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问渠一个人吃完了两条鱼。
因为周如许完全没腌过,直接下锅,导致看起来很好吃,实际上一点也没有入味,除了鱼皮有味道,两条鱼就跟白味的差不多,周如许把里面的配菜吃了就不再动筷子了,反而把另一盘里的r0u丝挑着吃完了。
还喝了一大杯最喜欢的椰汁。
酒足饭饱,心情良好。周如许躺在沙发上看综艺,听着哥哥叮叮当当洗碗,内心为这种熟悉感而感到安定。
忽然小腹感觉到一阵热流和下坠感,原本翘着腿的放松,身t瞬间僵直起来,急急忙忙放了手机,冲到最近的客厅厕所查看。
不是月经提前,松了一口气。只是白带分泌物,不是血崩,还以为又要扔内k了,给人紧张的。
不过内k裆部弄sh了,清亮拉丝的分泌物黏糊糊的贴在上面,重新穿上也不舒服,周如许g脆脱掉了随手挂水龙头上,去卧室里洗了澡翻新的内k穿。
一顿c作,洗完澡习惯x就躺在床上玩手机,才想起来,挂在客厅卫生间的内k还没洗,心里又开始犯懒,磨蹭着把手上的旅行综艺看完了,才下床0着去客厅卫生间。
拉开洗手间的推拉门,周如许脚步忽然停住了,隔着一道关闭的卫生间的门,她听见了沉重急促的呼x1声。
哥哥在卫生间。
周如许猛然发觉,他是不是看见我的内k了。
虽然从小被哥哥管着,被看见内k也没什么,小时候跟着哥哥住在师范大学外面旧楼里住的时候,总共就一个卫生间,一个yan台,周如许的内衣k就这么晾在yan台上,哥哥取衣服进进出出都能看见,有时候忘在卫生间里的内k也是哥哥洗。
可现在不一样了,周如许已经上大学了,而且上面还沾着厚重的暧昧不清的粘ye。
周如许尴尬起来,内心祈祷哥哥没开灯上厕所看不见,或者g脆睁眼瞎也行。
那声音不像是前几天撞破哥哥在房间里看片sh0uy1ng,倒像是…在认真嗅闻。
像巡逻犬晴天第一次遇见周如许拼命嗅味道记住她的声音
周如许不敢想哥哥现在的动作,脑海里出现他高挺的驼峰鼻,现在或许正贴紧了自己的内k裆部,有可能上面亮晶晶的水ye已经沾上了哥哥的鼻子。
越是不敢想,脑袋却越不受控制,发散的思维到此刻发挥到了顶峰,周如许开始顺着思路想哥哥的下t是不是又像那天那样鼓起来?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了水声,准确的说是花洒喷水的声音。
他在洗内k?还是在洗澡?怎么不开灯呢。
周如许隐约有点发热,可能是激素水平变化,也可能是受到自己想法的刺激,小腹竟然又感受到一gu暖sh的热流,下t也略微sh润。
真烦人,她想,紧张一周,心烦一周,冷静一周,紊乱一周。做nv孩子一个月就有三周,是不正常的。
不过除了这一点,周如许还是很喜欢作为nv孩子,遇到过的所有nv同学,还有朋友们,都是善良又纯粹的人,完全不吝啬表达亲密和ai意,长到14岁以后,就开始在国际劳动妇nv节的时候互相赠送花,鼓励对方成为自主的劳动妇nv,不仅要撑起半边天,还要撑起整片天。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周如许预感到里面的人要出来,退了两步又站定,是哥哥做了亏心事,凭什么我要躲?我自己的内k,拿回来理所应当。
像只准备进攻的斗j,周如许在门口绷直了背准备应对即将出来的周问渠。
结果这只斗j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就泄了气。
周问渠没穿衣服。
周如许脸瞬间涨成了猪肝se,捂住眼睛不敢看:“你怎么不穿衣服?”
