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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文,武力值弱强,年龄不是问题我就喜欢弱强,攻第一人称视角尝试,小学生文笔开心就好,人名地名纯属瞎编乱造

下面正文

?我叫张树,陵县颉山村的人,那里最中心的破茅屋就是我的家。

?地段很不错吧,中心区域,但我已经八年没有回去了。

?父母自九年前去世后,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自己搬到了山上去住,我在那里建了一个小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子。

?除了养的鸡和鸭没有什么能陪伴我,除了买必备的东西我也不会下山,因为这里离村子很远我的腿也不是很方便。

?说道我的腿想来上天是不公平的,父母为我取树这个字是想让我如树般茁壮成长,但是出生后的我一腿天生残疾,身体孱弱,所以自幼我就是个瘸子。

?父母走后,他们议论的声音愈发刺耳,虽然还是微笑面对,但我知道他们不叫我“张树”,他们叫我“张瘸子”。

?与其这般不如一人来此山中快活度日,想我其实也想如父母般找个恩爱的人,但是我如此这般的御,怎可能有人与我在一起。

?说到御,不得不谈谈这个世界了,这个世界的人分为三种,御男人,枫女人,泽外形与男人相似,但可以为夫为妻,生儿育女或养家糊口。

?【就是那种可以为男为女,但这里不是双性只是有子宫可以怀孕,瞎想的和哥儿那种设定是的吧应该,还有男人女人就是因为我懒得描述了。】

?本就这样浑浑噩噩活到了二十六岁,却在某一天前我遇到了一个少年,少年误入我的院子,肩膀带着一道血淋淋的刀伤。

?还好我常年自己居住在此,备有伤药,包扎好后他谢过离去。

?后来偶有几次,他亦到此,有时会受伤有时会带来一些物件,还有时只会跟我讲路上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虽然他只会简单说两句。

?看着少年虽然稚嫩但挺拔的身子还有脸上虽然冷漠但是俊逸不凡的相貌,原来他是位侠士,好生羡慕。

?我这样的身子注定看不了外面的世界,虽听着他简单的两句阐述,却让我看到了另一番景色,我开始期待他再次过来。

?终于等到了他,只见那人满脸潮红的推开我的院门。忙上前去,扶上那人,触上的肌肤却滚烫异常,虽然他神色不清但我异常清醒。

?在他凑过来时,我亦深深回应了他,夜里,听着他低哑的呻吟,我只觉得心是如此的剧烈跳动。

?清晨,那个少年穿好了衣服离去了,我想着他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过了六月有余,心从期待变得沉寂,我又回到了平静的日子,与我的家禽为伴。

?雨夜,狂风怒号,一阵敲门声在嘈杂的雨夜中尤为突出,我披上衣服,纠结了半天,山上别无他人,但如果是那位少年呢,所以我打开了门。

?天随我愿,门外是那位少年,他头上带着一个斗笠,身上穿着蓑衣,脸色苍白的站在外面。

?我并无多言,拉着他进了屋子,把他头上的斗笠取下,轻轻用毛巾擦拭他湿了的头发。

?他的衣摆也湿了很多我想脱下他的蓑衣,但是那人抗拒了一下,他会不会以为我又要对他那样。

?虽心中纵然一痛但我还是说道:我只想为他擦干雨水,并想让他换个干的衣服,不要着凉。

?少年听了我的话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的放下了制止我的手,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只是握了一会,我的手上就有了几个通红的手印。

?他似乎看到了神情懊恼了一下,他问我“无事吧”,我摇了摇头,继续解开他的蓑衣。

?入目,黑色的劲装已经被雨打湿了一些,但是最为瞩目的是他的腹间,那蓬隆的一团,即使腰带束的很紧但是并不能改变太多它的大小。

?我看着少年的脸,少年却微微偏头,我只好缓缓的解开他的腰带。

?“…呃……”他闷哼一声。我解开他的腰带后看着他恢复正常隆起的肚子,问道这是如何?

?他出去后有了孩子吗,心痛的好像快要死掉,少年缓缓的解开衣服露出肚子上的菱形花纹原来他是泽不懂意思去前面看,他看着我道:“六个多月了……”

?六个多月……六个多月?心胀突然狠狠一跳,我已了然。六个多月了果然是那一次吗,心中密布着开心和绝望。

?开心我们有了子嗣,绝望我这样的人,如何向少年诉说,嫁给我吧,留下这个子嗣,我无法开口。

?不知道他对我的心意如何,想着他如此风里雨里,估计也是没有时间打掉孩子……

?他还是个少年,不能让这个孩子成为他的牵绊,想来想去还是我来开口。

?摸了摸他的肚腹,我缓缓说道:明天带你去李大夫那吧,应该还可以拿掉。

????六个多月了你还让人家拿掉哼???

?我看着他微微垂眸,脸上依旧熟悉的淡漠,过了好久他才淡淡道:“你…不

要吗?”。

?外面突然一个惊雷炸乱了我保持的所有冷静,看着那人许久我把他抱入怀中,终于吐出了我心中所愿,要。

?他住了下来,我开心极了,私心无限疯长,我却只觉得自己好笑,这么久以来我居然不知道少年的生辰姓名和家世,于是我偷偷问他。

?他只道:“生辰十七,所名顾寒,无父无母,只有一师,现已出师,孑然一人,游历于此。”

?我听着他的一番言语,心中无限感概,十七呀十七张树呀张树你真不是个东西,明明如此自由之人却因我困于此地。

应该…假设也行古代十六就可以结婚生子了,这里张树不算是欺负未成年,只是觉得他自己年龄那么大却欺负了个年龄这么小的?w?

??我把他安排到了我的房间,而我打算去住外面的柴房,那里收拾收拾也能睡。

?我把房间里的床上铺上了家里最好的被褥,摸摸手感松软,我扶着少年缓缓的坐在了床边,其实少年并不想让我扶,但是我坚持于此他也无可奈何。

?看着那人消瘦的面颊我只觉得异常心疼,安排好后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养一养。

?少年只是扫了一眼床铺,也不上去。心中忐忑,我轻声问道:阿寒,是不喜欢吗?他淡淡看了我一眼偏头道:“怎么只有一床,你呢?”

