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琉也是第二天才发现自己那停滞许久的瓶颈忽然松动了。
当时她只是在浇花,而后便寻寻常常地突破了一小阶,甚至还有了隐约大突破的预感。
对她来说,现今再如何突破都是在自身潜力的边缘压榨,下一步随时可能彻底碰壁,意识到自己即将被那层壁垒永久的困于其内。
但这困她许久的化神境巅峰,那个人当初却只花了百年就达到了。
脚下一片灵花杂草混长,清琉懒于打理分明,一视同仁地撒下泽惠。而后她拂袖将装满了灵泉的水壶收入储物镯内,开始细细感受着那gu余韵。
百年磨一境。
……但这一丝晋入返虚的契机,竟然是在同她双修过后。
这是对资质微下之人的惩罚吗?她望向天空。
天穹如盖,绵延到目之所及的最遥远的地方也远没有到达尽头,人之渺小,对天来说或许还不如大海里的一滴水那样重要。
清琉倒也没忘记自己那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
只是修道一途,越是往上越难攀登,有些人拼si爬上山腰,却只是旁人轻巧几个跨步而已。
她的居所在曜yan峰顶,往下可以看见层层翻滚的云海。
清琉烦心时便时常在院子边缘的那处观景亭内远眺。
山风如烟,云气缭绕。
清琉明明就站在山顶,却经常感觉到自己在往下坠落。
但退步的却并不是她,只是同行之人太快了。
从她膝盖那么高长大,到与她平视。
清琉转身,回头看她,等她跌跌撞撞向自己走来。
她那时是希望她走快一些的。
但谁都没料想到,她走的会那样快。
走到一回头,清琉已经看不见她追逐自己的模样,她怔然回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了。
“师姐。”
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
腿间之物刚爆发完,正哆嗦着软软垂落,下方压着的两瓣软r0u烂摊着,将盈润水se沾满了触及的所有r0ub1,唯一粒小小的r0u豆挺立着,时不时随着腿间物什的触碰而一抖一抖。
身下之人掀开垂落的衣袍,手指朝被s了一大片而变的热乎乎的地方一探,带出几缕拉长的银丝,讶然一声:“师姐,怎么弄在我的腹上了。”
清琉cha没cha入,她自己是知晓的。
原本只是借着夹在师妹的腿间研磨,没料到她很快便拢着腿哼哼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教人一看便知晓她想要什么。
人或许天生就懂得如何使用身t上的器物,清琉先前总恨不得去掉那碍眼的物什,现在倒是觉得b手指方便几分。
她于是将那东西抵着师妹的腿心,用她的腿夹住自己,下方挺腰与她蹭着,还能空出手来寻找合适的姿势将她揽在怀中。
清琉的手按在清璃后腰的凹陷之处,感受到她t0ngbu的颤动以及时而夹紧时而绷直的身t动作。
她都不需要怎么刻意去动,怀中的师妹已经无师自通地夹着她的器物磨出了趣味。
nv子正是这样得天独厚的身t,教她们不用被伤害,不进入内部,也能享受到身t的快感。
肢t的摩擦声,衣物的窸窣声,在空荡荡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哈……师姐…cha进来……”
“唔,你先运转功法……”
清璃虽然是记着师姐进入自己的那gu感觉,但被她哄两句,下面重重擦着花瓣磨了两下,便软了腿泌出汁ye来。
她sh的一塌糊涂。
有了润滑后的摩擦变的轻松起来,清琉压着清璃的腿,那物件便从头部到根部大开大合地挤入ch0u出,重重自清璃的腿心磨过。
“呼……呼……嘶…”清璃摇着头,搂着清琉的脖子,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双腿被师姐的撞击带的一颤一颤,大腿根部已经被磨得发红,即使ch0u出时也会从腿心带出飞溅的细小清ye。
清琉那器物下的腿心花瓣处也早已颤抖着渴求什么,她的下巴被师妹雪白的发丝蹭的痒痒的,垂眸想了想,她于是ch0u出清璃的一只手臂,握着她的手腕送到自己的腿心处。
