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铁链作响,重春从冰冷的地上迷迷糊糊醒来,想要动一下,全身却都传来剧痛,“呃啊”
周围阴森潮湿,没有灯光,他特别讨厌黑暗的环境。如果可以,魏散蛊真想告诉他,他在小黑屋那些天怎么过的。
他在地上扭动着,却被猝不及防一巴掌,他看一眼面前的黑影。说实话,光是看见这个体型就叫人害怕,他已经有了阴影。被他一次又一次暴打、虐待我现在在哪里。
“呃啊”开口只有呻吟。
“醒了啊,婊子。”
“唔嗯呜呜”寒风吹过,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小小的肉棒在空中软着。男人不给他时间反应,揪着耳朵让他跪好。
“身材很好。”他拿来一个板凳,背面朝前,跨坐在上面,手磕放在椅子背后的顶端,“我现在要讲些事。”
“嗯嗯”重春跪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他弯腰不敢直视男人,反正也看不清。但魏散蛊夜视能力却是格外的好。
黑夜好像就是他的主场。
重春脱臼的那只手隐隐作痛,开始肿胀变形,他不知道怎么办,只想要快点逃出去让助理给他包扎。
“第一,你不用再去想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索命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你也不能逃跑,要是敢跑,老子就把你的狗鸡巴剁了喂你自己嘴里。”
“?!为!为什么我没有、”
“啪!”
“主人说话,狗不要插嘴。”
“”他咬牙,暗地骂着。
操你妈的,什么主人就是个精神变态。
“等你想起来我是谁,可能也没什么意义了。”男人耸耸肩。“第二,你重春以后就是我的狗。”
重春心一紧。
什么狗神经病吧,老子是明星,不是狗!
“知道你不服,那你可以跟我打一架,你打赢了你做主人也可以。”说着,男人轻蔑的笑声又一次传来,重春现在恨的牙痒痒,却真的没有任何实力。他连腿都断了一根了。
“随时随地张开腿,把那个骚逼露出来给我操。”
听到这话,重春好像感受到了后穴猛的收缩一下。“毕竟为了当明星,你都要变成抹布了,给我操操也没问题。”
他居然知道?!
“我我没有!你、你凭什么!”
“啪!”
嘴角溢出鲜血。
“第三,在这个地下室里,你只能爬着走,不能说人话,只可以汪汪叫。”
这不就是条狗该做的。
我到底算什么。
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不是狗,神经病。
眼泪不甘心的滑下,滴在地上。
“听懂没有,小母狗。”他被男人抬起下巴,“听懂就汪一声。”
重春挣出他的手,倔强的扭头。
我怎么可能学狗叫。“呜呜”
这一举动惹怒男人,他起身,一脚将凳子踢开,在墙上撞成碎片,重春被吓了一跳,看着黑影向自己走来,一步步。
“啊啊!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他控制不住的大叫求饶,心间胡乱的恐惧让他想死,男人不出所料的一脚将他踢到,“啊啊!”
“婊子你没搞清楚你的人设吧啊?!”他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拽起,“老子拿鸡巴让你屈服好不好?!”
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的脖子被沉重的负担弄的尤其疼痛。
“啊啊痛、靠唔!”
说着,重春的脑袋被粗暴的摁在了男人的裤裆前。鼓起一大坨,高挺的鼻梁顶在上面,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好像陷入他的鸡巴里面,这样的味道让他感到恶心,想要扭头却仍然被用力按在上面,被迫吸入男人的气味。
想吐好恶心
“好好跟它相处,不然能操死你个臭狗逼。”
男人解下裤拉链,肉棒弹出拍打在重春的小脸蛋儿上,他痛呼一声,热气蒸腾,眼前这根肉棒大到吓人,粗长炽热,重春看愣了。
这棒子跟哪群老男人的屌差多了好吗?!
“舔。”
重春迟迟不张嘴,他直接用力掐住他的脸,强迫张开嘴,然后将龟头送了进去,重春努力张大嘴,好吃下所有的部分,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吃到底,那个阴茎上布满青筋,好像正在自己的喉咙间跳动。“呜呜呕唔嗯”
黏腻的口水糊在喉咙里面出不来,嘴巴鼓起一大坨,给一个陌生男人口交,还想要插进自己的嘴里的深处,想着,恶心的劲冲上来。
他控制不住的干呕,刺激性的眼泪飙出来,他现在的样子是无比的诱人,在黑暗中被男人尽收眼底。
本来就紧窄的喉咙收缩起来,让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嘶啊操、真骚,骚婊子”他更加得到满足,需求越来越大。
他扯着他的脑袋,在里面深处抽插着,一次次闯入最深处,知道重春吃不完,
他不难为,怕自己的肉棒被咬,还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唔啊啊啊、啊啊呕、不恩”
被掌握的重春感觉不到任何事物,空气里好像都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大脑都开始感觉到缺氧,荷尔蒙让他更加呼吸困难,小脑因为过于兴奋进入了麻痹状态,难受,尤其的难受,好像溺水,好像谋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一直软啪啪的肉棒居然在现在有了感觉。是因为这场粗暴的性爱吗
不可能!不可能!
