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碧云书院>综合其他>阴郁受总被强取豪夺> 25-主动邀请三哥做三哥被摸头幻视得到母爱(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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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主动邀请三哥做三哥被摸头幻视得到母爱(微)(1 / 2)

疯了,真的是疯了。

当周从南听到洛慈那句类似于求欢的话时就已经彻底疯狂。

他等了太久太久了,从前周从南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这么有耐心的一个人,竟然可以为了一句话就真的克制肉欲的欢愉,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不问原因也不去想太多,只是在默默地等待着。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以至于周从南会想得很多,他想象过自己或许某一日会彻底失去耐心、或许真的得到了之后又会觉得乏味无趣。

但当他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时,他才发现,他设想的那几个结果一个也没有实现。

他还是在期待着、还是在觉得欢欣。

周从南用浴巾将洛慈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又帮人吹好了头发后,就开着车飙到了附近的药店,还特地强调要副作用最低的避孕药。

即将得到最终的嘉奖,即使被不知情的店员偷偷骂“虚情假意的死渣男”周从南也不觉得气恼。

买了药后他又飞奔回庄园,急急忙忙又细致入微地伺候洛慈把药给吃了下去。

“怎么样?”周从南蹲在床边看坐在床上的洛慈,“虽然是副作用最低的,但好像也有副作用。”

洛慈很浅地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快。”说完,竟然慢慢地抬起了手,最后落在了周从南的头上。

周从南一愣,但是没有躲,反而半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脑袋又往洛慈的方向送了送。

从很小时候周从南就信奉一句话——男人的脑袋摸不得。他的父母在世的时候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机会,因此被人这样轻柔地摸头还是是第一次。

可……感觉意外的不坏。

洛慈纤长微凉的指间在他的发丝中轻缓地揉动,指腹触碰到头皮引起一阵酥麻,身上僵直的肌肉仿佛都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催生出了无限的懒意、昏昏欲睡。

他感受了一会儿,最后干脆直接跪坐在地毯上,将自己的脑袋放在洛慈的大腿上半眯着眼睛享受。

“你好像我的妈妈。”周从南喃喃道。

其实他与父母并不亲近,应该说,他的父母本身感情就不算太深。他的父亲是独生子,为了继承稳固诺大的家业,最后选择和另一家的千金小姐,即他的母亲联姻。两人相敬如宾地过了一辈子,最后体面地老去、体面地离开。

内地里有无矛盾腌臜无需多说,起码外人看起来体面就好。但明眼人又都知道,这一对夫妻只有所谓的体面没有爱。

不过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爱不爱的根本不重要。

从前周从南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如今细想起来,却觉得无爱的生活实在有些寡淡。

那有爱的是什么样的呢?他又回答不出了。

总之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周从南,几乎没有感受过父母之爱,多数时候都是家庭导师、保姆在管教他,唯一感受到的亲情也是自己的两个哥哥给的。

喔,还有弟弟星星,周千星。

但哥哥弟弟之间再亲昵,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趴在另一个大腿上摸脑袋,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形容不出这样的感受,就觉得很美好,想来想去,只觉得很符合他在电视中看到过的母子之间的相处场景。

洛慈很轻地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那你要叫我妈妈吗?”

周从南呼吸一滞,觉得那笑声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刮蹭着他敏感的耳道,于是很快地就起了反应。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我要叫你宝宝。”

说着,他分开了洛慈的膝盖,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刚刚将人洗干净带出来,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浴袍下面什么多余的也没有穿,于是就方便了他现在的动作,唇舌无需费力就碰到了散发着牛奶味沐浴香波的阴唇。

他深吸了一口气,“宝宝你好香啊,好想一口把你吃掉。”

说完,迫不及待地张唇将饱满的大阴唇包进了嘴中,又用湿滑的舌头挑开贴在一起的小阴唇,摆弄着灵活的舌尖上下滑动、逗弄缩回去的阴蒂。

“啊——”洛慈轻轻地抓住了周从南的头发,“你的嘴好热。”

头一次从洛慈嘴里说出来的不是抗拒的语言,这让周从南更兴奋了,包着阴唇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牙齿轻轻地啃咬了几下,敏感的阴蒂就因为感受到快感而凸了出来,食髓知味的花穴也开始分泌湿滑甜腥的淫水。

