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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书桌下皮鞋踩批到c吹二哥发现异样(1 / 2)

从进书房开始,周书达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癖好——观察。

观察人、观察物、观察事,最好是沉默的、一言不发地观察,将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中,从那些冗杂了、无趣的、平凡的、琐屑的事情当中寻找有意思的细节。

他的大哥当然也是他观察的对象之一。

因而他很快地就发现,端坐在沙发椅上的大哥,与平时有一定的区别,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眉心微蹙却不见烦恼、呼吸略急又不见慌张、嘴唇微抿也不是无言,面上还有些似有若无的红润。

这样的表情,他在自己的套房的副卧中看到过——三弟和洛慈相互口交时。

常见于三弟的脸上,洛慈会更淫荡和脆弱。

周书达快速地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1在大哥回来庆祝的当日,他在给洛慈的红酒当中下了药。

2下了药的当夜三弟在洛慈的卧房中独守了一夜,他也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美景。

3这段时间三弟经常夜宿洛慈的卧室,并且不加掩饰,但大哥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阻拦。

4近日大哥与三弟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大哥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三弟却总是在躲着大哥。

5在三弟出门之际,大哥突然将他叫到了书房。

这些事情看起来关联并不大,事实上却紧密地相依,将这些联系起来,很容易推导出一个结论——下药当夜,给洛慈解了药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大哥,而三弟知晓了此事勃然大怒,大哥对于三弟的反抗非常不满。

或者说可以更进一步地推导出——现在洛慈就在书房当中。

就在……书桌底下,给他亲爱的大哥口交。

当着他的面。

想到这里,他很轻地笑了一下,眉梢眼角都溢着愉悦。

真是……太有意思了。

于是他问:“大哥,你怎么了?”

他的大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悠悠地吐出一口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关于老三,你怎么看。”

周向松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很聪明,也知道对方一定将这段时间周从南的行为看在了眼里,所以无需多解释。

周书达微微皱眉,做出思考的模样。

周向松也不急,他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着回答。

但明面上他在等,可暗地里,却在压着洛慈的脑袋给自己做深喉,紧致湿润的小嘴不停地吞吐,柔软灵活的舌头在竭力地讨好他,恍惚之间,让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插入对方处子穴肆意驰骋时的快感。

确实……妙不可言。

特别是操狠了时,洛慈泛红的眼尾、湿润的眼睛、汗湿的头发、脆弱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能激起人内心伸出的施虐欲,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这个人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想到这些,他的呼吸更重了一些,不想让周书达看出太大的端倪,于是脚代替着手开始动作了起来。

洛慈吃得很费力,原本以为周从南的阴茎已经够超出常人了,但周向松比周从南的更大更更烫、形状也更为笔挺,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一丝不苟、强硬霸道,如果不是偶尔的跳动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前列腺液,他真的会觉得自己吞了一根烙铁。

但不可否认的是,灼热的男性气息灌满他的鼻腔、口腔时,他确实也起了一些感觉,意识也变得有些不太清醒。

周从南给他口交、周向松操他的时候,他也是会有快感的。

这样意动原本他也可以忍受,直到周向松伸出了脚。不知道是不是周向松的习惯,即使在家中,他穿的也是皮鞋。

洛慈跪坐在地上,皮鞋的尖头便顺着他的小腿一路攀爬,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力道不轻不重,生出一些似有若无的瘙痒,洛慈浑身敏感地轻颤。

“不要……”洛慈心中产生了一些不好的猜想,声音非常低微地抗拒,然而那尖头最后还是停在了他的花穴处。

没有做停留、也没有犹豫,皮鞋尖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裤和内裤直接踩在了洛慈的阴蒂和阴唇上。

“唔——”

洛慈眼睛瞪大,将口中的阴茎给吐了出去。

不行、不可以,周书达就在书房里,怎么能够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呢?如果被发现了的话……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泄了气。被发现了又能怎样呢,现在周家三兄弟,哪个还将他当有尊严的人看待?不都认为他是个淫荡的玩物吗?

而周向松也确实没有再给他内耗和自我挣扎的机会,他直接抓住了洛慈的头发,将粗大的阴茎又狠狠地捅入了对方的嘴里,脚下也不留情,鞋尖不轻不重地开始碾磨阴部的那些软肉。

极富弹性的、柔软的、湿润的。

洛慈被迫来了个深喉,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又被踩踏,整个人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眶滚落,将睫毛打湿成一绺

一绺的。

好羞耻,但是……又好舒服。

饱满的大阴唇被鞋尖给分开,已经硬挺凸出的阴蒂隔着布料在硬质的皮鞋面上摩擦,又痒、又痛、又爽。周向松的脚开始前后揉搓碾磨,他原本紧闭的小阴唇也因此打开,左右两片包裹紧贴着皮鞋的表面,而皮鞋尖在动作之间,一下又一下似有若无地刺进他的花穴,刺激得花穴深处开始发痒。

内裤和睡裤被吐出的淫水给打湿,布料深深地凹陷进去,紧贴着他的阴唇和穴口。

皮鞋好硬……

皮鞋尖好粗……

每次刺进去的时候花穴都吞不下,被撑开的感觉让洛慈浑身发麻,但退出去又不舍得,甬道和穴口拼命地收缩,想要将这个大家伙给留下。

快感逐渐累积、淫水越吐越多,最后隔着两层布料都将周向松的皮鞋给打湿,光线昏暗,也能够看见皮鞋上亮晶晶的痕迹。

“嗯……”洛慈轻吐了一声,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伏在了周向松的大腿上,他皱着眉闭着双眼,一边给周向松深喉、一边感受周向松踩逼带给自己的快感。

但……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即使阴部得到了足够的刺激、即使快感让他浑身发麻,但他还是感觉身体很空,更深的地方在渴望着更大的东西,最好是狠狠地插进去、重重地捣弄。

是什么、是什么?

