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去榻上吧。”刘备端坐案前,将诸葛亮拥在膝上,葛亮修长双手紧紧攥着刘备的衣角,灰紫色衣衫半褪至肩头,敞着衣襟露出白嫩的奶子被刘备握在掌中把玩。“主公…别在这儿,成何体统”葛亮按住刘备作乱的手掌,皱着眉头要刘备消停些,芙蓉面上已有三分薄怒,更衬得容颜光丽非常。
“孔明担心什么?孤早已遣走了当值亲卫,眼下这一方天地独你我二人而已”刘备扣住葛亮腰身,作势要去吻他,却被葛亮举袖格开了,葛亮仍强横道“主公此举真是糊涂,若是……呃啊”
“今日就不能乖些!”刘备使力捏了一下怀中美人红艳的乳尖,诸葛亮登时惊喘一声,急忙捂着嘴转头看了看门口,委屈得像是受了天大欺负,眼儿含着一汪泪,教刘备又心疼又想将他欺负得更狠些,趁葛亮还没反应过来,刘备的大手便彻底解开了他的下裳,因行军多年而布满老茧的宽厚手掌极富技巧地揉捏着丰润的臀肉,时而向更深处探去,却始终未曾真正触碰诸葛亮身下那两口已是春水潺潺的香穴。
“那你快些”诸葛亮难耐地在刘备怀中扭动,摆动着柔韧的腰身欲要去蹭刘备那杆粗壮的肉枪。
刘备看他这幅模样不由失笑,“好啊,竟敢小看你主公?”刘备将葛亮身子翻过,从背后抱着他,麦色的坚实小臂垫在一双沉甸甸的雪兔儿下边,另一只手握着葛亮的手去探案上古瑟,“许久不闻孔明奏来仙乐,今日既有这般兴致,不能只便宜了那马幼常吧?军师可不要厚此薄彼才好。”
葛亮听见刘备如此说话,突然明白了什么,展颜笑道“主公吃醋了”,语罢偏头看着刘备有些羞恼的样子,笑得更为开怀,“此非大王之器量”
刘备抱着他的手紧了紧,“叫我什么?”葛亮将案上古瑟推远了些,放软身子靠在刘备身前,面上一副平日里神机妙算的狡黠笑容,弯着晶亮的眼睛仰头娇声道:“大王”
刘备愣了愣,被葛亮这副与方才席间截然不同又难得殷勤的小模样迷得神魂颠倒,此时月色透窗而来,流淌在诸葛亮裸露的肌肤上,衬得美人雪肤乌发莹莹生光,刘备恍惑地注视着他如同花精妖魅般的容色,觉得自己竟好似拢住了一朵月光凝成的芙蓉花,这朵洁丽生灵正在他怀中柔柔舒展,花瓣向上慵懒地延伸着勾住了他的下颌——葛亮将身子向上探了探,轻轻予他一吻,随着鼻尖袭来一阵冷香,刘备已是心若擂鼓,如堕幻梦。
说起来,刘备今晚确是有些恼他的,方才席上诸人劝进汉中王位,又兼自己刚得了半壁天下,正是大丈夫志得意满之时,可这一向与自己两心相印的美人却眉间郁郁,似是对进位一事颇有不满,虽最终也随诸僚属出言劝他进位,自己得了他的话才从善如流同意称王,可刘备分明看见众人忙着山呼大王万年时葛亮只举杯不语,故而刘备心中亦是憋着一口闷气,追着早早离席的葛亮回转内苑,还暗自期待葛亮方才不过于朝堂作态,此刻自然应当依偎怀抱软语相贺,怀着这般心思转入廊下时却乍见葛亮黛眉颦蹙,玉手鼓瑟,虽也是佳人佳景,只可恨有个碍眼的马幼常一脸沉醉陪侍左右,刘备更觉烦躁,冷声喝退马谡,不待马谡人影彻底消失便一把将葛亮抱在膝上,吓得马谡告退的脚步声凌乱之极。
马谡不敢细想他离去之后室中该是何等香艳光景,他站在府外有些惆怅地抬起头,眼中一轮明月高悬,亦有阵阵好风吹拂人面,回望深庭,又见绛烛高烧,影影绰绰暧昧昏黄,白日里远望着颇显肃穆的高门府邸,此刻竟也生出些妩媚妖娆。
只不知到底何等妖娆,不恁也魂消。
内苑淫媚春声断续在燥热的良夜中回荡,诸葛亮一双美目顾盼欲泪,双手挂在刘备肩头,轻声道:“大王…呜…快些给亮吧”,刘备往常见了捧在手心的美人这般可怜情态要他疼爱,早便与了他,今日因种种前情,又起了些调弄心思,“先生言语不详,孤王实在不解。”
葛亮早被刘备欺负得敏感至极的身子瘫软似水,伏在他怀里,见刘备这般恶劣作弄,气得去掐刘备耳垂——他一向喜欢这么干,却被刘备一把将手拢在掌心递到唇边细细舔吻他水葱似的指节。
