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站住”
南方的雨就是这般,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后的路面变的泥泞,一双破旧的运动鞋驻足停立,手里攥着刚到手的工资,不动声色的揣进裤兜,警惕的双眼看着面前的二三两混混。
“哥几个今晚想喝点小酒,兄弟介意资助一点吗?”
瞧瞧,这可是他遇见过最文雅的混混了。
周良不说话,也完全没有动作,带头的混混眼神一狠,“砰!”搭在肩膀上的木棍杵在地面,溅起不小的水花。
“老规矩,别打着脸了,拿完就停”
那人说完,身后的小弟一拥而上,周良尝试反抗了几下,迎拳而上,但始终寡不敌众,刚到手的工资就被抓了别人手里。
混混头大概扫了一眼,随手扔了一张红色彩钞甩在他面前“都是出来混的,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就当车费咯”
说完便扬长而去,周良蹲在地上,红着眼看着面前沾满水渍的钞票。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豪车里,一头齐肩长发的男人敲了敲车窗,司机连忙下车替他打开车门,递给他一把伞。
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是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细细的水雾。
周良一把抓起地上钞票,身上有一阵没一阵的疼,刚站起来,就看见迎面走来的贵公子,周身的气质吸引了片刻目光。
周良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这种人一看跟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估计也只是路过而已。
“你好”
男人声音如沐春风,周良左右看了眼,才发现他在跟自己说话。
“有事吗?”
男人的视线在他攥紧的手上停留了片刻,周良以为他是来嘲笑自己的,这些贵公子的恶趣味一向难以捉摸,当下冷着脸转身就走。
权愈也不阻止,看着他的背影离去。
“少爷”司机看着没动静,忍不住开口。
“走吧”
权愈转身,一向难以捉摸的他嘴角上扬,好心情一眼就能看出来。
周良走到一堆铁皮房附近,朝着一个铁皮房就走了进去。
铁皮房有六张上下铺,满屋子都是大老爷们的汗臭味,见周良回来,李起连忙凑了上去。
“工资要回来了?”
“嗯,但是被抢了”
“怎么被抢了!”李起声音大了起来,铁皮房的人都看了过来,李起小了声音。
“被抢了你还怎么去延边,一天500块呢,比这一天200,还时不时拖欠工资好多了”
“没办法,欣欣要交学费,还得留点给她的零花钱,手里的钱不能动”
李起也无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他胆子小,有个熟人还好,要让他一个人去那么远,他是怎么也不敢的。
“你今天冲老赵要回了钱,这肯定不能呆了,那你想好下一份活了吗?”
周良摇头,他本来想着工资到手,给欣欣留一半,一半去延边的路费,到时候就有活了。
“那你总得找个住的地方,刚刚老赵找人传话了,就给你半天时间收拾东西,今晚就得搬走”
“我知道了”周良点头就开始收拾东西。
李起有些不忍“兄弟,我也没办法,阿宝肯定不会…”
“没事,我知道”周良表示谅解。
李起心里过不去,咬了咬牙,给他塞了一千块钱“就当我借给你的,有钱了就还我”
“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周良吃惊,李起的钱都要交给他那个小了他十岁的女朋友,平常买包烟都要报备。
“男人嘛,总得有些零花钱,你不收就是不把我当兄弟”
周良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他现在是真没钱,也不在推脱“等我找到活,我一发工资就还你”
拖着一个简陋的行李箱出了厂房,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抬头看了眼灯光闪烁,布满灰尘的小旅馆,他住过无数次,一晚上只要三十,虽然就一间小屋子,里面就一张穿,但是只要能睡觉就行。
刚想走进去,就不知道从那冒出一群混混,不问分说的就动起手。
明显跟前面不是一批人,动起手来跟他捅了他全家一样。
周良躺在地上,额头满是鲜血,视线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便晕了过去。
…………
再次睁开眼,周良看着头顶低调奢华的大灯,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清香,这浑身让他不舒服的气息,猛的坐了起来。
“醒了”
权愈一身家居服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书淡淡开口。
周良记性很好,而且时间隔的也不长,当然认出他是那个莫名其妙给他打招呼的贵公子。
看着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房间,想着果然是个贵公子。
身上的衣服如丝绸般顺滑,周良才突然反应过来,他穿的不是原来的衣服。
“我衣服呢”
权愈放下书,“你
该不会以为那破布一样的衣服能上我的床吧”
“我衣服呢,你扔了?”周良有些急,没了衣服他又得买,要费不少钱呢。
权愈对他的粗鲁和小家子气有些不满,但表面并没有表露出来。
“在楼下”
听见自己的家当没有被别人当做垃圾一般扔掉,顿时松了一口气,又试探的询问“我怎么在这?”
