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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亮/玄亮:章台一梦丞相被卖入妓馆Y药改造完被救出(1 / 2)

魏延今日散了大朝会,欲往长安闹市中寻些吃食,路过一处深巷时却闻得其中哄闹不已,有些好奇地走上前逮了一个扒在外围的商贩模样的人,问道此处发生何事,那商贩笑道:“这撷月阁可来了个好货色,听闻是个双儿,前日便教阁中常客玩了奶子,此刻正在拍卖春宵,怎么老兄也有意去玩上一遭?可惜得了请柬的早就入内竞拍,我等只能被拒之门外了”

双儿?魏延心思一动,唤来小厮去寻此间主人,予其金十两,换个上等厢房参与竞拍,很快便有侍者笑着将他请入堂内,引至二楼视野最佳处,魏延来时竞拍已经过半,那美人红绸覆首,披着透明鲛纱被一健硕侍人如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分开双腿,玉茎和泛起水色的两个穴口俱暴露在台下闝客眼中。

“这看着倒是一口好穴,为何不能让我等看看这小骚货长成什么模样?若是老子花了大价钱,掀开盖头却是个丑无盐,你这…”

“正是此理!快将那碍眼的绸布揭下!”

堂中参与竞拍的诸人呼声此即彼伏,鸨母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前日将美人卖进此处的那几个蒙面男子再三交代不可将这美人真容曝于广众,否则将遭大祸,可眼看就要叫价至四千两银,她又实在舍不得这到手的富贵,狠了狠心便抬手示意一旁侍人遂了他们的愿。

侍者双手半掀起覆在葛亮头上的红缎,只见一张绝丽不似凡俗的芙蓉面,莹润肌肤在满室红烛金器映照下更显出海珠般的宝光,因乍见光亮睫下鲛珠欲堕,炯炯双眸春波欲流,神色迷蒙似望太华高天,这一副仿若天地之精孕养而生的贵体,不似女妓弱质可欺,骨肉停匀又远胜男娼,真个玉相金骨,雪魄冰魂。

魏延正百无聊赖地兀自饮酒,忽听得身边一片抽气惊叹之声,暗暗讽道这长安的巨贾也俱是些没见识的,什么美人比得过高居庙堂一人之下的那位,可惜那美人早就做了皇帝私豢的贵娼,眼瞧着陛下护得心肝肉一般,哪轮得到旁人亲近芳泽,魏延越想越觉烦躁,自早年降汉以来他多在葛亮帐下听用,本以为军师神仙中人弃绝情欲故而连肖想也是不敢,不想偶然撞破还是汉中王的皇帝在大军驻跸的山阴处将小军师抱在怀里狠肏,当日艳景实在太过难忘,自那之后魏延每每见着好似高坐云端的军师,乃至如今岳峙渊渟的丞相,都要在心里狠啐一口淫妇惯会装模作样地勾引男人。

魏延摩挲着酒爵不经意间向高台一望,一双虎目绽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倏地起身向前临栏视之,眉头紧锁打量着台上露着粉茎与两个嫣红娇穴的玉人,一旁的小厮见自家将军如此态度,殷勤上前问道:“将军可要唤这妓子服侍?”

魏延却不知为何仍愣在原地,眼见着厅堂内叫价已近白银五千两,小厮急切地再三相问,这才见魏延魂魄归位一般抓着小厮的衣领切齿道:“速去教此间鸨母知道,这妓子我出黄金千两令他前来侍奉,切记不可透露本将军名号,只消说是荆州客商。”

小厮得了号令一路奔去寻那妓馆鸨母,鸨母闻得有此等巨富愿以黄金千两与佳人春宵一度,自是乐得合不拢嘴,索性叫停了内堂拍卖,只说是已有贵客买下花魁今夜,诸位若有兴致,明日再来无妨,台下一边以眼神奸淫美人一边高声叫价的一群老少爷们儿自然不乐意,嘴里不干不净地嚷着,鸨母害怕得罪魏延这摇钱树,急忙出声道:“诸君,这位贵客出价一千金。”台下顿时哗然,有那财力不济的黯然退场,出得起千金却不舍只买美人一夜的恨恨骂道:“这小淫物今夜过后可要洗干净些,爷明日再来,必肏得他哭爹喊娘。”

