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尘:喂喂!就这样把我丢过来是不是太不负责了一点啊!
作者:剧本给你了,自己看着写!
李轻尘:……不如你放我出去换别人进来,我可以给你写一百本琴爷的小黄文。
作者:你刚才不是很有觉悟的吗?
李轻尘:那叫口嗨啊口嗨!
作者:……说起来你到底在怕什么?
李轻尘:好吧,我不介意给琴爷肏屁股,给琴爷当肉便器都没问题,但是,我怕死啊!
作者:你不会死的,只是任务会失败而已。
李轻尘:那任务失败会怎样?
作者:e……没有工资,以及,相当于做了一个噩梦?
李轻尘:那还好……那这个剧本有什么用啊?
作者:剧本上只能写你一个人的戏份,只要在合理范围之内,就会顺利通过,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变成既定事实。
李轻尘:只要合理就必定成功?
作者:没错。
李轻尘:我大概理解了……如果我接触过小泉红子,是不是可以合情合理的找到魔法传承?
作者: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本并没有添加超凡元素,多半会寻找失败,或者找到了但是学不会……不过幕间休息时,世界都会停滞下来,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下一步的剧情。
李轻尘:你这挂开的……好像很大,又好像没有……
作者:咳,不管怎么说,请当做游戏来处理就好,只要有一个顺利存活到最后的结局就算完成任务。
李轻尘:行吧,那我从哪里开始进入……这个游戏啊?
作者:当然是,诚恳的道歉嘛~
李轻尘:……算你狠!
李轻尘翻开剧本,上面有一些信息,随着,一份第一视角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
【剧本】
【你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的世界】
【你是一个警察,本名东云昭,在日本公安的安排下,化名森川苍介,成为组织的外围成员】
【你在一次行动中得到了琴酒的赏识】
【你出色的完成了琴酒安排的任务】
【你出色的完成了琴酒安排的任务】
【你出色的完成了琴酒安排的任务】
【你通过了组织的内部考核】
【你在琴酒的安排下进行代号考核,杀死一位油盐不进的日本议员】
【你没有联系你的上线,近身刺杀后逃离,顺利的完成了考核任务】
【你得到了琴酒的信任】
【你取得了代号[阿拉斯加]】
【你加入了琴酒的行动小组】
【你发现琴酒似乎对你有特别的想法】
【你发现琴酒在试探你的态度】
【你没有拒绝琴酒,并传递出暧昧的信号】
【你在琴酒的安排下到组织的基地进行训练】
【你出色的成绩让琴酒非常满意,琴酒对你发出了特别的邀请】
【你应邀与琴酒会面,得知琴酒有意让你成为他的性奴,你没有拒绝,希望能初步尝试之后再做决定,琴酒同意了你的要求,琴酒对你进行了调教,你仍然心存顾虑】
【你没有拒绝琴酒,但也没有答应,琴酒没有逼迫你,似乎并不急于得到答复】
【你即将在琴酒的行动组中参与一次大行动】
【你的上线联系了你,要求得到下一次行动的详细信息】
【你的决定是……】
阿拉斯加……这难道不是狗吗?!李轻尘,不,东云昭从兜里摸出手机,搜索g
阿拉斯加鸡尾酒,以琴酒为基酒,加入查特黄、橙味苦精和冰块,入口有甜味,后味酒精浓郁,有劲道。
还真是酒$%*¥*%$*%
这代号……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写着【这是琴酒的狗】嘛!
以及,必须掰开屁股诚恳的道歉……
那次调教素的很,琴酒只是让他脱了衣服展示身体,教了一点规矩,学习各种跪姿,最后挨了二十鞭,打得还是脊背。
坦白之后直接提出挨肏是不是太突兀了点?
也没有主线相关的信息,不知道现在的琴酒处于什么阶段,大后期的琴爷那可是一言不合就开枪啊!
不过,琴爷脸上好像没有疤痕?
但是鬼知道这个同人作者是怎么设定的。
东云昭叹了口气,走出房门在周围转了几圈。
现在处于幕间休息时间,换了那些死肥宅应该会很兴奋吧?直接时停系列。
有一说一,二次元人物变成三次元之后,那是真的认不出来谁是谁,全是大众脸。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一如往昔的英俊面孔,不由得心生感慨。
至于琴爷,完全不用担心,琴爷在三次元只会更帅,绝对是顶级大帅哥,甩出工藤新一十万八千里的帅。
但
是,怎么合情合理的坦白一切并献上屁股呢?
进度太低了,纯纯暧昧期,连认主都木得……
不过,说到认主这个事情,似乎,有操作空间?
东云昭联系了琴酒,约好凌晨在琴酒的安全屋见面。
killer大概刚刚结束任务,忙碌了大半夜还要面对这种糟心事,他勉强牵起嘴角,露出一个苦笑,看着里面的灯光,深呼吸,走进去。
他在剧本上,合理的、写下了很多个支线结局,这家伙前半辈子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种丰富多彩的死法。
或许会死,游戏结束。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和琴酒谈一场恋爱,他喜欢琴酒,但也没有那么喜欢,那只是对纸片人的喜欢而已。
但是如果就这么结束,他会不甘心的。
琴酒在卧室里,灯光明亮,他穿着浴袍,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带着一副银色的细边框眼镜。
银色长发,皮肤几乎雪白,翠色的眼睛漂亮又锐利,眉眼深邃,面容硬朗。
帅得让人腿软。
东云昭跪在他脚边,不光腿在抖,发出的声音都打着颤。
“g。”
琴酒看着他,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他问:“你决定了?”
青年张了张嘴,几乎不敢看他。
“是的,我,在这之前,能不能请您听我说完,我不想骗您。”
琴酒放下手里的书,抚摸着他的发旋,这种安抚性的动作让东云昭放松了一点。
“说吧。”
“我……”他咬了咬牙,“我是日本公安派来的卧底。”
抚摸到后颈的手停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沉默,东云昭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闭着眼,心如擂鼓,等待宣判。
不知道过了多久,“证据。”
琴酒的声音似乎格外的冷。
他掐住颤抖的手臂,把用来联系公安的那部手机打开,递到琴酒手中。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这时候东云昭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
琴酒没有立刻杀了他,就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
“继续说。”
他睁开眼,不敢直视琴酒的眼睛,说道:“我的本名是东云昭,两年前从警校毕业,因为在校成绩优异,被公安选中培训了一年,通过外围的一个线人加入了组织。
之后一直在做一些跑腿打杂的工作,直到那次被您看中。”
“向公安传递了几次信息?”
“没有,一次也没有。”
琴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考核任务那次也没有?”
“没有。”
“为什么没有上报?毕竟是一位议员不是么。”
“因为那是您安排的,最好的机会,在组织里获得信任、成为高层的不可错失的机会。”
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公安绝对不会同意让一位议员成为我的垫脚石,假死都不可能。那次任务我事后才用外围成员的说法上报。”
“所以公安仍然以为你只是一个外围成员,就连最新的任务,也只是让你尽力打探这次行动的消息。”
“是,他们知道有新的代号成员,但不知道那是我。”
“为什么突然坦白?”