周问渠也没想到妹妹在外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看清楚面前的人之后,却丝毫不遮掩,“我顺便洗个澡,难道妹妹洗澡要穿衣服吗?”
说完了,还拿手作势要扒开周如许挡在眼睛上的手:“你都换了睡衣了,不该准备睡觉了?怎么偷偷跑过来看哥哥洗澡?要看就大方看,哥哥舍得给你看的。”
一只手被扒开握住,周如许紧闭双眼,用剩下的那只手挡在双眼中间,si活不敢睁眼看,就感觉到右手被牵着往对面去。
“你g嘛?我就是来拿忘了的…的…”周如许解释不出来,现在这个场景,要是再加上自己忘掉的失掉的内k,简直更加se情,兄妹俩的关系恐怕要变了质。
可是哪家的哥哥牵着妹妹的手往自己0露的腰腹上0呢?
“拿什么?”周问渠听她说一半不说了,继续问她。
周如许抿着嘴不说,周问渠牵着她的手sisi按在腹肌上,还往下腹0,周如许被他t温烫得往回缩,却被周问渠用力抓着不肯放。
下腹不像腹肌那么凸出又坚y,平整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柔软的毛发,还有…还有鼓起来的好几条青筋。
不知道是刚洗完澡的原因,还是原本哥哥
t温就那么高,周如许感觉b肚子上还烫手。
越往下面0越烫。
不能再往下了,周如许感觉哥哥没有停止的打算,着急地说:“你别往下0了。”
周问渠靠近周如许的耳朵,鼻子里哼哼地笑,呼出的气t喷在耳朵里痒痒的,“我哪里在0?妹妹,明明是你在0哥哥。”
强词夺理,周如许恼羞成怒,撤掉挡住眼睛的手,睁着眼睛和他对视,眼睛里又害羞又愤怒又委屈,看得周问渠心软成一朵绵绵的云。
“好了,不逗你了。”周问渠收了手,从旁边洗衣机上扯下浴巾,裹了下半身,才从卫生间挂钩上,拿出已经洗g净的内k,一条白底小熊花纹的,少nv风格的内k。
“都给你洗g净了,都sh透了。”
明明是客观事实,但周如许听来是另外的意思,狡辩道:“那是白带,你别想那么多。”
“我想什么了?”周问渠觉得她红着脸辩白的样子及其可ai,明明平时淡淡的,现在却急得像撒娇的小狐狸,忍不住还想逗她。
果然周如许有口难言,“哎呀”一声,夺过那条内k,转身要走,却被哥哥从背后抱住了。
他身t很热,洗完澡的手臂上不知道是没擦g净的水珠还是汗ye,周如许脸上都被他蹭了点水。
“你g嘛?”周如许情不自禁憋了口气喘不过来,闷闷地问。
“妹妹都不让我抱啦?”周问渠不服,“不说小时候,你前两天在烧烤摊喝醉了,在车里抱着我蹭,这么快就忘了?”
“还是说,你不要我抱,要白天来那个男朋友抱?”
周如许听他语气冷了,连忙解释“没有的事”,结果周问渠并不理会,继续抱紧了她,在耳边问:“他有多高?那小身板,能这么抱你吗?能把你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吗?”
周问渠抬起手在妹妹颈侧摩挲,“你们接吻过了?”
周如许不敢说话,索x闭嘴让他发癫。
周问渠埋下来轻轻亲了亲刚才手指摩挲过的地方,周如许感觉他在自己脖子里又开始嗅闻。
“你怎么跟晴天一样到处闻闻闻?”
“我和晴天一样?它是狗,我是人,怎么一样?”周问渠说完还在那儿轻轻t1an了一下,周如许被t1an得微微颤了下。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由于对哥哥100的信任,还有长久以来的亲近,周如许并不讨厌被他抱在怀里这样做,只觉得被他弄得痒痒的。
“你才说了警犬不是狗。”周如许反驳他,已经是第二次了。
“确实,晴天鼻子b我灵,能把你现在流水的腥甜味闻得更清楚。”
“我说了不是流水。你怎么老提别人?狗都得被你嘲讽一顿。”周如许觉得和他说这些根本没用,想挣脱开他。
“白带是吧?嗯?你确定?”周问渠隔着浴巾拿y邦邦的下t蹭她,果然把人蹭得不敢动了。
“这么多,那晚上又得起来换内k吧?不然哥哥给你想个办法怎么样?”
