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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的jb吃得这么欢/距离把卢卡斯带出地下室又远了一步(1 / 2)

不管怎么想,伊利亚都得承认,自己走到现在这一步,全因为他太肤浅了。

因为他是戴维斯家族的孩子,从小接受着来自父亲和爸爸的眼球净化,以至于眼光很高,能让他觉得长相好看的人真的少之又少,所以卢卡斯出现的时候,他才那么轻易地就被迷惑了。

可真把人绑回家来关着,他又发现看人真的是不能只看脸。

要知道虽然卢卡斯出身很不好,但伊利亚总觉得这人是有一点点贵族气质的。他对卢卡斯的初印象非常好,虽然卢卡斯故意在球场勾引他,可他还是觉得卢卡斯是可以接触的人。

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在他的地下室里暴露了本来面目,活脱脱一个色情狂,每天只知道做爱,还是凶狠打桩那种模式,根本不是他这种小可怜吃得消的。

体力跟不上,伊利亚很郁猝。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趴菜,只能觉得是卢卡斯太色情狂了,根本不给他留休息的时机,拉着他就知道啪啪啪。

实在是太过分,太坏了!

晚上又被要求睡在地下室了,伊利亚不高兴,“睡在这里,早上都没办法看日出。”

卢卡斯惊奇,“你还能醒来看日出?精神这么好是不是?”

伊利亚疯狂摇头,连连否认,就怕卢卡斯觉得他精神头很好,还可以再来一发。

他站在床边,宽大的衣裳堪堪遮住半个小屁股,红着脸把衣裳往下拉了拉,他小声说自己不想穿内裤,“勒得不舒服……”

“难受那就不穿。”卢卡斯没说他就想看伊利亚不穿内裤,看着伊利亚爬上床,又补充,“正好明天周末,你在家里,也不用穿了。”

“……”

伊利亚羞红了脸,终究没好意思跟卢卡斯说,白天也不穿的话,还是有点太淫乱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两个人盖同一床被子,伊利亚抓着被子边沿提防着卢卡斯半夜偷袭自己。他实在是辛苦,借着壁灯看着卢卡斯的侧脸,忍不住提议,“我们都去二楼住好不好?”

“做梦。”

卢卡斯转头狞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骗我出去。”

不,伊利亚不知道怎么跟卢卡斯解释,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步。他只是非常单纯的,想要去能够照到阳光的房间睡觉而已。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为自己失去了一次机会而浅浅懊恼了一下。但因为卢卡斯已经提起这个话题了,他顺势就问:“那你要在我的地下室住到什么时候呢?”

伸出手去在被子底下摸到了卢卡斯的胳膊,伊利亚眨巴眨巴眼睛,眼神纯洁的换了个更适合理解的问题,“你要怎么才愿意出去?”

卢卡斯沉默了。

他要怎么跟伊利亚说,他原本只是想让伊利亚喜欢他而已。但是这个在家里被娇惯坏了的小少爷只把他当按摩棒的用,难道他还要可怜巴巴的说想要得到的是伊利亚的感情?

可去他妈的吧。

卢卡斯咬得后槽牙铮铮作响,因为赌气,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伊利亚睡觉了。但他实在是气不过,闭目沉默了三分钟,终于还是跟伊利亚放狠话,“明天把屁股洗干净等着!”

“……”

卢卡斯不愿意跟伊利亚去二楼睡觉,但很愿意去二楼跟伊利亚做爱。

周末离开地下室之前,他跟伊利亚再三强调,“晚上我们还是要下来睡觉的。”

然后等到伊利亚点头答应,他主动抱着伊利亚往二楼走,进了卧室就把人压在了光线正好的窗边。

“你怎么总是想做这种!唔……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组成的!”

