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薇再次逃避了观看这个雌虫的后续,但关掉影片并不代表他的遭遇不存在:
等到恐怖的电击结束,雌奴的肌肉猛地放松,却还在余威下不自觉地抖动着。
“排出来。”雄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下一道命令已经到来。
雌奴不敢耽搁,眼神还涣散着,便已经保持着姿势,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拼命发力,八块腹肌棱角更加分明了,简直像是可口的白巧克力,而这使得那腹部的凸起更可疑了。
雌奴的身体开始泛红,青筋在额头艰难地跳动,眼内血管开始充血。而同时,施刑者手中的钢尺却并未停歇,继续在雌奴身上有节奏地敲击,像是催促的鼓点。但看那动作又知道并不急着让雌奴完成任务,因为钢尺还会将可怜的雌奴用尽全力才从身下露出一点头的的东西,又用力拍打了回去。
雌奴对此习以为常,只是继续拼命将其向外推。
好在画面外的雄虫没有足够的耐心了,他做出了停止干扰的指示。矮个雌虫立刻听话地收起钢尺行了一礼,退出镜头画面。
镜头内只剩了被悬挂的军雌,他终于可以不受影响地用力,让那东西一点点露出了真身。
那是一颗差不多七八厘米粗的带着粗硬疙瘩的不规则圆球,随意看去,似乎是一块随意找来的比较圆润的石块,但只要继续观看就知道,这其实是精心设计的工具,因为没有谁会在石块上镶嵌一根金属链。
当军雌拼尽全力将圆球最粗的部分挤出体内,它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坠落,却在落了一半时被金属链扯住,金属链的另一端还在雌奴体内,被拉扯着猛地锤在柔软脆弱的穴口。
圆球悠闲的摇晃中,雌奴仰起头,赤红充血的脖颈似乎粗了一圈,发出无声的呐喊。汗湿的发丝被甩到脑后,汗液顺着发丝滴落,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在意,其中一滴从眼角滑落,很快汇入细密的汗水中,消失不见。
“继续。”他的主人发出阴冷的声音,冷漠开口。
雌奴仰着头迅速地大口喘息几口,不敢多做停歇,颤抖着着恢复了目视前方的状态,继续排出体内的东西。
当第二个粗糙圆球带着金属链坠在雌奴身下时,观众明白了,这是个大号的拉珠,或者叫拉球比较贴切。
五个大小不一的球被金属链串联起来,逐一残忍地塞进脆弱的地方——那是之前一部影片的内容。
最小的圆球直径只有四五厘米,在前一个被排出后直接跟着凿开已经不再紧致的穴口,不知雌奴会痛苦于其带来连续攻击,还是庆幸于可以少一次排出圆球的努力。
最大的一个差不多十厘米,那是最后一个。随着它的落地,雌奴颤抖着翻起了白眼,那处被残忍蹂躏的地方像是开了闸一般,哗哗流淌出一片又一片的液体,有白色的精液也有黄色的尿液,噼里啪啦泄在地上,数量之多绝不是一两个虫能够做到的。
夹杂其中的还有一个小小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小球,这样“仁慈”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竟显得违和,直到清楚那东西的真实身份——电击球——才会恍然大悟,发出“怪不得”的声音。
很难想象,这么多东西可以塞到那小小的地方,而再去看雌奴的身体,腹部的凸起果然已经消失,八块漂亮的腹肌无力地起伏着。
精疲力尽的雌奴终于松了口气,冷汗顺着下巴滴落进那片浑浊的液体中,像是他本人,同样陷入这些东西中,无法逃脱。
而这并不是这场残暴虐待的结束,而是影片正片的开始,雄虫操纵终端,将绑缚着雌奴的绳索松开。
“嘭。”摔在地上的雌虫抖着双手撑起趴跪的姿势,用尽全身力气向雄虫展现自己的臣服。
“把自己和这里清理干净,然后回来掰开等着。”在一片污浊中的雌奴,听到冷冷的吩咐,“现在开始,可以出声了。”