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周如许知道他这时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让哥哥抓紧时间给你t1ang净,你看如何?”
周如许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痛得周问渠松了手,被她溜掉了。
“神经。”
周如许小声骂了一句,瞥一眼刚才从后面顶着自己pgu的东西,灰溜溜回了卧室。
“遇到喜欢的就要主动出击,我可是r0u食nv。”
c场上,太yan晒得人好像又回到了炎热的夏天,但团支书赵鸣柯却兴致b0b0,让人感觉她是太yan能的,太yan越烈她电量越高。
而周如许是y暗cha0sh洼地里见不得光的水草,就光是去上课这一段路,感觉已经要被明晃晃的太yanx1gjg气了。
“你看上路上的帅哥了?”周如许用手放在额头上,遮住太yan光,四处打量了一下,都是行se匆匆,准备赶着上课的路人,哪有什么主动出击的对象?
赵鸣柯却描绘起初见这位心动对象的场景,“我怎么可能随便搭讪路上的人?这些可没法和他b,我第一次见到他也是这样的大太yan天,那时候还很讨厌太yan,但是周围又没有什么遮蔽物,就被迫站在太yan底下等人,心情和脸se都很不好。”
“谁敢让你等啊?”周如许cha嘴问。
赵鸣柯没有回答她,继续说,“无关紧要,反正忽然看到一个人,穿着蓝se衬衣,从白石墙建筑缝隙里斜出来,蓝se的影子离我越来越近,走到我面前,掏出两罐汽水问我,"小姐,你要橘子味还是百香果味?"”
“我最喜欢橘子味,他最喜欢百香果,那一瞬间觉得太yan也不是很烈,天气也没那么热。”
周如许听他说完,“就这样?”
听起来像是卖饮料的。
赵鸣柯炸了毛,“什么叫就这样?你这种时刻被你哥捧在手心的,没在太
yan底下等过人吧?你可不知道那种又热又焦急的心态,突然有人递上来刚买的冰镇汽水,那个画面,蓝衣白墙,多浪漫啊。”
周如许能理解她说的浪漫,很像里的标准男nv主角相遇的情节,少男少nv很容易带入,只不过要是再不快点,上近代史课就要迟到了,这可一点也不浪漫。
开始后悔今天不该为了穿上新买的紫se朋克风小水钻丝袜配了这条皮裙,步子迈大了要走光,果然,时尚只是能留给优雅的生活,不适合需要急匆匆赶路的人。
近代史老师万世宁,讲课陶醉的神情和深度,确实b很多专业课老师都要强,可公共课向来是休息的自留地,任他激情澎湃也好,抑扬顿挫也好,考勤还得靠点名。
偏偏这位万老师记忆力惊人,不靠科技,纯手工点名,100多个人的教室,点过一次名就记得脸,谁要是让室友代课,准被揪出来。
周如许发现今天万老师蓝se带金线领袖花的衬衣,突然想到那天晚上赵鸣柯通过电话说的能让她兴奋的类型。
“优雅自持的教授,那种被文化w染过的,自认为能掌控yuwang,但实际上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
教授,自持,蓝se衬衣。
周如许想冲上去问问万世宁喜不喜欢百香果汽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谬,19,20岁的大学生,怎么会喜欢b自己大那么多的老师呢?况且万老师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买冰镇汽水的那种人,充其量是王老吉凉茶?
上了年纪的人都不喜欢碳酸饮料了吧?