原本叫着卢卡斯上来只是为了两个人能一起学习而已,伊利亚没想到卢卡阿斯只是想着换个地方扑倒他。他一手撑着窗框,红着脸蛋看着卢卡斯从裤子里掏出鸡巴来,虽然有了阳光照耀,可他一点没觉得那根丑鸡巴好看多少,反而因为光线更充足了,青筋虬结的茎身可以说是丑相毕露,他连那根鸡巴是怎么冲着自己流口水的模样都看得分明。

然后很快,卢卡斯就攥着那东西揉吧揉吧,挺胯直接送进他屄里去了。

肉屄被操得咕叽一声响,伊利亚面红耳赤,一想到那是自己穴里的水液被榨出声响来,就羞得不好意思对上卢卡斯的视线。可卢卡斯没注意他已经很羞耻了,低头就衔着他的奶尖放肆的弄,被反复含吮的乳肉翘挺饱满,嫣红的奶尖熟透了泛着股肉欲的气息,他挺胯操得伊利亚抱着他的肩颈仰头呻吟,近乎是泄愤一般在操干那口汁水丰沛的嫩屄。

两个人做得多了,身体已经很是契合,卢卡斯一挺胯,便能够感觉到那口穴含着他的肉屌极为熟练的在吮吸侍弄。层层叠叠的淫肉含着他让他爽得不住低喘,可嘴里的奶尖让他不得空闲,只能掐着伊利亚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按进去,再度挺胯的时候直操得伊利亚双腿都被顶得大敞开了。

“舒服吗?嗯?吃我的鸡巴吃得这么欢,还想把我踢开?”

卢卡斯埋头苦干,操的伊利亚根本没有余裕回答他

的问题。可他就乐得看伊利亚被他操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尤其是裸露的细嫩皮肉在阳光底下泛着近乎让人觉得圣洁的光晕,那张泪痕遍布的漂亮脸蛋却又因为情欲泛滥而透着股格外淫荡的美。

他握着伊利亚的后颈去吻伊利亚的唇瓣,射精的时候忍不住含着伊利亚的舌尖轻轻咬了口。伊利亚惊呼一声,他只眸色发暗,“你就不能喜欢我吗……”

但凡伊利亚是清醒的时候听见这话,恐怕都能因为害羞而红着脸蛋磕磕巴巴,可他实在是被操得不甚清醒了,听见卢卡斯喃喃的声音,也没能顺利接收到话语中的信息。

他只能哭唧唧的往卢卡斯怀里凑,脸蛋贴着卢卡斯的肩颈,将自己的眼泪都抹上去,这才软着声音求饶,“你轻、轻一点……唔!窗框太硬了……”

每一次被顶弄,屁股肉都在窗框上磨磨蹭蹭,伊利亚皱着脸蛋表示不满,这次倒是很快被卢卡斯抱着转身欺在床上了。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双腿之间,捞着他的腿弯狠狠往他屄里打桩。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屄里的淫水被粗壮的肉屌榨出来不少,不仅屄缝湿透了,连带着股间都不少水液。

有淫水的润滑,卢卡斯很轻易就又把鸡巴送进了伊利亚的屁眼里。他打定主意要让伊利亚的身体离不开自己,于是一旦进入之后也不磨蹭,铆足了力直接朝着敏感的腺体撞过去,操的伊利亚管不顾精尿,再度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之前在地下室里,都是卢卡斯自己换床具。但现在上了楼,卢卡斯便趁着伊利亚昏睡的时间出去找佣人来换了。他独自做的决定,后果就是伊利亚醒来被告知之后就开始闹了,“你这样我怎么见人!”

“什么怎么见人?”

卢卡斯是真的不明白了,“之前我换下来的床单,不也是他们洗吗?现在不过让他们进来换而已,有什么问题?”

“可是你这是把这种事情挑到明面来了啊!”

卢卡斯垮了脸,情绪看起来很不好了,“我就有这么见不得人是不是?”

“……”

说实话,听见卢卡斯这话,伊利亚已经有很不好的预感了。可他还是僵着不愿意跟卢卡斯服软,不然他觉得自己真的太没面子了!

面子啊,面子是多重要的!

伊利亚这么想着,过了不到半分钟,就急得直往卢卡斯身上扑,“你不要啊!不要下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就生气了呢?”