魏延毫不理会内堂喧哗,径自由龟公引路往美人春闺中去了。

“贵客请略坐片刻。”侍者将他引入了门,魏延甫一进门便见这屋室装点得红帐飘摇,似昏礼洞房一般,魏延抬手拂起隔绝内室与厅堂的帷幕,纱缎似水流泻,他指尖也沾染了极淡的兰麝馨香,内室一张可容五人并卧的玉榻铺着喜被,榻前置了一张桌案,案上罗列西域美酒、长安肉脯、两川佳果,案旁只放着一张铺有圆垫的坐席,侍者见魏延施施然盘腿坐了下来,以手撑额闭目养神,任谁也不知魏延此刻心跳如雷。

他绝不会认错,那样的容貌和身子——他曾见过葛亮在皇帝怀中袒胸露乳的骚样,料想世间绝无此等巧合,能有两个同为双性之体的人容貌也如此肖似,故而那人必是当朝丞相无疑,只是魏延如何也想不通他何以流落妓馆,好在魏延并不十分在意他那好丞相流落至此的缘由,只知道今日是天赐良机,若不抓紧行事,那才是辜负了。

片刻后便有一龟公将葛亮横抱入内,美人仍旧以红绸覆面不能视物,内里裹着一件以金线绣出合欢鸳鸯的黑色纱衣,外罩赭色锦服堪堪掩住肌肤,魏延蹭地站起身,扬着嘴角将葛亮抱入自己怀中,只听见怀里玉人隔着红绸发出一声轻吟,魏延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抱疼了他,连忙泄了些力气,那龟公却笑道:“公有所不知,我撷月阁自有秘法,先以膏涂后以药浴,使得肌肤娇嫩非常,只需轻轻一触即能唤起美人淫性,公子已连续药浴三日,身子内外皆已涂膏,于胸乳、臀肉和两穴处用药最甚,药效经日

不消,只待贵客享用。”语罢暧昧一笑,呼了几个侍人一齐退出房门。

魏延从前听人提起过这等调教娼妓的法子,却不曾想有朝一日竟能用在百官之首的丞相身上,值此千金良宵,魏延没由来地想笑,心里叹道:我智谋百出算无遗策的好丞相,你竟也有让魏延相救的一日,既然如今我救你一遭,讨些好处总不过分吧,待我过足了瘾,自会将你囫囵送回龙榻上。思及此,魏延脑中又出现了方才在堂中垂涎葛亮的一众腌臢货,不屑地想道,虽他诸葛孔明是个淫妇,也万万轮不着这些下贱之人染指。魏延一边暗自琢磨着如何料理这些见过丞相身子的闝客,一边将人紧紧拥着坐于席上。

葛亮乖顺垂首坐在魏延怀中,因连日内服外浴,今日拍卖之前那侍人又给他吃了不知是何淫药,目下神思飘忽,似醉酒一般只得半醒,纵然有心反抗也无气力,本可凭三寸之舌许以重利将此人说服,让他把自己带离此处,只是此刻脑中混沌不提,甫一张口便作淫声,竟也只能任人欺凌。

魏延并不去揭下他覆首的红盖头,左手隔着衣物揉捏起葛亮腰身,满意地听见美人细细喘着气,似是极力压抑呻吟,魏延又将另一只手滑至那一对娇乳,发泄一般用力搓揉,葛亮胸前一双大奶已被淫药浸得敏感非常,乳头更是比从前涨大一倍不止,这一下揉弄实在难捱,遂瘫软在这陌生男人怀里低声淫叫,魏延双目赤红,肖想多年只敢远观的人物这般顺伏在怀任他欺弄,便是神仙也难矜持。

魏延一手把玩着那对柔滑的乳房,时不时将嫣红乳尖重重按下,又使力揪出,扯着那小果将一双大奶上下甩动,听见葛亮哭叫,又是一掌狠狠掴了两下乳波晃漾的淫肉,用上多年前在荆州时向当地异士学来的变声之法,换了音色附在葛亮耳边道:“小娼妇,你这骚奶子是天生就这么大,还是被野男人揉成这淫贱样子的?”