周从南舌头卷动,将那些淫水给吞咽入腹。

“好甜,宝宝你的逼好甜。”

为了能够品尝到更多鲜甜的滋味,把舌尖挤进了那个因为今早上被过度开发过,所有还未能完全闭合的小口中。

还是紧致,要了人命的紧。柔软的舌头都被箍得寸步难行,让人怀疑是否真的能够将粗大硬挺的肉棒给塞进去抽擦。

舌尖在花穴内壁上转着圈地舔舐,模仿性交的频率开始抽插,不一会儿就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嗯啊……太快了,不行……

”洛慈说着拒绝的话,却挺了挺腰将自己的下身往周从南的嘴里送。“舌头好软,好奇怪……”

今早上高潮过无数次的花穴非常敏感,不过是这样的舔弄就涌出了一大股的淫水,周从南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甘露一样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一滴都不放过,将洛慈吸得浑身发颤。

洛慈长舒了一口气,眼前有些失焦,听着对方咕嘟吞咽的声音,不禁问:“有那么好喝吗?”

“宝宝的骚水很甜,要不要尝尝看,嗯?”周从南伸出舌尖舔了下湿润的唇,直接起身吻住了洛慈。

“唔——”

周从南灵活的舌头肆意地在洛慈口腔当中作乱、逗弄过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腥甜的淫水味道在两人的嘴中交换,洛慈承受不住这样的激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非常急促,身下的性器也都起了反应。既然彼此都是有想法的,那又有什么继续等待的必要呢?

“宝宝,我的宝宝。”周从南又轻啄了一下洛慈的唇,然后将人给放倒在了床上。

他手脚迅速地解开了洛慈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衣,又轻声道:“我们的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小巧的乳头被舔得发硬发亮,在周从南的吮吸之后,从粉嫩变得有些红肿,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覆盆子,散发着熟透了的甜意,引诱人去品尝。

周从南叼住乳头,用有些尖利的齿尖轻轻地啃咬,与此同时,舌头还在灵活快速地拨弄,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和动作,仿佛在用阴茎操弄这个敏感脆弱的小玩意儿。

“可……可以了……”洛慈喘着急气,脸上胸膛上粉红了一大片。“要破了……”

“不会破的,宝宝。”周从南怜惜地吻了吻可爱的乳头,“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多可爱啊。”一边说,手一边将洛慈的大腿给打开。

手指灵活地在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上游走着,最后落在了那两团绵软的臀肉上,手指大张将臀尖握住,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肆意地揉搓着。

“唔——好痛,这里好痛。”洛慈颤颤地抬手握住了周从南的小臂,眼中含着泪。“今天被打了这里,现在还是很痛。”

周从南的手一顿,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洛慈说了些什么,顿时就恨得咬住了牙。

他的好大哥,真是他的好大哥。

但面上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吻了一下洛慈大腿内侧的软肉。“好,既然痛那我就不摸了,都听宝宝的。”

于是洛慈就很轻地笑了一下,甚至还主动地抬脚去触碰周从南的阴茎。

周从南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勃起的阴茎将棉质的内裤顶起一个大的帐篷,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布料给打湿,灼热的温度隔着一层也能烫上人。

洛慈白皙纤瘦的脚踩上阴茎时,那个大家伙仿佛有生命般跳了跳。周从南倏地用手撑在洛慈的身体两侧,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柔软的脚掌心顺着茎身慢慢地蹭动,内裤被洇得越来越湿,前列腺液甚至透过布料沾在了洛慈的脚上,粘稠、发亮,这一幕暧昧到几乎圣洁,像是一块儿上好的羊脂玉沾染上了清液,让人想要捧在掌心。

周从南呼吸急促,正准备俯身亲吻那小巧可爱的脚时,那脚竟然顺着他的内裤裤腿往里钻了进去。

不过一个呼吸间,那灵活微凉的脚趾贴在了他的阴茎上。而后,指腹开始描绘上头凸起的青筋纹路,肉多的脚后跟还因为动作时不时地踩在囊袋上。

蹭了一会儿,或许是和硬挺粗热阴茎不一样的触感吸引到了洛慈,他的脚放弃了那个难以软化的大肉棒,开始玩弄起了柔软的囊袋来。

略微凹陷的脚掌心刚好能将其中一个包裹进去,于是洛慈像小猫踩奶一样揉弄踩踏着囊袋,说是在挑逗抚弄周从南,其实他自己也很享受那种软绵绵的感觉。

“宝宝,碰碰别的地方。”周从南的呼吸粗重,腰腹都紧绷了起来,六块腹肌清晰地凸显。“用宝宝的脚碰碰我的肉棒和龟头,好不好?”