“因为……啊!”他惨叫着摔了出去,撞在茶几上,又跌回去,冒出了一头冷汗。
琴酒把他踹倒在地上,沉重的皮靴踩住他的腰腹。
“因为你想成为我的奴隶?”他冷笑着,碾压着完全不设防的柔软腹部。
“是。”东云昭疼的脸色发白,没有丝毫反抗。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琴酒审视着眼前这个人,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东云昭和以前那个愣头青似的森川苍介完全不一样。
但是又意外的和谐,一样的野心勃勃。
“我不知道,我希望您相信我。”他笑着看向琴酒,“但是没关系,能死在您手里也很好。”
“您是唯一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东云昭垂下眼,“和那些带着目的对我好的人不一样。”
“我在您手下只做了三个任务,就获得了晋升的资格,考核任务也是您挑选出的最好的那个,您处处为我考虑,就算是想要我成为您的奴隶,您等了很久,也没有强迫我。”
“那一次,我真的很想立刻答应您。”他苦笑着,声音沙哑,“但是我怕,我怕有一天您会发现,我可以用自己的命往上爬,拿别人的尸体铺路,但是我不愿意利用您对我的信任。”
“如果您不愿意再使用我的话,请杀了我吧。”
东云昭微笑着,那么驯顺。
良久,琴酒收回脚。
“脱光。”
东云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惊喜、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男人,立刻爬起来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边。
他用那次琴
酒教他的姿势跪好,跪姿格外标准,展露出强健的肉体,和腹部大片青紫的擦痕。
“跟上。”
东云昭紧紧跟着琴酒,像狗一样爬到地下二层的调教室。
琴酒当时也教过他怎么爬着下楼梯,但是并不熟练,没有跪姿那么熟练。
调教室里是大片无机质的钛白色,肃穆的更像是什么实验室。
他跪在刑架前,双手被沉重的锁链悬吊起来,跪着的双腿却没有什么束缚。
“一百鞭。”
撑过去,既往不咎,撑不过,就死。
前五十鞭,东云昭还能强撑着报数,之后三十鞭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背后一片血肉模糊,报数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琴酒并不催促他,一直等到他报出数来,才会抽下一鞭子。
最后二十鞭,东云昭意识模糊,几乎昏迷,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准确的报数,但是鞭子没有停,只是间隔似乎很久。
直到琴酒走过来查看他的瞳孔,他才意识到,结束了。
那双温热有力的手轻轻揉着他的头发,他听见琴酒说:
“很好。”
眼前一黑,东云昭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报数,虽然最后声音很低,意识模糊的时候也没有试图闪躲,跪在地上的双腿,没有任何挣扎逃离的动作。
确实足够的驯顺。
还没有到幕间休息,眼前一片黑暗,东云昭只能摸索着判断自己是被关进了笼子里。
侧身蜷缩着,身体仍然赤裸,胸腹缠绕着绷带,背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不怎么疼,空气中只有一股浓浓的药味。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扛过那一百鞭。
即使东云昭的身体素质很好,但是李轻尘的意志可没有那么坚定。
李轻尘是一个没什么骨气的普通人,他怕死。
琴酒说出那个数字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有了被打死的心理准备,几乎可以想象自己被鞭打时痛哭流涕狼狈不堪的样子。
或许是琴酒手下留情的缘故,虽然真的很疼,但是居然还算可以接受,是咬牙能熬过去的程度。
他安静的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学着用心跳来计算时间。
和琴酒见面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多,去调教室的时候是五点,昏过去的时候至少是七点,昏迷的时间不知道有多久。
但是发展到这一步,虽然琴酒没有明说,他的命已经保住了。
这场戏,过了。
接下来能不能活到大结局,全看琴酒对他的信任能有多少,他能否自由行动。
根据他的判断,现在的琴酒,是大前期的琴酒,年轻,还没有那么狠绝,也不那么多疑。
这个时候的琴酒,很好骗。
这样想着,他突然感到恶心。
这是一场用于欺骗的坦白。
真正的那个东云昭的确野心勃勃,他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他不在乎琴酒,他正要用琴酒对他的信任谋取利益。
而李轻尘,他把这当做一场戏来表演,他是喜欢琴酒的,但没有那么喜欢,并且为了活下去而欺骗他。
东云昭的过去和李轻尘的现在交织在一起,唯有对琴酒的在乎是假的。
“但是会变成真的。”他在心里呢喃,“只有这一次,我是东云昭,我会爱琴酒。”
……
琴酒没有把东云昭的身份上报,对boss坦白和对琴酒坦白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如果上报,东云昭最好的下场就是死,甚至是被送进组织的实验室,生不如死。
他想了很多,但他立下的规矩就是,只要不故意欺骗,无论犯的什么错,罚过就不再追究。
如果东云昭在认主之后仍然欺瞒他,给公安传递信息,琴酒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但是他在认主之前坦白了,那一百鞭之后,过往一切就都翻篇。
现在琴酒仍然不能够完全信任他,但是他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他翻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盒子,走进地下室。
……
琴酒的脚步声很轻。
是特意训练过的,但是东云昭能辨认出,和别人的脚步声完全不同。
他睁开眼睛,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竟然有一种隐秘的期待感。
“啪嗒——”
明亮的光线驱散了黑暗,东云昭被光线晃了一下,忍不住闭上眼睛,又迫不及待的睁开,寻找琴酒的身影。
劳模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似乎是刚刚回来,洗过澡就下来看他。
袋子里是用于外伤的药膏和酒精棉。
琴酒把他从笼子里牵出来,解开层层叠叠的绷带给他换药。
背上的伤痕呈现紫黑色,狰狞丑陋。
东云昭趴在琴酒的腿上,被感动的无以复加。
他还以为……总之,谁能想到killer会亲手给性奴上药呢?他还是前日本公安的卧底。
奇怪的酸涩在胸口酝酿,他真的,我哭死。
“g?”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说。”
“我……”东云昭咬咬牙,“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您。”
琴酒正在涂抹药膏的手顿了一下,闭上眼,深呼吸,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代号成员是卧底这件事更有冲击力。
那当然是你以后一手提拔上来三个代号卧底啦~
“说。”琴酒的声音冷得掉冰碴子。
……
子供向漫画,剧情杀,卧底,侦探,反派……
这些胡言乱语一样的描述,让琴酒怀疑东云昭是不是疯了。
疯了才合理吧?突然自爆卧底身份,就为了给他当性奴,这会儿又发神经说自己是穿越来的,说出好几个并不存在的代号成员。
但是东云昭口中的一些信息,绝对不是他能知道的,就比如贝尔摩德的过去,宫野夫妇的研究和他们那两个女儿,以及朗姆的过去和掩饰身份……
尤其是朗姆的去向,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如果不是组织的高层叛变……
“我知道您肯定不信。”东云昭跪在琴酒脚边,可怜兮兮的垂着头。
“所以,你之前说为了做我的奴隶才坦白身份?”琴酒冷笑一声,没好气的往东云昭的腹部踢了两下。
“那……那也不能算撒谎……吧?”东云昭脸上一囧,磕磕绊绊的给自己找补。
“因为我对你好?”
“您给我上药来着。”
“不想欺骗我?”
“不想,也不敢。”
“怕死还让我杀了你?”
