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是乖,他只是在生闷气,今天赵宇没有给他带糖糕,他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凶了一顿,那个女人不让他再喊哥哥,割了舌头就不能吃糖糕了,尝不到甜甜的味道了。
“疼不疼。”赵宇按了按那被抽得有些红肿的屁股蛋。
“嗷呜!”小傻子终于叫唤了一声。
赵宇抱着小傻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柴房里的小床上,“趴好,我给你抹药。”
松松垮垮的破布裤子被轻易扯下,圆滚滚的屁股上有几道横七竖八的红痕,赵宇用指尖挑了药,涂抹在小傻子那可怜兮兮的屁股蛋上。
“糖糕。”小傻子若无其事地喊了一句,然后又地下头乖乖趴着。
赵宇一愣,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凉透的糕点,递到小傻子嘴边,“小容很乖。”
赵容傻笑着接过去,两只手捧着糕点,小口小口咬着吃。
赵府中谁也不承认这个小傻子是他弟弟,可是赵宇记得六年前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他即将有个小弟弟,有个女人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那么小小一个,就像个软乎乎甜滋滋的糖糕。
药涂抹地差不多了,小傻子的整个屁股蛋都散发着药膏的清香,赵宇眼神沉沉地看着小傻子的私处,小傻子那里,多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逼。
赵宇给他提上裤子,“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也不能让别人脱你的裤子,听到没有?”
小傻子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羞羞。”
赵宇给他擦去嘴角的糖渣,“小容很聪明嘛。”
小傻子也会得意地笑。
从那以后赵宇就没再让他叫过哥哥了,赵容惦记着嘴里的舌头,也不敢再叫。
赵宇弱冠那年,赵夫人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然而最终赵宇以仕途为由拒绝了,他十九岁中举,二十岁又中了进士。金榜题名,御街夸官,赵宇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起府里后院的小傻子,他要在皇城街边给他的小傻子买一块最甜的糖糕。
又四年。
赵夫人为着赵宇的亲事急得茶饭不思,是时边关又起了战事,赵宇弃文从武,自愿请命前往边关。娶妻一事又耽误下来。
走之前他去后院看他的小傻子,小傻子已经长大了,长成了小美人,细腰长腿,明眸皓齿,美得让他心慌。
然而小美人一开口还是以前那个傻傻的样子,“糖糕。”
赵宇笑了,也醉了几分,“自己来拿。”
小傻子知道,糖糕总是被赵宇揣在怀里,便伸出手去摸。摸了半天,没有摸到软软的糖糕,只摸到坚硬滚烫的胸膛。
小傻子讪讪地收回有些发热的手掌。
赵宇握住那双手,情难自抑地放在嘴边吻了吻,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以至于两人都没有显现出半分的惊讶。直到赵宇将他压在身下,草垫发出沙沙响声的时候,他用颤抖的手轻轻推了一下身上的人,“这里,脏。”
赵宇的心脏也随着那微弱的声音轻轻揪扯了一下,“小容乖乖的,以后给小容睡干净的大床,天天吃糖糕,好不好?”
那沙哑的嗓音让赵容觉得心安,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像进入了一个蛊人的梦。话本里说的情话,亦或戏曲里唱得淫词,都没有他此刻听到的动人。
赵宇脱了他的衣服,摸到了他腿心处那个隐秘的逼。未经人事,却已经开始湿润。
赵宇顿了顿,沉声问着身下面色红透的小傻子,“不是说了不能让别人脱你的裤子吗?”
小傻子睁开眼,哼了两声,将两条细长的腿分得更开。
他的小傻子真的长大了,勾得他失了神。他将手指放进那温软的肉穴内,浅浅抽插,直到赵容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喘得动情后,他才将自己滚烫粗硬的阴茎抵上去。
那一晚他几乎发了狂,那是他第一次把他的小傻子欺负得哭个不停,他咬着小傻子的耳朵,语气狎昵,“赵小容,叫一声哥哥,以后只叫给我一个人听。”
赵容抽抽噎噎,一声哥哥被体内滚烫的阴茎顶得七零八落。他睡过去之前,赵宇还一直在他耳根处说着话,可是他太困了,怎么也听不清了。
赵宇走后没多久,赵府老爷就病倒了,赵夫人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后院那不男不女的傻子太晦气,索性让人给赶出家门。
那小傻子在赵府附近逗留了几日,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赵宇最初写过几封家书,然而却字字句句都不是他真正想写的,真正想问的,后来索性不再写。想到这个他又笑,他的小傻子也不认字。当初他下了学就去教小傻子认字,他把自己学的也都教给小傻子,然而小傻子每次吃完糖糕就忘得一干二净。
春风不度玉门关。他的春风,傻傻的,不认路,吹不到那么远。
赵容被人贩子给当成女的卖进了青楼,他虽然傻了点,但长得好,客人也多。
云霓是跟他前后脚进来的,不忍看他那么受欺负,经常来给他送药,云霓语气沉闷闷的,“你不要再装傻了
,只有聪明人才能活下去。”
别人都说这人是个傻的,云霓觉得不对,这人非但不傻,还认得不少字呢。
赵容轻嗤一声,“你聪明,不也进来了吗?”