葛亮气得浑身粉红,咬着唇不语,魏延又是几掌朝那双奶子拍去,威胁道:“长着一对骚奶子的淫妓,恩客问话竟敢不答,方才想将你肏得哭爹喊娘的丑货可未曾走远,不如老子将你抱到楼下厅堂之中,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这副淫荡身子如何骑男人鸡巴”

葛亮闻言再也相持不过,哭吟出声,“别…嗯……哼啊”双手攀住魏延衣襟示好,魏延见他服软自然得意,又问道:“还不回话?”

葛亮带着哭腔道:“嗯…不,不是天生的…呜…啊嗯……”魏延只使了一分力将那对雪兔儿扇得淫响不断,听葛亮如此作答仍不满意,斥道:“哦,那便是被男人揉成这副骚样了,老子花费千金,竟买了个被肏熟的骚货,说吧,那野男人是谁?”

“嗯…不…不是野……呜……啊…是…是夫君…啊——”魏延不等他话音落下便使足了力气将他一边乳肉握在掌中一捏,粗粝的大手竟包不住白嫩乳肉,可怜兮兮地从魏延指缝中涨出,又听这男人恨声道:“今日可是老子买下了你这大奶骚娃,哪来甚么旁的夫君?等老子肏进你的淫逼,灌上一泡精水,老子便是你的夫君!”

葛亮呜咽不停,伸出手覆在魏延牢牢捏住他乳房的大手之上,欲要他放手,魏延嗤笑一声,又狠狠作弄了两下才将手移至另一边乳肉,可怜葛亮一边奶子已是被掐得红肿不堪,他又听这男人道:“这骚穴吃过多少阳根?最多被几个男人一起肏过?骚屁眼也开苞了吗?”

葛亮听他这般露骨下流言语,心中虽然羞愤,但这身子却好似受用得很,涂了淫药的两穴已是淋漓不堪,水儿流得甚为荒唐,似有百蚁爬过,瘙痒难捱,只得轻轻坐在魏延身上蹭动,魏延见他如此淫态,双目红得火烧一般,幸而葛亮覆首红绸未曾取下,否则魏延这副欲火中烧的狠戾面容高低要将美人吓上一吓,魏延本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见葛亮不愿回应,懒得周旋许多,扒开他双腿就将大掌按在裸露的湿滑花缝上,果不其然被春露沾了满手,“骚婊子,莫不是从小就做了淫娃在妓馆里张着腿挨肏,这嫩逼水儿多的兜不住尿似的,浇得老子满手都是淫水,不吃上百来个阳根,怕是骚不成这副淫样”

葛亮双腿紧紧夹着魏延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摩擦,魏延掌中厚茧每每摩擦过红肿的阴蒂,便叫葛亮好一阵颤抖,又听他如此言语羞辱,葛亮驳道:“不是…呜…哼啊…只…只给夫君…肏过…嗯啊”

魏延虽早知道帝相二人媾和之事,却实在不晓得这骚货丞相竟是被皇帝开了苞,骚成这副模样,魏延竟有些难以相信丞相出山前竟是个雏儿,“娼妇装什么贞洁,想是这嫩逼伺候的男人太多,一时难以胜数罢”

