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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被C哭/被贱民的jbC的喷水的滋味像你想象的那样美妙吗(1 / 2)

心心念念的老婆,让卢卡斯有了动力在二十一岁高龄这年还空降学校拿了个预备役的名号。原本他想着要细水长流日久生情,让老婆看见自己的人格魅力和绝美面皮,进而愿意跟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他万万没想到,婚姻的殿堂还没影呢,他先进了老婆家的地下室。

地下室吗,好歹也是老婆家的,并且是被绑回来的,卢卡斯觉得不寒碜,不管怎么想,这就是老婆爱他的证据。

卢卡斯本来是这么坚信的,但现在情况变得有些怪异了。

听见伊利亚那句话的时候,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老婆还没有见识到他的人格魅力,先因为他的面皮见色起意,并且还当他是可淘汰可替换资源了。

他也没有很生气,真的,他是心胸狂广的男人,道恩教过他的,胸围超一百,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他一百加的胸围,当然应该包容老婆是个色批、并且只拿他当小蜜的糟糕癖好。

都他妈是放屁。

卢卡斯没有回应伊利亚的话,双手掐着伊利亚的腿弯就再度往下压了压。他下颌微微扬起来,垂眼看着被弄得呜咽的青年的时候,已经开始琢磨之后应该怎么管教老婆。

就算是人形按摩棒,他这种的也不多见吧?伊利亚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他这种天菜,联邦会遍地都是吗?

太天真了,一看就是贵族家族被保护太好的孩子,根本不懂外面的歪瓜裂枣有多种类丰富。

一百加的胸围兜住了对老婆的怨气,卢卡斯狠狠挺胯往刚被开苞的小屄里顶了进去。

他操得狠,伊利亚反手抓着床单尖叫一声,下一秒就又因为他的鸡巴后撤而呜呜哭了起来。这种生涩的根本经不住弄的反应让他看的呼吸粗重,腰胯摆动再度往软嫩的小屄里狠操一下,他压着怨气假惺惺道:“既然不会被人知道,那小少爷就放心享受被贱民的丑鸡巴操吧。”

伊利亚被操得不住地喘,听见卢卡斯放肆的话,还红着脸蛋摇头。他咿咿呀呀地淫叫,好半晌才有机会说出连贯的字句,“才、我才没有很享受……!”

话是这么说的,但伊利亚总忍不住朝着自己的穴看过去。他一开始觉得这种事情太过荒唐了,身体被对折着进入,穴口被顶弄的难堪的模样都全部暴露在他眼跟前。

他亲眼看着卢卡斯的阴茎一寸一寸凿进自己的穴里,穴口软肉张开了像是已经不堪重负,可含着那柄肉刃的时候又显得格外乖顺自然。他的身体青涩而敏感,看着卢卡斯的阴茎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穴口,便能够感觉到粗壮的肉物将自己的穴拓开的过程。

淫液从里头被挤出来,清亮的汁水顺着饱满粉白的阴阜四散流开,他看得羞耻极了,可完全张开的穴连带着阴蒂都没了遮挡,湿红的屄缝暴露出来,随着卢卡斯的进入而微微颤抖的模样又色情得让他移不开眼。

现在他能够承受了,卢卡斯便操得更狠。他眼看着粗红的肉物不断在自己穴里抽插操干,青筋虬结的茎身被肉穴含得湿亮之后模样更为狰狞,最为糟糕的,莫过于卢卡斯几个抽插之后,他就看见有血丝攀附在阴茎上被带出来。

是他被开苞的证据。

伊利亚羞得眸子发颤,湿漉漉的眼睫颤颤巍巍想要合上,被卢卡斯瞧见了,便又是更为凶狠的顶弄逼得他爽得嘴都合不拢,只能仰着细长的颈子发出淫荡的叫声。

“不、不许这样!呜!卢卡斯……!”

“怎么就不许了?”卢卡斯掀着唇角笑,说话的时候还专注于往伊利亚的穴里打桩。他被软嫩湿热的淫穴含得爽利至极,热汗从下颌滑落滴在伊利亚身上,惊得敏感的青年淫叫一声,他又补充,“你把我绑回来囚禁起来,不就是想让我做这种事?”

