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唔……不要了嗯……”
房间里急促响起的喘息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在意。
窗帘紧闭的空间里有些昏暗,床上仰躺着的人,双手被手铐紧锁在镂空的雕花床栏上,两条长腿更是被大拉开,捆缚在床柱上,四肢大敞的承受着操弄。
胸前红嫩的乳头被黑色的锯齿夹子紧咬着,高高肿起,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大腿内侧好几个被烟头烫伤的红痕。
腿间的花穴正含着狰狞的肉棒在吞吐,不止如此,他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大号的按摩棒,开关调到了最大,震动得嗡嗡作响。
他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声音破碎的哭喘。
两根粗大的柱体在嫩穴里捣弄,淫水直冒,他觉得胀痛,却又抵挡不住敏感点被碾弄的快意。
汗湿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上,他双眸都被泪水给浸透了,倔强的骨头都被一点点磨碎。
柳淮在那天强暴他后,就把他扣了下来,锁在房间里,肆意侵犯调教。
他这样青涩的小处男,最是好玩,柳淮很喜欢,玩起来也是毫不收敛,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都往他身上试。
按摩棒几乎就没离开过他的后穴,一刻不停地震颤着,他前列腺被一直顶,止不住的就射了,到后头没货了,就只能射尿,从马眼和花径里一
起流出来,淅淅沥沥的。
柳淮还给他看录像,笑他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却是软得很,随便搅弄一下就出水。
他骂不出来了,就只会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连着好几天他就没有下过这张床,柳淮不给他吃的,就让医生来给他注射营养针,他被这样锁在床上,毫无尊严的被人看了个光。
甚至在打针的时候,他屁股里还塞着按摩棒,前面的花穴才被操过,都还合不拢,嫩肉全翻了出来,里面精液直涌。
医生对他的痛苦视若不见,公事公办的给他打了针,他难堪却又无从求救。
没有人会理睬他。
柳淮从最开始问过他要不要当陪睡后,过后就不再问了,兴致好时才会问他一些隐私的问题。
问他年龄,家里几口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一概不答,嘴硬得很。
柳淮也不生气,手上夹着烟,就往他身上摁,他凄哑的叫着,目眦欲裂,像是恨不得从柳淮身上咬口肉下来。
那样的眼神只会让柳淮更兴奋,笑着就往他花穴里一捅,操得他喘叫连连。
两根棒子在柔软的穴内乱插,他不再紧致如初,夹得柳淮发疼,刚好到紧紧包裹住那根的程度。
柳淮很满意,说他天生就是骚货,就等着被自己操。
他满面泪痕的发出啜泣,腿根都在抖,柳淮死碾他的宫口,每次都要射进宫腔里才算完。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了进来,不消几次,肚腹就胀得鼓起。
前面的肉棒不再抽动了,后穴的按摩棒却是疯狂的转动震颤,穴心都要给他顶穿。
他哭的喘不上一口气,柳淮还笑着伸手去撕贴在他胸前的胶带,撕扯的疼痛激得他拼命收缩穴口,牢牢夹住那根不放。
细腻的绒毛都粘连在胶带上被扯了下来,乳尖一片通红,还硬得发胀。
“夹这么紧,小处男,没吃过棒子?”
柳淮的话下流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他羞愤的张嘴就想要咬对方一口,却是被一把掐住了脸。
“这张嘴也想吃?”
“唔嗯……混蛋哈……”
他骂出这么一句,柳淮倒是真的从柜子里摸出来一个口珈,正中间一根粗长的玩意儿,直挺挺的立着,他很是抗拒,可身体却动不了,柳淮掐着他的脸,硬给他塞了进去,随后将链子给他扣了起来,严严实实的。
“呜呜……?”
眼角的泪水滚落了下来,他三张嘴塞着三根棒子,每一张嘴都被撑到了极致。
柳淮还不满意,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轻描淡写的看着他身体一颤。
“穿几个环吧,你这柰子。”
“唔……?”