?我挠了挠头,说道:我去柴房住就好了。

?他却拉住我的衣袖,漆黑的眼眸里满满倒映的都是我,我心中一跳只见他说道:“和我一起。”

?最后我还是和他一起躺在了那松软的床上,看着怀中那人平静的睡脸,手不禁摸上他隆起的腹部,我现在真的拥有了一切。

清晨,我打开窗子,雨后的天气有些微凉。我看着依旧熟睡的少年,应该很累吧,偷偷亲了亲他的额头,我轻轻的下床。

来到院子里喂了鸡和鸭子,看着那一只只大公鸡,我心中思考哪个最肥些,今晚熬些鸡汤给阿寒补补身子。

喂完鸡鸭,我开始做饭,早餐做了一些清淡的,蒸好的饼子,萝卜丝的酱菜和特意为阿寒做的鸡蛋羹。

想着脸色那么苍白的阿寒,那样的身子雨夜来到我这,想必是赶了好久的路,怪让我心疼。

一瘸一拐的又进了房间,努力保持正常走路的我像个笑话,这样的腿让我脑怒,看着立在门口墙边的铜镜,我愣愣站住。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消瘦的身子,温润白皙的面容,还好我长的并不丑陋。

对着镜子努力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看着镜子里的人亲切起来,我撩开帘子进了里屋。

少年已经起来,我轻声询问:“阿寒,吃点东西?”,他轻轻揉了揉腹底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开心的端进来了吃食,拿出放在墙角的小桌,仔细架好,放在床上,扶着抗拒的人靠在床头,给他腰下垫了个枕头。

他恼怒的看着我,我却开心的很,我想要好好照顾他。

少年吃了半个饼子这个饼,避免你们以为很大,我描述一下,烧饼那样的,和一口酱菜,我心疼的不行,只吃那么少,我端起放着鸡蛋羹的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轻轻吹凉,凑到他的嘴边。

在我热烈的眼神中,他虽脸上依旧淡漠,但没有拒绝,我看着他一口接着一口吃了小半碗,开心极了。

把碗筷放到一边,看着少年灰色的里衣我说道:阿寒,换身衣服吧,这身我给你洗洗。想着少年孑然一人晚上来到我这,必不会带着衣物,我拿出我之前仍是少年时穿过一次依旧崭新的绿色袍子。

之前父母在世时给我买的衣服,但我却只穿了一次,自从看见那些人异样的眼光,我只觉得这生机盎然的颜色我哪配的上。

少年脱下衣服,我定定的盯着他的身子,心中不为大动,少年还在生长,身上薄薄的一层肌肉,不纤细也不粗壮。

挺拔有力的腰身,六个多月的肚子白皙的很,少年皮肤很好,原来紧实的腰腹因孩子生长而撑开,但他肚子依旧光滑。

似乎看到了我一直盯着他看,他羞怒的拿起衣服遮在身前,我朝他笑了笑,看着他脸上淡淡的粉红,压制住了想亲亲他的欲望,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把他昨天脱下的衣服泡在盆里,想着他的里衣,我又进了屋子,少年已经穿上了我那件绿色的袍子,果然他才是最适合这般生机盎然的颜色。

我在后面一直看着,连我要做什么也忘了,却见他拿了白色的腰带往腰上束去。

我微微皱眉,想着家里就我们二人,他也不用再系腰带。

刚打算开口,却见那人狠狠地勒紧腰带,我大急想冲进去,但是天生残疾的我很本跑不动。

“呃……”少年发出一声痛吟,他微微揉着变得小了许多的肚子却听见后头的声响。

我急急忙忙的冲进来,从他的手中抽出腰带的两端,生气的质问他:这是做什么。

他淡漠的看着我道:“肚子太大了,行动不便。”

我把他勒

紧的腰带解开拿下来,少年眉头微蹙,他抚上又恢复隆起的肚子轻轻按揉,我轻声问道:难受了吗。

少年淡淡嗯了一声:“动的厉害。”

我轻轻摸上他的肚子,一颤一颤的,他安抚了一会,才归于平静。

我把白色的腰带从他身后围住在从他身前穿过来然后松松的打了个结。

他摸了摸,眼神略有不满,“太松了……”

我朝他笑笑,说道:在我这里你不用那么方便,说罢便让他在屋中休息,而我则拿着衣服出去了……

洗好了衣服后,我把衣服晾在院子里,收拾了一下,却见少年已经出来拿着剑站于院中。

他身着绿衫,手抽出剑来,漂亮的挽了一个剑花,看着他练功的身影我心中不免一慌,害怕他的身子但又无法近身。

还好,他并没有做一些对腰部负担很重的动作,练完后他只微微喘气,收剑背于身后。

我看着少年的背影,心中满满的爱意。我压下眼中的神色,嘴角苦涩,这般的人怎能与我委于这山中,待孩子出生后,他便会离去了吧。

正在胡思乱想间少年已站于我身前,似乎看我那么沉默,他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他笑了笑,说道:看你练功真是行云流水,漂亮极了……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自小习得,已有十余年。”

我看着他手中古朴的剑不禁问道:“这剑是?”

少年拿起剑仔细端详,沉思许久后他才说道:“家中传于……”

我看着少年脸上的一抹痛色,想来他也是如我一般,失去亲人了吧……

我轻轻的揽过他,想着这段时间我要更好的对待他,看着他沉思的神情,我突然转移话题,笑道:看你这般,我只怕你不舒服。

他愣愣的看着我,摸了摸腹底低声道:“不会……”

我刚想回他,却只见他伸手把剑递于我面前,“你来拿着,我后面不习了。”

我看着少年的脸,不禁说道:那不是你家传的……

他嗯了一声淡淡道:“你拿…”

不等他说完我堵上他的唇,心中满满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不顾他的阻拦,我扯下他系了不久的腰带,摸上他的欲望,轻轻揉了片刻,那物便挺立起来,他轻声喘着,想必这段时间他也没有好好疏解。

“…啊……”房间里少年低声喘息着,坐在我的跨间,我看着那地方吞吐着我的欲望,不禁又往里进了几分,看着他微蹙的眉,又轻轻顶了顶他的敏感点,他微微仰头,呻吟不止,看着他漂亮的喉结我心头大动。

托着泄了身子的少年的腰,我抽动了几下后从他身后退出,射在他的腿上。

亲了亲他汗渍渍的脸,我洗好毛巾轻柔的给他擦好身子,掖好被子。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我打算去做晚饭。

夜晚来临,我盛了一碗鸡汤想写少年给他抓得,但是不想描写了所以略过,上面带着一层油花,递给了少年,看着少年脖颈上的红色,我好像又躁动起来。

不禁摸摸他的肚子,他却剜了我一眼,我笑笑放下手,在怎么着我也不能对一个还怀着孩子的人如此肆意妄为。

一个月来的相处中我对少年的性子越发了解,他虽然冷淡,但并不无情,我与他缠绵,也能看到他眼中的情义,我现在甚至期待他留于我这了。

清晨我早早起床,打算今天下山置办一些东西,少年已经七个多月了,其实我有想过带他回村子里但是想想破旧的屋子,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我想不行到时请产公过来。

