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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含着大哥的打电话给三哥假装委屈哭诉被强C(1 / 2)

周向松不是个纵欲的人,何况还没入夜,他无意将更多的时间浪费在和人做爱上,还有成堆的工作正在等着他。

所以射了一次之后,他就把阴茎从那软烂温热的小口里拔了出来。

失去了堵住宫口的东西,子宫内装着的那些液体就顺着甬道缓缓流出,被操弄的靡红的穴口在翕张,将那些半透明乳白色的混合物给吐了出来。

混乱、肮脏,又色情。

周向松的眸色深了些,但还是没多做什么,他起身将裤子给提好、拉好拉链,而后扯了张湿纸巾擦拭沾在裤子上的体液。

“今天就到这里。”脏污的湿巾被他丢到了垃圾桶中,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洛慈,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人。”

“乖乖听话,周家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但你要是自作聪明,那谁也不能给你保证后果。”

说完,他也没有等待洛慈的回复,正了正领带后出了书房的门。

洛慈在皮椅上又蜷缩了一会儿,等到赤裸的身体觉得有些冷时,才慢慢地挪动身体。

可一动,身下就又涌出了一大股的体液混合物,周向松射得又多又深,洛慈恍惚间觉得自己能听见子宫内的水声。

不会怀孕吧?

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畸形的器官有没有发育成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生育。

但他不敢赌,也不想生下一个完全是周家血脉的孽种,所以得去买点药才行,但是这个药……他肯定不会亲自去买的。

洛慈甚至连身上的狼藉都没有收拾,流到大腿的体液不不去管,他将衣服草草地穿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在外面和老友聚会的周从南打电话。对方将电话号码存在他的手机很久了,这是第一次用。

洛慈也不是傻子,周从南最近的行事那么诡异他不可能看不出。

要说就此喜欢上他可能还算不上,但到底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的,而这样的不一样恰好就是洛慈可以利用的点。

“喂?宝贝儿,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周从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是熟悉的张扬和肆意。

洛慈恨恨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极致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带上了一些颤抖的哭腔,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喊了一声。“周从南……”

“怎么了?”那边传来了酒杯碰倒的声音,“你怎么哭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你现在在哪里?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上钩了。

洛慈的嘴角隐隐带上了一些笑意,但他的语气仍旧脆弱。“我……我没事……没事,你继续和朋友……我……没关系的……”

说完,他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给对方留尽了遐想的空间。

周从南很快回拨过来,他看了一眼,直接将手机给丢到床下。

听着一直在响不停的铃声,洛慈觉得又痛又快活。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被玩弄,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

“诶,周三,这酒才喝了一口呢,怎么就说要走了?”好友毛文拉住了他的手,“咋俩可这么多年没见了,不带你这样的哈。”

洛慈的电话打不通,周从南现在心里正着急,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继续喝酒。

“下次,我这次真的有事儿。”

毛文明显不信,“你我还不知道吗?能有什么事儿啊?”

“不是,我真的有事儿。”周从南从前当然可以随叫随到,一个纨绔公子哥确实没什么大事儿,但现在不一样了。

毛文还是扯着他不放,嘴里也不饶人,周从南心里那团火越烧越烈,压不住的着急,直接脱口而出。“老子老婆出事儿了,我得回去哄老婆。”

此话一出,别说是毛文了,就是周从南自己也被惊住。

老婆……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词语来,明明……

只是想了个开头他就回过了神,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洛慈现在一个人在家哭成那样,指不定受到了什么欺负,万一正在被欺负,那是个求救电话怎么办?他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是耽误救对方的时间?

当下他也不再多说,直接甩开了处于震惊状态毛文的手,大步地朝外走去。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庄园,周从南直奔洛慈的房间,推开门之后发现人正平平安安地躺在床上,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没遇到危险就好,人还安全的就好。

但他也没有忘记电话中对方欲哭不哭的腔调,即使没有遭受到危险,也一定受了委屈吧。

想到这些,他的心也酸软起来。害怕吵醒对方,便抬脚轻轻地走向床铺。

可凑近之后他才发现洛慈根本没睡,一双如桃花般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眼尾绯红、眼皮红肿,还有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眶当中滚落。

一种几近被摧毁的、让人产生无限恋爱

和保护欲的美感。

周从南确实喜欢看到洛慈哭,但这有个必要的前提——在床上。

床上留下的泪水满足的是他的征服欲,是性爱当中的催情剂,在床下的啜泣只会让他心痛万分。

“宝宝,我回来了。”他蹲在床侧,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吓到脆弱的洛慈。“我的宝宝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好不好?”