“捡来的”
周良以为是他救了自己,虽然还有对着陌生环境的警惕,不过到底放松了些“谢谢你,但我现在实在身无分文,我知道你可能不缺钱,但是你开口,我会还你的”
权愈站了起来,轻轻一笑“还我?光是昨天的私人医生出诊一次你都很难还上,既然知道我不缺钱,以后就不要在说这些废话了”
“那你想要什么?”周良紧张的攥紧床单,完全没有深思他话里的意思,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但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层次的人,实在让他想不出什么办法。
权愈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那是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一看就很有力的大手,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权愈呼吸有些沉重。
“先不说这些,我饿了”
权愈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有些迷茫的周良,周良实在不适应这种环境,虽然房间很大,空气流畅无阻,却让他有些窒息。
周良的身体素质很好,虽然昨天那群人下手狠,却没伤到什么重要部位,最严重的就是脑袋上的击打伤,虽然痛,但也不至于站不起来。
不得不说,这房子真是该死的大,找个楼梯口都要五分钟,不过让周良意外的是,落地窗外,竟然是一大片茶园,怪不得走到哪空气中都有一股清香,让人忍不住能静下心来。
“怎么下来了,过来坐,饭马上好了”权愈站在窗前,转身就看见亦步亦趋下楼梯的周良,朝沙发走过去。
周良坐在沙发一角,有些局促,连沙发光看着都不便宜,有总他不配坐的感觉,有些紧张的捏了捏手。
“有水吗?我想喝水”
权愈一愣,随后亲自站了起来,去厨房接了杯纯净水,站在他面前双手递给他。
“谢谢”周良接过,他并没有双手递东西接东西意识,他们这些底层人哪还在乎这个。
权愈看了眼他握紧水杯的手,咽了咽口水。
“你看着我干嘛”周良奇怪的看了看手背,还以为有什么脏东西。
“没事”权愈笑了笑,顺势做在他旁边。
周良不舒服的扭捏了一下,不管是身上那顺滑的衣服还是权愈身上的气息,都让他很不舒服。
周良一饮而尽,“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还要找工作,已经浪费一天时间了,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现在说”
权愈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修长细嫩,一看就没干过活,周良有些愣住。
权愈嘴角笑了笑,手放在他手上的杯子,这一对比,显得他皮肤更加惨白,权愈动了动,周良还握紧着杯子。
反应过来连忙松手,不经意间触碰到权愈的手指,那顺滑的手感堪比身上的丝绸。
周良如触电一般手了回来,脸上有些通红,以前怎么没发现刚男的接触还会害羞呢。
“我这刚好有份工作,一个月五万,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权愈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杯体上还残留着周良滚烫的体温。
“五万!”周良睁大眼睛,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找别的活”
要让他相信有人一个月五万找他,还不如相信延边那一天500的工资。
“为什么拒绝,难道太少了?”
周良摇头“不是,是太多了,我在工地干活最多一天才250,我也没上过什么学,什么都不会,我能干什么活”
“很简单,不用学历,也不需要会什么,只要时不时修剪茶园就行,也不是你一个人,还有别人,他们都是这个价”
权愈语气温和道,语气很是让人信服。
周良将信将疑“真的?”毕竟他现在真的很缺钱,要是有这样一份好工作,那他肯定很开心。
“我从不骗人”
“包吃住吗?”