还欠些什么?

他转不动的脑子在拼命地思考着,周向松却在这个时候重重地一踢。

“啊啊啊——”

皮鞋尖进入到了一种前所有未的深度,时隔多日无人造访的花穴再次被打开,洛慈翻着白眼痉挛般地颤抖,花穴裹着皮鞋尖急速地收缩了起来,从深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腥臊的味道充满了整个书桌底。

他半含着阴茎,无力地颤抖着倒在周向松的大腿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流到了周向松的西装裤上。

被周向松用皮鞋踩逼到高潮了。

“大哥,什么声音?”周书达忽然问。

又说:“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刚刚高潮的洛慈,此刻又浑身紧绷了起来。

他刚刚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吐了这么多的淫水,味道肯定也很重。

虽然直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但他还是想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体面,如果能不被周书达看到,那当然是最好的。

“是吗?”周向松轻笑了一声,宽厚的大掌放在洛慈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可能是我的桌底下藏了一个人?”

洛慈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也忘记了,心跳在这一刻跳得飞快。

如果真的被拉出去了,他该怎么办?

周书达也是一愣,但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哈哈,大哥真会开玩笑,如果是三弟,我都会信了。”

听到这话,洛慈才松了一口气,还好。

不过也是,谁能想到稳重强大自律的周家家主,竟然是个会在书桌底下让自己的亲弟弟给他口交的烂人呢?

周书达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结。

“所以大哥,你现在是希望我能再帮忙看着三弟?”

“嗯……”周向松的手在洛慈的脑袋上轻抚着,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指腹在头上轻轻摁压。“是也不是,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老三的闹脾气上,他是我们三个之间最蠢的,很容易就被别人利用。”

指间微蜷,将细软的头发攥在掌心,洛慈觉得自己头皮被扯着疼,但此刻他更感觉心慌。

周向松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不,不会的,他从来没有直接表现过,即使是那天晚上和周向松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周从南下的药,怎么看他都是被胁迫的,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自己的心思的。

周书达笑了一下,声音温柔。“好的,我知道了,大哥。”

“嗯。”周向松微微颔首。

周书达知道这是话说完了,要送客了。“那没其他的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大哥。”他的眼神最后再在书桌底下转了一圈,而后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书房,不得不合紧了房门。

他将耳朵附在门上,可书房的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见,只得在叹息一口后遗憾地离开。

少了一副可看的美景,真是可惜。

而书房内。

在周书达将门从外关上后,周向松就将书桌底下的洛慈给拉了出来,又掐着洛慈的腰,将他给抱着坐在了书桌上。

洛慈现在的模样并不体面,或者可以说,是有轻微洁癖的周向松从前最嫌恶的那一种模样——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嘴角是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留下的痕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再看正对着他的、大开的下半身,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已经被淫水打湿成了深色,还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不过此时此刻,周向松的兴奋和恶趣味要大过于其他的情绪。

因为让变成这一副

模样的是他,而他还希望洛慈更淫荡、更渴求、更脆弱。

他眼神微暗,忽然想到了什么,便俯身抽出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里拿出一根漆黑的东西。手腕轻轻一甩,那东西忽而变长,卡成了一个又长又有韧性的东西。

是教鞭。

洛慈瞳孔微缩。

“老三顽劣,总是需要人管教的。”周向松握着教鞭在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敲打,发出一声接着一声富有规律的声音,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而眼神一直落在洛慈的身上。“哥哥管教弟弟,天经地义,对不对?”

说完,周向松手腕一转,将教鞭的尖头抵住了洛慈濡湿的地方。

“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洛慈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想要躲开那个东西的触碰,牙齿咬着下嘴唇,不愿开口。

周向松嘴角的弧度压平,“真是不乖。”语罢,扬起手在洛慈的大腿上落下一鞭。

“啊——”

痛,是真的痛。

洛慈痛得浑身发颤,眼角一下就沁出了泪。

落下去的一瞬间的是尖锐的、皮开肉绽般的刺痛,随后那一块的皮肉又因为疼痛而度而发麻,但麻木的时间很短暂,很快,细密的疼痛就扩散开来,直到一整条腿都动弹不得。

“小玩意儿……”周向松用教鞭轻托洛慈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权威。”

“我再问一遍,你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洛慈也没那么有骨气,不然也不会想着用那么自轻自贱的方式复仇。

他不愿意再感受那样的疼痛,于是只得小心翼翼地、放下尊严地回答,“是……因为……高潮了……”

说完,他的面色就煞白。

周向松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嘴角的弧度终于柔和了一些,却还是说:“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句式。”

完美的句式。

洛慈保有那天晚上的记忆,当然知道周向松所谓的完美的句式是什么。

犹豫了几秒中,他还是屈服在了教鞭之下。“是因为……家主把小玩意儿……给踩高潮了……”

这话完整地说出来,洛慈既觉得如释重负、又觉得心如刀割。

还是,沉沦了。

周向松颔首,“把裤子脱了。”

“是。”洛慈闭着眼睛,忍者羞耻、当着周向松面将自己的裤子给褪下,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没有遮挡物的双腿,却又被周向松一教鞭给打开。

