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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三哥T批T到膜、求受扇巴掌初现恋足癖好(1 / 2)

这么多次了,洛慈还是不敢深入自己的花穴,只敢在阴唇处挑逗自己的阴蒂,然而阴蒂高潮了,却还是觉得欠一点什么。

甬道内很空、很痒,渴望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捅进去。

这样的感受几乎要让他发疯,他实在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可下一秒,卧室内就进来了一道黑影,那黑影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朝他而来,一下压在了他的身上。

“啊——”他失声尖叫,因为欲望而空白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你是谁?别碰我,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我是洛慈,是……是周家的……”四少爷这三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从来没有人承认过。

“我当然知道你是洛慈了。”黑影低笑一声,扑了洛慈满身的酒气。“我操的就是你,洛慈”

洛慈心下一慌,开始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虽然他并不对性爱抱有期望,决定要和周家的三兄弟搞在遗器了,但他的初次绝对不能随便给别人。

在挣扎之中,洛慈终于看见身上人是谁——周从南!

半个多月了,终于把人等来了。

他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紧张了,不过反抗的力道确实小了一些。

当然,他肯定不能就此臣服,否则会露出破绽,于是将反抗化为了呼喊。

“你别碰我,别碰我……求你了,我还是法地晃了晃红酒杯,而后送进嘴中轻抿了一口。

只是一口他就皱了眉,有点涩,不是很好喝。

发现实在品尝不出什么味道,他便一口气喝光了所有。

面上被酒气熏出了一些酡红,坠在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一副羞赧的姿态,惹人怜爱。

这些酒还不至于让他醉,他正想起身出房门,然而刚刚站起来腿就猛地一软,身体蓦地涌上热潮,几乎要把他给烧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洛慈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未经人事的人了,身体的异样很快就让他反应过来。

难道那个酒不干净,被人下了东西?

刚一这么想,门就被推开,周从南带着一身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宝宝,我来了,你吃饭了吗?你想我了吗?”快走几步之后,将洛慈揽入了怀中,啄吻着脸颊、嘴唇、脖颈。

“宝宝,你好香。”

“你怎么这么烫啊?”

“是不是发骚了?”

“我今天就满足你好不好?我们再多做一点,会更舒服的。我技术很好,一定能让你潮吹的。”

洛慈听着周从南的这些胡话,当下心中便能肯定了——一定是周从南这个混蛋,怕周向松回来之后被管教住不能再来找他,于是决定在今天给他下药,一次做够本。

他忍着燥热,抓住了周从南落在他阴部的手,然后咬着牙将酒气满身的人推开。

“周从南,你真恶心!”

周从南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但半醉的脑子已经有些转不动了,没多想,晃晃悠悠地走上前又打算将人拉回怀里。

然而洛慈不再给他这个机会,撑着身体便向门外跑去。

热,一种非比寻常的、难以忍受的燥热。

洛慈跑到门外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有些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做出一些思考,到后面他的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逃。

离周从南越远越好,不能让这样一个给他下药强迫的混蛋给得逞,不能就这样让自己陷于被动。

他在逃,周从南也在追,即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仍然能够听到周从南追赶时的脚步声,这让他越发地慌不择路。

最后迷迷糊糊之间,他走到了一条死胡同,一番挣扎之下进了一间半开着房门的房,而后不管不顾地将门给反锁上了。

千万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能让周从南如愿,他想。

身上的热越来越难以忍受,洛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踉踉跄跄地朝着浴室走去。

只要用冷水浇过就好了,一定没问题的。

一边走,他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最后走进浴室时,已经是全身赤裸了。

他直接打开了花洒,兜头往自己的身上浇了一身的冷水,身上的燥热终于被压下去了一些。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想象中的这么简答,不过几秒之后,狂躁的热再度袭来,并且比第一更加来势汹汹和让人难以忍受。

终于,他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烧尽了。

本能告诉他这样的程度不够,他应该要将自己完全浸泡在冷水当中,这样才会舒适。

于是他又踉跄地朝着浴缸而去,可刚掀开帘子,就装在了一具结实温热的肉体上,那人似乎刚要出浴缸,然而被他这么一撞,又重新坐了回去,而他也摔进了浴缸中。

整张脸浸泡在水中,窒息感涌了上来,求生的本能让洛慈去抓住身边的东西,而刚好他的身边有一具很适合攀附的身体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伸出自己的手,圈在那人的脖颈上,将自己整个光裸的身体都贴了上去。

温热的肌肤相触,却莫名地将他身上难挨的燥热压下去了一些,他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可被他紧抱住的人却并不乐意,低吼了一声,“松手!”

不,不能松手。

松手就会被淹死、松手就会被烧死。

洛慈圈住脖颈的手更用力,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那人的身上,身体与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缝隙,他甚至还讨好般地用脸蹭了蹭对方。

“洛慈……”那人威胁般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低沉,仿佛要将他给吞吃入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洛慈心下一慌,嘟囔道:“不要,求求你……不松……”

他没有什么讨好人的技巧,如果有上辈子也不会让人厌恶折磨致死,唯一学到了一些也是在性上面的、周从南教给他的,现在他能用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记得周从南很喜欢与他接吻,每次高潮过后都要深吻很久,那这个人呢?这个人也会喜欢吗?

洛慈不再多想,闭着眼睛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他的运气很好,一次就碰到了对方薄而柔软的唇,于是学着周从南曾经做过的那些,生涩地吮吸舔吻,一边讨好一边说:“不松开……好不好?”

唇瓣被沾湿,接下来就是……伸舌头了。

洛慈探出殷红的舌尖,试探性地在对方的唇缝上舔了舔,发现没有被拒绝后,义无反顾地挤了进去。

可他终究不是个聪明的学生,只在周从南那里学到了接吻的皮毛,非常幼稚地挑逗着沉稳的舌头,像是可怜的小兽,并不见欢场上司空见惯的勾引。

然而这样的生涩也还是成功了。

被讨好的人低哼了一声,“你自找的。”

随后两只手分别掐住了他的腰与后颈,而后将他狠狠地摁向了那人的身上。

吻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舌头化被动为主动,不过是纠缠了几下,洛慈就招架不住了,软着身体发着细碎的呻吟。

越来越深入的吻、越来越滚烫的肌肤、越来越硬的触感——洛慈在迷迷糊糊之间感受到与他接吻的这个人勃起了。

阴茎的热度即使泡在热水中,都烫得几乎要灼伤人。

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那人就从浴缸当中站起,水被带出一片,哗啦啦地落在浴室地地面上。

洛慈愣了一会儿,而后感受到灼热的、带着浴盐气味的阴茎拍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人沉声命令道:“舔。”

脑袋实在难以思考,洛慈用了好几秒的时间来处理这句话的意思,最后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是本能驱使着他慢吞吞地伸手扶住了那根阴茎,又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中。

浅浅地吞吐、舌头慢慢地打圈舔舐、手在根部缓慢地撸动……这是他和周从南口交的日常。

周从南从未展示过有任何不满,每次也能够顺利地高潮射精,然而面前的人想要的显然不是这样的伺候。

他不耐地啧了一声,伸手在洛慈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公正地评价道:“不入流。”

话音落下的那一秒,他就揪住了洛慈的头发,在对方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把自己硬挺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去,龟头直戳喉口,没有任何缓冲地开始深喉。

“唔唔唔——”洛慈被呛到,开始挣扎,喉口的异物让他不能呼吸。“呜……”

他的手使劲地拍打推搡着阴茎主人的小腹,全身都开始用力扭动。

“啪”的一声,小腹处落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红印,男人的动作顿了几秒,而后面色变得阴沉。

他拔出自己的阴茎,抬手给了洛慈一巴掌。“谁教你这样忤逆我的?”