权愈对这个词很陌生,他从来没面试过,也没有包吃住这个问题。
“当然”
“什么时候开始干?”
“随时”
周良虽然对这份工作有些忐忑,但是想想,人家家大业大的,应该不至于骗他,图什么啊。
“额,我衣服和行李呢”
“在那,怎么了?”权愈抬了抬眼。
周良就看见门口的一个破旧行李箱,格格不入,极为显眼,也是周良精神太过紧绷没有注意。
“我可以现在开始干,宿舍在哪?我先去收拾一下”说着就要站起来。
权愈一把拉住他的手,非常粗糙,还有茧子,比他的手大了一节手指头,炽热无比,一时权愈有些说不出话来。
“怎,怎么了?”周良疑惑,手中那娇软的触感让他一激灵,但毕竟对方马上要成他老板了,也不能太不给人面子。
“不急,吃个饭在走,我让人做了两份,不吃就浪费了”
权愈很会观察人心,一句话就说到了周良的心上。
周良犹豫了一会,又不是没跟老板吃过饭,想了想也没什么,就答应了。
“那个,能,能松手了吗?”
权愈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站起身,“我去下卫生间”。
“嗯……啊……”
卫生间内,权愈撑在洗手台上,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光着屁股,一只手放在几把上撸动,嘴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脑中满是周良的那双手,手中仿佛还带着他的气息,一想到被那样一双手玩弄他的几把,抽打他的屁股,肏弄他的后穴,有就忍不住发骚。
“该死!”
权愈喘着粗气,快速撸动几把,咬了咬牙,“啪!”一巴掌拍打着龟头。
“嗯……周良……”权愈想着周良的大手,后穴实在痒的难受,犹豫了一秒,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圆球。
后穴已经泛出淫水,顺着淫水把圆球塞了进去,看了眼手背,闭了闭眼穿上裤子,整理好情绪。
饭菜已经上了桌,说是两个人的饭量,六个人吃都没问题。
权愈正襟危坐的坐在位置上,食之无味的用着手中的饭菜,周良埋头苦吃,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一个劲往嘴里塞。
周良夹菜的手时不时在他眼前乱晃,权愈收缩着后穴,实在痒的难受,偷偷把遥控器调到了高档,还好玩具质量好,声音不大。
“嗯……”权愈握紧筷子,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还好周良专注干饭,没听见。
虽然这样也有好处,但是这种没眼色的人实在让权愈有些头疼。
权愈咬着牙,时不时隐晦的看着周良的手,后穴不停的收缩,他感觉淫水都快打湿了裤子,脑子里全是想着周良对他的抚摸,玩弄,天知道他有多想。
“嗯……”想着被周良的手肏弄,权愈竟忍不住射了出来,这回呻吟声比刚刚还大,周良要是没听见,那真是聋了。
周良放下筷子,疑惑的看着权愈脸色通红,穿着粗气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权愈扯了扯嘴角,“嗯,有点不舒服,没事,你吃你的”
“哦”
周良也只是礼貌的关心两句,别人舒服不舒服有一堆人伺候,还有私人医生,他实在想不出他能干什么。
饭后,权愈让人带周良去了前面那栋楼,那些都是员工住的,他这确实有园艺师,也确实是一个月五万,他并没有骗周良。
隔天一早,周良就开始了他的新工作,意外的轻松,虽然跟他一起工作的都是大爷,但是以前在工地也都是年纪大的人,他都习惯了。
而且周良很勤快,虽然话不多,但是确实很招那些大爷喜欢。
几天时间,周良也算是搞清楚了权愈一些习惯,下午,权愈就会接待一些客人,在凉亭喝茶作画,下棋,谈论,有时候会出去,时间不定,做饭有厨师,打扫卫生有保洁,日子过得赛神仙,让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这天,权愈迎来了早上的第一个客人,年纪不大,跟权愈看上去格外熟捻,应该是好朋友之类的。
“还是你这清静”
“比赛完了?”权愈给他倒了一杯茶,淡淡开口。
“没有,三天后最后一场,我这不想着来你这静静心,你可是我的平安符”
“别,我可当不起,万一你哪天出事了,别讹上我”
