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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所有人都不对劲(1 / 2)

盛锦去了教室,基本都坐满了人。

他想着他哥的事,有些心烦的在老位置坐下。

屁股刚落座,后背就被人重重一搭:“喂,国外旅游怎么样!”

来的人是盛锦大学里的朋友——丁桥。

可以说,他俩认识不靠别的,全靠被人排挤。

班里的同学都住学校,只有他俩走读。

久而久之,别人都有了自己的小圈子,盛锦和丁桥就落单了。

于是乎,丁桥就跟盛锦勾搭上了。

两人都是暴脾气,又豪爽,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死党。

盛锦追女朋友的事,都还是丁桥去牵的线。

这会儿见盛锦愁眉苦脸的,八卦之心顿起,立马就凑了过来。

谁知,盛锦瞪他一眼:“什么国外旅游?”

“啊,”丁桥愣了一下,又嘿嘿的笑,“合着你没去啊?”

“不是,去哪啊,你睡懵了吧?”盛锦这会儿心烦,不想跟他掰扯。

丁桥见他一本正经的,像是真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我打电话去你家拜年,你妈不是说你去国外旅游了吗?”

盛锦捂着脑袋,一愣,想起来了。

旅游,是,他生病住院那段记忆变成了去国外旅游。

盛锦抬起头来,失神的盯着丁桥看。

原本他以为,他哥死而复生改变了过去,只是他家里人受影响。

可没想到,就连丁桥都记忆错乱了。

他当时是打电话来拜过年,但那个电话是盛锦接的,不是他妈。

而且,盛锦告诉丁桥的是,他们一家四口祭祖去了,压根没说过什么旅游的事。

盛锦想着这些,突然又想起他的女朋友许思思。

丁桥忘了,那么思思呢,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盛锦没回答丁桥的提问,拿出手机,准备给许思思发条信息试探下。

他踌躇了半晌,才编辑了一段话:“宝贝儿,我去国外旅游带了些纪念品回来,什么时候拿给你?”

发完后,盛锦握着手机,一脸不安的等待着。

丁桥瞅见内容了,假装生气的用手肘梏着他的脖子:“兄弟,我的呢!我没礼物?”

“别闹。”盛锦推开他。

丁桥又唧唧歪歪的蹭过去,抱着他的脑袋:“哎,你这逆子,我这老父亲可天天为你操碎了心,你就这么对我的?”

盛锦完全无视他,只咬着大拇指,盯着手机屏幕看。

很快,叮咚一声响,许思思的消息回复过来。

她发了个疑惑的表情:“盛锦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一起去的国外吗?”

盛锦盯着这句话,懵了。

丁桥跟他头挨着头,看到这句话,也像是想起来似的,恍然道:“对哦,你不是跟思思一起去的吗,你说什么纪念品,害我都没反应过来。”

盛锦骤然回头:“你知道我跟她去旅游的事?”

两人本就隔得近,差点一头撞上。

丁桥吓了一跳,像见了鬼似的弹开:“你妈说的啊,说你和思思的朋友一起旅游去了。”

盛锦坐在那,两手抱在胸前,像思考什么大事似的,沉默不语。

“不是,盛锦啊,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丁桥盯着他看,“你这脸色很差啊……难不成,思思劈腿了?!”

他十分夸张的捂住嘴,大脑开始进行各种脑部,看向盛锦的眼神变得同情。

盛锦拧起眉头骂了一句:“我操,你那狗嘴里能不能说点吉利的,我他妈跟思思好着呢!”