做好饭后,我把饭放锅里温着,轻轻在少年耳边低语,饭和菜还有我的去处,见他仍闭着眼,嗯了一声我才笑笑下山去了。

近期没雨,下山的路还是比较好走的,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看到了从小长大的村子,进了杂货店,店主看见是我熟悉的打了个招呼,我亦朝他笑笑。

买了新的剪子,胰子,铜盆,和好些毛巾。我又去了裁缝铺,给少年买了好些衣服,绿色偏多。

付好了钱,我又不禁看起了宝宝的衣服,看着小巧的衣服不禁爱怜,一件接着一件的拿,最后自己也挑了两件,让店主给我全部包了起来背在背上。

刚出铺门便被一人叫住,看着那人我不禁叫道:婶娘。

那人笑着看我,是的她是亲手接生过我的产婆,我叫她婶娘。

她看了看我怀里的东西问道:“许久未见,不知你在山中过的是否安好,看你买的这些东西,已有家室?”

我想着家中的少年不禁笑道:“嗯,他已七月有余…”

婶娘高兴的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当时接你出来你父母爱你的很,可怜他们去世的早,想你在村里心里委屈些。见你去了山上,似乎安心不少,便也不在想了,现在看来你现在过的非常幸福。”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问了她许多问题,见我如此毛毛躁躁她到是与我细心梳理了一番。

我听罢又冲进裁缝店

和杂货铺买了三个小垫子和一张大的塑料布。

带着很多的东西,告别婶娘我走在街上原本想立刻回去,但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原来居住的屋子。

刚与婶娘告别时她告诉我到时要生产时可以叫她提前上去,九月末就差不多了,最多住几日罢了。

我点了点头对她道谢,想着她说之前喊我“张瘸子”的几个少年经常出入我家,我便过来了。

本以为杂乱不堪,但放眼望去,干干净净,非常整洁,连根杂草都没有。

我愣在原地,待了一会,看见邻居带着他那三个孩子过来了,看见我他不禁拉过我手向我说道:“张家幺儿,许久未见,一直未见你回来,我想让孩子道歉都无处可道,便让他们一直帮你打理院子”

说罢他便招呼孩子过来,三个孩子已经成年他们低着头,小声的道歉,我愣了,见他们说着当时年龄小,不懂人言也可伤人,甚是羞愧。

我释然了,与他们冰释前嫌。

与他们告别,我关上了门,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久违的痛苦也疏解了。

村中并不全是恶语相向,拿着从村子出来时大婶给的酸杏,我开心的想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回到山上,已快天黑,我看着少年站于门外,静静等我,不觉心中一软,轻声问道:等很久了吗?

他微微摇头,说道:“只等了片刻。”

我拉着他回了屋子,看着喂好的家禽,把东西放下递给他酸杏,去了厨房。

晚上吃过饭后,看着他嘴里吃着酸杏,想必他是爱极,与他躺在床上诉说今天所遇。

他没有多言只是听我说着,说罢只握住了我的手,我亦回握,看着他,只愿这个时刻直到永远。

时间悄然过去我在描写下去我都不知道写啥了,春雨袭来,这几天雨下的连绵不觉,看着他快足月的身子,我不禁懊恼,这样的天气如何下山为他寻得接生的婶娘上来。

他安慰我道:“不会那么快的,等雨下完在去即可。”

可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早上我喂完家禽,看着依旧下的雨,不免恼怒。

见那人站与门边我摸着他高挺肚子,说道:可能要在等几日了。

他微微点头,我看着他快临盆的肚子已经坠的很靠下,前几天他让我摸过孩子的头就已经抵在腹底,看着连绵不断的雨我只希望赶紧停。

夜晚,半梦半醒间却见少年频繁的翻身,我起身打开了煤油灯看向他问道:阿寒,怎么了。

他微闭着眼,轻声说道:“腰疼的紧,…嗯……肚子坠的疼。”

我听罢连忙摸上他的肚子,原本软软的肚子变得硬邦邦的,肚子一缩一缩的肉眼都能看得到。

我连忙披上衣服,翻身下床。

看着窗外依旧黑着还下着雨的天,不禁恼怒,托着一瘸一拐的腿,拿起油纸伞,刚打算出门,少年却叫住了我。

少年撑着腰半坐在床上,呻吟道:“呃…别去……雨天路滑…嗯…别去…”

看着依旧为我着想的少年我气极,他不看看他现在的身子,拉过他的手,思绪片刻,果然还是打算不下山去。

阿寒临盆在即,我就算太快,也滴大半天,想着快要临盆的他自己留在家中,我不能。

轻轻把阿寒扶下床,看着那人忍痛的神情我亲亲他的脸道:忍一会,我准备一下。

他点点头,安抚着肚子,倚在门边。

我拿出凳子放于床边,放上铜盆。又把桌子架好,放于床尾,上面放上毛巾剪子和胰子。

在松软的垫子上放上塑料布,又在塑料布上放上两床厚垫子,在铺上棉制的床单,相比于绸缎棉制的更结实粗糙,容易借力。

在我刚铺好床后,身后的少年传出一声痛吟。

“……啊…”,少年闭着眼咬着嘴唇,双腿颤抖,死死的捂着肚子,而他两腿之间流下一股液体。

我连忙过去,轻声喊道:“阿寒……”

忙把他扶上床,把他湿了的睡裤褪去,羊水已经破了,想着之前婶娘说过的,伸进手指探了探他那处,才开了四指。

我让他在忍忍,现在还不可以用力,把他双腿轻轻并拢,看着他痛苦的神色,我心脏生疼,让他半靠在床头被子上,给他盖上薄毯,我连忙出去烧水。我这边写边百度也太真实了

扇着蒲扇,我抹去眼角的泪,只希望这水开的快些,明明坐在厨房还能听到少年的痛吟,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受了这一遭。

烧好了三大壶水,忙进屋内,少年已经叉开了双腿,无声用力,看见我进来,他又缓缓合上。

我懊恼极了,轻声道:应该到时候了。

把水倒进铜盆,他已叉开双腿,我摸了摸穴口,已经开的差不多了。

“…嗯…啊…啊啊…”少年嘶哑的喊叫这,孩子下来的很快,顶的他难受。

我摸摸他坠成梨子般的肚子,用热水泡过的毛巾轻轻的给他擦拭着腿间混着的血水和羊水,眼泪不自

觉的掉了下来。

少年忍过一阵阵痛,用粘着血的手摸了摸我的脸,“树…呃…”他说了两句用另一只手托着肚子喘息了片刻又说:“…我没事…别…别哭……”