“阿璃,帮我碰一碰可好?”她柔声问,听见清璃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便跨坐在她侧身的腿上,扶着她的手指自后一同拨开花瓣慢慢探入。
清璃的腿还被她压着,迫着腿心厮磨,手臂却被牵了下来,指间探入一处粘腻sh滑又柔软的地方,令她情不自禁g了一下手指,未仔细修剪过的指甲便划在了一块娇neng的r0ub1之上。
清琉的身子猛一震,轻嘶一声,腰间一松,抑制不住的灵ye便直直自清璃的腿间朝上喷涌而出,在她的腰腹之上汇成一摊热ye。
清璃被这一烫,也清醒了一分,她伸手撩开衣服,指腹一抹便沾满了灵ye,送到眼前好奇看着。
这
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师姐那个东西里喷出来的yet,先前那一次是直接进入了身t后被x1收,此刻难得见到本身,这一gu莫名气味又带着灵力的yet令她不由得好奇起来。
随口问了师姐一句怎么弄在腹上了,下一刻,她便在清琉始料未及的注视下伸出舌头t1an了t1a。
除了先前闻到的奇怪气息,这灵ye本身倒是和普通的灵力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
当清璃后来ch0u回已经被师姐清理g净的手放到鼻尖轻嗅时,才意识到,这是师姐腿心,和自己一样的那处地方的味道。
清琉从短暂的梦中惊醒。
山间夜晚的风有些刺骨,但她此刻却正需要这个来提神,她从观景亭中起身,而后便察觉到了腿心处有些异样。她皱眉,强行忍耐了下来。
她又梦到那时的清璃了。
只是一个梦,她的心情却不知为何烦躁起来,清琉在亭内反复踱步,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清璃的各种模样。
她离开已经三月有余了。
“师姐?”
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清璃喃喃睁眼,师姐的脸逐渐消散,她拢腿,正好迫得腿心间埋着的那个nv人抬起头来,唇角还沾着不知名的yet。
记忆中的场景与现实渐渐融合,清璃的脑子却还有些混乱。
“你是谁?”她眉眼一厉,t内原本渐渐平息的灵魔两气瞬间翻涌起来,不受控制的魔气一丝一缕自皮肤上蔓延而出,看起来却安安静静并无一丝邪恶。
随着她的警惕,身周空气内所蕴含的灵力也下意识为她所驱使,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便捏起一只蚂蚁一样,紧紧桎梏住这个陌生的nv人。
花满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一瞬间所有的灵力都挤压而来时,她简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碎,登时就服了软,只是要喊出声时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呜呜着在心底求饶。
但清璃显然是不会读心的,将花满定住后她只是冷着脸快速回忆着先前的记忆,等到终于回忆起那一句:“月舒”时,她才想起这nv人的身份。
越崇的家人?她一呆,房间内的气势瞬间消弭无形。
花满浑身软软的就要倒地时,清璃一把接住了她。
……晕了?好脆弱的身t。
就着t内一点被渡来的灵力,清璃捏了个清洁术法除去了身上的血w。
一旁的花满自从被她的灵压弄昏过去,醒来后便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像是一只摆件的花瓶。
记忆逐渐回笼,清璃想起了这个nv人先前的一系列行为,包括她诱哄自己,实则打算借自己双修一事。
明明是越崇的家人,却与单纯的越崇不同。只是花满后来毕竟也算对她有恩。
她的视线轻飘飘掠过花满的身t,令她忍不住把自己又缩得小了一些。
清璃其实并没有那么生气,只是见花满的这副模样,她难得起了点兴味,不由问她:“你是如何敢的?”
