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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包番外中(1 / 2)

转眼又过去了快三个月,阿寒的月份虽然才九个月,但肚子和之前快足月了一样。

扶起阿寒坐在床边,张树轻轻揉着顾寒的腰,心里担心的不行。

孩子已经入盆,想着婶娘说过的话,双胎很可能会早产所以要时刻注意。

看着张树脸上担忧的神色,顾寒亲了一下那人,张树愣愣的看着顾寒,脸上慢慢泛起红色。

现在的阿寒和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阿寒很被动,现在的阿寒无时无刻都在触动他的心弦。

顾寒看着张树通红的脸,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孩子在里面微微踢动,力道不大。

虽隔着衣服,但是掌心传来的微颤让张树心都要化了。

顾寒看着那人神情,嘴角不禁微微勾起,温存了一会他才淡淡说道:“我没事,该看看雨沫的练习了。”

张树摸着顾寒的肚子,纠结了好一会才点点头,扶着他从床上起来。

张树轻轻系上顾寒身侧的衣带,自从顾寒有孕后,张树从来不会让他寄腰带,而是买了一侧有衣带宽大舒适的袍子,而且还是绿色偏多。

看着顾寒高隆的腹部把袍子撑起,原本高挺的肚子因为孩子入盆已经变得有点下坠。

张树眉头微蹙轻轻叮嘱那人:“阿寒我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你陪雨沫一会就回屋休息。”

顾寒摸着肚子看着张树,点点头。

“绝对不能逞强知道吗!”张树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看着张树担忧的神色,顾寒撩起他掉落的一束发丝缓缓别于他的耳后,眉眼一片温色。

他淡淡的应了一句:“嗯!”

张树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外面传来女儿呼喊的声音:“爹爹,爹爹?”

听着雨沫喊着顾寒,张树缓缓叹了一口气,和顾寒一起到院子里去。

把石凳上放上软和的坐垫,张树轻轻对站着要看雨沫练剑的顾寒说着:“阿寒一会累了就歇着,别一直站着,上面我放好垫子了。”

见他微微点头,张树松了一口气走到雨沫身边,他蹲下身子,揉了揉女儿的毛茸茸发顶。

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张树满脸笑意的叮嘱:“雨沫,好好练,看好你爹爹,别让他累着,父亲一会给你带糖葫芦回来。”

小小的雨沫一听有糖葫芦眼睛都亮起来了,她开心的对着张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父亲,我会看好爹爹的。”

张树又揉了揉她的头,这才起身去外面购买所需的东西。

张树走后,顾寒指导着雨沫练习剑术,看着女儿练的不错他也非常高兴。

看了不久顾寒撑着沉重的腰,缓缓坐在张树为他放了软垫的石凳上。

看着自己高隆的腹部,顾寒微微皱眉,自从孩子入盆后,时常压的他耻骨疼痛。

轻轻从上到下抚摸着肚子,站的时间久了,身上就乏的不行。

继续看着雨沫练习,不知不觉间他抚摸肚子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顾寒轻轻的吸气,肚子有点疼,还发紧发硬,小腹有下坠感,不过每次只会持续一小会。

他对这个并不陌生,孩子入盆后经常有的假性宫缩。

果然待了一会肚子恢复平静,抬头看看太阳,估摸树也要回来了,顾寒缓缓起身打算整点饭菜。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呀!”

那边练剑的雨沫后退时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突起的石头,她的身子骤然失去了平衡朝后倒去。

顾寒听见女儿的惊呼就发现了,看着雨沫就要摔倒他脚尖点地轻轻提气,施展轻功冲了过去抱住了她。

“爹爹?”雨沫睁开眼并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自己爹爹温暖的怀抱。

顾寒半跪着抱着雨沫,看着女儿叫他淡淡的应了一声。

“嗯。”

看着女儿没事,顾寒缓缓把雨沫放开让她站好,他刚想起身就感受到肚中传来钻心的疼痛。

“呃!”顾寒忍不住发一声闷哼,雨沫看着脸色突然变得不好爹爹立马搀扶他坐到石凳上。

顾寒坐在石凳上,轻揉着腹底,安抚着孩子,但是一向安稳的孩子,这时却动的频繁起来。

无论顾寒怎么安抚,孩子还是不肯平静下来,顾寒闭着眼睛,轻声的吸气。

他摸着肚子,那里一阵阵的发紧发硬而且持续的越来越久,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过片刻,顾寒已满脸都是汗水,和他生雨沫的时候一样又不一样,总感觉这次疼的又紧又密。

他心里想着,睁开眼睛,看着女儿焦急的脸色,安慰道:“爹爹没事。”

