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什么来了吗?”
这次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提前在婵公馆附近安排了不少人,借着张岩受惊的理由,还调取了周围的监控。
张岩被吓傻了,笃定是黑粉要攻击他俩,更可能是买凶杀人。
与张岩的忧心忡忡不同,林付星倒显得淡定从容。
以前她甚至怀疑,“那些人”和前东家一起做局,现在至少可以判定,对方的人还一直盯着她,这次不惜自爆身份。
不管是对方出于什么目的,她已经不想再玩守株待兔的游戏了。
“那个人的行踪很隐蔽,监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电话那头的人和林付星说明情况。“不过有一点,婵公馆对面那栋楼的电梯监控都在维修,连楼道也是。对方也不提供大厅的监控权限,级别很高。”
说是巧合,未免说不过去。
等她挂了电话,助理刚好买早餐回来。
“有什么线索吗?”
“要不就算了吧,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们给咱使过绊子。”助理怕再这么查下去,林付星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你都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以后会不会使绊子还不一定。”
助理见林付星这么说后,也不敢多说什么,转而开始捧着手机怼那些评论区的黑粉。
这是她的工作之一。
必要的时候,林付星会亲自怼,就看她想不想了。
她甚至都不切小号就光明正大地骂。
她的评论区可以说是一点机器的痕迹都没有。
“林付星天天卖姬,cp粉到处拉郎,直装姬真不要脸。”
“厌男人设这么吃香吗,林付星就顶着一人设薅。”
这类评论是最多的。
“林付星虐待前任,没出道前还带唇钉还有纹身,看她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女人,艺人的门槛真低。”
“高考成绩那么高为什么来当演员,想钱想疯了,真没底线。”
这类也不少。
林付星不知道在用平板看什么资料,看得很认真。
她这边的技术人员试图通过短信找出对方地址。
最后给林付星一个写字楼的地址。
这栋楼出了名的传销多,前些日子还逮住不少犯罪团伙。
林付星看着地址若有所思,她总觉得在哪见过。
她让助理去找往年不同品牌和公司送她的新年礼物。
准确来说,是传媒公司。
找了半天,她们发现一家小传媒公司连续七八年给她们送礼。
即使是她被全网黑得最严重的那一年,照送不误。
她有看贺卡的习惯,这家公司的贺卡水印正是这家写字楼的。
不少传媒公司员工会利用艺人完成kpi后为艺人发不少好通稿,还会主动帮忙控制舆论,单独这家星际传媒,林付星对它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让黑客去查。
“怎样?”
“这家公司好像倒闭了。”对方有一丝诧异,“就在昨天。”
“因非法收集艺人信息被恶意举报,再加上公司经营不善。”
线索断了。
林付星也不急,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晚上的宴会帮我推了。”林付星跟经纪人交待了句就让小吴给她安排司机。
“林姐,去哪?”
“干嘛搬去楼下啊!”白忱一个人搬了整个公司。三个人就他一个人干活,吉莫上个班带这么多周边干嘛,他一个人忙都忙不过来,吉莫却悠哉悠哉地捯饬电脑。
也不知道老板跑哪去了。
对外说是破产,白忱根本不信,吉莫这个会计骗他说老板出去卖了,不然没钱还债。
“我们改行了你不会才知道吧?”吉莫叼了根棒棒糖,手上动作很快,她又要收拾烂摊子又要给白忱这个白痴做思想工作。
“啊?”白忱浑水摸鱼习惯了,他措不及防:“那我们现在要”
“算命,你知道吧?”吉莫歪头看了他一眼,“别把我吧唧搞得有划痕了,你都不知道套个保护套吗?过几天我要摆阵的,你赔得起吗?”
白忱正低着头收拾她那堆铁皮,见她这么说又不敢瞎碰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算,算命?”
“老板不是当兵的吗?我们为什么不能去当保镖。”
“老板还是道姑,小时候被一个道士说是慧像,从三年级开始每个暑假都会去山里住上几个月,这些年一直有在学习。”吉莫说的每一个字都震惊白忱一百遍。
“老板现在人呢?因为自知罪孽深重所以跑回去修行了?并决定干老本行?”