“是,雄主……”松开已经麻木的牙关,露出被咬烂的下唇。雌奴微弱地应答后,拖着身躯缓慢向镜头外爬去。
镜头转换,雌奴已经清理干净半躺在地上,双手从呈形的腿后绕过,用力掰开身下那道缝隙,这个姿势最大限度地暴露着他身体,他张口艰难发出干涩的声音:“求雄主教训奴。”
不论是胸膛四肢,还是脆弱的下身,全部可供淫虐的部位尽数展现在镜头前,此时都是一片被虐打后的艳红。
走进画面的雄虫位于镜头与雌奴之间,却镜头角度的准确把握,只露出了一双腿,既在整个画面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又不必露脸,避免了高贵的雄虫在这样的影片中被认出面孔的尴尬。
雄虫看起来比刚刚矮小的施刑者雌虫还要矮一些,他踩着缓慢的节拍,一点点走到雌奴面前,坚硬的鞋底踩在他红糜的下身:“真贱。”从鞋尖到鞋跟,准确折磨着雌虫脆弱的部位,从阴茎根部到雌穴再到后穴。
下身本就遭到难以想象的残忍虐待,即使是一阵风吹来都足以让他痛到流泪,雄虫毫不温柔的动作更是让他痛到面部扭曲。
因为被允许出声,雌奴半张的嘴中发
出低沉微弱的呻吟:“不,求,求求雄主……”
雄虫嗤笑一声,收回脚,就在雌奴松了一口气时,突然用鞋头猛踹,简直像是足球射门般的力道,每一脚鞋头都会狠狠插入穴口中。
“啊——不——求您……”
雄虫边踹边说:“谁给你说不的权利,让你开口就要说符合身份的话,贱奴,如果做不好就让你那个没用的贱种来做,从小调教一定比你这种废物军雌学得快!”
“雌崽啊——雌崽很笨的。啊,我,奴,奴错了,奴不该说不,奴喜欢,求雄主狠狠踹奴,狠狠踩……”雌奴双腿乱颤,但手死死掰开穴口,仿佛真是祈求对他施予折磨。
雄虫把他的阴茎踩在小腹上狠狠碾压:“再让我听见一个‘不’字,下次的直播主角就是那个虫崽子。”
“是,”雌奴更大地张开自己,连痛苦的表情都不敢显露,“谢谢雄主教训。”
雄虫一脚踩在他脸上:“哼,这么丑的雌奴,要不是耐玩,谁要收留?你这下面都要烂了,也就只有雌虫愿意肏呢,啧。”
“求,求您,奴给各位雌侍主子们玩。”
雄虫笑了:“终于有点样子了。”
又是一番折磨,发泄了最近心中郁气的雄虫走出镜头,叫了一个最近得宠的雌侍,不再多费时间在这愚笨的雌奴身上。但他并未走远,画面外,还传来雌虫的呻吟和雄虫调笑的声音。
他没有走远,因为在他和雌侍交配时,雌虫的痛苦就像是他吃正餐时的小菜,让他觉得更有滋味。在他的命令下,镜头中又走进七个雌虫,隔着一排腿,雌奴瑟缩的身影像是被困在牢笼中。
雄虫已经选了一个雌侍伺候,其他几个雌虫今天的任务就是给雄虫助兴。不能得到安抚,却要碰这个被玩烂的雌奴,雌侍们心里都憋着一股火。
“这里都松了。”其中一个脚尖踢了踢雌奴的下身,说道。
另一个配合道:“可不是呢,毕竟玩了这么久了,今天又玩了连环珠,够耐玩的,一般虫早就玩死了,真是天生适合被玩的贱命呢。”
几声坏笑后有虫故意道:“不然还是找那小贱种吧,幼年期的雌虫可是最紧的。”
“是啊,反正是低贱雌奴的贱种,而且是雌雌结合无法生育后代的废物,没有正式身份,未成年保护协会也不会管的。”
“这种雌雌结合生出来的贱种有个好处,虽然成年后差不多,但幼年期比一般雌虫身体还要强悍,很难玩死。”
军雌浑身颤抖,他其实知道他们是在吓唬自己,可他们说的也是实话,他根本没有办法护住虫崽,除了用自己的身体:“小雌崽,小雌崽太弱了,不禁玩的,我这里可以打肿,或者电一下,电一下就紧了,还可以两个一起来,一起的话很紧的。”
雌侍们哄笑着:“那我们都试试吧。”
不能享受雄虫滋养的怨念和一旁雄主与其他雌侍欢好的欲望刺激全部被发泄在军雌身上。
当两个雌侍同时进入雌奴体内时,雌奴却因口中被另一只阴茎塞满而连哀嚎求饶也无法做到——或许这是好事,毕竟他不被允许拒绝,万一不小心说错话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可即便如此使用,仍有四个雌虫无法参与,他们不满地拧着雌奴的乳头:“快点。”
他们的雄主刻薄,每次交配时都要求他们把阴茎“藏起来”,缩在小小的阴茎锁中,这可是难得可以放松阴茎的机会,谁不着急?