果然是个装疯卖傻的。
云霓把药扔在床上,“起码老娘活得没你这么惨。”
“哦。”赵容轻轻应一声,伸手摸到那个小药瓶。
“你这写的都是什么?”云霓走过去,拿起他床头的废纸张。
他写那人教他的诗句,写那人的姓,写那人的名……
“没什么。”
“你教我认字好不好?”云霓说得认认真真,“我教你别的。”
“好。”
云霓真的教了他很多,把他从小傻子教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小婊子。
有时候赵容喝醉了问云霓,“你想不想走啊。”
云霓笑得花枝乱颤,“你别犯傻昂,这江山虽然大,可没给你这小婊子留地方。”
赵容也开始笑,媚眼如丝如绸。
前线打了胜仗,皇上派人送去军资,还送了一些女人过去。
云霓在名单上看到自己的时候,手一抖差点晕过去。
她去找赵容,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小容,你替我去好不好?我不能去……我不能去……”
赵容不为所动,“卖惨啊?诓我啊?我不傻。”
“你那日写的名字是赵宇将军对不对?你去找他,你去找他……”
“我不要,”赵容低下头,静静道,“我没见到他就死路上怎么办。”
云霓哭得声音都颤了,“小容……你能活下去的……”
最后赵容还是替她去了,云霓怀孕了,等着人来赎身。云霓跟他说这江山很大,没有小婊子容身的地方,却转头掘地三尺地就找出一个不知深浅的地方来。
这世上没傻子,只有婊子。
婊子只要张开腿就行了,云霓教过他,小婊子是没有任何错的……
“将军,您真的不去……”
赵宇不耐烦道,“不去。”
也不知道今日这个小兵话怎么这样多,“听说,有一个还是个双儿呢,我都还没见过,将军您见过吗……”
赵宇手一抖,穿着盔甲就出去了,不可能是他的小傻子……但是他心里怎么会那么慌张呢……
赵容闭上眼,小婊子是没有错的,小婊子受的是世间众人的苦,受完苦,以后就不会再苦了,只有甜滋滋的糖糕……怎么闭上眼的时候,他看到了赵宇呢……
“哥哥……哥哥……”他哀哀地叫,叫得人抓心挠肝。
赵宇睚眦欲裂,扯开他身上那些人,将他抱紧怀里,包裹的严严实实,坚硬冰冷的盔甲硌得他骨头都疼起来。
小兵目瞪口呆的听着将军的吩咐,“去打一盆热水,让伙夫做两块糖糕,刚才那些人,扰乱军纪,全部,处死。”
赵容打了个寒颤。
“过来,我给洗一下。”赵宇看着缩在他床角的人。
赵容慢吞吞地挪过去,腿心流出来的精液蹭到了赵将军的床垫上。
“水烫。”小婊子轻声道。
赵宇将粗糙的手探进盆底,实在没觉出一丁点儿烫来。他握住小婊子垂在床边的脚踝,“不烫了。”
那手也是烫的,但小婊子终究是没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婊子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将腿一晃一晃。
赵宇也不再问,直接将人抱进了木盆里,抹上皂荚,认真洗着。
小婊子轻声笑了,皂荚是香香的,他自己也被洗得干干净净。
“笑什么?”赵宇也笑了,他把小婊子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给他裹上干净衣服,“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糖糕。”
赵容哭了。云霓和他说,小婊子是不能哭的,小婊子越哭,别人看了就越想欺负。
云霓教会他怎样当一个小婊子,可是他装傻装得太久了,一面对赵宇,他就又变成那个傻子。
不到半刻钟,赵宇就回来了,他又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糖糕。
小婊子也不接,就这那双手开始啃,赵宇只好一直捧着。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他教给小傻子的诗,大概小傻子也句句都记着呢。他的小傻子变成了小婊子,不认路竟也寻得到他。
尹江死了。
死得很简单,执行任务时被炸死在陨星带,尸骨无存。
尹家家大业大,然而尹江早已和尹家断绝关系,四年前尹江不肯因家族联姻牺牲掉自己的恋爱自主权,索性与家里断绝了来往。
尹江从小自由惯了,他弟读书兢兢业业,他逗狗遛鸟逛大街,他弟去远星深造学业有成,他骑着改装车送外卖,他弟继承家业,他追到了星际际花。
尹江换过十多份工作,最后进了部队,又死在了部队。
尹川不忍心看他哥受苦,找过他哥很多次,想让他哥回
家认个错。
尹江满不在乎,叼着根烟,朝着陶西的方向指了指,“我回去,他怎么办?那些老东西能同意让他过门儿吗?”