他看着人笑得人畜无害的,大概也是想不到文明法治的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变态,偏偏还被他遇上了。
柳淮在上他的那天晚上就往他账户上汇了一千万,他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是给他那个月的零花钱。
不管哪一笔对他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了。
他打一辈子的工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妹妹才上初中,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
早前他家庭还算幸福美满,爸妈意外去世后,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失去家中顶梁柱,他就自己顶上,给妹妹撑起一片天。
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打工和摆摊时的酸甜苦辣跟真的黑暗完全不值一提。
至少他没想过柳淮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暴他,囚禁他。
其他人又是怎么做到视若不见的?
“嗯呃……?”
糜烂的花穴再经受不住一丁点的碾磨了,那地方从开苞那天就在不停的被使用。
柳淮拔出来时,也会往里面塞两个跳蛋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欲望无处可去,堵在身体里全然成了痛苦。
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身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液都被熬干了那样,发烫发热,脱水到不行。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柳淮要是忙着处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肌肉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他一身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体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身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那样压抑着本性,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他越是不服软,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头发,皮笑肉不笑的夸他。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哈嗯……放手啊……”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射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部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柳淮熬着他的身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身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软,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饭,睡个好觉了。
然而他棱角都还没被完全磨平,就算出社会早,但到底是和平年代,最多是尝尽了人情冷暖,苦辣酸甜,跟柳淮这样早前就在黑道混的人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
那可真的是在刀口上舔血,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吃不饱穿不暖算什么,脑袋系在裤腰带上,那才叫与天争命。
可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习惯了精神紧绷,从不懈怠的状态,这样一放松下来的平和日子,柳淮反而不习惯了,总想寻求些刺激。
普通的解决欲望,根本满足不了柳淮的那种征服欲,就算是谈好了生意,悄无声息的将对手投了海喂了鱼,也不会感觉到快意。
他需要的是新鲜感,还有少年时期的那种敢闯敢打的意气风发。
现在身边的人都是一堆圆滑世故的老狐狸了,谁不是戴着一张面具的,逢人就三分笑。
他也是。
笑得温文尔雅的,再戴副眼镜,看起来就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干,富家子弟。
哪里能想到他是那种背景闯出来的。
凌危跟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相似的,那样的桀骜不驯。
只要一跟对方接触,就能回想起曾经的日子。
热血沸腾,充满了干劲。
可以说他对凌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玩弄,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床伴,玩腻了就丢那种。
在凌危身上,他感觉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朝气。
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坚韧。
有太多的人被权势、金钱,一压就倒,一碰就碎。
凌危看起来落魄,却是铁骨铮铮。
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从来都不曾熄灭。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沉寂已久的兴趣还有征服欲涌了上来,只想着宣泄而出。
反正对方也不是脆弱得折腾一下,就支离破碎的类型。
年纪轻轻,却是韧性极强,敲打不断。
以柳淮的身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有嘴上喊着宁折不屈的,随便一吓却是破了胆。
凌危就是这样才好。
至少柳淮不会随便就失了兴趣。
不过这样的平衡总归是有打破的一天。
已经数不清被关在房间里多久了,原本整齐的短发也长长了,遮盖住眼睛和脸颊,显得有些脆弱。
凌危又瘦了一些,好在柳淮不再只给他打营养针了,大发慈悲的让下人一日三餐照常给他送去。
除了不给他衣服和自由,其他日常生活所需的一样没少。
只是他的手机落在了柳淮的手里,对方要他解开锁来,他却是不愿意。
而且他也是例外,不用指纹锁的,柳淮拿他没辙,要他说出密码,他咬着牙,喘不过气了,也不松口。
其实柳淮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把锁撬开,但那还有什么意思,柳淮就是要他自己说出来。
逼着他,承受不住了,崩溃的敞开内里。
可他出奇的能扛,柳淮便威胁他。
“你要是不解锁,我就把你送去拍片的公司,拍那种片子怎么样?他们现在刚好缺个5p的主角,我看你去了正好合适。”
那上扬的嘴角满是不怀好意,他通红了眼,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小妹给牵连进来。
之前柳淮就给他看过转账汇款的记录。
钱到了小妹的手里就行。
况且小妹对他的工作一概不知情,对方就读的私立中学,平时也都是住校,被学校保护的很好。
他努力给了对方所能给的一切,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是生怕柳淮这禽兽查看了自己的手机后,连累到小妹。
谁让他手机里的相册图片都是小妹,还有几张是两人的合拍,小妹非要他一起拍的。
能拿回手机的话,他还是都删掉好了。
然而他这样的不识时务,也是让柳淮恼了,手上拿着他的手机晃了晃,冷笑道。
“该不会你还有个什么漂亮的小女友吧?舍不得让我也看看?”