阴茎狠狠往漂亮肥软的穴里操进去,连翻的抽插奸淫让粉白的阴户都变成糜艳的红色。卢卡斯垂眼看见了自己阴茎上攀附着的血丝,笑眯眯地道:“让我这种贱民给贵族的小骚屄开苞,我可从来不敢想这种好事。”

“不准说话!你闭嘴!”

伊利亚抓着枕头砸过去,这次卢卡斯偏头躲开了。他就不闭嘴,甚至还压着伊利亚的双腿继续往下,让自己有空间可以俯身去吻伊利亚的唇。

被压在身下的小少爷连绑架人回来做爱这种荒唐事都做了,可实际上又纯情得紧。卢卡斯撬开伊利亚的唇瓣去搜刮里头的涎水的时候,他都能看见伊利亚被羞得哭,像是从未有过更从未想过这样情色的吻,身子绷紧了颤颤巍巍,细嫩的皮肉上很快浸出一层带着香气的薄汗。

卢卡斯闻着被皮肉的热度蒸腾起来的香气,莫名就变得愈发情动了。他低头亲吻伊利亚肩头颈子的皮肉,声音含糊地问伊利亚是不是用了什么香水或者留香久的沐浴露,“你就是打定主意今晚要跟我做这种事情,才把自己弄得这么好闻让我上瘾是不是?”

“那现在吃到了贱民的鸡巴,你高兴了?被大鸡巴操得喷水的滋味,像你想象的那样美妙吗?”

卢卡斯把话说的极尽所能的混,伊利亚听着都忍不住哭。他被操得

狠了,身体被对折着奸淫的时候,屄里的淫水都被大鸡巴榨得往他自己身上喷,一旦卢卡斯顶得狠一些,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脸蛋上都沾到了。

嫩屄被弄得情潮泛滥,敏感生涩的阴茎就更不消说了。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他自己身上,身子被卢卡斯操得晃晃悠悠,他都能感觉到马眼抵着他的下腹在蹭弄。

这种怪异的从自己的身体得到快感的感觉让伊利亚很是无措,尤其卢卡斯还对他说这种话,像是他欲求不满发骚了绑着人回来交媾,简直就是他从未想过的那种淫贱模样。

他止不住的哭,红透的眼睛湿漉漉一片,眼泪没入发根里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开口反驳,说自己没有用香水,更没有时间去沐浴,一开始还是正经的抗诉,紧跟着就又忍不住撒气,“是你的鼻子坏掉了……!”

“……不是香水?”

卢卡斯脑袋一偏,看着身下被欺负得哭的小少爷,终于有了定论,“那就是你屄里骚水的味道。”

“——!!!”

这种从未设想过的话,伊利亚听着,简直像是被人点了穴定在了床上。他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看着卢卡斯的时候,羞耻的味道从那双漂亮眸子里透露出来,而就算他已经努力咬紧了下唇,可仍旧免不得有些颤抖。

太、太混蛋了!这个人太坏了!

刚把人绑回来一晚上,但伊利亚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决定。他打定主意,明天开始要给卢卡斯做一张极为细致的表格来记录卢卡斯的分数,等到扣光了,他一定会把卢卡斯赶出去的!

但现在,现在他还是只能躺在床上被操得哭。

卢卡斯表现得像个十足的混球,哪怕是法,完全凭着本能,舌尖贴着鸡巴根部从下至上,最后抵着冠状沟离开的时候,他都清楚听见卢卡斯的喘息更为粗重了。

“这样会舒服吗?”

伊利亚抬眼想要确认卢卡斯的面色,可被卢卡斯一伸手遮住了眼睛。平日里做爱的时候凶相尽显的男人像是受不住他这样看了,让他闭眼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竟然难得的有些纯情的样子。

而不知怎么的,一听卢卡斯隐忍的声音,伊利亚便更觉得来劲。他放松了些,身体不像之前那样紧绷了,甚至已经会含着阴茎主动吞吐,只是偶尔收不住齿列,会刮得卢卡斯闷哼出声,继而愤恨的问他是不是想害自己。

“我当然没有!”