“你喜欢他吗?”周如许开口问,赵鸣柯脸上登时显露出被戳穿的神se。
“那么明显吗?”她问。
周如许点头,废话,从来没见过那么认真上课的赵鸣柯,眼珠子都要粘在人家身上了,讲台上每抛出一个成年老梗,下面都必定会有赵鸣柯当捧哏的回应。
周如许想跟她说这样不好,要注意身份差别,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被松松垮垮裹着一条浴巾的哥哥光着上身抱着的画面,而仔细回忆自己当时竟然并不抗拒,反而对他传来的熟悉感而安心。
身份,周如许觉得自己异常的表现不配提醒别人注意身份,转而主攻年龄:“他有40多了吧?估计有家庭了,我可不能接受你给人当小三。”
赵鸣柯扯过被压着的袖子,“你说什么呢?万老师才37岁,而且已经离婚很多年了。”
“你又知道了?”周如许扬眉,看来赵鸣柯已经b自己想的先一步有所动作。
赵鸣柯斜睨一眼讲台上已经进入正题的万世宁,小声说:“我之前在学校外面假装偶遇,加过他的微信。”
“你们聊了什么?”周如许也压低了声音,用手掌挡住嘴巴,以为这样可以讲话不那么明显,但这种动作在讲台上的人眼里,属于掩耳盗铃。
万老师的声音停了下来,教室里稀稀疏疏的讲话声也随即安静。
抬头发现,万老师正盯着这边,竟然发现了两个人在讲话,而万老师的目光停留在赵鸣柯脸上,流转了一小会,讲课的声音又持续。
“你说他是不是认出我了?”赵鸣柯皱着眉头问。
“多半是。”周如许以为她害怕了,“应该没关系吧,你和他聊什么过火的事了吗?”
赵鸣柯却微笑起来:“那正好,我下课就去找他,省得自我介绍了。”
真是外语系第一莽nv。周如许默默竖起大拇指:“那我祝你成功吧”。
赵鸣柯那堂课下课并没有追上万老师,因为他下了课就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去赶另一片教学区的下一堂课了,在教务处查了万老师的课表,一整天一直上到六点钟,由于两个老师怀孕请假了,现在能上课的近代史老师只有三个,要负责五个学院的课程。
周如许没兴趣陪她连上一天的历史课,打心眼里觉得年轻nv学生追年长男老师的戏码,实在是没多少新意,原本打算早点回家,结果碰到辅导员,被抓着去办公室整理了两个小时团课资料,实在晦气,就因为找不到团支书,看我们俩关系好?
这一类吃力不讨好,替人跑腿的工作,周如许觉得烦,b起各种评奖评优、成为大家眼里的优秀学生,还是上完一天课,安安稳稳洗g净在被窝里吃着零食看电影让周如许觉得舒服。
不可否认,周如许很恋家。
不知道哥哥今天加不加班?周如许看着日落下的h昏,由夏转秋,天边是罕见的粉霞,被城市傍晚的霓虹灯照耀渲染着,染粉了半边天,以前周如许对周问渠说,想生活在能看到粉se落日的地方,当时还以为是多么遥远的地方,现在才发现,就在家门口也能看到。
晚霞持续的时间很短,有时候甚至转瞬即逝,这就是它美的地方,一切稳定长久的,往往不受重视,容易枯萎凋零的,却被奉为珍宝,大概是因为人心善变,多的是见异思迁。
一边欣赏粉se晚霞,一边往派出所走,脚步b平常慢了一些,所以走道就已经昏暗,看不清前路了,晃眼间
看见门口一个人坐在石狮子边拿着手机打电话,手机的光线照亮了下颌骨到耳朵的小半边脸,周如许手提包里的手机这时候同时震动起来。
是哥哥。周如许迅速奔过去,绕到哥哥的身后,借着脚步踩在地面上的力,跳起来挂在哥哥背上,双腿g着腰不让自己掉下去,伸出两只手,蒙着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呀?”