“爹爹?”雨沫还是非常害怕,小声的叫着他。

顾寒轻摸着她的脑袋,刚想安慰女儿,突然他停顿了下来。

过了好久,他手紧紧抓紧腹底的衣衫,掩去眼中的痛苦,轻声叮嘱:“…雨沫…在这乖乖练剑等父亲,不要进屋。”

看着爹爹难

受的样子,雨沫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顾寒看着女儿点头,这才艰难的起身,缓缓的向屋子走去。

而他绿色衣衫下的白色裤子上,血色和湿痕正慢慢扩散,雨沫看着步履蹒跚的爹爹,忙朝院门跑去,她焦急的等在门口,希望父亲早点回来。

而那边顾寒刚走到门口就靠在门框上,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他双腿颤抖,羊水混着血水从他腿间缓缓流出,打湿了他白色的裤子,不过片刻就在他站的地上汇聚了小小的一滩。

顾寒摸着坠的更低的肚子,一阵阵的宫缩密集又毫无规律,痛的让他几乎要乱了呼吸。

但是羊水已经破了,生过雨沫的他也知道孩子要出来了,他靠在门框上,忍过一阵密集的阵痛,艰难的朝屋内挪去。

进了屋内,顾寒朝着铜盆走了过去,手刚碰到铜盆,他却一个踉跄跪在地上,铜盆连水也被他打翻在地。

“呃……嗬嗬……”顾寒抱着肚子呻吟,忍不住用力推挤,肚子一阵阵变紧而且硬的像块石头。

他真切的感受到孩子的脑袋已经抵在了宫口,随着宫缩一点一点往下挤着,把那狭小的地方撑开。

太快了,与上次不同,这次孩子下来的特别快,着急的想出来。

撑着放铜盆的木架,顾寒艰难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放在柜子上的剪子。

不行来不及了,他根本过不去,顾寒摸着肚子,心中满是苦涩。

孩子要出来了,现在的他竟有一丝丝软弱,他想见到树,不行,顾寒摇摇头,不是软弱的时候。

他艰难的撑起身,扶着墙壁缓缓往前挪着,终于到了前面墙下。

顾寒伸出手拿下上面挂着的剑,他双唇咬的鲜血淋漓,腿忍不住的往两侧分开。

他把剑放在嘴边咬住,孩子撑开身体的痛楚已经让他站不起身来,顾寒心中轻喊着:树……然后朝屋内床上艰难的爬去。

把剑放在床上,顾寒废了很大的力气才爬上了床,他跪在床上汗水已经把他全身都浸透了。

“唔……嗯……”顾寒抱着肚子头低的很低跪在床上,轻声喊叫。

孩子下来的很快,经过刚才那一波折腾胎儿已经缓缓顶进了产道。

挣扎了许久,不行……不行……顾寒咬紧唇瓣,抱着肚子。

孩子一直在往下走,不能再等着了,孩子要出来了必须把裤子脱下来。

顾寒想着艰难的直起身子,仰起头,他一手托着肚子,一手往下褪着裤子。

褪了一半,顾寒满脸痛苦,不行,还是挡着孩子的出口,他又努力的挺起腰,往下一扯。

“呃啊……啊啊啊……”

裤子褪下的同时他也高高的挺起肚子,仰头爆发出一声痛吟。

孩子顺着强烈的宫缩,在他挺腰褪下裤子的瞬间半个脑袋已经冲出穴口。

顾寒满脸汗水,他低下头,双腿颤抖的支撑着身子,他缓缓摸向后面,热热的扎扎的触感,是孩子的脑袋。

而另一边,张树买了胰子和糖葫芦后就感觉心里莫名的不安,抛下了去杂货店的想法,他拿着东西往家里赶去。

到了门口他就看见雨沫焦急的站在院门前面,看见他过来,雨沫也冲了过来。

“怎么了雨沫?”张树蹲下身子轻声询问着。

雨沫焦急的指着屋子,结结巴巴的道:“爹爹,爹爹不对劲……他很难受。”

听着女儿说的话,张树脸色一变,匆忙把糖葫芦递给她。

“雨沫待在院子里别乱跑。”还未说完他就朝屋里一瘸一拐的跑去。

刚到门口张树就听见顾寒的一声痛叫,他心中满是焦急和恐慌。

看着门口和屋内的一片狼藉,他快速朝里屋赶去。

进到屋内,看到那一幕,张树瞳孔巨震,他双唇颤抖。

“阿寒……阿寒……”嘴里呢喃着,他立马冲了过去,轻轻托着那人腿间缓缓往外顶的孩子的头。

看着顾寒腿间大片的血迹,张树心痛的几乎没法呼吸,他怎么能出去,怎么能……

“树…树…呃…”听到张树的声音,顾寒立刻想回应,但是脱口而出的都是忍不住的呻吟。

看着顾寒颤抖的双腿,张树哽咽着轻声说道:“阿寒…靠在我的身上,”