洛慈慢慢地抬眸看向周从南,最后讷讷地往床的内侧挪动留出了一些空位,是很明显的让人上床的意思。

周从南接收到了这个讯息,立刻脱了衣裤钻进了被子里,还顺带将人给一把抱住。

“呜……”洛慈低泣一声,猛地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周从南的怀中,哭声压抑着、身体颤抖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宝宝?”周从南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轻抚洛慈的身体、生涩地安抚对方的情绪。“宝宝不哭不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有人欺负你,我就给你找回来行不行?”连安慰的话都只是翻来覆去的那几句。

他从前实在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哪知洛慈摇了摇头,“找不回的,找不回的……好脏……我好脏……”

好脏?

这是什么意思?

周从南愣住了,但很快又有了一个猜想。

他慢慢地伸进洛慈的裤子手朝着身下而去,洛慈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倒哭得更厉害。

果不其然,他摸到了一片粘腻濡湿。

“你……”发出了一个字,他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此干涩。“是谁?”

又被操了,在他不在的时候,洛慈又被别人操了。身上都是被人留下的痕迹、穴口到处都是别人留下的精液。

周从南头一次这么想骂娘。

洛慈不说话,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声,可底下的双腿又慢慢绞住,将穴内的体液悉数挤在周从南放于他双腿中间的手上,黏黏糊糊的沾了一大片。

浓厚的腥味扑进他的鼻腔,周从南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黑,脑袋还在突突地跳动着,仿佛随时有血管暴裂的风险。

“是不是大哥?”除了周向松之外,周从南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洛慈的哭声一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操。”周从南低骂了一声。

他是混不吝,但又不是真的蠢,大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最是清楚,因此也很容易推断出来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在警告他、在威胁他、在教训他。

因为这段时间他的明目张胆,在周向松眼中就是他周从南忤逆挑衅的证据。

可对方偿还的方式竟然是将洛慈狠操了一顿,甚至还内射在了他的体内,周向松到底把洛慈当作什么了?

一个玩物吗?一个打上了主人烙印的小玩意儿吗?

想到这些,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和酸涩,既痛恨懦弱无为的自己、也痛恨这么做的大哥。

忽而,哭得绝望的洛慈凑到他耳边,抽噎着说:“他操到了我的子宫里,还射了进去……我会不会……会不会怀孕?”

“你说什么?!”周从南几乎是弹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被窝中的洛慈。“你……他……”

他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早起外出时细致做的发型被弄乱。

现在的一切都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

洛慈不仅有个逼,还有子宫!有子宫就算了,甚至可能可以怀孕。而他的大哥今天趁他出门的时候狠狠地操了一顿洛慈,还内射在了洛慈的子宫里,到现在都没有清理出来。

总结一下,意思就是:如果现在放任不管,洛慈可能会怀上他大哥的孩子?

这是他的大哥,也是洛慈的大哥啊!

他爹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烧脑伦理故事。

“我是不是前段时间喝醉了到现在还没有醒啊,他爹的,我操了。”周从南抄着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甩在了地上,一边怒骂一边捶床。“这个操淡的世界,他爹的。”

他偏头去看躺在身侧的人,哭的没有刚才厉害了,但还是在抽噎,四肢软软和头地贴在床上,仿佛随时都能昏厥。

现在让这样状态的洛慈去自己处理这些,那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周从南从灵魂深处地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床上的人给捞起来。“我带你去洗一下,等下给你买药,不会有事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对。

周向松操的逼现在让他来清理,清理就算了,还得他出钱出力去买避孕药,更何况他都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洛慈,到现在也就是蹭蹭没进去。

操了,他周从南是什么绝世绿帽王、龟孙子、大怨种啊???

周从南深呼吸几下,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周向松,我操你大爷的!”