重春,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啊,怎么可能有这种莫名的快感
他好像看见了昨天还在大荧幕上闪耀的自己,好像还在和光耀的人们交流,在各种高级场合活动,出现在大荧幕。
“大明星在给老子口交啊操、”
真是太贱了
救救我救救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可现在的他,手脚脱臼,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扯着脑袋强行口交,濒临死亡的快感传过来。他始终都看不清男人的模样,自己色情的脸庞却一览无余,男人痴迷的注视他的表情。
这个感觉太奇怪。
“唔哈啊啊、”
无力的手轻轻抓着男人的裤子,一下下拍打,他翻起白眼,整个脑袋通红,但男人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用力过猛,好像囊袋都要拍打在重春的下巴那样。
妈的,完全停不下来。他的喉咙就像天堂,爽到男人想要把无比浓稠的精液灌进。
他被完全控制,重春感觉嘴巴快要脱臼。
“嘶爽啊婊子。”
“不咕叽咕叽啊呜”
鼻涕流下,他鼻塞严重,在即将窒息的时候,他不得不下意识用力咬一下男人的肉棒。
“呜嗯!呜呜呜!”
“嘶啊!”男人从爽意中被拉回来,狰狞的肉棒中间一圈牙印,他的怒火中烧,松开重春,他痛苦的趴在地上,不停咳嗽着,口水乱流,狼狈极了。
“咳咳咳咳呃啊、唔咳咳”他拼命呼吸着大量的新鲜空气,此刻求生的欲望达到顶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一拳打过去。
“操你妈的婊子!操你妈的!敢咬老子!”他用力踹一脚重春半挺的小肉棒,他痛苦的扭曲在地上,仍然在咳嗽,男人干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一拳拳暴打,落在他脆弱的身体。
肩膀、脸、肚子、腿他无法遮挡,只能被迫挨打,整个人要死不活的,昏昏沉沉,他好像要晕过去。他想死。
救救我救救我、
“求求你呃啊咳咳!啊、救救我求你、啊”他含糊不清的求饶着,自己的脸被揍到变形,原本禁欲清冷的脸现在却难看至极,他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不要。
“主人!主人不要!”
一直到他说出这句话,男人才停下,他的拳头僵在空中,“你你说什么?”他的心情明显变好。
“主人主人不要”他抽泣着,眨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他。
原来妥协就可以不挨打吗
原来叫主人就不会受伤害。
我应该早点妥协的。
我在想什么?
“主人求求你、不”他摇着脑袋。
男人笑一笑,他捧住重春伤痕累累的脸蛋,在上面亲一亲,“蠢宝宝真乖,汪汪几声。”
重春被他的反转态度吓到,可他如此温柔,好像变了一个人,让重春尝到了屈服后得到的甜头,试探性的“汪”一声,男人被逗开心,抱着怀里的人儿,笑着。
原来妥协后这么好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救救我、救救我!
他扯着他的脖子,射在了大明星的脸上。
“咔嚓”
“咔嚓”
“大明星,看镜头。”
这是被囚禁的第三天。
铁门又一次被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麻木的重春看着面前的男人,被阴影笼罩。
他的嗓子嘶哑无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真的,他一看见他,心脏就恐惧的砰砰跳个不停,好像要跳出胸膛,这种压迫感比拍戏时架着的几十台相机都还让人紧张。
他不敢动,看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养你三天了,什么感觉?”男人只是百无聊赖的抽一口烟,向上空吐出。
你要我怎么说。
被你囚禁,真是太开心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摇摇头,没有反应。
还是说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
男人一脚踢在他布满淤青的胸膛,重春捂住疼痛破败的身体。
“呜唔”他以为沉默不惹他就可以。
但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
男人蹲下,看着他挺翘的鼻梁,被浓重刘海遮住的双眼又开始含着泪水。
“你是真的很喜欢哭呢小可怜儿。”
“对不起唔嗯”他颤颤
巍巍地看着他,好像要商量什么事。
“嗯?”