顾寒点点头闭着眼睛,向后靠去,背倚在张树肩膀上然后用力推挤腹中的孩子。

张树一手托着他腿间往外顶的孩子的小脑袋,一手轻轻解着顾寒身侧的衣带。

脱下顾寒的衣服,看着他白皙的肚子已经坠的特别靠下,张树满眼都是心疼。

顺着宫缩推挤,孩子下来的挺快,不过一会孩子的小脑袋已经落到了张树的手上。

顾寒正打算在用一次长力,把堵在那里的孩子推出来的时候,外面传来的声音让他泄了力。

“爹爹,爹爹?”

外面传来雨沫的声音,看着两位大人在里面久久

不出,小小的雨沫还是无视了他们的叮嘱。

顾寒轻轻挣扎着:“呃……树……雨沫…呃啊……”

看着又往外出来了一些的孩子,张树亲了亲顾寒的后背:“阿寒,没事,继续用力。”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怀里人的身子也紧绷的不行,张树大声喊道:“雨沫,乖,先去别屋好吗?”

“父亲?”外面传来雨沫不解的声音。

张树轻轻往前撑住那人身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摸上顾寒硬的不行的腹底。

感受那肚子一阵阵的紧缩,张树满眼怜惜:“雨沫,爹爹要给你生弟弟妹妹了,所以听父亲的话好吗?”

“弟弟妹妹!”外面传来雨沫雀跃的声音。

“…唔…”听着顾寒极力压抑的呻吟,张树摸着他的肚子,朝外面说道:“所以雨沫听父亲的话,乖,先去别屋。”

“好!”外面传来雨沫开心的回答随后走路的声音越传越远。

看着顾寒依旧仰头忍耐,张树心疼的不行。

“阿寒,雨沫出去了,快用力。”摸着顾寒的肚子,张树焦急的说道。

顾寒睁开满是痛苦的双眼,听到他的话攥紧身下的床单,用力推挤。

“唔呃……唔唔……”继续用力后,小家伙肩膀已经缓慢娩出。

张树让顾寒用手撑着床,自己则顺着他的用力双手轻轻往外拽着那小小的孩子。

“唔嗯!”终于在顾寒的一声闷哼下,孩子落到了张树手上。

张树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屁股,扣出孩子嘴里的羊水,不一会,孩子就哭了起来。

看着还连在顾寒身体里的脐带,张树轻轻把孩子放在床上,想去拿一下剪刀。

刚起身,顾寒就递过来一个东西,看着他颤抖的手里拿着的东西,张树忍不住泪流满面。

“树…用这个。”顾寒声音沙哑的说道。

张树缓缓接过那人手里递过来的剑,此情此景犹如当年。

缓缓割断脐带,看着顾寒依旧隆起的腹部,张树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摸去他脸上的泪水,“树……我没事。”

看着脸色苍白的顾寒,张树终于忍不住抱着他大哭,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去。

顾寒一手轻轻拍着张树的背,另一只手又缓缓摸上了肚子。

“呃……”

听到那人的闷哼,张树慌忙抬起脑袋,看着顾寒脸上的痛色,他忍不住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树……”顾寒大惊,连忙抬起摸着肚子的手。

还未制止,就被张树紧紧抓住,“没事,阿寒,这是对我自己的警告。”警告自己在顾寒生产的时候,居然不在他身边。

亲了亲顾寒的脸,张树轻轻摸上他的肚子,硬硬的。

张树看着顾寒苍白的脸,轻声对他说道:“另一个小家伙也快要出来了,我去收拾一下安排好另一个。”

顾寒轻轻点头,张树扶着顾寒让他躺在床上,背后给他垫了好几床被子。

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刚要起身,就被顾寒抓住了衣服。

看着床上的人,张树小声询问:“怎么了阿寒?难受吗,先忍忍……”

还未等他说完,顾寒轻轻起身堵住张树的唇,一吻完毕,他颓然的躺回床上。

看着闭着眼睛,轻揉着肚子忍痛的阿寒,张树满眼湿润,抱着孩子走出内屋。

他往外走的同时心中一直想着的都是顾寒在他耳边轻声说的:“我爱你。”