洛慈这次没有拒绝,整只脚掌从囊袋离开,贴到茎身上就开始慢慢地上下蹭动,灵活纤长的脚趾抓揉着不停往外吐粘液的龟头,马眼被反复地轻碰。

“嗯——”周从南闷哼一声,挺动了几下自己的腰。“宝宝的脚好厉害,硬得受不了了。”

他自诩是个情场浪子,什么做爱的方式技巧不知道,花活也玩过不少,但从来不晓得原来一只脚也能够勾起他磅礴的欲望,只是简单地蹭动了几下就让他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洛慈和别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哪怕是脚都不一样,都让他心生欲念。

周从南的话似乎鼓舞了洛慈,脚心的速度快了起来,像是给用手给人撸管般一下上上下下地蹭动,前列腺液沾了一脚,黏黏糊糊地和阴茎贴在一起。

内裤的空间就只有那么大,有大动作必然是会被牵动的,于是便可从裤头的缝隙窥见里头足交的艳色风光。

而那粉嫩的脚趾和涨到紫红的阴

茎偶尔还会从裤头处露出,勾引般挑逗着周从南的神经,让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宝宝,宝宝,我受不了了。”他一把摁住了自己的胯下,让洛慈柔软的脚和粗大的阴茎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开始自己挺腰。“好想操你,宝宝,让我操你。”

一下接着一下,圆润的龟头撞在柔软的脚心、撞在灵活的脚趾、撞在肉薄的脚背,在一次比一次重的动作之间,周从南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将这只脚给操透了,腥臊的前列腺液沾满了整只白皙的脚,似乎打上了他的烙印。

这个认知让他脑袋一白,巨大的快感涌了上来,他又重重地挺了几十下腰,最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虽然有内裤兜着,但绝大多数的精液还是沾在了洛慈的脚上。

“脏了。”洛慈细细地喘着气,缩了缩脚趾。

听到这话,周从南把那小巧的脚从自己的内裤当中抽出,而后举起送到了嘴边。殷红的舌尖从嘴中吐出,一点点地舔舐着上头沾着的精液,舌头钻过指缝、嘴巴含住脚趾。

沐浴香波的奶味和精液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纯洁又色情。

舔干净之后,周从南轻笑着吻着足背,“宝宝,你像一个小奶糕。”

洛慈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和周从南对视,脸上的表情很淡,但又很吸引人。他状似无辜滴说:“你都还没有真正尝过,怎么就知道是奶味的。”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周从南就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洛慈,咬着牙说:“我迟早有天得死在你的身上。”

这次的吻很狠,尽是情欲的味道,刚刚射精过的阴茎又勃发了起来,直戳戳地抵着洛慈湿软的下身。

“宝宝我操你好不好?我把大鸡巴操到你的小逼里面去,好不好?”周从南不停地明知故问,龟头在阴部胡乱地戳弄,好几次都路过了穴口就是不进去,非得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操你,好不好?”

前戏太长太熨帖,已经感受过插入式性高潮的洛慈也有些意乱情迷了。

他抬着上本身和周从南接吻,胡乱地点头,“好,进来。”

“我要你。”周从南眼睛发了红,呼吸一屏就开始往下沉腰。

然而龟头只是进了一半,房间的门就砰地一声被打开,声音不重、力道不大,却也足够吓到他们的动作停下。

而后,又听一道声音温和地说:“三弟,还不到时候喔。”

“二哥!”周从南想要追出去,却被周书达挡在了门内、留在了不属于他的卧室当中。“二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要拦着我!”

周书达扶了扶眼睛,“是大哥的意思,你知道的。”

“你现在也要做大哥的帮凶吗?!”周从南不可置信地看着周书达,仿佛在看一个自甘堕落的人。“你知道大哥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他对洛慈做了什么吗?”