“好个屁,你们之前不是……”

丁桥还想再说什么,铃声响了,讲师拿着课本走了进来。

眼看着要上课了,盛锦赶紧给许思思回复了一句:“没事,我开玩笑的宝贝,下次约你看电影。”

幸好,他平日里就吊儿郎当的,经常爱开玩笑不着调。

许思思也没觉得不对劲,回了一句“好吧”,然后发了个亲亲的表情,两人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一眨眼,一天的课程结束,到了放学时间。

盛锦习惯性的背起包,拿出手机准备联系他哥。

突然想起他哥今天让他自己回家,两人分别时还闹得那么不愉快。

盛锦的脸色一下又失落下来。

他也在反省,是不是黏他哥黏过头了,不该问那么多。

可他转念一想,他体谅他哥,他哥可从来都不会给他自由空间,管得比爸妈还宽。

这样一想后,盛锦又觉得自己没错。

那是他哥,他关心他是正常的,没什么不对。

随即,盛锦和丁桥打了个招呼,背着包走出教室。

宿舍方向和学校大门的方向完全相反。

大部分的学生出了教学楼后,都往左边去了。

盛锦独自一人背着书包,正慢悠悠的往大门口走。

突然听到身旁小树林里,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盛锦……”

那个声音,盛锦辨别出来:“思思?”

他扭头看去。

夕阳落日倾洒在一片树冠顶部,七零八碎的光柱垂直落地,整片林间昏暗不清。

许思思穿着一套红色连衣裙,长发披肩,亭亭玉立的站在一棵树下,正翘首望着这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娇美之状不可方物。

她见盛锦看过来,微微一笑,冲他招手:“盛锦你来,我有话跟你说。”

盛锦走过去:“你不是跟室友看电影了?”

许思思笑望着他:“别问,跟我进来,有惊喜哦。”

她没说别的,冲盛锦抛了个媚眼后扭头就往里走,像是要往树林深处去。

钻小树林这种行为,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更别说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还是他的正牌女友。

恋爱谈了大半年,牵过手,亲过嘴,看电影的时候趁着黑,偷偷摸摸的爱抚也有过。

两人的关系就差那临门一脚。

盛锦倒是想,可人家许思思不干,非要等结了婚再做。

盛锦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她。

原本以为至少要等上几年,结果今天许思思主动约他进小树林,还说有惊喜。

馋了许久的盛锦,魂都被勾走了,哪里还记得别的。

满眼都是许思思的那清纯的脸蛋,妩媚的身姿,赶紧屁颠颠的跟了上去。

走了一会儿,都快走进林子中心地段了。

眼看着身边树林越来越茂密,天色越来越黑,许思思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盛锦觉得不对劲:“思思啊,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他一开口,前面的许思思蓦然停了下来,背对着他,不说话,也不动。

“思思?”盛锦又喊了一声。

许思思仍旧那个样子,既不往前走,也不回头。

就像个美丽的人像雕塑似的,在那站着。

风一吹,林子里所有树叶摩擦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只有许思思身上的红色衣裙,像铁焊在身上似的,一动未动。

刚才还旖旎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看着她的背影,一身红衣长裙,黑发披肩,盛锦脑海里骤然回闪过几个场景,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许思思有这么高吗?

身材有这么丰满吗?

记忆里的许思思高挑纤细纤细,像朵小白花似的惹人怜爱。

盛锦非常笃定,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许思思。

那她是……盛锦瞳孔一缩,想起来了!

三个月前,他们一家人去坟山祭祖的时候,也曾看到过一个红衣女人。

是她!

那女人跟许思思长得一模一样!

当时她也是这样突然出现,站在他身后叫他的名字。

也正因如此,他才失去了意识,导致他哥为了救他而摔下悬崖,才发生了后面的那些事!

盛锦虽然经常掉链子,缺根筋。

但也没有傻到非要去验证女人的身份。

他意识到危机后,干脆利落,扭头就跑。

身后传来女人的一声轻笑:“你这色小子,脑袋倒是挺灵光,竟能看出我的身份,可惜啊……”

说到这,她语气一冷,厉声道:“再聪明也得死!”