阿西吧,虽然弱强,但是看着少年生产还安慰小攻,e……行吧,我都想掐死攻了阿巴

“…啊…”,少年的痛叫越来越来大,他跪坐起来,伸手撑着床,我扶着他的腰,往下按揉他的肚子,希望孩子下来的快些。

“啊……树…别…嗯…揉……啊……”在他的痛叫中孩子很快进入了产道,他不禁把腿叉的更开,我伸进手指不过半指我就触到了一个软软扎扎的东西,我忍不住欣喜道:“阿寒,快了就快了。”

他顺着宫缩用力,不过几个来回,孩子的头就顶了出来,我轻轻托住小小的胎头,他浑身紧绷。

“呃…啊…”在他大声痛吟了一声后,孩子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拿起烫好的剪子,剪断脐带。

待了片刻,他轻轻娩出胎盘,我帮他收拾好身下狼藉撤下毯子,铺上新的。

刚出生的婴儿哇哇啼哭,我轻轻抱起那小小的一团,在铜盆里用胰子洗净他身上的胎脂污渍,把它包好,轻轻哄着。

看着怀里的孩子,我亲亲昏睡过去的少年,心中暗道此生不渝……

其实还有没奶,牵了羊上来,羊奶啥的算了没写就没写了让阿寒喂吧,快给我写麻木了

一个月悄然过去,我看着喂奶的少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可愿与我一同生活?

他看着孩子,我心中忐忑,他却只道:“当时把害了家人的仇人送入牢房,我觉得自己孑然一身,在无去处,漫无目的的飘荡了很久,直到身体不适去了医馆才知道有了孩子,思来想去,我马不停蹄赶路走了三个多月回到了此地……”

我听着他说着眼眶不禁湿润,他转头看着我,“师傅说过如遇心安之人,便落脚吧。父亲说过如遇心爱之人便把剑给他。所以,张树我想同你一起……生活。”

我抱紧少年,只想一辈子一辈子与他在一起。

又是一年夏至,张树坐在院子里编着竹篮,他看着院中与孩子玩耍的人不禁微微一笑。

自多年前,阿寒生下孩子后,想着孩子日后学习,张树便带着顾寒与孩子搬回了村中。

修整了残破的屋子,看着家中熟悉的一切,张树不禁感概,父亲母亲,你们能看到吗,现在的我过得很幸福。

看了他们一会,张树放下编了一半的竹篮,凑到那两人身边,他们的女儿雨沫拿着小小的竹剑玩的不亦乐乎。

张树朝顾寒笑了笑,雨沫已经六岁了身为一个女孩子,酷爱舞刀弄枪,想着她不过三分热度,便让顾寒教她,没想到她越发喜爱起来。

张树摸摸顾寒的肚子,这次的肚子比上次的还要大上很多,当时阿寒有了身子,肚子大起来后,便让婶娘摸过,想着里面的两个宝宝,张树只觉得心头更暖。

悄悄背着孩子的视线,张树亲了亲顾寒,轻声询问着:“阿寒,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下?”

顾寒摇摇头:“还行,不累。”

看着顾寒依旧淡漠的脸上浮起一抹粉红,张树脸上笑意更浓,谁也不行,只有自己才能让一向淡漠的阿寒情动。

抚摸着他的肚子,张树忍不住把手伸进顾寒没系腰带的衣服里,从柔软的肚尖缓缓摸到腹底。

顾寒脸色一变,按住张树的手,羞怒的看着他:“树,雨沫还在。”

张树看着那人的表情,心中愈发按耐不住,他又亲了亲顾寒嘴角,调侃道:“晚上可不放过你。”

顾寒轻轻挣脱张树的怀抱,继续教着女儿,张树看着那人通红的耳朵,脸上全是柔情。

夜晚,张树哄着雨沫睡着,回到自己屋中,看着屋内正在铺床的顾寒,心中痒痒的。

缓缓走过去,张树左手揽住顾寒粗重的腰肢,右手则伸进他的衣服里面。

他用手指轻轻从顾寒高挺的肚子从上往下划着,划过他微颤的腰肢在慢慢向下划到那两腿之间的穴口。

“唔……树,雨沫…啊……”

未等顾寒说完,张树手指探进那人穴里,感受那里面传来的紧致丝滑,他不禁亲上顾寒后颈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扩张了一会,看着顾寒帅气俊逸的脸上一片春色,张树心里爱极了。

已经过去了六年少年长高了些,也褪去了原本的青涩,虽然每天练剑但是肌肉并不健硕而是很匀称。

顾寒现在身高都比自己高了一些,身姿挺拔,丰神俊朗,翩翩少年,有些泽看到他都走不动路。

张树抽出手指摸着顾寒高挺的肚子,原本紧实的腰腹被撑开,六个多月的肚子大小都快赶上别人七个多月的了。

想想他肚子里面怀的是自己的两个孩子,张树不禁心中感概就算那些泽在怎么心动,顾寒也是他的。

张树揽着顾寒躺到床上,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托着那人腰身,张树缓缓顶了进去

“啊……”顾寒不禁轻吟,发现自己叫出来后,又轻轻抿嘴。

张树缓缓顶着顾寒的敏感点看着那人强忍着不出声的样子笑道:“阿寒,雨沫已经睡了。”

顾寒看着身下那人,微微皱眉,刚想开口却被那人动作整的呻吟不断。

“啊……嗯……别……啊啊……”

顾寒用手撑着腰,一阵阵快意整的他根本无法思考,最终还是沉浸于张树给他的欢愉中。

一切结束,顾寒躺在床上轻轻喘息,他揉着腹底,小家伙们经过刚才那激烈的运动也开始活泼起来,到是不痛就是让他有些疲惫。

张树端来一盆热水,夹着两条毛巾,把毛巾投了好几遍,用脸感受了一下温度,轻轻给顾寒擦拭起来。

擦干净后他给顾寒盖好被子,张树收拾好一切,也缓缓钻进了被窝。

刚进去顾寒的手臂就伸了过来,张树笑了笑,自然而然的躺在顾寒臂弯里圈起的范围中。

小心的挪好身子,脑袋枕在顾寒胳膊下面的枕头上,还未调整完姿势,那人就贴了上来。

张树摸着顾寒抵在自己身前的肚子,满目柔情的看着那人问道:“怎么了?”