不过洛慈依赖地圈住他的脖子、将头紧靠在他肩上的模样

,让他感觉熨帖了些,觉得自己好歹也没有那么窝囊了。

把衣服褪去的时候,周从南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有多禽兽,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痕迹,但明显不是用嘴嘬出来的,摆明了是指痕的模样,有些甚至已经变得青紫了。

他多看了几眼,发现指痕之间竟然还有教鞭留下的红印,他以前被那东西打过不少,最是清楚了。

当下便有些怒不可遏,“他打你了?”

洛慈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周从南皱着眉头,指腹轻轻地扫过那些痕迹。“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打过你?”

“你前面几次不都扇过我巴掌吗?”这句话洛慈倒是说得清晰顺畅。

周从南僵了一下,“那……我那是……那个时候不懂事嘛,后来,我说后来!”

洛慈轻吻了一下蹲在浴缸旁边的周从南,然后拉着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处,“他用教鞭……进到了这里……教鞭又细又长,还好硬……很难受。”

“别说了。”周从南半跪在地上,直接吻住了洛慈的唇,舌尖长驱直入。“别把我养出什么绿帽癖来了。”

他对洛慈有欲望,有很强的欲望,强到即使只是一句并不顺畅的、简单的话,也能让他直接勃起,然后脑海中自动地去脑部那些香艳的场面——靡红湿润的花穴含着细黑冰冷的教鞭,穴口紧紧地匝着那细小的东西,里头湿热的穴肉被搅弄成各种形状,淫水不停往外吐。

但这一切不是由他主导的,洛慈的高潮也不是因为他。

美好色情的一幕被他的大哥收纳入眼底、娇软如猫叫的呻吟也被他大哥听见,这个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不想听。

一吻毕,温热的水也灌满了浴缸,周从南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帮洛慈细致地擦拭着下体,但看着那还在缓慢往外流的精液,他额头上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一些。

他咬着牙问:“我用手指进去,把那些东西勾出来,嗯?”

洛慈点了点头,于是周从南就将自己的食指慢慢地送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今天上午刚刚被粗大的阴茎给操开,因此手指进入得并不困难,但还是紧致到不行,里头的穴肉又热又软,仿佛有生命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将每一寸都包裹得紧紧的。

周从南的阴茎一下就硬挺了起来,将高定的西装裤给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眼睛都涨出了红血丝。

欲望烧了他的脑,驱使他恶劣地用指甲洛慈的内壁搔刮了一下。

“啊——”洛慈轻喘,“不要这样……”

周从南一下醒了神,狠狠地骂,“他爸的,没想到第一次进你的逼是为了帮你清理别的男人的精液。”

洛慈伸出纤长的手臂圈住了周从南的脖颈,将脸放在了周从南的肩膀上,轻声道:“那等你给我买了药,你也射进来好不好?”

周从南都已经能够做到帮他清理别的男人的精液、甚至帮他买避孕药了,洛慈也无需再担心对方会因为睡了他而厌弃他。

毕竟现在周从南除了想睡他之外,还多了另外的一层不甘心。

而且周从南比他想象中的更沉迷他的身体。

疯了,真的是疯了。

当周从南听到洛慈那句类似于求欢的话时就已经彻底疯狂。

他等了太久太久了,从前周从南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这么有耐心的一个人,竟然可以为了一句话就真的克制肉欲的欢愉,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不问原因也不去想太多,只是在默默地等待着。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以至于周从南会想得很多,他想象过自己或许某一日会彻底失去耐心、或许真的得到了之后又会觉得乏味无趣。

但当他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时,他才发现,他设想的那几个结果一个也没有实现。

他还是在期待着、还是在觉得欢欣。

周从南用浴巾将洛慈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又帮人吹好了头发后,就开着车飙到了附近的药店,还特地强调要副作用最低的避孕药。

即将得到最终的嘉奖,即使被不知情的店员偷偷骂“虚情假意的死渣男”周从南也不觉得气恼。

买了药后他又飞奔回庄园,急急忙忙又细致入微地伺候洛慈把药给吃了下去。

“怎么样?”周从南蹲在床边看坐在床上的洛慈,“虽然是副作用最低的,但好像也有副作用。”