尹川这才认真看了看他哥的老婆,长得确实很美,雌雄莫辨的美,动魄惊心的美,摄人心魄的美,不愧是星际际花。
“算了,哥,你过得好就行,我这卡里有几个亿,是我这次研发项目自己赚的,你拿去和嫂子用吧。”
尹江也不跟他客气,拿了卡,扔给陶西。
四年前陶西还是红a会所里的头牌,只卖艺不卖身,陪吃陪聊不陪睡,但尹江砸的钱太多了,多到他不陪睡都说不过去了。
陶西赔的还是自己的初夜,他的身体很特殊,是个双性人,会阴处长了个小逼,所以他没跟别人睡过。
那一晚尹江毫不怜惜,把他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刚被开苞的小逼肿得十分红艳,尹江拿出相机对着他私处咔咔一顿拍照。
“不介意吧?”尹江问道。
陶西无力地摇了摇头。分开双腿任他拍。
“很美。”尹江如实夸道。
陶西空洞的眼睛里流下泪,落进枕头里,消失不见了。
“还想肏吗?”陶西张开腿邀请,像极了熟于此道的淫荡婊子。
“那你爽吗?”尹江拉过那两条长腿,粗硬的阴茎抵在红肿的小肉逼上。
陶西想了想,“还行吧,但你肏得太用力了。”
尹江笑了笑,再次狠狠肏进去。
更用力,更凶狠,无所顾忌得像是在行凶。陶西紧紧抱着他,吻他,柔软的吻密集地落在他身上。
尹江慢下来,回应他的吻。
“跟了我吧。”尹江说。
陶西嗤笑,“是嫁给你吗?”
“你愿意这样也可以。”
陶西不笑了,他盯着尹江平静坦然的脸看了半天。
他遇到了个疯的。
尹江死了,陶西现在成了寡妇,当初要是没嫁就好了,那现在他就依旧是陶西。
可他偏偏一抽疯就嫁了,现在不但成了寡妇,还带着个小拖油瓶。
结婚两年他就怀孕了,他们做爱从不做避孕措施,就算他受孕概率小,怀孕也是早晚的事。
他跟尹江结婚之后尹江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所以其实他没过过几天阔日子,但尹江不算懒,对他也挺好,没让他吃过苦。
他没钱去陨星带给尹江收尸,听说尹江他弟去了,开着豪华的船舰,打捞了三天三夜。
陶西没去找尹川要回尸骸。活人不能为死人所累,他放下了,他又回到红a会所,回到没遇见过尹江的时候。
离开时很简单,想回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带着孩子的寡妇,和这个灯红酒绿的场所实在格格不入。
可是越是格格不入,越倒平添几分趣味。
离开时很简单,想回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带着孩子的寡妇,和这个灯红酒绿的场所实在格格不入。
可是越是格格不入,越倒平添几分趣味。
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都来看他表演,会所老板发觉出商机,又将他捧得比天高。
红这种东西是有实效性的,世间万物,只要不是像烟花一样在最绚烂那一刻戛然而止,就是像终会过季的桃子一样日渐软烂。
尹江就死得恰恰好,二十五岁,非常绚烂的年龄,死得也很简单,像是轻松按下暂停键,上一秒高空里绚烂,下一秒高度表归零,私有物连同自己的肉身皆可抛。
宇宙里沉沉浮浮,打捞尸体碎片的难题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
尹江就是那样随时会戛然而止的人,陶西第一次见就感觉到了,所以他破天荒地同意嫁给尹江,而如今翳影也终于幻灭。
“陶西,今晚准备一下,有个大老板点名要看你。”
陶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只要不是工作,他多数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的。
开玩笑,他的表情,是按价格表卖的,他的心里有那么一份独属于自己的价格表,收到多少钱就卖几分的笑。
别人都说是他高攀了尹江,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几年来他给尹江的那些,其实早已超过尹江付的价格了。
夜色逐渐变浓。
会所内气氛高昂,赵家的大少爷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
“你就是尹江那姘头?老公死了又出来卖了?”