“唔…大王…别…哼啊”葛亮挺了挺胸脯,娇嫩双乳便紧紧贴在了刘备胸膛,被刘备玩弄得胀痛的嫣红蕊珠隔着刘备自己尚未褪去的锦衣磨蹭,惹得刘备邪火更盛,见怀中美人似是自己磨的得了趣,有些好笑地伸手拢住葛亮一只奶子揉捏摩挲,捻着蕊珠百般搓弄。
“果真淫娃,孔明这幅淫荡模样,如何做得汉中王后?依孤看,不如就锁在孤王的卧榻之上做个夜壶美妾,夜夜承精,为孤诞下孩儿才好。”
“不要…嗯啊…大王…呃啊”刘备一只手从葛亮胸前一路揉捏到他腰腹,未曾多做停留便滑至葛亮已经吐着春露的小肉缝,伸出两指插进饥渴难耐的娇穴,不住抠挖搅弄,葛亮那处本就水多,经此作弄更是淅淅沥沥浇了刘备满手,刘备坏心眼地抽出手拿到葛亮眼前让他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淫水,又称蜀中最骚浪的妓子想必也未有此等风情,难不成军师也学过伺候男人的媚功,葛亮被戏弄得眼眶通红
,撇开头不去看他,“亮才没有……”说着似是意识到自己这幅淫荡模样坐在男人怀里求欢,与那些放浪妓子似也无甚分别,一时大受打击,仿佛真流下些伤心泪,刘备见了顿时心疼,捧了葛亮的手便来捶打自己。
“好军师,备说错话了,乖宝贝,莫哭”语罢不停爱抚着怀中细细颤抖的单薄身躯,葛亮这才又将玉臂攀上刘备坚实的胸膛,娇声道:“那夫君疼疼亮吧…”
刘备电光火石之间恍惚觉出葛亮方才可怜神态原来都是在诓自己,一时心里又爱又恼,见美人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胯下巨兽也忍得辛苦,叹息一声,自解了衣带放出布满青筋的粗硕阳根,将葛亮按倒在地,随即欺身而上用硬得发烫的巨根去磨葛亮娇嫩的花心,勾得葛亮一双长腿紧紧缠着刘备精壮的腰身。
此刻法正李严一干蜀中臣子见汉中王与军师席位俱空,有心想在新主面前做些殷勤态度,见张飞赵云等人心照不宣似的对二人离席视若无睹,心下觉得蹊跷,犹豫半晌还是前后脚离开宴席,往苑中去寻人,临近一处最为辉煌的屋室,料想此处该是汉中王下榻之所,正欲入拜,忽听得屋内传来声声娇啼哭喘,酥软缠绵,惹得一行人面红耳赤,想来是汉中王在临幸哪个妾侍,几人正准备退去,乍闻刘备笑言传出:“孤得士元孝直,皆为吾谋主,谁能似孔明,外为吾肱骨,内作吾爱妻”
怪不得大王与军师二人平日里行止之间总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原是早背着人做了夫妻,也怪道大王对诸葛亮总是言听计从,李严拢着袖子在心里不屑地啐了一口这对奸夫淫妇。
葛亮的声音零落不成句,“大王…嗯哈…啊…啊轻…呜轻些弄…好撑”随着葛亮娇声求饶传出门外自然还有肉体撞击之声,光听声音就知道军师下面一定水多,有人失神地想着,军师这么骚,一定被大王干得熟透了。
“乖宝贝的淫穴今日吃精吃得多,孤明日便封你做王后,如何?”刘备粗喘着挺动下身,一边还不忘调笑身下眼神有些涣散的美人,刘备早年做过游侠,又在军中摸爬多年,平日里虽英武温厚,上了床却总是满嘴荤话,每每惹得葛亮又羞又气,葛亮被他顶弄得眼眸半阖,身子随着撞击的节奏上下晃动,无力地摇着头,发上玉冠早已歪斜,半披的黑艳发丝被汗液泪水打湿,黏在犯着潮红的白嫩面颊上,别有一番娇艳风情,“呜…唔啊……别胡说…嗯呃”
刘备挑眉,轻轻打了那对乳波晃漾的大奶子一掌,发出一声淫靡的脆响,身下动作不停,“淫妇,被老子肏了多少次了还这么紧,孔明若是不愿做王后,明日便去做军妓吧,让孤帐下臣僚俱都见识一番你这小淫妇的骚逼,到时孤将你前后两个骚穴赏给有功之将做个恭桶,夜夜含着一肚子精尿,如何?”
