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个按摩棒并不大,甚至最大的珠子还不如上次用的肛塞,在充分润滑过的情况下,根本不用担心吃不进去。
然而它长。
沾满了催情润滑剂的按摩棒开始往被开拓得松软的菊穴内塞,每每到了吞吃珠子的时候,穴口的软肉都会几番蠕动,艳红的媚肉被翻搅出来,仿佛多么迫不及待。
可进了一半,洛慈忽然紧紧地用力收紧了菊穴,“嗯唔——太深了,不行了……吃不下了……”
“你可以的。”周书达用手指轻柔地摁压穴口的褶皱,“你的穴天赋异禀,能够吃得下的。”
“只吃这么一点,真的可以碰到你的前列腺吗?真的可以把你塞满吗?”
或许是周书达这个人太擅长伪装,因此他的的声音也极具蛊惑性,轻巧的几个字仿佛就能引诱人进入深渊,沉浸在欲望当中的洛慈也被这几句话给蒙蔽了,竟然真的不自觉地开始放松。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那一秒,周书达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塞进了他的菊穴内。
“嗯啊——”
按摩棒的材质是硬硅胶,不会刺痛人、但又能够给足力道去戳弄穴壁,珠上的凸起、软毛、倒刺,随着周书达的搅弄而肆意地在穴肉上刮蹭着。
穴肉的每个地方都被好好地照顾到,而因着珠子设计的不同,得到的感受也不尽相同。
倏地,洛慈的身体一僵,腰臀抖动了几下。“不要,不要碰那里……”
周书达微微眯起了眼睛,“那里?”
按摩棒做得再好也不比他自己上手更真切,他控制着翻滚抽插了好几下,最终才能确认洛慈前列腺的位置,而后搅动着按摩棒往那块儿地方刺激。
“唔……好奇怪,不要碰了,不要了……”洛慈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又开始颤抖,眼中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来。
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这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快感,后穴每被刺激一下,他的阴茎深处就会随之产生似刺痛但又根本不痛的感受,如果那个地方被摩擦得狠了,阴茎甚至还会更硬挺、想要往外喷射些什么。
这让洛慈感觉到害怕,像是整个身体都被人掌控了,再也不受他自己的操控。
周书达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拒绝而对他手下留情,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无情地说:“你要习惯,因为以后进去的可不止是它。”
说着,握着按摩棒的手重重一动。
“啊啊啊——”
洛慈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办法再思考,所有的感官汇集到身下的那一点去。
软毛混着润滑剂轻轻地扫动着前列腺一点,扫得他浑身发麻不停吐水,花穴的淫水、阴茎的前列腺液、菊穴的肠液,三种体液混合打湿他的下半身。
当瘙痒和空虚承受不住的时候,硅胶半硬不软的凸起就会滚过那一点,隔靴搔痒般缓解他的难耐,然而这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于是另外珠子上的硅胶倒刺有起了作用,在抽插之间倒刺也随之前后扫动,探进去的时候很顺利,往外拔之时,倒刺的尖头便会钩住里头的软肉不放,产生细密但又能够忍受的疼痛,而这样的疼大大地缓解了洛慈的渴望。
如此来回反复,快感如汹涌的浪潮一般不断地累积、累积,终于要接近洛慈的阈值。
“我不行了,不行了……”洛慈身下在不停地扭动着,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接近。“受不了了,快停下……呜呜呜……”
听着洛慈明显带上了娇媚之意的声音,周书达手下的动作更快了一些,每一次都刻意地朝着前列腺而去。而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空着,他提起了卡在胯骨上的链条,开始反复摩擦勒动着凸起的阴蒂。
两处一起刺激带来的快感是毁天灭地的,没撑过一分钟洛慈就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脚背绷直、大腿的肌肉一直抽搐痉挛、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前列腺的刺激让阴茎射得比前几次都要远,而花穴在高潮下快速地一张一合,含浅口的几个珍珠就在这样的动作之间从花穴当中滚出,哗啦啦地落了一床。
甚至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本不应该当作性交使用的菊穴,也开始了高潮的快速翕张,黏糊糊地吐出了色情的肠液。
又脏、又色情。
周书达将按摩棒拔出,倒刺、凸起、绒毛攀着肠道一路往外抽,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经受这样的刺激。
“额……”洛慈抽搐了几下,半软的阴茎中又吐出了两股稀薄的精液来。
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他的脸上不比身下干净多少,快感控制理智的时候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根本不知道,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往下落,口水又从呻吟时闭不上的嘴流出,整张脸都变得湿漉漉的。
“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周书达轻笑了一声,举起了架在一旁的摄像机,先是对着洛慈高潮脸来了几分钟的特写,而后又将镜头挪到了花穴处。“洛慈,珍珠还没有从蚌肉里面生产出来,怎么能够结
束呢?”