“要不让你那小女友去拍5p的戏?”
“住口……哈……”
他这样的欲盖弥彰,柳淮也就瞧出来了他有想保护的人,更是逼他。
“把密码说了,对大家都好,我不过是看看你小女友可爱不。”
“谁、谁会管你哈……”
他这样避开话题,落实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柳淮似笑非笑的将手机往床上一扔,随后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一拖,干脆利落的就将他按在床边,拉下裤子,握着自己那根一捅而入。
“啊……!”
短促沙哑的叫声彰显了他的痛苦,这些天来两张穴口都被使用过度了,肿得边缘都鼓了起来,淫亮淫亮的泛着水光。
柳淮也不给他擦药,后面又一直塞着按摩棒,只有偶尔才会拿出来。
他每次错觉都像是在被两个猛男一起操,再是倔强也是忍不住哭喘,柳淮花样多,手段狠,他经受不住,倒不至于丢脸的哭着求对方,只是人精神都恍惚了。
很多时候柳淮都拔出去很久了,连澡都洗好了,他还躺在床上,张着腿,喘个不停,花穴里的精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按摩棒也是在“嗡嗡”运作,看得柳淮又硬了,拖着他去浴室,一边清洗,一边操弄,方便得很。
柳淮说是帮他清洗,基本都是直接将管子塞在他体内,一个劲的冲,他又遭了一番罪,两腿抖得不像话,还要被柳淮压在洗漱台上后入,他攀着洗漱台的边缘,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庞,还有汗和泪一起流淌的模样。
他止不住的喘息,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把镜子模糊了。
柳淮拧了一把他屁股上的肉,又拍了拍,夸他。
“肉挺紧实的,有弹性,里面也是又热又紧,怎么还跟个小处男一样~”
“嗯你……你去死啊……”
他只能这样无力的咒骂,被柳淮当做情趣,笑着又往里顶了顶,感觉到他敏感得直颤,笑得没心没肺的。
“你要夹死我吗,嗯?”
“呜呃……滚啊……”
“你要是把密码说了,我送你去上大学怎么样?”