盛锦只觉得背后一阵风袭来。

那风不是一般的风,跟寒冬腊月,冰天雪地里吹过的风一样,冷得刺骨,浑身都打哆嗦。

盛锦头都不敢回,拼了命的跑。

尽管如此,还是跑不过,被那风狠狠一扇,像是后背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整个人被掀飞出去。

腾空四米远,然后重重落地。

盛锦是个从小到大被他哥娇惯出来的孩子。

除了之前那次坠崖,哪里受过这种苦。

落地时,脸和手臂摩擦过地面的石子,锋利的棱角割过皮肉,满身都是血痕。

盛锦痛得哎哟连天,抱着手臂直打滚。

他龇牙咧嘴的,还不忘了看一眼女鬼的情况。

只见那女鬼还站在原地未动,见他摔倒之后,才两脚离地,慢悠悠的漂浮起来,然后一边得意的笑,一边朝他飘来。

那场景,堪比电影里的恐怖特效,惊悚至极。

盛锦都绝望了。

想着被女鬼缠上,非死不可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在他耳旁道:“用石头砸。”

盛锦一愣:“哥?!”

他下意识扭头找人,却没找到。

盛钧铭的声音很着急;“快!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盛锦来不及多想,赶紧抓了一把身边的石头,握在手里,一副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等女鬼飞进投掷范围内时。

盛锦眼神一凛,将手里的石头狠狠朝着她砸去!

几颗原本平平无奇的石头,在脱手的瞬间,骤然发出金色光芒。

红衣女鬼面色一变,始料未及,被砸了个正着。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当女鬼被石头击中的刹那,她整个人像是被击溃的雪人般,轰隆一声炸开!

四散的血雾往高处扬起,又轻飘飘的落了一地。

女鬼消失了,但又不是完全消失。

一道诡异的黑色人影,在那片血雾中摇摇晃晃,像是在蓄力,又像是要把身体重组。

趁此机会,盛锦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逃命似的往外面跑。

女鬼恢复的速度超出他的想象。

就当盛锦快跑出树林时,女鬼又重新追了过来,且越来越近。

近到盛锦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就像是他背着她在跑。

“啊,救命啊!!”

盛锦快崩溃了,什么形象脸面都不要的大叫,“有谁来救救我!”

等他跑到公路上时,整个人已经彻底没力了,狠狠摔在大马路上,周身刺痛。

盛锦坐在地上,不停喘气。

只求树林有结界,女鬼出不来。

只求有人路过,可以救他一命。

但他期盼的都难以实现,此时天黑了,路上没人经过。

女鬼也泛着一身红光,从漆黑一片的树林里飞了出来。

她逼近他,满脸煞气:“臭小子,还敢还手!”

她怒不可遏,伸出白得诡异的双手,一把掐住盛锦的脖子,像是要把他抓走。

盛锦也豁出去了,挣扎着,拼命反抗。

就在这时,道路尽头突然射来一道强光。

那光在黑夜里极其刺眼,径直笼罩在盛锦身上。

女鬼和盛锦都朝着那边看去。

只见一辆车停在路的尽头,发动机轰隆的响。

天色太黑,光又太亮,看不清驾驶室里的人。

盛锦觉得自己有救了,从喉咙里努力挤出声音,朝那边挥手。

“救命!!”

也不知车里的人是不是看见了,突然一踩油门,如一头发疯的公牛,叫嚣着,玩命似的朝这边冲来。

坐在地上盛锦,和飘在空中的女鬼同时一愣。

有一种错觉,他们都成了汽车瞄准的靶子。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十米……八米……五米……

盛锦甚至能看清车牌,能看清车内驾驶室坐着的男人。

哥!是盛钧铭!他哥来救他了!

盛锦都快哭出来。

可随之,盛锦又发现不对劲。

驾驶室里的盛钧铭面无表情,看着盛锦的眼神是死的,没有半点光。

汽车还在飞速靠近。

盛钧铭像是把油门一踩到底,没有松开的打算。

盛锦慌了,他哥要是再不停下,他没被女鬼掐死,都会被汽车撞死。

哥……快停下!