心中满满的,张树抱着刚出生的小婴儿,马不停蹄的开始收拾。

张树抱着孩子往铜盆里倒上热水,然后又倒了点凉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可以。

他把孩子放进铜盆里用温水洗净,给孩子包上了新的小被子,然后喂了点羊奶。

看着吃饱后熟睡的孩子,张树满脸爱惜,小家伙是早产,小了一点,不过后面好好养养就好了。

这次阿寒生下的孩子是个小男孩,不过肚子上没有菱形花纹不是泽。

不知道阿寒肚子里那个快要出来的小家伙是不是泽,张树想着抱着孩子进了内屋。

轻轻把孩子放在顾寒的旁边,张树看着他汗津津的脸,满眼心疼。

“是男孩女孩?”顾寒睁开满是疲惫的双眼,看着旁边的孩子。

张树亲了亲他的额头:“是男孩,不是泽。”

“嗯……”顾寒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张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难受的不行。

摸了摸顾寒被子下依旧隆起的肚子,还在间断性的变硬,还未完全规律起来,不过也快了。

张树抽回手,细细的给顾寒掖好被子,然后出了内屋,去了厨房。

烧了三大壶水后,张树又煮了两个荷包蛋,煮好后他用筷子捞起荷包蛋放进碗里,然后在蛋上撒上红糖再用热水冲开。

看着冒着热气的碗张树一手端起,而另一只手则提起水壶

往院中走去。

院子里雨沫正在吃着糖葫芦玩跳方格,“雨沫!”张树喊着玩耍的女儿。

雨沫听到了声音立马起身跑到张树身边,看着女儿的小脸,张树轻声询问:“雨沫,饿了吗?”

雨沫摇了摇头:“不饿,弟弟妹妹呢?”

“不饿的话,困了就去自己屋里睡觉,弟弟妹妹雨沫快见到了。”

张树满脸笑意的看着雨沫点了点头,他放下水壶摸了摸女儿的头又拿起水壶往内屋走去。

“阿寒,吃点东西。”到了内屋,张树把水壶放下,端着碗坐在床边。

轻轻扶起那人,张树往他嘴巴里喂着鸡蛋,不过才吃两口,顾寒就全吐了出来。

“阿寒……”张树轻轻擦去他嘴巴的污渍,顾寒揉着胃部,孩子动的频繁,顶的他根本吃不下东西。

“没…事。”顾寒轻喃道,张树看着他苍白的脸,眼睛微微湿润了起来,不过为了后面的生产,顾寒还是强撑着把鸡蛋全吃了。

把碗放到一边,张树轻搂着顾寒,摸着他的肚子,低声喃喃道:“生完这个以后不要了…”

顾寒看着张树眼底一片温意,他没有说话就这样淡淡看着那人……

对不起张树,皮皮虾在这跪了,因为你们太甜了,所以我给顾寒安排了三包??益?

明明第一个孩子出来那么快,第二个孩子却发动很慢,直到太阳下山,顾寒才开始规律宫缩。

张树连忙放好铜盆,出去拿毛巾,胰子。拿着东西回内屋的时候他还去旁屋看了一眼,雨沫已经睡了。

回到内屋,张树往铜盆里倒上热水,把毛巾放里面浸湿拧干。

而顾寒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曲起,手攥紧床单挺着身子用力推挤腹中的胎儿。

张树用湿了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他额上的汗水,“呃……”顾寒轻吟着,明明顺着宫缩用力,但是孩子就是下行缓慢。

几波下来顾寒几乎要失了力气,他睁开满是痛苦的双眼,看着自己高隆的肚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呃啊……呃……”

听着顾寒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张树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把毛巾放回盆里看向顾寒的穴口。

只见那里缓缓流出丝丝的羊水和底下一小片通红的血迹,张树只觉得瞳孔一震。

“阿寒……阿…寒……”口中不自觉的颤抖喊出那人的名字,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张树又闭上了嘴。

顾寒没有回应他,他还在用力推着,明明孩子就抵在那里,但是就是不下来。

“唔……嗬嗬……”

顾寒嘴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张树看着挣扎的顾寒,也知道此时情况不妙。

“阿寒,我们坐起来一点好不好。”张树眼中闪过一丝丝慌乱,他轻轻扶起顾寒。

顾寒看着肚子,点了点头,顺着他的力道,半坐了起来。

“啊……”半坐起来那刻,顾寒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现在一手颤抖的往后撑着床,肚子高高挺起,双腿曲起,臀部微微抬起,只有腰部和臀部后面一点在床上。

不过利于姿势的原因,孩子到是顶进了产道,顾寒咬着牙继续用力,这样的姿势让他体力流失的很快。

张树在后面揉着他的腰,而他的腿间孩子正往那出口处缓缓下行。

“唔……”顾寒又用了一次长力,孩子的小脑袋缓缓顶出来半个,张树起身用手接着他腿间往外顶的孩子。

摸着孩子下行缓慢的小脑袋,张树满脸焦急:“阿寒,在用力!”