“你…嗯啊……嗯……哈……休要胡言”魏延胯下雄根挺立许久,葛亮又几次三番在他怀中磨蹭,手中传来那蜜花湿滑的触感,魏延再耐不得细细调弄美人,何况良辰千金,索性将他抱起放在榻上,不料葛亮身子甫一贴上床榻便觉浑身泛起细密的痒意,竟主动扑到俯身的魏延怀里,魏延本来还在为方才得知只有刘备肏过葛亮淫穴一事生了些没来由的酸气,没想到转瞬之间便得美人投怀送抱,想来自己做个天子之下法,亮尽日忙于整饬吏治民生,归京路上又偶逢荆州故旧,一路相叙,竟忘

了给陛下回信。”

刘备仍旧端坐不动,面上窥探不出是喜是怒,只有刘备自己知道下身那物早已被这狐狸精燎出了火,只怕不解前因冒然开口会在葛亮面前露出破绽,故而只能强忍欲火,静观其变。葛亮见刘备还不将目光从书简上移开,索性用腿根轻轻蹭了蹭刘备那处硬挺,娇声道:“阿翁怎么还生气?亮都知道错啦。”语罢果然感到那物又胀大许多。

任凭刘备如何收敛眼中滔天的欲火,听见这一声唤,面上威容也出现了裂痕,阿翁?这小淫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刘备昔为游侠时交游广阔,曾听一西方来者言及三千世界,那么在另一方世界里,诸葛亮与自己又是什么关系?料想也没少往床榻上纠缠就是了。

葛亮见刘备竟神游太虚一般不理会自己,撇了撇嘴,径自用温热的修长手指隔着天子冕服轻轻拂过皇帝那处鼓胀的伟物,满意地看到那物在自己指下跳动,正欲进一步动作,却忽然被皇帝紧紧攥住手腕,刘备下手向来没个轻重,更是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葛亮被攥得生疼,一双神光流转的瞳目登时漫起了两泓清浅的水色。

“阿翁真是小气!”葛亮挣开了刘备的禁锢,推开皇帝欲要起身,刘备看他面颊气鼓鼓的样子有些想笑,小狐狸精气性还挺大,不知是谁给惯得,“孤这便告退了,陛下好生歇息吧。”

葛亮正欲起身回转,不想刚直起身子堆叠在腰间的披风就全数散落在地,美人通身皎洁的肌肤如今只堪堪掩在几重如烟如雾的轻纱之下,胸前与腿间的一派风情若隐若现,殿中昏昏烛火足以照见瑰姿妍态,光丽的脸庞染着几分薄红,凡人见之心折,他就如此这般站在那儿,竟似一轮妖月堕入汉宫,在人间天子的怀中幻化了人身。

刘备打趣地看着美人难得失措的模样,葛亮羞恼地伸手去拾那披风,不料皇帝长臂一展将他复又扯进怀中,末了又将他的披风扔得老远。“小淫妇,朕是许久未曾幸你了,就这般急色?穿成这样来勾引朕,就不怕途中被人扯去衣裳,将你奸个透。”

“那是伯约与亮新制的!别扔坏了”葛亮看着刘备粗野的动作不乐道,没曾想这一句话将皇帝更惹出十分的火气,怎么哪都有这个姜伯约?刘备黑着脸抚上葛亮胸前浑圆的奶团儿,试着拢了拢,竟一掌难握,倒是比自家那个骚货奶子大上许多,刘备颇有些新奇,带着厚茧的宽阔手掌将葛亮抚弄得舒爽,葛亮正待享受片刻天子的服侍,胸前忽然一痛,原是刘备下了狠手揉捏那对乳肉,“呜…疼,阿翁轻些…嗯啊”

刘备全然不理会,自顾自揉捏着,甚至赏了那两团淫肉几个清脆的巴掌,将葛亮胸前作弄得乳波摇荡,绯色纱衣之下的双乳已经被玩成了淫靡的粉红。“小淫娃,出去浪了这些时日,奶子给野男人摸过没有?”