门外诸人听此俱是面色涨红,也不知为何,竟无人有退避之意。
“呜呜…不要做军妓…唔哈…疼…只要大王…唔…”葛亮两节藕臂攀着刘备的肩膀,一双白得晃眼的长腿紧紧缠在刘备腰上,一副已被肏熟的淫荡模样,小肉缝吐纳着攻势猛烈的阳根,那一处竟是被刘备连番快速的插弄捣出了白浆,腿心已是淋漓不堪。
刘备虽存心戏弄美人,听他这般说话也觉得心中得意,将巨根拔出只留龟头在内,又狠狠尽数犁入穴内,动作虽慢却顶得极深,如此往复数回,葛亮腿间那张挨肏的小嘴已是彻底臣服在鞭笞之下,刘备俯身在葛亮耳边吻着,调笑道:“真是娇气,孔明既不做军妓也不做王后,便去做孤王内宅私奴吧,为人妻室哪有这么骚浪的,合该做个日日露着小逼给夫君肏的小淫奴,孤王再赐你一淫字纹在奶子上”
“不…唔”刘备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息惹得他浑身又痒又酥,葛亮眼神迷离,因灵台不甚清明,初时还未解其意,刘备向来爱在床笫之间玩笑,二人虽已鱼水多年,葛亮仍旧每每被刘备变着花样的荤话念叨得全身粉红,咕咕叽叽咬着刘备的小肉缝不自觉地含那肉根含得更紧。
刘备见他这幅情态不胜的娇美模样,心下爱极,有心要弄得葛亮更加失态,便突然停了抽插,轻而缓慢地反复将龟头顶入穴口厮磨,“小淫奴,求夫君肏你”
葛亮正得趣,刘备便慢了下来,美人自是不忿,被亲吻得泛着水泽的双唇紧紧抿着,一双秋水明眸望着刘备,以眼神催促他快些动作,刘备佯作不查,葛亮委屈道“夫君,求你”
“孤王听不明白。”刘备以拇指轻轻揉按葛亮花蒂,招惹得人又是一声浪叫。
葛亮含羞带怨地斜他一眼,刘备顿觉下身酥麻,暗骂一声小狐狸精,“求夫君用力些肏…嗯啊…啊…”话音未落刘备便整根撞入葛亮体内,葛亮尤嫌不够,“夫君动一动…呜…要夫君…”
“乖,要夫君肏哪儿?”刘备笑着倾身吻了吻葛亮的奶子,葛亮红着脸低声向人道:“肏…淫奴的…穴儿”刘备装作诧异地挑了挑眉,随即给了那对发骚的奶子几个巴掌,“小淫妇”
“呜……呜…哼啊”刘备终于如他所求再次发狂似得耕耘起来,葛亮只得敞着穴躺在男人身下哀哀娇啼,刘备但顶磨折冲百次,葛亮秀气的小茎已吐露数回,穴
口更是湿得荒唐,二人紧紧交合之处已流下一滩淫靡水色,原是葛亮潮吹而不得出,刘备眼神一暗,低吼一声,咬着葛亮嫣红的奶尖尽数将浓精灌进娇嫩宫口,葛亮随即紧紧夹着嫩穴,不舍地挽留巨根,那滚烫巨物拔出时还发出一响亮啵声,葛亮那处香穴已被弄得一时难以合拢,浓精眼看就要从洞口往外淌,刘备不知从何处摸来与肉根形状相同的玉势,眼疾手快将东西顶入葛亮小穴,将浓精尽数锁在葛亮胞宫深处。
“主公,下面是不是肿了,好疼”葛亮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瘫软着被刘备抱在怀中揉穴,粗粝手指每每拂过玉势尾部,葛亮只觉得腿心酸麻痒痛,想并拢双腿不让刘备大手作乱,却数试而不得,“夫君给你揉揉,待会儿睡前上了药明日便不疼了”刘备低下头亲了亲葛亮脸颊,手上动作不停,葛亮那穴才刚挨过肏弄,本就汁水淋漓,这一揉更是咕咕叽叽淫声不断,美人粉唇微张,娇喘呼痛,刘备只觉怀中的心头肉上下两张嘴都惯会撒娇,不由得火气又上来了,葛亮感觉到刘备那刚被小穴伺候好的物什又坚硬地顶着他的屁股,无奈地攀上刘备后颈,央道“夫君,亮好累,今晚不要了,亮明日还要列堂议事呢”刘备长眉一挑,正揉弄花穴的手慢慢摸到葛亮菊口,果不其然发现那处亦早就湿透,“孤的好军师,前头吃饱了,你这后面倒是饿得狠了”
“不…后面不行”葛亮将头靠在刘备胸膛,眼神不受控制地逡巡着刘备坚实如铜浇铁铸的肌肉,想到这副健壮身躯每每如何狠肏自己,小脸一红,往刘备怀中钻去。
刘备见葛亮这幅羞窘模样,笑着吻了吻他的发际,起身将葛亮横抱起来走到窗边,将葛亮背对自己放在身前,大手一挥便打开了两扇窗,门外还在听墙角的众人好一阵胆颤,以为刘备发现了什么端倪,正待问罪,刘备哪里知道窗外有这干不知死活的人在窥视他与葛亮的情事,刘备对葛亮一向占有欲极强,哪里肯让美人娇躯艳态被他人看去,故而早将侍卫远远遣走,却不料有此番变故。
众人听见屋内刘备低低的调笑声与葛亮娇吟,随即便有一双肥嫩白腻的大奶子一颤一颤被顶出窗外,想是刘备正亲吻着葛亮粉唇,下身还在用自己的巨鞭教训美人,故而只见这双勾得男人蚀骨销魂的奶子而不见军师丽容,只恨不得此刻亲身上阵调教美人军师,想这一双肥嫩乳儿已似带着馥郁芳香,不知军师腿心那两口香穴又是何等风光,众人不约而同咽了咽口水。