声音听起来有点嗲,周如许并不在意在外面对哥哥发嗲,甚至还凑过去,靠在耳朵下方,侧后脸的地方亲了一下。
面前的人身子僵直不动,耳朵旁边的手机里传来nv人的大笑声:“哟~娃谈恋ai啦?”
周如许听着陌生年长nv人的声音,这才发现不对劲,赶忙从他身上跳下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魏征洪在和家里人打电话。
真是见鬼,竟然认错了,怎么会那么像?难道是近视度数增加了?
周如许羞红了脸,发现魏征洪脸se不佳,一边快速向电话里的人解释,一边朝另外一边看,然后又看看周如许,一副你把我害惨了的模样。
他打完电话,才对周如许说:“周小姐,我和你哥没那么像吧?下回看清楚人再亲。”
周如许连忙说对不起。
今天小魏怎么这个态度?明明都已经混熟了,不至于要发难吧。
不会要赔钱吧?
还是说算袭警?
这两种结果周如许都无法承受,钱,要钱b要命还难受,坐牢,那更是天大的笑话。
“周如许。”
周问渠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周如许这才发现周问渠的身影逆着光,站在派出所门口,朝这边叫自己的名字,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明明背后就是灯光,整个人看起来却y沉得很。
完犊子了,周如许想,这家伙又要耍脾气了。
周如许一边尽其所能戴上讨好的笑容面具,一边重新摆好要冲过去拥抱的姿势,甜甜地叫他:“哥哥!”
周问渠闪开,手背在背后,没有迎接她的拥抱,“我不是你哥,你哥坐狮子旁边呢。”
“哎呀,哥,我看错了嘛,大晚上的,我最近视力下降了。”周如许贴着他解释,撅着嘴巴要搂他的脖子。
周问渠不吃这套,转身就往房里走,“亲哥都能看错,你跟他回家吧。”
他走进了所里,小魏才在后面慢吞吞地跟上来,现在小魏算是跟着这位“老师傅”,所以两个人在同一个办公室,甚至座位还是面对面。
魏征洪紧张落座,看着周如许一会给周哥捶背,一会又是倒茶,腻腻歪歪叫哥哥,都撒娇成那个样子,座位上的周问渠表情还是没有一丝松动,心情又低了十分。
“周哥…”小魏想发话,没想好说什么,就被周问渠叫“闭嘴”,只好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端着刚接好水的杯子去茶水间接水了。
办公室里的同事出警的出警,出差的出差,今天晚上,市局常规检查组的人要来,周问渠要和他们一起吃晚饭,都是些老熟人,所里也想派他ga0好关系,公务应酬。
“哥哥,回家吗?我饿。”周如许使出杀手锏,每次说自己饿的时候,哥哥要么在家马上做饭,要么在外面临时买点东西给周如许垫肚子,大概是从小养孩子带来的习惯,总之不会无动于衷。
周问渠确实动了,换了衣服,“我有应酬,你自己回家吧,冰箱里有菜。”
刽子手落下最后一刀,周如许被彻底判了si刑。
明明都换衣服了怎么不回家?看你这脾气能闹到什么时候。
周如许没理他,心想这么些讨好都白做了,转身就走。
路上还买了好多蓝莓果酱蛋糕吃。
不让吃太多甜食?把冰箱填满小蛋糕,让他一个周都只能吃蛋糕,气si他。
垃圾食品?多买几包辣条。
螺蛳粉也买几袋回去,今晚上一起煮,等他回来的时候,整个房子里全是屎味才好。
但螺蛳粉最后还是没有煮,周如许自己也受不了那gu酸笋味,于是想到了另外的替代方法,把门反锁了,钥匙cha进门锁里,周问渠晚上回来打不开门进不来。
为了第一时间观赏到哥哥的反应,周如许在沙发上都等睡着了,11点过才被敲门声吵醒。
敲门声又凶又急,却没有听到哥哥叫门的声音,周如许有点害怕,拿起手机打开可视门铃,看到周问渠红着脸埋着头在敲门。
好像有点醉了。
连忙给他打开,门开了一条缝就挤了进来,提起周如许的手臂就按在门上,喉咙哑哑的,不知道是喝太多酒的原因还是说了太多话。
“你把我关在外面?周如许,你不想让我进门?”