因为大哥的不苟言笑,所以周从南其实和自己二哥的关系要好一些,而且二哥是个彬彬有礼的大学教授,脾气温和,经常纵容他。但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二哥竟然会和大哥成为一丘之貉。

周书达嘴角的笑并没有淡去,他只是在用一种看胡闹弟弟的宠溺又无奈的眼神看着周从南,“三弟,大哥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了你正在做什么。”

语气温和,但莫名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周从南一怔,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周书达也没有再继续站在这里和周从南大眼瞪小眼的意思。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拍了拍周从南的肩膀,低声道:“三弟,如果现在还不是好时候,那等到合适的时候。”

说完,他带着洛慈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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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吧。”周书达将一个莹白如玉的汝瓷茶盏送到了洛慈的面前,笑着说:“这是上好的君山银针。”

“你看它茶芽头茁壮,长短大小均匀,茶芽内面呈金黄色,外层白毫显露完整,而且包裹坚实,是不是很像一根根银针?它还有一个雅称,叫金镶玉。”

“有诗是这样称赞它的:‘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

“只浅抿需一口,你就能感受到这样茶叶与其他下等茶之间的差距与区别,也能知道,下等货色终究只能是下等货色而已,即使同样是茶叶,其中也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性爱的情潮褪去,洛慈面上就只剩下了一些酡红,又冷淡又娇媚。他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周书达对这壶茶的历史侃侃而谈。

他并不傻,怎么能听不出对方这番话是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骂虽然同样都是周家人,但他洛慈就是上不了台面“下等茶”、就是与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也根本不配与他们相提并论。

如果是上一辈子刚入周家那时候,他听到这些话可能还会悲伤愤怒,但现在或许是听得太多次了,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大概也可以称之为是麻木了。

他端起那杯茶,先是学着周书达的模样细细

地抿了一口,说:“确实很不错。”可说完后,竟然又整杯都倒入了嘴中。“但我还是更喜欢这样喝。”

“二少爷,你知道的,我毕竟只是一个从小地方来的人,没学过这些。”他的语气并不恶劣,加上声音脆而薄,所以恶语吐出口都像是在撒娇。

但这话毕竟有几分顶撞的意味,破罐子破摔可以直接说出口,但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于是洛慈又装着可怜兮兮、拘谨的模样补了一句:“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不好。”

周书达很轻地笑了一声,像是在面对一个顽劣的孩童般。“我知道你的,所以又怎么会怪你呢?”

两人也没聊多久,毕竟按照周书达自己的意思来说,他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又怎么会有什么共同话题。于是喝了那一杯茶后,洛慈就回到了周书达套房中的副卧,这个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大抵是周家祖传的周书达的洁癖在作祟,又或者是很嫌弃他留下过的痕迹,副卧似乎被翻新了一遍,衣柜中的睡袍、墙上挂着的石膏圆镜倒是没有改变。

但这个和洛慈没多大关系,他也不是很关心,只是借住一段时间而已。

换好睡袍之后,他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下一步的打算。

虽然刚刚没能真的和周从南做成,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毕竟就对方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攻略程度也已经很高了。而且在他的诱导之下,周从南已经和周向松发生过几次矛盾了,或许还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现在周从南对周向松的态度可以说很是不满了。

再说周向松。周向松这个人谨慎自负且城府颇深,对于周从南现在的态度也不以为意,毕竟在他看来这只是顽劣弟弟在闹脾气,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澜,如果想要让他们真正地产生不可调节的矛盾,还需要耗费很多力气。而且周向松对他也不当回事,只是一个消遣逗乐的玩意儿而已。但也不是一点攻略进度都没有,好歹两人现在发生关系了。

最后就只剩下周书达了。

周书达比周向松还要难懂,洛慈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天资聪颖,但也算不上多么愚笨,可有过这么几次的相处,他还是看不懂周书达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点也没有看懂。

不过既然他又住进了周书达的套房,那这就又是一次机会,他得好好把握才行,最好在“同居”的这段时间,就拉近他和周书达的关系。

让这场戏,变得越乱越好。

想到这里,他不禁捂着脸轻笑了一下。

片刻后,盖着脸的指缝之间滑落了一滴清澈的泪,它顺着脸颊往下滑,最后又砸进柔软的被褥当中,彻底消失不见。

两天后,洛慈迎来了一个不知算不算是机会的机会——周向松要带着周从南一起出差,为时两个星期。

这两天周从南都没有得到机会来找他,这个消息还是对方晚上偷偷打电话告诉他的,其话语中的不舍和不愿把洛慈逗得笑出了声。

但后来连电话也没有再给他打过,大概是周向松将他的手机也没收了。

被哥哥严加管教的孩子,真是可怜。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洛慈就收到了周书达亲自送来了一杯牛奶。