权愈笑道,卞原是名赛车手,整天参加些大大小小的比赛,虽然整天说着烦,可比谁都热爱赛车,为此还跟家里人大闹了一场,连累他都跟着挨了一顿训。
“说真的,明晚圈内有场友谊赛,你确定不去试试,虽然你这是清静,但偶尔也得有些催化剂,要不得多无聊”
“你知道我,要是让我哥知道了,我脸还要不要了”权愈无奈。
权愈有个魔鬼哥整个圈子都知道,上次就因为卞原跟家里吵架,他收留了几天,他哥就罚他写了一千字的谅解书,还让他贴在朋友圈挂了三天,被人嘲笑了不知道多久。
为此他还有了个外号“愈宝哥”,可以说,在他哥的字典里,没有“叛逆”这个词。
“放心,都是哥们,没人会说出去,你哥要是知道,我把命给你”卞原眨了眨眼,他可是知道他这位好朋友,虽然表面上是清静大师,但是底子里可是有着疯狂劲,不然跟他也玩不到一块去。
“你不会跟他们说了我要去吧”见卞原极力的推动他,权愈狐疑的看着他。
“咳咳,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体验一下,你要实在不想去就不去了,主要看你”
卞原心虚的喝了口茶,差点没呛到。
“你都这么说了,我要不去,岂不是不给你面
子”权愈摇头叹息。
“还是好兄弟给力”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卞原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看见不远处的周良,不经意的开口“你这什么时候来了个小帅哥?”
权愈瞥了眼,收回目光“帅看不出来,捡回来的,看他可怜,就收留了”
“怎么,愈大师真成大师了”卞原调侃道。
“不过就一口饭的事,算得上什么大师”权愈自嘲,又忍不住往周良那瞄了一眼,况且他还是为了他那肮脏的欲望。
权愈的癖好,连卞原都不知道,可见他瞒的多死,憋的多久,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一见钟情的,还整天在他面前晃悠,也得多亏了他的忍耐力。
周良察觉到视线,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咧开嘴象征性的笑了笑,权愈也回了个笑容,点了点头,便转头又跟卞原说起话来。
他怕在看一眼,又该发骚了。
…………
友谊赛为了瞒着权愈他哥,是在一条废弃公路举行,可见为了权愈,卞原花了多少心思。
废弃公路没有专业赛道安全,方便,但是更加刺激,这对于一些喜欢追求刺激的公子哥来说,废弃公路比专业赛道更吸引他们。
权愈跟着卞原一起出现,就引的一众人欢呼。
“我们愈大师终于下山了”
项炫之跟卞原关系好,跟权愈关系也还不错,所以能笑着调侃他。
权愈扫了一眼,大部分都是熟人,也有一两个不认识的,还有一部分身边带着各色各样的女孩。
其中一位最突然,一身a大校服,长的清纯乖巧,跟旁边打扮精致的女生走的近。
项炫之看他的眼神,冲女生招了招手,精致女就拉着校服女走了过来。
“愈大师喜欢这种?说起来新人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嫌教起来麻烦,去陪陪愈少”
项炫之是标准的花花公子,只付钱不负责,这也是圈子公知的。
“不用”权愈摇头,与女生插肩而过,抬腿上了卞原给他准备的紫色跑车。
项炫之以为权愈不好意思开口,朝精致女使了眼色,后者会意,笑着把校服女推上了权愈的车。
卞原也不拦着,也上了跑车,权愈自己有想法,不想碰的他绝对不会碰的。
权愈淡淡扫了她一眼,“下去,我不想听到杂音”
女生倒是很聪明,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话“我,我不会叫的,我胆子很大”
权愈一笑,凑了上去,女生往后缩闭上眼,权愈把安全带给她寄上“胆子很大”
女生尴尬的手不知道往哪放,权愈就一脚踩油门,跑车瞬间弹射出去。
心脏有一瞬的静止,女生下意识想叫出来,连忙把嘴捂住。
权愈也不管他,专心的操作,毕竟他可不想丢命。
周良躺在宿舍,单人舒适,比他住的任何地方都要舒服,他越来越喜欢这里的工作了。
电话铃声响起,周良接了起来,对面传来女生的声音。
“良哥,欣欣今晚……”
周良一瞬间爬了起来,往外赶。“知道她们去哪了吗?”