顾寒半阖着眼,只看着张树不说话,虽然他不开口但是张树知道顾寒肯定是不开心了。

轻轻避开他的肚子张树搂着顾寒,笑道:“我就枕着枕头就行了,也是在你怀里。”

“你不重,所以枕着。”顾寒淡淡道。

看着那人的脸,张树感觉心都要化了,自己一个瘸子何德何能这辈子才能遇到这人。

他把头埋入顾寒颈侧,轻声呢喃:“阿寒……”

爱意充满胸口,心脏满满的感觉要溢出来,最终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爱你。”

顾寒并不开口只是把张树圈紧,用行动无声表达。他闭着眼睛想着这六年来与张树的相处时光。

当时和张树来到村子生活后,张树去了私塾当了教书先生,自己当时也是少年心性。

看着小小的雨沫,而自己无所事事总感觉郁闷的很,而树看着我不开心,也让我去干了份轻松差事。

因为不懂得表达,所以就不开口,因为太淡漠并不懂那人患得患失。

直到有一次与树爆发了激烈的争执,看着那人急的不行的样子,当时的自己只觉得那人吵闹,便往外跑去。

那人站于屋中,我施展轻功向外面跑去,不理会那人叫喊,回头一撇只见那人站在门口。

虽然心里难受的不行,但还是跑了出去,走到了集市。

摸着身上一大把的银票,都是树给他塞得,去了酒楼,点了一桌好菜,吃的毫无滋味,不如树做的好吃。

看了一会台上人的说书,并没有意思,放下饭钱,我出了酒楼。

在集市上逛着,看着大大小小的商品,想着自己之前闲云野鹤,四海为家,从不在乎身外之物。

和树在一起后,有了雨沫,难道自己心性也出现了变化了吗,虽知自己不该与那人置气,但就是忍不住跑出来。

看着琳琅满目的东西,我并不在意那些,反倒是进了裁缝铺,买了些孩子的小衣服,雨沫穿上会很好看。

买完女儿的衣服我又忍不住看向了墙上挂着的白衫,掏了钱把那身衣服买了下来,我紧紧抱在怀中。

看着身上的绿衫都是树给我买的,他说我穿上甚是好看。

又看看怀里的白衫,想着树温润白皙的面容,白色很适合他。

逛了很久不知不觉马上要黑天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树和雨沫干什么呢?

之前的自己这个时候估计会找个树上随便应付一晚,但是现在……只觉得什么都没有。

看着街上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笑脸,我立马转身不在往前逛去。

施展轻功只希望更快点更快点回去,回去对的我要回去。

天已经黑了,门没有锁,家里亮着温暖的光芒,我轻轻去了侧屋,雨沫已经睡了。

把带给雨沫的衣服放在她的床头,我抱着白衫看了雨沫许久才出去。

在院内站了一会我进了屋子,树正在等我,而桌子上是满满的饭菜,看着树发红的眼眶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饿了吧,饭菜热好了。”张树轻声说着。

我看着那人点了点头,埋头吃起了饭,还是树做的最好吃。

吃完了饭树也没有和我说什么,不会表达的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明明知道这样不对。

晚上和树躺在床上,树背对着我,过了许久,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树的话小声的传来。

“阿寒,你要是觉得这里……束缚住你了,就去干你想做的事吧,你的剑我给你擦好放在桌子上了。”

听着树说的话我心中难受极了,看着那人背影,我张了张嘴又闭上。

想着父亲和师傅说的话,时间会消磨掉感情吗,想了好久,我起身撑在那人身上看着树脸上的泪水。

我懂了,我紧紧抱着树,心中酸涩无比,因为喜欢所以希望你更好,哪怕放走你。

我亲着树脸上的泪水,明明知道这人腿不好我还亦然留他在身后观望,身上的衣服,钱财,吃食,那人小心翼翼的爱。

我怎么会不懂,我抱着树,忍不住呜咽:对不起,树,对不起,我不走。

天下之大,这里才是我的归宿,因为被爱着,因为爱他,所以才留下了雨沫。

顾寒看着怀中睡去的张树,轻轻吻向他的脸,还好他一直都在。

顾寒摸摸肚子,心中一片柔情,希望孩子会像他。他的树温柔又好看,他的树值得被爱。

山上的张树自卑,敏感,害怕,遇到了少年顾寒给他带来了温暖。

现在的张树不在害怕就算是残缺的张树也有顾寒爱他,疼他|???w?????

转眼又过去了快三个月,阿寒的月份虽然才九个月,但肚子和之前快足月了一样。

扶起阿寒坐在床边,张树轻轻揉着顾寒的腰,心里担心的不行。

孩子已经入盆,想着婶娘说过的话,双胎很可能会早产所以要时刻注意。

看着张树脸上担忧的神色,顾寒亲了一下那人,张树愣愣的看着顾寒,脸上慢慢泛起红色。

现在的阿寒和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阿寒很被动,现在的阿寒无时无刻都在触动他的心弦。

顾寒看着张树通红的脸,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孩子在里面微微踢动,力道不大。

虽隔着衣服,但是掌心传来的微颤让张树心都要化了。

顾寒看着那人神情,嘴角不禁微微勾起,温存了一会他才淡淡说道:“我没事,该看看雨沫的练习了。”

张树摸着顾寒的肚子,纠结了好一会才点点头,扶着他从床上起来。

张树轻轻系上顾寒身侧的衣带,自从顾寒有孕后,张树从来不会让他寄腰带,而是买了一侧有衣带宽大舒适的袍子,而且还是绿色偏多。

看着顾寒高隆的腹部把袍子撑起,原本高挺的肚子因为孩子入盆已经变得有点下坠。

张树眉头微蹙轻轻叮嘱那人:“阿寒我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你陪雨沫一会就回屋休息。”

顾寒摸着肚子看着张树,点点头。

“绝对不能逞强知道吗!”张树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看着张树担忧的神色,顾寒撩起他掉落的一束发丝缓缓别于他的耳后,眉眼一片温色。

他淡淡的应了一句:“嗯!”

张树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外面传来女儿呼喊的声音:“爹爹,爹爹?”