伊利亚小声但气愤的反驳,没有控诉卢卡斯的阴茎根本不好吃。他面色红透了,就是粗略舔舔那根丑鸡巴而已,额角便浸出些细密的汗来,像是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可他抬眼,就看见卢卡斯攥着床单的那只手青筋毕露,看起来还是很有力气的样子。他只能再度集中于面前粗长可怖的肉屌,一边困惑自己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东西吃进去的,一边为嘴里蔓延开的腥咸气而羞耻不已。

“你想射了、唔……一定要先告诉我……”

伊利亚声音含糊,卢卡斯知道这是因为话是在含弄他的阴茎的间隙说出来的。他面色紧绷,低头看着伊利亚舔舐自己的性器的时候已经连吞咽都困难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忍耐着,不能顺从本能将伊利亚的脑袋往下按。就算他的鸡巴总是只能小半进到伊利亚嘴里去,可他不能为了让自己舒服就弄得伊利亚窒息想哭。

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肌肉紧绷,经脉的纹路都煞是显眼。他呼吸粗重,看着伊利亚含吮自己的阴茎,甚至用舌尖卷着下流的腺液往嘴里吞吃的时候,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都在起伏之间将衬衫撑出明显的轮廓来。

伊利亚没看见那一幕,否则他一定没有耐心再给卢卡斯含,而是会主动扑上去压着卢卡斯说要摸摸看。他勉强专注于侍弄嘴里的阴茎,因为无法含得很深,他必须要双手并用握着根部抚弄揉捏。

这种粗糙不入流的刺激,但卢卡斯明显是很受用。毕竟那么一张漂亮脸蛋靠在自己的阴茎旁边对他而言就已经是不小的刺激,而龟头连带着一截茎身都进入到湿热紧窄的口腔里,便更让他觉得爽利。

射精的冲动逐渐蓄积,卢卡斯捂着嘴在忍耐过于粗重情色的喘息。他仍旧对伊利亚有点意见在的,于是并不想让伊利亚知道自己已经十足情动。

只是无论他怎么忍耐,身体的热度和紧绷感却难以遮掩。热气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他面色连带着脖颈都涨红了。

伊利亚抬头想确认他的表情,顺便问问他怎么还不射,可他只面色紧绷的按着伊利亚的后脑勺,让自己的阴茎重新进到湿热的小嘴里,然后不顾伊利亚的挣扎,腥浓的精水直射了伊利亚一嘴。

明明上午已经做过一次,但卢卡斯射精的量依旧十分惊人。伊利亚根本含不住,又不敢吞咽,结果就是被稠白精水射得脸蛋都脏兮兮的,眼泪落下去冲出纹路来,看着卢卡斯的时候,委屈和控诉几乎要实质化成刀剑。

“我都让你提前告诉我了!”伊利亚崩溃,坐在床上简直不敢动弹。他双手愣愣的张着,模样十足无措,仰着脸蛋就哭

,“你舔我的时候我也没有射在你嘴里啊!”

卢卡斯抱着人往身下压,“下次你可以射在我嘴里,我也会吃掉的。”

“——!”

不!伊利亚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卢卡斯说!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让卢卡斯吃他的东西,他不过是想摸摸卢卡斯的胸肌而已!

现在什么都没摸到,还被射了一嘴一脸的精液,他真的要亏死……

思绪戛然而止,伊利亚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卢卡斯拉着他的手主动按在了那块胸肌上。他抿唇,哭声收住了,但说话时声音仍旧有些沙哑。

“……你要脱了给我摸才可以。”

卢卡斯点头,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肉体是这样有用,“当然可以。”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可卢卡斯还是没有要离开时地下室的意思。伊利亚看得着急,试图让卢卡斯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你的老师已经连着三天问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上课了!”

“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以为你已经残疾到没办法完成学业,开除你的!”

卢卡斯正在卷腹,闻言停顿一瞬,顺手还把t恤往下拉了拉,“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

伊利亚惊呆了,不明白卢卡斯怎么都不把学业当一回事。他走过去不让卢卡斯动了,直接分开腿坐进卢卡斯怀里去,认认真真盯着那张运动过后微有些潮红的俊脸,努力集中注意力,“你不能让我做那种坏人!”