陶西安静站在一边,并未答话。
宋应怀知道赵辉从小就跟尹江不对付,便顺着赵辉的话说下去,“跟错男人就是倒霉,婊子找男人也得擦亮眼啊。”
陶西笑了笑,无名指上的戒指硌得他手疼,金属环上镶着这颗星球唯一的一颗混彩钻,“那祝两位少爷没有瞎眼的时候。”
宋应怀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句话像在拐着弯骂他们。
赵辉脸色沉了沉,“今晚得表演到很晚,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已经答应了尹小南十一点就回家
,陶西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一场表演还是绰绰有余的。
“先陪客人喝一杯吧。”宋应怀笑着将提前倒好的酒递给陶西。
陶西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忍着口中的辛辣,临上场前去卫生间全吐了出来。
“赵大少爷,今晚可有好戏看了,刚才那婊子喝的酒里被我放了烈性春药,就算只喝半口也得发情,过会儿在台上就能发起骚来。”
赵辉想了想陶西发情求他肏得模样,胯下一阵发胀,当初他和尹江在军校的时候,他就处处被尹江打压,后来他看上了新评比出的星际际花,去精品店认认真真挑了好久的礼物,然而尹江却已经把人家追到手拐到床上去了。
会所的某间高级包厢内,尹川看着手里的一份商务合同。
“尹少爷,相信我们这次也能合作愉快的。”
“会的,”尹川将合同递给手下,“那我就先失陪了。”
“听说今晚大厅会有一场有趣的表演,曾经的星际花沦落到当众跳淫舞,尹少爷不想观赏一下吗?”
尹川对这些声色犬马并不感兴趣,他最近在陨星带往返多次,哥哥的尸骸终于打捞完全,哥哥流落在外的唯一骨肉也已经找到了,现在他只觉得疲惫。
然而手下却凑近他的耳边,“今晚表演的人是,是陶西,尹江少爷的妻子。”
尹川猛地睁大眼睛,一股无名火从疲惫不堪的内心涌出。
陶西上场后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
他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耀眼,比起四年前来只增不减。
赵辉越看越眼热,他想道,尹江死了活该,是他命不好,压不住这么漂亮的老婆。
他命大,他要把陶西带回去,今晚就带回去,四年前他晚了一步,今天却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宋应怀察言观色,凑近赵辉耳边,“赵大少爷,今晚把人给您送到床上去?”
赵辉皱了皱眉,“不过是被尹江玩儿剩下的烂货,我床上缺人不成?”
“也是。”宋应怀笑着应和,实际心里明镜似的,这赵辉脸上一把嫌弃,裤裆里却比谁都诚实。
陶西在台上跳了一会儿就觉出不对劲了,身体越来越燥热,腿间也越来越湿润。
偏偏今晚的演出服又是薄如蝉翼,堪堪只能遮羞,被汗液浸湿之后就更显色情。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台下的面孔都变得陌生,继而又全变成尹江那张脸,那么熟悉,四年里他曾无数次用手指描摹。
他的丈夫在注视着他。
陶西不再怕了。
他表演得更加沉浸,更加出色,无所顾忌,尽力媚着台下每一个观众。
诱人的肌肤上晶莹的汗液,半透明衣服下胸前嫣红的两点,腿间若有似无的潮湿,台下所有人都失了神,丢了魂。
尹川在贵客区死死盯着大厅里的陶西,这不是他第一次见陶西,以前他去找他哥的时候,就见过很多次,那时候的陶西也很美,扮演者贤妻良母的角色,安安静静地待在他哥的身边。
那时候的陶西真的很美,只是安静坐着就很美,却不会让他生出淫欲。
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廉耻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扮演一个发骚的婊子。
尹川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交错,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到大厅中间,一把将坐在地上磨逼的陶西提了起来。
“跟我回去。”尹川阴恻恻道。
陶西抬起头的那一瞬间,眼泪就涌了出来,大厅的灯光全部聚焦在他眼前这个人身上,那么亮,那么暖。
“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陶西早已经神志不清,身体内明明那么热,他依旧想要靠近面前这个似乎更暖的人。
尹川一愣,随即想到陶西大概把他认成他哥了,他们俩长得确实有七分相似。
尹川紧绷的情绪缓和下来,他将外套脱下来,裹在了陶西身上,然后抱着陶西离开大厅。
会所的管理人员赶紧上前,“尹少爷,你这样不和规矩吧,这表演还没结束,你把人掳走……”
尹川冷冷道,“今晚你们会所有多少损失,全算在我账上。”
赵辉堵在尹川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从小到大捡你哥的破鞋还没捡够,连你哥的老婆也想上一下?”
