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小时候,因为家里失去一个孩子,所以爸妈对他格外宠溺。
吃喝不愁,他还各种挑剔,一个弄不好,就要发脾气。
可对于那个时候的盛钧铭来说,却是想着怎么吃饱饭。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到爸妈身边。
肯定还以为,要跟着那个老道士,过一辈子这种讨生活的日子。
想起他哥的悲惨遭遇,盛锦就不觉得身上痛了。
他挪了挪屁股,往他哥那边凑近些,真情实意地说:「哥,要是你哪天比我先变成老头子,我也会像你照顾我一样照顾你。」
盛钧铭冷笑一声:「不是说我不喜欢你,还愿意照顾一个不喜欢你的人?」
「错了错了,哥爱我爱得不得了,我也爱哥。」盛锦故作娇态的冲他眨了眨眼,还比了个爱心。
从小到大,盛锦一向没脸没皮的,有话就说,有气就撒。
盛钧铭拿他没办法。
明明是亲兄弟,可性格就是不一样。
一个爱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一个则是什么都憋在心里。
对于盛锦的一番话,盛钧铭也只是无奈叹气。
盛锦不依不饶:「我都做了,你呢?」
盛钧铭朝他额头拍了一巴掌:「哥也爱你。」
没用力,纯属闹着玩,就像小时候一样。
盛钧铭在桌前做作业的时候,要是盛锦无聊,就会去闹他。
每每把盛钧铭闹烦了,他就会这样无奈又宠溺的推开他。
后来的路程,两人之间的气氛大大好转,一路谈天说地,嘻嘻哈哈的什么都聊。
就连早上的那点不愉快,像是也跟着散去了。
等回了家,盛钧铭去拿医药箱。
盛锦坐在沙发上,对着他爸妈的卧室一阵叫人:「爸,妈,我饿了,今晚吃什么呀?」
喊了几声,没人回应。
盛钧铭抱着医药箱从里屋出来:「他们出去旅游了,暂时不在家,这段时间哥哥照顾你。」
旅游?
盛锦诧异的看着他哥。
这二十几年来,他爸妈一直都不喜欢旅游,觉得那些地方都不如自己家里好。
「怎么突然去旅游了?」盛锦豪爽的两腿叉开,坐沙发上,越想越奇怪。
「一时兴起吧。」
盛钧铭在他身边坐下,打开医药箱,将消毒液倒在医用棉花上,「别管他们了,胳膊伸出来。」
盛锦还在发呆,盛钧铭已强势的拽过他的手臂,把消毒液抹了上去。
「我操!你轻点!」
冰凉刺痛的感觉,瞬间吸走了盛锦的所有注意力。
吃过晚饭后,盛锦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盛钧铭收拾好厨房的垃圾,拿着出了门,还不忘回头叮嘱:“乖乖的别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盛锦拿着遥控器,无聊的摁着:“知道,去吧。”
盛钧铭又看了他两眼,这才拎着垃圾出了门。
一时间,屋里就安静下来。
盛锦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很无聊,全是电视连续剧,还都是以前看过的那种。
他拿起手机,想搜一下最新咨询。
很奇怪的是,搜到的都是三个月前的消息,还停留在什么春节过年走亲戚的内容。
“什么东西啊……”盛锦觉得奇怪,正拿着手机研究,突然听到楼下咚的一声响,像是从垃圾站那边传过来的。
盛锦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手机跑到阳台,往下看。
垃圾站是在一条小巷子里,此时天太黑,路灯又不够亮,根本看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只能看到两条人影,很近的凑在一起,像是在对峙争论。
“我操。”盛锦骂了一声,觉得其中一人有点像他哥。
该不会是他哥出去扔垃圾,结果跟人吵起来了吧。
那可不得了,盛锦转身拿起客厅的棒球棍,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赶。
刚轻手轻脚的走到垃圾站旁,就听到他哥的声音,语气很冷,似乎带着一丝怒气:“……不是说好了那具身体留给我?”
什么玩意儿?
身体?