“想哪去了。”
“她只是去买五铢钱以及红绳之类的,”吉莫也不太懂,“说是招财用的,改善我们公司的地标风水。”
“也是。传销头子刚走,我们就成风水师了,早晚一锅端了。”
“瞧你这丧气样。”吉莫摇
了摇头。
“哦,还有个做假账的。”
他话刚说出口就被吉莫踢了一脚。
“这个综艺还拍不拍了?我本科还是编导呢。”其他的无所谓,但这个综艺是白忱最引以为傲的一个项目,“我很有信心。”
“还没拍黄片挣钱,至少不会亏本。”吉莫觉得综艺没出路。
“老板那么多设备不拿来偷窥太可惜了,用来拍综艺刚好!”白忱倒不这么觉得。
二人争论之际,廿荥让白忱下楼搬东西。
楼下的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很忙碌。
“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不是说公司倒闭了吗?”小吴有些紧张,她没想到林付星居然单枪匹马地过来。
“保镖就在楼底下,怕什么?”林付星带了个墨镜,穿着一点也不低调。
松绿色的浮雕耳环在金发中摇曳,她穿着一字肩长裙搭配着珍珠项链,纵使抛开她的穿着,藏了半张脸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的气质。
他们原是要去山上给林付星的母亲上香,不想林付星中途掉头,还是来了这栋写字楼。
林付星先是找前台问了具体楼层。
然后她就这么直奔电梯。
助理刚想按电梯却被林付星拦住,等过了几秒秒,林付星主动去关电梯,就在这时,一双修长的手拦在电梯上。
白忱抱着一堆笨重的东西进了电梯。
一堆红绳编的五铢钱,手上拿着未拆封的黄纸,胳膊上还披着藏蓝色道袍。
林付星见他的手先是虚晃了下十一楼最终按到了十楼。
白忱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面熟,他心里有个答案但不敢确定。
“你知道我?”纵使白忱掩饰地再好,还是被林付星捕捉到了他时不时张望的眼神。
“我不敢确定。”白忱小声说道。
林付星轻笑了声。
没有继续接他的话。
等电梯到十楼后,林付星看着他的背影随着电梯门的闭合越来越远。
电梯先是经过十一楼,过了会又停到了十楼。
廿荥在电梯外,她本以为电梯会是空无一人,却不想林付星站在里面看着她。
廿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她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血液在她身体里沸腾,胸腔有像是有无数想要逃脱牢笼的白鸽等待机会准备时刻逃跑,她的眼睛正在肆无忌惮地描绘地林付星的模样,恨不得把她给描绘后深深刻到脑子里。
她每天看着照片和视频里的她,偶尔像上次那样近距离观察她,此时此刻,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已经等了太久了。
现在她们之间的距离,廿荥只要往前走俩步,就能亲到她的嘴。
她没有迟疑,而是径直走了进去。
“想亲吗?”林付星单刀直入的一句话毫不费力地戳到廿荥的心口。
“上次在酒店看我的时候,是不是还想上我?”林付星走进几步,凑到她耳边耳鬓厮磨。
像是在和她聊一些再正常不过的话,她面色很平静,微微扬着脖颈,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
廿荥撇了眼她泛出青白色的经脉掩藏在脆弱的皮肤下,眼神落到她一张一合地薄唇上。
她已经听不清林付星在说什么了。
她确实很想亲她。
在林付星四五岁的时候,林德功领了个和林付星差不多大的小孩回来。
说是远方亲戚家的小孩,他认她做了自己的养女。
说是让小孩陪林付星一起上学。
起先林付星很开心,她的母亲常年在国外,林德功很少回家,就算回家也很少和她交流,两个人本就淡薄的关系更疏远了。
那个小孩就是廿荥。
林付星发现,廿荥来了后,父亲回家的次数更多了,还常常带俩个小孩出去玩,父亲对廿荥很好,至少,比对她好。
等她听到保姆议论廿荥是父亲的私生子后,她就开始讨厌她了。
廿荥发现一开始对她眉开眼笑的姐姐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对她态度逐渐冷漠,她慌了。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她欢心。
她内心是害怕林德功的,突然出现的一个陌生中年人把她从母亲的身边带走,林德功的触碰和亲昵让她觉得很不适应。
林付星是她第一个朋友。
“姐姐。”
“不许叫我姐姐。”林付星板着张小脸。
“等进去后,不许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廿荥胆怯地点头。
她不敢忤逆她。
幼儿园门口,林付星和廿荥一块上中班。
等到了睡午觉的时候,班级里的一个女孩把几个女孩拉到宿舍,然后掀开衣服给她们看自己的胸脯。
“我已经是女人了!我的胸已经开始发育了。”
女孩们见她的乳房有了些弧度
都很是惊奇,女孩得意地把衣服拉了回去。
“怎么做到的?”有人问她。
“很简单,多揉揉掐一掐就好了。有时候睡不着,我和我的好朋友就互相帮忙的。”
“这么简单吗?”
“好神奇啊!”