听着雨沫喊着顾寒,张树缓缓叹了一口气,和顾寒一起到院子里去。

把石凳上放上软和的坐垫,张树轻轻对站着要看雨沫练剑的顾寒说着:“阿寒一会累了就歇着,别一直站着,上面我放好垫子了。”

见他微微点头,张树松了一口气走到雨沫身边,他蹲下身子,揉了揉女儿的毛茸茸发顶。

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张树满脸笑意的叮嘱:“雨沫,好好练,看好你爹爹,别让他累着,父亲一会给你带糖葫芦回来。”

小小的雨沫一听有糖葫芦眼睛都亮起来了,她开心的对着张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父亲,我会看好爹爹的。”

张树又揉了揉她的头,这才起身去外面购买所需的东西。

张树走后,顾寒指导着雨沫练习剑术,看着女儿练的不错他也非常高兴。

看了不久顾寒撑着沉重的腰,缓缓坐在张树为他放了软垫的石凳上。

看着自己高隆的腹部,顾寒微微皱眉,自从孩子入盆后,时常压的他耻骨疼痛。

轻轻从上到下抚摸着肚子,站的时间久了,身上就乏的不行。

继续看着雨沫练习,不知不觉间他抚摸肚子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顾寒轻轻的吸气,肚子有点疼,还发紧发硬,小腹有下坠感,不过每次只会持续一小会。

他对这个并不陌生,孩子入盆后经常有的假性宫缩。

果然待了一会肚子恢复平静,抬头看看太阳,估摸树也要回来了,顾寒缓缓起身打算整点饭菜。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呀!”

那边练剑的雨沫后退时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突起的石头,她的身子骤然失去了平衡朝后倒去。

顾寒听见女儿的惊呼就发现了,看着雨沫就要摔倒他脚尖点地轻轻提气,施展轻功冲了过去抱住了她。

“爹爹?”雨沫睁开眼并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自己爹爹温暖的怀抱。

顾寒半跪着抱着雨沫,看着女儿叫他淡淡的应了一声。

“嗯。”

看着女儿没事,顾寒缓缓把雨沫放开让她站好,他刚想起身就感受到肚中传来钻心的疼痛。

“呃!”顾寒忍不住发一声闷哼,雨沫看着脸色突然变得不好爹爹立马搀扶他坐到石凳上。

顾寒坐在石凳上,轻揉着腹底,安抚着孩子,但是一向安稳的孩子,这时却动的频繁起来。

无论顾寒怎么安抚,孩子还是不肯平静下来,顾寒闭着眼睛,轻声的吸气。

他摸着肚子,那里一阵阵的发紧发硬而且持续的越来越久,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过片刻,顾寒已满脸都是汗水,和他生雨沫的时候一样又不一样,总感觉这次疼的又紧又密。

他心里想着,睁开眼睛,看着女儿焦急的脸色,安慰道:“爹爹没事。”

“爹爹?”雨沫还是非常害怕,小声的叫着他。

顾寒轻摸着她的脑袋,刚想安慰女儿,突然他停顿了下来。

过了好久,他手紧紧抓紧腹底的衣衫,掩去眼中的痛苦,轻声叮嘱:“…雨沫…在这乖乖练剑等父亲,不要进屋。”

看着爹爹难受的样子,雨沫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顾寒看着女儿点头,这才艰难的起身,缓缓的向屋子走去。

而他绿色衣衫下的白色裤子上,血色和湿痕正慢慢扩散,雨沫看着步履蹒跚的爹爹,忙朝院门跑去,她焦急的等在门口,希望父亲早点回来。

而那边顾寒刚走到门口就靠在门框上,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他双腿颤抖,羊水混着血水从他腿间缓缓流出,打湿了他白色的裤子,不过片刻就在他站的地上汇聚了小小的一滩。

顾寒摸着坠的更低的肚子,一阵阵的宫缩密集又毫无规律,痛的让他几乎要乱了呼吸。

但是羊水已经破了,生过雨沫的他也知道孩子要出来了,他靠在门框上,忍过一阵密集的阵痛,艰难的朝屋内挪去。

进了屋内,顾寒朝着铜盆走了过去,手刚碰到铜盆,他却一个踉跄跪在地上,铜盆连水也被他打翻在地。

“呃……嗬嗬……”顾寒抱着肚子呻吟,忍不住用力推挤,肚子一阵阵变紧而且硬的像块石头。

他真切的感受到孩子的脑袋已经抵在了宫口,随着宫缩一点一点往下挤着,把那狭小的地方撑开。

太快了,与上次不同,这次孩子下来的特别快,着急的想出来。

撑着放铜盆的木架,顾寒艰难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放在柜子上的剪子。

不行来不及了,他根本过不去,顾寒摸着肚子,心中满是苦涩。

孩子要出来了,现在的他竟有一丝丝软弱,他想见到树,不行,顾寒摇摇头,不是软弱的时候。

他艰难的撑起身,扶着墙壁缓缓往前挪着,终于到了前面墙下。

顾寒伸出手拿下上面挂着的剑,他双唇咬的鲜血淋漓,腿忍不住的往两侧分开。

他把剑放在嘴边咬住,孩子撑开身体的痛楚已经让他站不起身来,顾寒心中轻喊着:树……然后朝屋内床上艰难的爬去。

把剑放在床上,顾寒废了很大的力气才爬上了床,他跪在床上汗水已经把他全身都浸透了。

“唔……嗯……”顾寒抱着肚子头低的很低跪在床上,轻声喊叫。

孩子下来的很快,经过刚才那一波折腾胎儿已经缓缓顶进了产道。

挣扎了许久,不行……不行……顾寒咬紧唇瓣,抱着肚子。

孩子一直在往下走,不能再等着了,孩子要出来了必须把裤子脱下来。

顾寒想着艰难的直起身子,仰起头,他一手托着肚子,一手往下褪着裤子。

褪了一半,顾寒满脸痛苦,不行,还是挡着孩子的出口,他又努力的挺起腰,往下一扯。

“呃啊……啊啊啊……”

裤子褪下的同时他也高高的挺起肚子,仰头爆发出一声痛吟。

孩子顺着强烈的宫缩,在他挺腰褪下裤子的瞬间半个脑袋已经冲出穴口。

顾寒满脸汗水,他低下头,双腿颤抖的支撑着身子,他缓缓摸向后面,热热的扎扎的触感,是孩子的脑袋。

而另一边,张树买了胰子和糖葫芦后就感觉心里莫名的不安,抛下了去杂货店的想法,他拿着东西往家里赶去。

到了门口他就看见雨沫焦急的站在院门前面,看见他过来,雨沫也冲了过来。

“怎么了雨沫?”张树蹲下身子轻声询问着。

雨沫焦急的指着屋子,结结巴巴的道:“爹爹,爹爹不对劲……他很难受。”