呼x1里都是酒气,周如许看他动气,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就是想…”
想g什么呢?原本就真的是想把他关在外面气一下他,可现在这样,这句话说不出口了。
周如许被他高大的身t抵在
门上是逃不掉,肩膀被捏得有点疼,不舒服地蹬蹬腿想踢开他。
周问渠眼睛转移到腿上,新买的深紫se丝袜还没换下来,就这么顶着他的大腿,不停移位,周问渠一把捏住她的大腿,再抬起头来时,原本涣散的瞳仁聚集起热烈锐利的光。
周如许不敢再动,她见过这种眼神,小时候被训狠了要离家出走,被抓回来之后也是这么按着她,发狠说这辈子也不准离开他,就是这样的眼神。
那种想把周如许据为私有的,充满占有yu的眼神。
周如许只见过那一次,之后周问渠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长兄模样,说什么你长大之后要去哪里读书,读什么专业都是你的自由,哥哥只希望你健康长大,按你自己想要的生活走下去。
然后给她填了家门口的江城大学。
然后今天喝了酒回家,又露出那样的眼神。
只不过以前是教训手掌心里的小妹,现在好像不只,周如许说不上来,但心底里竟然偷偷渗出一丝满足感。
为什么呢?是因为发现哥哥对自己浓烈的情感吗?
周问渠抚0她的大腿,用野兽打量猎物的眼神,上下严严实实剥了一圈,等周如许又开始动的时候,才撒手,“去洗澡,早点休息。”
ga0什么。周如许见他说完自己边脱了衣服进浴室,跟在后边把衣服捡起来,今天怎么回事?平常也不这样乱扔衣服呀。
“哥哥,”周如许在外面还是想说清楚,“你还气吗?”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在乎他生不生气。
没有回答。
那大概就是还在生气吧。
周如许没法子,只能继续坐在沙发上等,一边翘着腿玩手机醒神,一边竖着耳朵听浴室里的水声。
周问渠洗澡很快,十多分钟就出来了,下半身裹着浴巾拉开门,正对上妹妹敞开的腿,还有丝袜遮挡下若隐若现的腿心。
“周如许。”又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只不过这一次没有训诫意味,反而像是预告,“我给过你机会了。”
周如许听到自己的名字,放下手机,强行睁开犯困的眼睛,“哥哥,你洗完了?刚刚说什么机会?”
周问渠走过来把她揽起来,水珠滴到周如许身上,才发现他洗的冷水澡。
周问渠把她架在腿上,pgu朝上,巴掌就落了下去,啪啪连打了好几下,“乱亲别人、锁门、还穿这种丝袜,错了没?”
周如许委屈,哼哼道:“我想来亲哥哥的…都说了是ga0错了。”
“锁门呢?”pgu上又是一下。
周如许觉得他今天喝了酒真是有点孩子去气,还斤斤计较。“你不理我,我想气一下你。”
这句话一出,pgu又被打了一下。
“那我的袜子总没错,现在就流行这种。”周如许犟嘴,其实她知道,在哥哥眼里这种袜子约等于特殊职业的穿法,不正经。
果然又被打。
周如许趁乱坐起来,跨在他一条大腿上,“你看!我这上面还有设计呢,有玫瑰暗纹,我挑了好久的。”
可膝盖顶到哥哥浴巾下的腿心,立马感觉到和洗了冷水澡的身t不一样的热度。
——还有不对劲的y度。
周如许又gui缩了,这家伙怎么随时都是y的?