洛慈下半身一片泥泞,淫水与精液混合,黏黏糊糊地沾满了阴毛和阴唇。

周向松用教鞭的尖头戳弄着因为高潮过而变得殷红的阴唇,将贴在一块儿的阴唇给左右分开,有韧性的教鞭顺着湿润的阴唇上下滑动着,时不时戳弄到红肿的阴蒂。

“唔……好凉……”洛慈低喘呻吟,想躲但又不敢躲。

“凉?”周向松眸光幽深,“那就让它变得一些。”

语罢,将教鞭的尖头缓慢地戳进了花穴之中。

“啊——”洛慈的大腿紧绷,“进去了……教鞭戳进去了……”

细而长的教鞭几乎没有遭受什么阻碍,直接就进入到了花穴的最深处,微凉的死物因此被洛慈的体温给染热。周向松的手腕转动,那教鞭也跟着一起在花穴当中搅弄,发出粘腻的水声。

“不要,不要……”洛慈眼睛睁大,里头尽是惊恐和无措。“太深了,要戳到子宫了……不要……”

周向松的手微微一顿,“子宫?”

那天晚上他也喝了很多酒,加上是第一次开荤并无太多的技巧,所以并没有操弄进类似于子宫的地方。

而他也一直以为这个小玩意儿只是有个逼而已,未曾往更多的地方想象。

“你还有子宫?”

洛慈其实不想提及这些,这怪物一样的身体让他一直都很厌恶,但教鞭留下的疼痛还未消失,他不敢忤逆周向松。

只得带着哭腔说:“是,小玩意儿……有子宫……”

周向松的呼吸一滞,直接将教鞭给抽了出来。

紧致的花穴被人造访的次数实在是太少,连这点东西都想留下,于是抽出并不算太顺畅,已经被体温染热的教鞭沾满了淫水,拔出之后,扯出了黏糊糊的银丝。

“啊——”洛慈收缩了几下花穴,呻吟之中带着几分依依不舍。

不过很快,他就记不得什么教鞭不教鞭的了,因为有更粗更大更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紧致的穴口,还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几乎要将那敏感脆弱的花穴给烫熟。

让人既爱又怕。

洛慈缩瑟了一下,又不敢真的躲开。

“腿打开一些。”周向松一只手掐着洛慈的大腿,粗糙的指腹在大腿内测的嫩肉上擦蹭着。

洛慈乖乖地听话,把两条腿给打得无限开,下身的风光便毫无遮挡地展露了出来。

不过箭在弦上,周向松也能忍住不发。

在他看来,

逗弄比操弄更有意思,让生涩腼腆自尊的小玩意儿主动向他打开大腿、主动向他求操,比生理上的高潮更让人觉得痛快和又成就感。

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根部,用圆润饱满的龟头去滑蹭洛慈湿润软烂的阴唇,凸起的阴蒂被揉弄,又正正好好地卡在了马眼上,抵着那硬挺的小东西,周向松开始挺动自己的腰重重地撞击敏感的阴蒂,还时不时用阴茎带着阴蒂转圈。

“唔啊——”洛慈的大腿颤抖一下,腰瞬间就变软了,从足尖到头顶、从头顶到尾椎,两股电流在他的体内流窜。“别碰……别……”

阴蒂越是被玩弄,洛慈就越觉得身体空虚,无人管顾的花穴开始自顾自地往外吐水,糊满了整个阴部、打湿了卷曲的阴毛,最后无法兜住,悉数都流在了书桌上,濡湿了一大片。

花穴想要被触碰,但周向松却逮着阴蒂玩弄,最后洛慈实在有些受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主动地抬起了自己的腰,用花穴去找那粗大的阴茎。

最后趁周向松不备,收缩翕张的花穴裹住了圆润的龟头。

“啊啊——吃到了!”

那嫩肉极有韧性,裹住了龟头就不放开,还在不停地收缩,试图将大东西往里吃。

周向松轻笑了一声,轻抚了一圈洛慈因为找他阴茎而悬空的臀尖,而后在那上面重重地落了一巴掌。

“啪——”

他沉声问:“谁给你的胆子?”

“啪——”又是一巴掌。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吃我的肉棒的?”大掌揉搓抓握着红肿的臀肉,上面尽是男人的指痕。“嗯?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语罢,他往后退了半步,将阴茎抽离了那个贪吃的小口。

“呜呜呜……”洛慈又疼又空虚,手无助地朝着周向松的方向抓了一下。“家主……”

周向松哼笑一声,“想要?”

洛慈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羞耻和欲望在做搏斗,但最后还是败给了不停在往外吐淫水的花穴。

他点了点头,“想。”

“那就自己给自己扩张。”周向松用教鞭点了点洛慈葱白如玉的手,又戳弄了一下被淫水灌得满满涨涨的大阴唇。

带着半干淫水的教鞭又往里滑,在浅口处搅弄了一下花穴。“这里太小,还吞不进去我的东西。”

太紧了,不管对洛慈还是对他,都是受罪。

欲望没能及时地得到满足,洛慈呜咽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听话将手指滑到了自己的阴部。

自慰,洛慈确实是很有经验的。

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夜晚,他都在学着av、gv里的内容抚慰自己,妄想让自己变得更有性爱的经验,以此引诱他的三个哥哥。

但现在看起来完全没这个必要,这三兄弟比他想象中的要无耻很多。

他先是揉搓起自己的阴蒂,用指甲轻轻地刮蹭敏感的地方。

“嗯……”

太过于敏感,臀肉和花穴一起收紧,脚趾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长舒一口气后,他不再执着那个地方,现在有另外一处更渴望得到触碰。