柳淮声音放轻了,充满了蛊惑的气息。
他神情一征,透出些许迷茫。
毕竟他会辍学并不是考不上,不喜欢读书,只是为了照顾小妹,他不得不放弃学业。
在学校的时候,他成绩还是拔尖的,也喜欢学校里孜孜不倦,勤奋好学的氛围。
出了社会后,每到夜深人静,他就越发的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时光。
小妹有时会问他是不是带着自己太辛苦了,他都会摸摸人的脑袋,让人不要胡思乱想,自己一定会让对方无忧无虑的长大成人的。
现在柳淮跟他提出可以送他上大学,这样诱人的条件很难不让他心动。
可他知道身后的男人狡猾多端,也反复无常。
对方会送自己上大学,想想都是陷阱。
他不会屈服低头。
所以柳淮自然认为他是缺乏一些管教,刚好最近有生意上的事需要出差,柳淮不方便带着他去,顺势就将他扔过去,好好管教管教。
事后的他软倒在浴室的瓷砖上,滚烫的身子贴着冰冷的地砖,一直都在发颤。
柳淮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发抖,话语却毫不留情。
“既然你这么倔,就送你过去那边拍部戏好了,什么时候拍完了,我再来接你。”
“……”
他不为所动的闭上了双眸,眼睫湿漉漉的,脸色潮红,像是发起了低烧。
下身还有按摩棒震动的声音,他多少对这样的摧残感到麻木了。
是他不该想着能有快钱赚,才来应聘保镖,从而惹上这个男人。
只是他也不想就这样下去,对方既然能放他离开这里,他就得想办法逃走才是。
他怕小妹长时间找不到自己而担心。
忍,他只能一路忍下去。
从小到大,他就学会了隐忍蛰伏,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拿自己该拿的那份钱。
在刚上小学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跟其他男生不一样了,问到母亲时,对方只是笑着摸着他的头。
“不管是什么样,你都是我儿子,妈妈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儿子。”
后来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体不能暴露在人前,所以也避免跟其他男生一起洗澡玩耍。
再后来,上了初中,他对身体的构造有了更深层的了解后,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连他自己都会尽量去忽视那多余的部位。
他一直都把自己当成小妹的哥哥,当作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无一丝一毫的想当作女人被侵犯。
柳淮羞辱他,折损他仅有的自尊,那种来自上位者的践踏,是他用尽全力也反抗不了的。
他这样的穷人,要怎么跟有权有势的人对抗?
摆在他面前的路根本没有选择权。
被送去片场的那天,柳淮总算是给他穿了一件衣服,遮住了一身痕迹。
他摇摇晃晃的根本走不稳,柳淮还安排了人看着他,不要他逃跑。
片场装扮得很昏暗,像是那种阴暗的巷子里,他就要扮演那种走夜
路被绑架的男大学生,任由四个流氓混混侵犯。
他震惊于剧本的下作,在拍摄的时候,将那几个对手都打伤了。
这让导演很是头疼。
因为他是柳淮介绍过来的,看在柳淮的面子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何况柳淮还说了,只要拍部戏给自己过目就行,到时候会额外支付一大笔酬劳。
所以这烫手山芋,导演才接了下来。
只是这演员受伤了,导演还得给人道歉,片子暂时也拍不了了。
期间,导演多次跟凌危提过,可以换个正常的剧本,只要他肯拍就行。
自己早点交了差,他也不用再在这里耗着了,对双方都好。
可任凭导演好说歹说,嘴皮子说破了,他就是不同意。
碍于柳淮的身份,也拿不准两人是什么情况,所以只能拖着,随后去求助圈子里的大佬。
对方长相好,气质佳,不管是身材还是各个方面都是顶尖的,快一米九的个头,一双长腿又直又结实,宽厚的胸膛充满了安全感。
不管是在哪个圈子,都相当受欢迎。
只要对方一出面,就没有搞不定的男女。
不出一个月,随便都能轻松拿下。
导演跟人刚好有些交情,又了解对方征服欲强,喜欢有挑战性,所以便是请对方出面,看能不能说服凌危把片子拍了。
反正给大老板看的,主角帅一些,也赏心悦目。
“哦?要我出面,你可得考虑好了,我不接没有挑战性的。”
“那肯定有挑战性的啊,爷,那小子看起来年轻,脾气暴躁得很呐,一来就把我这里四个人给打伤了。”
导演也是无语,赔医药费都赔了不少。
“你说真的?”