“让我走、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真的”
“你还是想要离开,婊子。”
“啪”他的脸又被一巴掌打扭过去。
说实话,重春真庆幸当时没有听广告商的去整容,不然就不知道现在脸会歪成什么样。
“老子让你看看,让你看看,啊?”他揪着重春的头发,让他的眼睛看着手机刺眼的屏幕。
几个大字显现。
“大明星,杀人犯?重春曾经不为人知的罪恶”
他一瞬间吓到整个人一动不敢动。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杀过人,还找了替罪羊
看着这条热搜,热度持续上涨,后面是“重春因罪恶暴露而失踪潜逃”
被吓到失声。
一夜之间,他从爆火的明星掉到了罪犯?
“现在外面的人都抵制你,你只有我了。”
轻飘飘的声音传入他有点耳鸣的耳朵。
他们正在搜捕我?
可那已经是十年多前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知道我现在让你走,你会经历什么吗?”
那一定特别痛苦。
“粉丝会朝你扔臭鸡蛋,让你滚进监狱。”
一个个清明的头条和证据都指向重春。
“监狱里面,你被其他犯人嘲笑霸凌,甚至更过分。”
重春吓到嘴唇发白颤抖。
男人一切都经历过。这不是恐吓,这只是另一种方式的诉苦。
“你会特别痛苦的度过一生。”
重春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发现了自己的失踪,想找自己回来,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是通缉犯。
“你现在的选择是,留下,或者,留下。”
他抬头,眼泪滑落,“唔嗯为什么为什么、”
“你只有我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嗓子念叨着。
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凑近,说。“因为老子就是那头替罪羊。”
记忆疯狂的涌上心头。
魏散蛊。
对,他就是魏散蛊。
那暗绿的瞳孔,深深的虎牙,玩世不恭的眉眼,左脸的刀疤。
早就生根发芽的恐惧绽放开罂粟,他一瞬间全部想起来了。
在这高中时期他的性格就异常孤僻,强势霸道。谈恋爱期间,他不让重春接触班上的女同学,男同学也只能是跟魏散蛊的兄弟玩。
“你觉得她们是喜欢你吗?其实只是想接近你,然后骗走你的那根丑陋的小鸡巴。”
“其实背地都看不起你这样子,你可是同性恋。”
如果跟其他人走在一起,他会生气,会在小巷里掐住重春的脖子,警告他没有下次。
“再让我看见,我就杀了你们。”
重春尝试提出分手,他就自残,不停用刀割肉,嘶吼,又跪下哭着让重春不要离开自己。
“那我用我的死来留下你啊,啊?求你了、求你了!我只有你了啊!”
最后重春因为性格孤傲被霸凌,不小心杀了人,魏散蛊去替了罪。
他就是个怪物。
重春有点不能呼吸。
魏散蛊轻语,“留下,还是监狱?”
他的头快要爆炸。
重春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的摇着脑袋。
他现在选什么都不行。留下来,他不知道在监狱替自己冤枉了十年罪的魏散蛊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这几天的暴打已经让他感到想死。
“呜呜求求你、不要”
但是只有讨好才行。
“我留下、留下呜呜呜”小哭腔听着让魏散蛊悦耳极了。
他被一下推倒,头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等这一句话呢。”
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大腿就被魏散蛊挤开,看着人急不可耐的解裤腰带,知道男人的下一步要做什么,重春无比恐惧的抗拒起来。
记得高中在魏散蛊生日时,跟他做了一次。不,是一晚。
那一晚,魏散蛊掐着他的脖子,一次次顶撞让重春感觉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他疯狂的说着不要,他疯狂的索取,一直到昏倒,他都没有因为满足而停下。
第二天重春腰痛到想死,直接请了三天假,后穴肿到被摩擦一下都痛到不行。
现在,最担心的终于还是发生了。
魏散蛊这几天拿小玩具给他扩张,可怎么能跟他那大肉棒比呢,伸入两根手指,不是很困难,那进去的时候就不费劲了,受不受伤那不确定。
不关我事。
我是出鸡巴的主。
“这个烂逼我十多年没碰了,已经这么松了啊?”他抽出手指,自嘲的笑笑,不想再给人扩张,魏散蛊急促的附上自己的龟头,而惊人的尺寸又