葛亮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眸,刘备闻弦知意,一手掐住葛亮双颊,冷笑道:“果真天生的淫物,不如将你扔去军中做个蓄精的军妓如何?省得丞相纡尊降贵地自己找男人肏。”

葛亮伸手欲将刘备箍着他脸颊的大掌掰开,无奈试了几次都难以移动分毫,就这般撅着嘴蹙眉道:“上次不是都试过了么,阿翁也不换些新招。”刘备闻言松开了手,挑眉惊讶地看着他,这小骚玩意儿还做过军妓?又听葛亮伏在他耳边道:“夫君,妾下面有些难受,夫君弄一弄吧”语罢主动去牵刘备的手往身下探过。

小狐狸精娇嫩的花缝已经微微绽开,刘备隔着纱衣就摸到了一手的湿意,索性就这样将两根粗指往花穴里搅弄,顶着那一小块薄纱也塞进了肉缝里研磨,这一下便将葛亮磨得浑身酸软,闭了眼软倒在皇帝怀中任他动作,只微张着小嘴哼哼唧唧,不多时那口娇穴便被弄出了潺潺水声,淫水洇湿了身下一片薄纱,亦沾染了皇帝的下裳。

“小淫娃,水儿这样多,将朕的衣服都弄脏了。”刘备好心情地调笑道,不料葛亮只是懒懒觑他一眼,理所当然地开口道:“阿翁自己洗洗就是了。“

刘备顿觉无语,看着葛亮舒服得靠在自己怀中眯着眼享受,像一只懒倦的狸奴,露着毛茸茸的小肚子正待主人爱怜,他就对自己如此信任,毫无防备么?刘备没由来的有些恼火,他带回家的那个骚货务必也要调教得这般乖顺才好。

刘备眼中看着怀里的人,心里却想着别院中那一位,若是能将这面容相同性格却异的两人一同纳入掖庭倒也不错,这小淫娃看起来比他家那个年岁小上一些,不如一个娶为皇后,一个纳做夫人,妻妾双得,岂非人间至乐,刘备正思忖着将两人锁在一处调教的美景,耳上突然传来刺痛,原是葛亮正掐着刘贝一边耳垂。

“呜…夫君就不能轻些…哼啊…疼”小狐狸精神色极为不满,刘备心中也颇为光火,到底是谁伺候谁?天子眸色一沉,挥手扯烂了葛亮覆体的纱衣,一双白嫩的奶子跳入皇帝眼帘,看着已被揉搓得涨大许多的蕊珠,刘备忍不住又狠狠掐弄了一番,复又将人放倒在席上。

葛亮顺势攀着刘备的臂弯平躺在席上,晶亮的眼眸半阖,自己捧着一双奶子娇声道:“妾这里涨得很,夫君亲一亲”随即挺着胸脯要皇帝侍弄

,可刘备并没有似往常一般珍而重之地爱抚过他每一寸肌骨。皇帝看他这幅模样只觉得有趣,使了力气给一对晃漾的奶子甩了几个巴掌,葛亮登时疼出了眼泪,呜咽出声,声音也像小猫叫,缠得人心口发痒。

“欠肏的小母狗,朕倒是惯得你这般娇气,且将骚逼露出来挨肏,朕给丞相赐些精尿,将丞相灌成夜壶如何。”刘备盯着葛亮沁着泪水的双眸,不知道为何,刘备眼中的深意竟让葛亮难得有些不安,却还是乖乖张开了腿,缠上皇帝精壮的腰身。“呜…亮是阿翁的小母狗…要阿翁赐精…”

刘备脑中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这小玩意儿怎么这么骚?到底是谁教成这样的?想到自己掳回来的那个被玩了这么些日子还是对他爱答不理,刘备真起了些向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讨教一番的心思。

葛亮修长的双腿挂在皇帝腰侧,催促地轻轻蹭了蹭,只见他珠泪将堕未堕,白嫩的面颊已被情欲燎成一片绯色,微张的小口中嫣红舌尖轻轻探出,刘备鹰隼似的目光狩猎一般死死盯着葛亮在自己身下发浪的淫样,手上三两下自解了下裳,露出紫黑的壮硕龙根,夸耀似的往眼下突突跳动,葛亮见那熟悉的巨物,依旧本能地瑟缩了身子。