“呜,因为不会真的死啊,我死了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死的是东云昭,不是李轻尘。”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琴酒,“您用我挡枪也没关系的。”
琴酒又踹了他一脚。
“我说你写。”琴酒把那部用来和公安联系的手机扔给东云昭。
东云昭老老实实的按照琴酒的要求给日本公安下套。
收起手机,琴酒拿起那个黑色的盒子。
东云昭眼巴巴的跪在那里看着。
盒子里面是一个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有一个可以打开的金属铭牌,外面是哑光的磨砂质感,打开之后里面是亮面的镀层,用花体字刻着两行英文。
gaska
琴酒拨弄着铭牌,突然有些不想给他戴上。
大概就是大晚上捡回去一条狗,本以为是条阿拉斯加,结果第二天早上一看是条哈士奇,还是有主的。
看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琴酒抿了抿唇,郑重的把项圈打开,套在东云昭修长的脖子上,收紧,扣上。
东云昭低着头,等到琴酒给他戴好项圈,收回手,认认真真的给琴酒磕了个头。
“主人!”他膝行两步,绕到琴酒脚边。
“主人!”没完没了的叫他主人。
假如真的有一条尾巴,这会儿东云昭能给它摇断。
琴酒分开双腿,勾住项圈把东云昭拽到双腿间,他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狗狗眼,说不上出于什么想法,突然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疼,温热,麻痒,羞耻……东云昭红着脸抬起头,眼里含着隐晦的期待。
“主人,谢谢主人!”
“蠢狗。”琴酒冷冷的笑起来,又给了他一巴掌。
“汪!汪呜!”东云昭摆正被抽歪的脸,热烈的回应。
微凉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顺着脖颈,向下,按在被纱布包裹的肩胛骨上。
伤口有些钝钝的痛感。
东云昭抬头看向琴酒,发现他正意味不明的审视着自己。
像是在评估一把武器,是否还能抵御战火的侵袭,锋利如故,撕开敌人的咽喉。
还能承受吗?
当然可以。
锁链扣住项圈,琴酒的脚步有一点快,他不那么娴熟的使用四肢,跟在主人脚边。
浴室的地板有些冷。
东云昭跪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
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那又是为什么而颤抖呢?
是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
好快……太快了!像是要炸开一样!
修长而粗粝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摩挲着脆弱的颈椎,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般的快感。
温热的液体涌入,腹部有些凉,又很快变得滚烫。
他的目光逡巡着,试图从随便什么东西的反光上寻找琴酒的身影。
东云昭的视力很好,得以捕捉到瓷砖上模糊的身影。
琴酒脱了外套,白衬衫勾勒出优越的身形,袖子被挽起到手肘,肌肉的线条被些许疤痕点缀,格外硬朗。
他的目光紧盯着镜面的反射,于是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安分下来,平静的等待着。
腹部越来越重,他迟疑的打量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腹肌,忍不住弓了弓腰身,又被脊背上安抚的手掌镇压。
他挂掉了阀门,抽出软管,顺时针按揉小狗的肚子,听着他发出细微的、难耐的呻吟。
“排出来。”
他这样下令。
虽然但是……东云昭有些无措的蹲在角落,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他再三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确认他的的确确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太近了……
哪怕稍微推开一点,甚至只是站起来也好。
是的,琴酒半蹲在他面前,近到东云昭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
“快点。”
那只手半是强迫,半是安抚的压了压小狗的后颈。
“呜……主人……”
东云昭的声音低到琴酒几乎听不见,他把侧脸搁在主人的膝头,伴随着水声,脸颊一片绯红。
“很好。”
琴酒把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崽揪起来,毫不留情的又灌了两次。
当温热的水对着他的脸冲洗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东云昭放松下来,竟然离奇的有一种再度活过来了的感觉。
避开脊背上还微微发烫的鞭伤,琴酒把他的狗狗囫囵的清理了一下,从耳朵到足趾。
身上还蒸腾着水汽的幼犬,终于获准进入主人的卧房。
他一抬眼,就看见那张厚实的软垫,它就摆放在床边,上面有一条薄薄的绒毯。
昭昭我啊,今天就要变成登堂入室的家养狗狗啦~
他把爪子放在那足有十五厘米厚的床垫上,悄咪咪的蹭了蹭。
“呜!”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狗窝的柔软,东云昭就被琴酒扯着项圈丢到了更柔软的大床上。
羽绒的白色被子像是云朵一样,他跪坐着,轻轻咳了两声,带着暖意的白衬衫蒙到头上,又顺着肩膀滑落。
他呆呆的看着琴酒苍白的皮肤,上面纵横的疤痕微微泛红。
杀手单手解开腰带,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狗狗瑟缩的低下头,目光却又被流畅的肌肉勾引,顺着腹肌的纹理,一直……下滑……
痛……
他趴跪着,
尽管耐心的开到四指,面对那种可怕的凶器还是勉强了一点。
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他反复深呼吸,努力试探着放松,被过分粗大的东西插入身体的感觉,穴口被撑开的褶皱之间传递的摩擦感,让人头皮发麻,又感到若有若无的熨帖。
紧致,微润。
琴酒的呼吸滞了滞,掐在他腰肢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伤口酸涩的痛着,肌肉绷紧,湿软的腔室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带起一连串美妙的反馈。
杀手如临大敌似的皱紧了眉头,却没有真的停下。
紧密嵌合的肉体,一毫一厘的推进着,终于完全占有了彼此。
尖锐的犬齿吻着奴隶的后颈,汗湿的肌肤紧贴着,伤口在痛,身体被填满了。
东云昭呜咽着蜷缩在主人的怀中,换来并不怜惜的爱抚。
稚嫩的软肉被蛮横的打开,粗暴的反复进出实在称不上温柔。
银色的发丝在颈间缠绕,似乎极尽温柔。
痛,又不全是痛。
过分粗长的凶器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就能自然而然的摩擦着并不隐秘的快感源泉,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欲望一旦被撩拨,就不会满足于现状。
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肉又开始叫嚣着不满,他难耐的扭动腰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呜啊……哈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抽出又插入,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
进攻那里,这具肉体的反应会更好。
杀手眯了眯眼,锁定了真正的目标。
“不……嗯啊~”
糟糕……太舒服了……呜!不可以!
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
肉体贪恋淫欲,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
小腹抽动,眼前一片朦胧,全世界,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
会坏掉的……
“呜啊啊啊!”
又一次……
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他迷迷糊糊的,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
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沉沉睡去。
肉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
似乎还不坏。
他所收下的,第一条狗。
琴酒总是很忙。
不忙也是不可能的。
作为继承了“g”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主人……”
东云昭抬头,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翠绿的眼眸,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
“用代号称呼,阿拉斯加。”
“是,g。”
……
“所以,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
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紧跟上去。
“喂,g,你可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啪嗒——”
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
“爱尔兰,”
他终于转身,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枪口正对着爱尔兰。
“你在挑衅我。”
他笃定的做出判断,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
“怎么会呢?”爱尔兰故作镇定,“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琴酒不置可否的盯着他,良久,才放下枪口。
“做好你的事。”
目送杀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感受着脊背上湿冷发黏的汗水,爱尔兰的表情狰狞了一瞬间。
抬眼,恰好与略微回头的东云昭对视了一下。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什么。
东云昭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皱着眉快步跟上琴酒。
“g,刚才那个……”
“不重要。”
跳梁小丑罢了。
琴酒当然知道,为什么爱尔兰这么针对他。
同为组织的新血,又是同一批竞争代号的优秀成员,更是少有的,拥有和那位大人直接对话的权利的二人。
他们本就被组织中的人不断对比着。
琴酒取得了六大基酒之一的“g”,爱尔兰,却只是威士忌的一种,本以为是旗鼓相当,而现实就是,那位大人更加看重琴酒。
他收回散发的思绪。
“去吧,阿拉斯加。”
……
伊藤健是公安的新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成为了重要卧底的唯一接头人。
老实说,每次执行接头任务,他都即紧张又兴奋,更何况这次是埋伏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还受命要带回一份绝密情报。
他按照讯息中所说的,第三个巷口,一直往前走。
“好久不见啊,伊藤。”
前辈一如既往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激动的笑着正要回头。
“别动。”
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上,一瞬间,伊藤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前……前辈?”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您不要开玩笑……”
“这可不是玩笑,嘘,你听。”
熟悉的枪鸣声从两条街以外传来,伊藤健的胯下一阵湿热,他双腿一软,瘫跪在地上。
“为什么……”
他面如死灰,嘴唇发白,神经质的呢喃着。
东云昭嫌恶的后退半步。
远处的枪声响起又停歇,耳麦中传来熟悉的命令。
“杀了他。”
“是。”我的主人。
……
“你那个接头人,他知道多少?”