“别骗我了。”

卢卡斯面无表情,哪怕是后背挂着个人,也还是格外坚定的朝着地下室走去,连白天都不愿意在上面待了。

“没关系,既然你觉得我见不得人,那我去下面待着。”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回头冲着伊利亚扯着唇角露出个很假的笑来,“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而已。”

“——!”

完、完蛋了!他离把卢卡斯带出来又远了一步!

两个人回到了地下室里,自认是伤害到卢卡斯了,伊利亚小心翼翼的看卢卡斯的脸色,也不说要再上去。

可卢卡斯手里拿着的书,十分钟也没能翻一页,他反应过来这是丁点没有气消的意思,于是又愁眉苦脸的上床去,坐在卢卡斯面前小声问:“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终于是等到伊利亚主动来跟自己说话,卢卡斯摔了书,趁机发作,“重要吗?我的情绪重要吗?我不就是一个按摩棒?你那么在意我有没有生气干嘛?”

伊利亚睁了睁眼睛,感觉自己是被卢卡斯点醒了。他以拳击掌,恍然大悟,“对哦!”

“——?!”

卢卡斯一秒都忍不住了,抓着胸口的衣裳侧身躺倒,满脸毫不作伪的痛苦,“啊,心绞痛!你是真的要气死我才罢休!搞出人命来你就高兴了是吧!”

卢卡斯躺倒在床挣扎呻吟,演技可以说是逼真的。可他叫了两分钟,伊利亚还在床上没有动弹,既不关心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实在是摸不透伊利亚的意思,他瞥眼瞧过去想要确认伊利亚的表情,却不想伊利亚愣愣的看着他,脸蛋已经隐隐有些发红了。

卢卡斯不解,“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是真想让我死在你的地下室里是不是?”

伊利亚掐着手指头,很想专心一点和卢卡斯谈话,可注意力又实在是集中不了。他只能眼巴巴盯着卢卡斯看,过了半分钟终于做好心理建设,脸蛋红红的对卢卡斯道:“你的胸比我的大呢……”

“……”

好消息,老婆是个眼馋他肉体的色批。坏消息,老婆只眼馋他的肉体。

卢卡斯心气不顺,拢了拢衣裳领口,不愿意给看了,“你真的让我觉得寒心……你干嘛?”

伊利亚不说话,撑着卢卡斯的膝面起身,凑过去极为纯情的碰了碰卢卡斯的唇瓣,“你不要生气,我没有说你见不得人的意思。”

伊利亚还在絮絮叨叨,卢卡斯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被一个吻施了定身术,说实在话,他很想问问伊利亚到底是怎么想

的?

他们都已经进行过身体的负距离接触交流了,伊利亚怎么能觉得一个吻就能安抚好他?

“……”

好吧,其实真的可以。

他定定的看着伊利亚那两瓣软粉的唇,因为之前被咬过,现在还留着点不甚明显的白痕。他抿唇,试图用意念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伊利亚。

再亲一口,我勉强原谅你不把我当人看的事情。

卢卡斯已经是退让到这个地步了,可伊利亚没有接收到信号。他尤撑着卢卡斯的膝面,眼皮子耷拉着,总忍不住想往卢卡斯的衣裳里面钻。

刚刚卢卡斯躺在床上装病,他都看见了,那对胸肌鼓鼓囊囊,实在是漂亮。

为什么卢卡斯不给他看了?

伊利亚为难,自认是知礼克制的贵族家的孩子,他肯定是没办法主动让卢卡斯给他看一眼甚至摸摸的。他斟酌了一下,复又抬起眼皮来看着卢卡斯,“别生气了……”

“不要生气,我可以给你舔舔。”