“大王轻些…呜…嗯哈…”葛亮被一双铁臂禁锢着,只得撅着娇臀挺着奶子挨肏,“别…后面疼”刘备次次肏得极狠,坚实大腿狠击葛亮浑圆白嫩的臀肉,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心肝儿,孤看你舒服得很”刘备又俯身咬了一口葛亮柔滑脸蛋,只觉得怀中身子每一处都是香甜的,“乖,就快到了,小骚穴可要将玉势含紧了,若是漏出一滴孤的子孙精,等会儿便再给你灌上一次”葛亮闻此更是不住地收缩两穴,绞得刘备舒爽极了。
刘备到底是马背上的英雄,体力一向惊人,做到后半程葛亮早已哭得声音都哑了些,刘备看他实在受不住了,这才泄在他体内,巨根从葛亮体内缓缓退出,刘备拿着早便握在掌中温热的玉球塞进了葛亮菊穴,这下葛亮两个穴都含着一泡浓精,欲流不得,被牢牢堵在体内,“乖宝贝,好好含着,早日给孤添上儿女”
“说什么胡话呢…”葛亮闻言,靠在刘备怀中挣扎扭动,刘备最爱葛亮这副模样,将他紧紧拢在怀中诱哄道“孤的孔明,到时大着肚子挨肏,奶子流着奶水给夫君吃,孔明的奶水一定又香又甜,淌得满身都是奶香,每日都要挺着胸脯求夫君吸奶”葛亮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刘备描绘的淫靡景象,双腿一软,刘备见势拖着他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犹带掌痕的白嫩乳肉正好戳在刘备脸上,刘备顺势将他胀大的奶尖儿含进嘴里,边咂出声边抱着葛亮往屋内榻上去了,只留众人在门外面红耳赤,料想那娇滴滴的小军师应是被大王抱到床榻上疼爱了,不由再度想入非非。
“嗯啊…呜”葛亮被放倒在帷帐之中,床榻上艳色的锦缎更将美人高潮过后的粉嫩身子衬得愈发晶莹,如美玉盈辉,刘备正伏在葛亮身上专心侍弄那一对娇乳,突然门外传来关张二位将军惊奇的声音“哎,你们守在这里做甚哪?”
刘备浑身一僵,不舍地从温柔乡抬起头时正对上小狐狸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有些心虚地翻身下了榻,末了不忘扯过锦被将葛亮裹得严严实实,径自往门外料理一干闲人去了。
丞相被陛下贬作了军妓。
追随陛下多年的两名亲卫都有些不敢置信,但丞相此次不尊天子谕,以千金之躯亲冒箭矢,惹得陛下今日在军帐里发了好一通火,也不知帝相二人在军帐中说了些什么,过了半日丞相才被马参军扶了出来,脚步有些虚弱,还以黑布蒙住双眼,马谡犹豫地对他二人言道,丞相触怒天子,被贬为军妓,令他们将人押送至妓营。
亲卫有些迷惑地瞪大了眼,这军中哪来的什么妓营,正待相问,却见马谡示意他们勿要出声,随即附耳对二人悄声说了些什么,两名亲卫一脸复杂地扶住葛亮的小臂
,生怕自己的手触到丞相裸露的腕子,领着他往远处去了。
——
傍晚,刘备神色悠然往帅帐中去,不知怎的脚步却显得颇为急切,到了帐外吩咐一直在此值守的两位副将站远些,朕要亲审犯官,事涉机密,若非敌袭不得扰朕,随即愉快地进帐去了,留下二人在帐外面面相觑。
帐中灯火煌煌,金碧颜色似云霞流转,御榻上跪伏着一个仅着玄色七星纱衣的美人,美人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身子轻轻摇晃,胸前两团皎白的淫肉在纱衣掩映中乳波翻涌,绵软娇臀似是牝犬求欢一般摆动着,臀缝里依稀夹着两个柱状的物什,隔着纱衣还能看见那两物露在臀外的尾部,美人口中不时发出柔媚的轻哼,双眼被缚着黑布,因无法视物而显得有些慌乱。
“哪来的小母狗,穿得这么骚在这晃着屁股等男人肏吗?”刘备嗤笑道,几掌下去扇得圆润臀肉发出清脆响声,“听闻新来了个模样俏丽的妓子,还是天子亲自赏给我等解闷儿的,本以为是个良家犯妇,没想到,啧,骚成这样,怕不是早被男人肏烂了。”
“呜……放开孤…你是何人”葛亮呜咽出声,小肉缝和后穴都被插了两根巨大的铜祖,生生挨了刘备几掌,两处娇穴倒是水儿流得更欢了,半透的黑纱也湿哒哒地贴在光洁的腿根,葛亮腰肢酸软得很,却还是挣扎着起身,因眼前一片黑暗,差点掉下榻去,被榻前站着的刘备一把捞入怀里,葛亮两条长腿紧紧夹着刘备的腰,双手抱着他的后颈,整个人被悬空抱起,胸前两团淫肉刚好戳在刘备脸上,随即那艳色的蕊珠便被人咬了一口,“哈啊…疼…你…嗯”
刘备旋身坐在榻上,将葛亮两腿分开抱在身前,调笑道:“小美人,陛下将你赐给了几万士卒,教你夜夜做新娘,你说我是谁?”语罢狠狠揉捏着贴在自己胸膛的两团乳肉。
“别…呜,放肆……啊…嗯…孤…孤是陛下的…啊——”话音未落,那对娇乳便被赏了两巴掌,留下一片艳丽的红痕,葛亮疼得高高仰着头,青丝半披在肩臂,刘备又俯身舔吻他的喉结,大掌在美人身上四处游曳,把着娇臀揉捏搓弄,将那铜祖挤压得更深,刘备咬了一口美人花瓣似的唇,笑道:“啧,人皆可肏的小母狗也敢自称孤吗?怎么,难道你曾是陛下的妃妾?”