彼时,琴酒若有所思的问道。
“只是一个新人,除了我的身份之外,他恐怕连真正的上线是谁都不知道。”
他跪在琴酒脚边,有些放肆的把下颌抌在
“毫无价值的鼠辈。”
毫无价值,不及时处理掉还会惹出麻烦的,鼠辈。
……
“喂,唯一的活口,就这么杀掉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爱尔兰笑着扣动扳机,杀掉了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个活口。
“嗤!”
琴酒冷笑着,实在懒得回应。
情报什么的,那是情报组的工作,他只负责,清理掉这些烦人的老鼠。
东云昭一回来,就看见爱尔兰又在单方面的瞪视琴酒。
“g。”
眼见琴酒就要带着人离开,爱尔兰连忙出声。
“好歹给我留个帮手吧?新人多少也该学习一下怎么进行善后工作。”
他伸长手臂去揽东云昭的肩膀,被后者轻巧的避开了。
“你最好,快一点。”
琴酒脚步不停,留下东云昭应付爱尔兰。
说
是善后,其实不过是杵在那里十分钟,监督外围成员忙忙碌碌的打扫战场。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光日本警察,就连自卫队也会出动,他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去慢慢清理痕迹。
这种事情,在他还是那个作为外围成员的森川苍介的时候,早就处理过不止一次了,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爆破。
东云昭已经看见好几个外围成员在安放炸弹了,只需要几分钟时间接线,按下起爆器,就能毁掉所有的痕迹。
如果嚣张一点,甚至可以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等待警方到达现场,然后就能够观赏一场血肉飞溅的好戏了。
“你要知道,就算是代号成员与代号成员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爱尔兰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怀好意的盯着东云昭,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东云昭诧异,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
“我知道前辈不如g,前辈不用强调这个,其实前辈你已经很厉害了,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优秀人物啊。”
那对奇妙的倒勾眉几乎蹙成了一座小山,爱尔兰瞪大了眼睛,反复审视阿拉斯加的表情。
完全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这么认为,还是在明目张胆的讽刺他。
“呵!好啊!”
他硬生生气笑了,招呼外围成员收队,只把起爆器丢向东云昭,让他做最后一步的起爆工作。
呵!
东云昭暗自冷笑,老子惯的你,一路上阴阳怪气,还真当我没脾气了?
虽然不清楚爱尔兰到底有什么底气,但是剧情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逐出了大本营,直到皮斯科死了才被召回日本。
回来刚做了一个任务,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被琴酒灭口,而且八成就是他引以为依仗的boss下达的命令。
也是,在皮斯科死后,把皮斯科当成父亲一样敬重,不依不饶想要报复琴酒的爱尔兰,又怎么能得到boss信任呢?
养父和自己都死于boss的命令,这么一想,爱尔兰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他把起爆器放进衣兜,不紧不慢的撤离现场,警笛声越来越近,
五……四……三、二、一
“咔嚓。”
“轰!”
黑色保时捷从身后驶来。
“啊呀?真是好久不见呢,g~”
金发的美人从基地训练场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她半眯着眸子,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指尖烟上点点明灭的星火,与玫瑰色的红唇相得益彰。
“贝尔摩德,”琴酒的脚步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干什么这么一副厌烦的样子?”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怨,“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恶心。”
东云昭的身位落后半步,看不见琴酒脸上流露出的厌恶。
“呵呵呵,不逗你了,姐姐我啊,马上就要走了呢。”
她说着,目光流转间,看向琴酒身后的青年,“这是?”
“阿拉斯加,我的手下。”
琴酒连多一秒的视线都不愿意放到贝尔摩德身上。
“哦?这就是……”
她抬手就要去勾东云昭的下巴,他皱着眉退开一大步。
不是,你们这些人是有什么大病吗?
一个个刚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狗子我可是有主人的!
“贝尔摩德!”
琴酒的手指已经扣在了伯莱塔的扳机上,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呐呐,好吧,我不会碰你的玩具了,玩儿的开心点。”
她笑着,眼神颇为揶揄,又似乎深藏着什么复杂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东云昭想多了,他皱着眉目送贝尔摩德离开,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该死的神秘主义!
“那就是不老的魔女,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活了多少年。”
毕竟,从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的容颜就不曾改变过。
就算贝尔摩德精通易容术,但是体态上的活力显而易见,只不过,与之相对的,是那女人灵魂上散发出来的,不可忽视的朽败的气味。
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他有些苦恼的收回视线,低声嘟哝了一句:
“我讨厌神秘主义者,谜语人通通去死!”
琴酒今天带他来基地,是为了对他的状态进行二次评估,毕竟这句身体到底是换了一个芯子。
在琴酒的预估中,状态恐怕会下滑不少。
500码。
来复枪击穿靶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射击场上回荡。
杀手凝视着这个数据,时间之久令东云昭感到些许不安。
“差很多吗?”
东云昭放下枪,摘掉降噪耳罩,有些无措的发问。
差很多?
的确是,差很多。
他瞄了一眼档案里的记录,勉强达到400码,那时候的东云昭,完全可以说是没有狙击的才能。
现在嘛,勉强有那么一点机会。
所以,狙击组那边传的煞有介事的枪感一说,似乎也不全是胡诌。
他不置可否的收起评估表。
下一项。
……
即使有枪感什么的,这种反应未免也太无可救药了。
就像是新人,不,比新人还要糟糕。
砰——
东云昭又一次躺在地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
踏!
那是他今早擦拭干净的皮靴,经历了一番打斗之后扑满了灰尘,他沿着黑色长裤的轮廓仰望。
琴酒踩着他的胸口,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
“太慢了。”琴酒皱了皱眉,不自觉的避开那种炽热的眼神。
“再来。”
东云昭按着被踹了一次又一次的腹部,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招架着琴酒的进攻。
那一下午,训练场上的肉体击打声几乎没停下来过,让每一个路过的人听了都觉得牙酸,不由得对新晋的某代号成员投以怜悯的目光。
“嘀嘀!嘀嘀!”
伴随着又一计飞踢,邮件的提示音响起,琴酒走到场边的围栏旁,从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
无袖背心被汗水打湿了,紧贴着胸腹,他打开邮件。
【boos说,你别把人打坏了。——朗姆】
他一怔,不自觉的压低了眉眼。
身后,东云昭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地面,脸上沾染的黑灰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一只苍白有力的手伸到面前,他勉强把颤抖的手搭上去,整个人完全是被硬拽起来的。
浑身的疼痛剧烈到让他的表情都扭曲了,实在称不上好看,他打了个晃,几乎站不稳。
……
“碰碰!”