雌奴忍着疼痛,加快了摆动头的速度,却被甩了一耳光:“这么快做什么,老子要被你嗦冒烟了。”转头对那叫雌奴快一些的雌侍道,“别着急,我们要玩一晚上呢,轮流来。”
这一晚,不停变化的姿势,和似乎永不停歇的“啪啪”声,诉说着雌奴无尽痛苦。
突兀消失的投影让艾曼向赫薇投来疑惑的眼神,而此时的赫薇却是心如擂鼓,明明不是她自己选的影片,此时却莫名的心虚。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还未摆脱的人类道德观念告诉她应该对出现在眼前的超出普通艾斯爱慕的画面感到不忍,应该厌恶这样的影片,可同时,她虽然确实感到不适,却不得不承认那雌虫结结实实长在赫薇的审美点上,她虽关掉了投影,但下面的性器却毫无人性的、激动地站了起来。
赫薇低头看了看,又委屈又不解地看向艾曼:“这个为什么会是最受雄虫欢迎的影片啊?”
艾曼有些不理解雄主的意思,表情很是疑惑,在他看来,雄虫就是这样,是不需要解释的。
在此之前赫薇试图分辨雌虫向和雄虫向这两种的区别,她猜测应当是能够挑起哪种性别的兴致,以及方便代入自己。雌虫向就符合她的这种理解,但这部雄虫向的影片却很奇怪,她想问艾曼,难道雄虫都是变态吗?
可想了想还是隐晦一点,拿自己举例子:“那天我们在军团,你的办公室里……你觉得如果拍成这种影片,是雄虫向还是雌虫向?”
艾曼斩钉截铁:“雌虫向。”
赫薇搞不懂了,明明那天她蛮
爽的,雄虫应该很好代入吧,就算艾曼外貌不是很符合雄虫审美,但刚刚的影片里的雌虫也相差不大啊,怎么那个就是最受雄虫欢迎,她这边就是雌虫向?区别不过就是刚刚的雌虫太惨了些,所以雄虫果然都是变态吗。
她忍不住蹙眉:“雄虫向的风格到底是什么样啊?”