指尖一往下滑,黏糊糊的淫水就沾了他满手,指尖微微一动,淫水就能在指头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好骚啊。

他在心中暗道一声,而后毫不犹豫地将纤长的手指插进了一直在翕张的花穴中。

“啊——”

“进……进去了……”

手指在穴内不停地抽查,掌心一下接着一下地拍打在阴部,淫水不过几下就糊满了整张手,暧昧的水声和色情的肉声混合回荡在书房内,还伴随着洛慈沉浸在快感中时吐出的呻吟、呓语。

“再给多一点……再多一点……里面也想……”

“不够,不够……呜呜……”

“再一根手指……好多水……”

嘴上含着不够,但洛慈身上的肌肤已经因为快感的累积而染成了粉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神也越来越涣散。

俨然一副快要被自己插到高潮的模样。

周向松嘴角挂上了一个很浅的笑,而后举起手中的教鞭抽向洛慈插在花穴中的手。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洛慈尖叫一声,高潮打断、身体瘫软,白皙的手背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道红痕。

“我有允许你高潮吗?”周向松将洛慈还留在体内的手拔出。

吸得太紧,分开时还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

“小玩意儿,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周向松的手顺着洛慈微微颤抖的身体往上爬,最后将虎口卡在了那不堪一折的脖颈上。“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听明白了吗?”

虎口渐渐收紧,氧气因此无法顺利被吸入肺里,洛慈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

死亡的阴云似乎要漂浮而来,洛慈回想起上一世临死之前的感受,忙不迭地点头,断断续续地说:“小,玩意儿……知道,了……”

掐在脖颈上的力道骤然消失,洛慈半撑起身体猛地咳嗽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

也是这个时候,洛慈才真正意识到——周向松不可违逆。

起码现在是如此。

周向松握着教鞭在空中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下,“用手把你的逼撑开,我要进去了。”

洛慈伸出手指将湿漉漉的阴唇给分开,花穴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因为情动和摩擦而变得靡红的穴肉在蠕动翕张着。

“请我进去。”周向松扶着阴茎抵在了穴口。

“唔……”洛慈仰躺在书桌上,木桌的冷钻破他的皮肤沁到了他的骨髓里,顶上原先柔和的灯光如今看来苍白的也有些刺眼,他张了张嘴,眼角却最先滑出泪来。“请……家主进到……小玩意儿的……穴里来。”

“啊啊啊——”

他的话音一落,周向松就挺腰将火热粗大的阴茎给送了进去。

洛慈的几根手指完全没有办法和周向松的阴茎相比,穴口被无限地撑开,一丝缝隙也没有地裹着硬挺的阴茎。

“太大了……太大了……”几乎要被撑破的恐惧和疼痛笼罩住洛慈,让他低声啜泣了起来。“不行,要坏的,不行……”

周向松对他的祈求和恐惧没有一丝怜悯,直接挺腰将自己全部都撞了进去。

洛慈尖叫颤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周向松揉了几下挺翘的臀尖,“这不是能吃下去?”没有任何的停留、没有给任何的缓冲适应世间,周向松就开始摆动自己的腰抽插了起来。

“呜呜……”

疼痛无法转移,他的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几下,最后只能反握住书桌的边缘,让坚硬冰冷的书桌给自己支撑和力量,在一次次的撞击当中,手掌心被磨出了红痕。

周向松做爱没有任何的技巧,他恶劣、莽撞、自我、锋利,每一次抽插都只顾自己的快感,何况洛慈的眼泪对他而言其实是一种催情剂。

而他当然也不会像一些男性一样,一遍遍地询问自己泄欲对象的感受,来让自己获得男性的自尊自信。

“家主,家主……”洛慈实在受不住了,啜泣声越来越大,眼泪糊得眼睛都睁不开。“太快了,慢一点……求你……”

周向松不为所动,他抽出阴茎,拍了一下洛慈的大腿,“转身,趴着。”

洛慈被弄得浑身发软、双腿无力,撑着身体慢慢地转了一个身,才刚刚趴好又被周向松掐着腰操进去。

“呜啊……”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周向松的书桌很高,洛慈只有上半身在书桌上,下半身则是挂在书桌边沿,脚尖偶尔才能触碰到地上,根本没有办法借地板的力。

而周向松的身体还半压在他的身上,阴茎狠顶在他的体内,抽送之间把他的身体也带动的一晃一晃的,柔软的腹部被身上的人和书桌一起挤压,呼吸都有些不畅。

洛慈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梅花桩上受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除了足下这一点之外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落脚,时不时都有坠落的风险。

在胯骨狠狠撞到书桌时,洛慈终于痛哭出声,冒着被周向松惩罚的危险反抗起来。

“好痛、好痛!我不要这样……不要……”

“我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

大概是周向松也沉沦在了欲望当中,不愿意自己的快感就此被打断,竟然真的生出了几分耐心和可以勉强被称得上是温柔的东西。

他俯身在洛慈的而后落下一个吻,而后抽出阴茎,掐着洛慈的腰、抱着洛慈坐到了皮椅上。

或许是周向松的身形很高大,所以他的什么东西都是按照大尺寸定做的,哪怕是皮椅,容纳两人都完全没有问题。

周向松靠在椅背上,握着洛慈的腰,让人分开大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

姿势改换后,洛慈哭得没那么厉害了,只是还是那样一副脆弱到随时可能死去的表情,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这么痛?”周向松很轻地笑了一下。

洛慈咬着唇不说话,挤出了眼眶中存着的最后两滴泪水,咸湿的泪水恰巧砸到周向松的唇边,他抿嘴尝了尝味道,心情忽然变得愉悦起来。

他伸出手摁住洛慈的后脑勺,将人拉近和自己接吻。

吻也没有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和欲望在舔舐、吮吸、啃咬,唇与唇相贴、舌与舌纠缠、齿和齿碰撞,泪水的咸湿在两人的嘴中交换着,洛慈在这样原始的吻当中渐渐地平静下来。

周向松揉弄着洛慈的臀肉,这次是真的没有再带什么让人无法忍受的力道。

等掌中人僵直的身体彻底软下来之后,周向松才微微拉开一些唇的距离,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那么怕痛,就你自己来吃?”