“我听说你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上来的时候顺手就给你倒了一杯。”周书达的语气柔和,态度也可以称得上和颜悦色。

一种十分怪异的温和。

其实洛慈并没有这个习惯,只是偶尔记起来会喝一杯而已,但他还是装作毫无戒备的样子接过了周书达递过来的牛奶。

那就……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洛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暗室当中。

这间暗室没有窗户、灯光又十分昏暗,就连门在哪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借着那么一点微弱的光,他看清楚了墙壁上的东西。

是镜子。

大大小小的、形状各异的、风格迥然的无数面镜子,天花板上也镶嵌了一正面的大镜子。

除了镜子之外,他的正对面、以及暗室的四个角落还摆放着四个摄像头。

看清楚这些的一瞬间,洛慈觉得自己几近窒息,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凝视感,像是无所遁形,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中。

在看自己,他正躺在一张类似于手术室的窄床上,手脚和腰身都捆着束腹带,几乎动弹不得。

真的没有想到外表温和有礼的周书达,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

比洛慈想象中的要更变态和限制级一些,心中也确实产生了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但要说十分抵触,那也没有。

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了,而且反正都已经和周向松、周从南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了,再多一个人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不把他给玩死,那一切都是如他计划所愿的。

他并没有独自在房间中待多久,几分钟后,周书达就门外进了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小的雕花木箱,看起来十分雅致。

“醒了?”周书达带着笑与洛慈打招呼,稀疏平常的像是在外头遇见,而非这件挂满了镜子的暗室中。

他将手中的木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从箱子里面取出了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他佯装惊恐地怒问,“你这是非法拘禁!”

周书达听了他的话,很轻地笑了一下。“洛慈,你竟然还知道非法拘禁这样的词吗?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一些。”

“真是可爱呢。”

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木箱中翻找东西。“其实我原本也没有打算对你做些什么的,但是老三真的太蠢了,我都那么帮他了还是没能成功得手,反倒还惹怒了大哥。”

“让我白白费力,却没能看成好戏。”

“其实你和谁其实都无所谓,不过大哥那么谨慎、有领地意识的人,想要从他那里看到美景,真的很难。”

“所以……还是让我自己动手好了。”说着,他走到了墙角,将五个地方的摄像机逐一打开。“虽然效果不如别人的好看,但胜在方便简单。”

周书达一句接着一句,洛慈也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那红酒里的药是你下的?”

“当然是我。”周书达一副为什么要这么问的表情,“你该不会以为是老三下的吧?他要是有这样的行动力,那真是太好了。”

“可惜他是小孩子心性,总是过分看重你情我愿。”周书达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还是太年轻了。”

现在饶是洛慈,也有些搞不懂周书达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如果当时的药是周书达下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和周从南发生关系,而不是他自己?如果他是想成全周从南的话,为什么又说“是和谁都没关系”,现在还要自己上?

他被绑着的手不禁握拳,“你到底想做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周书达面上还是带着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对那种血腥的东西没有兴趣,而且浑身都是血,就不漂亮了。”

语罢,他从木箱当中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和一个手电筒,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泛着寒光。

洛慈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是被束缚带给困住了去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书达拿着手术刀向他靠近。

“别……”

“放心,不会弄疼你了。”周书达用打开了手电筒,而后将锋利的刀刃抵在了洛慈的胯部,手轻轻一动,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被开了一条很大的裂口,但也正如周书达所承诺的那样,并没有伤到洛慈半分。

“唔——”

乍然接触到凉风花穴被刺激到,敏感地收缩了几下。

这个动作惹得周书达倒吸了一口气,他用手电筒直直地照射着花穴,身体躬下去观察。“果然果然,我没有看错,它非常的完美,即使近距离观看也不能找出一点缺点来,太漂亮了!”