“把它们吐出来吧。”
听着周书达的话,洛慈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花穴,然而越是收缩它们就藏得越深,甚至有一颗已经堵在了宫口。
敏感的宫口被挤压碰撞,快感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洛慈的身体更软了。“我不行……吐不出来……我不会。”
“你可以的,上次那个跳蛋你都能吐出来,何况是这么小的珍珠呢?”周书达抬手盖在了洛慈的小腹上,用力地往下摁了摁。“一边往下用力挤,一边用花穴配合着张合。很容易的,你试试看,别着急。”
这个时候的周书达,倒真的像是一个谆谆教诲的好老师,而洛慈是那个愚笨的学生。
洛慈呆滞了一会儿,而后也开始按照周书达所说的方法慢慢尝试。
软绵的穴肉在不停地蠕动、小腹配合着呼吸用力挤压、花穴一张一合,不过一会儿,藏于深处的珍珠果真就被推着往外面滚,殷红湿润的阴唇大张,隐约可从穴口当中窥见乳白色的珍珠圆弧。
“好,很好,已经能够看见了。”周书达放在洛慈小腹的手也帮忙着轻轻推动,但另一只手的摄像机却稳稳地对准花穴。“再加油一些,你就可以吐出来了。”
得了周书达的赞赏和鼓励,洛慈越发地努力。
几秒之后,终于有一颗珍珠被吐了出来,它裹着厚厚的一层黏液淫水,坠在床上的时候还拉扯着欲断不断的银丝。
有一就有二,洛慈越发熟练和得心应手,藏于腹中的珍珠终于一个接着一个地、缓慢地被吐了出来。
花穴在不断地开合和收缩之间再次到达了一个小高潮,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从穴中流出,淅淅沥沥地喷在珍珠堆上。
高潮过后,洛慈力竭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
周书达照旧将今日用过的东西用封口的塑料袋装了起来,又放回木箱当中。
离开之前,周书达再次丢下了一句话。“下次我们再玩别的。”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周书达推了推眼镜,这次提了两个木箱来。
洛慈当然知道,h大的荣誉教授,负责教授一些与美术、书法相关的选修课程,是个社会地位非常高、看起来非常体面的人。
“你知道的,我毕竟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在前几次过后,我就有些不知道该玩些什么了。但如果就这样开始的话,又觉得有些不太够,所以我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
周书达说一半藏一半,洛慈不是很清楚他说的“开始”“不太够”是什么意思,但料想和床上这档子事也抛不开关系。
而周书达还在继续自己的独角戏,“终于,我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我觉得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说着,打开了那个熟悉的木箱,熟稔地戴上了橡胶的手套,又掏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因为比较特殊,今天就一点衣服也不穿了吧。”周书达走到了洛慈的身边,泛着寒光的刀尖在布料上划了几下,又用手轻轻一扯,衣物就悉数从洛慈的身上退去了。
白皙娇嫩的肌肤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了周书达的眼前,借着暗室内的灯光,隐约还可见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洛慈蜷了蜷脚趾,颤颤地吐出了一口气。
周书达沉迷一般轻抚过肌肤,满意地看着洛慈在自己的手下轻颤。“洛慈,你比第一天的时候乖了很多,现在也不乱叫、乱挣扎了,是爱上这样的感觉了吗?还是已经习惯了我在你身边?”
“嗯……”洛慈轻吟一声,但并不回答。
索性周书达自说自话习惯了,也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向洛慈寻求过什么反馈。
因为洛慈心里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在剥了洛慈的衣服之后,周书达打开了带来的另外一个木箱,那个箱子比原先的木箱要大一些、旧一些,看起来像是用了很久了,一侧还似乎用水彩和金粉描了一层画,可房间昏暗图案看得并不真切。
“这里装的都是我的宝贝,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将它们确定下来。”他笑得温柔,从里头拿出了一管用了一些的颜料,还有一个刮刀。“当然,你也是我的宝贝,所以我才愿意将它们用在你的身上。”
此时此刻,洛慈才明白周书达说的新玩法是什么。
对方想要用他的身体做画布,在肌肤上面作画,而画的内容……自然就是凭对方的心意而定。
周书达似乎对自己的技艺十分自信,又或者说他真的非常热爱绘画,这次他甚至将房间内的五台摄影机都搬到了床的旁边,毫无死角地摄录着两人的动作。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周书达用冰冷的刮刀在洛慈的身体轻贴了一下,“希望你不要乱动,毁坏了这一副完美的艺术品。”
话音落下后没几秒,周书达就打开了颜料,刮刀轻刮一下管口颜料就被带到了刀面,而后又落在了洛慈的身体上。
最下落手的地方,是胸口。
洛慈没有学过绘画,也分不
清水粉、水彩、油画、丙烯颜料的区别,他只知道落在自己胸上的刮刀冰凉,刀尖处重重地压住了他的乳头,他被激得浑身一颤,那个柔软的小颗粒一下硬挺了起来。
颜料像是奶油一般被顺滑地抹开,漫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不算好闻也并不难闻。
一下接着一下、一抹接着一抹,留在胸口的颜料逐渐地被身体给染热,仿佛真正地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太棒了、太棒了,效果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好!”越是动手,周书达就越是兴奋。“我就知道你的身体是个艺术品,只要稍稍地经过加工,就可以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作品!”
他沉迷地俯身,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洛慈硬挺、粉嫩的乳头,“好美,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我就为它着迷了,真的很适合成为一朵花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