或许是方才的深吻太迷惑人、又或者是彼此真的情动了,这句话,竟然生出了几分情人呢喃的暧昧。

洛慈轻吐一口气,鬼使神差地主动凑上前,将两人唇间的距离消灭,而一只

手伸到身下,握住了周向松的阴茎。

“乖。”周向松诱哄着,接着遂了洛慈的意,又与人缠吻在一起。

洛慈握着周向松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部滑动,穴口方才被操弄得很狠,现在还没有闭合上,这样也方便他再将这个庞然大物给吞进去。

找准地方之后,他努力地放松着,慢慢地下沉身体,很快花穴就将硕大的龟头给吞了进去。

周向松吻得更激烈了一些。

仿佛收到了鼓舞,洛慈一鼓作气地坐下去,直接将这个大家伙给吃到了根部。

“唔——”

他低哼一声,在迷迷糊糊之间,仿佛也听见了周向松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闷哼。

洛慈抬腰主动地吞吐了一次,却发现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触碰到了他不为人知的宫口。

那个地方极其敏感,只是碰了一下就又酸又软又胀,让洛慈失去了再次抬腰的力气。

周向松也很快地发现了异样,“那里是哪里?”他微眯眼睛,“你的子宫?”

洛慈在周向松的唇边急急地喘着气,眼睛又漫起了雾,只憋出了一个字。“是……”

“哈——”周向松仿佛某种大型食肉动物,兴奋到瞳孔微缩。“找到了。”

激烈的吻再次落下,唇舌抵死般交缠,周向松自下而上地开始挺腰,双手还掐着洛慈的胯骨把人往下压,阴茎的目标十分明确,只对着宫口的地方操弄。

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紧闭的宫口被操开了一道缝隙。

既是宫口也是敏感点,洛慈被操弄到头皮发麻、眼前发白。身体毫无力道地被撞击摇晃,唯恐自己掉下去,洛慈两臂紧紧地缠着周向松的脖颈。

好深。

好重。

好……爽。

在与周向松的深吻中,洛慈发出一声比一声娇媚的闷哼,白皙如雪身体都因为快感的累积而变得绯红。

“想不想我操进去,嗯?”周向松抽空询问着,句式是反问、语气却是势在必得。

洛慈被欲望操控了意识,一边追周向松的唇、一边点头,“想,想要家主……操进去……”

“乖。”

周向松将人掐腰抬起,阴茎退出了大半只剩下龟头还含在里头,停顿了零点零几秒,他摆着腰重重地往上挺,与此同时,又将洛慈狠狠地往下压。

龟头以破竹之势撞开了宫口,从那小小的缝隙中挤进了洛慈的子宫中。进去之后,宫口紧紧地箍住阴茎的冠状沟,子宫又如一张小嘴般对着龟头蠕动吮吸。

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阈值,阴茎开始胀大,将小小的子宫撑开。

不过几秒后,一道滚烫有力的精柱便射出,打在了敏感的子宫壁上,黏稠的精液将子宫给灌满。

“啊啊啊——”

洛慈浑身抽搐痉挛,面上的表情维持不住翻起了白眼,突如其来的高潮让花穴快速地收缩,子宫深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淫水稀释了周向松的精液、又和那精液混合着存在他的子宫中。

他软绵绵地倒在了周向松的身上,意识混沌,仿佛要昏厥。

周向松不是个纵欲的人,何况还没入夜,他无意将更多的时间浪费在和人做爱上,还有成堆的工作正在等着他。

所以射了一次之后,他就把阴茎从那软烂温热的小口里拔了出来。

失去了堵住宫口的东西,子宫内装着的那些液体就顺着甬道缓缓流出,被操弄的靡红的穴口在翕张,将那些半透明乳白色的混合物给吐了出来。

混乱、肮脏,又色情。

周向松的眸色深了些,但还是没多做什么,他起身将裤子给提好、拉好拉链,而后扯了张湿纸巾擦拭沾在裤子上的体液。

“今天就到这里。”脏污的湿巾被他丢到了垃圾桶中,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洛慈,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人。”

“乖乖听话,周家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但你要是自作聪明,那谁也不能给你保证后果。”

说完,他也没有等待洛慈的回复,正了正领带后出了书房的门。

洛慈在皮椅上又蜷缩了一会儿,等到赤裸的身体觉得有些冷时,才慢慢地挪动身体。

可一动,身下就又涌出了一大股的体液混合物,周向松射得又多又深,洛慈恍惚间觉得自己能听见子宫内的水声。

不会怀孕吧?