洛慈很浅地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快。”说完,竟然慢慢地抬起了手,最后落在了周从南的头上。

周从南一愣,但是没有躲,反而半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脑袋又往洛慈的方向送了送。

从很小时候周从南就信奉一句话——男人的脑袋摸不得。他的父母在世的时候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机会,因此被人这样轻柔地摸头还是是第一次。

可……感觉意外的不坏。

洛慈纤长微凉的指间在他的发丝中轻

缓地揉动,指腹触碰到头皮引起一阵酥麻,身上僵直的肌肉仿佛都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催生出了无限的懒意、昏昏欲睡。

他感受了一会儿,最后干脆直接跪坐在地毯上,将自己的脑袋放在洛慈的大腿上半眯着眼睛享受。

“你好像我的妈妈。”周从南喃喃道。

其实他与父母并不亲近,应该说,他的父母本身感情就不算太深。他的父亲是独生子,为了继承稳固诺大的家业,最后选择和另一家的千金小姐,即他的母亲联姻。两人相敬如宾地过了一辈子,最后体面地老去、体面地离开。

内地里有无矛盾腌臜无需多说,起码外人看起来体面就好。但明眼人又都知道,这一对夫妻只有所谓的体面没有爱。

不过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爱不爱的根本不重要。

从前周从南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如今细想起来,却觉得无爱的生活实在有些寡淡。

那有爱的是什么样的呢?他又回答不出了。

总之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周从南,几乎没有感受过父母之爱,多数时候都是家庭导师、保姆在管教他,唯一感受到的亲情也是自己的两个哥哥给的。

喔,还有弟弟星星,周千星。

但哥哥弟弟之间再亲昵,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趴在另一个大腿上摸脑袋,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形容不出这样的感受,就觉得很美好,想来想去,只觉得很符合他在电视中看到过的母子之间的相处场景。

洛慈很轻地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那你要叫我妈妈吗?”

周从南呼吸一滞,觉得那笑声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刮蹭着他敏感的耳道,于是很快地就起了反应。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我要叫你宝宝。”

说着,他分开了洛慈的膝盖,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刚刚将人洗干净带出来,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浴袍下面什么多余的也没有穿,于是就方便了他现在的动作,唇舌无需费力就碰到了散发着牛奶味沐浴香波的阴唇。

他深吸了一口气,“宝宝你好香啊,好想一口把你吃掉。”

说完,迫不及待地张唇将饱满的大阴唇包进了嘴中,又用湿滑的舌头挑开贴在一起的小阴唇,摆弄着灵活的舌尖上下滑动、逗弄缩回去的阴蒂。

“啊——”洛慈轻轻地抓住了周从南的头发,“你的嘴好热。”

头一次从洛慈嘴里说出来的不是抗拒的语言,这让周从南更兴奋了,包着阴唇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牙齿轻轻地啃咬了几下,敏感的阴蒂就因为感受到快感而凸了出来,食髓知味的花穴也开始分泌湿滑甜腥的淫水。

周从南舌头卷动,将那些淫水给吞咽入腹。

“好甜,宝宝你的逼好甜。”

为了能够品尝到更多鲜甜的滋味,把舌尖挤进了那个因为今早上被过度开发过,所有还未能完全闭合的小口中。

还是紧致,要了人命的紧。柔软的舌头都被箍得寸步难行,让人怀疑是否真的能够将粗大硬挺的肉棒给塞进去抽擦。

舌尖在花穴内壁上转着圈地舔舐,模仿性交的频率开始抽插,不一会儿就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嗯啊……太快了,不行……”洛慈说着拒绝的话,却挺了挺腰将自己的下身往周从南的嘴里送。“舌头好软,好奇怪……”

今早上高潮过无数次的花穴非常敏感,不过是这样的舔弄就涌出了一大股的淫水,周从南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甘露一样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一滴都不放过,将洛慈吸得浑身发颤。

洛慈长舒了一口气,眼前有些失焦,听着对方咕嘟吞咽的声音,不禁问:“有那么好喝吗?”