力道不大,但也足够让洛慈狼狈地倒在浴缸当中再次感受被水淹没的窒息感。

男人就站在浴缸中看着洛慈的挣扎,面上没有半分担忧与怜悯,大概半分钟之后,眼见着洛慈的面色变得有些青紫,他才将人给提了起来,而后带出了浴缸中径直向卧室而去。

“既然没有学好规矩,那就由我来亲自教你。”

“周家,是我周向松说的算。”

洛慈被狠狠地丢在了床上,原本就不清醒的脑袋被震得越发迷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粗大灼热的阴茎顶到了嘴角。

“舔湿。”周向松厉声道。

洛慈无法自主思考,只能是对方说什么他做什么,于是顺从地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中。

周向松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洛慈的脸,“嘴张大,含深点。”

“做得好就会有奖励。”

奖励?

迷迷糊糊之中,洛慈听到了这两个字,浑身便越发燥热难挨,逼迫着他去渴求那个所谓的奖励。

“唔——”洛慈抬了抬自己的上半身,强迫着自己将阴茎更深地含进去,嘴巴被塞得满

满当当几乎没有缝隙,但舌头还努力地在其中周旋舔弄,力求将嘴中的大家伙弄得更湿。

动作带更多急迫讨好的意味,做得自然就比浴缸中的要好很多,周向松也不免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轻抚了一下洛慈的脸侧,“有进步了。”

这么多年身居上位,掌管着周家的大小事务,周向松自己悟出了一些做人处事的道理——恩威并施才能让人真正的心悦诚服。

所以即使心底里瞧不上眼前这个穷酸畏缩的小玩意儿,他也丝毫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

得到了夸奖的洛慈果然更有动力了,把周向松的阴茎吸得滋滋作响,甚至无师自通地开始吞吐起来,手还不停地揉搓着阴茎底下的囊袋。

周向松扯了扯嘴角,真是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然而正在为周向松口交的洛慈却并不满足于此,为人舔舐阴茎并不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烧干了,可身下的某个地方却越来越湿润、小巧的阴茎也越来越硬。

他也想要……想要被触摸。

这个冲动产生,就很难再被压制下去,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的阴唇都开始翕张了。

于是洛慈一边为周向松口交,一边慢慢地挪动自己的身体,最后将床上的被子给夹进双腿之间。

折叠的被角戳弄到花穴的时候,洛慈的身体倏地变软许多,他开始暗自扭动腰肢,小幅度地前后蹭动,让自己的阴蒂一下又一下地撞在被子上。

燥热似乎被压制了一些。

可他的小动作被周向松发现了。

周向松目光微沉,毫不留情地在洛慈挺翘白皙的臀尖上落了一个巴掌,不过几秒后,臀部就红肿了起来,印下了一个十分清晰的巴掌印。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玩自己了?”

“呜呜……”洛慈被打得浑身一颤,口交和蹭穴的动作一齐停了下来,含含糊糊地说了声,“痛……”

周向松便抽出阴茎,抓住了洛慈脑后的头发,沉声问:“还敢吗?”

洛慈立刻摇头,“不,不敢了。”

恐惧的本能驱使着他求饶,然而生理的本能又让他无法克制住身下的渴望,无能为力的洛慈硬生生地被逼出了眼泪。

他抓着周向松的宽厚的手,讨好地将自己的脸放了上去,如小兽般蹭了蹭。

带着哭腔缠缠地说:“好热……好难受……救救我……呜呜呜……”

周向松垂眸看着讨好自己的小玩意儿,用拇指擦过对方的眼尾,又滑倒了洛慈的唇上,重重地摁压下去,“哪里难受?”

“下,下面难受……”洛慈轻吻了一下嘴边的指头,伸出舌尖细细地舔吻着。“下面好难受……救救我……”

“下面?”周向松将指头塞进了那张微张的嘴里,摁压住洛慈殷红的舌头。“下面是哪里?难道没有名字?”

洛慈吮吸舔弄的动作一愣,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来思考,最后脸涨红着说:“我的h……花穴……好难受……”

“花穴?”周向松哼笑一声,面上的表情有些玩味。“从哪里学来的名字。”

洛慈再不敢磨蹭和隐瞒,“av里,他们……都这样说。”

周向松不置可否,又问:“想让我帮你?”

“想!”洛慈立刻点头,“想要你……帮我。”

“嗯?”周向松皱了下眉,拍了拍洛慈的脸。“叫家主,小玩意儿。”

洛慈吮了下周向松的指头,顺从地喊了声,“家主。”

“那你说说,想要我怎么帮?”

“唔——”洛慈这次的反应很快,他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将下身湿漉漉的地方展露出来,但又因为羞赧,大腿根在微微发颤。“想要家主……摸摸小玩意儿的……花穴……”

这是一个完美的句式,主谓宾皆在,诉求清晰、目的明确。

周向松愉悦地眯了眯眼。

“很好。”他的拇指在洛慈的嘴中搅弄着,又相继往里探了几根手指。“这句话说得很好,值得奖励。”

于是手指都被打湿之后,他拉着洛慈的腿,将人给拖到了自己的身下,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濡湿的手指挤进了花穴中。

“啊——”洛慈浑身颤抖,渴望太久却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触碰下直接高潮。

硬挺的阴茎直接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出精液,阴道内喷出粘腻的淫水,悉数打在了周向松的手上。

“啧。”周向松不耐,“我允许你高潮了吗?”

洛慈此刻无法听懂允许或者不允许,他只知道周向松的语气变得严肃了,他做错事情了,而做错事情需要立即道歉,否则会挨打,于是他立刻说:“小玩意儿错了,再也不敢了!家主原谅小玩意儿。”

周向松其实也谈不上生气,毕竟他对这种贫民区来的小玩意儿本来就不抱有太高的期待,不过万幸还算乖巧,还有教的余地。

介于洛慈认错态度良好,承诺好的奖励他也没

有收回,指头开始在洛慈的穴中抽插了起来。

他确实起了反应不错,但并没有要和这个肮脏的小玩意儿做爱的意思,毕竟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东西,是在自己三弟的身下。

周向松和周从南不同,他向来洁身自好、不做欲望的奴隶,这样一个对谁都可以张开大腿的玩意儿,他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虽然洛慈双性的特殊身体和脆弱倔强的模样,确实能激起人的性欲和征服欲。

有了兴致逗弄逗弄也就算了,真的……

倏地,他的动作一顿,几秒后,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用指尖在洛慈的穴内摸索起来,百般磨蹭之下,他才终于确认——这个小玩意儿竟然还没有被开苞?!

这个真相让周向松愉悦了很多。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自己浪子般三弟的手下仍旧保持处子之身的,但这确确实实昭示着他还没有被碰过,是个干净的。

不过是干净的,也不是个安生的,只因周向松的手指插在里头没有动,这个小玩意儿就急不可耐了,大张着大腿收缩起花穴来。

一下接着一下,仿佛有生命的嘴一般吮吸着周向松的手指,还不停地往外吐出粘腻的淫水。

“啊——”洛慈一边收缩,一边轻喘。

周向松忽然起了一些逗弄的心思,拍了拍洛慈的身体,“跪坐起来。”

洛慈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听话了,因为被下药而四肢发软,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并不简单,何况周向松插在他花穴内的手指也一直没有抽出去。

随着姿势的改变,那两根手指进得更深了,紧紧地贴着他花穴的内壁。

几乎是在跪坐起来的一瞬间,洛慈就尖叫出了声。“家,家主……好深……”

周向松哼笑一声,并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了几下。

仅仅是这么几下,洛慈就受不了了,腰肢发软、晃晃悠悠地要往下倒。

“抱住我的脖子。”周向松将宽厚地手掌落在洛慈的腰侧,轻轻地摩挲着。“自己动。”

洛慈得了赦令一般圈着周向松的脖子,又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明白那句自己动是什么意思,于是找了一个姿势就开始轻轻摆动自己柔软的腰肢。

前后轻磨、左右轻晃,花穴充分地包裹着粗长的两根手指,手指随着动作而进进出出,指尖还时不时剐蹭到他敏感的内壁。

他嘴唇微张、眼睛半眯着开始喘息轻吟。

阴蒂似乎有被冷落,洛慈便自作主张地将身子前倾,让周向松的掌根抵住他凸起的阴蒂,随着他的摆动而揉搓。

与他自己自慰时的感觉不同、与周从南玩弄他时的感觉也不同。

陌生,但又令人着迷。

“家主……家主……”他忍不住叫着手指的主人,一声接着一声更娇媚。

快感就这样堆积起来,周向松的整只手都被玩弄得湿漉漉的,他摆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房内除了他的呻吟声就是手掌和阴部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