“还拿膝盖顶我吗?”周问渠单手捏着膝盖不让她退,另一只手扯她过来0,不像上次那样慢慢0小腹,而是直接按在腿心x器上。
周如许接连摇头,吓得不敢吭声。
好长好大一根,竖在那,因为紧贴着小腹,刚才趴着的时候没感觉到。
周问渠腿一抬,跨坐在大腿肩上的妹妹就溜到了面前,全身几乎紧贴着自己,能闻到她身上的甜腻腻的味儿,周问渠皱了眉:“又吃蓝莓蛋糕?还吃了不少。”
周如许点头:“嗯。”
但现在已经不害怕他提这事儿了,因为更可怕的是贴在哥哥身上,能感觉到他的t温在迅速升高,某种动物x的危险预告。
“下回不准亲别人了,行吗?我不高兴。”周问渠说,竟然直接说自己不高兴,还是商量的语气,但是这商量的语气里明显没有否定这个回答选项。
周如许不知道他说的别人是什么意思,鬼使神差点头,她最不希望哥哥不高兴。
“那今天那个亲亲能补给我吗?”周问渠又问。
周如许才发现刚才自己几乎是答应了只亲哥哥一个人,什么不平等条约?
但现在周问渠一副可怜样,周如许满脑子都是想哄他——尽管手上还是他越来越烫越来越大的roubang,肩膀也被压着,不知道谁更可怜点。
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一下,周问渠却摇头,“不是这儿,妹妹,不要这个。”
周如许懵了,平常都是亲这儿,哥哥今天怎么了?
甚至好像在撒娇?从没见过他这样。
“哥哥…”周如许看着他期待的神se,难道真的要她和
他接吻?
一声哥哥出口,周如许就感觉手按着的roubang颤了颤,还看见被顶起来的那部分浴巾顶上有一块圆形水渍。
按在肩上的重量陡然轻了,而后就是脸颊被一只大手端起来,嘴唇碰到柔软的东西。
哥哥在吻她。
周如许睁大了眼睛,眼前是哥哥的长睫毛下sh润的眼,虽然闭着眼睛,但水意蔓延到外线,很明显。
喝了酒的哥哥好像很柔软,周如许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和他亲吻,他只是轻轻咬她的下唇,舌头t1ant1an她,品尝残留的甜腻蓝莓酱味道。
明天可能就忘了,依他吧,从小到大被他纵容了这么多回,今天自己纵容他一次也好。
周如许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有点喜欢这样和哥哥亲吻,被他柔软的亲密包围,缠绵他传递过来的t温,想和他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好奇怪又陌生的词,怎么会突然闯到脑海里?
周问渠按着她的那只手也抬起来了,她得了解放,并没有挪开手,反而继续往上隔着浴巾0他的y物,g勒他的形状,这个举动让周问渠直接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唇。
“唔…哥哥?”周如许第一次被入侵口腔,惊讶出声。
周问渠继续深入,拿灵活的舌头t1an她的上颚,x1弄她的舌头,又再她缓慢开始回应的时候,轻轻吮x1她的舌尖。
好温柔的吻法。亲和吻原来差别那么大。周如许甚至想让他更用力亲吻她。
可是周问渠没有,只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0,像安抚刚得到的珍宝,不一会儿一只手探进衣服里,开始隔着荷叶花边内衣r0u周如许的软x,另一只手在刚才打过pgu的地方捏擦,似按摩又似调戏。
动作还是很轻,周如许全身都被弄得痒痒的,周问渠才停下来,问她:“那小子这么0过你没有?”
“啊?”周如许已经不知道他在说谁,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晓得是在说前男友莫旗,“没有的。”
“你们为什么分手?”周问渠好像很在意。
你自己都谈了两个nv朋友,我这不算什么。可是看到哥哥热切的眼,周如许只好说:“我对他没感觉,我x冷淡。”
周问渠笑了:“你知道什么叫x冷淡吗?我的小妹妹。”
周如许点头,想让他把手ch0u出去,周问渠没动,继续在衣服里r0u她的nzi:“你不喜欢他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大家都在大学谈恋ai。”
“大家?”周问渠重复这个词,手上加重了力度,周如许被r0u得哼出声。“还有谁?”