顾寒听罢,仰着头轻喘片刻,又挺身子继续向下用力。

用力推挤许久,孩子行进缓慢只出来了一点,孩子一直堵在那里难受的让他快要抓狂。

顾寒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身前沉甸甸的肚子,他咬咬牙,另一只手按上腹顶用力压下。

“啊…啊啊……”

随着他的痛吼,孩子脑袋缓缓顶出穴口,伴着血水和羊水落到张树手上。

张树看着手上红彤彤的一片,忍不住大喊:“阿寒,停下……”

血流的太多了,不行,张树满眼泪水,他一手托着孩子,另一只手颤抖的按住顾寒的手,制止他的动作。

“阿寒,听我的,没事的,好不好?”张树呜咽着,轻声安抚着顾寒。

“树……树……求你,唔……”他实在忍不了,顾寒轻声哀求,腰几乎要断了肚子痛的仿佛要撕扯开来。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再忍忍。”张树抚上顾寒的肚子,嘴里不停的念着。

摸上那硬硬的肚子,张树缓缓从上往下按揉着,听着耳边那人痛苦的呻吟。

张树一直在心里默默说着:没事没事,阿寒只有你只有你……

感受顾寒的肚子又下坠了几分,张树立马说道:“阿寒,用力。”

顾寒听到张树的话,咬紧牙关,闭着眼睛继续用力推挤。

摸着

顾寒的腹底,那里紧绷绷的,知道他的痛苦,张树轻声呢喃:“好孩子,快一点,别折磨你爹爹。”

许是张树的话起了作用,在顾寒最后一次挺身用力后,“呃啊……”伴随他的一声痛喊,孩子落在张树手上。

张树立马抱起孩子,用烫好的剪子剪断脐带,用小被子包好孩子。

见顾寒娩出胎盘,他烫好毛巾擦净顾寒腿间的血污,收拾好床上的一片狼藉。

看着顾寒苍白的脸色,张树亲了亲他的脸,小声说道:“没事了,阿寒,睡吧。”

顾寒极力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沉重的很,听见张树的话,他缓缓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因为这次早产顾寒身子养了好久,虽然他感觉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张树不愿意,连床都不让他下。

顾寒半躺在床上喂着孩子,喂好一个孩子后顾寒又抱起另一个,这一个孩子也是男孩子不过不是泽。

两个孩子的名字张树都取好了,一个叫张铭一个叫张泽。

顾寒抱着孩子喂好奶后轻哄着,这个最后出生的孩子很像张树,他非常喜爱。

而那边张树整理好东西进屋看见半躺在床上的顾寒抱着孩子,心中顿时一软,他轻轻走过去,坐到床边从背后搂着顾寒的腰身。

“雨沫睡了?”顾寒轻问道。

“嗯”张树闷闷的应了一声,他搂着顾寒说着:“在不睡她就要一直看弟弟不走了。”

顾寒听罢,嘴角微微上扬,抱了一会后张树松开手,他转过去看着顾寒的脸认真道:“以后不要了,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顾寒放下睡了的孩子伸手轻轻摸上张树的脸,他没有言语,只是凑过去吻上那人的唇。

这一刻,岁月静好。

我站在殿内,小心躲避着毒辣的阳光看着外面那人操守士兵。

那人穿着绣着云纹的黑色布靴,质地上好的绸裤扎在靴中,身上穿的则是威武庄严绣着麒麟的官袍。

他带着黑色的冠帽,上面的流苏垂于他耳边两侧,乌黑的长发披于背后,清俊的脸虽然冰冷,但是那双微吊起的眼睛却别有一番风情。

对,他就是我大威国名鼎鼎有名的九门提督萧津琰。

明明是六伏天,燥热的很。他却披着一个披风,半掩着身前,我看着他劲瘦有力的腿和挺拔的身形。

唯一一点就是他披风外露出的腰肢略微粗壮,好像发福一样影响了他的身材。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略显粗壮的腰身,那披风下面的蟒袍里,揣着的是我大威最高贵的王爷萧一宝的崽。