“宝宝的骚水很甜,要不要尝尝看,嗯?”周从南伸出舌尖舔了下湿润的唇,直接起身吻住了洛慈。

“唔——”

周从南灵活的舌头肆意地在洛慈口腔当中作乱、逗弄过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腥甜的淫水味道在两人的嘴中交换,洛慈承受不住这样的激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非常急促,身下的性器也都起了反应。既然彼此都是有想法的,那又有什么继续等待的必要呢?

“宝宝,我的宝宝。”周从南又轻啄了一下洛慈的唇,然后将人给放倒在了床上。

他手脚迅速地解开了洛慈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衣,又轻声道:“我们的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小巧的乳头被舔得发硬发亮,在周从南的吮吸之后,从粉嫩变得有些红肿,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覆盆子,散发着熟透了的甜意,引诱人去品尝。

周从南叼住乳头,用有些尖利的齿尖轻轻地啃咬,与此同时,舌头还在灵活快速地拨弄,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和动作,仿佛在用阴茎操弄这个敏感脆弱的小玩意儿。

“可……可以了……”洛慈喘着急气,脸上胸膛上粉红了一大片。“要破了……”

“不会破的,宝宝。

”周从南怜惜地吻了吻可爱的乳头,“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多可爱啊。”一边说,手一边将洛慈的大腿给打开。

手指灵活地在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上游走着,最后落在了那两团绵软的臀肉上,手指大张将臀尖握住,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肆意地揉搓着。

“唔——好痛,这里好痛。”洛慈颤颤地抬手握住了周从南的小臂,眼中含着泪。“今天被打了这里,现在还是很痛。”

周从南的手一顿,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洛慈说了些什么,顿时就恨得咬住了牙。

他的好大哥,真是他的好大哥。

但面上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吻了一下洛慈大腿内侧的软肉。“好,既然痛那我就不摸了,都听宝宝的。”

于是洛慈就很轻地笑了一下,甚至还主动地抬脚去触碰周从南的阴茎。

周从南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勃起的阴茎将棉质的内裤顶起一个大的帐篷,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布料给打湿,灼热的温度隔着一层也能烫上人。

洛慈白皙纤瘦的脚踩上阴茎时,那个大家伙仿佛有生命般跳了跳。周从南倏地用手撑在洛慈的身体两侧,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柔软的脚掌心顺着茎身慢慢地蹭动,内裤被洇得越来越湿,前列腺液甚至透过布料沾在了洛慈的脚上,粘稠、发亮,这一幕暧昧到几乎圣洁,像是一块儿上好的羊脂玉沾染上了清液,让人想要捧在掌心。

周从南呼吸急促,正准备俯身亲吻那小巧可爱的脚时,那脚竟然顺着他的内裤裤腿往里钻了进去。

不过一个呼吸间,那灵活微凉的脚趾贴在了他的阴茎上。而后,指腹开始描绘上头凸起的青筋纹路,肉多的脚后跟还因为动作时不时地踩在囊袋上。

蹭了一会儿,或许是和硬挺粗热阴茎不一样的触感吸引到了洛慈,他的脚放弃了那个难以软化的大肉棒,开始玩弄起了柔软的囊袋来。

略微凹陷的脚掌心刚好能将其中一个包裹进去,于是洛慈像小猫踩奶一样揉弄踩踏着囊袋,说是在挑逗抚弄周从南,其实他自己也很享受那种软绵绵的感觉。

“宝宝,碰碰别的地方。”周从南的呼吸粗重,腰腹都紧绷了起来,六块腹肌清晰地凸显。“用宝宝的脚碰碰我的肉棒和龟头,好不好?”

洛慈这次没有拒绝,整只脚掌从囊袋离开,贴到茎身上就开始慢慢地上下蹭动,灵活纤长的脚趾抓揉着不停往外吐粘液的龟头,马眼被反复地轻碰。

“嗯——”周从南闷哼一声,挺动了几下自己的腰。“宝宝的脚好厉害,硬得受不了了。”

他自诩是个情场浪子,什么做爱的方式技巧不知道,花活也玩过不少,但从来不晓得原来一只脚也能够勾起他磅礴的欲望,只是简单地蹭动了几下就让他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洛慈和别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哪怕是脚都不一样,都让他心生欲念。

