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景那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神情,季尧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全然忘记嘴里还有没吞下去的热粥,喉咙瞬间像是被烫出一个窟窿,不想让对方见到自己太多丑态,他摆摆手冲贺景随便敷衍道:“我记错了,你赶紧回去上班别烦我。”
贺景没说话,站在原地看了季尧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季尧暗自松了口气,他一手捏着喉结那处的软肉一手不住地往嘴里扇风,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一层阴影笼罩。
“常温的。”
贺景的突然发话把季尧吓一跳,他不耐烦地抬头,嘴里问候对方家人的话就差往外蹦了,结果就看到贺景西装笔挺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拎着一盒插好吸管的牛奶作势要往他嘴上怼。
“喝个粥都能烫到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过的。”贺景说着,将那盒牛奶硬塞到季尧手里。
贺景略带嫌弃的语气让整个场面都显得有些滑稽,那堆险些脱口而出的脏话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季尧吞回肚子里。
他拿起贺景塞过来的牛奶,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缓过劲来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我刚才的样子很凶吗?”贺景弯腰俯身,刻意拉近与季尧之间的距离,那张他曾心心念念的脸此刻近在咫尺,不知怎的,他有种想亲吻季尧的冲动。但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呼吸放缓,喉结滞涩地滚动了几下,最终也只敢将沾在季尧唇上的牛奶用指腹轻揉开,“你嘴巴上有脏东西。”
“没……你不凶。”季尧被他看得耳尖发烫,说话也跟着吞吞吐吐,索性随口胡诌了一句,“是太好看了,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是吗?”季尧的话一下挑起贺景想要调教他的兴致,他挑挑眉站起身,自上而下将季尧的身子打量了个遍,最后他望向那瓶被季尧喝剩一半的牛奶,“再喝一口,别吞进去。”
这句话说得很温柔,却透露出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季尧不傻,就算搞不懂贺景接下来想对他做什么,也能凭借多年的性经验猜出这很大概率和那张主奴协议有关。
协议具体内容他忘得七七八八,唯一还有印象的就是里头有一项是奖励。他瞥了眼贺景,穿上正装的他有股很强烈的禁欲感,如果所谓的奖励是被这样的贺景掐着脖子操逼,那他愿意赌一把。于是他故意放慢动作,在贺景的全程注视下喝了口牛奶含在嘴里。
“好乖。”贺景像给自家宠物猫顺毛一样轻轻抚摸季尧发顶,他从不吝啬对奴隶的夸赞和奖励,尤其当这个奴隶还是季尧的时候。
可季尧不是猫,他无法从容地接受这份馈赠。贺景每次轻抚他的头发,都好像有一道道细密电流穿透季尧的四肢百骸,爽得他好几次都差点把牛奶吞下去。
为了保持自身清醒,更为了等下能被贺景操,本来摊开的手掌被他逐渐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也不舍得松开。
贺景似乎察觉到他这个细微的举动,那双放在他头上的手力道大了些,紧接着他的头发就被人猛地向后一拽。
他被迫仰起头和贺景对视,可比起头皮那点轻微不适感,更令他意外的是,他居然从贺景眼里读出了欲望。这和以往他求贺景和自己上床时那种他读不懂的,既像疑惑又像怜悯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张嘴。”贺景再次下达一个指令,季尧顺从地张开嘴,他指着那些牛奶问季尧,“你知道这很像什么吗?”