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畸形的器官有没有发育成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生育。

但他不敢赌,也不想生下一个完全是周家血脉的孽种,所以得去买点药才行,但是这个药……他肯定不会亲自去买的。

洛慈甚至连身上的狼藉都没有收拾,流到大腿的体液不不去管,他将衣服草草地穿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在外面和老友聚会的周从南打电话。对方将电话号码存在他的手机很久了,这是第一次用。

洛慈也不是傻子,周从南最近的行事那么诡异他不可能看不出。

要说就此喜欢上他可能还算不上,但到底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的,而这样的不一样恰好就是洛慈可以利用的点。

“喂?宝贝儿,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周从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是熟悉的张扬和肆意。

洛慈恨恨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极致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带上了一些颤抖的哭腔,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喊了一声。“周从南……”

“怎么了?”那边传来了酒杯碰倒的声音,“你怎么哭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你现在在哪里?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上钩了。

洛慈的嘴角隐隐带上了一些笑意,但他的语气仍旧脆弱。“我……我没事……没事,你继续和朋友……我……没关系的……”

说完,他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给对方留尽了遐想的空间。

周从南很快回拨过来,他看了一眼,直接将手机给丢到床下。

听着一直在响不停的铃声,洛慈觉得又痛又快活。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被玩弄,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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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周三,这酒才喝了一口呢,怎么就说要走了?”好友毛文拉住了他的手,“咋俩可这么多年没见了,不带你这样的哈。”

洛慈的电话打不通,周从南现在心里正着急,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继续喝酒。

“下次,我这次真的有事儿。”

毛文明显不信,“你我还不知道吗?能有什么事儿啊?”

“不是,我真的有事儿。”周从南从前当然可以随叫随到,一个纨绔公子哥确实没什么大事儿,但现在不一样了。

毛文还是扯着他不放,嘴里也不饶人,周从南心里那团火越烧越烈,压不住的着急,直接脱口而出。“老子老婆出事儿了,我得回去哄老婆。”

此话一出,别说是毛文了,就是周从南自己也被惊住。

老婆……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词语来,明明……

只是想了个开头他就回过了神,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洛慈现在一个人在家哭成那样,指不定受到了什么欺负,万一正在被欺负,那是个求救电话怎么办?他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是耽误救对方的时间?

当下他也不再多说,直接甩开了处于震惊状态毛文的手,大步地朝外走去。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庄园,周从南直奔洛慈的房间,推开门之后发现人正平平安安地躺在床上,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没遇到危险就好,人还安全的就好。

但他也没有忘记电话中对方欲哭不哭的腔调,即使没有遭受到危险,也一定受了委屈吧。

想到这些,他的心也酸软起来。害怕吵醒对方,便抬脚轻轻地走向床铺。

可凑近之后他才发现洛慈根本没睡,一双如桃花般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眼尾绯红、眼皮红肿,还有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眶当中滚落。

一种几近被摧毁的、让人产生无限恋爱和保护欲的美感。

周从南确实喜欢看到洛慈哭,但这有个必要的前提——在床上。

床上留下的泪水满足的是他的征服欲,是性爱当中的催情剂,在床下的啜泣只会让他心痛万分。

“宝宝,我回来了。”他蹲在床侧,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吓到脆弱的洛慈。“我的宝宝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好不好?”

洛慈慢慢地抬眸看向周从南,最后讷讷地往床的内侧挪动留出了一些空位,是很明显的让人上床的意思。

周从南接收到了这个讯息,立刻脱了衣裤钻进了被子里,还顺带将人给一把抱住。

“呜……”洛慈低泣一声,猛地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周从南的怀中,哭声压抑着、身体颤抖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宝宝?”周从南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轻抚洛慈的身体、生涩地安抚对方的情绪。“宝宝不哭不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有人欺负你,我就给你找回来行不行?”连安慰的话都只是翻来覆去的那几句。

他从前实在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哪知洛慈摇了摇头,“找不回的,找不回的……好脏……我好脏……”

好脏?

这是什么意思?

周从南愣住了,但很快又有了一个猜想。

他慢慢地伸进洛慈的裤子手朝着身下而去,洛慈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倒哭得更厉害。

果不其然,他摸到了一片粘腻濡湿。

“你……”发出了一个字,他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此干涩。“是谁?”

又被操了,在他不在的时候,洛慈又被别人操了。身上都是被人留下的痕迹、穴口到处都是别人留下的精液。

周从南头一次这么想骂娘。

洛慈不说话,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声,可底下的双腿又慢慢绞住,将穴内的体液悉数挤在周从南放于他双腿中间的手上,黏黏糊糊的沾了一大片。

浓厚的腥味扑进他的鼻腔,周从南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黑,脑袋还在突突地跳动着,仿佛随时有血管暴裂的风险。

“是不是大哥?”除了周向松之外,周从南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洛慈的哭声一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操。”周从南低骂了一声。

他是混不吝,但又不是真的蠢,大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最是清楚,因此也很容易推断出来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在警告他、在威胁他、在教训他。

因为这段时间他的明目张胆,在周向松眼中就是他周从南忤逆挑衅的证据。

可对方偿还的方式竟然是将洛慈狠操了一顿,甚至还内射在了他的体内,周向松到底把洛慈当作什么了?

一个玩物吗?一个打上了主人烙印的小玩意儿吗?

想到这些,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和酸涩,既痛恨懦弱无为的自己、也痛恨这么做的大哥。

忽而,哭得绝望的洛慈凑到他耳边,抽噎着说:“他操到了我的子宫里,还射了进去……我会不会……会不会怀孕?”