“嘘——小点声。”
“那当然了!要有刺激才行。”
林付星冷眼看着她们,一言不发就走了。
她从小就对自己的身材有着严格的管理,放学了也不会往校门外的小摊多看一眼。
小时候的她很期待自己的胸部发育,她很想自己有个完美身材,然后受人瞩目。
那时候,她是嫌弃自己的发育的。
胸太小了。
所以在午睡的时候,她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小孩子的恶是最纯粹的恶。
林付星觉得,是时候该教训一下这个“私生子”了。
于是廿荥还没睡着就被林付星喊醒。
她让廿荥的头钻进她的被子里。
廿荥怕被老师发现她们没睡午觉会被挨骂,但对方是林付星,还是犹犹豫豫地探了进去。
“怎么了吗,姐姐。”廿荥仰头看她。
林付星心里顿感一阵厌恶,她命令廿荥掐自己胸。
衣服被她随意撩起,昏暗的被窝里廿荥连林付星的脸都看不清。
廿荥干脆这个人都溜进了她的被窝。
淡粉色的乳晕上点缀着一粒红,廿荥怎么敢掐她胸。
林付星被她的态度搞得有些恼火了。
在林付星的再三催促下,廿荥小心翼翼地凑到她的胸前。
她最终决定,含住了她的乳头。
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逐渐变硬的红珠,直接刺激着林付星的感官,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被子外面就是吵闹的同学,他们不想睡觉就在一块聊天或者玩玩具。
廿荥害怕老师走过来,舔嘬一边的时候还不忘用一只手捏住另外一个,她捏得很轻,如是珍宝。
她在林付星的逼迫下,拿指尖刮蹭她的另一个乳头,等一边舔湿了就急忙含住另一个。
小手捂着一端的乳晕有节奏得蹂躏着,廿荥被闷得有些喘不过气,等她头探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付星的手上全是自己的口水,指尖黏糊糊的扯出一条暧昧的津线。
她魂不守舍地把手贴在自己胸前,模仿廿荥的动作试了一下,却发现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
而且胸也没变大。
骗子。
于是她们晚上在家又试了一次。
又是林德功不在家的一天。
林付星的房间被反锁,廿荥第一次和姐姐一起睡觉很开心。
林付星穿着白色睡裙坐在床上,她引导着廿荥躺到她身边,就着她的手隔着睡裙摸她。
她早就学过性知识了,不像廿荥那样什么都不懂。
像个白痴一样。
此时她还不知道廿荥的名字,她只知道父亲叫她什么“星星”。
真让人觉得恶心,连小名都和她的读音类似。
白天,居然还有人问她们俩个是不是姊妹俩。
谁要和她做姐妹。
林付星以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她,她还没到心智成熟的时候,没有形成良好的善恶观,她的想法就这么跟着别人的话走。
廿荥这种人,就不配和她生活在一起。
她只要“喂”一声,廿荥就猜她在喊自己。
林付星不想看到廿荥的那双明亮又带点自卑的眼眸,随性拿个丝巾把那双眼睛蒙上。
林付星本来就没开灯,现在又围了丝巾,廿荥彻底看不见了。
林付星让她做和中午一样的事。
廿荥说她看不见。
林付星扯歪了裙子的一段吊带,露出了半边身子。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锁骨上,活似个典雅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仙,柔顺的头发披在她的肩上,就这么静静地俯视她身下的人。
她是审判她的人。
廿荥的手被她牵到胸前,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头下意识地往上扬,林付星看她像个急着吃奶的小羊,她吸吮到林付星的脖子上,
“唔——”林付星吃痛,她掐住廿荥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前,“你瞎吗?”
廿荥不敢反驳她压根看不见,她咽了咽口水,鼻间呼出的湿气惹得人一阵痒,她抱住她的侧腰,等她终于感受到乳头时,先是小心地亲了一下,然后再含住舔。说是亲,更像是试探的触碰。
纵然蜻蜓点水,也惹得林付星浑身触电似地挺了挺腰。
廿荥摸透她不喜欢温柔的,貌似更喜欢粗暴一点的。
尖锐的牙尖磨着林付星脆弱的乳头,她忍不住轻哼了俩声。两个人从原本坐在床上的姿势不由地变成了廿荥抱着她,林付星跨坐在她腿上
。
另一手也没闲着,而是反复揉捻着另一种无人问津的小乳头,湿润又陌生的触感让林付星烧昏了头,她有些发软,脑子也晕晕的。
“姐姐姐”她不允许廿荥发出声音,意味着拒绝了她试图停止的信号。廿荥的感官在黑夜里被放大,她只能闻到林付星身上的清香味。
一天下来被林付星俩次“霸凌”,让她对她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她说不清是什么。
“闭嘴。”林付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她的动作使得本就不够牢固的丝巾掉了下来。
廿荥看着她面露潮红的脸和忍不住泪失禁的眼睛,雾蒙蒙的,看不清眼里掺和着什么。
林付星没有继续,她在那一刻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下床走去了卫生间。
等她回来,廿荥就被她赶回自己房间了。
廿荥心里一阵失落。
她还以为今天可以和姐姐一起睡觉的。
她喜欢和姐姐在一起。
即使不再一张床睡觉也没关系,有她在的地方都会让她感到安心。
两个人住一起不到三个月,廿荥就被送回家了。
等后来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林付星已经上小学了。
在这期间她学了很多东西,她为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感到羞愧,所以她更不愿意见到廿荥。
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对方时,廿荥和她就双双进入武校学习,林付星受不了那里的环境,待了几天就回家了。廿荥却整整学了三年。
林付星连廿荥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的长相在自己的记忆里也很模糊。
以至于林付星高中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廿荥就是那个小女孩。
高二那年,廿荥的朋友突然告诉她,高三有个学姐特别漂亮,好想认识她。
有多漂亮,廿荥想。
等和她一块吃饭的时候,廿荥才知道那个学姐就是林付星。
确实漂亮,廿荥想。