是的,伊利亚一点都不想当坏人。万一卢卡斯真的因为他而被学校开除,那他就变成坏蛋了!要知道他把卢卡斯绑来地下室,可全是因为他觉得能够在请假的期限内决定好卢卡斯是不是可以做他的婚约对象,他完全没想过卢卡斯不愿意离开他的地下室,甚至都愿意放弃学位了。

“你不想改变命运吗?!对于你来说,从预备役顺利毕业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知道伊利亚是什么意思,但卢卡斯无动于衷,“我改变命运最好的办法是和你结婚。”

“——!!!”

果然!他果然是奔着公爵之子婚约人的身份来的!

伊利亚握紧拳头,眼神愤恨,他看着卢卡斯健壮的体魄稍有些战战兢兢,但还是努力装得强硬,“这个是不可以的!”

他可是戴维斯家族的继承人,未来会是事务繁忙的研究员,他的婚约对象必须符合戴维斯家族一惯的标准,长相身材什么的都是最后的虽然要求也很高,但最重要的还得是能力!

不是说那个能力,是正经一点的那种能力。

伊利亚撑着下颌沉思,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卢卡斯不可以作为自己的婚约人。虽然他还算喜欢卢卡斯,可卢卡斯是个重欲的色情狂,他这种日程满满的大人物,可不能每天都把时间浪费在床上!

卢卡斯的话……

“比起结婚对象,你可能更适合做一个地下、地下情人。”

卢卡斯眼皮子一跳,掀着唇角狞笑,“你是说让我做你的小三、唔……”

着急忙慌一把捂住了卢卡斯的嘴,伊利亚瞳孔地震,“可不能这样说话呢!”

虽然他确实是那个意思,但这种难堪的事情,说的这么直白可怎么行?一点不符合贵族的社交礼仪!

实在是没办法和卢卡斯顺利交谈了,伊利亚慌慌张张起身,还被擒着手腕给拉了回去。他摇头,有些抗拒,“我觉得今天我们不适合谈话,还是改天吧,老师那边我再想想办法拖一拖!”

“不适合谈话?”

卢卡斯点头,表示他们终于有共识了。他当即中止锻炼,转身将人压在床上,操得伊利亚哭唧唧,问他做事情怎么都半途而废的。

“你刚刚不是在卷腹吗!”

卢卡斯埋头苦干,诡辩,“现在就是检验成果呢。”

伊利亚再度确认了,卢卡斯这种满脑子都只想着色色的人一定不能跟自己结婚,否则他也会堕落的!

伸手摸了摸卢卡斯肌肉紧绷的腰腹,伊利亚脸蛋红红,毕竟他也不是那种意志力很坚定的人。

接下来几天,伊利亚想了千方百计,试图阻止老师开除卢卡斯。他杵在办公室里,看着老师面色凝重,“他还没有好。”

“我知道,你说了,他还没有好,那医生的证明呢?还有,我根本联系不上他,再怎么不好,应该能接个电话吧?他都关机半个月了!”

“……”

伊利亚为难,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白一点跟老师说不要太较真了。他父亲可是马修·戴维斯!这个老师对他这样苛刻,都不怕惹祸上身……

“伊利亚,你在这里干嘛?”

原本还有些郁猝的,可脑子里想着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伊利亚蹭得挺直了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有底气一些。他回头跟父亲问候,走近了解释,“我来帮同学请假,但是老师不准。”

马修睨了老师一眼,转头让伊利亚跟着自己往外走。父子两个站在走廊里,他还抽空回了爱人的

消息,这才说:“但这不是你的学院楼。”

“——!”

怎么父亲也对他这样苛刻!

伊利亚拳头攥紧了,已经打算好待会儿要跟爸爸打电话诉苦抱怨撒娇。但现在父亲还在面前,他只能暂时忍耐着,解释:“我是他的接引人,所以我们很熟悉。”

马修点点头,让伊利亚回去上课,“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我去跟埃德蒙说。”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伊利亚握拳小声欢呼,步伐轻快的朝着在自己的学院去了。

今天又撑过一天,嘿嘿。

……但是卢卡斯到底要怎么才愿意出来啊?

坐在位置上,伊利亚难免有些犯愁。他小声叹气,打算回家再好好跟卢卡斯聊聊。

做他的地下情人,难道不好吗?不用履行未来公爵夫人的职责,但享有同样的待遇,也有很多很多钱花,卢卡斯怎么不愿意呢?