“你说什么?!”周从南几乎是弹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被窝中的洛慈。“你……他……”

他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早起外出时细致做的发型被弄乱。

现在的一切都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

洛慈不仅有个逼,还有子宫!有子宫就算了,甚至可能可以怀孕。而他的大哥今天趁他出门的时候狠狠地操了一顿洛慈,还内射在了洛慈的子宫里,到现在都没有清理出来。

总结一下,意思就是:如果现在放任不管,洛慈可能会怀上他大哥的孩子?

这是他的大哥,也是洛慈的大哥啊!

他爹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烧脑伦理故事。

“我是不是前段时间喝醉了到现在还没有醒啊,他爹的,我操了。”周从南抄着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甩在了地上,一边怒骂一边捶床。“这个操淡的世界,他爹的。”

他偏头去看躺在身侧的人,哭的没有刚才厉害了,但还是在抽噎,四肢软软和头地贴在床上,仿佛随时都能昏厥。

现在让这样状态的洛慈去自己处理这些,那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周从南从灵魂深处地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床上的人给捞起来。“我带你去洗一下,等下给你买药,不会有事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对。

周向松操的逼现在让他来清理,清理就算了,还得他出钱出力去买避孕药,更何况他都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洛慈,到现在也就是蹭蹭没进去。

操了,他周从南是什么绝世绿帽王、龟孙子、大怨种啊???

周从南深呼吸几下,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周向松,我操你大爷的!”

不过洛慈依赖地圈住他的脖子、将头紧靠在他肩上的模样,让他感觉熨帖了些,觉得自己好歹也没有那么窝囊了。

把衣服褪去的时候,周从南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有多禽兽,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痕迹,但明显不是用嘴嘬出来的,摆明了是指痕的模样,有些甚至已经变得青紫了。

他多看了几眼,发现指痕之间竟然还有教鞭留下的红印,他以前被那东西打过不少,最是清楚了。

当下便有些怒不可遏,“他打你了?”

洛慈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周从南皱着眉头,指腹轻轻地扫过那些痕迹。“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打过你?”

“你前面几次不都扇过我巴掌吗?”这句话洛慈倒是说得清晰顺畅。

周从南僵了一下,“那……我那是……那个时候不懂事嘛,后来,我说后来!”

洛慈轻吻了一下蹲在浴缸旁边的周从南,然后拉着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处,“他用教鞭……进到了这里……教鞭又细又长,还好硬……很难受。”

“别说了。”周从南半跪在地上,直接吻住了洛慈的唇,舌尖长驱直入。“别把我养出什么绿帽癖来了。”

他对洛慈有欲望,有很强的欲望,强到即使只是一句并不顺畅的、简单的话,也能让他直接勃起,然后脑海中自动地去脑部那些香艳的场面——靡红湿润的花穴含着细黑冰冷的教鞭,穴口紧紧地匝着那细小的东西,里头湿热的穴肉被搅弄成各种形状,淫水不停往外吐。

但这一切不是由他主导的,洛慈的高潮也不是因为他。

美好色情的一幕被他的大哥收纳入眼底、娇软如猫叫的呻吟也被他大哥听见,这个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不想听。

一吻毕

,温热的水也灌满了浴缸,周从南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帮洛慈细致地擦拭着下体,但看着那还在缓慢往外流的精液,他额头上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一些。

他咬着牙问:“我用手指进去,把那些东西勾出来,嗯?”

洛慈点了点头,于是周从南就将自己的食指慢慢地送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今天上午刚刚被粗大的阴茎给操开,因此手指进入得并不困难,但还是紧致到不行,里头的穴肉又热又软,仿佛有生命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将每一寸都包裹得紧紧的。

周从南的阴茎一下就硬挺了起来,将高定的西装裤给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眼睛都涨出了红血丝。

欲望烧了他的脑,驱使他恶劣地用指甲洛慈的内壁搔刮了一下。

“啊——”洛慈轻喘,“不要这样……”

周从南一下醒了神,狠狠地骂,“他爸的,没想到第一次进你的逼是为了帮你清理别的男人的精液。”

洛慈伸出纤长的手臂圈住了周从南的脖颈,将脸放在了周从南的肩膀上,轻声道:“那等你给我买了药,你也射进来好不好?”

周从南都已经能够做到帮他清理别的男人的精液、甚至帮他买避孕药了,洛慈也无需再担心对方会因为睡了他而厌弃他。

毕竟现在周从南除了想睡他之外,还多了另外的一层不甘心。

而且周从南比他想象中的更沉迷他的身体。

疯了,真的是疯了。

当周从南听到洛慈那句类似于求欢的话时就已经彻底疯狂。

他等了太久太久了,从前周从南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这么有耐心的一个人,竟然可以为了一句话就真的克制肉欲的欢愉,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不问原因也不去想太多,只是在默默地等待着。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以至于周从南会想得很多,他想象过自己或许某一日会彻底失去耐心、或许真的得到了之后又会觉得乏味无趣。

但当他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时,他才发现,他设想的那几个结果一个也没有实现。

他还是在期待着、还是在觉得欢欣。

周从南用浴巾将洛慈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又帮人吹好了头发后,就开着车飙到了附近的药店,还特地强调要副作用最低的避孕药。

即将得到最终的嘉奖,即使被不知情的店员偷偷骂“虚情假意的死渣男”周从南也不觉得气恼。

买了药后他又飞奔回庄园,急急忙忙又细致入微地伺候洛慈把药给吃了下去。

“怎么样?”周从南蹲在床边看坐在床上的洛慈,“虽然是副作用最低的,但好像也有副作用。”

洛慈很浅地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快。”说完,竟然慢慢地抬起了手,最后落在了周从南的头上。

周从南一愣,但是没有躲,反而半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脑袋又往洛慈的方向送了送。