可是林付星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的朋友经常坐在林付星附近吃饭,廿荥也算是沾光了。
朋友偶尔会给林付星买水,还会刻意赶上林付星她们吃饭的速度,这样就有机会和她们并肩聊天了。
她不吝夸赞,对着林付星说她长得漂亮,身材巨好,是她认为高三长得最漂亮的女生了。林付星只是笑着点头,对她表示感谢。
她们偶遇地次数多了,林付星的朋友就有点不开心了。受不了自己的好朋友总被人这么粘着,对方直接光明正大地吃醋:“喜欢姐姐的人这么多,妹妹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听到这话林付星就笑着骂她朋友“少阴阳怪气”。
与同廿荥朋友礼貌的笑不同,林付星对她身边的朋友更自在舒服。
廿荥对自己的朋友对林付星“献殷勤”的行为内心毫无波澜,但看林付星对朋友这么好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她连吃醋的理由都没有。
在林付星眼里,自己以前是个碍眼的人,现在只是一个陌生人。
林付星最后还给了朋友她的联系方式。
她的朋友要到女神的联系方式开心坏了。她们成了以后见面也会打招呼的程度。
为什么别人的主动这么容易得逞。
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也可以成为你的普通朋友。
明明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到她身边的人。
廿荥想不通,可她没有再被讨厌一次的勇气了。
可两个人的关系从一次偶然的意外中得到转折。
酒吧的聚会里林付星坐在了她的旁边。
无数金色氛围纸撒落在空气中,林付星背对着众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廿荥不确定她记不记得自己。
音乐声惹得人心慌,廿荥只听到自己的耳边阵阵鸣响,一时分不清是乐声还是自己的心跳。林付星带着酒气,她一坐下来就顺势把头倾倒在廿荥的肩上。
她微卷的头发蹭着她的脖颈,痒痒的。廿荥侧头看着她卷翘的睫毛微颤,像是闭着眼。她问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认错。”
她原是想随便找个顺眼的人坐在身边,凑近了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寺庙香,让人感觉很心安。她忍不住凑近嗅了下。
她知道她是常和高二那个小朋友一块走的朋友。
林付星不记得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味道很好闻。
“你用的什么香水?”林付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她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廿荥忍不住往后退。
她的耳朵很敏感。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些变味,廿荥却不认为这是在调情。准确来说,她不相信林付星在逗她。
“没用香水。”
然后林付星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反正最后两个人去开了房。
这件事到后来,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林付星不缺朋友,高二那个小妹妹喜欢她,她很感激,但她也
不会因为感动就和她成为好朋友,她骨子里不相信别人对她的主动,总认为是明码标价的。特别是这种看上去很有活力,激情四射的女生,她对她仅仅是出于礼貌。
至于廿荥,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反正她没有醉。
直到廿荥搂着她和她接吻,她才如梦初醒。
廿荥那晚做得很凶,以至于她问林付星,她哪里还有什么位置空着。
林付星直言,缺个女朋友。
她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林付星刚从一段失败的恋情里跳出来,就被廿荥着急忙慌地接住了。
她甘之如饴。
而就在两个人在一起不到一个月,林付星她妈就把廿荥的所有资料大老远从国外寄了过来。
林付星在知道廿荥确确实实是她爸的私生女时一开始确实很意外,但很快就接受了她爸还有另外一个家的现实。
对于从小就没体验过父爱的林付星来说,她早就无所谓了。
母亲也只有在“重大事件”上才会出现。
林付星对她在手机里的嘘寒问暖也毫无波澜。
廿荥的母亲是没过门,但林付星觉得自己能像那个私生女。
而非名义上的独生女。
要说这一叠资料真正对林付星来说有什么用。
就是让她知道,小时候那个小女孩,就是廿荥。
这让她觉得很有趣。
于是做爱的时候,她故意让廿荥吃她奶,问她“能不能吸出奶来”她也不说话,等她回味完抬头,津液挂在林付星的乳头上,一出来就形成粘腻透明的丝线。
林付星双眼迷离,嘴角因为接吻挂着溢出点水液体,顺着脸颊流下,犹如一条无形的链拴在她的脖子上。她们都被对方禁锢着,形成闭环。
问她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她一开始还不打算说,林付星说不想说就闭嘴好了。
于是她跨到她脸上坐了上去,廿荥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故意讨她开心。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逼翻出嫩红的内壁,她伸出舌头扫过藏在深处的玉液,舔得很细致,一滴都没剩。她很喜欢她这个地方,怎么看都觉得很漂亮。
林付星撑着的手使不上劲,她被廿荥托着才勉强坐直,廿荥是第一次,动作羞涩又带有试探,离开的时候还讨好地亲了几下。林付星还是没忍住,全喷到她脸上了。
廿荥抿了抿湿润的嘴唇,嘴巴张成一个很小的弧度,咽了下口水。她的脸上湿漉漉的,看上去很可怜,像个淋了雨的小狗。
在林付星的引诱下,她承认了。
面对她的逼近,廿荥有些失神。
她现在的眼神就和她宣布复出的那一天如出一辙。
那场发布会她独自一个人带着头盔骑着摩托车越过人群来到镜头的中心,无数记者朝她涌入,询问着她的近况,试图扒出她的隐情,他们心知肚明又步步紧逼。
闪光灯下,她不慌不忙地拿下头盔接过主持人的话筒,面对犀利的提问她总能轻松化解。
此时她们却在电梯里互换了身份,林付星是记者,她变成了她。
她们连电梯都没按,这也让白忱有了开门的机会。
白忱连续按了好几下,电梯居然真的开了。
他的嘴比脑子快,电梯打开的同时,林付星和廿荥同时朝他看去。
“吉莫问你要不要点买避孕套我操!”
