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醒醒……”
姜离半梦半醒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小声的叫唤声。
她皱着眉,很是抗拒醒来。
许久没梦到,林丽女士入她的梦来。
姜离挣扎了许久,回味了梦中的一切,最终不得不在叫唤声下,睁开了双眼。
她盯着眼前的小太监,还有小太监来福身后古色古香的摆设。
是呢,这是姜国,不是二十一世纪。
她是姜国的长公主姜黎,不是那个妓女的女儿,不是那个明明有大好前程又沦落风尘,张开腿一身雪白皮子任人压一口朱唇任人尝的姜离。
可她就是想当姜离!
凭什么?穿越这样离奇的事情都发生了,就不能让她重生,送她回有林丽的世界吗?
这什么破金枝玉叶谁爱当谁当!
一股来自体内控制不住的暴虐涌起,姜离咬紧牙关,好不甘心。
前几日,她一醒来,就成了这姜国唯一的公主。
命好吗?——一来姜国君主驾崩,王后不堪受辱被逼自尽。
幼弟下落不明,玉玺也随着消失不见。
于是姜离一介孤女,便成了粘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血脉高贵又怎样?拔毛的凤凰不如鸡。
姜离强忍住心中的戾气,淡声道“外面现在情况如何”?
来福盯着圆圆的杏眼,觑着她的脸色,像猫儿似的细声细气。
“边关沦陷,王后所在林家尚无动静,西北侯率领四万兵马已向王都攻来,程相暂时代为摄政。”
姜离闻言冷哼一声。
她还记得她刚从姜黎身上醒来时的情景。
嗓子眼好痛,身子也沉甸甸的,没有力气,喘不过气,她以为是来到了地狱,使劲挣扎,好不容易睁开眼,却看到长得跟林丽女士很是相似,衣着华贵头戴凤钗的宫装妇人正用力扼住她的喉咙。
见姜离睁开了眼,慌乱之下又加了把劲。
姜离来不及细看,模模糊糊感觉似有男子一声怒吼,吓得妇人放开了手。
她就又晕了过去。
据来福所言,男子就是权倾朝野的程相,宫装妇人是这具身体的母后,姜国的王后。
多讽刺呀,杀她的反而是血脉至亲,救她一命的,是世俗意义上的敌人。
说实话,姜离宁愿不要被救,就让她和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一起香消玉殒。
多好。
可偏偏没有,她被囚禁在这冷冰冰的宫殿,就一个小太监像一只小狗似的,舔上来,还愿意伺候。
其余宫人都避之不及,自寻出路去了。
毕竟王后没了的那晚,宫人的血浸透了坤仪宫前的白玉阶。
为什么呢?
姜离看着面前一身青衣的来福,瞅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脸蛋圆圆的,没有一丝阴柔,眼珠子漆黑又透亮。
一个小太监,怎么能有这样清澈的眼睛呢?
好想,挖了它。
一股强烈的毁坏欲涌了上来,燥得很。
姜离深吐了口气,移开视线。
“带本宫去沐浴吧。”
“得嘞——”
小太监好似得到了骨头一般,一下子那高兴气头就起来了,双膝跪下,拿起塌旁放置的丝质锦袜,就欲伺候她穿鞋。
好贱。
姜离坐在榻上,俯视来福摆弄着她雪白的双脚,她脚指甲上那抹凤仙花的红晃呀晃,很是扎眼。
“别的宫人都走了,你为何不寻个好出路。本宫这可不是什么好路子。”
小太监还是兴冲冲的,抬头盯着姜离,露出他的小梨涡,满脸笑意回道:“公主对奴有恩,奴这条命都是公主的,任凭公主吩咐。”
命都是她的?
这般天真的小太监,是怎么在宫廷中活下来的?
姜离舌尖在贝齿上扫了扫,实在是控制不住心头的暗黑,腿一伸踩在了来福的肩上。
“你的公主已经死了,我不是她。”
“离本宫远点,来福。”
小太监的脸上笑意瞬间凝固,黑溜溜的眼珠子雾气弥漫了上来。
姜离心中一阵快意,感觉自己似乎释放了一头野兽。
她收回抵着来福的脚,踏上木屐,袅袅地往浴池所在之处走去。
恨我吧,小太监。
离我远点吧,小狗。
汤泉池,水是恰当好处的温热,些许雾气蒸腾。
姜离褪去身上的纱衣,不着寸缕,迈进了池子里。
她闭着眼,享受着润滑细腻的池水拂过这具身体。
在一片无光的黑暗中,姜离一寸一寸抚摸姜国公主的冰肌雪骨。
很嫩。
明明是刚及笄花苞似的年岁,胸口不是小馒头,乳儿却异常丰盈,一手都握不住。
姜离冷哼一声,手往底
下一探。
好家伙,没有那层屏障。
她一个妓女,都是因还债才失身,这个金枝玉叶却早早就被破了瓜。
贱不贱呢?