从很小时候周从南就信奉一句话——男人的脑袋摸不得。他的父母在世的时候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机会,因此被人这样轻柔地摸头还是是第一次。

可……感觉意外的不坏。

洛慈纤长微凉的指间在他的发丝中轻缓地揉动,指腹触碰到头皮引起一阵酥麻,身上僵直的肌肉仿佛都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催生出了无限的懒意、昏昏欲睡。

他感受了一会儿,最后干脆直接跪坐在地毯上,将自己的脑袋放在洛慈的大腿上半眯着眼睛享受。

“你好像我的妈妈。”周从南喃喃道。

其实他与父母并不亲近,应该说,他的父母本身感情就不算太深。他的父亲是独生子,为了继承稳固诺大的家业,最后选择和另一家的千金小姐,即他的母亲联姻。两人相敬如宾地过了一辈子,最后体面地老去、体面地离开。

内地里有无矛盾腌臜无需多说,起码外人看起来体面就好。但明眼人又都知道,这一对夫妻只有所谓的体面没有爱。

不过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爱不爱的根本不重要。

从前周从南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如今细想起来,却觉得无爱的生活实在有些寡淡。

那有爱的是什么样的呢?他又回答不出了。

总之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周从南,几乎没有感受过父母之爱,多数时候都是家庭导师、保姆在管教他,唯一感受到的亲情也是自己的两个哥哥给的。

喔,还有弟弟星星,周千星。

但哥哥弟弟之间再亲昵,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趴在另一个大腿上摸脑袋,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形容不出这样的感受,就觉得很美好,想来想去,只觉得很符合他在电视中看到过的母子之间的相处场景。

洛慈很轻地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那你要叫我妈妈吗?”

周从南呼吸一滞,觉得那笑声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刮蹭着他敏感的耳道,于是很快地就起了反应。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我要叫你宝宝。”

说着,他分开了洛慈的膝盖,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刚刚将人洗干净带出来,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浴袍下面什么多余的也没有穿,于是就方便了他现在的动作,唇舌无需费力就碰到了散发着牛奶味沐浴香波的阴唇。

他深吸了一口气,“宝宝你好香啊,好想一口把你吃掉。”

说完,迫不及待地张唇将饱满的大阴唇包进了嘴中,又用湿滑的舌头挑开贴在一起的小阴唇,摆弄着灵活的舌尖上下滑动、逗弄缩回去的阴蒂。

“啊——”洛慈轻轻地抓住了周从南的头发,“你的嘴好热。”

头一次从洛慈嘴里说出来的不是抗拒的语言,这让周从南更兴奋了,包着阴唇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牙齿轻轻地啃咬了几下,敏感的阴蒂就因为感受到快感而凸了出来,食髓知味的花穴也开始分泌湿滑甜腥的淫水。

周从南舌头卷动,将那些淫水给吞咽入腹。

“好甜,宝宝你的逼好甜。”

为了能够品尝到更多鲜甜的滋味,把舌尖挤进了那个因为今早上被过度开发过,所有还未能完全闭合的小口中。

还是紧致,要了人命的紧。柔软的舌头都被箍得寸步难行,让人怀疑是否真的能够将粗大硬挺的肉棒给塞进去抽擦。

舌尖在花穴内壁上转着圈地舔舐,模仿性交的频率开始抽插,不一会儿就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嗯啊……太快了,不行……”洛慈说着拒绝的话,却挺了挺腰将自己的下身往周从南的嘴里送。“舌头好软,好奇怪……”

今早上高潮过无数次的花穴非常敏感,不过是这样的舔弄就涌出了一大股的淫水,周从南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甘露一样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一滴都不放过,将洛慈吸得浑身发颤。

洛慈长舒了一口气,眼前有些失焦,听着对方咕嘟吞咽的声音,不禁问:“有那么好喝吗?”

“宝宝的骚水很甜,要不要尝尝看,嗯?”周从南伸出舌尖舔了下湿润的唇,直接起身吻住了洛慈。

“唔——”

周从南灵活的舌头肆意地在洛慈口腔当中作乱、逗弄过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腥甜的淫水味道在两人的嘴中交换,洛慈承受不住这样的激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非常急促,身下的性器也都起了反应。既然彼此都是有想法的,那又有什么继续等待的必要呢?

“宝宝,我的宝宝。”周从南又轻啄了一下洛慈的唇,然后将人给放倒在了床上。

他手脚迅速地解开了洛慈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衣,又轻声道:“我们的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小巧的乳头被舔得发硬发亮,在周从南的吮吸之后,从粉嫩变得有些红肿,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覆盆子,散发着熟透了的甜意,引诱人去品尝。

周从南叼住乳头,用有些尖利的齿尖轻轻地啃咬,与此同时,舌头还在灵活快速地拨弄,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和动作,仿佛在用阴茎操弄这个敏感脆弱的小玩意儿。

“可……可以了……”洛慈喘着急气,脸上胸膛上粉红了一大片。“要破了……”

“不会破的,宝宝。”周从南怜惜地吻了吻可爱的乳头,“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多可爱啊。”一边说,手一边将洛慈的大腿给打开。

手指灵活地在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上游走着,最后落在了那两团绵软的臀肉上,手指大张将臀尖握住,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肆意地揉搓着。

“唔——好痛,这里好痛。”洛慈颤颤地抬手握住了周从南的小臂,眼中含着泪。“今天被打了这里,现在还是很痛。”

周从南的手一顿,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洛慈说了些什么,顿时就恨得咬住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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