“阿翁…呜呜”刘备俯身含住了那两瓣吐露春声的唇,侵入檀口攻城略地,将葛亮口中每一寸细细舔过,倒是比想象中更加甘美,刘备想道,也不知别院里那个是不是一样的滋味。葛亮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双手拍打着刘备的胸膛,两腿踢蹬着推拒,就在葛亮觉得自己将要窒息时,下身忽然一凉,昂扬的热物就这般毫无前奏地整根犁进了体内,葛亮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尿道口也被刺激得泻出几滴清液,不由呜呜哭叫,刘备终于放开了他的唇,葛亮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滑入鬓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两团白嫩的奶子也颤颤巍巍勾人爱抚,皇帝那东西太大,往日里都要好一番磨蹭才能全数吃进体内,今日皇帝直接整根塞进了淫缝之中,葛亮只觉下身酸软难耐,低头恍惚看见龙根将他的小腹都顶出了形状,更觉委屈,张着小嘴又哭又喘,以眼神控诉皇帝的兽行。

“阿翁…疼……嗯哈……好撑…呜…妾吃不下了”葛亮双手摸了摸小腹处,酸痛难受得很,哭着向刘备撒娇道。岂料皇帝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一手攥着他的腰肢尝试在花穴中顶磨,一手掌掴着雪白乳肉,葛亮向来受不得痛,从前只要撒出几滴金豆子,皇帝便迭声哄个不住,将前戏做足了才把龙根塞进花缝里,每每弄得葛亮舒爽至极,饶是新野那一夜也不曾受过这般苦楚。

“啧,小母狗别咬这么紧,这都吃不下,还怎么给阿翁做夜壶?”皇帝被紧致的穴腔吸得头皮发麻,见葛亮哭得更起劲了,刘备又狠狠揉捏了几番挺翘的臀肉,乐道:“哭起来倒是更俏些,小淫妇上头和下头一样水儿多,再哭几声给阿翁听听。”

“呜……嗯啊…主公…呜…阿翁不疼亮了”葛亮被泪水沁得睁不开眼,自然也看不见刘备戏谑的面容与往常全然不同,葛亮细细抽泣着尝试放松小穴,刚卸了些力气就又被狠狠贯穿到底,顿时连声惊喘。刘备看他哭得可怜,大发慈悲低头看了看二人相连之处,一看之下才发现葛亮这口淫穴已是被肏得熟透,颜色艳丽淫靡,一观便知是被男人连年滋养的,刘备心中啧啧称奇,下身狠狠一撞,捏着葛亮下颌笑道:“真是个淫娃,吃了多少精尿才养成这副骚样?还做什么丞相,合该卖进妓馆里每日露着淫逼伺候恩客。”

葛亮心中一凉,皇帝因自责一向不愿再提起他前番沦落妓馆之事,即使床帏之中总爱说些荤话,也从未拿此事玩笑,葛亮迷蒙之间又听皇帝道:“我家那荡妇的淫穴分明生得一模一样,却不如这口宝穴久历战阵,到底还欠些调教。”

葛亮本已被皇帝压在身下肏弄得神智不甚清醒,听他这般言语却如当头一棒,今夜许多怪异之处一齐涌入他的思绪,葛亮心中遂生出一个不太美妙的结论。

“你…嗯…你并非…我之陛下…呜…你放开孤”葛亮使力推攘着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皇帝,刘备见状狠狠打了几下晃晃荡荡的乳肉,喘着粗气掐住葛亮纤细脆弱的颈子笑道:“都被老子肏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听话些,待朕给你种上龙子龙孙,让你大着肚子回去见你那陛下,岂不美哉?”