他说话的同时看到两个人的身影后,他连忙捂住嘴。
林付星在一瞬间和她分开些距离,转身按了电梯,还不忘朝他眨了眨眼解释道。
“不用了,我怀不上。”
等电梯关上后,白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扭头把自己分析的思路都一股脑子地告诉吉莫,什么林付星怀不上,她们是不是同性恋,同时还不忘埋怨她。
“你耍我呢,我就说老板什么时候谈过男朋友,用什么套她们俩绝对不正常!”
“猪。”吉莫见玩笑得逞后心情很好,加班的怨气也少了许多。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白忱猛地看她。“你们玩我呢!亏我还背地里当了林付星的黑粉那么多年,我都快成站长了!”
与办公室里的欢喜冤家不同,电梯里很安静。
她们俩谁也都开口。
“你还是太心软了。”这是林付星对她的所作所为的最终评价,“但凭这些可不够。”她明知道廿荥做着一切的目的,心知肚明却依旧说出这翻话。
“把我们高中拍的那些视频放出来不就简单多了吗?”林付星故意刺激她,但对廿荥很受用。“还是说,你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裸”
“够了。”廿荥用手捂住她的嘴,不想听她继续往下说。她本以为林付星是过来兴师问罪的,现在看来,她更像是来讨债的。
她不需要问林付星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也许不仅是因为自己故意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面对廿荥想
要做个了结的想法,林付星根本不买账。
来之前她只是怀疑过她,然后发现照片里的构图和传媒公司的封面相似,原本只是碰碰运气,看到白忱手上的道袍才让她临时起意停在十楼。
“这些年挺不容易的吧。”
“又要管我,又要控制爸爸那边的势力。”林付星早些年就和林德功断绝了父女关系,廿荥和她不一样。
她从小爱戴的“叔叔”是她的亲生父亲,从小就在父爱下长大,又有个疼爱她的母亲,她永远无法逃脱家庭的牢笼。
她和林付星根本不是一路人,林付星嘲笑她的自讨苦吃,有着闲情雅致管她的事,倒不如想想怎么管理公司。
“林德功也不希望你和我有任何”
“这是我的事。”廿荥打断了她,“我早就跟他说过了,是我先喜欢你的,与你无关。转学的时候我就跟他说清楚了,一切是因为我”
“那只会让他认为是我逼你这么说的。”林付星打破她的幻想。
她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乱伦是他最不可饶恕的。
谁都可以,唯独林付星不行。
高三的时候,有人犯事,年级组调取监控的时候的时候发现了她俩的事,林德功丢尽了脸,林付星直言就是为了报复他才这么做的。
他调查的时候才知道,林付星和廿荥在一个学校。
他找到林付星的那一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就给了她一巴掌,骂她不要脸,她妹妹的这辈子都被她这个同性恋给毁了。
他把林付星关了起来进行电击治疗,她受尽折磨后才被她妈救了出来。
廿荥在这段时间里没有出现过廿荥,廿荥一开始以为她秘密训练了,那个时候正是海选出道的时候,林德功答应她不动林付星后她才同意转学的。
一个以为对方摆脱了,一个以为对方妥协了。
哪怕后来两个人都知道了真相,但内心早已心生嫌隙了。
回不去了。
这个没用的男人依附着强势的女人找到了他的真爱,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出轨被人发现有另外一个家庭,妻子对自己挑选的丈夫感到失望后报复性地丢了个女儿远走他乡。
不离婚也是打压他的第一步。
没有人会爱这个婴儿。
林付星长大后也不理解自己的存在。
“他早就病了,医生说活不了多久了。”廿荥的话让林付星沉默了。
她像是在陈述一件寻常的事,林德功是最信道家文化的企业家,他一有时间就去道馆修行,为人乐善好施,同时也是行业里的模范。
有的人在网上当福利姬,平日里总混迹风俗场所,却也会给山区女孩送物资提供救援,哪怕小时候曾被人性侵过。
有的人在小三家里爱老婆爱小孩孝敬父母,在外叱咤职场雷厉风行,却也会对原配的小孩不管不问。
等廿荥的母亲给他生了弟弟后,他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哪怕病倒了,唯一的坚持就是要看儿子长大。
“那就恭喜了。”林付星不想多做纠缠,想离开又感觉双腿被注了铅似的不能动弹。
她根本不在乎林德功怎么样。
她们这边的动静引得周围不少人关注,已经有人发现是林付星了,有几个人已经拿起手机在偷拍了。
她最后还是走了。
司机见她坐上来后迟迟没有发车的指令,林付星闭着眼一言不发。
等她让司机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廿荥追了上来一只手死死抵在车缝里,林付星被她吓了一跳,她怕压到她的手慌张地按下开门键。
“你疯了?手是不是不想要了?”冷静的外表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她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林付星看上去有些生气。
饶是她的动作再迅速,廿荥的手还是被压红了,她毫不在意地收回手的态度直接把人惹毛了。
廿荥喘着气对上了她怒不可遏的眼睛。
“过去是我太懦弱了,是我不够勇敢。”
“我还是喜欢你,这么多年我干了什么现在你也知道了,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这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急切的需要一个答案,她原本的计划全被打碎了,如果这次林付星拒绝她,她就囚禁她,占有她。
父亲那管不住她了,林德功早就对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活不久了,弟弟还没长大,廿荥早些年就控制住了公司,现在轮到他需要廿荥的支持。
她阴暗的计划仅仅存活在她脑海里,从未想真正实施过。
她希望林付星自由。
她已经猜到林付星想说什么了,无非就是说些拒绝以及骂她没脑子的话。
失落的情绪来得很快,她刚说出的话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因为她现在不确定林付星还喜不喜欢自己了。
她运筹帷幄了这么多年,维度对这件事没有把握。
让她放手是不可能的。
她不敢想象林付星和别人
“可以。”
廿荥身子一顿,她连刚刚在想什么都忘了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
“什么?”她就听着自己这么问道,她的思绪漂浮在云外脑子也没法正常运转了。
“我说,试个屁。”林付星改了话,说完就把门关上让司机开走了。
她怎么也跟着廿荥一起疯了。
“啧。”
在那之后,她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廿荥不再派人去跟着她,白忱以为她是真的打算放下了。
新公司没业绩,准确来说是老板怠工了。
“她又跑山上去了?”