“家主……小玩意儿不行了,家主……”他还记得方才周向松说的话,不敢轻易地、擅自地高潮,需得经过眼前人的允许才行。“好,好棒……要高潮了……要……”

然而就在洛慈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周向松猛地将自己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呜……”高潮硬生生被打断,洛慈忍受不住哭出声,直接松开手瘫软般倒在了床上。

“看看你这可怜的模样。”周向松真心实意的笑了,而后将洛慈给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想要吗?小玩意儿。”

他握着自己涨到紫红的阴茎,将龟头在洛慈的花穴处戳了几下,欲进不进。

贪吃的阴唇对渴求已久的大家伙十分不舍,每一次都要紧紧地贴上包裹,恨不得直接将阴茎塞进去再也不拔出来。

洛慈胡乱地点头,“想,想要……”

“想要什么,把话说清楚。”周向松又用阴茎戳弄了几下阴蒂,“就像刚刚一样,完美的句式。”

“小玩意儿想要家主,想要家主的阴茎插进小玩意儿的花穴里!”洛慈说得磕磕碰碰,但gv给他的记忆始终是存在的。

说了第一句,其他的也就变得顺口了起来。“小玩意儿想要被家主操,家主操我!”

周向松笑了一声,奖励般抚摸了一下洛慈的脸。“真乖。”

而后他粗长的阴茎开始强势地往花穴里挤,不给洛慈任何缓冲的时间,每一寸都进得很用力,青筋凸起的阴茎摩擦着柔软的内壁。

“啊——”洛慈尖叫一声,腿部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紧绷着。

他下意识地想逃,却被周向松抓回来,在臀部重重地落下巴掌。“谁允许你逃的?”

巴掌的疼似乎掩盖住了开苞的痛,亦或者二者结合在了一起,洛慈哭着求饶,“错了,不敢了,不敢逃了。”

周向松耐心告罄,猛地一下将剩下的阴茎全部捅了进去,处子膜被捅破,隐隐能从贴合处看见殷

红的鲜血。

洛慈抽搐了两下,瘫在床上只会痛哭,什么都不敢做了。

不知道是那模样实在可怜,还是周向松没有操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的喜好,总是周向松良心大法,俯下身轻吻了一下洛慈的唇角。

中了药的洛慈十分得寸进尺,感受到周向松的贴近之后就立刻伸手环抱住了周向松的脖颈,又立马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周向松眯了下眼,却也没有训斥人,当然也没有主动。

于是洛慈像是一个可怜又愚蠢的小兽,伸出殷红的舌尖尽心尽力地讨好着施暴者的唇,祈求对方能够少折磨他一些。

这样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老套但有效,几分钟之后,洛慈的身体果然放松了不少,于是周向松挺着腰摆动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没有耐心搞什么循序渐进,但又怕没有被教好的洛慈会再次逃跑败坏他的兴致,于是终于开恩般张开了自己的嘴,把洛慈的舌头含了进去。

没和人接过吻,他的吻没有什么技巧,但本能会告诉他怎么做,洛慈也理应要沉迷在他施舍的吻中。

充满情欲色彩的吻让人着迷,啧啧的水声响起,洛慈发出了断续的呻吟。

周向松一边与洛慈接吻,一边彻底放开了抽插,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要彻底地抽出来、又重重地插到底,肉体碰撞的声音盖过了接吻的水声,整间房都色情而又暧昧。

洛慈刚开始还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然而到最后却渐渐地生出了快感,甚至主动把腿盘在了周向松的身上。与从其的浅尝辄止不同,如今最深处的瘙痒和难耐都被彻底满足,让他全身心都觉得舒爽,只顾发出含糊而又浪荡的呻吟。

“嗯啊……家主……啊……好喜欢……家主……”

“家主的阴茎……好深……好大……”

“家主……家主……”

周向松不做任何回答,只是偶尔泄露出几声低沉的闷哼。

第一次不过十多分钟就射了精,虽然洛慈被他操到射精潮吹,瘫在床上直吐舌头,然而周向松还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索性第二次硬得很快,他将人翻了个身,又从背后将阴茎插了进去。

“啊——”洛慈敏感地颤抖着。

周向松俯下身,将洛慈埋在被褥里的头转了出来,又逼迫对方伸出舌头,而后压着人一边操一边接吻。

不管是身体的何处,他们相贴的都是那样紧密。

而夜,还很长……

洛慈醒来时是在周向松床边的地毯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浑身上下没有几块儿好肉,脖颈上许多咬痕,小腹直到下体都是干涸的体液,腥臊的味道一晚上也没有散尽。

狼狈、难看、不体面。

而当洛慈回忆起昨晚上自己在欲望的驱使下都做了些什么的时候,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他竟然……竟然……

周从南说得没错、周向松说得也没错,他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他天生就是一个任人玩乐的小玩意儿罢了,否则怎么会因为中了药,就那么谄媚奉承,就说出那样自轻自贱的话?

洛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最后无助地落下了泪来。

可他不敢哭出声、也不能哭出声,这里是周向松的房间,这里是周家,他的眼泪和嚎啕只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得到的只会是轻蔑与不屑。

没人会在意他委不委屈的,眼泪是最无用的存在。

只是流了几滴泪,洛慈就止住了,他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床上已经没了周向松的身影,周家家主日理万机,大概是上班去了,这倒是让他觉得轻松了一些。

周向松做爱时十分粗暴,喜欢动手、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晚上的蹂躏不仅让他下体红肿,身上更是酸痛难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处刑。

从地上捡起了昨晚上自己脱的衣服,穿好之后,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正想回自己的卧室好好地清理一下自己,哪知半路被人给拦了下来——周从南。

“你昨晚上去哪了?”周从南眼中都是红血丝,下巴处还长出了些青色的胡茬,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一套,肉眼可见没睡好。

洛慈实在不想和眼前这个人交谈,他恨,他的心中是无尽的恨。

如果不是周从南的给他下药的话,他根本不用忍受周向松一晚上的折磨,也不用那么没自尊地在周向松的面前摇尾乞怜地求欢。

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劣等动物,现在让他觉得恶心!

“说话!”洛慈的沉默瞬间点燃了周从南的情绪,他几乎是低吼出声。

昨晚上他喝多了,下意识地想要来找洛慈温存,哪里知道从前这个人见到他就跑,他跟了出去,最后却把人给跟丢了,只能回到洛慈的房中等待。

可等了一晚上,还是没把洛慈等回来。

在周家的庄园当中自然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危险事件,可他还是会想洛慈都去做了什么,会不会

没有找到睡觉的地方睁着眼睛到天明?会不会跑出别墅之后在庄园当中迷失了路?会不会遇见了什么其他的人?想着想着,他便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到天明。

第二天终于将人给等了回来,看见的却是满身牙印、走路姿势怪异的洛慈!

他是欢情场上的老手,不可能不知道这都是什么痕迹,单是从那些领口处展露出来的,就可以预测昨天晚上到底有多激烈。

到昨天为止,他都没舍得罔顾洛慈的意愿将人给开苞,他一直以为是洛慈暂时还无法接受插入时的性爱,以为只要等待的时间够长,总有一天能够让洛慈心甘情愿地为他献出初次。

但没有想到,洛慈只是不愿意和他做爱而已,只是不愿意把第一次给他而已!

那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等待都算什么?算笑话吗?

周从南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经历过这么窝囊的事情,可除了愤怒与不甘之外,他的内心深处还有着另外一种难言的情绪,这情绪拉扯着他,让他生出吞咽不下的酸涩。

为什么?凭什么?难道他对洛慈不好吗?