“呜…混账…你…不准射进去…呃啊”葛亮双手欲挡住胸前香艳景色,刘备嗤笑一声,一手将他两节腕子扣在头顶,更加横冲直撞起来,葛亮连声哀哀哭啼,泪珠淌湿了鬓边黑艳的长发,好不可怜。

“方才是谁左一个阿翁右一个夫君来勾引朕?说要给朕做夜壶?相君,可不能出尔反尔啊。”刘备爱极了葛亮这张芙蓉面泪下如雨的哀丽模样,只想看他哭得更狠些才好。

二人体力悬殊,葛亮也心知难以转圜,索性紧紧夹着皇帝的龙根,试图让他快些了事。“呜……嗯啊…轻…轻点……”刘备自然被他绞得畅快,险些便交代了,硬着头皮在那湿滑的小肉缝里又顶磨了百次,这才将一泡浓精灌进葛亮体内,低头一看,葛亮自己那处小茎不经人爱抚竟也独自得趣,吐了些花露,暗道果真天生挨肏的尤物。

“嗯啊……”葛亮委委屈屈地被皇帝灌了精,但刘备应是觉得还不够畅快,心思一转,将射精后仍旧半勃的阳根复又塞进他体内,葛亮浑身颤抖着推拒,“呜…又做什么”

“小淫娃不是要做阿翁的夜壶?这便好好给朕含着吧。”语罢大笑着在葛亮体内又做了一番好大事,直将个清贵高华的美人弄得浑身淫迹,目之所及俱是掌痕掐痕。

葛亮被皇帝灌了一肚子东西,小腹微微鼓起,似怀胎三月的美妇一般,又浑身瘫软着被刘备抱了起来,葛亮连忙夹紧了肉缝,生怕漏出些什么给人瞧见,狗皇帝还故意将他颠了两下,惹得美人哭着叱骂,刘备喜滋滋地听葛亮问候自己,心情颇好地自顾自道:“啧,想你该是回不去了,与朕做个妾室如何?朕带你去见一个人,往后……”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葛亮没来由地沉入黑暗之中,意识彻底消失前,耳边那狗皇帝还絮絮叨叨个没完。

—————

“孔明?孔明?”

葛亮再度睁开眼,眼前又是宣室殿的青琐窗和鲛珠帘,是谁坐在床边唤他?

“可算醒了,小祖宗,是要吓死朕不成?”

这一次,应该不会认错人了吧,葛亮迷迷糊糊地想道。然而下身一阵酸痛之感奔涌而来。

葛亮面色突然惨白。

—————

“陛下,今日是大朝会,该起了。”

刘备烦躁地睁开眼,只觉胸中一颗心鼓噪得难捱,皇帝茫然地四下里巡视,却只见中常侍那一张老脸。

那人呢?

皇帝有些愣怔地拾起案上一卷书简,是昨夜闲来无事看来消遣的《列子》,正书至黄帝昼寝而梦,游于华胥氏之国。

刘备揉了揉眉心,唤来寺人服侍更衣,忽闻一宫婢在背后轻声问:“陛下,地上的披风奴婢便拿去浆洗了?”

刘备猛然旋身。

今岁宫宴,依旧是煌煌丹烛,焰焰飞光,映照汉宫富丽奇花并雅物奇珍,王公侯爵,鸿儒名士俱游赏其中,香风吹拂,鲛绡生波,掀起一隅金碧残影。

身处这天家景象里,我不知为何,蓦地想起很多年前的事。

那时先帝宴殿中,我侍立太子禅身侧,丞相落座天子左下首,是公卿中独一份的体面。那时我也曾好奇地小心张望,同所有宫人一般,想要一窥丞相真容,毕竟盛名之下往往名难符实,况且那些传言听来着实夸张,将这位诸葛丞相描绘得如同神明。

我并不知晓丞相于朝堂之上是如何威仪赫赫荡清寰宇的,那一刻,我只知道我的确见到了一个太过殊丽的人。

我长于蜀中,各色美人见过不少,他们也有美丽的容颜,可从未有人像丞相这般,拥有美丽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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