满脸怒火的盛锦骤然一愣。
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事情可能跟他预料的不一样。
于是,盛锦躲在转角的暗处没出去,就听着在他哥问完之后。
另一人笑了:“本来是,但现在不行,毁得太严重了。”沙哑的,雌雄莫辨的声音,不知道是男是女。
盛锦皱了皱眉,慢慢探出头,飞快地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又把头缩回来。
妈的,搞什么。
盛锦心头暗骂,站在他哥对面的,是个打扮得像中世纪巫师一样的人。
身形魁梧,头上披着一块黑布,垂落下来贴近地面。
裹得严严实实,仍旧看不出是男是女,
但感觉是个男人。
大晚上的恍眼一看,贼吓人。
盛锦本来胆就不大,被吓得一哆嗦。
还想着帮他哥出气呢,怕是他跟他哥两个人加在一起都打不过对方。
盛锦不禁想着,他哥那么老实本分的男人,怎么会跟这种人纠缠在一起。
盛锦正抱着棒球棍胡思乱想着,脑门突然被人重重一弹:“躲在这里干什么?”
黑灯瞎火的,面前突然来了个人,盛锦被吓得大叫一声。
盛钧铭一把捂了他的嘴:“是我,别叫!”
盛锦冷静下来,瞪着眼,心脏狂跳的看着他。
盛钧铭松开手,打量了一眼他手里的棒球棍:“怎么,现在还去打棒球?”
盛锦没说完,探头往巷子里看了一眼,刚才那个披着黑布的怪人已经消失了,只留个脏兮兮臭烘烘,堆满垃圾的绿色垃圾桶在那。
“人呢?”盛锦回头问盛钧铭。
“什么人?”盛钧铭从包里摸出烟,用火机点燃,吸了一口,衔在嘴里。
“不是,就刚才跟你站一块……”
盛锦话还没说完,就被盛钧铭一把搂了脖子,押着往回走,“没人,你看错了。”
“少唬我!”盛锦瞪他一眼。
电梯厢里,盛钧铭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沉默不语。
盛锦还在旁边,不停追问那人的来历。
大概是盛钧铭被问得烦了,眉头一皱,往后抓了一把头发,不耐烦道:“真想知道?”
“废话。”盛锦瞪着他,“你别是入了什么帮派吧?”
盛钧铭嗤笑一声,坏坏的勾起嘴角:“想知道……”
他取下烟,用修长的两指夹着,倾身,对着盛锦的脸呼了一口白雾:“凌晨之前到我房里来。”
盛锦对烟味过敏,疯狂咳嗽:“我操……电梯里不能抽烟,你有没有点素质,赶紧掐了!”
盛钧铭撇了一下嘴,把烟塞回唇间,表情恢复正常:“尽量晚点,我得好好想想。”
盛锦咳得眼尾泛红,眸光含泪似的哑着嗓子问:“想什么?”
“想想……”盛钧铭看他一眼,默了半秒,才接着说,“怎么告诉你。”
盛锦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盛钧铭嘴里衔着烟,笑了一下,眼神却沉得吓人。
盛锦为了从女鬼手里逃脱,在地上摸爬滚打,浑身都脏兮兮的。
等回了家,美滋滋的泡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就往他哥房间去了。
看了一眼时间,九点过十分,他哥应该也想好了吧?
盛锦哼着歌走到他哥门外,敲敲门:“哥,开门。”
门内没反应,静悄悄的,也不知道盛钧铭在干什么。
盛锦又敲了一边:“你不开我就回去了。”今早在车上玩的手机小游戏差点就通关了,盛锦心里还挂念着那个,想着他哥要实在不说就算了。
结果盛锦刚准备离开,盛钧铭的卧室门就开了。
盛钧铭站在门缝间,脸色晦暗不明;“进来吧。”
他的声音听着很麻木,没有一点情绪。
盛锦觉得他怪怪的,但也没多想,还是走了进去。
阴暗狭窄的小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台灯。
盛锦左看右看:“这么暗,怎么不开大灯?“
他话刚说完,咚的一声巨响。
盛锦被人袭击,扑倒在床。
脑门砰的一声撞床板上,嗡嗡作响。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盛钧铭钳住双手,死死压在床上。
“我操。”
盛锦痛得龇牙咧嘴的,有些生气的骂了句。
盛钧铭没说话,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把盛锦的双手捆了。
盛锦莫名其妙:“不是,我哪惹你了?”
“闭嘴。”盛钧铭用成熟的嗓音低声呵斥。
说完,他毫无预兆的,一把将盛锦的裤子扯下。
盛锦感觉到自己两腿一凉,从屁股到脚踝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羞耻的暴露在他哥的视线下。
盛锦又慌又臊:“你干什么!”