“还能是假的吗?对方是柳老板送来的,这可是给我出难题啊。”
“行,记得欠我个人情。”
“好嘞,到时候爷您有什么喜欢的类型,我帮你留意。”
两人顺利达成了协议,导演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回去装出一副恶人的姿态,强硬的拉着凌危拍戏,说他总逃不掉的,不拍也得拍,还找了打手来对人拳脚相向。
就跟电视剧里的老剧本一样,谢好恰巧在这个时候及时出现,像是刚拍完片子,顺便路过就发现了这强人所难的一幕,于是微微一笑,做了和事佬,劝道。
“李哥,你这又是何必,人不想拍你也不能强迫着,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了。”
“我管他那么多,不拍也得拍,不然我交不了差,谁来管我死活?”
导演表现得很是愤怒,谢好迎了上来,右手单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神情悠闲地就像是下班了要去喝杯小酒,品尝高级料理一样。
“你把人打死了,那更没法交代。”
“那我能怎么办?这小子倔成这样,老子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要不你让我先把人带走?你都吓到人家了。”
谢好也不等导演作声了,上前就拉起被打得一身淤青的凌危,笑了笑,带着对方扬长而去,导演也不好拦,就在后面喊了一声。
“你就算带那小子走,他还是得拍了戏才能还清债!那可是债主要求的!”
“行了,知道了,实在不行,欠了多少钱,我帮他还了。”
谢好拉着他出去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风吹在脸上,说不出的自在清爽。
跟片场那昏暗的布置不同,外面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傍晚的黄昏,夕阳的微光洒落在一栋栋建筑上,折射着金色的光芒。
往前走上几百米就是海,落日的余晖铺满了整个海面,波光粼粼的,醉人的橙色鲜艳又热烈。
凌危得承认,自己的心情莫名轻松了起来。
忙着为生活奔波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闲下来,只是简单的在海边款步而行,吹着海风,看着夕阳一点点从海面落下。
“怎么样,风景还不错吧?”
谢好还牵着他的手,这时候才松了开,像是代表着他暂时不需要自己保护了。
掌心里还停留着对方的温度,他并不是冷漠到不通人情的人,所以礼貌地道了谢。
“走,带你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
他站在原地,似乎有些迷茫,他想去见小妹,又怕被柳淮发现,何况自己这一身伤的。
谢好轻易就洞察了他的尴尬,笑容肆意。
“那回家里吃,我厨艺还行,你随便点菜。”
之后,他就跟着人回了家。
那是一间干净又温馨的小公寓,打扫的很干净,谢好拿出医药箱,帮他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又给了他换洗的衣服,让他先点菜。
他看着人明朗的笑容,还有无可挑剔的脸庞,回了句。
“随便什么都行。”
“那好,让你尝尝我的拿手好菜。”
谢好不管是神情还是举止,甚至是言语,都出奇
的温柔。
这样的人就像是光一样,走在哪里都闪闪发亮,令人心生好感。
他拿了人的衣服,去淋浴间清洗身体。
“哗啦”的水声里,他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外面的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响。
他打开浴室的玻璃门出去时,已经闻到了食物浓郁的香味,勾人味蕾。
谢好在厨房里忙碌着,他擦着湿透的头发,人听到他出来了,还回头冲他一笑。
“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嗯。”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像这样,在家中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了。
跟小妹相聚时,也是出去吃,毕竟他又不会做饭,做的也不怎么好吃,他不想亏待小妹。
嘴里的饭菜很是可口,难以想象对方这样的人做得一手好菜。
晚饭过后,谢好洗漱干净,拉了他在客厅聊天,彼此经过一番交谈,算是熟悉了起来。
谢好也不问他隐私的问题,只是随便问了他名字和爱好,想要了解的就单纯是他这个人。
他并没有感觉到冒犯。
过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都跟谢好朝夕相处。
伤养好了,也没有人再来骚扰他,威胁他。
每天谢好都会带着他出去散散步,回来后一起看书,看电影到深夜。
虽然偶尔也会出去吃,但基本每一餐都是谢好为他做的。
对方还给他置办了许多新衣服和生活用品,似乎是默认他就这样定居下来了。
直到有一天,谢好脸色不好的问他。
“你和柳淮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柳淮,他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感觉到后怕。
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差点就忘记了原本的危机。
谢好观测着他的反应,告诉他。
“柳淮来找我了,他要我把你交出去,我当然不肯,可他说你原本欠他的,你们以前是恋人?”