姜离自嘲着,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怎么办呢?好似做不成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了。
不管在哪个时空,是妓女的女儿也好,尊贵的血脉也罢,似乎都得张开腿依附男人,被人压被人尝。
这就是她的命吗?
就这么认命吧。
姜离感觉骨头似乎从这具身子里抽出去了,她软成一摊泥。
慢慢地,慢慢地,沉入池底。
就在她马上就要被这温热的温泉水浸过去了,扑通一声,有人扑了过来。
一双粗糙的手,颤抖着拉起她的胳膊,绕过腰环抱着她,将她拖离水面。
来人一声不吭,光目光炯炯盯着她,若不是手还抖着,姜离都还以为那人心如止水呢。
为什么要来惹我呢?
姜离缓慢睁开眼,任由眼皮上的水滴入眼里,她也一眨不眨,望着来福。
都说要离我远点了,小狗,为什么不听话呢?
她心中的野兽在咆哮。
姜离脚点地,像个妖精似的,将身无寸缕的身子朝着来福压过去,眼睛盯着来福,直到他们鼻子对着鼻子。
“为何要下来?”
小太监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口中嚷嚷“奴无父无母,这条命都是公主的。”
哽咽着,泪珠直流。
“什么都听我的吗?”姜离气息如兰,饶有兴趣看着小太监。
来福止住哽咽,点了点头。
“衣服脱了。”
闻言,小太监不自觉往下一瞟,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下耳朵通红。
他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她,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好不可怜。
姜离止住了笑意,面无表情,看着小狗开始慌张,放开她,又目不转睛盯着她,试探性一件件往下脱。
姜离心里爽翻了,可怎么能让小狗看出来呢?她维持着冰冷的样子,直到小太监只剩下只剩下最底下那层布。
“会伺候人吗?”
来福轻轻点了点头,挪了两步,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给她捏起了肩。
真当她没听到他松的那口气么?
姜离偏不让他如愿。
她按住小太监的手,转过身,拉着来福的手掌像之前她那样一寸一寸摸过去。
小太监的手掌比她大很多,手很粗糙,关节也粗,一看就知道是干活的手。
摸过的肌肤有点刺刺的。
他不知道看哪里,很是无措,只得把湿漉漉的视线继续放到她脸上。
怎么这么可怜呀?
看得姜离那种想捉弄人,想欺负他的心思真的止都止不住。
她带着他的手,往胸口的乳儿蹭过去,可来福的手就跟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眼神也飘到了不知道哪里,整个人都空了。
这才哪到哪?
她压着来福继续往后退,直到靠到了玉石砌的台阶。
姜离坐了上去,整个胸脯都露到了外面。
她一手拽住来福的头发,一手掐着来福的下巴。
来福的头仰着,逼得望向她。
“不是说什么都能为本宫做吗?连取悦本宫都做不到,要你有何用?”
姜离的眼里满是恶意,她甩开双手,一动不动。
小太监生涩的用掌心摩擦她的乳尖,五指像揉馒头似的开始揉捏,继而又无措地望向姜离。
尽管他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眼神还是很澄澈,没有一丝怨意和不满。
姜离凝视着来福脸上被自己掐出来的印子,伸手用拇指揉了揉,朝上面呼了口气,和那双她之前曾想挖掉的眼睛对视。
她放低了声音,用哄人的语气,说了句:“听话,舔一舔,含一含。”
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像林间的小鹿。
姜离看着来福的耳朵变得通红,看着他低头移到她的胸脯前,微微停顿一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张开嘴含了上去。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呀?一下子从湿漉漉的落魄小狗变成会羞会撒娇的狸猫。
舌头也很灵敏,会绕着圈轻刮着乳尖,试探性用牙齿咬,小口小口含,轻轻舔弄,大口大口吮吸乳肉。
甚至无师自通,知晓不冷落另外一边,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着,会用粗糙的大手伺候另一边。揉胸的力气也不再那么克制,一点点加大,罩着乳儿用力往里挤,揉捏着,把玩着,像玩弄面团似的搓扁揉圆。
这具身子也很敏感,只是雪乳被这么玩了几下,花心就一股瘙痒,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难耐,一下子就湿了。
真是欠操。
姜离扭动着身躯,感觉到甚是饥渴。
她盯着胸前黑发的脑袋,
像摸小狗似的摸着小太监的头,作为奖励。
原来被人伺候真的挺舒服的。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被贯穿。
姜离拿起来福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像舔男子那玩意似的,津津地吃着他的中指。
中指在她嘴里搅来搅去,她柔软的唇含着,舌头灵巧地动来动去。
察觉到来福又僵住了,姜离吐出一句“本宫不叫停不准停”,继续弄了下去。
她闭着眼,想象着嘴里的是冒着热气的大肉棒。
又粗又长。
她吸着上面的青筋,像吃果冻似的,肉棒跳动一下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