“去山里住了几天,然后又跑去江南搞祷告会,反正一时半会儿公司也没什么事。”吉莫说道。
“大忙人呐。”白忱感慨。“林付星那边的人是不是撤了?”
“是。”
“偏偏在那天去新公司搞了个什么仪式,不走运了吧。”白忱摆了摆手,他知道林付星那日并非走运,为了和吉莫发发牢骚。
“那天前天晚上她在给别人算吉日,足足算了三页纸,顺便就选了那天作公司吉日。”吉莫也不是很懂,她们这些算命的还挺重视时机的。
为了招财,公司的门上还用红绳穿着五铢钱,连公司物品的摆放位置都有讲究。
就连地理位置都是她算出来的。不过吉莫觉得她这次算得不准。真是干一行像一行。
“综艺还拍不拍了?”
“拍不了,3对对家崩了俩对”原计划是让林付星当嘉宾的,现在的情况肯定不行,容易打草惊蛇。
他们是按照人设以及拟定完剧本的,没想到一下子塌了俩对,后期很容易出状况。
原计划是把几对分手的情侣放在一起生活的综艺戏码。对外宣称的是《cp粉的复活》,把几对be的cp重新回到大众视野,再加上剧本加持,够让他们吸一波粉丝了。
“什么原因?”
“一对是有私人恩怨,最近在打官司。还有就是止妍那边想和林付星炒cp。”
止妍和她在剧组认识后,林付星默认两个人玩玩,止妍却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了,以至于后来发现林付星有别的人后还大闹了一场。
“不止是炒cp吧。”吉莫大致了解完情况,还是觉得拍片更有长远价值。
“可能还要炒饭。”
风和公馆。
林付星刚参加完活动,她回了房间后就准备洗澡。
花洒簌簌流出温水,高挑的身姿站在水中,长发被打湿在后背,顺着尾椎骨能看到挺翘的白臀,浴室水汽朦胧,水流滴滴答答地留下来,敏感的乳头被热水刺激地颤颤挺立。
林付星半眯着昂起头,睨了眼花洒洞眼,然后伸手调高了温度,脖颈上带着的翡翠垂到了乳沟间,俩指夹着乳头若有若无地捏了几下,指腹在乳晕上打圈,小红粒被主人恶劣地弹了一下,直对着花洒,像是在示威。
止妍见林付星从浴室里出来,跑上前就搂着她亲,柔软的舌头撬开林付星的唇瓣,她没有抵抗,止妍轻易地就伸进去了,两个人交换了一个亲密的吻。从嘴亲到眼尾,手指扯开浴袍,一双又白又翘的奶子跳了出来,止妍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林付星被牵到床边倒了下来,她被刺激地后背发软,浑身触电似的,床边放着一个木质镜子,林付星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雾,湿漉漉地看了眼镜子,急促地笑了一声,止妍不知道到她为什么笑,她现在就想讨她欢心。
想让她爽。
可她没想到林付星换了个姿势,直起身跨坐在她身上,木制镜子刚好对着她仰起的头。止妍扶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香肩上,湿热的呼吸声刺激地林付星往后躲,她的脖子很敏感,止妍如雨般的吻绵绵落下。
她充满着暗示性地问她:“姐姐,今天做吗?”
“别留下痕迹。”林付星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低沉。她的眼神漂离,时不时着镜子。
“做吧。”
就在止妍拿道具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硬生生踹开,廿荥阴着脸掐住了止妍的脖子硬生生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浑身的血液在沸腾,直往上冒,止妍就感觉恐怖的力道从后颈蔓延,她不知道廿荥是从哪冒出来的。
林付星把花洒的里微型摄像头扔到廿荥身上,随意地用被褥盖上赤裸的身子,见廿荥把人撵出去后,她的面色很不好看。
“装不下去了?”廿荥一靠近,林付星就扇了她一巴掌,廿荥的脸倏然红了,留下巴掌印,她硬生生承受着她的怒火没有躲避。
“不是让你别偷看了吗?”