浴室的门被敲响,片刻之后就被打开了。
累的时候不停下来还好,一旦停下来,疲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人觉得仿佛要溺毙似的。
东云昭泡在浴缸里,琴酒把人半拖回来的时候,按在浴缸里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过度的疲惫让他半昏迷着,睡不过去,也不算清醒,只是懵懵的看着琴酒走进来。
杀手像是摆弄关节不灵敏的玩偶一样,清洗他的身体,带着薄薄一层枪茧的手指揉捏过酸软的肌肉,揉散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胸腹上、手臂、膝盖……腰侧的皮肤上甚至隐隐能看出靴底的纹路。
全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冲洗掉无味的泡沫,琴酒把人捞出来,裹进浴巾里。
而东云昭,他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琴酒怀里扎。
“主人……”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一旦察觉要远离琴酒的怀抱,就开始哼哼唧唧,活像一只小狗崽子。
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竟然在琴酒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又舔又吮。
隔着一层衬衫的触感黏黏糊糊的,琴酒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他把人从身上撕下来,丢在床边的垫子上,咬了咬牙,还是认命的拿过吹风机,坐在床边给东云昭吹头发。
半长不短的头发意外的细软,让人想要反复抚摸,琴酒关掉嗡嗡作响的机器,把浴巾扯开,让他在脚边躺好。
带着浓郁药味的药油,被仔细的推开,打着圈涂抹在淤青的伤痕上。
赤裸的雄性肉体遍布伤痕,又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显得十足的诱人。
用绒毯裹住这具肉体,免得小狗把药油蹭的到处都是。
东云昭不那么安分的挣扎了几下,蠕动着,直到触碰到琴酒的脚踝,似乎被熟悉的气味安抚了,他终于沉沉睡去。
看着床边,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双脚,把脸贴在他脚踝上的东云昭。
杀手那双翠绿的狭长眼眸眯了眯,似乎有一点嫌弃,但是那一贯冷漠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乌鸦一般的黑衣人从世界各地汇聚而来,他们当中大多数互不相识。
只是不约而同的,在一个又一个安全屋之间辗转,依次从几个特定的地点取走属于自己的装备。
最终听从远方传来的号令,抵达战场。
就像是庞大的战争机器的一部分零件。
这里是,弗吉尼亚州,匡提科。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总部。
这种行动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
组织当中很多人,就比如朗姆,是完全反对这次行动的。
不过是一次愚蠢的示威行为。
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招致fbi的警惕、重视,和更疯狂的打击。
组织中又一次盛传,boss对贝尔摩德非同一般的宠爱。
俨然把这一次行动当做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报复戏码。
“boss说,fbi总部有一份重要情报。”
“得到它,或者销毁它。”
这才是朗姆最终同意这次行动的原因。
但那是贝尔摩德的任务。
琴酒负责的是,正面战场。
……
虽说是冲击fbi总部这样的危险行动,但是大多数人都没什么紧张感。
说到底,fbi总部也不是什么战争堡垒,没有什么重火力,几千名探员绝大多数分散到世界各地,本部的武装人员并不算多。
东云昭看了看武器库里面那几支火箭筒……
好吧,
确实很难紧张起来。
他刚从会议室出来,琴酒要他过来挑选一些装备,他们随身的装备总是很齐全,只是额外需要一支冲锋枪、更多的弹匣,和一些特种手榴弹。
“咔哒”
身后的库房门发出齿轮传动的声响。
他警惕的转身,直到看见那双熟悉的作战靴。
一如既往,厚重的长风衣、高领衫,礼帽下的银发即使在黑暗里,也像是在发光。
“主人……”
琴酒抬手拦住他跪下的动作,宝石一般的绿眸带着些许恶趣味。
“脱掉。”
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抚过腰间的皮带,东云昭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解开最外层的武装带,再解开皮带。
这条皮带是琴酒挑选的,柔软而有韧性。
或者说,他身上这些衣服,没有一件不是琴酒挑选的。
就像是装点一个等比例的人偶,又或者,给狗狗拴上漂亮的项圈。
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着,东云昭有些紧张。
因为,随时可能会有人打开那扇库房大门,进来挑选武器。
他知道琴酒——他的主人总是会处理好这些,他不愿意同任何人分享他的奴隶,连手腕上的皮肉都不许露出来。
但这不妨让他沉浸在这种刺激之中。
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密闭又开放,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半是因为紧张,半是因为兴奋。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俯身,手抓住脚腕。
赤裸的私密位置正对着门口。
仓库的隔音很好,他什么也听不见,又忍不住绷紧了神经,侧耳细听。
“咻——”
“啪!”
锐利的破风声,臀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肌肉绷紧了又放松。
是那条皮带。
十五分钟前它还在东云昭的腰上被使用着,现在,他们真正的主人决定换一种方式使用它,和他。
灼热的温度逐渐降低,绯红的臀瓣一片温热,暧昧的温度一路蔓延,点燃了别处。
青年额头上洇出细密的汗珠,倒不是因为疼痛。
“啪!”
淫靡的液体顺从着主人的鞭打,擦着鼻尖摔碎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琴酒的脚步声在周围回荡,皮带毫无规律的发出破空声,而东云昭只能偶然的瞥见主人的衣角。
微凉的大手按在通红的臀肉上,抚摸,揉捏。
体温相互侵染,他开始有些透不过气。
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的空间里,传来十分微弱的“嗡嗡”声。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不是轻微的耳鸣,是真实存在的声响。
明明只是最低档的震动而已……
贴上去的一瞬间,乖巧的狗狗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却仍然艰难的维持着这个不稳定的姿势,忍受着快感的折磨。
不可以……在主人没有允许的射精……
冰冷的金属跳蛋逐渐染上体温,粗粝的指腹按住不安分的玩具,在绷起的青筋上滑动,直到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顺着阴茎向上,挤开明显上提的睾丸,磋磨着会阴,最终停留在肛门处。
……
柔软的绯红色从脸颊上褪去了一半,被收入腰带的衣摆上还残留着可疑的水痕。
东云昭抱着枪,跟在琴酒身后,半脸的黑色面罩和战术眼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两个人一前一后,自然的离开了库房,只留下那摊散发着淡淡腥气的液体,沉默的阐述着什么。
……
“我们是有内部平面图一类的东西吗?”
他茫然的看着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冲入几条走廊,只能紧紧跟在琴酒身后。
“不需要那种东西,”琴酒大步往前走,“组织里的黑客控制了这里的监控系统。”
但也可惜,只是短暂的控制了监控而已。
也许这次之后,boss会考虑一下培养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
琴酒漫不经心的想到,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拨弄着某个开关。
“嗯呜……”
东云昭面罩下的脸有一点红,动作极不明显的停顿了一瞬。
好刺激……
交火声,或者说,单方面的屠杀接连开始。
为数不多的探员们只来得及掏出手枪,就倒在枪林弹雨中。
琴酒狞笑着,完全是出于兴趣,而非进攻的必要性而开枪。
因为东云昭就在他右手边,仅仅开着冲锋枪的单发模式,枪枪爆头,还不忘留下几个位置正好的活体标靶给主人玩乐。
疯狂震动的玩具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或者说,那种程度的快感,在大规模的交火中,完全变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助兴。
也许战争就是会让人热血沸腾。
尤其是和琴酒——他的主人,并肩作战。
血腥和硝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东云昭有些忘乎所以,直到琴酒压下他的枪口。
“贝尔摩德。”
琴酒嗤笑一声,左手握着伯莱塔,蠢蠢欲动。
面前,穿着一身fbi制服的女人摘下鸭舌帽,金发倾泻如瀑。
她看着琴酒身旁那个熟悉的身形,感到有些诧异。
这种杀红了眼的状态,可真不像是……
呐呐,不管怎样,无所谓。
她勾起红唇,微微一笑,看向琴酒的眼中带着些许怜悯。
琴酒不适的皱眉,枪口却完全放了下来。
“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神格外锐利,“贝尔摩德,你的任务完成了?”