“混账…嗯…陛下救我”葛亮坐在刘备怀中,软绵绵地推拒着在自己身上四处轻薄的男人。
刘备乐得又亲了亲葛亮潮红的面颊,只觉唇齿之间也似含入一缕冷香,“陛下天恩,今日老子也能肏一肏皇帝的媳妇。”语罢将葛亮压在榻上,将美人双腿高高抬起,一手按了按两个深深插入双穴的铜祖,惊讶道:“好个挨肏的淫逼,假物也吃得这么欢,老子这便让美人吃上真东西,将你两个小嘴都喂满阳精。”
“呜…不…亮只要陛下…嗯啊……”葛亮双腿被牢牢制在男人手中,忽觉埋进花缝的那一根铜祖正被慢慢往外拉拽,那假物的龟头一路刮过内壁媚肉,惹得美人浑身发颤,眼看着已取出了大半,刘备见那小嘴嘬着假阳物依依不舍的模样,又猛得全数推了进去复又拽出只剩龟头,不顾美人高声哭叫,如此抽插了几个来回才最后用力向外一拉,果然葛亮躺在榻上颤抖着摆动腰身吹了潮,淫水喷了刘备满手。
葛亮那处花穴因铜祖被抽出体外而留下个两指宽的小洞,那淫洞还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淫态尽现,刘备一手揉着那湿滑的花缝,见美人还在身下挣扎不已,便拿捏着力度将那花唇扇了几个巴掌,葛亮登时便呻吟着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制住,将他的双腿压得几乎对折,大敞着腿根处的销魂洞府,葛亮因蒙着眼无法视物,故而身上各处更加敏感,只觉得有一热腾腾的肉棍子抵住了花唇,在外头摩擦着,“嗯……不不要进来…呜…别…呃啊”
刘备一挺身便将硕大的茎身头冠塞入了滑嫩的小洞,甫一进入便被媚肉紧紧绞住,咬得刘备低吼数声险些交代了,“小淫逼紧得跟处子似的,难道是个还未生养的?”刘备的大掌又抚上那对高耸的娇乳,对着张着小口喘气的美人笑道:“难不成陛下是因你这小淫逼夜夜榨干了龙精,却生不出个龙种,才将你这等美人贬来做军妓?”
“呜…不嗯…嗯啊…不是”那巨根又寸寸推进,竟快顶入了胞宫,“呃啊…好大……郎君…呜”葛亮双手攀上了男人的后颈,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刘备只觉得耳边泛起酥麻的痒意,恨恨骂了一声,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将个娇柔的美人顶得哭哭啼啼。
“小母狗犯了什么错才被充作军妓的?嗯?”刘备一手扳起葛亮的小脸,一手掐着美人胸前晃荡的奶子,见他不答,便又狠肏了数下。
“嗯哈……轻…呜…是因陛下呃啊…春秋已高,力…力有不逮…不能使亮尽兴…呜亮便找了旁…啊——”不待葛亮语毕,刘备便咬着牙扇了几下那已被作弄成粉色的大奶,下身直直顶进了子宫狠肏。
“小淫妇,看老子今天不将你肏成鸡巴套子”刘备忽而沉声在美人耳边说道,那声音不知为何听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刘备将尺寸可怖的阳根从花穴中抽出,又一把抱起葛亮下了榻,走到距离帐门
仅一步之遥处站定,将葛亮放下置于身前,从背后搂住美人细窄的腰身,复又把阳根塞了进去。
“嗯啊……别……郎君…呜……这是何处…唔…”葛亮蒙眼的黑布透出些隐约的光亮,营中演武的金戈之声亦传入耳畔,葛亮怕得往身后男人怀中躲去,这一下臀肉更被牢牢钉在刘备的阳根上。
“小美人可别乱动,你若乱动一下,骚奶子便要被外头排队等着肏你的士卒看光了,到时他们可要个一起用肉棍子把你浑身的小嘴都塞满。”刘备牵着葛亮的手往前探去,果然摸到了营帐的门帘。
“呜…陛下…亮不做军妓…陛下救我…啊”刘备使了十足十的力气肏弄怀中这具凝脂般的身子,葛亮被肏弄得哀哀哭叫,四肢没有一处能使上力气,腰身被刘备抱着,双脚几乎离开地面,仿佛整个人都坐在刘备阳根上一般。
刘备仍觉不够,继续抱着他往前走,葛亮胸前一对沉甸甸的雪团儿坠得生疼,身后作乱的男人又是狠狠往前一顶,胀大的乳尖竟蹭到了营帐粗糙的门帘,将那娇嫩的蕊珠磨了一番,“啊…别…呜顶到了…郎君…别再走了…嗯哈”葛亮双手拍打着刘备禁锢自己腰身的坚实小臂,欲要他往后退些,不想这男人又抱着他往前探了探,这下那两团淫肉竟将门帘顶出了形状,葛亮又恨又怕,双腿悬空踢蹬着,口中呜咽不停,刘备见他似是有些恼了,连忙将人抱回榻上。
“宝贝不哭了,外头瞧不见你。”刘备心疼地亲了亲美人微微撅起的唇,见他不再挣扎,才复又挺动起下身。
葛亮白嫩的臀肉经此一遭已是被撞出一片可怜兮兮的薄红,刘备本打算好好侍弄几下便放过他,不想葛亮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以便刘备驰骋,肌骨柔滑的一双玉臂缠上了刘备肩头,在他身下犹带哭腔道:“好郎君……你…嗯…可否替我告诉夫君……亮知错啦……让他接我回去…呜…不要做军妓”
刘备白日里的确生气,但如今见他这副可怜情态,如何还发得出一分火来,只俯下身抱着满怀温香软玉疼爱不够似的亲了又亲,见葛亮仍然仰着头等他应允,又故意作弄道:“那可不行,陛下若是把你接回去做了皇后,老子再想肏你的小淫逼可就难了。”
不想葛亮闻言竟撇过头不乐道:“嗯…不会做皇后的…呜…陛下…还有好多美人呢,掖庭都装不下了…不然他也不会把我扔在这儿被人欺负…”
刘备听得又是满头青筋暴起,发泄似的揉了一把美人酥胸,埋在花穴的那根伟物撞得愈发失了分寸,复又捏着葛亮纤巧的下颌,恨声道:“胡言乱语!谁不知晓皇帝被个妖妇迷了心窍,多年空置六宫,哪来的许多美人?”