“看得爽不爽。”
“她可以,我不行?”
她不明白为什么止妍可以,林付星在她之后,就没有对象这个说法,不过是一些唇友谊,凭什么……凭什么一个玩了几天的人就可以上她。
“你先改改你这偷窥人做爱的臭毛病。”林付星已经卸了妆,没了平日的明艳动人,反倒有些清
纯。
既然自己的床伴被赶走了,林付星也没了兴致,打火机清脆的翻盖声后,蓝色的火焰点燃了烟,修长的手指夹着长烟,她吸了一口后吐了圈白烟。
廿荥速来不喜欢吸二手烟,她之前也没见林付星抽过。林付星见她蹙着眉,轻笑了声。
“你不去拍电影,拍我做什么?”
“还是说……以前我跟你拍的那些……都看腻了?”
林付星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
她一直观察着廿荥脸上的变化,她的那双杏眼很清澈,这也不难怪老道长说她眼睛有神。面相白净淡雅,只可惜现在一副愁眉紧锁的样。
她好像一对上林付星就换了个人。
然后林付星就下了逐客令,廿荥转身离开。
看着廿荥离开的背影,林付星突然想起她们在一起的时候。
林付星问她记不记得自己。
她闪烁其辞的眼神告诉她那句“不记得了”是假的。
她们相爱的时间太短,分开的时候也没来得及说一句再见,再次重逢后又如此狼狈。
林付星以为自己离开林家后靠的是自己自力更生,一个人面对所有困难,哪怕她母亲劝她出国管理她的公司,林付星都一直推脱到母亲生病。
她这些年甚至都没探望过那个生过她却从未看望过她的母亲。
现在廿荥又给她当头一棒。
原来这些年的挣扎,不过是在她的肩膀上拾取罢了。
她还是没有逃出林德功的阴影。
一看到廿荥,她就想到她那个父亲有个美满的家庭。
比起林付星允许止妍的深入,廿荥更讨厌的是,她发现止妍和她长得有些相似。
比如那双眼睛。
这么多年,林付星从未有过像样的伴侣,她始终觉得不认为有人会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
她工作的环境里,哪还能遇上什么心思单纯的人,大家都有着一副好皮囊,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怎么野怎么刺激怎么玩。
而这些,她早在十几岁就玩了个遍,现在反而没什么精力搞这些。
宁愿孑然一身。
又或许是因为,年少的时候,曾见过天生会爱人的眼睛。
她本以为廿荥已经走了,一抬眼却发现廿荥还站着原地。
不同的是,门被锁上了。
“不是已经抓奸过了吗。”林付星脸色很差,她恍惚间感觉有些头很轻,身体有点烫,明明已经开了空调。
林付星圆润的肩膀搭上了一只手,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她的神经。
她顿时警惕地看向廿荥,内心的那股无名的火烧得更旺了。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闻到什么了吗?”廿荥半搂着她,触及到她颈窝时发出一声喟叹,她贪婪地嗅着林付星刚洗完澡留下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你也闻闻我,好不好。”
淡淡的寺庙香钻入林付星的鼻间,后调是偏冷的苦茶味。和记忆里的味道重叠。
一开始只是因为去道场的次数多了,所以染上了些味道。后来廿荥为了让味道留着久一些,为此还研究了一样味道的香水。
林付星闻不出个所以然,但她猜测是一种催情剂。廿荥一开始选的化学,后来听说林付星要出道,她转学了编导,此外她还对中药学很感兴趣。
高中的时候,她还帮林付星的朋友把过脉。
啧。
“臭。难闻。”
廿荥的碎发惹得林付星的脖子有些瘙痒,她忍不住撇开头。
绕是知道她故意这么说,但廿荥还是和林付星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才是最受不了了的,她甚至没有吃药。林付星只是闻了闻就受不了,何况她只是喷在身上。
她们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还是林付星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主动搂住她的脖子。
“蠢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操我吗。
废物。
林付星的身体很烫,伸手轻捏住廿荥的耳垂,廿荥的体温高得惊人。俩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都得不到缓解,廿荥抱起她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浸润了两个人的身体,林付星对她有胆下药没胆做爱的行为又气又笑。
她甩开廿荥的胳膊,半撑在浴缸里,水涨到她胸前,白嫩的胸口上俩颗艳红的乳头被刺激着挺立着,她的症状没有得到缓解,她的虎口抵在廿荥的脖颈上,和她接了一个又湿又热的吻。
林付星把她的头半淹在水中,头发瀑泄在水中,她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帮她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控制她的呼吸。
林付星的唇刚贴近她的嘴,她就伸出舌头强硬地索取她每一寸空气,廿荥呛了口水,她感到呼吸困难,濒临窒息的恐惧和舌吻的快感的双层交叠下让她忘记了反抗。
她好像要被林付星吻死了。
她闭上眼专心地品味着,直到她感到体力透支,好像真的要死掉的时候被林付星拽了上来。两个人在水里憋了这么久,此时她们正大口地呼吸地空气。沉重的呼吸声和疯狂跳动的心脏声在庆贺着幸存,廿荥瘫软在浴缸里,林付星也累得闭上眼。
“对不起。”
“错哪了?”