周从南的话似乎鼓舞了洛慈,脚心的速度快了起来,像是给用手给人撸管般一下上上下下地蹭动,前列腺液沾了一脚,黏黏糊糊地和阴茎贴在一起。

内裤的空间就只有那么大,有大动作必然是会被牵动的,于是便可从裤头的缝隙窥见里头足交的艳色风光。

而那粉嫩的脚趾和涨到紫红的阴茎偶尔还会从裤头处露出,勾引般挑逗着周从南的神经,让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宝宝,宝宝,我受不了了。”他一把摁住了自己的胯下,让洛慈柔软的脚和粗大的阴茎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开始自己挺腰。“好想操你,宝宝,让我操你。”

一下接着一下,圆润的龟头撞在柔软的脚心、撞在灵活的脚趾、撞在肉薄的脚背,在一次比一次重的动作之间,周从南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将这只脚给操透了,腥臊的前列腺液沾满了整只白皙的脚,似乎打上了他的烙印。

这个认知让他脑袋一白,巨大的快感涌了上来,他又重重地挺了几十下腰,最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虽然有内裤兜着,但绝大多数的精液还是沾在了洛慈的脚上。

“脏了。”洛慈细细地喘着气,缩了缩脚趾。

听到这话,周从南把那小巧的脚从自己的内裤当中抽出,而后举起送到了嘴边。殷红的舌尖从嘴中吐出,一点点地舔舐着上头沾着的精液,舌头钻过指缝、嘴巴含住脚趾。

沐浴香波的奶味和精液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纯洁又色情。

舔干净之后,周从南轻笑着吻着足背,“宝宝,你像一个小奶糕。”

洛慈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和周从南对视,脸上的表情很淡,但又很吸引人。他状似无辜滴说:“你都还没有真正尝过,怎么就知道是奶味的。”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周从南就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洛慈,咬着牙说:“我迟早有天得死在你的身上。”

这次的吻很狠,尽是情欲的味道,刚刚射精过的阴茎又勃发了起来,直戳戳地抵着洛慈湿软的下身。

“宝宝我操你好不好?我把大鸡

巴操到你的小逼里面去,好不好?”周从南不停地明知故问,龟头在阴部胡乱地戳弄,好几次都路过了穴口就是不进去,非得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操你,好不好?”

前戏太长太熨帖,已经感受过插入式性高潮的洛慈也有些意乱情迷了。

他抬着上本身和周从南接吻,胡乱地点头,“好,进来。”

“我要你。”周从南眼睛发了红,呼吸一屏就开始往下沉腰。

然而龟头只是进了一半,房间的门就砰地一声被打开,声音不重、力道不大,却也足够吓到他们的动作停下。

而后,又听一道声音温和地说:“三弟,还不到时候喔。”

“二哥!”周从南想要追出去,却被周书达挡在了门内、留在了不属于他的卧室当中。“二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要拦着我!”

周书达扶了扶眼睛,“是大哥的意思,你知道的。”

“你现在也要做大哥的帮凶吗?!”周从南不可置信地看着周书达,仿佛在看一个自甘堕落的人。“你知道大哥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他对洛慈做了什么吗?”

因为大哥的不苟言笑,所以周从南其实和自己二哥的关系要好一些,而且二哥是个彬彬有礼的大学教授,脾气温和,经常纵容他。但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二哥竟然会和大哥成为一丘之貉。

周书达嘴角的笑并没有淡去,他只是在用一种看胡闹弟弟的宠溺又无奈的眼神看着周从南,“三弟,大哥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了你正在做什么。”

语气温和,但莫名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周从南一怔,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周书达也没有再继续站在这里和周从南大眼瞪小眼的意思。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拍了拍周从南的肩膀,低声道:“三弟,如果现在还不是好时候,那等到合适的时候。”

说完,他带着洛慈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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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吧。”周书达将一个莹白如玉的汝瓷茶盏送到了洛慈的面前,笑着说:“这是上好的君山银针。”

“你看它茶芽头茁壮,长短大小均匀,茶芽内面呈金黄色,外层白毫显露完整,而且包裹坚实,是不是很像一根根银针?它还有一个雅称,叫金镶玉。”