像含着别人刚射出来的,冒着热气与腥臊味的尿。
从贺景让他张嘴的那一刻起,季尧就明白他要干嘛,很多年前那群人在床上也和他玩过这样的游戏。
掰开他的嘴,把尿射进他嘴里,还会有一两个故意尿在他脸上,他被淋得眼睛都睁不开。等到尿液从嘴里溢出来或者被呛到咳嗽,尿液回流到鼻腔里,他才被允许把那些尿吞下去。
“像尿。”
贺景的声音分明很轻,落入季尧耳朵里化成平地惊雷,一把将深陷回忆泥淖中的季尧扯出来。
贺景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翻搅,模仿性交的方式在里面浅浅戳刺,季尧本能地想要含住吮吸,嘴巴刚一合上,涎水混合着奶液就顺着嘴角滑落。
他有些无措地蹙眉,直到头上那点仅存的压力消散,贺景重新抚弄他的头发示意他放松,他才缓缓张开嘴。
季尧嘴巴里的牛奶剩得不多,贺景也没打算真的为难他,只是手指退出去时还不忘在他那条红舌上蹭掉刚沾到的奶渍,“喝下去。”
得到许可,季尧毫不犹豫地把牛奶咽下去,眼睛却仍定定地望着贺景。
这是性暗示,季尧最懂这些。他在告诉贺景,就算是精液他也会乖乖吞进去,和他上过床的男人没一个能顶得住他这招,光是自己舔舔舌头他们就迫不及待要掰开他的腿操他的逼了。
果然贺景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视线集中到他并着的双腿间,注意到这一点,他悄悄将腿打开了些,向贺景露出那团脆弱。
可下一秒,一双高定皮鞋径直踩在他的大腿内侧
上,贺景那把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你动了吗?”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季尧打了个激灵,他不是没遇过玩s的炮友,但大多数都是拿鞭子抽他几下屁股再骂他几句骚母狗就直接开操,像贺景这么强势的还是第一个。他生生克制住自己想要挪开腿的念头,毕竟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不守规矩而失了一个挨操的机会。
“腿分开。”贺景很满意季尧的听话程度,见季尧安安分分地没再乱动,他下达第三个指令。
感受到眼前人的灼灼目光,季尧很快将双腿大大分开,中间的性器俨然有了抬头的趋势,后穴那股痒意更是像虫子似的钻得他想立马抓起贺景的鸡巴就往里面捅。
“你好像对我们的协议不怎么上心。”贺景边说,边捏住季尧下巴,再次逼迫他和自己对视,脚却不知不觉挪到季尧大腿根部,稍一用力便踩上季尧的性器。
下体的疼痛感传来,季尧额角迅速沁出汗水,他嘴唇嗫嚅着,原先收回去的脏话再度呼之欲出,然而贺景仿佛他肚子里的蛔虫,脚上的力道逐渐松缓下来,从踩踏慢慢过渡到揉压,最后只轻轻蹭着。
季尧整个人都卸了力,软绵绵地靠坐在床沿喘息,他没想到贺景居然会玩这种花样,甚至就连每一脚踩下去的力度他都能精准把握,自己的鸡巴就这么在贺景脚下毫无预兆地起了反应,开始变得肿胀滚烫。
但这远远不够,季尧无意识地抬高屁股,伸手想去抠挖里面泛痒的穴肉,可手刚摸到后腰就迎面撞上贺景冷冰冰的眼神,他不得已把手重新缩了回去。
“协议里明确说明如果遇到你不喜欢的游戏,你有拒绝的权利。”贺景慢条斯理地说着,脚下的动作却从未间断,不停在那根硬挺的性器上来回碾过,偶尔还能感受到它的勃勃跳动。
他很喜欢季尧现在这副红着脸微眯双眼的表情,更喜欢他不敢违抗自己命令的乖顺模样。
“什么……”季尧没听清贺景在说什么,喘着粗气反问他。
“我让你张嘴的时候,你走神了。”贺景压低音量,小声说,“如果你喜欢,你会像每晚求我和你上床那样激动,或者说,是下贱。”
小心思被揭穿,季尧难得恢复点神智,他干脆也不装了,“那你现在就来操我,我喜欢你操我的逼。”
贺景没理他,季尧这样的行为在他眼里属于逾矩。他早看出来季尧喜欢受虐,普通人被一脚踩在那玩意上不冒火已经算是脾气好的,而季尧不仅没跟他急眼,那地方还硬得不像话。
他挪开脚,瞥见那真丝睡衣被濡湿了一小块,调侃似的说:“现在确实是硬了。”
这话季尧听懂了。贺景是在怪自己刚才骗他说看到他鸡巴就变硬的话。
他想反驳,但骤然消失的快感迫使他不得不向贺景低头。鸡巴硬得发疼,贺景又迟迟没有动静,季尧一下没忍住想要用手去抓贺景的脚,可惜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脚踩在他胸口上。
不知是欲望得不到纾解,还是先前那些不堪的记忆涌入脑海,季尧眼中渐渐起了水雾,他看不清贺景的脸,只好轻声哀求,“求你……贺景……我想射……好难受。”
“叫我什么?”贺景问他。
季尧依稀辨别出贺景的问题,他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呻吟,“主人……是主人……狗鸡巴想被主人的脚踩射。”
“之前是惩罚。”贺景的脚从季尧胸口移开,不偏不倚正好踩住季尧的性器,脚底狠狠一碾,“现在是奖励。”
季尧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他眼睛圆睁,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嘴巴大张着像条渴水的鱼在拼命攫取卧室里为数不多的氧气。
不一会,一股腥咸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季尧射了。
睡衣上那瘫浓白昭示着他这次有多兴奋,他打过那么多次炮,爬上过那么多人的床,也只知道自己生性淫荡,没被大鸡巴操就一点都射不出来,根本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被贺景用脚踩射。
“鞋子脏了。”贺景饶有兴致地看着季尧,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他,“该做什么?”