洛慈一句不要、不愿意,他就真的不做,即使口活烂得要死,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嫌弃的话。

想到这里,周从南心中的情绪更甚,几乎让他理智全失。“被野男人操了?”他攥住了洛慈的手腕,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跟前。“身上的痕迹是他留下的吧?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激烈啊。”

“那个男人是谁?他操得你爽不爽?”

“他的鸡巴大不大?跟我的比起来怎么样?”

“你给他舔了吗?他操的是你的逼还是你的菊花?”

“他射在里面了没有?你现在是不是还含着他的东西?你该不会被他操到射精潮吹了吧?”

周从南每问一句,他的呼吸都要艰涩一分,到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这些问题到底是在羞辱洛慈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而洛慈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越来越难看,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体力不支和极端的愤懑委屈而昏厥过去。

看着这模样,周从南心中一酸,正欲说些什么,洛慈却忽然开口。

“对,被别人操了。”因为一晚上的过度呻吟,此刻他的嗓子已经十分嘶哑了。

“洛慈……”周从南的动作顿住,但洛慈继续说了下去。

“身上的牙印和吻痕是他留的,很激烈。”

“我给他口交了很久,他的阴茎很粗很大,吞进去的时候很费力。”

周从南眼睛瞪大,攥住洛慈的手在微微颤抖,他艰难地吞咽一下。“别说了……”

“最后他操进了我的花穴里,处子膜被破流了不少血,刚开始真的很痛,但是到最后也很爽,我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别说了,别说了……”周从南的语气带上了一些恳求。

“我们整整做了一晚上,期间他都没有带套,直接内射在了我的穴里,如果我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成熟,没准我还会怀上他的孩子。”

“够了!”周从南低吼一声,眼睛变得更红。“别说了,洛慈,我求你……”

洛慈并不应下周从南的恳求,他冷漠地看着周从南,“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吗?那我告诉你。”

“我不想听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听了!”周从南用双臂紧紧地缠住洛慈的腰腹,将人搂紧了怀中,语气可怜。“你别说了,我不问了,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我们还是像前段日子那样相处。这样就很好,不对吗?你其实也是开心的,对不对?”

洛慈任由周从南搂抱,看着对方的崩溃,心中十分快意,而他的声音也还未停。

他一字一句地宣布道:“这个人就是你的亲大哥、周家的家主,周向松!”

而后又补了一句,“哦,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也是我的亲大哥。”

“你说什么?!”这一声周从南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几近崩溃。

洛慈却十分残忍地将方才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给我开苞的,是你的亲大哥,周向松。”

“现在,你满意了吗?”

这些话说完,按照常人的情绪来说,他应当是的忍耐和强装也到达了极限的,于是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开始哭,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地滚落,砸在周从南的衣服上。

最后忍不住呜咽出声,“都怪你,都怪你!”

“如果不是你的话,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我也不会……呜呜呜……”

这确实是复仇献身当中的一环,哭也是为了刻意给周从南看,然而心中也还是有难过在的,昨晚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当中,他太狼狈、太丑陋、太没有尊严了。让他回想到了上一辈子,被人当作了玩物,肆意玩弄致死的上一辈子。

他厌恶这样的人生。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他问,在周从南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怪你啊!”

周从南抱着怀中满脸泪痕的人,心中也是

万般的苦涩。

但是在洛慈嚎啕的话语当中,他抓到了关键点,立刻又激动地啄吻洛慈的脸,“洛慈,宝宝,你是说你不是自愿的,对吗?”

“你不是主动和他上床的,对不对?”

洛慈拼命地摇头,“我为什么要主动去找他?我为什么要自愿和他上床?我不想的、我根本不想的……”

“好,好,我知道了。”周从南轻柔地吻走洛慈脸边的泪水,动作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缱绻。“宝宝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你不哭了好不好?”

“宝宝,你先回去休息,委屈你了,我会解决好的,好不好?”

“不过就是和别人做了爱,没关系的,我不会介意的,你不用担心,我以前也和别人做过,我们现在扯平了。”

最后一句说出来,周从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还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不然能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也确实有自己的错在其中,如果不是昨晚上他吓到了洛慈,对方也不会半夜跑出去,被他那个该死大哥给……再者说,他总不能和洛慈就此一刀两断吧?

至于为什么不能,周从南也没有给出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更没有怀疑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洛慈最后被他连哄带抱地送回了卧室里。

他帮人盖好了被子,又亲眼看着人睡着后,才从卧室当中离开。随后他什么也没做,他直奔周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层,即自家亲大哥的办公室而去。

周向松是个对生活工作方方面面都十分严苛的人,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不喜欢无规则、无秩序、无条理的一切,因此当周从南出现在顶层的时候,门口的助理拦住了他。

按照往常,他是断然不敢挑衅自家大哥的,然而这次他心下攒着火,直接用蛮力闯进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正在办公的周向松立刻抬起了头,看见是周从南之后,眉心紧皱了起来。“老三,我没教给过你规矩吗?”

周从南哼笑了一声,“规矩,什么是规矩?”

周向松察觉到了周从南状态的不对劲,给了身后的特助一个眼神,特助心下了然,在周从南开口说下一句话之前退出了办公室,还将门给带上了。

“说吧,什么事。”周向松放下了手中的笔,十指交叉往后靠在椅背上,抬眸看着周从南。“你最好是真的有要紧的事情,才会让你把学过的规矩也忘了。”

“规矩规矩规矩!”周从南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两个字给逼疯了,“大哥,你所谓的规矩就是勒令我不许做些什么,然后转头又自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吗?”

“这就是你的规矩吗?!”

周向松的目光一凛,“洛慈跟你说了什么?”

“哈——果然,所以你这话就是变相地承认你上了他吗?是这样吗?”周从南走近了几步,眼中都是红血丝。“你让我不许碰他,那你又在做什么?他是我的亲弟弟,可你别忘了,他也是你的亲弟弟!”

“即使我们都不愿意承认,但dna不会骗人!”

周向松嗤笑了一声,“我需要提醒你一点,不是我主动上的他,而是他勾引的我。”

勾引,这两个字用得很巧妙,即使性行为是两个人的交互,但只要拿出这两个字,插入的那一方也能够完美地将自己的罪责洗清。

如果不是因为周从南在来之前遇见了洛慈,看见了对方的状态和崩溃,他可能真的会相信这个说辞。

而且在来的路上他也思考过,洛慈确实没有主动的理由,因为本质上和他做爱跟和他大哥做爱没什么区别,说到底他们都是血缘上的亲兄弟,更何况洛慈跟自己的大哥根本没见过什么面、有过什么交流。

所以他的大哥在说谎!

他宁愿他的大哥直接承认,也好过说谎!

这一刻,周从南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失望和无措,他们的父母去世的早,他们的大哥也可以说像是他们的父亲,从小他就崇拜、尊敬他,将大哥当作天神一样伟岸的存在,也很听他的话。

但没想到,大哥竟然也是一个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时之间,他也说不清到底是洛慈被人睡了更难过,还是自己大哥欺骗了他让他更感觉到难过。

最后周从南只能迷茫地说:“大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周向松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周从南转身跑离了办公室,最后只能看着那背影摇头。

笑骂一声,“蠢货。”

周从南出了周氏集团总部大楼后,没有直接回周家的庄园,而是时隔一个多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解忧老巢,即酒吧。

狐朋狗友们别的帮助没有,但提到喝酒一定随叫随到,当他到酒吧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了。

“哟,周三少,很久没见着你了,最近周家主管得严?还是说找到别的乐子了?”

周从南摇了摇头没说话,坐下直接端着酒开始往自己嘴里灌。

就这样

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坐在他身边的富人少爷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觉得他们这些二世祖最大的烦恼也不过就是卡被限额了、被父母骂了、马子被抢了等等之类的,于是没有过多在意。

而后他给了身边的少爷一个眼神,让他去伺候心情不佳的周从南。

心里攒着火,发泄出来就总舒畅了吧?