艾曼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看着雄主苦恼的模样,终于捋清思路:“虽然我之前没有看过雄虫向的影片,但我猜大部分都是这样,呃,比较‘特殊’的影片。”
在赫薇求知的目光中,艾曼缓缓道:“因为如果只是普通的性交场景,叫家里的雌侍来服侍就好,雄虫们没必要在星网上看。所以,虽然不是所有雄虫都对这类片子有兴趣,但会到星网上看的,应该都是寻常的画面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需要更多刺激的雄虫。”
终于明白了的赫薇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明白了许多。明白了雄虫向影片为什么是这样的重口味,明白了今天自己想要看点片子学习一下、给他们助兴的想法算是白费了,同时她也有点明白之前让艾曼找h片的时候他看自己奇怪的眼神了——
坏消息:被当成变态了;
更坏的消息:这不是误会而是被看透了;
好消息:在虫族,这根本就不叫事。
赫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要不是下面还尽职尽责矗立着的小东西提醒她今天的本意是给艾曼再次进行精神滋养,她可能真的会做一些无谓的挣扎,稍微拯救一下自己不多的名声。
她暗暗叹了口气,轻抚上艾曼的手臂,边摩挲边回忆影片中雌奴的身材,咽了咽口水:“不看了,我们自己开始吧。上次是我费力气,这次轮到你。”
艾曼老实地应了是,见赫薇有些走神,没有半点自己动手的意思,便上前服侍她将裤子褪下,露出又白又直的腿和白净但粗大的性器。
他动作流畅地跨坐上来,双腿跪在赫薇身体两侧。
这次是他第二次正经服侍飞行器那次只能算是配合雄虫玩点小游戏,虽然有片子做氛围,但原本被雌虫向影片挑起的兴致已经被后来雌奴的惨状破坏殆尽,被折磨的军雌仿佛把他从幻想拉回现实——如果没有遇到雄主,如果他不能决心赴死,那么那个军雌的遭遇就会是他的未来。那画面给他带来的更多是同情和感同身受,无法激起他任何一点欲望。
况且跟上次被赫薇反复吊胃口,生理心理都处于极度渴求状态根本比不上,最多因为雄主的抚摸,身上有些发热,下身却还是干涩的。
艾曼好半天不动作。
本来边看边做的计划被打乱就有些不开心,现在连一向无条件服从的艾曼都不听话了,赫薇从穿越以来压在心底里的负面情绪,以及看到那雌奴遭到可怕对待的莫名不舒服,都在此时汇聚。
赫薇开始迁怒,原本轻抚的动作变成了掐捏:“怎么不动了?”
不明白雄主意图的雄虫下意识绷紧肌肉,赫薇感觉手下皮肉硬得跟金属一样,根本捏不起来!更气了。
艾曼听到催促也急,但里面还是一片干涩,直接进去了自己会受些小伤倒是不要紧,但雄主也会不舒服的。
艾曼又是一头的汗:“很抱歉,雄主。”确认了一时半会进不去,他后仰了身子,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探入自己口中,舔弄浸湿后探向下身。
赫薇:哎?
艾曼略微后仰,先将中指插进身体里,抽出后再次探入时加了食指,这次慢了一些,需要手指抽出一点点再进入更多,无名指的加入则更艰难,几乎进了一个头就停滞不前。他不好意思地飞快抬头,下一瞬又垂下眼帘,另一只手原本支撑身体的手抬起,完全依靠腰腹的力量保持身体挺直。那只手最终的目的地是他的阴茎,对性器的刺激似乎让穴口软化下来,终于在这样的配合下,一点点把三根手指都缓缓塞了进去。
艾曼红着脸生涩地抚摸自己的场景让赫薇忘却了刚刚莫名而来的迁怒,她急切地欣赏眼前的景色,试图用这个画面覆盖掉影片给她的记忆。又香艳又不拷问她良心的景象渐渐把她急躁的心情抚平。
她被蛊惑般伸出手,但在即将抚摸到那仍然坚硬却染上红晕的胸膛前停下,声音带上了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暗哑:“艾曼,继续,今天都要你自己来。”
“是。”艾曼从自己身体里拔出的手指转而扶住他的雄主早已坚硬滚烫的地方,他颤了颤,低声道,“抱歉,雄主,让您久等了。”说着挪动臀部,缓缓将那东西纳入体内。