“当然。”
“嘘——”
这女人故作高深的用食指压在唇上,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说:“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哦。”
“你想说什么?”
琴酒冷笑着,又抬了抬枪口。
“哦呀~我是说,关于这份情报,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贝尔摩德的指尖擦过伯莱塔的枪口,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女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g,珍惜当下吧……”
“切!”
琴酒恼怒的开了一枪,一个自以为隐蔽的fbi倒下了。
“我是……主人的狗……阿拉斯加……是琴酒的狗!”
东云昭红着脸,被肏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不管多少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入进去还是太过刺激了。
里里外外都被玩弄着,还要被诱导逼迫着吐露出羞耻的话语,难过的同时,又舒服的没办法拒绝。
太恶劣了!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呜……主人……”
好爽……
好像完全融化掉了,东云昭温驯的抱着自己的腿,把身体打开,任由琴酒肆意侵占。
汗湿的肉体在灯下泛着光,其上遍布着训练和惩戒的痕迹,健硕的腰部被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泛红的手印慢慢发青。
“嗯啊……哈……呃啊啊~”
穴肉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鞭挞,他无助的摇头,眼神逐渐迷离。
“嗤!”
杀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所有物。
他冷笑,掐住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满意的看到东云昭呜咽着被打断了高潮,柔软湿润的肠肉一瞬间紧缩着抽搐,带来令人满意的体验。
狗狗垂头丧气,发出可怜的啜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他的主人。
琴酒松开手,恶劣的笑着,他说:
“不准射。”
他把他调教的很好,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难耐,东云昭也会服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琴酒,反正狗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主人的命令而已。
“是,主人……嗯呜……”
服从……
他仰望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灯光太晃眼,恍惚之间,让他以为是在被天使拥抱着。
可真正撕咬着他,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
琴酒不是没有考虑过叛离组织。
曾经尚在青训营的时候,这种渴望一度达到了顶峰,但是当他真正加入组织,不断奔波着去执行任务之后,这种想法却越来越淡。
既是因为组织的深不可测,也是因为他自己。
越是了解,越是知道组织的可怕。
与此同时,他既不是什么满心正义的善人,也不甘于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坦白说,名为琴酒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如此的渴望鲜血,内心的暴虐,唯有杀戮,得以宣泄。
当东云昭坦白卧底身份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叛逃,但是又深刻的明白,不值得。
为了一个卧底而叛逃,太可笑了。
而李轻尘的坦言相告,更让他完全放弃了这种念头。
原来,组织的真正重心,就是那种药物啊。
难怪朗姆隐退多年还是那么有恃无恐,难怪组织对宫野姐妹的容忍度那么高,难怪,黑的白的那么多资金仍然不够周转……
所以说,贝尔摩德是真的“不老”,而非他曾经以为的那样,通过易容,披了一张年轻貌美的皮。
从前琴酒根本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只是要保证自己在组织的地位,以便于肆意妄为,至于boss偶尔会有的,那种邪教头子一样的奇怪言行,谁在乎?
他感到有些烦躁。
看吧,命运再一次把选择题摆在他面前。
死亡,还是生存?
他完全想象的到,继续现在这样,作为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就如同“剧情”那样,在最后给“组织”陪葬。
而生存……
他审视那张睡颜。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死亡就能让你超脱,那么,永生是否能够让你永远沉沦在这地狱之中呢?
李轻尘,别想逃……
月光下,他眉目狰狞如恶鬼。
……
银发的杀手靠在车上,烟头上的火光明明灭灭,而他脚下,七八根抽了半截的香烟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
“可恶!”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那种遮遮掩掩的隐晦暗示,果然还是非常令人在意。
“阿拉斯加,杀了他!”
“砰!”
“大哥?”
伏特加茫然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浆混合物。
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从面前的尸体上拎起了装钱的箱子,往琴酒那边跑。
丢下最后一个烟头,琴酒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留下孤零零的一只伏特加,抱着钱箱,苦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收拾大哥留下的一地烟头。
“主人?”
东云昭抱着枪钻进车里,把狙击枪简单拆卸放回箱子里。
他们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杀掉那个目标的,这样伏特加的收尾工作会麻烦很多。
伏特加:……大哥甚至不愿意让我上车呜呜呜o﹏o?
但是主人心情不好,所以……辛苦了!伏特加前辈~
这家伙有的方面完全是那种迟钝型的笨蛋,贝尔摩德的隐晦暗示、组织代号成员的眼神根本看不懂一点,但是对琴酒的情绪变化却非常的敏锐。
他的主人用指尖敲打着屏幕,神情冷漠,杀意汹涌。
屏幕上,寥寥几行文字,让琴酒皱紧了眉头。
贝尔摩德……曾经有过一个情人,一个她年少时非常在乎的,却是stasi卧底的男人。
金发、蓝眸,一个典型的德国人,冷肃、残忍、好斗、报复心重,身份暴露之后由贝尔摩德亲手处决,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这种诡异的相似性……
同样是刚取得代号不久,同样是身为卧底的情人,他隐约猜到了一点boss的目的。
无非是想要他们对组织的忠诚,对卧底的深恶痛绝。
所以贝尔摩德才会是那种态度。
“嗡~”
熟悉的来电显示,屏幕上一片空白。
他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接通。
“boss……”
指尖摩挲着手机侧边,琴酒略微低眉,专注的听着。
后座上,东云昭竖直了耳朵也没听清boss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能看着琴酒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最后,他把手机反手递过来,示意他接听。
“boss?”
“阿拉斯加。”
“是,boss。”
“任务完成的很漂亮啊,那么,在假期结束之前,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吧。”
??!
什么⊙?⊙?放假?
我们组织……居然是有假期的吗?
通话已经挂断,东云昭一脸茫然的把手机还给琴酒,突然感觉坐立不安。
“别多想。”
“是!”
也许是因为以酒名为代号的缘故,组织的大多数小型据点都会伪装成酒吧。
有的在闹市区,里面鱼龙混杂,总是混迹着极道组织的成员,非常适合掩饰行踪。
有的在不知名的巷道里,十分隐蔽,甚至不一定有招牌,代号成员有时候会在这种酒吧小聚。
他们即将抵达的,就是这样一个隐蔽的据点。
东云昭一如既往地跟着琴酒,穿行在阴暗的小巷里,他不关心此行的目的,只需要服从命令。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巷口的时候,脚步刚一落下,风声止息。
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琴酒完全静止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个名为剧本的外挂,发动了。
夕阳的光擦着墙壁,照亮了半边鞋尖。
不自觉的,他后退半步,把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之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意识到
自己现在非常安全。
发生了什么?