“嗯…郎君不知陛下…嗯啊…不爱娇娥,却偏爱淫玩臣下…”一语落下,葛亮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巨鞭突然放缓了攻势,刘备闻言颇有些脸热,又听美人低泣道:“宫中谁人不知,陛下…与徐元直当年别情依依,长安重逢抱头饮泣…更与法孝直勾肩搭背,最爱一同宴乐……”
刘备见他竟是愈说愈悲,慌忙之中解下了蒙住葛亮双眼的黑布,葛亮仍旧侧首不肯看他,刘备掌中那条布帛亦已被泪水浸得湿润,此刻刘备哪里还记得葛亮在榻上哪次没被他作弄得泣不成声,只怕这心肝肉真生了气,连忙抚着他的鬓发哄道:“宝贝,真难受了?哎,夫君以后都听你的,可别乱想些荒唐的!”
眼见着美人千唤不一回,刘备索性伸出手扳过葛亮犹带泪痕的小脸,却发现那双狐狸眼中满是慧黠的笑意,刘备泄了手上力度,心下松了口气,下身重重顶弄了几下,揉捏着葛亮双乳没好气道:“又来诓朕!”
葛亮挣扎着要起身,刘备便将他抱在怀中坐于榻上,二人紧紧拥在一处,皇帝再无顾忌地狠狠顶磨怀中柔顺的娇躯,沉声问道:“宝贝,今日可让你尽兴了?”
葛亮经了连番肏弄已是香汗淋漓,下身花缝被皇帝发了狠地疼爱,后穴含了半日的铜祖还紧紧绞在体内,两个挨肏的穴窍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皇帝这般抱着他肏了数百回,有意捉弄他故而忍着迟迟不泄身,葛亮实在难捱,哭喘着伏在皇帝怀中,娇声道:“呜…夫君神勇…饶了妾吧…嗯啊…妾受不住了……啊”
刘备听得酥了半边身子,复又猛肏几下,浑身一震,终于将浓精灌入葛亮花穴深处。
总算云收雨霁,刘备拥着葛亮乏力的身子,任怀中人细细喘气,此刻口含天宪的大汉皇帝面上竟也生出几分踌躇之色,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看向怀中眉眼秾丽的佳人,开口道:“孔明,呃…朕与元直孝直可就是兄弟一般情谊,你莫要胡思乱想啊?”
