咸咸的。舌尖滑进小穴,克雷伯格抖了一下。软肉收缩着,却也夹不住湿滑的舌。
舌尖在一处凸起上顶着,克雷伯格的腰肢塌了下去,娇喘止不住的漏出。肉棒顶在上颚,龟头捅进了食道里面。
舌头碾压着那处软肉,克雷伯格每想张嘴呻吟,那肉棒就趁机进的更深一些。
“呜!”奥尔菲斯猛的一顶,肉棒就全部插进了狭小的食道中。舌根被压住,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奥尔菲斯的耻毛。
“呜嗯!”奥尔菲斯的口活真是好的没话说,不一会儿就将克雷伯格送上了高潮。眼泪控制不住,从眼眶扑簌簌的往下掉。
克雷伯格抖的厉害,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后穴涌出一小股水,精液就射在了奥尔菲斯胸膛上。
“啊、啊!嗯啊……”
啵的一声,奥尔菲斯将肉棒拔了出来。克雷伯克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
“过来,继续。”奥尔菲斯的眸子暗的可怕,克雷伯格的大腿根还抖个不停,奥尔菲斯就又粗暴的拽着他的头发将肉棒捅了回去。克雷伯格被肉棒顶的两眼翻白,硕大的龟头在娇嫩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浓稠的精水忽然射出,克雷伯格甚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咽了下去。
“做的不错。”奥尔菲斯将丝带解开又重新系上,这次他将克雷伯格的双腿折叠到胸前,呈字形大张着。
奥尔菲斯拿出一根震动棒,直接插进了穴中。
“啊!不要!”克雷伯格痛的大喊,震动棒不算小,但和奥尔菲斯的尺寸相比还有一些差距。
“自己拿着玩给我看。”奥尔菲斯刚射了一发,现在进入贤者时间,所以让克雷格以自慰的形式继续取悦他。
克雷伯格握住那震动棒,先在里面插了几下,然后按开了开关。
震动棒应该是刚充满电,才一档就让克雷伯格有些遭受不住。奥尔菲斯就看着克雷伯格那小穴吞吐着震动棒。
奥尔菲斯的眼神在自己全身游走的感觉让他更加羞愤,小穴不由自主的咬紧,突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水。
“骚。”奥尔菲斯看着克雷伯格因为震动棒发情发浪的样子,冷笑一声,将震动棒调到了二档。
“啊!嗯啊、啊啊……啊!”
震动更加剧烈起来,带着穴口的软肉一起颤抖。眼看着克雷伯格的前端又有了射精的架势,奥尔菲斯上前握住那根震动棒,狠狠向上一顶。
克雷伯格之前为了不让快感那样激烈,一直刻意躲避着那里,但现在奥尔菲斯死死的抵在那里,克雷伯格的娇喘一下子变成了尖叫,前后就一起去了。
克雷伯格被操的合不拢嘴,舌头伸出,小穴有规律的收缩着,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
奥尔菲斯也不急,拿出另一样道具——一个低温蜡烛。奥尔菲斯将它点燃,红色的蜡液从高处滴下,
一朵朵腊梅绽放在雪地上。
“痛!啊……”蜡液凝固带来的刺痛感拉回了克雷伯格的神志,他看着那花朵在自己胸口绽放,一路向下,停在自己的阴茎上。
“不要!!”克雷伯格惊慌的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蜡液滴在刚高潮两次的阴茎上,强烈的痛感让克雷伯格出了一层薄汗。
一滴、两滴、三滴,蜡液将克雷伯格的阴茎整个裹住,变成鲜红的一根。
有些蜡液流进了马眼里,凝固在里面,痛的克雷伯格不停的掉泪。
奥尔菲斯看着克雷伯的一身鲜红的痕迹,俯下身虔诚的亲吻每一处蜡痕。
“你现在真美,亲爱的。”
克雷伯格的阴茎半挺立着,奥尔菲斯的手抚摸上去,缓缓撕下的上面裹着的蜡皮。克雷伯格痛的几乎要晕了过去,可阴茎却很诚实的挺立起来了。
“喜欢吗?”