“你也知道是我哥的老婆,我们尹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就别惦记了。”
赵辉气得牙根痒痒,但也只能让步,他憋了一晚上的欲火,此刻全部转为了怒火,他猛地摔了手中的价格高昂的特款坡璃杯,对着一脸懵逼的管理人员咬牙道,“算在尹川账上。”
尹宅内。一个两岁的小孩哭着要找妈妈,看守的保镖实在无奈,给尹川打了个电话。
尹川接到电话后吩咐司机开快一点。
此时尹小南哭着要找的妈妈正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好热……我好热……”
尹川的衬衫早已被蹭得发皱,到处都是潮湿的,尹川不知道那些湿乎乎的液体是自己的汗还是
陶西的汗,亦或是别的什么,似乎连空气都是潮湿的。
尹川打开车窗,想冷静一下。
陶西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很自然地缩进尹川怀里,嘟囔了一句冷。
尹川鬼使神差地摸到陶西腿间,火热的手掌贴上那朵盛开流汁的雌花。
“唔……”陶西在他怀里扭得更欢了。
手掌很快就彻底湿润。
“这不是挺热的吗,哪里冷了?”尹川哑声道。
陶西不再回答他,专心致志地磨着下半身,偶尔颤抖着停下来哭一哭,声音甜美得不像话。
尹川一动不动,活像是一尊雕塑,只有那只手掌不受控制般越来越滚烫,越来越贴近那朵烂熟的雌花。
“啊……嗯……”
车厢里除了甜美的呻吟之外,还有逐渐粘稠的水声。
怎么会有那样多的水,失禁一般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尹川想不明白。
陶西就在那滚烫火热的手掌上,把自己磨到了高潮,那朵肉花开始剧烈地抽搐,进而带动全身一起抽搐起来。
“少爷,”司机的声音干涩又紧张,“到,到了。”
“嗯,”尹川平静道,“你先下去吧。”
尹川等着身边的人气息逐渐平稳,也等着自己前所未有的高昂的欲望逐渐熄火,然后才将半昏迷的陶西抱下车。
正骑在保镖脖子上哭得小脸涨红的尹小南看到陶西的那一瞬间立刻破涕为了,“麻麻——”
尹川腾出手摸了摸尹小南红润的小脸蛋,“妈妈累了,已经睡着了。”
尹小南歪了歪脑袋,“叭叭?”
尹川一僵,“我是叔叔。”
尹小南瞪起眼睛执意道,“是叭叭——”
尹川看着又泫然欲泣的尹小南,妥协道,“嗯,叭叭。”
尹小南笑了笑,戳了戳自己的脸蛋,“要亲亲,亲亲才能睡觉。”
尹川在那柔软的脸蛋上轻触了一下,随即叫人把尹小南带去睡觉。
陶西在他怀内又不安分起来,“小南睡了吗……还是好热……”
尹川听得懂这话里潮湿暧昧的暗示,却也懂,这并不是说给他听的。
他抬脚走向他哥以前的卧室,将陶西放在了那张大床上。
他哥自从和家里决裂之后就没回过家,但是房间一直都有人打扫。
尹川站着床边,静静看着面色潮红的陶西,有些烦躁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去买按摩棒。”
对面的人结结巴巴,“少爷,买,买什么型号的?”
“各种型号。”
过了一会儿,手下抱着三个大纸箱子敲门。
尹川打开箱子,又把陶西晃了起来,“挑一个用。”
陶西浑浑沌沌地看着三大箱五颜六色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按摩棒,然后又看了看尹川。
陶西眼中带泪,“老公阳痿了吗?”