盛锦惊恐的瞪大眼,无声呐喊。

他哥似乎没听见他的哀求,汽车仍在不断提速。

倒是女鬼先妥协了,她嗤了一声,松开盛锦,抬手一挥,如旋风般消失在空中。

盛锦脖颈重获自由,气流猛冲而出。

盛锦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一阵咳嗽。

他原本以为没事了,结果,汽车仍旧未停,继续发疯似的朝他撞来。

盛锦像傻了似的,盯着车头,神色恍惚。

千钧一发之际,他全靠身体本能反应,条件反射的翻身打了个滚,滚到路旁。

汽车擦着他的边儿飞速驶过。

盛锦坐在路边,眼神都直了。

汽车开过所带起的风,像是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耳光。

盛锦像是清醒了,又像是没醒。

要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从始至终……盛钧铭都没有踩过刹车?

他清楚看到,他哥开着那辆车,从他刚才跟女鬼对抗的地方压过去。

盛锦心里生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他哥是想把他和女鬼一起撞死?!

女鬼消失之后,天空的颜色像是瞬间暗了不少。

校园道路两旁的路灯咔滋一声自动亮起。

盛锦拖着受伤的身体,慢慢朝着汽车挪去。

从始至终,盛钧铭都坐在车里,没有下来。

直至盛锦自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返程的路上,气氛沉默得令人窒息。

盛锦摸着被擦破皮的手臂,感受着指腹滑过伤口,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蓦然问道:「哥,你刚才是打算撞死我?」

盛钧铭笑了:「说什么傻话。」

盛锦扭头看他。

只见盛钧铭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唇角勾起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路口遇到红灯,汽车缓缓停下。

盛钧铭拉起手刹,感觉到盛锦打量的视线,回应道:「你觉得可能吗,傻弟弟。」

盛锦没说是或不是,就盯着他哥瞧。

仪表盘上泛着幽冥蓝光,照耀在他哥的脸上,显得阴气森森。

盛钧铭伸过手来,揉了一把盛锦的头发。

盛锦撇开脸,躲了过去。

盛钧铭垂眸,看到他身上的伤:「疼吧?」

「还好……」盛锦头抵着车窗,看也不看他。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点怕他哥。

即便他哥不承认。

但之前那个汽车飞速冲过来的场景,在他心里留下太深的阴影,一时半会儿散不去。

盛钧铭看出他脸上的排斥,没说什么,正过脸:「皮外伤,擦了药过两天就好,男孩子留点疤好看。」

「我不在意这个,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要开车撞我!」盛锦忍不住冲他吼。

相比之下,盛钧铭冷静得多。

他嗤笑一声:「你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撞你?」

「问你自己啊,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撞我?」

想起之前那一幕,盛锦难过的都快哭了:「可能……可能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之前所有,盛钧铭都包容下来。

只有这句话,让他脸色一沉,像是生气了似的,口气颇冷:「盛锦,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

盛锦也豁出去了,想把上午的委屈也一起发泄出来,深吸一口气,阴阳怪气的说:「哥,其实你一直觉得我很碍眼吧?如果我没出生,你就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爸妈会加倍对你好,你那么照顾我,也只是爸妈希望你那样做吧?」

盛钧铭瞪着他,一字一句,慢慢地问「这是你的心里话?」

「是,没错。」

盛钧铭下巴绷紧:「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

盛锦赌气似的,扬起头:「你敢说你没这样想过?」

盛钧铭隐忍着情绪,咬牙切齿道:「好,我问你,如果我真要撞你,为什么还要教你驱鬼?」

盛锦微微一愣。

想起他被女鬼追,摔倒在地上时,耳边出现了他哥的声音:「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盛锦想不明白。

见他说不出来。

盛钧铭继续盯着他:「好,我再问你,如果我要杀你,为什么还会大老远的开车过来救你?」

盛锦想起来,他哥今天似乎有件重要的事要办,甚至没办法来接他回家。

可他却能在他遇到危险的:闭嘴,我不是你哥

盛锦已经彻底射不出来了。

“哥……哥我错了……别……别操了……我要死了……“

床单都湿哒哒的,全是他的精液。

囊袋拍打着白皙的屁股,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暧昧的啪啪声。

盛锦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往前倾,又被盛钧铭一把抓了回来,往自己身下狠狠压去。

太快,太强烈,太粗暴了!