剧本不会随意展开,大概率,他现在正处在一个重要的节点,选错一步就死的那种。
毫无预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危险到底来自何处。
这个金手指很废,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是只要有足够的耐性,在这个完全静止的世界里,他可以掌控一切。
忍着不适,东云昭走出巷口,他站在琴酒旁边,这个男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沉默的矗立,也能给他带来勇气。
琴酒曾经教导他,在敌人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必然可以看到敌人,因为枪口和心脏之间不会有障碍。
他已经看见了狙击枪的枪口,就在楼顶,在这片范围内的第一制高点。
沿着楼梯上去,离顶层越近,他就越迫切,脚步也越发轻快。
“踏~踏~”
“嘎吱——”
那个架枪的身影很熟悉,她的短发飞扬着,定格在半空,夕阳的光色很暖,透过发丝,却没有什么温度。
因为停滞了时间,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副精美的油画。
他知道,只要再往前走几步,他就能看见她脸上兴味盎然的笑容,和眼睑处翩然欲飞的蝴蝶纹身。
基安蒂在这里,那么,科恩一定就在第二制高点上。
出了巷口,他就会暴露在基安蒂和科恩的狙击范围之内,交叉的狙击位布置、直属琴酒的作战小组。
所以,是boss想要杀他?
不,不对。
动用基安蒂和科恩,说明琴酒是知情的,但对于琴酒来说,如果只是要处决他这个前卧底,无论是出自他本人的意愿还是boss的命令,都完全用不到这种阵仗。
也就是说,这次行动的目的不是要杀他,击杀只是一个后备方案,一个,选择错误之后的处理方案。
你想看到什么呢?boss……
他的指尖划过琴酒的衣领,终于,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他的主人身上总是有很多武器,但是,绝对不会出现,运行中的窃听器这种东西。
只有一个人,只有boss,能命令琴酒被监视。
不过,既然琴酒完全了解这件事的话,那么东云昭就完全可以不用费脑筋了。
只要服从命令,就不会被放弃。
琴酒不会允许任何人触碰他的所有物,即使是boss,也不行。
他是那种,保不住就宁可亲手毁掉的人啊。
只要这样的,强大的、不屈的,才能真正支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跪下。
他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
时间又开始流动,琴酒顿了顿脚步,似乎察觉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没有在意,或者说,来不及深究。
今天,有更重要一点的事情。
东云昭往前几步,为琴酒推开那扇完全隐没在阴影下,和墙壁融为一体的门。
“叮铃~”
安装在门内的铃铛被敲响。
酒吧内有不少组织的人,看见琴酒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其中几个很快就起身离开了。
琴酒不为所动,他带着他到吧台旁边的角落。
这个位置既隐蔽又开放,虽然是角落,又有桌椅遮挡,但是,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这里。
而且,只有一个位置。
琴酒以往绝不会选择这种位置。
他和往常一样,去吧台点酒,不过只要了一杯琴酒。
酒杯几乎无声的落到桌面上。
“跪下。”
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具有磁性,带着杀气,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心惊了一下,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他们或是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视,或是光明正大的调转视线。
只是这样?
东云昭懵了一下,很自然的,跪在琴酒脚边。
就和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似乎他们并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调教室里。
神情平静,态度温驯,跪姿标准。
琴酒穿着特殊的作战靴,内嵌钢板的靴底用力践踏着他的大腿根部。
很痛,如果拉开布料,皮肤上面一定可以看到青紫色的鞋印,但是他稳稳当当的跪着,身形晃也不晃一下。
那杯琴酒被送到他嘴边,东云昭顺着琴酒的手臂抬头看他。
“主人?”
“舔。”
他低头,顺从的伸出舌头,慢慢的,真的像是一条狗一样,去舔舐酒液。
东云昭隐约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像是不敢置信。
“哗!”
他飞快的眨了几下眼睛,带着冷气的酒水弥漫着杜松子的香气,一整杯,全泼在他的脸上,溅湿了衬衫,漫过项圈,顺着颈侧的纹路流淌到胸膛上。
像是被不知哪一滴酒勾引了,琴酒的眼神幽深了许多。
虽然不喜欢那些恶心的视线,但是这种刺激,确实让他兴奋起来。
琴酒无所谓的扫视一眼,所有人都垂下视线,不敢直视他。
反正都是一些消耗品罢了。
他掐住东云昭的脖颈,凭着强悍的臂力,硬生生把他拽到双膝离地。
“呜!”
窒息的生理反应让他忍不住翻起眼球,但是手臂却仍然扣在腰后,只是指尖紧紧陷进了小臂。
“咳咳!咳!咳呃……”
膝盖磕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他勉强跪稳,撕心裂肺的咳嗽,来不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再一次扼住咽喉。
琴酒反复进行着这个过程,东云昭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狼狈。
但是他始终没有反抗。
就在他又一次,把掌心贴到东云昭布满了指印的脖颈上时。
“g……”
耳道中,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珠子震动着,发出声音。
……
这一次,好像比之前都要漫长?
意识在逐渐模糊,东云昭挣扎着抬眼,想要看一看琴酒,只可惜汗液从眼角渗了进去,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双腿踢蹬了几下,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已经处于濒死的状态了。
就在某个人终于忍不住挪动脚尖,想要冲上去制止琴酒的时候。
那粒耳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砰!”
琴酒松开手,让他摔在地上。
看着那具毫无动静的躯壳,琴酒皱了皱眉,在东云昭的心口补上一脚。
他抽搐了一下,狼狈的蜷缩着,终于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那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东云昭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似乎清醒了过来。
他搜寻琴酒的身影,用四肢撑起身体,打着晃,爬到琴酒脚边。
“主人……”
被反复摧残过的咽喉嘶哑的不像样子,但是不妨碍让他们听清那个字眼。
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复杂,无论为了什么,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恐怕宁死也做不到,臣服于谁,即使将要被杀死也不反抗。
阿拉斯加,琴酒的狗。
以往他们多是出于戏谑、嘲弄,用这个称呼代指东云昭,但是今天看来,名副其实。
酒已经干了,琴酒手上沾染的,大多是东云昭的汗水。
汗液残留在指尖的感觉不会舒服,他头脑还是昏沉的,但是一旦这么想着,便自然而然的凑近,舔舐琴酒的手指。
一根一根,从指尖舔到指缝,水痕沿着掌纹蜿蜒向上,嫣红的舌尖湿漉漉的打着圈,琴酒掐住东云昭红彤彤的脸颊,杀气随着眼刀嗖嗖的射向某个角落。
他的听觉还没有迟钝到听不见那种恶心的、黏腻的喘息的地步!
“滚!”
乌鸦们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酒吧,就连调酒师都从吧台后面的暗门离开了。
琴酒把东云昭捞起来抱进怀里,他身上还残留着杜松子的味道,连汗水都遮不住那股香气。
组织的killer不耐烦的扯掉领口的窃听器,扔到脚下碾碎,钢珠一样的耳机滚出去不到两米就被子弹击碎,稍一抬手,伯莱塔三两下打掉了那几个临时安装的摄像头。
“啪…嗒…”
枪口调转,唯一留下的那个人从酒柜侧面走出来,撕掉了脸上的面具。
“做的不错嘛,g。”
贝尔摩德笑吟吟的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琴酒这幅失态的样子,眼神多少放肆了一点。
“贝尔摩德,我现在没空理会你,滚!”