“好多,”周如许听他提问有条有理,步步紧b,怀疑他已经酒醒了,不想再保持这种暧昧的姿势,又有点舍不得哥哥的怀抱,模棱两可回答,“晚上下课路上好多情侣,牵着抱着,还在树下接吻。”
周问渠又笑,这回笑容里都是ai意,除了哥哥对妹妹的,还有男人对nv人的ai意,周如许以为自己看错了。
“羡慕她们?哥哥也可以给你牵给你亲,就像今天这样。”
“哥哥又不是…”周如许说到一半才觉得不该这么说,站起来要走,被周问渠拉过来要她说完,“不是什么?”
“不是男朋友…”周如许补充,这话听起来活像是自己平常臆想过哥哥做男朋友一样。
周问渠不慌不忙拉回她的大腿,继续用膝盖顶着自己下t,抬t微微蹭动,动作不大,但是周问渠却连连舒服地喘出声,低沉又x感,压抑着从齿间漏出来,听得周如许耳朵发热。
“妹妹,你和我去过月老庙,我们是月老牵了红线的。”
“什么?”周如许不懂他说的什么月老庙,只当他还醉着说胡话,却听他说:“我们的红线藏在血管里。”
周如许细细品味,身下的人忽然加大力度蹭她的膝盖,连蹭好几下之后,大张开腿ch0u搐了两下。
那部分鼓起来的浴巾sh透了,还从下方漫出来白se稠ye,溅在周如许的紫丝袜上。
可周问渠还不满意,要过来脱她的衣服,她连忙推一把他,灰溜溜缩回了房间。
看着膝盖上残留的yet,周如许祈祷他是真醉了,明天千万别记得这事。
不知怎的,又隐隐希望他记得。
上午没课,周如许睡到十点多才起来,这时候吃早饭已经太迟了,估0着去厨房冰箱里拿瓶牛n牛n。周如许最喜欢那种保质期只有七天的一升装的牛n,喝起来新鲜,防腐剂的味道很少,给人自己在贯彻健康生活的假象。
开了卧室房门,就听到哥哥的声音,从玄关处传过来,在大声对着电话说话。
“就扫个h,也要把我叫过去?咱们所里人手有那么缺吗?”
“不是,那些卖ynv个个都说自己是被迫的,查完了该拘就拘赶紧了事吧。”
“哭诉?那些小杜鹃有时候两个小时接十几个客,多的是五分钟一单的,她给你说她br0
u都让人给c翻出来啦?她怎么没给你看?”
哥哥话越说越粗,周如许皱着眉,听到这里,想关门等他走了再出去喝牛n,可是哥哥已经站在玄关处看到她准备退回房间关门的动作了。
“行,一会儿来看看究竟有什么蹊跷,你可别让我白白浪费了这两天休假。”
周问渠看见她之后,快速挂了电话,从这边走过来,在周如许彻底关上门之前,从门缝里伸出手,用宽大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周如许的手腕。
“怎么,哥哥的ji8都0过了,听不得这些?”周问渠掐着她的手腕的手并不用力,却能够紧紧箍住,b戴了手铐还严实,周如许收不回来,只好打开了房门,垂着眼。
他还记得。
周问渠仿佛看穿了她的纠结,弯下腰来,对上妹妹的眼睛,像是研究一件烧好的瓷器,“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妹妹,你哥哥还不至于应酬两杯的倒在沙发上意识糊涂了。”
手腕的骨节被他的拇指指腹研磨,颇具tia0q1ng意味。
周如许深x1了一口气,哥哥什么时候变这么混账了?竟然装醉调戏自己。
“你没喝醉…怎么还那样?”长大以后,越发看不懂他。
周问渠把他拉过来,听她嗯一声,忙查看手腕有没有被掐红,又加大力度r0u了r0u手腕,没想到本意是为了放松她的手,却把人捏疼了。
“g嘛?我没惹你,别捏我。”周如许甩开他的手,抱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