听着女儿说的话,张树脸色一变,匆忙把糖葫芦递给她。

“雨沫待在院子里别乱跑。”还未说完他就朝屋里一瘸一拐的跑去。

刚到门口张树就听见顾寒的一声痛叫,他心中满是焦急和恐慌。

看着门口和屋内的一片狼藉,他快速朝里屋赶去。

进到屋内,看到那一幕,张树瞳孔巨震,他双唇颤抖。

“阿寒……阿寒……”嘴里呢喃着,他立马冲了过去,轻轻托着那人腿间缓缓往外顶的孩子的头。

看着顾寒腿间大片的血迹,张树心痛的几乎没法呼吸,他怎么能出去,怎么能

……

“树…树…呃…”听到张树的声音,顾寒立刻想回应,但是脱口而出的都是忍不住的呻吟。

看着顾寒颤抖的双腿,张树哽咽着轻声说道:“阿寒…靠在我的身上,”

顾寒点点头闭着眼睛,向后靠去,背倚在张树肩膀上然后用力推挤腹中的孩子。

张树一手托着他腿间往外顶的孩子的小脑袋,一手轻轻解着顾寒身侧的衣带。

脱下顾寒的衣服,看着他白皙的肚子已经坠的特别靠下,张树满眼都是心疼。

顺着宫缩推挤,孩子下来的挺快,不过一会孩子的小脑袋已经落到了张树的手上。

顾寒正打算在用一次长力,把堵在那里的孩子推出来的时候,外面传来的声音让他泄了力。

“爹爹,爹爹?”

外面传来雨沫的声音,看着两位大人在里面久久不出,小小的雨沫还是无视了他们的叮嘱。

顾寒轻轻挣扎着:“呃……树……雨沫…呃啊……”

看着又往外出来了一些的孩子,张树亲了亲顾寒的后背:“阿寒,没事,继续用力。”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怀里人的身子也紧绷的不行,张树大声喊道:“雨沫,乖,先去别屋好吗?”

“父亲?”外面传来雨沫不解的声音。

张树轻轻往前撑住那人身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摸上顾寒硬的不行的腹底。

感受那肚子一阵阵的紧缩,张树满眼怜惜:“雨沫,爹爹要给你生弟弟妹妹了,所以听父亲的话好吗?”

“弟弟妹妹!”外面传来雨沫雀跃的声音。

“…唔…”听着顾寒极力压抑的呻吟,张树摸着他的肚子,朝外面说道:“所以雨沫听父亲的话,乖,先去别屋。”

“好!”外面传来雨沫开心的回答随后走路的声音越传越远。

看着顾寒依旧仰头忍耐,张树心疼的不行。

“阿寒,雨沫出去了,快用力。”摸着顾寒的肚子,张树焦急的说道。

顾寒睁开满是痛苦的双眼,听到他的话攥紧身下的床单,用力推挤。

“唔呃……唔唔……”继续用力后,小家伙肩膀已经缓慢娩出。

张树让顾寒用手撑着床,自己则顺着他的用力双手轻轻往外拽着那小小的孩子。

“唔嗯!”终于在顾寒的一声闷哼下,孩子落到了张树手上。

张树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屁股,扣出孩子嘴里的羊水,不一会,孩子就哭了起来。

看着还连在顾寒身体里的脐带,张树轻轻把孩子放在床上,想去拿一下剪刀。

刚起身,顾寒就递过来一个东西,看着他颤抖的手里拿着的东西,张树忍不住泪流满面。

“树…用这个。”顾寒声音沙哑的说道。

张树缓缓接过那人手里递过来的剑,此情此景犹如当年。

缓缓割断脐带,看着顾寒依旧隆起的腹部,张树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摸去他脸上的泪水,“树……我没事。”

看着脸色苍白的顾寒,张树终于忍不住抱着他大哭,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去。

顾寒一手轻轻拍着张树的背,另一只手又缓缓摸上了肚子。

“呃……”

听到那人的闷哼,张树慌忙抬起脑袋,看着顾寒脸上的痛色,他忍不住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树……”顾寒大惊,连忙抬起摸着肚子的手。

还未制止,就被张树紧紧抓住,“没事,阿寒,这是对我自己的警告。”警告自己在顾寒生产的时候,居然不在他身边。

亲了亲顾寒的脸,张树轻轻摸上他的肚子,硬硬的。

张树看着顾寒苍白的脸,轻声对他说道:“另一个小家伙也快要出来了,我去收拾一下安排好另一个。”

顾寒轻轻点头,张树扶着顾寒让他躺在床上,背后给他垫了好几床被子。

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刚要起身,就被顾寒抓住了衣服。

看着床上的人,张树小声询问:“怎么了阿寒?难受吗,先忍忍……”

还未等他说完,顾寒轻轻起身堵住张树的唇,一吻完毕,他颓然的躺回床上。

看着闭着眼睛,轻揉着肚子忍痛的阿寒,张树满眼湿润,抱着孩子走出内屋。

他往外走的同时心中一直想着的都是顾寒在他耳边轻声说的:“我爱你。”

心中满满的,张树抱着刚出生的小婴儿,马不停蹄的开始收拾。

张树抱着孩子往铜盆里倒上热水,然后又倒了点凉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可以。

他把孩子放进铜盆里用温水洗净,给孩子包上了新的小被子,然后喂了点羊奶。

看着吃饱后熟睡的孩子,张树满脸爱惜,小家伙是早产,小了一点,不过后面好好养养就好了。

这次阿寒生下的孩子是个小男孩,不过肚子上没有菱形花纹不是泽。

不知道阿

寒肚子里那个快要出来的小家伙是不是泽,张树想着抱着孩子进了内屋。

轻轻把孩子放在顾寒的旁边,张树看着他汗津津的脸,满眼心疼。

“是男孩女孩?”顾寒睁开满是疲惫的双眼,看着旁边的孩子。

张树亲了亲他的额头:“是男孩,不是泽。”

“嗯……”顾寒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张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难受的不行。

摸了摸顾寒被子下依旧隆起的肚子,还在间断性的变硬,还未完全规律起来,不过也快了。

张树抽回手,细细的给顾寒掖好被子,然后出了内屋,去了厨房。

烧了三大壶水后,张树又煮了两个荷包蛋,煮好后他用筷子捞起荷包蛋放进碗里,然后在蛋上撒上红糖再用热水冲开。

看着冒着热气的碗张树一手端起,而另一只手则提起水壶往院中走去。

院子里雨沫正在吃着糖葫芦玩跳方格,“雨沫!”张树喊着玩耍的女儿。

雨沫听到了声音立马起身跑到张树身边,看着女儿的小脸,张树轻声询问:“雨沫,饿了吗?”