一次把人重春吓到,他修长的一条腿剧烈挣扎,另一条腿因为断了脚踝,根本动不了。伤口已经发紫腐烂,痛到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比起暴打,他更恐惧被强奸,更别说在这样的处境被前任家暴男强奸。
可龟头还是闯入他的后穴,魏散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给老子安分点,啊?老子就不伤你。”后穴被强制性撑开,括约肌胀到发痛,肠壁却是很自觉的吸附上粗大的龟头,肠肉吸吮着,肠液忍不住的溢出,给快要撕裂的后穴做些润滑来补救。
“呜呜呜唔啊啊好疼、疼啊啊~”他仰头哀嚎,完全丢掉偶像的包袱,好看的嘴唇流出口水,魏散蛊看得热血澎湃,举起相机,打开闪光灯。
“你真该让你的粉丝看一看你私下这种浪样,啊操”
别人眼里可望不可即的、人人仰望的大明星,现在是我的狗,被我摁在身下狠狠肏弄,眼泪糊满他的脸,真他妈让人兴奋啊。
肉棒已经进入一大半,重春已经感受到自己的结肠被顶开,欲仙欲死的白眼忍不住翻起,自己的前列腺被粗大的肉棒碾压过去,刚觉得爽,却被强烈的灯光拉回意识。
弄回头,身上人走在用相机直怼自己的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鼓出一根可怕的大东西,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游弄,他不动,而是痴迷的看着白到发光的肚皮上出现猩红肉棒的形状。
“不要拍不要拍!啊啊啊求求你、呜呜呜~求你了啊啊~”
布满青筋的手掌一用力摁压,重春痉挛着直接射了出来,没规矩的射在了魏散蛊的腹肌上,他平静的抹一把,随后用手带着浓稠的精液扇在重春的脸上,粘稠的液体糊满了他那个巴掌大小的脸,和眼泪、口水。
“看看大明星重春,他被自己的狗精糊了一脸啊。”他嘲讽的语气让重春想死。
魏散蛊拿摄像头对准他,灯光下,重春的头发粘在他的脸蛋上,红肿的鼻头流着小鼻涕,眼泪跟着滑下,大明星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拼命摇头抗拒,白色液体在脸上现在更像装饰。
“不要说不要说呜呜求你了、啊啊~不要不要发出去、呜呜呜呜”
“叫我什么?嗯?”
“主人啊呜呜~求求你、不要、啊~”
男人果真放下了相机。
他的心情无比愉悦。
“来,汪一声。”
他知道魏散蛊不可能被完全满足,听了一个要求,他一定还有另一个。
“啊呜呜呜汪、汪!”
“好嘞~乖小狗,主人要开始动了。”他掐一下重春微微鼓起来的胸脯,轻轻亲一下,身下人又一次颤抖。
刚要适应肚子里的大东西,听到又要被捣鼓,他又一次崩溃的大哭起来。
是的,被碾压前列腺很爽,被顶开结肠很爽,爽到吐舌头翻白眼。
可都是魏散蛊。
“顶一下,汪一声。直到你叫不出来为止。”
这一夜不可能停止。
外面的风刮起,吹得细弱的雪胡乱飘洒在年轻人们的身体。
魏散蛊穿着大衣,围着条围巾在暖和的地下室里看着报纸,而重春在他的脚边呼呼大睡,蜷缩着身体给魏散蛊磕着脚。
重春好像梦到了自己站在大荧幕,被几十台相机架着拍摄,他穿着一身昂贵的名牌西装,在镜头前平静沉稳地说,“今天是圣诞节,粉丝们吃苹果了吗?希望你们都能平安幸福。”引起一阵轰动,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出行活动,走过红毯,被粉丝高喊,“蠢蠢要记得吃苹果啊!!”
他回头微笑回应。“我吃啦~”她们尖叫。
签售会,他接下粉丝送的一个又一个苹果,用高贵纤细的手给他们签名,是那么耀眼迷人。
收到粉丝们的圣诞节手写信,重春表面感动收下,回头扔进垃圾桶,抽一口香烟,看着那堆逐渐腐烂的苹果。“真是都是傻子。”
“呼”吹出最后一口烟,他将烟熄灭,把脚往里伸,踢踢重春轻微起伏的肚皮。
“唔~”他不舒服的哼唧一声,随后自觉的撑起身体,跪到魏散蛊的面前。
“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魏散蛊用鞋尖去蹭蹭重春瘦削的下巴,主人和宠物的仪式感还是该有的。他不过西方节日,但作息却是日夜颠倒。这个圣诞节可不一样,他不是在监狱了,他自由了,他要把所有补回来。
十一年前的今天,魏散蛊和重春也是一起过的。记得他们牵着手去逛集市,遇见家长,两个人赶忙逃窜,一路上欢呼大笑,随后在小巷子吃着苹果。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唔嗯不”重春摇摇头。他除了自由,现在别无所求。毕竟他可是明星,超高收入人群。
“不想要?那我这些钱怎么办呢,小蠢。”他掏出一捆钱,散开,砸在重春的脸上。
“主人陪着我,就好。”他低头,不敢与魏散蛊对视,乖极了。
魏
散蛊被逗笑,他弯腰,抬起重春的下巴,“你想出去吧?”