当那个小鸭子含着酒向自己凑近的时候,周从南恍惚了一阵,他呆愣愣地坐在那里,竟然无法做出其他的反应。

或许这才是他应该要过的生活?这才是他周三少的日子?从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累了睡觉、醒了喝酒、醉了做爱……辗转在h市的各个酒吧夜店会所里,手拥各个地方的白金会员,操不同的人、听不同的叫床声。永远都有家人兜底,永远也不会有真的烦恼。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人和自己的大哥起冲突、因为一个人心中愁苦郁闷、因为一个人现在胆怯到家都不敢回。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这样问自己,但他又没有办法给自己答案。

此时此刻的他像是踽踽独行的困旅人,茫然地走在陌生的街头,不知道人声鼎沸之中哪一条道路才是自己该走的。

这样的无措一产生,就让他变得有些自暴自弃起来,微微地张开嘴,做出一副要接酒的姿态。

那就随便吧,无所谓了,反正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

然而就在那个小鸭子即将吻上他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香腻的脂粉味,这股味道顺着他的鼻腔钻入到了他的脑中,昏昏然地让他产生了一些错觉。

洛慈哭泣的、洛慈沉默的、洛慈高潮的、洛慈面上带着浅笑的……都是洛慈,都是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那瞬间,他就彻底清醒了。

不不不,他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

从前是他过错了自己的人生,现在不能再堕落下去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已经……他已经……

周从南愣了一下,却还是没能将“他已经”的后半句话想出来,然而他还是不愿意再继续这样下去。

痛苦也好、忧愁也好,这都是要经历的,如果想要得到些什么,那就必然也会失去什么,他懂得这样的道理。

于是他推开了眼前的人,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要走了。”

那富人少爷惊了一下,“诶,周三少,这就走了?不再玩玩?”

周从南一边摇头一边朝包厢外走去,“不了,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以后……”以后最好也别再约了。

他让司机几乎是卡在最高时速的线上将他送回了周家的庄园,一下车他就直奔洛慈的房间而去。

他想见这个人、他要见这个人!

周从南直接推开洛慈的房门,洛慈的房间并不大,于是他一眼就看见了床上微微的隆起,以及展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头柔软的黑发。

是洛慈没错。

那一瞬间,周从南心软得不行,两步并作三步地走上前躺在床侧,将床上的人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又将头埋在洛慈的发丝间,深嗅一口上头洗发液的清香。

此时此刻他想,这才是他要过的生活!

“唔——”洛慈在这样的动作之中悠悠转醒,可意识又尚未回笼,于是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迟钝。

他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下意识地说:“你回来啦?”

周从南呼吸一颤,“嗯,我回来了,是不是等很久了?”

洛慈摇了摇头,又说:“你身上好重的酒味。”

“我……”周从南顿了顿,接着立刻起身将衣物都褪去丢在了床下,而后掀开被子躺进去,直接毫无阻碍地抱住了洛慈。“是我错了,你不喜欢酒味,我下次就不喝了好不好?”

“嗯。”洛慈低低地应答一声。

夜晚总是带着凉意的,周从南烫到刚好的体温熏得他很舒服,那股睡意变得更浓厚了一些,理智也彻底不再,不自觉地伸手回抱了身侧的人。

周从南被这个动作弄得浑身僵硬,呼吸急促了一些。

洛慈,还从来没有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抱过他,即使现在是因为睡意浓厚而意识不清醒,但也足够让周从南激动了。

他低下头吻住了洛慈,轻柔地吮吸和舔舐,又徐徐渐进地伸出舌尖去与洛慈纠缠。

在这个夜晚,两人接了一个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完全温柔的吻,像是所有稀疏平常的恋人都会在睡前交换的晚安吻一样。

“晚安。”他说。

此事有一就有二,周从南似乎也爱上了这种和洛慈相拥而眠的感觉,从那之后,周从南不管多晚都要偷偷钻到洛慈狭小的房间里,和洛慈一起睡。

有时洛慈还醒着的,有时不是。

而这段时间中,两人做的最亲密的事情,就是在准备入睡之前接一个绵长且舒适的吻,那些r18的情

节没有再在两人之中出现,周从南也没有再提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周从南感觉洛慈对自己的态度没有那么排斥了,接吻时甚至有了回应,偶尔也会伸出手回抱住他,和他一起入眠。

这种变化并没有多么了不起,然而周从南就是感受到了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也相信着总有一天,洛慈会愿意和他发生关系的,他在等那一天。

然而事情不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一帆风顺,他也险些在那样的温柔乡当中忘记了,给洛慈开苞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独断独裁的亲大哥、周家的现任家主周向松。

周从南也并不是完全没事儿做,身边也不尽然都是些酒肉朋友。

那一日是周末,他的一个发小刚好从国外回来,两人要叙叙旧,和洛慈打了声招呼之后,他便出了门。于是也不知道,在他出门之后,洛慈被周向松叫到了书房。

“笃笃笃——”

“进。”

洛慈推门进去,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巨大木质办公桌后面的周向松,即使是在家中,周向松也总是一副一丝不苟得模样,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衬衣熨烫得没有一点褶皱,就连发型,也打理过。

就好像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容许自己出现任何一丝差错。

洛慈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往前走了几步,并没有靠多近。“家主,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你在我面前,用这个代词指代自己吗?”周向松沉声回答。

洛慈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周向松在提醒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嗯?”周向松半耷拉着眼睑看着他,手指在沉木桌上一下接着一下地敲打着,如蛰伏的雄狮,轻蔑又势在必得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

“哈——”周向松轻笑了一声,背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过来。”

洛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周向松面上的笑就淡了一下,沉声命令道:“过来。”

“别让我再说一遍。”

洛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畏惧周向松的,即使重活一次,刻入骨髓的恐惧也并非能够轻易地消解,对方高高在上的俯视和轻蔑,永远是压在他身上的高山,让他难以挣脱。

很想逃,但潜意识还是驱使着他朝着周向松走了过去,哪知刚刚走了过去,就被周向松抬手扇了一巴掌。

周向松的身高几近一米九,毫不收敛力道的一巴掌直接将他掀翻在了地上,眼前发昏,耳朵瞬间就发出了尖锐的嗡鸣声。

他捂着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喘气。

然而这一阵还没有缓过去,就又听到周向松厉声说:“起来。”

害怕再挨打,洛慈只能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又站在了周向松的身边,手也不敢再捂着自己的脸,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

周向松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抬手将灼热的掌心盖在了他被扇肿的脸上,状似亲昵地轻抚了一下。

“疼不疼?”

洛慈咬着下唇,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

不过周向松也并不像是要他回答的样子,他将自己的手给收回去,懒懒地搭在了膝盖上。“据管家说,我的三弟最近总不在房里过夜,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他这个人对什么都新鲜,但新鲜感又很容易过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这么着迷。”

话说到这里,洛慈已经彻底明白周向松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

周向松在质问他、在向他追责,因为觉得他勾引了他的亲弟弟,让他变为了另外一个样子。

此时此刻,洛慈感受到了巨大的荒谬感,即使他内心确实存有引诱他们、让他们兄弟阋墙的心思,但现在实际上是周从南主动地、如狗皮膏药一般地黏在他的身边。

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不重要,到底是谁缠着谁也不重要。因为洛慈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所以理应所有的罪名都由他来背负。

“洛慈。”周向松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不喜欢生活发生不可控的变故。”

洛慈张了张嘴,问:“那你想怎么做?”声音有些嘶哑。

倏地,周向松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他拉近了一下,“怕?”

洛慈被迫抬头和周向松对视,但他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神,好几秒后,才说:“我不认为我有罪。”

从上辈子到现在,他都没有错,他的基因、他的血脉、他过往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原罪,他没有理由为此担责。

但怕也是真的怕的,他很珍惜重活一次得到的这条命。

所以当周向松的手抬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过周向松只是将手放在了他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抓住他的头发,又逼着他俯身凑近。

“不过现在我发现,也许变故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周向松露出了一个

笑,比从前的要弧度大,但也比从前的要恶劣得多。“我可不是什么会无限包容蠢货弟弟的好哥哥。”

“既然他现在有这个胆子跟我叫嚣,那他就要承担一定的后果,你说的是吗?”