“好像听说是,是北山公路……”
周良挂了电话,这么多天,他也研究了这里的位置,在北区,离北山公路倒是不远,问题这大半夜的他怎么出去,这里也打不到车。
他只能求助跟他一起干活的大爷,因为要时不时回家看看,所以大爷自己有车,有些没车的大爷到休息日才会有司机送。
“李大爷,实在麻烦你了”
周良坐在车里,焦急的道谢。
“唉,没事,我也有孙女,现在初中,叛逆不着家,我懂,女孩子在外面也危险”李大爷跟他关系挺好,时不时就聊聊他孙女,孙子,虽然嘴上恨铁不成钢,但能感受到家庭的幸福感。
北山公路,各式各样的跑车你追我赶,权愈始终维持着前三,始终第一的当然是卞原这个专业选手,跟他有来有往的则是石纪。
也不知道卞原怎么请的,把这尊大佛请来了,石纪可是圈子有名的被人家孩子,人称冷面酷哥,现在在军队任职,最近休假,权愈就知道怎么多了。
石纪抬眸,挑衅的冲他一笑,权愈握紧方向盘,他其实耐力真不大,最大的时候就是在茶庄,更何况这么热血沸腾的时刻。
权愈看着前面的转弯,嘴角上扬,非得没有减速,又踩了一脚油门,飞快弹了出去。
石纪没想到他随意的一个举动会让他这样,大喊。
“降速!权愈你疯了!”
“啊!”女生瞪大眼睛,连忙闭着眼,到底没忍住叫了出来。
山脚下,周良听着那凄冽的叫喊心一抽,“李大爷,能不能快点”
“小周,别急”李大爷也有些冒汗,一大把年纪大晚上还得跑公路。
紫色的跑车在转弯处惊险的划过一道弧线,在稳住后,石纪才松了一口气,追了上去。
“愈少,帅啊!”
终点处,一群人为此欢呼,卞原也被吓了一跳,但是他们赛车手经常经历这种事,何况什么事都没发生,倒没觉得有什么。
“还得是我们愈少,干什么都厉害,就你这天赋,能把我们战队那些人嫉妒死”
“比不上你”权愈笑了笑。看了眼还坐在车里,双腿发软的女生。
“权愈!”石纪下了车,一个健步冲过来“啪!”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哄!”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权愈摸了摸嘴角的血迹,石纪的军人,力气肯定大,何况还是在气急了的情况下。
权愈握紧拳头,卞原做好拉人的准备,不是不让权愈打,是他不可能打得过石纪啊,真要打起来,肯定是被压着打的那方。
哪知权愈抬头笑了笑“纪少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输不起吧”
石纪也有些后悔,听他这么一说,怒气又上来了“这是输赢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样多危险!你就是这么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安全冒险的吗!”
“纪少激动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我什么关系呢,这么担心我”权愈冷笑。
“你当然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跟你哥是生死之交,你的死活我就不能不管”
听见他的话,权愈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看向卞原。
卞原也愣住了,又看向项炫之,项炫之又看向姜秦。
姜秦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就是随口问了句,谁知道石纪要过来,他也真不知道石纪和权沉还有这层关系。
“那个,纪少,别生气,都是兄弟出来玩的,这不是没事吗,咱出来之前说好的,不能告诉任何人今天晚上的事”
卞原连忙打着圆场,没办法,场子是他组起来的,他得负责。
“放心,我不会告诉权沉”石纪意外深长的看了眼权愈,上了车,只留下一团尾气。
“欣欣!”