花满揣度着她的语气与情绪,细细回答:“我……我依靠双修修行,有眼无珠识不得您的身份,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依靠双修修行?”清璃先前也有听说,只是头一回见到真依赖此道之人,不由得打量着她虚浮的修为根基。
“双修之法就是修成你这样?丹境修为甚至不如越崇的筑基。”她无意识自己的口吻直白又伤人,花满却不敢有别的情绪,只尬笑一声:“因为我的资质实在是太差了。”
清璃不知想了些什么,转头又问她:“双修之法可会伤及双方?”
花满讶然,她不敢去想这人为何对这事有了兴趣,只老老实实回答:“那倒不会,以人修炼乃邪法炉鼎之流,双修也算是正道修炼的一种,讲究你情我愿,双方是可以共同增进修为的。”
说到你情我愿时,她的目光飘忽,声音飘忽,生怕她想起来自己强迫她这事。
这么说,是她的方法不对?清璃皱眉,想起来自己与季遥双修过后,她的身t都会虚弱不堪,进境速度都大为降低。
“你知道回灵诀?”她又问。
花满点点头,将自己所知晓的一切全盘托出。
“回灵诀在双修功法之中也算是另类,因它其实是ch0u取一方的灵力供给另一方,优点是这gu灵力可以完美被x1收入t,但另一人则会因为失去灵力而暂时陷入虚弱期。”
“以前修它最出名的修士是与数人双修后借助那gu灵力,以融婴期力战化神。而被她x1取的修士大多修为低微,事后也不会伤及其他,若是她们正常攻击,怕是连化神的衣角都碰不到,但经过回灵决的加成后,这gu灵力发挥出了远远大于她们总和的力量,因此这部才传了出来。”
“只是,回灵诀毕竟要供给一方心甘情愿献出全部灵力,事后还要自己重新修炼起来,因此这部后来也没落了,到现在几乎无人修炼。”
“人毕竟是利己的。”
她似乎笑了一下。
清璃想了想,忽然道:“把你所知的所有双修功法都给我看看。”
她这话说的就有点没情商了,哪怕是双修之道,那也是功法,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但花满倒不是因为这个,毕竟以那些功法的资质,清璃或许看都看不上。
她面露难se,“实际上,我也不知晓功法的具t情况,毕竟我这样的人是没有机会直接接触到功法本身的,大多都是双修时接触到,口口相传,也不知有没有谬误,后来自己琢磨着如何运行……”
清璃并不是很意外。虽然她是大宗子弟被捧着长大,但也不会不食r0u糜,只是窥见了花满的一些过去,令她忽然有了一点人生在苦难之中的感触。
“那你直接演示给我吧。”她道。
花满一惊,什么,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样吗?
忍不住抬眼,却见她并无玩笑之意。
“你教我双修。”她像是说了一句给我倒杯水一样的稀松平常的话,却震得花满吃惊地张大了嘴。
真是奇怪。清璃想。
这个人看上去并不是那种自怨自艾之人,她资质奇差无b,放在旁人身上一辈子都无法筑基,能够修炼到成丹已经是奇迹。
明明双修才是她的道的根基,但她为何一方面践行自己的道,一方面又耻于向她人提起呢?
“双修……在您这样的人眼中,不是旁门左道吗?为何……”花满犹疑着开口。
“既是道,又何分高低贵贱?”清璃不解。
“以你的资质能够修炼到成丹,想必是极其努力才能做到,但你现在为何反而对你的道抱有质疑?”
“若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你的道便是空中楼阁,轻轻一推,便会分崩离析。”
“无法寸进,已经是你当前最轻的反噬了。”她淡淡道。
轰地一声,花满只觉得脑子炸开了锅。
原先的种种困惑如拨云见日般,令她的修为瓶颈瞬间一松,浑身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灵力涌动。
头一次有人对她说起这件事,头一次有人点拨她。
散修的修炼何其艰难,许多人终其一生困于某一境,却不知在他人看来,这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花满忽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