奥尔菲斯亲吻着克雷伯格的阴茎,舔掉马眼中流出的透明液体,一根细小的棍子忽然钻进那小眼中,狭小的尿道一下子被撑开,小棍子像一把刀子扎了进去。
克雷伯格崩溃的尖叫着,喊哑了嗓子。尿道棒是一节一节的,在尿道里旋转着向下进入,那尿道棒很长,几乎快顶到了克雷伯格的膀胱。
“不、不要!啊、我……又要……啊!!”
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奥尔菲斯用尿道棒这样抽插着,克雷伯格就又去了一次。这一次几乎射不出什么来,很勉强的吐出了点水。克雷伯格射完后奥尔菲斯又将那根尿道棒捅了回去。
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棒子贴上了克雷伯格胸前两点,乳头是克雷伯格敏感的地方。
酥麻的快感又再次袭来,克雷伯格被折磨的几乎快疯掉了。
“啊!”一阵电流忽然蹿过全身,那不是快感所化的,而是来自乳头上的那根棒子。
克雷伯格被电的浑身痉挛起来,乳头充穴肿胀着,阴茎做着射精状,却射不出一点东西来,即使有,也被尿道棒堵在里面。
电棍从乳尖向下移动,放在了龟头上。克雷伯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龟头被电流刺激着,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
“啊啊!!我、我……爱你!嗯啊!”
克雷伯格再也坚持不住了,崩溃的喊出来安全词。但奥尔菲斯只是停顿了一下,随即便拔出了尿道棒,却也没关掉电棍。
“我、我爱……啊!你……啊!!”克雷伯格拼劲了全身力气又喊了一遍,奥尔菲斯也没有停止动作。
克雷伯格受不住了,晕了过去。阴茎猛的一抽,大股的尿液喷涌出来,克雷伯格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抽搐着,不停的喷着水。
克雷伯格被电到失禁了,奥尔菲斯才关掉了电棍。
奥尔菲斯将已经晕厥的克雷伯格翻过去,早已变成紫红色的狰狞巨物一下就捅进了柔软的肠道里。
“我、我没、有了……嗯啊、啊……”
克雷伯格被肉棒再次烫醒,不得不面对着奥尔菲斯的施暴。
肉棒疯狂的顶着那点,克雷伯格的阴茎也射不出一滴东西来,被迫进行了十几分钟的干性高潮。
精液最终射在克雷伯格身体里面,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克雷伯格才醒过来,浑身的淤青和疼痛都在诉说着昨晚奥尔菲斯的暴行。
“我说安全词你为什么不停!?”
克雷伯格气愤无比,可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嗓子哑的也不成样子。
“你是在说安全词吗?可我记得我们的安全词是‘我好爱你’啊。”奥尔菲斯一笑。
“你!你……”克雷伯格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少说了一个字,亲爱的。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在对我表达爱意呢。”
“呃!”作曲家被噩梦一个突刺打倒,勘探和昆虫都飞了,场上只剩满血的奥尔菲斯。
噩梦牵起作曲家,旁边就是地下室。
“快走,我走地窖!”他发出信息让奥尔菲斯快去蹲地窖,但从影子他竟然看到奥尔菲斯在直径向地下室奔来。
傻逼奥菲!
噩梦没把作曲家挂上椅子,而是将他放到角落。奥尔菲斯也下来了,噩梦没有打他。
“你们要干什么?”
奥尔菲斯咬住手套摘下来:“废话,干你啊。”
克雷伯格已经交了自起,想反抗也没有用。奥尔菲斯将他抱起,堵住了他的嘴。
舌尖撬开牙齿,掠夺口腔里的空气。噩梦在背后,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
地下室有点阴冷,克雷伯格打了个哆嗦。噩梦的爪子划过脖颈、蝴蝶骨、腰部,然后狠狠抓了一把饱满有弹性的屁股。
克雷伯格被吻的满面潮红,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意思。噩梦的指甲太长了,二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位置。噩梦尖而长的喙张开,几乎能一口咬掉克雷伯格的头。
鸟类的舌
头很长,且更湿更热,一下子捅进了喉咙深处。生理性的不适让克雷伯格想干呕,衣襟也被泪水浸湿。
噩梦的舌头都捅进了克雷伯格的食道,还在恶趣味的抽插着。这和口交又有什么区别?