此刻,大威最高贵的王爷萧一宝正站在大殿内,满脸愁容。

看着那人站在太阳地里,萧一宝咬了咬牙,冲了出去。

这六伏天太阳毒的都快把人烤化了,那人捂的那么严实难道不怕得暑热,他不怕不要紧,我还心疼我的崽呢,萧一宝心中想着,快步走到那人身边。

萧一宝看着比他高一个头的萧津琰,拽着他的一小块披风,仰头说道:“萧津琰,本王爷命令你立刻跟我进屋,不然…不然我就向我舅舅告状。”

萧津琰眯了眯眼睛,低头望向拉着自己披风不放,当今陛下最宠爱的侄子当今陛下就是他舅,娇纵无比的小王爷萧一宝。

他这段时间心情极为不佳,被孕吐折磨了好久好不容易月份大了孩子安稳下来,正打算休整一下结果却被皇帝命令带兵讨伐咎山的一众山贼。

萧津琰捏上萧一宝白皙的脸,这小王爷的皮肤很嫩稍微用点力就会变红,萧津琰皱了皱眉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萧津琰淡淡的道:“怎么,告诉你舅舅当朝带领军队的九门提督萧津琰行军期间孕育子嗣,理应当诛?”

萧一宝伸手想掰掉那人的手,但是那人力气很大,他根本挣脱不了。

萧一宝只好嘟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你你你……”

萧津琰看着那人泛红的眼眶,恨恨的松开手,瞟了一眼那人的脸,笑了笑,伸手抚上自己即使束了腹也依旧遮掩不了很多的肚子。

看着那人盯着自己肚子,萧津琰虽满脸笑意,但吐出的话语却冰冷至极,“萧一宝,我说过听我的,你才能见到他,你要是在随意干涉我,你信不信我一掌下去让他死在里面。”

萧一宝小脸一白,看着那人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笑的邪里邪气,他连忙拽下那人抚着肚子的手,紧紧抓着。

他知道,萧津琰说的话他肯定做的出来,这人心狠手辣,虽然长着一张艳丽至极的脸,但是无所不用其极,当时自己怎么敢算计他的呀,萧一宝懊恼的想着。

张了张嘴,最终萧一宝还是斟酌的说了话,“那个……那个……嗯,我知道了,我不做什么了,但是,你你你,必须注意自己的身子,不然不然……不然……呜呜呜。”

说了好几个不然,他也没说出来啥,萧一宝气死了,忍不住哭了出来。

萧津琰摸去他眼角的泪痕叹了一口气,缓缓对他说着:“我自有

分寸,你回殿中去吧。”

萧一宝放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回了殿中,羞死人了,每次在他面前眼泪都忍不住,萧一宝懊恼的坐在躺椅上生闷气。

萧一宝坐了一会干脆躺下,明明是自己为萧津琰准备的,结果还是自己用上了。

想着他们怎么会变成这种关系,虽然担心孩子,其实他也很在意萧津琰……

本来萧一宝无忧无虑的每天潇洒度日,但是当朝陛下看着如此摆烂的萧一宝,特命全朝最有手段的九门提督萧津琰教导他,磨练一下他的血性。

初见萧津琰看着那人漂亮的脸蛋,萧一宝也没当回事,以为最多是个绣花枕头,结果后面那人也太称职,把他练的几乎脱了一层皮。

什么扎马步,跑步,读书,背书,背不过还要打手掌心。

萧一宝气不过,让他舅身边大内最好的暗卫在萧津琰的杯子里下了软筋散,想好好教训他一番。

看着那个暗卫从房间出来,点了点头,萧一宝开心极了。

推门进入那人书房,果然看见软软的趴在书桌上喘息的萧津琰。

萧一宝站在那人面前,冲他绽放了一个明媚灿烂的笑脸,说道:“哈哈哈,萧津琰今天你可落到本王手里了,哼,把手拿出来我也要打你手掌心。”

那人只给了萧一宝一个眼刀,看着那么猖狂的人萧一宝怒了,努力去掰那人的手,掰着掰着结果自己也不对劲了。

原来那个暗卫误解了萧一宝的意思,身为最强暗卫,既使萧津琰也很能打但是也没抵得住他突然挥出的合欢散,只能被那人暗算喂下了软筋散。

萧一宝掰着掰着只觉得浑身热的不行,最后直接开始扒起自己的衣服了,嘴里还不停呢喃着:“难受,好热……”

萧津琰看着那人红透了的脸都快气死了忍不住怒道:“蠢货。”

萧一宝本来就难受着呢,看着那人嘴里吐出讨厌的话,直接用嘴堵住了,嗯……后来就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突然想到短篇文,我写那么详细滴写多少,所以一句话带过嘿嘿嘿●—●

萧一宝只在依稀清醒间看见那人被自己抵在书桌上,肆意妄为。

第二天萧一宝一觉醒来就看见萧津琰黑着的脸,萧一宝满脸害怕,还好最后那人也没对他做什么。

本来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萧一宝却越发在意起那人来。

某天他偷偷溜进萧津琰的院子里,却看见那人在院后的树下,撑着树身捂着胸口呕吐不止,过了好久才白着一张脸回了屋。

萧一宝小心的挪了过去,蹲在窗下,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大人……两个多月了……”

“……,药配好了?”