卢卡斯瞳孔地震,舔舔?什么叫舔舔?是他期待许久的那个舔舔吗?如果真的是,那他可以容忍伊利亚接下来一周都把他当个按摩棒的用,不会有丁点怨言。

没有机会跟伊利亚确认舔舔的对象到底是哪里,卢卡斯先面色紧绷着,连带着喉咙都僵直了。因为伊利亚竟然头一次主动伸出手来,隔着裤子摸到了他的鸡巴。

原本还安静沉睡的肉屌被攥着揉了揉,很快便兴奋的完全勃起了。卢卡斯咬着后槽牙看着伊利亚那张羞红的漂亮脸蛋,满心想着老婆终于是懂事了。

丝毫不知道,其实老婆只是想摸摸他的胸肌而已。舔舔什么的,都是烟雾弹,是迷魂药,是想让他躺在床上没有力气,最后敞开胸膛任着小色批为所欲为。

至于卢卡斯要怎么才会没有力气,伊利亚不细想的。反正他记着自己被卢卡斯压在身下的时候,总是很快就没力气了,想必卢卡斯也一样吧?

主动上手脱了卢卡斯的裤子,伊利亚红着脸试图让卢卡斯往下躺,可卢卡斯身体僵硬,根本不配合他。他苦恼,但也觉得确实是没办法,只得主动俯下身去,做心理准备的同时再度握着那东西好好揉了揉。

两个人做得勤,但之前完全是卢卡斯主导。偶尔为了羞人,卢卡斯会拉着他的手去摸刚从屄里拔出来的湿漉漉的鸡巴,那时候他都格外抗拒,毕竟湿黏热硬的触感太过色情,而一想到那东西刚刚从自己穴里出来,上头沾满了自己的淫水,他就更是抗拒。

现在不一样了。

手里的鸡巴还很干燥,只是屌皮细腻难以遮掩青筋的纹路。硕大猩红的龟头就竖在他眼跟前流水,清亮饱满的腺液顺着龟头表面往下落,从茎身蜿蜒下去,衬得本就狰狞的阴茎更是难看。

但为了让卢卡斯能够躺在床上任自己玩弄,伊利亚还是狠狠心伸出舌头舔了过去。他头一次做这种事情,没什么规律章法,完全凭着本能,舌尖贴着鸡巴根部从下至上,最后抵着冠状沟离开的时候,他都清楚听见卢卡斯的喘息更为粗重了。

“这样会舒服吗?”

伊利亚抬眼想要确认卢卡斯的面色,可被卢卡斯一伸手遮住了眼睛。平日里做爱的时候凶相尽显的男人像是受不住他这样看了,让他闭眼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竟然难得的有些纯情的样子。

而不知怎么的,一听卢卡斯隐忍的声音,伊利亚便更觉得来劲。他放松了些,身体不像之前那样紧绷了,甚至已经会含着阴茎主动吞吐,只是偶尔收不住齿列,会刮得卢卡斯闷哼出声,继而愤恨的问他是不是想害自己。

“我当然没有!”

伊利亚小声但气愤的反驳,没有控诉卢卡斯的阴茎根本不好吃。他面色红透了,就是粗略舔舔那根丑鸡巴而已,额角便浸出些细密的汗来,像是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可他抬眼,就看见卢卡斯攥着床单的那只手青筋毕露,看起来还是很有力气的样子。他只能再度集中于面前粗长可怖的肉屌,一边困惑自己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东西吃进去的,一边为嘴里蔓延开的腥咸气而羞耻不已。

“你想射了、唔……一定要先告诉我……”

伊利亚声音含糊,卢卡斯知道这是因为话是在含弄他的阴茎的间隙说出来的。他面色紧绷,低头看着伊利亚舔舐自己的性器的时候已经连吞咽都困难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忍耐着,不能顺从本能将伊利亚的脑袋往下按。就算他的鸡巴总是只能小半进到伊利亚嘴里去,可他不能为了让自己舒服就弄得伊利亚窒息想哭。

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肌肉紧绷,经脉的纹路都煞是显眼。他呼吸粗重,看着伊利亚含吮自己的阴茎,甚至用舌尖卷着下流的腺液往嘴里吞吃的时候,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都在起伏之间将衬衫撑出明显的轮廓来。