洛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睛都被逼红了。“你这个……”

“变态?”周书达补全了那两个词,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嗯……按照常人的逻辑来说,我的喜好可能确实有些变态。”

“但那又怎么样呢?我并不生活在旁人的逻辑体系里,而且我的出身、我的社会地位、我的权势财力,决定了他们不能随意对我的人生置喙。至于旁人怎么评价,我都无所谓,因为根本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影响。”

他耸了耸肩,将手术刀放回了箱子里,转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

润滑剂的瓶身是透明的,上头什么标签也没有,隐约可见其中漂浮的茉莉花瓣。“这是我特意为你调制定做的,因为我发现,茉莉的味道在你身上,很好闻。”

周书达嘴角的笑更深了一下,“里面还添加了一定的催情成分。”

“但是你放心,不会让你理智全失的,我也不喜欢那种沉沦在欲望当中的野兽,看起来一点美感也没有。”

说完,他就将那润滑剂先倒在了自己的手上,乳胶的手套因为动作而变得半透明,隐约映出里头的肉色,亮晶晶的润滑剂沾满了两只手,在暗室当中泛着并不明显的水光,茉莉的清香逐渐地弥漫。

“好闻吧?”周书达笑道,而后又往手中倒了一些,只是这次没有揉开,而是送到了洛慈身下的花穴和菊穴处。

润滑剂微凉,悉数糊上去的时候惹得洛慈浑身一颤,脚趾一下蜷缩了起来,又忍不住喃喃道:“好凉……”

周书达的掌心揉了揉,“很快就好了,再忍受一下,嗯?”

乳胶手套变得又湿又滑,混着润滑剂几乎产生不了什么摩擦,即使悉数贴在了阴部,也像是隔靴搔痒一般,只让人产生无尽的欲望和遐想,难以真正地得到泼天的快感。

就这么揉搓了几下,特制的润滑剂就变成了乳白色的细密泡沫,沾满了洛慈的阴毛,像是方才狠狠地经历过一番性交一样。

“再给个几十秒的时间

吸收……”周书达半眯上了眼睛,面上神充满了期待。“……就可以真正地开始了。”

一定的催情成分。

洛慈觉得这个形容还是收敛了一些。

糊在他下身的润滑剂渐渐地被肌肤给吸收,于是碰到过润滑剂的皮肉都开始发热,这样的热度慢慢地蔓延到全身,又生出酥酥麻麻的空荡感来。洛慈的眼睛一下就被逼红了,被迫分开的大腿在微微打颤,粉嫩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来,从裤子破开的缝中钻出去。

“好,好热……”他失神地呢喃道。

可还远远不止于此,敏感柔嫩的花穴被这样的热烫出了要命的空虚感,内部产生了无法忍受的瘙痒。

他呜咽了一声,开始拼命地收缩自己的花穴,可这样的翕张非但没有帮他减轻内部的痒麻,反而挤出了一大滩一大滩的淫水,硬挺的阴茎也不停地吐着前列腺液,整个阴部都弄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往下流,就连后头的菊穴都被它泡得发软。

“嗯,看来已经生效了。”周书达推了推眼镜,仿佛正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学术研究,又用听起来非常严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清醒的时候洛慈还可以和周书达回嘴,但现在被欲望给俘虏便再也没办法清醒了,只能遵从自己的生理本能。

“想,想要……”洛慈面上白皙的肌肤被烫红,尤其眼尾处泛着妩媚的、诱人的绯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在祈求着谁的怜爱。“好难受……花穴好难受……”

周书达却不像周向松一样恶趣味,不会看他经受欲望的折磨、直到忍无可忍之时才施舍般满足,听到洛慈的诉求,他立马就从随身携带的木箱当中翻出了一个淡黄色的跳蛋,约莫一个李子大小。

“这是新品,不仅仅只会震动,听说还添加了很多新的模式。”说着,他用沾满了润滑剂的双手细致地揉搓了一遍跳蛋,让这个小巧的玩意儿也沾满润滑剂。“可以告诉我使用感受,如果不错,以后他家的新品都可以购买。”

一边说,他一边将那跳蛋抵到了花穴处,滑腻的跳蛋和湿润的阴唇一接触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瓣小小的、粉嫩的阴唇包裹着跳蛋的弧身,洛慈呼吸之间,花穴仿佛也在吮吸着,像是随时准备将这个玩意儿吞进去。

但周书达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在开始之前我还是得秉持着严谨的态度问一遍,大哥进入的是不是你的花穴?”