季尧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捧起贺景的脚,在那双皮鞋上小口小口地舔舐着,连同事先滴落的牛奶也一并被他卷进软舌里。
他舔完,熟练地伸出舌头让贺景检查,见贺景没什么表示,他用讨好语调问,“你能不能也操一下我后面的骚逼?”
贺景静静站着,过了很久才摇头说:“忍着,等我回来。”
季尧低头不说话,他不理解明明自己都表现得那么积极配合了,凭什么贺景还不让他吃鸡巴。
“好好看一遍协议,我会检查。医药箱在门右边角落里,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怕季尧误会,贺景补充道,“现在做,你身体吃不消。”
“出去。”季尧越想越气,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回应的话也不留一丝情面。
眼看例会时间就快到,贺景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终究还是默默帮季尧把流出来的精液擦干,然后关上房
门走了。
确认贺景真的离开没再回来后,季尧火速拍了自己伸舌头舔手指的照片群发给整个通讯录,等了几分钟没回音,他也失了耐心。
这群男人,晚上操逼就跟恶狗抢食似的,白天又跟猪一样睡得沉。算了,真叫来几个也开不了门,横竖吃不到真鸡巴,还不如靠自己,起码还能爽一下。
说干就干,他把手机扔到一旁,拿出两根硅胶制的仿真鸡巴。一根吸附在墙上,另外一根他特地比划了下位置,吸附在不远处的床头柜上。
后穴那股痒意在他射精后不仅没得到缓解,甚至流出更多骚水,把他屁股下面那层睡衣全打湿了,季尧穿得难受也嫌它碍事,三两下就把它脱了扔到沙发上。
他浑身赤裸,身上还遍布前两天被贺景带过来的那几人蹂躏过的红痕,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感到知足。简单给自己做了下扩张,季尧就迫不及待地一手扶腰一手牢牢抓住墙上那根假鸡巴,边用屁股去蹭还边回头看,直到整根假鸡巴被全部吞进逼穴里他才终于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好爽……假鸡巴老公快点操骚婊子的贱逼……呜……逼里好痒……想被大鸡巴操。”
季尧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努力摆动着屁股去吃那根假鸡巴,这让他想起以前和其它男人打炮的时候,对方操累了就喜欢叫他换成这个姿势然后让他自己用屁股往鸡巴上撞,兴起了就会夸他扭得真骚,是个天生给男人操的鸡巴套子,夸完还要狠狠往他屁股上甩几个巴掌听他吃痛地叫出声来才肯罢休。
到底假鸡巴操起来没有真鸡巴爽,季尧腰都扭到累了还是觉得不够。他俯低身子,张嘴想含住床头柜上那根假鸡巴,但实在太大他没办法整根含进嘴里,只好用舌头去舔。
这一幕莫名让他想到一小时前自己主动给贺景舔皮鞋的场景。这种无端联想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他止不住幻想自己现在正舔着贺景的鸡巴,而贺景就站在他身前闭上双眼享受他的服务,手插进他头发里夸他真乖舌头真会舔,要射了就把他的嘴巴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强行将精液灌入他喉管里。
越这么想,季尧就舔得越卖力。舌尖没过多久就泛酸,他依依不舍地吐出假鸡巴,眼波在上面的水渍流转,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得腾出一只手在自己鸡巴上套弄,想象那是贺景在帮他自慰。
贺景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握住鸡巴时手背应该会绽出青筋。光是想着这个画面季尧的后穴就不受控制地绞紧,下一刻精液也随之喷薄而出。
整间卧室塞满情欲的味道,从后穴和鸡巴上流下来的淫液混着季尧的口水统统落进毛绒地毯湿成一团。
季尧瘫坐在地,眼神涣散地望着一地狼藉的卧室,眼睛瞟到那盒喝剩的牛奶,他禁不住一阵反胃,好不容易用手撑地站起来,眼前却忽地一黑险些摔倒,晃了晃脑袋才勉强看清前面的路,伴随着那吵得他头疼的铁链声,一路跌跌撞撞也总算是来到洗手间。
一到洗漱台,他再也无法克制胃里的翻江倒海,早上吃的那碗粥和鸡蛋全被他吐了个精光,可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吐到没东西了就吐出一滩滩酸水,到后来就是不断地干呕。
时间过去多久他没概念,等他再抬头,阳光就已经刺得他眼疼。他艰难地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张脸很陌生,瘦削苍白,眼底微微发红,几缕头发被水打湿零散贴在脸侧,很狼狈但不妨碍它好看。
他对着镜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反手打开淋浴器,把贺景设置好的水温私自调成冷水。
可能一夜过去,燕城从冬天转为夏日,季尧压根不觉得打在自己身上的水有多冷。
光着身子回到卧室,盛皮蛋瘦肉粥的碗还搁在床头柜上放着,仔细一看碗底结了层白色的膜。季尧不想麻烦营养师,自己拿到洗手间洗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手一抬就要去拎碗,没成想动作幅度过大,碗从柜上砸下来了。
“真的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真就是被包养的命。”他自言自语,说不出是自嘲还是想得开。
一块块陶瓷碎片被他垒在手心,他拿起最上面那片印有英文的小碎块在手腕上徘徊,挑了个没疤的位置正想下手,贺景的话就不合时宜地在他耳边响起。
“手腕的伤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弄的吗?”