“嗯,配好了,一碗下去,孩子自然下来……”

萧一宝努力的听着,骤然听到了堕胎药,联想萧津琰刚才那样他猛的打开窗子爬了上去古代窗子很矮。

他大喊道:“不行。”

屋内萧津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旁边站着一位白胡子的老头,他们都愣愣的看着一条腿已经迈上来的萧一宝。

萧津琰顿时脸就黑了,而萧一宝还在努力,没上来的腿使劲扑腾。

萧津琰放下药,看着那个扑腾的人,怒道:“你要干什么?”

萧一宝抬起白皙的小脸,艰难道:“我我我……我卡住了,快拉我一把。”

萧津琰:“……”

从窗子上下来,萧一宝看着那人黑着的脸,还是冲到他面前说道:“不能喝,我都听见了。”

萧津琰皱着眉,说道:“哦!听到了什么?”

“药啊,你肚子里的可是我的崽。”萧一宝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后面的白胡子老头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大人越来越黑的脸,他连忙告辞,偷偷溜了出去。

萧津琰捏上那人的脸,嗯,手感很不错,“你最好是忘了这件事,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些什么。”

“不要”萧一宝无视他的威胁。

“你是真的想死?”萧津琰手下又用力了几分。

萧一宝一把搂住他,贱兮兮的说道:“你肯定不敢杀我,我可是大威最高贵的王爷,还有这个孩子必须留下,不然我就告诉陛下,你要杀掉他的外甥哼哼哼。”

这个关系差点理不明白,阿西吧舅舅侄子的孩子叫啥,百度了好久???

看着那人沉默不语,萧一宝挣脱了那人的手,大着胆子亲了亲萧津琰的嘴角,笑的满面春风,“我要让陛下把你赐婚于我。”

萧津琰看着那人的脸笑了,“想娶我,什么时候打过我,我就同意。还有孩子可以留下但是你必须听我的不准告诉其他人,不然……”

他拉过萧一宝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笑容阴冷,“不然我就杀了他……”

萧一宝躺在躺椅上,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后来孩子留了下来,每次萧一宝都问萧津琰可不可以和他在一起,那人只是沉

默不语。

后来,月份越来越大,萧津琰还被派出来去讨伐山贼,也不知道他快八个月的身子能不能受的住。

得知萧津琰要去讨伐山贼,萧一宝死缠烂打才让陛下同意他过来,他带了好多东西那人一点都不用……

想着想着萧一宝睡了过去。

萧津琰看着操练的士兵,他熟练的下令,“今天到此为止。”

众人回道:“是。”

看着众人散去,萧津琰摸摸束缚住的肚子,一天下来确实很是疲惫。

他转身走向殿内,看见那个人蜷缩在躺椅上睡得正香,萧津琰戳了一下那人的脸,满脸笑意。

萧一宝不知道,萧津琰小时候就见过他了,在那个雨夜这个小王爷淋着雨把那两个包子交到了自己手上。

嗯……我写的真狗血?ˉ?ˉ?

早就在之前他就对这个小王爷心有所动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他得手。

抱起那人,萧津琰把他放到了寝宫偏殿,看着那人睡颜,萧津琰暗想:等过了这阵,孩子出生,解决朝里那两人就把他整回家。

萧一宝:不是我娶你吗?

萧津琰:不,是你嫁我。

半个月后大军整顿出发,萧一宝坐在马车里偷偷掀开一点帘子,看着那人骑马的背影他心里害怕的要死。

这人都八月多月的身子了还骑马,想着走之前他极力想让萧津琰和自己一起坐马车却遭到了那人的拒绝。

想到这里,萧一宝复杂的看了一眼那人被披风挡住的肚子,纠结许久还是放下了帘子,现在他只希望孩子乖乖的不要折腾萧津琰。

日落西山,大军已经到了咎山附近,萧津琰下令修整片刻。

萧一宝看着那连绵不绝的大山,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派萧津琰过来了,这地方层山叠绕易守难攻啊。