“不、不是……”
他一时心慌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谢好认真的看着他道。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想知道未来,你能不能、想不想跟我一起?”
“还是说你想回到柳淮身边?”
“我恨柳淮。”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用了强烈的感情和简短的四个字表达了自己的决定。
谢好知晓他的意思了,便也是提出了建议。
“柳淮那个人不好惹,势力大,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些他的事,是个狠角色,一般人根本招惹不起,我不会逼问你是怎么惹上他的,反正他那个人嚣张跋扈惯了。”
“既然他要你拍部戏,就放你自由,那你就拍一部给他。”
“我……不行……”
他还是无法接受要去拍那种片子,那不仅是出卖肉体了,连尊严都不要了。
可谢好却是目光专注地望着他,一字一句,撬动着他的心防。
“和我都不行吗?”
“……”
他陷入了沉默之中,谢好却低声开口。
“留下来,凌危。”
也就是这一句话让他产生了犹豫。
他是巴不得想摆脱柳淮的,那片子不拍,就不能让对方死心是吗?
仿佛是要故意毁了他,只要他跟其他人做过了,被其他男人糟蹋过了,自尊心受损,柳淮才会失去兴趣。
可他对谢好,本来就有着难以描述的情愫。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这样的生活有所向往。
先前跟柳淮那一段的日子,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
梦醒了,他就得振作起来,好好抚养小妹。
他信任谢好,最终还是同意了。
只是他在床上表现得始终不自在,浑身僵硬,谢好极力安抚他的情绪,体贴又经验娴熟。
在发现他下面别有洞天后,也没有嘲笑,只是有着几分惊喜。
湿热的吻落在身上,缱绻又温柔,跟柳淮那种粗暴又狂野的欢爱完全不同。
摄影机安静的运转着,拍下了两人纠缠的画面,都不需要剪辑,浑然天成的一镜到底。
激情过后,他瘫软的躺在谢好的怀中,对方哄着他,要他累了就好好休息。
他实在过于疲累,支撑不住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
一睁眼就又回到了高速行驶的豪华小轿车中,柳淮笑看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光碟,即便是笑着的,眉宇间也藏不住的戾色。
“一会儿跟我一起看。”
他并不傻,在一颗心沉到谷底的时候,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谢好骗了他,彻头彻尾的。
两人本来就是一伙的,又或者说是只是想玩弄他,看他连身心都丢了,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再也找不回一丝的尊严。
是他自己愿意相信
谢好的,如今对方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被柳淮抓了回去。
身上还有着情欲的痕迹,就是对他的嘲笑。
他多下贱,随便被人一骗,就交出了身体,交出了心。
柳淮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强迫拍了这种戏感到失落,等回去一看,发现主角是谢好后,似笑非笑的拉过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他下方,手指直接就往他花穴里捅,在湿软的内里抠挖着。
“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听话了,肯乖乖拍片,让我接你回来,原来是谢好,你喜欢上他了。”
“哈……唔……”
笃定的语气透着难掩的不快,他只是喘息着,微红了眼,一言不发。
高清屏幕上还在播放着他在谢好身下辗转喘息的画面。
他唤着对方“好哥”,声情并茂的,心甘情愿的。
任谁看了,都觉得是真情流露。
谢好哄着他,疼着他,演得天衣无缝。
不用骗过所有人,骗过他就好了。
他可悲的被人玩弄了一番,就随随便便的丢掉,然后再落入魔鬼的手中。
原来所谓的光,也只不过是他的错觉,谁让片场太黑太黑了,他太久没见到光亮,一出来见到光,就恍惚了。
他活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