他无奈笑笑,用力往拇指指腹一划,汩汩鲜血顺着掌心流向小臂,宛若一条缠绕而行的毒蛇。
季尧看得出神,过了好一阵才挪动步子去拿角落里的医药箱,映入眼帘的是各种消毒水还有白纱布,但他没选,找了块创口贴糊弄一下也就完事了。
情热散去,简单收拾好房间,季尧这才反应过来天气还是挺冷的,睡衣脏了他不想穿,戴着脚铐他也没法穿衣服,再多的他也懒得考虑了,反正人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比什么都强。
等到营养师敲开卧室门给他送吃的,他才从床上爬起来,结果饭没吃两口就说吃不下。营养师问他是不是不合胃口,他说困了想睡觉;营养师问他手上的伤怎么回事,他说太饿了咬
的。
贺景今天一整天都很忙,例会开完开越洋会议,还得跟合作商去实地考察,等忙完工作来到蛋糕店准备买甜品带回公寓给季尧吃,掏出手机付款一连串消息和未接来电顿时铺满整个屏幕。
未接来电都是营养师的,点开信息栏,营养师的消息就弹了出来:季先生好像不太对劲。
再往下翻,就是季尧的一条未读消息:一张伸舌头舔手指的特写照。
季尧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指腹包扎好的伤口和手背上的留置针让他有些恍惚,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入眼就是全套真皮沙发和嵌在墙上大几十寸的液晶电视,整间病房只有他这一张病床,显得既空荡又安静。
这和他平时到过的医院都大不相同,背后一股冷风吹过,他打了个激灵,回头一看才发觉原来不是风,是自己把旁边坐着的贺景给自动忽略了。
懂了,金钱的力量确实伟大。
“你自己看。”贺景将病历本扔给季尧。
季尧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无非是说他营养不良抵抗力差伤口感染发烧,这有什么好写的?吃点退烧药再换个创口贴不就好了,都是有钱人自己矫情,这点事也当事。
“挺好啊,什么时候出院?”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贺景脸一下就起了风浪,“看手机,你确定不需要给我个解释?”
季尧不明白贺景在说什么,顺着他的话拿起手机,点开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他的,消息栏里除了那些炮友发过来的骚话,就属被几十条信息顶到最上面的贺景瞩目。
坏了,群发色情照忘记屏蔽贺景了。
这不能怪他,炮友那么多自己怎么可能记得清楚,再加上那天爽完本来就不舒服,草草吃完午饭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谁能想到贺景居然发过来这么多消息。
季尧低下头假装不去看贺景,“我……我没朋友,那上面又都是之前上过床的,所以我都不怎么看手机,而且那天我很累吃完饭就睡了然后醒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话里没有半点逻辑,但贺景问了他就想说,就跟他敢和贺景回家甚至被他铐在家里也不感到害怕是一个样,都挺莫名其妙的。
“发烧。”贺景说,“你做什么了?”
“睡衣糊到精液了,穿身上黏黏糊糊的我嫌脏想去洗澡,谁知道淋浴器坏了水是冷的。”怕贺景不相信,季尧又补了一句,“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当时也没觉得冷。”
“燕城现在的气温是零下十五度。”贺景挑眉,“不冷?”
“好了好了。”淋浴器坏了的借口很拙劣,季尧担心贺景再问下去会露馅,只能先服软,“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贺景轻叹口气,“疼吗?”
“什么?”
听出话里的关心,季尧寻着贺景的目光望去,看到是自己那根包扎好的拇指,心思立马就活泛起来。
不疼白不疼,反正假鸡巴操起来不够带劲,正好可以借这次的伤来换取一定程度的自由,最起码也得让自己能出公寓大门。
他表演欲爆棚,缓缓转头,再望向贺景时已经是两眼含泪,说话也带着点哭腔,“很痛。”
贺景不出声,季尧有些着急,于是他加大筹码,这次连鼻子都是一抽一抽的,“我本来想帮你洗碗的,但是我太笨了不小心把碗摔了还把手指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