噩梦对付着上面的嘴,奥尔菲斯伺候下面的。
奥尔菲斯舔舐着克雷伯格身下的小嘴,感受怀中人不停的颤抖。
好痒,好痒……
舌尖探进,等得已久的软肉包裹上来。里面的温度比口腔烫的多,克雷伯格的敏感点不浅,舌头还是短了点,只能在穴里来回打着转,但这也够让克雷伯格蜷起脚尖了。
克雷伯格前后都被吮吸着,双腿不停的打颤,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两条舌头忽然一起抽出,克雷伯格嘴边一片晶莹,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后穴分泌出液体,丝丝凉气灌进来,让克雷伯格整个人越发混沌。
“快……快进来……呜呜……”
克雷伯格受不了了,用牙齿咬着手指,眼中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二人。
“让谁进来?”奥尔菲斯贴在克雷伯格耳边轻轻吹气,含住粉色的耳垂。
“你、你……”
奥尔菲斯得意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也不知道这傻逼自己和自己较个什么劲儿。
奥尔菲斯解开皮带,滚烫的东西贴在穴口。他就在穴口蹭着,任凭软肉独自缩动。
“进来……啊、快点……”
肠道刹那间被撑开,肉刃一下子劈开克雷伯的身体。肠道像是专门为奥尔菲斯的东西定做的,紧紧的包裹着,在小腹上勾勒出形状。
“操你多少次都还是这么紧。”
奥尔菲斯缓缓抽动起来,敏感点终于被擦过,克雷伯格全身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口咬住奥尔菲斯的肩膀。
噩梦从身后抱住克雷伯格,二人将他夹在中间。
噩梦那根长舌在克雷伯格全身敏感地带游走着,耳朵、锁骨、乳尖,引的人连连颤抖如水波。
舌头卷上乳珠,轻轻向上提拉小茱萸。
“啊!不、不……”
奥尔菲斯配合着噩梦的动作,每次提起乳珠,奥尔菲斯就顶在那点上。很快克雷伯格就哭喊起来,乳尖和后穴的快感让克雷伯格大脑一片空白。
“要去……啊!”
话还没有说完,前端便喷出一股精水,打湿了噩梦的衣服。
“不要、啊!我、啊!!我还在……”
奥尔菲斯见克雷伯格已经高潮,立刻加快了速度。克雷伯格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每一处软肉都敏感了几倍。
粗大的肉棒横冲直撞,顶的克雷伯格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穴里流出的白浆被拍出泡沫,臀部一片通红。
一股想要排泄的快感冲上克雷伯格的大脑,他拼命的想忍住,可身体根本不听话。
高潮的快感太强烈,奥尔菲斯和噩梦的围攻让克雷伯格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感受到排泄的欲望,脊柱神经直接控制着括约肌舒张了。
克雷伯格尖叫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射出,被操失禁的耻辱感让克雷伯格有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咬在奥尔菲斯身上,都渗出血珠来了。
“嘶……他妈的,爽死你了。”奥尔菲斯吃痛骂了一声,随即报复似的重重顶了几下,释放在深处。
浓精一下子冲开了狭小的肠道,一并照顾了深处的软肉。
克雷伯格双眼迷离,向上翻着,两颗乳珠俏生生的挺立着,阴茎都一抖一抖的。
奥尔菲斯抽出来,白浊从穴里涌出,穴口都肿的合不拢,像一块无暇剔透的血玉一样。
“你也太短了。”噩梦笑着奥尔菲斯,两人差点儿打起来。
噩梦毕竟是监管者,体型比两个奥尔菲斯加在一起还大,东西也是狰狞的,紫黑色,布满青筋,比克雷伯格手腕还粗上一圈。如果他此刻还清醒着,一定会被吓得再次晕过去。
奥尔菲斯皱了皱眉头:“不会把他弄坏?”