下一秒,冰凉的指腹开始在他屁眼周围打转,摸过皱褶处,移向中间穴口,有意无意的往里探。
盛锦浑身起鸡皮疙瘩。
像打针似的,猛的把屁股夹紧:“哥,你摸我屁眼干啥!“
身后是个什么状况,他一无所知。
只感觉到手指不但没有离开,还开始更加强硬的往里探。
当一根手指探入进去的瞬间。
盛锦头皮炸开!
他像个男妓似的,被他哥的手指肆意亵玩。
盛锦想起巷子里那个怪人,该不会是他给他哥下了春药吧?
想着他哥真的要拿那根肉棍插屁眼里,盛锦就无法接受,生理排斥性的想吐。
他开始
剧烈挣扎,眼泪都流了出来:“哥,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盛钧铭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做过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说完,他扶着那根粗壮的性器,对准微微开阖的穴口,狠狠的刺穿进去。
虽然有提前做过扩张,但毕竟不是女人的阴道,没办法自己流出水来润滑。
盛钧铭刚进去一半,相连的穴口直接被撕裂,流出血来。
盛锦痛到惨叫,额头渗出汗来。
没有情欲,没有温柔的爱抚,更像是惩罚,更像是野兽的掠夺。
两人的关系彻底破裂了。
盛锦身心痛苦,趴在床上,呜咽痛哭。
盛钧铭喘着粗气,皱眉看着他。
“等着。”
说罢,盛钧铭从盛锦体内慢慢退了出来。
拿起床头柜上的芦荟胶,挖了一大半出来,抹在了盛锦的屁眼上。
打着圈,先是把撕裂的部位抹了抹,然后用两根手指,沾着芦荟胶慢慢往里送。
重复扩张,还有了润滑之后,这次进去就顺畅得多了。
盛钧铭直接顶到底,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盛钧铭是爽的,盛锦是吓得。
一个低沉,一个高昂。
盛钧铭浅浅的抽送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他拍了拍盛锦白嫩圆润的屁股,命令道:“撅起来。”
盛锦像死了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盛钧铭挑了挑眉,直接上手,从后圈住他的腰往上一提。
相连的位置,也跟着改了位置,顶到盛锦的前列腺,瞬间刺激得他叫了一声。
才射过精的马眼流出透明的液体,根茎有些半抬的趋势。
盛钧铭浑身发汗,单手脱去t恤。
随即,他抱着盛锦的腰侧,继续往里推送。
随着整根没入,盛锦的后穴被异物强势撑开,涨得他很不舒服。
盛钧铭埋在他体内,忍耐着,等着他适应。
肠壁紧紧绞着阴茎,逐渐放松之后,盛钧铭也开始有节奏地,一深一浅的抽送起来。
很慢,很黏人,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温柔。
盛锦快被他折磨疯了。
就算真被男人上了,最多不过当被狗咬了一口,等完事儿后把那人狠狠揍一顿就行。
但操他的不是别人,是他哥。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这事被爸妈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被发现的恐惧,还有连跨两道禁忌的事实,反复碾磨着盛锦的心。
他甚至想着,还不如当时死在悬崖下算了,也好过现在遭遇这样的事。
盛锦咬住嘴唇,不想再发出一点声音。
盛钧铭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不疼吗?”
盛锦像头走投无路的狼崽子,一口咬在他哥的手指上,狠狠的,充满恨意的,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
盛钧铭痛得嘶了一声,然后笑了,冷笑的那种:“你这狗脾气,今天非得治你!“
说罢,他一把抓住盛锦的头发,重重往后一拉,同时下身用力的往前一顶。
“啊……”
盛锦仰着头,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
狭窄的房间里,灯光昏暗。
随着床吱嘎吱嘎的响,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也十分激昂。
整个房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汗味还有精液的味道。
盛锦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可盛钧铭一次都没有释放过。
盛锦被折磨得泣不成声,连连求饶。
在撕破了道德和羞耻的那层薄膜之后,盛锦像是打开了新世纪的门,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哥带给他的:闭嘴,我不是你哥
盛锦已经彻底射不出来了。
“哥……哥我错了……别……别操了……我要死了……“
床单都湿哒哒的,全是他的精液。
囊袋拍打着白皙的屁股,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暧昧的啪啪声。
盛锦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往前倾,又被盛钧铭一把抓了回来,往自己身下狠狠压去。
太快,太强烈,太粗暴了!