一出接着一出,周良终于到了,第一眼就看见坐在跑车,流着眼泪,眼神茫然的周欣。
拉着车把手怎么都拉不开,冲着人群喊“这特么谁的车!给我打开!”
“这哪里来的臭小子,敢在这大喊大叫的”项炫之心情不好,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周良眼神阴狠,像是从阴暗处爬出来的怪物“我最后问一次,这是谁的车!”
“我的”权愈站出来开口。
周良恶狠狠的走过来,抓着权愈的领子“啪!”给了他一拳。
“我特么不管你是谁,工作我不干了,要是欣欣有什么事,就是同归于尽,老子也要弄死你!”
权愈睫毛微颤,手撑在车盖上,低头看着周良青筋暴起的双手。
那双手再次抓在他的领子上,像是下一秒就要挥拳袭来,权愈喘着气息,身体有些微颤,周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状态,“给我打开!”
权愈拿着钥匙的手有些颤抖,指尖按了下去,周良就扔下他,把周欣抱走了。
“站住!打了我们愈哥,就想走?”项炫之看不懂兄弟挨打,还是这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臭小子。
周良冷冷的看着他们,权愈撑着车盖,嘴角上扬,笑了起来“让他走”
权愈都开口,众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也不好在拦,倒是权愈的状态让人杵的慌,被打了两回还笑,是该是脾气好还是脾气怪。
老一辈的人都跟他们说,惹谁也不能惹这种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愈哥,这事是我疏忽了,没事吧”卞原扶住他,问了句。
“没事”权愈松开他,上了跑车,“车下次还你,我先走了”
周良还要坐李大爷的车回去,他只能先把周欣带回去,顺便收拾行李。
没想到权愈回来的这么快,听到权愈叫他过去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慌了,安抚下周欣,才去了权愈住的那栋楼,毕竟还在对方地盘上,不能硬来。
权愈坐在沙发上,身形修长,高贵典雅,即使脸上青紫,也不妨碍他确实好看,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帘被拉了起来,沉闷的让人喘不过去。
权愈不说话,他只能先开口“你救了我一命,但是你对欣欣做的我也不可能算了”
“我对她做了什么?”权愈反问。
周良一噎,路上周欣就知道哭,问什么也不说,那种情况,他自然把所有不好的都想了一遍,刚刚那也只是试探。
“我不知道”
权愈站起身“我今天第一次见她,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她就上了我的车,被吓哭了,仅此而已”
“至于她怎么来的,来干嘛,我都不知道,如果有什么误会,也许我们可以当面对峙”
“不用了”周良警惕的看着他“我回去收拾东西就走,这几天工资我不要了,就当补偿你的医药费”
“我救了你,你还打了我,光你那几天工资可不够”
“那你要如何”
权愈凑近他,低头看着他的手,周良有些慌张,把手背
过去。
“你要干什么,我不能没有手”
权愈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有一个一笔勾销的机会”
周良有些懵,权愈就蹲下身,抬头仰望着他,舔弄他的手指。
周良瞬间缩了回来,僵着脸开口“你这是干什么”
权愈单膝跪地,盯着他的手,呼吸又沉重起来,凑上去直接含住他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舔的渍渍作响。
舌头灵活的舔弄着他的手指,痒痒的,感觉有股电流袭卷全身,周良挣扎的抽出手。
“你干什么!”
权愈笑着抬头“我以为这已经够明显了”
“变态”周良后退一步,僵硬的开口。
“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只要你用你的手玩弄我,怎么都好,否则……”
权愈站起身,笑着开口“你妹妹,其实都不用我亲自动手,她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提到周欣,周良仿佛被踩到了软肋,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
“你敢动她试试!”
权愈有些呼吸困难,脸色憋的通红,周良还是有理智的,一把甩开他。
权愈瘫软在地上,周良捏着他下巴,羞辱似的拍打他的脸颊,“啪!”轻轻拍了几下猛的抽了一巴掌。
“玩弄你?是这样吗?”
周良把手伸进他喉咙,拉扯他的舌头,死死的掐住“还是这样?”