枪口对准了女人的头颅,似乎随时会扣动扳机。
“好吧好吧~快去安慰安慰你的狗崽子吧。”
她的眼睛里,有些许艳羡。
……
东云昭挂在琴酒身上,眼神还有些迷离,他把脸埋进琴酒的胸口,身体打着颤,确实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杀手抱紧了他,反复亲吻他的额头,拍打他的脊背,直到他完全放松下来。
他深知,那种濒临死亡的感受,并不美好。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么?boss……
琴酒咬着犬齿,却似乎恢复了冷静。
“基安蒂,科恩,任务完成,撤退。”杀手拿出对讲机,语气如常,“伏特加,把车开过来。”
“什么嘛!我还以为能杀掉那个小可爱呢?”
基安蒂骂骂咧咧的收起狙击枪,去找科恩一起回基地。
伏特加把车开进巷子里,眼睁睁看着大哥把半昏迷的阿拉斯加抱出来,一声也不敢吭。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伏特加硬着头皮把车开回琴酒和阿拉斯加常住的那栋别墅,大
哥一路上只是抱着人,也不说话,看样子他是没有搞错目的地。
伏伏大松了一口气jpg
boss一向很有“分寸”,所以东云昭只是濒死,所以他踩着琴酒的底线安排了这场“测试”。
只不过有些时候,底线和底线是不一样的。
琴酒把人放平在自己的床上,打开口腔检查喉咙。
他对自己用的力气心知肚明,脖颈外面已经充血红肿,留下了青紫的指印,喉咙里面也肿的不像样子,看上去已经无法吞咽了。
琴酒不喜欢这种玩法,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需要从死亡中汲取的快感,但是他也无法否定这种快感的存在,为防万一,别墅里有准备专用的消肿喷雾。
清凉的药味刺激着东云昭,他歪着头去蹭琴酒的手,什么也没问。
等到喉咙好了一点,琴酒又拿来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水给东云昭补液。
喉咙很痛,东云昭脸色一苦,已经预料到未来几天里只能靠葡萄糖水+白粥续命的日子了。
他那负责任的主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吃刺激性的/坚硬的食物的。
“闭嘴!不许说话,老老实实吃流食。”
看吧,只是张了张嘴,就被预判了涅。
东云昭确实很听话,他什么都好,做任务的时候永远服从命令并执行到位,遇到意外情况也能灵活变通,不会意气用事,也很会看眼色只会看琴酒的眼色,就是有点贪吃。
以往琴酒倒也不会管这个,只不过会在他摄入过量的食物之后,把训练量加上去,很多时候,东云昭以为琴酒是看不惯他那拉胯的格斗能力,所以才总是加训。
但那其实是因为他太贪食,吃太多了,为了避免工作犬变成肥狗,即使琴酒愿意纵容他这么点小爱好,也不得不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而这次,出于自责,更是会严防死守。
虽然东云昭没有前科,但是以前琴酒也没有控制过他的饮食,再加上……
狗狗受委屈之后总是免不了做出一些小动作,试图得到主人的关注和安抚。
所以琴酒会好好盯着他的。
东云昭眨巴着眼睛,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是,补偿还是可以求来一点的。
琴酒控制他、训诫他,却很少真正插入,更多的时候,他把他玩到射精边缘之后就会残忍地停手,理由是不能过度纵欲……
狗狗的另一个弱点,是贪欢。
如果不是被锁住了,刚才窒息过程中他就会高潮。
也因此,现在东云昭的情欲异常高涨。
他舔着主人的手腕,轻声哼唧着,眼神也越来越软。
狗狗的膝盖磕青了,不能跪着,喉咙的伤还没好,不能呻吟,所以……琴酒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东云昭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下身,琴酒压着他的膝盖,大力肏干,狗狗被干到翻白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主人考虑的非常周到,一个用来训练深喉的小号特殊口塞插在他嘴里,硅胶的材质上还涂满了药膏,既能避免狗狗发出声音,又能治疗伤口。
只可惜狗狗阴茎上的锁也没有被摘下来,金属边缘溢出了些许亮晶晶的液体,而可怜的狗狗被绵长的快感折磨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射出来,看起来已经快要哭了呢。
“呵,忍耐一会儿,结束的时候,允许你射一次。”
尽管恶趣味的主人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但是狗狗却只能用感激驯服的眼神仰望着主宰他的主人,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都只能由主人决定。
琴酒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呼吸一滞,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即使是快要被掐死的时候,这双眼睛里面也没有抗拒和憎恨,那个时候,琴酒就已经想要使用他了。
属于他的,完全驯服的狗。
敏感的肠肉瑟缩着,带来更多的快感。
杀手俯身咬住奴隶的咽喉,上面青紫色的指痕是他留下的烙印,是奴隶献上生命的证据。
东云昭可怜的呜咽着,鲜血从牙印上渗出来,些许疼痛,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被强大的主人掌控着,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被尽情地使用,直到坏掉为止。
光是这么想着,就足够让他高潮了。
他是耽溺于享乐的废物,即使有着很好的能力,也需要足够强有力的统治,才能一刻不停的行动起来。
这就是他一直所渴望的,被强大的、坚定果决的那个人约束、管教,即使放弃思考也没关系,只要服从就会被引领着前往很好的未来,即使走向死亡也拥有耀眼的结局。
我甘心俯首之时,倘若我的死亡能铸就您的荣耀,哪怕只是让您感到片刻的愉悦,那么,请取走我的生命,一切以您的意志。
粗大的阴茎蛮横的贯穿了柔软的穴道,本就无法抵抗,何况狗狗早已臣服,沉浸在肉欲之中,打开身体,欢迎着入侵者的肆虐。
柔软湿润的肠道
蠕动着,极尽妩媚之能事,全力取悦着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任其攻城略地。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奴隶,他跪在你脚边,献上一切,被毫无理由的用来宣泄怒火也满心欢喜,即使渴望但只要下令禁止也会绝对服从,而随之膨胀的,是主人难以抑制的掌控欲、施虐欲。
爱是克制欲望。
在这种关系里,大多数人选择放纵欲望,享受当下,也误以为这样就是正确,肆意宣泄,于是总是伤人伤己。
想要真正稳定长久,应当彼此都理性、克制。
琴酒少有的失控了,结束之后,年轻的主人大概会自责于此刻的发泄吧?
夜还漫长,他尽情的使用着奴隶的肉体,在这具被他反复雕琢的优秀肉体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标记。
希望他还记得,他许诺给可怜的狗狗的,一次高潮?
……
“boss的命令,让我派人去接雪莉。”
琴酒发了几条信息,把任务丢给伏特加处理。
那个十三岁的天才少女。
这也意味着,威士忌三人组马上就要通过不同的途径加入组织了。
而让东云昭感到意外的是,琴酒居然并不急着杀掉这三个卧底。
以琴酒对卧底的厌恶程度……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厌恶卧底?”
恶劣的主人笑着,却没有为他的狗狗解惑。
“在你之前,我们也派出过一位非常优秀的警员,后来……”
那位前辈的表情很是复杂,他说:“总之,这项任务非常危险,你要对此有所准备。”
那双天空一样的蓝眼睛眨了眨。
诸伏景光,最后一次,敬礼。
……
“……你要尽可能的打进那个组织的内部,拿到秘密的情报……”
“这是你的伪装身份,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是,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