雨沫摇了摇头:“不饿,弟弟妹妹呢?”

“不饿的话,困了就去自己屋里睡觉,弟弟妹妹雨沫快见到了。”

张树满脸笑意的看着雨沫点了点头,他放下水壶摸了摸女儿的头又拿起水壶往内屋走去。

“阿寒,吃点东西。”到了内屋,张树把水壶放下,端着碗坐在床边。

轻轻扶起那人,张树往他嘴巴里喂着鸡蛋,不过才吃两口,顾寒就全吐了出来。

“阿寒……”张树轻轻擦去他嘴巴的污渍,顾寒揉着胃部,孩子动的频繁,顶的他根本吃不下东西。

“没…事。”顾寒轻喃道,张树看着他苍白的脸,眼睛微微湿润了起来,不过为了后面的生产,顾寒还是强撑着把鸡蛋全吃了。

把碗放到一边,张树轻搂着顾寒,摸着他的肚子,低声喃喃道:“生完这个以后不要了…”

顾寒看着张树眼底一片温意,他没有说话就这样淡淡看着那人……

对不起张树,皮皮虾在这跪了,因为你们太甜了,所以我给顾寒安排了三包??益?

明明第一个孩子出来那么快,第二个孩子却发动很慢,直到太阳下山,顾寒才开始规律宫缩。

张树连忙放好铜盆,出去拿毛巾,胰子。拿着东西回内屋的时候他还去旁屋看了一眼,雨沫已经睡了。

回到内屋,张树往铜盆里倒上热水,把毛巾放里面浸湿拧干。

而顾寒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曲起,手攥紧床单挺着身子用力推挤腹中的胎儿。

张树用湿了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他额上的汗水,“呃……”顾寒轻吟着,明明顺着宫缩用力,但是孩子就是下行缓慢。

几波下来顾寒几乎要失了力气,他睁开满是痛苦的双眼,看着自己高隆的肚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呃啊……呃……”

听着顾寒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张树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把毛巾放回盆里看向顾寒的穴口。

只见那里缓缓流出丝丝的羊水和底下一小片通红的血迹,张树只觉得瞳孔一震。

“阿寒……阿…寒……”口中不自觉的颤抖喊出那人的名字,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张树又闭上了嘴。

顾寒没有回应他,他还在用力推着,明明孩子就抵在那里,但是就是不下来。

“唔……嗬嗬……”

顾寒嘴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张树看着挣扎的顾寒,也知道此时情况不妙。

“阿寒,我们坐起来一点好不好。”张树眼中闪过一丝丝慌乱,他轻轻扶起顾寒。

顾寒看着肚子,点了点头,顺着他的力道,半坐了起来。

“啊……”半坐起来那刻,顾寒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现在一手颤抖的往后撑着床,肚子高高挺起,双腿曲起,臀部微微抬起,只有腰部和臀部后面一点在床上。

不过利于姿势的原因,孩子到是顶进了产道,顾寒咬着牙继续用力,这样的姿势让他体力流失的很快。

张树在后面揉着他的腰,而他的腿间孩子正往那出口处缓缓下行。

“唔……”顾寒又用了一次长力,孩子的小脑袋缓缓顶出来半个,张树起身用手接着他腿间往外顶的孩子。

摸着孩子下行缓慢的小脑袋,张树满脸焦急:“阿寒,在用力!”

顾寒听罢,仰着头轻喘片刻,又挺身子继续向下用力。

用力推挤许久,孩子行进缓慢只出来了一点,孩子一直堵在那里难受的让他快要抓狂。

顾寒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身前沉甸甸的肚子,他咬咬牙,另一只手按上腹顶用力压下。

“啊…啊啊……”

随着他的痛吼,孩子脑袋缓缓顶出穴口,伴着血水和羊水落到张树手上。

张树看着手上红彤彤的一片,忍不住大喊

:“阿寒,停下……”

血流的太多了,不行,张树满眼泪水,他一手托着孩子,另一只手颤抖的按住顾寒的手,制止他的动作。

“阿寒,听我的,没事的,好不好?”张树呜咽着,轻声安抚着顾寒。

“树……树……求你,唔……”他实在忍不了,顾寒轻声哀求,腰几乎要断了肚子痛的仿佛要撕扯开来。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再忍忍。”张树抚上顾寒的肚子,嘴里不停的念着。

摸上那硬硬的肚子,张树缓缓从上往下按揉着,听着耳边那人痛苦的呻吟。

张树一直在心里默默说着:没事没事,阿寒只有你只有你……

感受顾寒的肚子又下坠了几分,张树立马说道:“阿寒,用力。”

顾寒听到张树的话,咬紧牙关,闭着眼睛继续用力推挤。

摸着顾寒的腹底,那里紧绷绷的,知道他的痛苦,张树轻声呢喃:“好孩子,快一点,别折磨你爹爹。”

许是张树的话起了作用,在顾寒最后一次挺身用力后,“呃啊……”伴随他的一声痛喊,孩子落在张树手上。

张树立马抱起孩子,用烫好的剪子剪断脐带,用小被子包好孩子。

见顾寒娩出胎盘,他烫好毛巾擦净顾寒腿间的血污,收拾好床上的一片狼藉。

看着顾寒苍白的脸色,张树亲了亲他的脸,小声说道:“没事了,阿寒,睡吧。”

顾寒极力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沉重的很,听见张树的话,他缓缓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因为这次早产顾寒身子养了好久,虽然他感觉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张树不愿意,连床都不让他下。

顾寒半躺在床上喂着孩子,喂好一个孩子后顾寒又抱起另一个,这一个孩子也是男孩子不过不是泽。

两个孩子的名字张树都取好了,一个叫张铭一个叫张泽。

顾寒抱着孩子喂好奶后轻哄着,这个最后出生的孩子很像张树,他非常喜爱。

而那边张树整理好东西进屋看见半躺在床上的顾寒抱着孩子,心中顿时一软,他轻轻走过去,坐到床边从背后搂着顾寒的腰身。

“雨沫睡了?”顾寒轻问道。

“嗯”张树闷闷的应了一声,他搂着顾寒说着:“在不睡她就要一直看弟弟不走了。”

顾寒听罢,嘴角微微上扬,抱了一会后张树松开手,他转过去看着顾寒的脸认真道:“以后不要了,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顾寒放下睡了的孩子伸手轻轻摸上张树的脸,他没有言语,只是凑过去吻上那人的唇。

这一刻,岁月静好。

我站在殿内,小心躲避着毒辣的阳光看着外面那人操守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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