葛亮抬头看了看刘备,见他虽然如此说话,眼中却分明是期盼的神色,葛亮伏在皇帝胸膛上感受着他不太正常的心跳,晶莹双眸映着无边风月,神色极为无辜地望向刘备道:“亮怎会怀疑陛下呢?”见刘备半是放心半是失望的模样,葛亮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道:“毕竟元直哥哥与令君早就对亮剖明心迹了。”
刘备听完这话脸色已是阴云蔽天,他早知道觊觎这小狐狸精的大有人在,此刻他显然更介意另一桩事——“哦?朕怎的不知爱
妻除了诸葛子瑜还有什么旁的哥哥?倒是凭空多出个大舅子。”
葛亮垂首暗自偷笑,却被刘备捉住下颌俯身咬了咬美人带着笑意的唇,葛亮双手攀上刘备后颈,绵软臀肉蹭了蹭男人又已抬头的阳根,小狐狸精坐在皇帝怀中娇声道:“阿翁生气啦?”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深如龙渊的眸色定定在怀中招惹他的好人儿身上停留了两息,不由分说将人又压在榻上。
正是迢迢良夜,露浓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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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今日前来承明殿奏对天子,虽则陛下同往日一般与他们这一干旧臣极是亲厚,但徐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望了望对面的法正,见法令君也有些坐立难安。
好容易政事议毕,陛下突然问起他早年与孔明把臂同游的情景,徐庶隐约咂摸出味儿来,一五一十答了,退出殿外时刚好遇见那小祖宗慢悠悠地往这边踱来,徐庶想起前些日子诸葛瑾一本正经地向他抱怨自己家宝贝弟弟成日与陛下鬼混,连亲兄长都许久不曾拜会了。
徐庶迎上前去,看着葛亮一如既往清贵雍雅的模样欲言又止,葛亮挑眉看着他,徐庶叹了口气,道:“孔明,近日风寒,多添些衣物。”
葛亮笑道:“多谢元直哥哥。”
丝毫没有理会已经站在徐庶背后的皇帝黑沉沉的脸色。
今夜的汉宫笼在一片晦暗的雨中,玉阶彤庭,珊瑚碧树,诸般窈窕颜色都裹在重重雨雾里,教人看不真切,偶有好风拂过檐下金铃,那声响也如缠绵泣音,声声催人心肝。
丞相诸葛亮缓步走过长长的宫廊,一排排庭燎绰约摇荡,勾缠着玄色的披风也随之翻飞,锦绣宫灯明灭,无人窥见的披风之下,映出了一角绯红艳色。
履至天子宣室之外,当值的寺人面色古怪地看着这位气度高华的战俘愈来愈近的脚步,这些时日以来,陛下对待这魏国丞相颇为特殊,他自然不敢怠慢,可他不是尚且被陛下锁在别院之中?如何能孤身穿过宫闱重阍直谒宣室?正当寺人愣神,葛亮对他展颜笑道:“中贵人且暂留殿外,切勿通传。”语罢便如同以往每一次谒见天子一般,迤迤然拢着披风入殿去了。寺人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一时无语,又揣测葛亮这般行径或许正是天子之意,他们陛下行事一贯莫测,索性便依葛亮之言守在了殿外。
宣室殿中,刘备刚与徐元直议毕政事,徐庶颇有些踌躇地望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天子,正寻思如何开口为孔明求得一丝喘息之机,至少许他步出那间小院,总不能将人长久地囚困下去,正待向刘备开口,却忽闻殿外有脚步趋近,随即耳中便传来一声“夫……陛下”,语气极为熟稔,徐庶诧异地想,怎么还有些像孔明的声音?徐庶转头一看,惊讶地从座上弹起,竟真是孔明,只见他盈盈下拜,风姿如神,只是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徐庶心中异感陡生。
“亮巡南中三月有余,甫一归来便见元直哥哥与陛下相对枯坐,满面不乐,竟是为何?”葛亮调笑罢便回头示意殿中寺人退避,然而他并未曾看见寺人茫然失措的眼神,刘备不动声色地朝他们摆了摆手,诸人方才退入殿外。
“孔…孔明,你怎的在此?”徐庶平复了心绪,急忙问道,说来孔明不仅突然现身宣室,还唤自己……他二人虽是至交,孔明从前倒也并未如此唤过他,徐庶又看向刘备,生怕天子一旦恼怒会加罪孔明,不曾想刘备仍旧沉着面容坐于席上,难窥喜怒。
“是亮之过,想着尽快赶回长安,近日又未曾与宫中府中通过书信,故而连陛下也不知亮今日归京,元直哥哥勿怪。”葛亮笑意盈盈地踱至刘备身边坐下,拢了拢披风,春水似的眼波流淌过满殿烛光花影,目光触及刘备案上一卷《列子》,微微诧异了一瞬。
见葛亮对待刘备这般亲昵行止,徐庶心下更是讶然,“长安?你……”
“元直,夜深露重,朕便不留你了。”徐庶语音未落就被天子强横地打断,徐庶自然知晓刘备对孔明的心思实在不清白,断然不会留他在此,或许孔明夜入宣室正是天子圣意,只好无奈起身告退,转身之际,竟然看见孔明扑进了皇帝怀中。
今夜真是怪事连连。
刘备在葛亮步入殿中时就发现了怪异之处,虽则诸葛亮有通天的能耐,身子被他玩成那样,又有重兵守卫,他如何能孤身至此?更有甚者,诸葛亮对他何曾有过这般的好脸?就算是在床榻之间被自己作弄狠了,情欲过后他也仍旧要摆出一张冷淡的面容,而这人在他面前如此闲适自得,顾盼之间潋滟多情,看向自己时犹带几分嗔色。