“有诗是这样称赞它的:‘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

“只浅抿需一口,你就能感受到这样茶叶与其他下等茶之间的差距与区别,也能知道,下等货色终究只能是下等货色而已,即使同样是茶叶,其中也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性爱的情潮褪去,洛慈面上就只剩下了一些酡红,又冷淡又娇媚。他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周书达对这壶茶的历史侃侃而谈。

他并不傻,怎么能听不出对方这番话是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骂虽然同样都是周家人,但他洛慈就是上不了台面“下等茶”、就是与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也根本不配与他们相提并论。

如果是上一辈子刚入周家那时候,他听到这些话可能还会悲伤愤怒,但现在或许是听得太多次了,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大概也可以称之为是麻木了。

他端起那杯茶,先是学着周书达的模样细细地抿了一口,说:“确实很不错。”可说完后,竟然又整杯都倒入了嘴中。“但我还是更喜欢这样喝。”

“二少爷,你知道的,我毕竟只是一个从小地方来的人,没学过这些。”他的语气并不恶劣,加上声音脆而薄,所以恶语吐出口都像是在撒娇。

但这话毕竟有几分顶撞的意味,破罐子破摔可以直接说出口,但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于是洛慈又装着可怜兮兮、拘谨的模样补了一句:“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不好。”

周书达很轻地笑了一声,像是在面对一个顽劣的孩童般。“我知道你的,所以又怎么会怪你呢?”

两人也没聊多久,毕竟按照周书达自己的意思来说,他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又怎么会有什么共同话题。于是喝了那一杯茶后,洛慈就回到了周书达套房中的副卧,这个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大抵是周家祖传的周书达的洁癖在作祟,又或者是很嫌弃他留下过的痕迹,副卧似乎被翻新了一遍,衣柜中的睡袍、墙上挂着的石膏圆镜倒是没有改变。

但这个和洛慈没多大关系,他也不是很关心,只是借住一段时间而已。

换好睡袍之后,他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下一步的打算。

虽然刚刚没能真的和周从南做成,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毕竟就对方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攻略程度也已经很高了。而且在他的诱导之下,周从南已经和周向松发生过几次矛盾了,或许还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现在周从南对周向松的态度可以说很是不满了。

再说周向松。周向松这个人谨慎自负且城府颇深,对于周从南现在的态度也不以为意,毕竟在他看来这只是顽劣弟弟在闹脾气,根

本掀不起什么波澜,如果想要让他们真正地产生不可调节的矛盾,还需要耗费很多力气。而且周向松对他也不当回事,只是一个消遣逗乐的玩意儿而已。但也不是一点攻略进度都没有,好歹两人现在发生关系了。

最后就只剩下周书达了。

周书达比周向松还要难懂,洛慈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天资聪颖,但也算不上多么愚笨,可有过这么几次的相处,他还是看不懂周书达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点也没有看懂。

不过既然他又住进了周书达的套房,那这就又是一次机会,他得好好把握才行,最好在“同居”的这段时间,就拉近他和周书达的关系。

让这场戏,变得越乱越好。

想到这里,他不禁捂着脸轻笑了一下。

片刻后,盖着脸的指缝之间滑落了一滴清澈的泪,它顺着脸颊往下滑,最后又砸进柔软的被褥当中,彻底消失不见。

两天后,洛慈迎来了一个不知算不算是机会的机会——周向松要带着周从南一起出差,为时两个星期。

这两天周从南都没有得到机会来找他,这个消息还是对方晚上偷偷打电话告诉他的,其话语中的不舍和不愿把洛慈逗得笑出了声。

但后来连电话也没有再给他打过,大概是周向松将他的手机也没收了。

被哥哥严加管教的孩子,真是可怜。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洛慈就收到了周书达亲自送来了一杯牛奶。

“我听说你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上来的时候顺手就给你倒了一杯。”周书达的语气柔和,态度也可以称得上和颜悦色。

一种十分怪异的温和。

其实洛慈并没有这个习惯,只是偶尔记起来会喝一杯而已,但他还是装作毫无戒备的样子接过了周书达递过来的牛奶。

那就……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洛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暗室当中。