这些话说得模棱两可,洛慈不能明确地辨析出周向松话里的意思,不过对方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周向松挑了下眉,抓着洛慈的头发将他塞到了书桌底下,两腿敞开,用膝盖虚虚地夹住了洛慈的身体。

“进来。”

书桌宽大,但洛慈那么大一个人挤到底下也还是会活动不开,房内的光不能照射到这里,他只能隐隐约约地看清一些东西。

门被打开后,他听见了来人的声音。

“大哥。”声音温润端方。

是周书达!

洛慈的呼吸颤了颤,不知道周向松为什么要把自己藏在这里。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周向松到底想做什么了。

大概是在周书达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周向松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朝着胯下的地方压,直至整张脸都贴上去为止。

隔着西装裤,洛慈感受到了脸下的硕大和灼热,又感受到那东西慢慢地膨胀、硬挺起来。

大概是看他没有反应,周向松的大掌又在他的头上拍了拍,是十分明显的暗示和威胁。

周向松想要当着周书达的面,让洛慈偷偷地在书桌底下替他口交!

洛慈不想这样,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这样。

周家的人都是疯子,保不准他不答应,接下来周向松会当着周书达的面做什么疯狂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下贱,但也希望自己体面。

于是慢慢地解开了周向松的裤子、拉开了拉链。

周向松对他的识趣很满意,轻而缓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

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滚烫粗硬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洛慈的脸上,圆润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透明的粘液,马眼随着呼吸在微微地翕张,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灼人的热度。

周向松洁身自好又有轻微的洁癖,所以阴茎很干净,也没有难闻的味道。

左右已经给周从南口交过那么多次了,再来一个周向松也没有什么,何况周向松比周从南那个烂黄瓜种马男要干净得多,洛慈心里的抵触也少了不少。

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龟头、卷走上面的粘液,又戳弄着敏感的马眼,而后张开嘴,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即使那天晚上被下了药,但他的记忆也很清晰,他知道周向松对于口交的要求很高,并不喜欢周从南能够接受的那种温存,于是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太粗太大,他实在无法全部含进去,便只能用手撸动着根部、揉搓着底下的两颗睾丸。含累了,就吐出来用舌头舔舐着柱身,舌尖顺着上头虬扎的青筋纹路抚动,到了龟头处,又绕圈戳弄着冠状沟。

洛慈几乎把在av、gv中看到过的所有关于口交的技巧都用了上去,但还是难免生涩。

可他较之上次的进步似乎狠狠地取悦到了周向松,即使躲在书桌底上,洛慈都听见了一声很明显的吸气声。

而后,忽地听见周书达问:“大哥,你怎么了?”

从进书房开始,周书达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癖好——观察。

观察人、观察物、观察事,最好是沉默的、一言不发地观察,将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中,从那些冗杂了、无趣的、平凡的、琐屑的事情当中寻找有意思的细节。

他的大哥当然也是他观察的对象之一。

因而他很快地就发现,端坐在沙发椅上的大哥,与平时有一定的区别,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眉心微蹙却不见烦恼、呼吸略急又不见慌张、嘴唇微抿也不是无言,面上还有些似有若无的红润。

这样的表情,他在自己的套房的副卧中看到过——三弟和洛慈相互口交时。

常见于三弟的脸上,洛慈会更淫荡和脆弱。

周书达快速地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1在大哥回来庆祝的当日,他在给洛慈的红酒当中下了药。

2下了药的当夜三弟在洛慈的卧房中独守了一夜,他也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美景。

3这段时间三弟经常夜宿洛慈的卧室,并且不加掩饰,但大哥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阻拦。

4近日大哥与三弟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大哥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三弟却总是在躲着大哥。

5在三弟出门之际,大哥突然将他叫到了书房。

这些事情看起来关联并不大,事实上却紧密地相依,将这些联系起来,很容易推导出一个结论——下药当夜,给洛慈解了药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大哥,而三弟知晓了此事勃然大怒,大哥对于三弟的反抗非常不满。

或者说可以更进一步地推导出——现在洛慈就在

书房当中。

就在……书桌底下,给他亲爱的大哥口交。

当着他的面。

想到这里,他很轻地笑了一下,眉梢眼角都溢着愉悦。

真是……太有意思了。

于是他问:“大哥,你怎么了?”

他的大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悠悠地吐出一口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关于老三,你怎么看。”

周向松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很聪明,也知道对方一定将这段时间周从南的行为看在了眼里,所以无需多解释。

周书达微微皱眉,做出思考的模样。

周向松也不急,他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着回答。

但明面上他在等,可暗地里,却在压着洛慈的脑袋给自己做深喉,紧致湿润的小嘴不停地吞吐,柔软灵活的舌头在竭力地讨好他,恍惚之间,让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插入对方处子穴肆意驰骋时的快感。

确实……妙不可言。

特别是操狠了时,洛慈泛红的眼尾、湿润的眼睛、汗湿的头发、脆弱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能激起人内心伸出的施虐欲,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这个人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想到这些,他的呼吸更重了一些,不想让周书达看出太大的端倪,于是脚代替着手开始动作了起来。

洛慈吃得很费力,原本以为周从南的阴茎已经够超出常人了,但周向松比周从南的更大更更烫、形状也更为笔挺,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一丝不苟、强硬霸道,如果不是偶尔的跳动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前列腺液,他真的会觉得自己吞了一根烙铁。

但不可否认的是,灼热的男性气息灌满他的鼻腔、口腔时,他确实也起了一些感觉,意识也变得有些不太清醒。

周从南给他口交、周向松操他的时候,他也是会有快感的。

这样意动原本他也可以忍受,直到周向松伸出了脚。不知道是不是周向松的习惯,即使在家中,他穿的也是皮鞋。

洛慈跪坐在地上,皮鞋的尖头便顺着他的小腿一路攀爬,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力道不轻不重,生出一些似有若无的瘙痒,洛慈浑身敏感地轻颤。

“不要……”洛慈心中产生了一些不好的猜想,声音非常低微地抗拒,然而那尖头最后还是停在了他的花穴处。

没有做停留、也没有犹豫,皮鞋尖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裤和内裤直接踩在了洛慈的阴蒂和阴唇上。

“唔——”

洛慈眼睛瞪大,将口中的阴茎给吐了出去。

不行、不可以,周书达就在书房里,怎么能够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呢?如果被发现了的话……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泄了气。被发现了又能怎样呢,现在周家三兄弟,哪个还将他当有尊严的人看待?不都认为他是个淫荡的玩物吗?

而周向松也确实没有再给他内耗和自我挣扎的机会,他直接抓住了洛慈的头发,将粗大的阴茎又狠狠地捅入了对方的嘴里,脚下也不留情,鞋尖不轻不重地开始碾磨阴部的那些软肉。

极富弹性的、柔软的、湿润的。

洛慈被迫来了个深喉,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又被踩踏,整个人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眶滚落,将睫毛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好羞耻,但是……又好舒服。

饱满的大阴唇被鞋尖给分开,已经硬挺凸出的阴蒂隔着布料在硬质的皮鞋面上摩擦,又痒、又痛、又爽。周向松的脚开始前后揉搓碾磨,他原本紧闭的小阴唇也因此打开,左右两片包裹紧贴着皮鞋的表面,而皮鞋尖在动作之间,一下又一下似有若无地刺进他的花穴,刺激得花穴深处开始发痒。

内裤和睡裤被吐出的淫水给打湿,布料深深地凹陷进去,紧贴着他的阴唇和穴口。

皮鞋好硬……

皮鞋尖好粗……

每次刺进去的时候花穴都吞不下,被撑开的感觉让洛慈浑身发麻,但退出去又不舍得,甬道和穴口拼命地收缩,想要将这个大家伙给留下。

快感逐渐累积、淫水越吐越多,最后隔着两层布料都将周向松的皮鞋给打湿,光线昏暗,也能够看见皮鞋上亮晶晶的痕迹。

“嗯……”洛慈轻吐了一声,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伏在了周向松的大腿上,他皱着眉闭着双眼,一边给周向松深喉、一边感受周向松踩逼带给自己的快感。

但……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即使阴部得到了足够的刺激、即使快感让他浑身发麻,但他还是感觉身体很空,更深的地方在渴望着更大的东西,最好是狠狠地插进去、重重地捣弄。

是什么、是什么?