“不该给你下药。”
“问题不在这。”
“不该跟踪你。不该在花洒和镜子里放微型摄像头来监视你。”
“不该出尔反尔,不该限制你的私生活,不该……”
“够了。”林付星打断她的话。
她这次约止妍就是故意引廿荥出面的。
她想看,就让她看个够。
从上次她射击张岩开始,林付星就发现,她终于不只会做偷偷摸摸的事了。
都有胆子下药了。
林付星见过的迷药不比廿荥少,她在这个圈子混,早就见过形形色色的小人了。
偏偏就有廿荥这种人,第一次见有人一下药就后悔的。
与其她做偷窥无作为的狗仔,林付星觉得她现在这样才更生动。
“我之前说的可能让你有些误会。”
“看来我有必要再说一遍。”
“我们永远不可能复合。”
“我不喜……唔唔……”
廿荥钳住她的手腕举到身后,发疯似的强吻住她,她草草得擦拭着两人身上的水渍,面对林付星的抵抗她照单全收。林付星被纠缠着,两个人半推半就到床边,林付星被她推到床上。
林付星被床弹起又深陷到床褥里,廿荥抓住她的脚裸,林付星常年健身,腿又白又直,此时却挂在廿荥的肩上,弯曲出漂亮的曲线。她的手被廿荥用手铐拷起来挂在床头,廿荥的身体素质比林付星想得还要好,林付星此时还没恢复体力,她被廿荥摆弄得像一个精美的玩偶。
“装不下去了?”
林付星那张让廿荥又爱又恨的嘴被廿荥用嘴堵上,她捏着林付星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接吻,林付星毫不留情地咬她的舌头。
血腥味混着津液在口腔里流动,林付星没了刚刚的主动权,她把廿荥的舌头往外推却怎么也推不出去,舌头又麻又软,房间里传出暧昧的水声。
林付星被她吻得浑身发软,眼尾被染上一片红晕,她生理性地留出一行眼泪,廿荥又亲了亲她湿红的眼睛。
林付星得到短暂的喘息,廿荥俩根手指暗昧的搅了下她的舌头扯出透明的淫线,林付星咬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出来。
廿荥拨弄着她的下唇,林付星的腿很不老实,她的手因为习武再加上去军校后变得有些粗糙,林付星细腻光滑的大腿把她的手捏住不能动弹,廿荥一只手握不住,她低头吻了吻林付星大腿内侧。
她一路吻到林付星的小穴,她的嘴沾到林付星的水液,林付星早就湿了。廿荥一边捂住林付星的嘴,一边探寻她的身体。柔软灵巧的舌头先在外面舔舐一圈就是不进去,等她灵活的舌头一进去,湿热的软肉就把她的舌头紧密包裹起来。林付星被她舔软了,她面色潮红,低吟几声,嘴角止不住流出些津液,她的臀被人小幅度地举起,像为了更方便廿荥吃她的逼,这个姿势仿佛她主动送上嘴边。
房间里回荡着渍渍地水声,林付星抬起胳膊捂住眼,想伸腿去踢廿荥的脸却使不上力,反被廿荥握住脚安抚地舔了舔。
她的脚修长有骨感,脚趾头圆润可爱,廿荥爱不释手。林付星感觉自己的脚被把玩了没多久,林付星又开始吃她的逼,她恶劣地捏了捏阴蒂,舌头舔到一个软肉里藏着红粒上被她故意顶了顶,林付星自暴自弃式地又流了很多淫水。
林付星被她搞得高潮了。
她挺起身子,奶子也随着动作小弧度地晃了晃,廿荥跟个贪恋母乳的小孩似的连忙去吃她的奶子,她吸吮着奶头,试图吸出奶水要似的。廿荥最喜欢她的这对奶子,她把头埋在林付星的胸上,贪恋地闻着她的气味。
“姐姐。”
廿荥就逃了。
也许是因为林付星那句不喜欢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说她不喜欢强迫别人吧,她又把林付星捆了,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她们基本上都做了。
林付星的助理一进来就看到林付星衣衫不整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助理要上前帮她解开捆绑,她还没走几步林付星就自己解开了。
她无所谓地转了转酸麻的手,让助理换个房间。
助理一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味道。她心想,林付星真会折腾人。
她是会负责打理林付星私生活,每次处理后事的时候,林付星都是清醒的那个。她一直以为林付星是站上方的那个。
虽然这次玩得有些猛,但她深以为然。
直到林付星掀开被子:“药膏在哪?”
助理急忙接给她,她见止妍早就走了,但见林付星一直没给她指令,她实相地没多问。
怕是
中途换人了。助理心想。
林付星身上就没一块完整的肌肤,大大小小的红痕遍布全身,她试图走下床都吃力。
看来廿荥真是被她那句话刺激到了。
廿荥昨晚磨了她很久,问她能不能复合。
她说是要一起高潮,控制着林付星的敏感点,原本被伺候的好好的突然搞这么一出,林付星要被她折磨死了。
“复合别想了,当炮友可以考虑”后面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林付星的记忆有些模糊,反正她醒了人就走了。
林付星换了个房间倒头就睡,让助理没事别打扰她。
她睡到下午三点就被经纪人的电话吵醒了。
“有事?”
“你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