没有这个东西的触碰洛慈尚且可以忍受,但现在离吞进去只剩一步之遥,他俨然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也顾不得周书达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带着哭腔迫不及待地回答,“是是,家主操的是我的花穴,是花穴!”

得到这个肯定的、明确的答复,周书达终于满意了。他捏着跳蛋的指间一用力,那个圆润的小玩意儿就开始往洛慈的花穴内挤。

“唔啊——”

刚开始比较顺利,但挤到直径最大的那一部分时,周书达明显地感受到了阻力,几日没吞东西,花穴也隐隐地产生了几分排斥。

他确实没有什么在性爱上折磨人的癖好,彻底情动的脸才是真正的好看,那些掺上了疼痛的、抵触的都是完美作品当中的大瑕疵。

在别人的手中尚可容忍,但是在他的手下,那就必须得按最高标准来才行。

于是他伸手摁住洛慈的阴蒂,带着不会刺痛人的力道揉搓摁压着,含了一半进去的跳蛋也在进行浅浅地抽插,好让狭窄紧致的甬道能够快速地适应这样的大小。

“嗯……”洛慈的脚趾紧紧地蜷缩了起来,阴蒂的刺激让他受不住地抬起了腰臀,也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要迎合。“唔……”

他读不懂自己身体的想法,不过花穴却是实实在在地吐出了更多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黏黏腻腻地沾在跳蛋上,抽插之间还会拉出暧昧的银丝来。

是体验到快感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周书达就顺利地将一整个跳蛋都挤了进去。

洛慈身体一颤,完全吞入某个东西的异物感让他有些不适,忍不住收缩自己的括约肌,可越是收缩、那个东西进得也就越深,最后尖头甚至抵到了他的敏感点。“呜呜……”

“好,感觉你已经准备好了。”周书达起了身,从旁边拿出了跳蛋的遥控开关。“那我就开始了。”

语罢,他摁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啊啊啊——”

一霎那,洛慈就失声尖叫了起来,跳蛋的震动得非常快,但又不仅仅在震动,它仿若有生命般在按照一定的频率不停地涨大缩小,甚至还在他敏感脆弱的甬道当中蠕动着。

三种动作一起进行,同时给了洛慈三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和刺激,最主要的是,每一次都能撞到他的敏感点上,由此密密麻麻地催生出无法忍受的快感,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个频率收缩着自己的花穴,阴茎跟着动作一跳一跳的。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快感累计得越来越多,

洛慈也被弄得哭出了声。

嘴中含着不要,可里头的穴肉却食髓知味地紧裹着这个带给他泼天快感的东西。“我不行了……我快到了……”

“二、二少爷,我想要射……想要高潮……”

洛慈这样插入式的性经验真的不多,仅有的两次都是跟周向松一起,里头裹着其他东西时不免就让他回想起了那两次的场景——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擅自高潮的,如果自己射了要挨打的。

但周书达却十分体贴慷慨,不像周向松一样自我独断。“你当然可以高潮,毕竟这可是重头戏啊。”

“啊啊啊,到了——”

几乎是在周书达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洛慈就到达了顶峰,脑袋被快感冲刷到发白发空,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双足紧紧地绷着,花穴快速地收缩吐着透明甜腥的淫水,阴茎跳动着射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弄脏了身下的床。

洛慈瘫软在床上,身体微微发颤。

高潮来得迅速,维持的时间也不长,然而高潮的余韵却因为没有停歇的跳蛋而被无限延长。

“唔,我们改个模式,这次不能让你太快地射出来。”周书达观察了一下遥控。“一下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太好,生命周期太短的作品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下一秒,跳蛋震动的频率就慢了下来,以一种非常柔和的方式在甬道内扭动,既不会让人忽略它的存在,又不会让人很快地失去自主的意识登上顶峰。

“怎么样?”周书达看向了洛慈。

回答他的只有细弱的喘息,但周书达从这样的表现当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又开始在木箱里面翻找了起来。

一边寻找,一边问:“洛慈,其实我今天主要想玩的是你的菊穴,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

洛慈觉得周书达这个句式很有意思,他觉得怎么样重要吗?

昏暗的房间、挂满了镜子的墙、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绑在身上的束缚带……每一项都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不管周书达想要做什么,他唯有接受而已。

不过幸好这些都在他的预想之中,一想到这些是计划必走的环节,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所以洛慈选择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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