尹川咬牙切齿道,“嗯。”
陶西挑了一个最好看的,粉色的,还带着一个蝴蝶结手柄。
他慢慢地送往身下,“这个和老公的最像了。”
尹川一头黑线,看了一眼陶西挑选时嫌弃地扔在一边的仿真紫黑鸡巴,又瞥一眼陶西手中的漂亮玩具勾八。
他就不信他哥的勾八是这种粉了吧唧还带蝴蝶结的。
“哪里像了?”
“都漂亮……嗯……也都有这两个漂亮的蛋……”陶西捏着蝴蝶结的一边示意给他看。
尹川顺着蝴蝶结,看向按摩棒的柱身,又看向那尽头软嫩的穴口。心脏跳动得厉害。
“老公这不是硬了吗?”陶西用下巴尖指了指对面男人鼓胀的胯下。
尹川走向他,握住他腿间那根漂亮的按摩棒,用力往里插了两寸,“怎么这么多骚话?我哥很喜欢听吗?”
“嗯不行……!太深了……这样太深了……”
陶西低头看小腹处被顶起来的凸起,挣扎着往后退。
“这就受不了了?”尹川笑起来,用力压住他的小腹,“我还以为你有多耐肏。”
尹川握着手柄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漂亮的蝴蝶结拍打着充血肿胀的阴户,发出色情的拍打声。
“唔啊啊——”
陶西大腿紧绷,圆润的脚趾抓着柔软的床单,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淫液从他腿间喷出,水流打在尹川白皙的手上,不痛不痒的冲击力度。
不痛不痒的。
许久没人躺过的床单上出现了一摊水渍。
陶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尹川将手里的粉色按摩棒扔在一边,等他逐渐缓和下来,然后凑到他耳边问道,“够了吗?还痒不痒?想不想要了?”
两个人凑得太近,尹川的衬衣上沾染上潮湿的热汗,变得粘腻。
就连下半身也那么近,陶西高潮后敏感的肉花也蹭
到了尹川的西装裤。
漂亮的小肉逼里又颤颤巍巍地喷出一点骚水,那一小块西装裤被淋了个透湿。
尹川仿佛被烫到一样猛地撤开腿。
陶西抓着他的手,吐息更加滚烫,“不够,还要……”
尹川愣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向那三大箱按摩棒,拿起先前被陶西嫌弃地扔在一边那一个。
非常仿真。
至少他自己的是这样的。
“不用这一个,丑……”陶西摇着头合上了大开的修长双腿。
尹川掰开他的腿,不由分说地将粗大的按摩棒抵在他腿心处,根本不用润滑剂,只是将按摩棒在那朵肉花上擦了几下就滑腻不堪。
尹川用按摩棒上的假龟头戳了戳陶西的阴蒂,“丑吗?我看这个小骚逼倒是挺喜欢的。”
“不喜欢。”陶西扭过身,想躲开那个丑丑的按摩棒。
“啪——”
尹川在那脆弱不堪的私处狠狠拍了一巴掌。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莫名其妙就挨了一巴掌,呆头呆脑地抽搐了两下。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尹川一句“对不起”挂在嘴边呼之欲出。
陶西大声哭了出来打断了他将要出口的那句对不起,“呜呜老公家暴……”
尹川突然红了脸,他尴尬地将手覆盖在自己刚才打的小肉花上,轻轻揉了揉,一直揉到身下的人不再控诉他家暴,揉到哭腔又变成甜腻的呻吟声。
他到底是没能把那个狰狞的仿真假阳具塞进陶西柔嫩漂亮湿润的小穴里,因为陶西这一次被他揉到高潮后就昏了过去。
尹川吩咐下人送来一条新的床单,将陶西身下那个湿了大半的床单换了下来,然后用温热的湿毛巾擦干净陶西的下半身,最后又在有些红肿的私处抹了一点消肿的药,一直晾到药膏全部被吸收后才替陶西盖上被子。
陶西睡起来很安静,一动不动。
漂亮的眼角有一道并不明显的泪痕。
尹川心想自己今晚替他擦了太多的水,自然也不再差这一滴泪了。
陶西醒来的时候,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
墙上有几张尹江的照片,不过那是他没见过的尹江,大概十六七岁,一副全天底下属他最屌的模样。
“醒了?”尹川站在门边问他。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尹川将手里的衣服扔到床上。
“我哥的衣服,你先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