伊利亚没看见那一幕,否则他一定没有耐心再给卢卡斯含,而是会主动扑上去压着卢卡斯说要摸摸看。他勉强专注于侍弄嘴里的阴茎,因为无法含得很深,他必须要双手并用

握着根部抚弄揉捏。

这种粗糙不入流的刺激,但卢卡斯明显是很受用。毕竟那么一张漂亮脸蛋靠在自己的阴茎旁边对他而言就已经是不小的刺激,而龟头连带着一截茎身都进入到湿热紧窄的口腔里,便更让他觉得爽利。

射精的冲动逐渐蓄积,卢卡斯捂着嘴在忍耐过于粗重情色的喘息。他仍旧对伊利亚有点意见在的,于是并不想让伊利亚知道自己已经十足情动。

只是无论他怎么忍耐,身体的热度和紧绷感却难以遮掩。热气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他面色连带着脖颈都涨红了。

伊利亚抬头想确认他的表情,顺便问问他怎么还不射,可他只面色紧绷的按着伊利亚的后脑勺,让自己的阴茎重新进到湿热的小嘴里,然后不顾伊利亚的挣扎,腥浓的精水直射了伊利亚一嘴。

明明上午已经做过一次,但卢卡斯射精的量依旧十分惊人。伊利亚根本含不住,又不敢吞咽,结果就是被稠白精水射得脸蛋都脏兮兮的,眼泪落下去冲出纹路来,看着卢卡斯的时候,委屈和控诉几乎要实质化成刀剑。

“我都让你提前告诉我了!”伊利亚崩溃,坐在床上简直不敢动弹。他双手愣愣的张着,模样十足无措,仰着脸蛋就哭,“你舔我的时候我也没有射在你嘴里啊!”

卢卡斯抱着人往身下压,“下次你可以射在我嘴里,我也会吃掉的。”

“——!”

不!伊利亚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卢卡斯说!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让卢卡斯吃他的东西,他不过是想摸摸卢卡斯的胸肌而已!

现在什么都没摸到,还被射了一嘴一脸的精液,他真的要亏死……

思绪戛然而止,伊利亚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卢卡斯拉着他的手主动按在了那块胸肌上。他抿唇,哭声收住了,但说话时声音仍旧有些沙哑。

“……你要脱了给我摸才可以。”

卢卡斯点头,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肉体是这样有用,“当然可以。”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可卢卡斯还是没有要离开时地下室的意思。伊利亚看得着急,试图让卢卡斯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你的老师已经连着三天问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上课了!”

“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以为你已经残疾到没办法完成学业,开除你的!”

卢卡斯正在卷腹,闻言停顿一瞬,顺手还把t恤往下拉了拉,“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

伊利亚惊呆了,不明白卢卡斯怎么都不把学业当一回事。他走过去不让卢卡斯动了,直接分开腿坐进卢卡斯怀里去,认认真真盯着那张运动过后微有些潮红的俊脸,努力集中注意力,“你不能让我做那种坏人!”

是的,伊利亚一点都不想当坏人。万一卢卡斯真的因为他而被学校开除,那他就变成坏蛋了!要知道他把卢卡斯绑来地下室,可全是因为他觉得能够在请假的期限内决定好卢卡斯是不是可以做他的婚约对象,他完全没想过卢卡斯不愿意离开他的地下室,甚至都愿意放弃学位了。

“你不想改变命运吗?!对于你来说,从预备役顺利毕业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知道伊利亚是什么意思,但卢卡斯无动于衷,“我改变命运最好的办法是和你结婚。”

“——!!!”

果然!他果然是奔着公爵之子婚约人的身份来的!

伊利亚握紧拳头,眼神愤恨,他看着卢卡斯健壮的体魄稍有些战战兢兢,但还是努力装得强硬,“这个是不可以的!”

他可是戴维斯家族的继承人,未来会是事务繁忙的研究员,他的婚约对象必须符合戴维斯家族一惯的标准,长相身材什么的都是最后的虽然要求也很高,但最重要的还得是能力!