“不能。”噩梦一只手就握住克雷伯格的腰,对准小口挤了进去。可怜的小穴被撑的光滑平整,即使有奥尔菲斯的精液做润滑,还是将克雷伯格痛醒。
下身不知道被什么捅穿,小腹隆起一个可怖的形状,肠道几乎要被撕裂了。
“不!”
克雷伯格撕心裂肺的喊着,体内那个东西还在向深处进攻,甚至已经顶到了那个拐角。
克雷伯格像怀了孕一般,肚皮上的突起一直到胸口下面,五脏六腑都被挤在一处,就像一只吸多血的蚊子即将撑破肚子。
“别再进了,他不行了。”奥尔菲斯还是心疼了,看见克雷伯格难受的很,便伸手去揉动疲软的前端。
快感终于袭来,缓解了一丝后穴的胀痛。
噩梦动起来,那根巨物退出一点,克雷伯格才能喘上一口气,连舌头都受不了这般高压
,伸了出来。
噩梦那根一直死死压着前列腺,一抽动起来,快感比在敏感点的还多几十倍。
“啊、啊啊!不……不要!噩梦、噩梦!!”
克雷伯格刚硬一点就被捅到高潮了,可前端也射不出什么,叫哑了嗓子,不停的喊着噩梦的名字。
这可把奥尔菲斯气个半死。
“你就这么喜欢?嫌我小了?”
手上的动作忽然加重,疼的克雷伯格直打哆嗦。
“不……都、喜欢……啊呜……要死了……”
“不够你吃的。”
奥尔菲斯停下来又将自己重新勃起的鸡把送到克雷伯格嘴前。
“给我口出来。”
克雷伯格顺从的张开嘴,吮吸奥尔菲斯的前端。
“两张嘴都会吃。”
奥尔菲斯冷笑一声,按住克雷伯格的头,一下捅进了喉咙。
“呜呃!”
克雷伯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从肉棒里榨取汁液。噩梦也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克雷伯格感觉到后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可那感觉却与射精不同。
“什么……”
噩梦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的变化,又重重的顶了一下。一股热流冲击到龟头上,大股大股的水从穴里喷出来。
“怎么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奥尔菲斯从未见过这番景象,被香艳的晕头转向。
“学会用后面高潮了。”
噩梦也忍不住,克雷伯格穴里的水还在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克雷伯格的嘴里还含着奥尔菲斯的鸡巴,也没人听清他说的什么。
噩梦和奥尔菲斯一起释放出来,克雷伯格躺在噩梦怀里,嘴里身下都是白色的浊液,已经完全昏过去了。
自此。二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日后,庄园里。
“你们这几日有谁见过克雷伯格先生吗?”
“没有。”
“我见过,他好像生病了吧?我看他脸烧的通红,连站都站不稳了。”
“……”
奥尔菲斯的别墅有一座花园,里面种满了矢车菊。每到风起暖意的时节,蓝色的潮水就会涌上奥尔菲斯的心头,
比起在室内,奥尔菲斯更喜欢在花园写作。娇弱花儿的生命不及阴冷建筑的万分之一,况且对于奥尔菲斯而言,每一秒的阳光都是贪来的,比金子还珍贵。
心脏多年的负荷运转让这具三十多岁的身体过早的崩溃。不同于其他的器官,谁都没有多余的心脏拿出来与他分享。
奥尔菲斯早就看淡生死,或者说,有比生死更重要几十倍的东西,让他放不下的,他的爱人——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
但命运总爱捉弄可怜人。弗雷德的情况比奥尔菲斯更糟,已经被下了无数次病危通知。
一直与恶魔抗争的高傲灵魂似乎终于低下头来了,弗雷德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他只是拒绝治疗。他和奥尔菲斯说,如果让我浑身插满管子在床上躺一辈子,我不如现在就死掉。即使万分痛苦,我也想倒在钢琴上,或是你怀里。
弗雷德没有喊过一个痛字,即使他是那样脆弱的人。奥尔菲斯看着他服用止痛药的次数越来越多,从每日一两次到如今药不能停,奥尔菲斯心如刀绞。他知道,弗雷德可能会走在他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