这不是诸葛亮。或者说,不是他从魏国弄回来的那个诸葛亮。
刘备仍旧端坐席上不露声色地思索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葛亮与徐庶一番交际,听见那声“元直哥哥”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一瞬。等他支开徐庶,正欲仔细询问一番,身旁刚刚还乖顺坐着的人便似乳燕投林扑进自己怀中,刘备险些维持不住面上佯装无事的神情。
然而下一刻,刘备差点就对自己的面容失去了控制。
葛亮坐在他膝上,一手解开了披风,
上好的蜀锦迤逦堆叠在美人可堪一握的腰肢间,葛亮身上竟只覆了几层薄薄的绯色纱衣,胸前隐约可见两团雪白的高耸正柔柔贴在刘备胸膛,搔得皇帝胯下发胀。
“夫君,亮好想你”葛亮双手勾着刘备坚实的臂膀,倾身啄了啄天子的唇,又将头埋在刘备颈间,身子乖顺地贴伏在他怀中,明摆着邀请皇帝对自己任意施为,若是从前,刘备早已拥着佳人好一番云雨,此刻却似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颇有兴致地故意绕过温香软玉去拾案上书简细细审观。
葛亮迟迟等不来皇帝动作,可那硬挺地顶着自己腿根的东西又算什么?美人微红着脸抬起头,目之所及便是皇帝泰然观书的样子——他竟还有心思观书?葛亮心道南中事繁,自己只是半月未回书信,主公竟真生气了不成,葛亮垂目又道:“那蛮王行事没个章法,亮尽日忙于整饬吏治民生,归京路上又偶逢荆州故旧,一路相叙,竟忘了给陛下回信。”
刘备仍旧端坐不动,面上窥探不出是喜是怒,只有刘备自己知道下身那物早已被这狐狸精燎出了火,只怕不解前因冒然开口会在葛亮面前露出破绽,故而只能强忍欲火,静观其变。葛亮见刘备还不将目光从书简上移开,索性用腿根轻轻蹭了蹭刘备那处硬挺,娇声道:“阿翁怎么还生气?亮都知道错啦。”语罢果然感到那物又胀大许多。
任凭刘备如何收敛眼中滔天的欲火,听见这一声唤,面上威容也出现了裂痕,阿翁?这小淫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刘备昔为游侠时交游广阔,曾听一西方来者言及三千世界,那么在另一方世界里,诸葛亮与自己又是什么关系?料想也没少往床榻上纠缠就是了。
葛亮见刘备竟神游太虚一般不理会自己,撇了撇嘴,径自用温热的修长手指隔着天子冕服轻轻拂过皇帝那处鼓胀的伟物,满意地看到那物在自己指下跳动,正欲进一步动作,却忽然被皇帝紧紧攥住手腕,刘备下手向来没个轻重,更是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葛亮被攥得生疼,一双神光流转的瞳目登时漫起了两泓清浅的水色。
“阿翁真是小气!”葛亮挣开了刘备的禁锢,推开皇帝欲要起身,刘备看他面颊气鼓鼓的样子有些想笑,小狐狸精气性还挺大,不知是谁给惯得,“孤这便告退了,陛下好生歇息吧。”
葛亮正欲起身回转,不想刚直起身子堆叠在腰间的披风就全数散落在地,美人通身皎洁的肌肤如今只堪堪掩在几重如烟如雾的轻纱之下,胸前与腿间的一派风情若隐若现,殿中昏昏烛火足以照见瑰姿妍态,光丽的脸庞染着几分薄红,凡人见之心折,他就如此这般站在那儿,竟似一轮妖月堕入汉宫,在人间天子的怀中幻化了人身。
刘备打趣地看着美人难得失措的模样,葛亮羞恼地伸手去拾那披风,不料皇帝长臂一展将他复又扯进怀中,末了又将他的披风扔得老远。“小淫妇,朕是许久未曾幸你了,就这般急色?穿成这样来勾引朕,就不怕途中被人扯去衣裳,将你奸个透。”
“那是伯约与亮新制的!别扔坏了”葛亮看着刘备粗野的动作不乐道,没曾想这一句话将皇帝更惹出十分的火气,怎么哪都有这个姜伯约?刘备黑着脸抚上葛亮胸前浑圆的奶团儿,试着拢了拢,竟一掌难握,倒是比自家那个骚货奶子大上许多,刘备颇有些新奇,带着厚茧的宽阔手掌将葛亮抚弄得舒爽,葛亮正待享受片刻天子的服侍,胸前忽然一痛,原是刘备下了狠手揉捏那对乳肉,“呜…疼,阿翁轻些…嗯啊”
刘备全然不理会,自顾自揉捏着,甚至赏了那两团淫肉几个清脆的巴掌,将葛亮胸前作弄得乳波摇荡,绯色纱衣之下的双乳已经被玩成了淫靡的粉红。“小淫娃,出去浪了这些时日,奶子给野男人摸过没有?”
葛亮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眸,刘备闻弦知意,一手掐住葛亮双颊,冷笑道:“果真天生的淫物,不如将你扔去军中做个蓄精的军妓如何?省得丞相纡尊降贵地自己找男人肏。”
葛亮伸手欲将刘备箍着他脸颊的大掌掰开,无奈试了几次都难以移动分毫,就这般撅着嘴蹙眉道:“上次不是都试过了么,阿翁也不换些新招。”刘备闻言松开了手,挑眉惊讶地看着他,这小骚玩意儿还做过军妓?又听葛亮伏在他耳边道:“夫君,妾下面有些难受,夫君弄一弄吧”语罢主动去牵刘备的手往身下探过。
小狐狸精娇嫩的花缝已经微微绽开,刘备隔着纱衣就摸到了一手的湿意,索性就这样将两根粗指往花穴里搅弄,顶着那一小块薄纱也塞进了肉缝里研磨,这一下便将葛亮磨得浑身酸软,闭了眼软倒在皇帝怀中任他动作,只微张着小嘴哼哼唧唧,不多时那口娇穴便被弄出了潺潺水声,淫水洇湿了身下一片薄纱,亦沾染了皇帝的下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