偷偷看向马上那人,萧一宝满脸愁容,心中担忧:不知道他怎么在孩子出生前拿下这伙山贼。

而那边,萧津琰坐在马上,他看着手里的地图又转头瞄向那进山的路,微微皱眉。

他摸着隆起的肚子,一路疾驰,即使用了内力护好腹中的胎儿但是在继续下去恐怕他也吃不消,萧津琰想了想,还是打算先去山脚附近安营扎寨。

骑着马到那小王爷前面,萧津琰看着那人说道:“后路崎岖,马车根本上不去,你不会御马,留在这附近村中,不出一月我自会回来接你。”

萧一宝看着骑在马上那人,眼睛瞪的大大的,心中哀嚎:他这是要丢下我……

微微低头萧一宝压下心中的哀嚎,虽知自己去了毫无作用但是不行他还是要去。

仰起头,萧一宝看着那人,眼神坚定:“不要,我也去。”

萧津琰听着那人的话脸色一黑,看着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骑着马绕过那人吩咐众人即刻出发。

萧一宝看着萧津琰骑着马就要走,委屈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他咬着牙,直接冲了上去。

萧津琰看着冲到他马前的人,立马拉紧缰绳,马扬了蹄又落了下来,这么一下腹中的孩子到是不满的动弹起来。

他不禁吸了一口凉气,摸着肚子小心安抚着,安抚片刻,萧津琰忍不住对那人怒喊:“你疯了,到底要干什么?”

萧一宝倔强的站在那里,眼眶红红的看着他。

萧津琰盯着那人许久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一把拽起那人,把他拉上马,让他坐于自己身前。

萧一宝一愣,看着自己身前抵着那人隆起的腹部,他微微向后靠去,萧津琰却撇了他一眼。

“别动。”萧津琰语气里带着威胁,他把那人的头按进怀中,用披风挡住他大半身子。

萧一宝小脸抵着那人柔软的腹部,因为束腹,八个月的肚子只有五个月那么大,但是依旧柔软。

脸上传来微微的颤动,萧一宝伸出手摸了摸那大肚,手上传来的触感孩子在动。

萧一宝仰起头看着那人有点发白的脸,呢喃道:“对不起……”

萧津琰看着怀里那人,捏了捏他的小脸,微微挑眉:“往前坐坐,抓紧。”

萧一宝往前挪了一点,低头埋入那人大肚,一手拽着那人腰间的衣服,另一只手微微抚摸那人的腹底,小声嘟囔:“乖一点……”

我也想埋肚肚阿西吧??益?小王爷吃的真好

萧津琰看着怀里那毛茸茸的脑袋,眼色暗了暗,想低头亲亲那人发顶但是肚子却成了阻碍,他只好恨恨的放弃。

继续出发,大家都默默低着头赶路,都不敢看前面骑马那人,毕竟他怀里是大威最娇纵的王爷。

风刮起树叶沙沙作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树上,树上那个小个子男人看着大军最前方的人忍不住开口:“二当家,这萧津琰真不把我们放眼里,行军出来怀里还抱个男宠。”

“筱风,没关系,会让他有来无回的。”另一个人淡淡的说道。

看着二当家温润的侧脸,筱风心里莫名发寒,他

咽了一口吐沫,谁能想到这个温润如玉的年轻人手段残忍至极,任何人落到他手里基本就是生不如死。

“走吧。”那人摆了摆手,随即下了树,筱风最后看了一眼那路上的一群人也跟着下去了。

终于到了合适的地方,萧津琰命令全军在此驻扎,营帐扎好后,把萧一宝从马上接下,他看着那人白皙的小脸淡淡道:“你去隔壁的营帐。”

萧一宝本想拒绝,但是看着那人不好的脸色,还是闷闷的点了点头哼唧着:“知道了。”

看着那人背影消失,萧津琰巡视了一番,安排好守夜的人,他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了自己营帐。

脱去外袍,扔于凳子上,解开内衫的带子,被白色布带束缚住的肚子赫然露出,萧津琰脸上全是冷汗。

撑着沉重的腰缓缓坐于床边,他仰起头抚着束缚住的肚子轻声喘息呢喃着:“别动,我这就解开。”

奔波了一天,束缚住的孩子越发动弹的猛烈起来,他调节了一下内息刚打算解开束腹,帘外却突然传来了声音。

“谁。”萧津琰拉上内衫拿起床边的剑,只见萧一宝光着脚缓缓从帘后挪出。

看到是萧一宝,萧津琰把剑扔于床头,孩子早就等不及,他颤抖着解着束腹。

“津琰?”萧一宝小心的询问。

见那人并未理会,萧一宝小心挪到那人身边,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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