相比之前,这才是真正的性交。
盛锦的呼吸都被打乱,每次换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收紧后穴。
无意识的勾引最为撩人,惹得盛钧铭更加发疯的操干他。
盛锦哭着求饶:“哥!不……不要……太快了……求你,慢一点……“
“闭嘴!我不是你哥!不准叫我!“
盛钧铭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凶猛的往前顶。
盛锦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盛钧铭顶飞出去。
脑中嗡嗡作响,后穴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涨潮的浪花,狠狠拍打在他身上。
什么亲情,什么性
别束缚,盛锦都不知道了。
微张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无意识的流出口水。
铃口似有液体渗出,不像是淫液,微微泛黄,像是守不住关口的尿。
盛锦确实不行了,在他哥的大力操干之下,甚至翻起白眼。
这场疯狂得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
在盛锦被操得昏昏沉沉时,盛钧铭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可那个时候的盛锦,浑身发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就像个被蛇缠紧的猎物,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入腹中。
盛钧铭把盛锦抱起来,搂在怀里。
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用性器对准那道已经合不拢的小穴,从下往上,重新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太深了,盛锦受不了,闷哼了一声。
他嘶哑的声音太过性感,听得盛钧铭心头一颤,埋入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
盛钧铭像是被美色勾引的君主,蛮横又强势的撕咬起盛锦的乳头。
湿润的舌头卷过那颗硬翘的肉粒,衔在嘴里,用牙齿反复碾磨。
盛锦额头的汗,顺着脸庞滑落,滴在小麦色的胸膛上。
在台灯的反射下,泛着盈盈珠光。
盛钧铭眼神一暗。
薄唇凑了过去,微眯着眼,舔舐过盛锦胸膛的汗珠。
顺势往上,直至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盛锦呜咽一声,娇喘着,彻底沦陷在这场背德的情欲之中。
盛锦重重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直达他灵魂深处。
盛钧铭咽了一把口水,抱着盛锦,从下往上,狠狠操弄。
盛锦像只被风雨鞭笞的小船,摇摇晃晃,偏偏倒倒。
他只能紧紧抱着盛钧铭的脖子,张嘴尖叫。
已经分不清是盛钧铭在操他,还是他自己主动坐在他哥的肉棒上,扭动着腰,贪婪的吃着。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抽送下,两人疯狂的纠缠着,沉迷着,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盛锦两眼一闭,晕倒在盛钧铭身上。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到盛钧铭在说着什么。
“抄了墓碑……只有一死……逃不掉的……“
盛锦恍惚间想起来了,在回老家祭祖的时候,他抄过那座大墓石碑上的字。
难怪啊,难怪他哥会问他,干过什么事。
抄墓碑,这是被鬼缠上了啊……
盛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他自己床上。
看着熟悉的房间,他下意识以为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
盛锦那个心情好啊,直接笑了出来,觉得好笑,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居然梦到他哥把他上了。
盛锦正乐呵呵的抱着枕头打滚,突然卡擦一声,腰扭到了。
他面色巨变,觉得不对劲。
往腰,往屁股一摸……那个疼啊!!
盛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又把手伸进裤子里,往屁眼缝摸了摸。
肿了,真的肿了。
“我靠……”
盛锦像是被索魂链抽了一鞭子似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醒了就赶紧起来。”
他哥在门外喊。
盛锦直勾勾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依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随即,盛锦从床上爬起来,忍着痛换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那会儿已是上午十一点了,不过是周末,所以盛锦不急。
盛钧铭正系着粉色荷叶边围裙,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上桌,听到脚步声,也不抬头的说:“过来吃。”
盛锦像孕妇似的扶着腰,慢慢往这边挪,距离他哥三米外的地方停下。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盛钧铭,默默看了一会儿,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猴子的一样,一双黑眼珠深沉得,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翻涌。
这个时候的盛锦,跟盛钧铭像极了,不愧是亲兄弟。
他直勾勾地盯着他哥,一动不动。
在他哥转身往厨房去的刹那,盛锦突然动了。
他握紧拳头,快步上前,照着他哥的太阳穴挥了过去。
盛钧铭脚下一顿,在他靠近的瞬间,眸光一闪,看也不看,直接抬手就抓,精准扣住盛锦的手腕,用力一拉,一个利落转身,顶上膝盖窝,直接把偷袭他的盛锦摁在地上!
“痛痛痛……”盛锦整条胳膊往后拽着。
本来身体也没恢复,这样突来的一个动作,差点让他痛得晕死过去。
盛锦向来能屈能伸,一见自己打不过,立马就改换策略,恶人先告状。
“我跟你闹着玩啊,你这是干嘛!”