相比之前,这才是真正的性交。

盛锦的呼吸都被打乱,每次换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收紧后穴。

无意识的勾引最为撩人,惹得盛钧铭更加发疯的操干他。

盛锦哭着求饶:“哥!不……不要……太快了……求你,慢一点……“

“闭嘴!我不是你哥!不准叫我!“

盛钧铭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凶猛的往前顶。

盛锦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盛钧铭顶飞出去。

脑中嗡嗡作响,后穴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涨潮的浪花,狠狠拍打在他身上。

什么亲情,什么性别束缚,盛锦都不知道了。

微张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无意识的流出口水。

铃口似有液体渗出,不像是淫液,微微泛黄,像是守不住关口的尿。

盛锦确实不行了,在他哥的大力操干之下,甚至翻起白眼。

这场疯狂得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

在盛锦被操得昏昏沉沉时,盛钧铭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可那个时候的盛锦,浑身发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就像个被蛇缠紧的猎物,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入腹中。

盛钧铭把盛锦抱起来,搂在怀里。

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用性器对准那道已经合不拢的小穴,从下往上,重新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太深了,盛锦受不了,闷哼了一声。

他嘶哑的声音太过性感,听得盛钧铭心头一颤,埋入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

盛钧铭像是被美色勾引的君主,蛮横又强势的撕咬起盛锦的乳头。

湿润的舌头卷过那颗硬

翘的肉粒,衔在嘴里,用牙齿反复碾磨。

盛锦额头的汗,顺着脸庞滑落,滴在小麦色的胸膛上。

在台灯的反射下,泛着盈盈珠光。

盛钧铭眼神一暗。

薄唇凑了过去,微眯着眼,舔舐过盛锦胸膛的汗珠。

顺势往上,直至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盛锦呜咽一声,娇喘着,彻底沦陷在这场背德的情欲之中。

盛锦重重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直达他灵魂深处。

盛钧铭咽了一把口水,抱着盛锦,从下往上,狠狠操弄。

盛锦像只被风雨鞭笞的小船,摇摇晃晃,偏偏倒倒。

他只能紧紧抱着盛钧铭的脖子,张嘴尖叫。

已经分不清是盛钧铭在操他,还是他自己主动坐在他哥的肉棒上,扭动着腰,贪婪的吃着。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抽送下,两人疯狂的纠缠着,沉迷着,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盛锦两眼一闭,晕倒在盛钧铭身上。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到盛钧铭在说着什么。

“抄了墓碑……只有一死……逃不掉的……“

盛锦恍惚间想起来了,在回老家祭祖的时候,他抄过那座大墓石碑上的字。

难怪啊,难怪他哥会问他,干过什么事。

抄墓碑,这是被鬼缠上了啊……

盛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他自己床上。

看着熟悉的房间,他下意识以为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

盛锦那个心情好啊,直接笑了出来,觉得好笑,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居然梦到他哥把他上了。

盛锦正乐呵呵的抱着枕头打滚,突然卡擦一声,腰扭到了。

他面色巨变,觉得不对劲。

往腰,往屁股一摸……那个疼啊!!