还欠些什么?

他转不动的脑子在拼命地思考着,周向松却在这个时候重重地一踢。

“啊啊啊——”

皮鞋尖进入到了一种前所有未的深度,时隔多日无人造访的花穴再次被打开,洛慈翻着白眼痉挛般地颤抖,花穴裹着皮鞋尖

急速地收缩了起来,从深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腥臊的味道充满了整个书桌底。

他半含着阴茎,无力地颤抖着倒在周向松的大腿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流到了周向松的西装裤上。

被周向松用皮鞋踩逼到高潮了。

“大哥,什么声音?”周书达忽然问。

又说:“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刚刚高潮的洛慈,此刻又浑身紧绷了起来。

他刚刚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吐了这么多的淫水,味道肯定也很重。

虽然直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但他还是想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体面,如果能不被周书达看到,那当然是最好的。

“是吗?”周向松轻笑了一声,宽厚的大掌放在洛慈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可能是我的桌底下藏了一个人?”

洛慈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也忘记了,心跳在这一刻跳得飞快。

如果真的被拉出去了,他该怎么办?

周书达也是一愣,但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哈哈,大哥真会开玩笑,如果是三弟,我都会信了。”

听到这话,洛慈才松了一口气,还好。

不过也是,谁能想到稳重强大自律的周家家主,竟然是个会在书桌底下让自己的亲弟弟给他口交的烂人呢?

周书达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结。

“所以大哥,你现在是希望我能再帮忙看着三弟?”

“嗯……”周向松的手在洛慈的脑袋上轻抚着,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指腹在头上轻轻摁压。“是也不是,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老三的闹脾气上,他是我们三个之间最蠢的,很容易就被别人利用。”

指间微蜷,将细软的头发攥在掌心,洛慈觉得自己头皮被扯着疼,但此刻他更感觉心慌。

周向松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不,不会的,他从来没有直接表现过,即使是那天晚上和周向松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周从南下的药,怎么看他都是被胁迫的,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自己的心思的。

周书达笑了一下,声音温柔。“好的,我知道了,大哥。”

“嗯。”周向松微微颔首。

周书达知道这是话说完了,要送客了。“那没其他的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大哥。”他的眼神最后再在书桌底下转了一圈,而后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书房,不得不合紧了房门。

他将耳朵附在门上,可书房的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见,只得在叹息一口后遗憾地离开。

少了一副可看的美景,真是可惜。

而书房内。

在周书达将门从外关上后,周向松就将书桌底下的洛慈给拉了出来,又掐着洛慈的腰,将他给抱着坐在了书桌上。

洛慈现在的模样并不体面,或者可以说,是有轻微洁癖的周向松从前最嫌恶的那一种模样——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嘴角是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留下的痕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再看正对着他的、大开的下半身,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已经被淫水打湿成了深色,还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不过此时此刻,周向松的兴奋和恶趣味要大过于其他的情绪。

因为让变成这一副模样的是他,而他还希望洛慈更淫荡、更渴求、更脆弱。

他眼神微暗,忽然想到了什么,便俯身抽出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里拿出一根漆黑的东西。手腕轻轻一甩,那东西忽而变长,卡成了一个又长又有韧性的东西。

是教鞭。

洛慈瞳孔微缩。

“老三顽劣,总是需要人管教的。”周向松握着教鞭在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敲打,发出一声接着一声富有规律的声音,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而眼神一直落在洛慈的身上。“哥哥管教弟弟,天经地义,对不对?”

说完,周向松手腕一转,将教鞭的尖头抵住了洛慈濡湿的地方。

“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洛慈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想要躲开那个东西的触碰,牙齿咬着下嘴唇,不愿开口。

周向松嘴角的弧度压平,“真是不乖。”语罢,扬起手在洛慈的大腿上落下一鞭。

“啊——”

痛,是真的痛。

洛慈痛得浑身发颤,眼角一下就沁出了泪。

落下去的一瞬间的是尖锐的、皮开肉绽般的刺痛,随后那一块的皮肉又因为疼痛而度而发麻,但麻木的时间很短暂,很快,细密的疼痛就扩散开来,直到一整条腿都动弹不得。

“小玩意儿……”周向松用教鞭轻托洛慈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权威。”

“我再问一遍,你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洛慈也没那么有骨气,不然也不会想着用那么自轻自贱的方式复仇。

他不愿意再感受那样的疼痛,于是只得小心翼翼地、放下尊严地回答,“是……因为……高

潮了……”

说完,他的面色就煞白。

周向松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嘴角的弧度终于柔和了一些,却还是说:“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句式。”

完美的句式。

洛慈保有那天晚上的记忆,当然知道周向松所谓的完美的句式是什么。

犹豫了几秒中,他还是屈服在了教鞭之下。“是因为……家主把小玩意儿……给踩高潮了……”

这话完整地说出来,洛慈既觉得如释重负、又觉得心如刀割。

还是,沉沦了。

周向松颔首,“把裤子脱了。”

“是。”洛慈闭着眼睛,忍者羞耻、当着周向松面将自己的裤子给褪下,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没有遮挡物的双腿,却又被周向松一教鞭给打开。

洛慈下半身一片泥泞,淫水与精液混合,黏黏糊糊地沾满了阴毛和阴唇。

周向松用教鞭的尖头戳弄着因为高潮过而变得殷红的阴唇,将贴在一块儿的阴唇给左右分开,有韧性的教鞭顺着湿润的阴唇上下滑动着,时不时戳弄到红肿的阴蒂。

“唔……好凉……”洛慈低喘呻吟,想躲但又不敢躲。

“凉?”周向松眸光幽深,“那就让它变得一些。”

语罢,将教鞭的尖头缓慢地戳进了花穴之中。

“啊——”洛慈的大腿紧绷,“进去了……教鞭戳进去了……”

细而长的教鞭几乎没有遭受什么阻碍,直接就进入到了花穴的最深处,微凉的死物因此被洛慈的体温给染热。周向松的手腕转动,那教鞭也跟着一起在花穴当中搅弄,发出粘腻的水声。

“不要,不要……”洛慈眼睛睁大,里头尽是惊恐和无措。“太深了,要戳到子宫了……不要……”

周向松的手微微一顿,“子宫?”

那天晚上他也喝了很多酒,加上是第一次开荤并无太多的技巧,所以并没有操弄进类似于子宫的地方。

而他也一直以为这个小玩意儿只是有个逼而已,未曾往更多的地方想象。

“你还有子宫?”

洛慈其实不想提及这些,这怪物一样的身体让他一直都很厌恶,但教鞭留下的疼痛还未消失,他不敢忤逆周向松。

只得带着哭腔说:“是,小玩意儿……有子宫……”

周向松的呼吸一滞,直接将教鞭给抽了出来。

紧致的花穴被人造访的次数实在是太少,连这点东西都想留下,于是抽出并不算太顺畅,已经被体温染热的教鞭沾满了淫水,拔出之后,扯出了黏糊糊的银丝。

“啊——”洛慈收缩了几下花穴,呻吟之中带着几分依依不舍。

不过很快,他就记不得什么教鞭不教鞭的了,因为有更粗更大更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紧致的穴口,还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几乎要将那敏感脆弱的花穴给烫熟。

让人既爱又怕。

洛慈缩瑟了一下,又不敢真的躲开。

“腿打开一些。”周向松一只手掐着洛慈的大腿,粗糙的指腹在大腿内测的嫩肉上擦蹭着。

洛慈乖乖地听话,把两条腿给打得无限开,下身的风光便毫无遮挡地展露了出来。

不过箭在弦上,周向松也能忍住不发。

在他看来,逗弄比操弄更有意思,让生涩腼腆自尊的小玩意儿主动向他打开大腿、主动向他求操,比生理上的高潮更让人觉得痛快和又成就感。

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根部,用圆润饱满的龟头去滑蹭洛慈湿润软烂的阴唇,凸起的阴蒂被揉弄,又正正好好地卡在了马眼上,抵着那硬挺的小东西,周向松开始挺动自己的腰重重地撞击敏感的阴蒂,还时不时用阴茎带着阴蒂转圈。

“唔啊——”洛慈的大腿颤抖一下,腰瞬间就变软了,从足尖到头顶、从头顶到尾椎,两股电流在他的体内流窜。“别碰……别……”

阴蒂越是被玩弄,洛慈就越觉得身体空虚,无人管顾的花穴开始自顾自地往外吐水,糊满了整个阴部、打湿了卷曲的阴毛,最后无法兜住,悉数都流在了书桌上,濡湿了一大片。

花穴想要被触碰,但周向松却逮着阴蒂玩弄,最后洛慈实在有些受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主动地抬起了自己的腰,用花穴去找那粗大的阴茎。

最后趁周向松不备,收缩翕张的花穴裹住了圆润的龟头。

“啊啊——吃到了!”