“闹着玩?”盛钧铭冷笑,“你拳头都快砸我脑门上了。”
盛锦龇牙咧嘴的还想狡辩:“哎哟,真不是……”
被盛钧铭一把扯掉裤子,露出两个白皙高高翘起的屁股蛋子。
盛锦骤然想起昨晚的折磨,瞬间绷紧了屁股,不吭声了。
“错了没有?”
盛锦不吭声。
盛钧铭照着他屁股拍了两巴掌:“问你错了没有!”
“错了……”
“大点声!”
“错了!”
“还敢不敢偷袭我?”
“不敢不敢!”盛锦挣扎起来,“你放开!!”
感觉到盛钧铭在他背后呼出来的热气,盛锦感觉自己都有事后阴影了。
他从没怕过他哥,但现在他害怕了,怕得不行。
以前他哥总是让着他,这次回来像是变了个人。
等等……变了个人?
盛锦趴在地上,突然愣了。
盛钧铭放开他,继续往厨房去,拿出碗筷出来,准备叫盛锦吃饭。
结果一看,那小子还露着两个屁股趴地上,一动不动。
盛钧铭走过去,踹了他一脚:“起来,洗手吃饭。”
盛锦默默爬起来,去厨房洗了手,默默在饭桌前坐下。
他盯着对面吃得正香的盛钧铭,久久没动筷。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盛钧铭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他。
盛锦神情凝重,盯着他又问:“你不是我哥,你是谁?”
盛钧铭笑了,夹了一块肉放嘴里,咀嚼几下,咽了,然后他放下筷子,直视盛锦:“我是你哥。”
“撒谎,”盛锦毫不留情的拆穿他,“我哥不吃辣,我哥不抽烟,我哥也不会往头上抹发蜡喷香水,我哥也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
盛锦啪的一声,拍桌而起,瞠目欲裂,紧紧握着筷子,直指对面的男人:“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变成我哥的样子!你想干什么!”
盛锦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即便他很不想回忆昨晚的事,但在两人做得最激烈的时候,盛钧铭却是说过“我不是你哥”这话。
所以盛锦把一切联系起来后,脑海里产生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在被盛锦质问后,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像是很得意:“这么久才发现,你跟你哥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啊。”
盛锦恨得眼睛都红了:“你把我哥怎么了?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男人慢慢起身,两手撑着桌子,倾身向前,凑近盛锦,直勾勾地与他对视,轻声道:“杀我?来啊,反正这是你哥的身体,杀了我,我大不了换一副身体,但你哥,就再也回不来了。”
说完,男人邪恶的勾起嘴角。
借尸还魂,恶鬼抢夺肉身这种事情,盛锦以前是绝不信的。
可他亲眼看着他哥死而复生,即便不信,事实却摆在眼前。
如果盛钧铭真的活了,那还好说。
可问题是,现在他哥的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还控制着盛钧铭的身体,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做出那样淫秽乱伦的事。
这样的行为,盛锦无法接受。
当对面的男人,亲口承认自己不是盛钧铭的时候,盛锦疯了。
他拿起桌上的筷子,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要跟男人同归于尽。
他宁愿盛钧铭死了,也绝不能让别人控制着他哥的身体去作恶。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盛锦扑倒男人后,骑在他身上,要用筷子去扎他的眼睛。
男人反应极快,立即一个挺身,将盛锦掀翻在地。
怕疼,怕强的盛锦,遇到自己打不过的对手,一向是认输求饶。
可这回他没有。
在男人把他推翻时,他立即手一撑,又从地上爬起来,怒呵一声,再次朝着男人扑去。
跟之前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
盛锦是卯足了劲儿,要把在他哥身体里的恶鬼赶出去。
碗碟摔碎了一地,身边能用来当武器的,桌椅板凳统统用上。
可即便如此,盛锦仍旧不是男人的对手。
几个来回之后,他再次被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盛锦输了,但男人也赢得不容易。
挨了盛锦几拳头,脸上挂了彩。
看着在自己身下,还想爬起来的盛锦,男人眼里闪烁着几分诧异。
他没想到盛锦这小子,平日里看着是个只知道喊口号的菜鸡,发起疯来,居然还有几分本事。
“行啊你,我倒是小看你了。”男人高高在上,嗤笑一声。
盛锦喘着气,冷笑着:“你有本事……放开我……咱俩打过……”
他挑衅男人,指望男人真的会松手,好让他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