权愈不说话,但是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往常那些注意不到的反应在这一刻格外清晰。
“嗯……”
当周良松开手,把口水往他胸口一插,无意间触碰乳头,权愈呻吟起来,有一瞬的呆滞,裤裆里有些湿润。
男人很了解男人,周良一把抓住他的几把,果然底下有些湿润。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既然求我玩弄你,衣服就自己脱了”
权愈笑了笑,脱光了衣服,他并没有感到羞耻,但是周良手一拧着他奶头,几把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你现在就像路边求肏的母狗,又骚又贱”
权愈的身体比想象中更白静,粉嫩的乳头,连几把一看就是娇嫩的模样。
“母狗求肏会吗?”
权愈从未听过如此粗鲁的话,哪怕他脸皮在厚,也经受不住,身体不自然的发红。
“原来你还知道羞耻”周良嘲讽了一句。
“不……”权愈闭了闭眼,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他越发兴奋,双手跪趴在地上。
“啪!”周良往他屁股上拍了下“撅起来”
“嗯……”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天知道他想了多少次,权愈撅起屁股微微摇晃。
周良又拍了一下“骚货”
让周良再次意外,权愈的穴口泛着红嫩,虽然水很多,却意外的紧,他还以为权愈这么骚,前面就算了,后面起码应该还是老手了吧。
“骚货,被多少人干过了”
权愈一把呻吟,有些饥渴的往周良手指顶了顶,奈何周良就是不往深处探去。
“嗯……没有,就你……”
“呵”周良笑了声,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进去……嗯……”
周良在穴口浅浅抽插“既然求我玩你,就该有些自知之明,我想怎么玩怎么玩”
权愈身体抖了抖,被他的话说的又硬了起来,周良嘲讽的笑道“贱死了”
“你要是在拿周欣威胁我,我也不弄你,就这样,也挺好,是不是”
权愈身体发烫,有些焦急,周良始终保持着浅抽,勾的他穴口越发骚痒。
“求你……嗯,进去……不……我不”
“一个劲叫什么,我听不懂呢”
“我……我不威胁你,恩……求你,别玩了好不好”
周良也不想把人逼急了,毕竟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被替代。
手指用力插了进去,权愈呻吟声变大,周良的手速还可以,手上的茧子在穴口摩擦,力气大的仿佛被掌控所有,没多会,权愈又射了出来。
看着权愈的骚样,是个正常男人都该硬了,周良憋着一股气,又把他肏了一遍,直到权愈不停的求饶,穴口都被茧子磨肿了,痛的实在受不了,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权愈如同一摊水趴在地上,发丝打在脸上,虽然很累,但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周良坐在沙发上,手指中间夹着一根烟,下半身鼓起一个包。
“我帮你吧”哑着嗓子开口。
“不用”
权愈撑着身子爬过去,蹭了蹭他的裤裆,顺势掏出来,张嘴含住。
“嘶!肏……”周良狠狠吸了一口烟,仰着头任由他动了起来。
“你特么吸过多少男人几把”
权愈专心用舌头舔弄,周良推开他,快速撸了几下,一股股精液射在权愈的脸上。
权愈用手指擦了擦脸,精液有些腥臭,一看就很久
没发泄了,有些不满,到底没说什么。
看着满脸精液的权愈,周良几把抖了抖,又硬了起来,控制不住抓着他头发又按了上去。
权愈含了会,“我……含不住了”
“肏……”周良把烟往桌上一摁,按着他腰,整根插了进去,权愈的水多,在加上之前玩了那么久,虽然能插进去,但还是有些紧。
“嗯……别,不要……”
“我看愈哥想要的很”周良不知道权愈叫什么,但是他听见那群人有人叫他愈哥,也就叫了起来。
“别……别这样喊……嗯”
“那怎么喊,骚货?”
“嗯……啊……别”
周良快速抽插,用力拍打他的屁股,权愈瞬间紧绷起来,叫唤的更加厉害。
周良不知道昨晚怎么就控制不住疯狂了起来,连为什么睡在权愈的房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