不是说那个能力,是正经一点的那种能力。

伊利亚撑着下颌沉思,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卢卡斯不可以作为自己的婚约人。虽然他还算喜欢卢卡斯,可卢卡斯是个重欲的色情狂,他这种日程满满的大人物,可不能每天都把时间浪费在床上!

卢卡斯的话……

“比起结婚对象,你可能更适合做一个地下、地下情人。”

卢卡斯眼皮子一跳,掀着唇角狞笑,“你是说让我做你的小三、唔……”

着急忙慌一把捂住了卢卡斯的嘴,伊利亚瞳孔地震,“可不能这样说话呢!”

虽然他确实是那个意思,但这种难堪的事情,说的这么直白可怎么行?一点不符合贵族的社交礼仪!

实在是没办法和卢卡斯顺利交谈了,伊利亚慌慌张张起身,还被擒着手腕给拉了回去。他摇头,有些抗拒,“我觉得今天我们不适合谈话,还是改天吧,老师那边我再想想办法拖一拖!”

“不适合谈话?”

卢卡斯点头,表示他们终于有共识了。他当即中止锻炼,转身将人压在床上,操得伊利亚哭唧唧,问他做事情怎么都半途而废的。

“你刚刚不是在卷腹吗!”

卢卡斯埋头苦干,诡辩,

“现在就是检验成果呢。”

伊利亚再度确认了,卢卡斯这种满脑子都只想着色色的人一定不能跟自己结婚,否则他也会堕落的!

伸手摸了摸卢卡斯肌肉紧绷的腰腹,伊利亚脸蛋红红,毕竟他也不是那种意志力很坚定的人。

接下来几天,伊利亚想了千方百计,试图阻止老师开除卢卡斯。他杵在办公室里,看着老师面色凝重,“他还没有好。”

“我知道,你说了,他还没有好,那医生的证明呢?还有,我根本联系不上他,再怎么不好,应该能接个电话吧?他都关机半个月了!”

“……”

伊利亚为难,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白一点跟老师说不要太较真了。他父亲可是马修·戴维斯!这个老师对他这样苛刻,都不怕惹祸上身……

“伊利亚,你在这里干嘛?”

原本还有些郁猝的,可脑子里想着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伊利亚蹭得挺直了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有底气一些。他回头跟父亲问候,走近了解释,“我来帮同学请假,但是老师不准。”

马修睨了老师一眼,转头让伊利亚跟着自己往外走。父子两个站在走廊里,他还抽空回了爱人的消息,这才说:“但这不是你的学院楼。”

“——!”

怎么父亲也对他这样苛刻!

伊利亚拳头攥紧了,已经打算好待会儿要跟爸爸打电话诉苦抱怨撒娇。但现在父亲还在面前,他只能暂时忍耐着,解释:“我是他的接引人,所以我们很熟悉。”

马修点点头,让伊利亚回去上课,“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我去跟埃德蒙说。”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伊利亚握拳小声欢呼,步伐轻快的朝着在自己的学院去了。

今天又撑过一天,嘿嘿。

……但是卢卡斯到底要怎么才愿意出来啊?

坐在位置上,伊利亚难免有些犯愁。他小声叹气,打算回家再好好跟卢卡斯聊聊。

做他的地下情人,难道不好吗?不用履行未来公爵夫人的职责,但享有同样的待遇,也有很多很多钱花,卢卡斯怎么不愿意呢?

小渣男再度叹气,回家的步伐都稍稍显得沉重了。

他放下包到地下室去,却不想推开门就发现卢卡斯居然受了伤。胳膊裸露出来的皮肤不少擦伤,连带着肩膀都有淤青,他赶忙走近了去确认,发现那张脸没事,终于是呼出口长气来,“你怎么受伤了?”

卢卡斯面无表情,“在浴室摔倒了。”

伊利亚不太相信,“可是你这是擦伤啊?”

“撞到了淋浴器上。”

“……好吧。”伊利亚点点头,上楼去拿了药箱下来。他仔细帮卢卡斯把破皮的地方都消毒好,又在肩头的淤青贴了活血的膏药,这才鼓足勇气问卢卡斯,“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在地下室待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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