盛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又把手伸进裤子里,往屁眼缝摸了摸。

肿了,真的肿了。

“我靠……”

盛锦像是被索魂链抽了一鞭子似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醒了就赶紧起来。”

他哥在门外喊。

盛锦直勾勾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依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随即,盛锦从床上爬起来,忍着痛换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那会儿已是上午十一点了,不过是周末,所以盛锦不急。

盛钧铭正系着粉色荷叶边围裙,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上桌,听到脚步声,也不抬头的说:“过来吃。”

盛锦像孕妇似的扶着腰,慢慢往这边挪,距离他哥三米外的地方停下。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盛钧铭,默默看了一会儿,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猴子的一样,一双黑眼珠深沉得,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翻涌。

这个时候的盛锦,跟盛钧铭像极了,不愧是亲兄弟。

他直勾勾地盯着他哥,一动不动。

在他哥转身往厨房去的刹那,盛锦突然动了。

他握紧拳头,快步上前,照着他哥的太阳穴挥了过去。

盛钧铭脚下一顿,在他靠近的瞬间,眸光一闪,看也不看,直接抬手就抓,精准扣住盛锦的手腕,用力一拉,一个利落转身,顶上膝盖窝,直接把偷袭他的盛锦摁在地上!

“痛痛痛……”盛锦整条胳膊往后拽着。

本来身体也没恢复,这样突来的一个动作,差点让他痛得晕死过去。

盛锦向来能屈能伸,一见自己打不过,立马就改换策略,恶人先告状。

“我跟你闹着玩啊,你这是干嘛!”

“闹着玩?”盛钧铭冷笑,“你拳头都快砸我脑门上了。”

盛锦龇牙咧嘴的还想狡辩:“哎哟,真不是……”

被盛钧铭一把扯掉裤子,露出两个白皙高高翘起的屁股蛋子。

盛锦骤然想起昨晚的折磨,瞬间绷紧了屁股,不吭声了。

“错了没有?”

盛锦不吭声。

盛钧铭照着他屁股拍了两巴掌:“问你错了没有!”

“错了……”

“大点声!”

“错了!”

“还敢不敢偷袭我?”

“不敢不敢!”盛锦挣扎起来,“你放开!!”

感觉到盛钧铭在他背后呼出来的热气,盛锦感觉自己都有事后阴影了。

他从没怕过他哥,但现在他害怕了,怕得不行。

以前他哥总是让着他,这次回来像是变了个人。

等等……变了个人?

盛锦趴在地上,突然愣了。

盛钧铭放开他,继续往厨房去,拿出碗筷出来,准备叫盛锦吃饭。

结果一看,那小子还露着两个屁股趴地上,一动不动。

盛钧铭走过去,踹了他一脚:“起来,洗手吃

饭。”

盛锦默默爬起来,去厨房洗了手,默默在饭桌前坐下。

他盯着对面吃得正香的盛钧铭,久久没动筷。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盛钧铭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他。

盛锦神情凝重,盯着他又问:“你不是我哥,你是谁?”

盛钧铭笑了,夹了一块肉放嘴里,咀嚼几下,咽了,然后他放下筷子,直视盛锦:“我是你哥。”

“撒谎,”盛锦毫不留情的拆穿他,“我哥不吃辣,我哥不抽烟,我哥也不会往头上抹发蜡喷香水,我哥也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

盛锦啪的一声,拍桌而起,瞠目欲裂,紧紧握着筷子,直指对面的男人:“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变成我哥的样子!你想干什么!”

盛锦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即便他很不想回忆昨晚的事,但在两人做得最激烈的时候,盛钧铭却是说过“我不是你哥”这话。

所以盛锦把一切联系起来后,脑海里产生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在被盛锦质问后,对面的男人笑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像是很得意:“这么久才发现,你跟你哥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啊。”

盛锦恨得眼睛都红了:“你把我哥怎么了?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男人慢慢起身,两手撑着桌子,倾身向前,凑近盛锦,直勾勾地与他对视,轻声道:“杀我?来啊,反正这是你哥的身体,杀了我,我大不了换一副身体,但你哥,就再也回不来了。”

说完,男人邪恶的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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