就像以前一样,过节日喜欢往我家来找我。
重春惊措的与他对视,想点头,但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乖乖的。
“今个儿出去见见世面,嗯?”他宠溺般刮过他的下巴,脸上笑容依旧,“但前提是,要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重春点点头。
起身,魏散蛊向他砸去一套衣服。
紧身打底衫,白色连帽卫衣,蓝色宽松牛仔裤,白袜子。好像都是新买的。也对,魏散蛊怎么可能穿这些衣服。
男明星穿上卫衣,显得若隐若现的身材极好,就好像一直白白的小羊羔,可爱的一小只,加上那柔顺的头发遮挡小部分眼睛。
他好像看见了高中那个还没有被名利蒙蔽双眼的清纯男友,虽然高冷却又是长得可爱。
虽然将近一米八,但在魏散蛊旁边显得小极了。
“唔嗯裤子”
有点冷。虽然说明星确实抗冻一些,但还是穿的少了。他颤抖着,套着裤子到脚踝,随后抱着魏散蛊的脖子被带起来,把裤子穿上。
“好了,能不能自己走。”他拍拍重春柔软的屁股。
“脚”
给他安上一个高级的固定装置,脚踝居然可以活动了。不过只是可以走路。
打开地下室的后门,外面的雪飘进来,一股寒风凛冽地打在重春瘦弱的身体,他冷得下意识往魏散蛊的大衣里面躲。“唔啊啊!”
“啧。”魏散蛊揪着他的后脖颈把让弄出来,给他披上一条白色围巾,戴上卫衣帽子。最重要的是,口罩。可别被粉丝认出来了。
“走。”
戴上羁绊手环,好像大人牵小孩的款式,两个人的手腕被同一根绳子牵在一起,魏散蛊用大手将他的小手包裹住。
好温暖重春居然着米的看着他牵着的手。心里说不出来的甜蜜。
“小蠢,不要迷路了。”
“不会”
上次去集市两个人分开了通过定位都没能找到对方,就是因为重春太贪玩,在节假日释放天性。
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
他们原来那么幸福。
重春乖乖站在雪地里,等待魏散蛊把车库里面的车开出来。
他抬头看着周围茫然的大雪,自己的手被铐在一树旁,这就是为什么魏散蛊能安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外面。
“隆隆”
车开来,不是什么太名贵夸张的车,是一辆五十万的宝马。
魏散蛊拉下副驾驶的车窗,示意让重春过来,而人还被铐着呢,他委屈的抬起自己右手的手铐。
“这个!”
“噗,忘了。”魏散蛊下车,打开,给人打开车门,重春胆怯的坐进去。
“好暖。”车里面的暖气足够,紫色的灯光在车里条纹闪烁,他很喜欢这个颜色。
街上,两个人并排走着,两个极端的穿衣风格和身高差引来路人的目光,她们看着他们紧牵着手。
“有什么想要的就说。”
一个个摊子上都摆着各种关于圣诞的小礼物和装饰品,重春都喜欢,都想要,可都只是看一眼,随后紧紧跟上主人的脚步。
他们的背影是那么美好幸福。
一点也不觉得冷。
“你对这些都没兴趣了?当真是当了小明星什么都看不起了。”魏散蛊捏捏他的手。
他想给他买礼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看见他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后那种欢喜感。这种情景,他对他恨不起来一点。
重春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我只是”他四处看看,连忙指向刚刚那个精巧的小饼干,“那个!”
魏散蛊看过去。
是一个饼干礼盒,里面是一个个精巧的饼干,有慈祥qq的圣诞老人,有笑着的雪人先生,还有生气叉腰的小雪人。魏散蛊笑一笑,“吃的?你饿了?”
“好看”
以前也是这样,就买漂亮的,不管是什么,不管有没有用。
“多少。”
“先生,这个是限定款,用最贵的上等材料做的”
魏散蛊打断她。
“啧你别叭叭了就说多少钱我都买。”他还想装高冷来着。
重春偷笑一下。他的小眼弯弯,看着魏散蛊严肃认真的模样,还是想笑。
“好的。5212元,请扫码支付。”她早已看穿一切,尤其姨母笑一样的看着相依的两个人。周围的人也看着他们,发出激动的叫声。
魏散蛊真担心重春这么有辨识度,在这么多灯光下会不会被认出来,毕竟失踪人员已经上热搜一星期了,他还浑然不知。
没见过这种小摊,废话这么多。
拿着小袋子,走出人群,重春开心的走着。
“谢谢主人!”
他很喜欢这个礼物。
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