小渣男再度叹气,回家的步伐都稍稍显得沉重了。

他放下包到地下室去,却不想推开门就发现卢卡斯居然受了伤。胳膊裸露出来的皮肤不少擦伤,连带着肩膀都有淤青,他赶忙走近了去确认,发现那张脸没事,终于是呼出口长气来,“你怎么受伤了?”

卢卡斯面无表情,“在浴室摔倒了。”

伊利亚不太相信,“可是你这是擦伤啊?”

“撞到了淋浴器上。”

“……好吧。”伊利亚点点头,上楼去拿了药箱下来。他仔细帮卢卡斯把破皮的地方都消毒好,又在肩头的淤青贴了活血的膏药,这才鼓足勇气问卢卡斯,“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在地下室待了太久了?”

眼看着卢卡斯又要狞笑了,伊利亚赶忙补充,“真的啊!不晒太阳,就是会变得很虚!不然你怎么在浴室都摔跤呢!”

卢卡斯由衷希望伊利亚闭嘴,“我虚不虚你不知道吗?”

“……”

确实是,伊利亚觉得自己还是把那句话撤回好了。

晚饭前,两个人在地下室看书。伊利亚是在学习功课,卢卡斯是直接躺平摆烂了,让伊利亚给他准备了不少。他翻了几篇,突然注意到伊利亚频频在回终端消息,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挑着机会发作,“什么消息这么紧要?就非得这么急切地回?是不是找好了接盘的贵族,已经在和人家商量婚事了?”

“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怎么能叫接盘呢?”伊利亚放下终端,小声更正了一下信息,解释,“是校庆晚会,有个学长问我有没有找到舞伴。”

卢卡斯嘴角一抽,“你不会跟他说没找到吧?”

敏锐的感觉到卢卡斯是有点生气了的样子,但伊利亚只觉得困惑,“可是我确实没有找到啊……校庆很重要的,如果我落单,好丢脸呢。”

“那我呢!”卢卡斯再度发作,拍拍胸膛从床上起来,“你想过我吗?”

卢卡斯声音很大,伊利亚张了张唇瓣,才终于是把自己的声音找回来,“可是下周就是校庆了,你还在地下室不打算出去呢。”

“……”

卢卡斯发现了,这一定是伊利亚的诡计!他就知道,古老贵族戴维斯家根本没有傻子,怎么可能刚好让他好运气地遇到了!伊利亚现在就是想用校庆舞会逼迫他出去!

他要么出去跟伊利亚参加舞会,丧失地下室的居住权,要么他就得眼睁睁看着伊利亚跟别人双人舞了!

不是,虽然他在地下室看不见,可他还是很恼火!

这种糟心的二选一的问题让卢卡斯面色难看,尤其是伊利亚还说已经回复了学长的邀请。他登时气急败坏,白天被警卫打伤的地方更是痛上加痛。

“你把裤子脱了给老子等着!”

“……”

没关系,伊利亚一边脱裤子一边在心里安抚自己,他已经很习惯了,对于卢卡斯一不顺心就要让他脱裤子,他不同意就会接到死亡威胁的事情。

平常心,平常心看待就好。

首城大学校庆,是学校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庆典,甚过联邦日。

当天不少社会名流、贵族甚至皇室成员都会出席庆典,而学生们和教授们也无一不是盛装出席。

偌大的礼堂借助最为先进的设备将每一位致辞人的身影送到每一个角落,伊利亚难得的没有和自己同学在一起,而是主动朝着通往中庭的回廊靠了些。

反正他也不跳舞,就不要挡着别人的路了。

伊利亚去冷餐的长桌拿了些点心,靠着廊柱瞥了眼外面的月色。他正想带着吃食翻身去外面庭院,却不想有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的那个什么学长呢?”

脚步一顿,伊利亚回头看着卢卡斯,很有些惊喜,“你怎么出来啦?”

漂亮青年笑得格外甜,让气势汹汹的卢卡斯很是不自在地扯了扯领结。他稍稍退开半步,努力梗着声音,“别跟我套近乎,先告诉我那个混蛋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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