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椋光是看着这幅场面就爽得要射精了。
他俯身把霍应瞿搂在怀里抱着,用自己的身体去蹭霍应瞿的涨得发紫的性器,“以后不准自己射精,得我同意了才行,记住了吗?”
“也不可以自己手淫,如果被我发现了,就关起来,给你的阴茎戴上锁。被我插一晚上都不准射一次。”
“听懂了没有,”陈椋含笑盯着霍应瞿的双眸,温柔地叫他,“小宝宝。”
霍应瞿脸色发白,他愣了愣,下意识地点头。
“好孩子,”陈椋亲他的额头,放开了手,“以后如果有特殊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被管束太久的性器骤然放开,霍应瞿的哭声一下高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性器却淅淅沥沥地淌出白精,一点都不舒服。
“如果听我的话,就可以每天都很舒服,明白了吗?”陈椋又继续说话了。
“我想射,我想射,”霍应瞿呼吸急促地拽住陈椋的手,“求求你,我想射。”
陈椋如他所愿,不同于刚刚的暴力阻塞,一反常态地给霍应瞿温柔迅速地撸动起来。自第一次做爱之后,陈椋又去看了很多影片,做了很多功课,所以他现在属于理论充足派。
霍应瞿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前是碎花点,像那种没有信号的老电视屏幕。可还没等他喘匀气,肚子里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胀意又冒了起来,他挣扎着瘫软地手脚从酒
店软得不像话的床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地板上。
霍应瞿趔趄了一下,麻木的后穴突然缓缓流出黏稠的液体,他的膀胱也被陈椋揉得失了灵,尿液跟精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滴滴连连地淌了一地。
霍应瞿的膀胱发疼,但是好歹不涨了,他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地板,随后,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欺辱一般,险些就要跪到地上去。是陈椋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抱进怀里。
霍应瞿浑身发颤,他在陈椋的怀抱里不住挣扎着,“我好脏……好丢人……不要碰我……”
陈椋稳稳当当地抱着他,一路走到了浴室,抱着他一边冲洗一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诱哄。他不断否定着霍应瞿说自己脏说自己丢人的话,反复夸他,不住地亲吻他。
直到霍应瞿冷静下来,陈椋才在淋浴头的温热水柱下抱住他,一点一点摸他的头发,继续安抚他。
后半夜,浴室里面不断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除此以外还有求饶哭泣的声音。那个声音已经完全哑掉了,但还是哆哆嗦嗦地不断哭着哀求。
终于,浴室门被推开了一点点,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门缝,但那只手很快就被身后剧烈的顶撞操得发抖,没一会儿就被扯了回去。
水声愈发激烈起来。
而现在,那个求饶的人也彻底发不出什么完整的词句了,只是在哭,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