这间暗室没有窗户、灯光又十分昏暗,就连门在哪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借着那么一点微弱的光,他看清楚了墙壁上的东西。

是镜子。

大大小小的、形状各异的、风格迥然的无数面镜子,天花板上也镶嵌了一正面的大镜子。

除了镜子之外,他的正对面、以及暗室的四个角落还摆放着四个摄像头。

看清楚这些的一瞬间,洛慈觉得自己几近窒息,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凝视感,像是无所遁形,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中。

在看自己,他正躺在一张类似于手术室的窄床上,手脚和腰身都捆着束腹带,几乎动弹不得。

真的没有想到外表温和有礼的周书达,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

比洛慈想象中的要更变态和限制级一些,心中也确实产生了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但要说十分抵触,那也没有。

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了,而且反正都已经和周向松、周从南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了,再多一个人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不把他给玩死,那一切都是如他计划所愿的。

他并没有独自在房间中待多久,几分钟后,周书达就门外进了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小的雕花木箱,看起来十分雅致。

“醒了?”周书达带着笑与洛慈打招呼,稀疏平常的像是在外头遇见,而非这件挂满了镜子的暗室中。

他将手中的木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从箱子里面取出了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他佯装惊恐地怒问,“你这是非法拘禁!”

周书达听了他的话,很轻地笑了一下。“洛慈,你竟然还知道非法拘禁这样的词吗?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一些。”

“真是可爱呢。”

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木箱中翻找东西。“其实我原本也没有打算对你做些什么的,但是老三真的太蠢了,我都那么帮他了还是没能成功得手,反倒还惹怒了大哥。”

“让我白白费力,却没能看成好戏。”

“其实你和谁其实都无所谓,不过大哥那么谨慎、有领地意识的人,想要从他那里看到美景,真的很难。”

“所以……还是让我自己动手好了。”说着,他走到了墙角,将五个地方的摄像机逐一打开。“虽然效果不如别人的好看,但胜在方便简单。”

周书达一句接着一句,洛慈也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那红酒里的药是你下的?”

“当然是我。”周书达一副为什么要这么问的表情,“你该不会以为是老三下的吧?他要是有这样的行动力,那真是太好了。”

“可惜他是小孩子心性,总是过分看重你情我愿。”周书达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还是太年轻了。”

现在饶是洛慈,也有些搞不懂周书达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如果当时的药是周书达下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和周从南

发生关系,而不是他自己?如果他是想成全周从南的话,为什么又说“是和谁都没关系”,现在还要自己上?

他被绑着的手不禁握拳,“你到底想做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周书达面上还是带着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对那种血腥的东西没有兴趣,而且浑身都是血,就不漂亮了。”

语罢,他从木箱当中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和一个手电筒,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泛着寒光。

洛慈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是被束缚带给困住了去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书达拿着手术刀向他靠近。

“别……”

“放心,不会弄疼你了。”周书达用打开了手电筒,而后将锋利的刀刃抵在了洛慈的胯部,手轻轻一动,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被开了一条很大的裂口,但也正如周书达所承诺的那样,并没有伤到洛慈半分。

“唔——”

乍然接触到凉风花穴被刺激到,敏感地收缩了几下。

这个动作惹得周书达倒吸了一口气,他用手电筒直直地照射着花穴,身体躬下去观察。“果然果然,我没有看错,它非常的完美,即使近距离观看也不能找出一点缺点来,太漂亮了!”

洛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睛都被逼红了。“你这个……”

“变态?”周书达补全了那两个词,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嗯……按照常人的逻辑来说,我的喜好可能确实有些变态。”

“但那又怎么样呢?我并不生活在旁人的逻辑体系里,而且我的出身、我的社会地位、我的权势财力,决定了他们不能随意对我的人生置喙。至于旁人怎么评价,我都无所谓,因为根本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影响。”

他耸了耸肩,将手术刀放回了箱子里,转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

润滑剂的瓶身是透明的,上头什么标签也没有,隐约可见其中漂浮的茉莉花瓣。“这是我特意为你调制定做的,因为我发现,茉莉的味道在你身上,很好闻。”

周书达嘴角的笑更深了一下,“里面还添加了一定的催情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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