那嫩肉极有韧性,裹住了龟头就不放开,还在不停地收缩,试图将大东西往里吃。

周向松轻笑了一声,轻抚了一圈洛慈因为找他阴茎而悬空的臀尖,而后在那上面重重地落了一巴掌。

“啪——”

他沉声问:“谁给你的胆子?”

“啪——”又是一巴掌。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吃我的肉棒的?”大掌揉搓抓握着红肿的臀肉,上面尽是男人的指痕。“嗯?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语罢,他往后退了半步,将阴茎抽离了那个贪吃

的小口。

“呜呜呜……”洛慈又疼又空虚,手无助地朝着周向松的方向抓了一下。“家主……”

周向松哼笑一声,“想要?”

洛慈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羞耻和欲望在做搏斗,但最后还是败给了不停在往外吐淫水的花穴。

他点了点头,“想。”

“那就自己给自己扩张。”周向松用教鞭点了点洛慈葱白如玉的手,又戳弄了一下被淫水灌得满满涨涨的大阴唇。

带着半干淫水的教鞭又往里滑,在浅口处搅弄了一下花穴。“这里太小,还吞不进去我的东西。”

太紧了,不管对洛慈还是对他,都是受罪。

欲望没能及时地得到满足,洛慈呜咽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听话将手指滑到了自己的阴部。

自慰,洛慈确实是很有经验的。

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夜晚,他都在学着av、gv里的内容抚慰自己,妄想让自己变得更有性爱的经验,以此引诱他的三个哥哥。

但现在看起来完全没这个必要,这三兄弟比他想象中的要无耻很多。

他先是揉搓起自己的阴蒂,用指甲轻轻地刮蹭敏感的地方。

“嗯……”

太过于敏感,臀肉和花穴一起收紧,脚趾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长舒一口气后,他不再执着那个地方,现在有另外一处更渴望得到触碰。

指尖一往下滑,黏糊糊的淫水就沾了他满手,指尖微微一动,淫水就能在指头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好骚啊。

他在心中暗道一声,而后毫不犹豫地将纤长的手指插进了一直在翕张的花穴中。

“啊——”

“进……进去了……”

手指在穴内不停地抽查,掌心一下接着一下地拍打在阴部,淫水不过几下就糊满了整张手,暧昧的水声和色情的肉声混合回荡在书房内,还伴随着洛慈沉浸在快感中时吐出的呻吟、呓语。

“再给多一点……再多一点……里面也想……”

“不够,不够……呜呜……”

“再一根手指……好多水……”

嘴上含着不够,但洛慈身上的肌肤已经因为快感的累积而染成了粉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神也越来越涣散。

俨然一副快要被自己插到高潮的模样。

周向松嘴角挂上了一个很浅的笑,而后举起手中的教鞭抽向洛慈插在花穴中的手。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洛慈尖叫一声,高潮打断、身体瘫软,白皙的手背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道红痕。

“我有允许你高潮吗?”周向松将洛慈还留在体内的手拔出。

吸得太紧,分开时还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

“小玩意儿,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周向松的手顺着洛慈微微颤抖的身体往上爬,最后将虎口卡在了那不堪一折的脖颈上。“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听明白了吗?”

虎口渐渐收紧,氧气因此无法顺利被吸入肺里,洛慈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

死亡的阴云似乎要漂浮而来,洛慈回想起上一世临死之前的感受,忙不迭地点头,断断续续地说:“小,玩意儿……知道,了……”

掐在脖颈上的力道骤然消失,洛慈半撑起身体猛地咳嗽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

也是这个时候,洛慈才真正意识到——周向松不可违逆。

起码现在是如此。

周向松握着教鞭在空中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下,“用手把你的逼撑开,我要进去了。”

洛慈伸出手指将湿漉漉的阴唇给分开,花穴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因为情动和摩擦而变得靡红的穴肉在蠕动翕张着。

“请我进去。”周向松扶着阴茎抵在了穴口。

“唔……”洛慈仰躺在书桌上,木桌的冷钻破他的皮肤沁到了他的骨髓里,顶上原先柔和的灯光如今看来苍白的也有些刺眼,他张了张嘴,眼角却最先滑出泪来。“请……家主进到……小玩意儿的……穴里来。”

“啊啊啊——”

他的话音一落,周向松就挺腰将火热粗大的阴茎给送了进去。

洛慈的几根手指完全没有办法和周向松的阴茎相比,穴口被无限地撑开,一丝缝隙也没有地裹着硬挺的阴茎。

“太大了……太大了……”几乎要被撑破的恐惧和疼痛笼罩住洛慈,让他低声啜泣了起来。“不行,要坏的,不行……”

周向松对他的祈求和恐惧没有一丝怜悯,直接挺腰将自己全部都撞了进去。

洛慈尖叫颤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周向松揉了几下挺翘的臀尖,“这不是能吃下去?”没有任何的停留、没有给任何的缓冲适应世间,周向松就开始摆动自己的腰抽插了起来。

“呜呜……”

疼痛无法转移,他的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几下,最后只能反握住书桌的边缘,让坚

硬冰冷的书桌给自己支撑和力量,在一次次的撞击当中,手掌心被磨出了红痕。

周向松做爱没有任何的技巧,他恶劣、莽撞、自我、锋利,每一次抽插都只顾自己的快感,何况洛慈的眼泪对他而言其实是一种催情剂。

而他当然也不会像一些男性一样,一遍遍地询问自己泄欲对象的感受,来让自己获得男性的自尊自信。

“家主,家主……”洛慈实在受不住了,啜泣声越来越大,眼泪糊得眼睛都睁不开。“太快了,慢一点……求你……”

周向松不为所动,他抽出阴茎,拍了一下洛慈的大腿,“转身,趴着。”

洛慈被弄得浑身发软、双腿无力,撑着身体慢慢地转了一个身,才刚刚趴好又被周向松掐着腰操进去。

“呜啊……”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周向松的书桌很高,洛慈只有上半身在书桌上,下半身则是挂在书桌边沿,脚尖偶尔才能触碰到地上,根本没有办法借地板的力。

而周向松的身体还半压在他的身上,阴茎狠顶在他的体内,抽送之间把他的身体也带动的一晃一晃的,柔软的腹部被身上的人和书桌一起挤压,呼吸都有些不畅。

洛慈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梅花桩上受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除了足下这一点之外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落脚,时不时都有坠落的风险。

在胯骨狠狠撞到书桌时,洛慈终于痛哭出声,冒着被周向松惩罚的危险反抗起来。

“好痛、好痛!我不要这样……不要……”

“我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

大概是周向松也沉沦在了欲望当中,不愿意自己的快感就此被打断,竟然真的生出了几分耐心和可以勉强被称得上是温柔的东西。

他俯身在洛慈的而后落下一个吻,而后抽出阴茎,掐着洛慈的腰、抱着洛慈坐到了皮椅上。

或许是周向松的身形很高大,所以他的什么东西都是按照大尺寸定做的,哪怕是皮椅,容纳两人都完全没有问题。

周向松靠在椅背上,握着洛慈的腰,让人分开大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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