赫薇的性器相比三根手指来说来说还是有些粗大,只是强硬开拓并未充分情动的地方仍显得有些勉强,颤抖的双腿和急促的呼吸、酡红的双颊、紧促的眉头,无不诉说着艾曼的艰难努力。
赫薇歪着脑袋,似是耐心等待,在艾曼将大半性器都吞入,向下的速度慢到极致后,突然开口:“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帮你一次哦。”
艾曼其实并未听清她的话,只是条件反射般道:“求您,雄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赫薇突然伸出手
,她早就忍不住了,这坚硬的胸膛覆上汗珠棕黑发亮,像矫健的马,肌肉闪着健康的光泽。
“啊——”艾曼因为雄主对重点部位的揉捏开始情动,他颤抖得更加厉害,下身迅速分泌出充足的液体,酸软的双腿终于一坐到底,粗壮的性器顺利进入了更深处,艾曼发出似满足又似痛苦的呻吟。
艾曼拼命控制住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剧烈跳动的心跳,生怕那粗野的跳动惊扰他的雄主。他眨掉流到眼窝处的细密汗水,因为雄主专注地凝视胸腹,那双永远充满距离的眼睛不再看向自己,艾曼反而敢于更仔细地观察对方。
雄主的发丝细密,在雄虫中算不上柔软,乌黑光亮像是雄虫最昂贵的礼服才会使用的黑色绸缎。而她的肌肤在乌发的衬托下白到近乎透明。
他愣愣地看着,几乎要沉溺于这一景象,直到听到雄主的满意地低笑声:“帮助结束,下面你自己加油吧。”
赫薇收回了手,稍稍挺了挺胯,便不再动作,似乎要把让艾曼“自己来”这个原则贯彻到底。
逐渐远离的触摸让艾曼冷得打了个寒战,他手不由放置到小腹,那里被顶出了一点凸起,是雄主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艾曼努力起伏,每次起身都仅仅在身体内留下一个小头,落下时则准确地保持着完全吞入却又不会让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雄主身上的程度,对于人类来说几乎无法做到的动作强壮的雌虫做起来不过是有些费力而已。他甚至还有精力打量自己服侍的对象,把赫薇的神色尽收眼底。
看到赫薇饶有兴致的眼神,艾曼突然福至心灵,低声请求:“雄主,求您再帮帮我。”
“怎么帮你呢?”赫薇满意地眼睛如月牙般弯起,分明知道雌虫的意思,却偏要他亲口说出来。
“求您摸摸我。”说完想起雄主嫌自己身上太硬,艾曼一顿,前后摆动着尚未勃起的阴茎,“可以捏这里的,这里不硬。”
赫薇噗呲笑了:“好,那我捏捏。”说着还真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弹性极强,堪比解压小玩具。
阴茎在被赫薇触上去的一刻就站了起来,逗得赫薇假意惩罚性地弹了两下,结果竟是越发胀大了,而艾曼脸上还是一片潮红,丝毫看不出痛苦。
原来艾曼果然没有骗她,强壮的军雌果然有其有趣的地方。
雄虫的反应让艾曼渐渐安心,但还不够。
想到雄主第一次使用自己时的表现,他试探的,声音颤抖着:“您愿意踩踩我吗?”踩一踩,他身下会控制不住地渗出淫靡的液体,雄主会露出满意的神色,那次后的雄主就不再用怀疑戒备的目光看着他,再来一次,也许会更喜欢他?
赫薇鼻血差点窜出来,她败下阵来,为了掩饰害羞,她扯着身上的雌虫弓身靠近,强势地叭唧一口亲在对方脸上:“说什么呢,我们俩这个姿势怎么踩得到嘛?”这么想想上次她踩艾曼,刚刚那个影片里的变态雄虫也是踩雌虫,啊,所以我是个变态?不行不行,还是有点不同的吧,我就算是变态,也是个不那么坏的变态吧!
在被亲吻一瞬间,艾曼脑中轰鸣,保持着弯折到极致的背脊僵直着一动不动,也幸好因为过于激动没听到雄主的话,否则他又要绞尽脑汁想怎样可以让雄主一边享用一边踩他。
被艾曼一句话刺激得也双颊泛红的赫薇,发现雌虫一吻过后像被施了定身咒,她扑哧笑出了声,果然当对方比自己更加不自在时,自己马上就能摆脱尴尬的情绪。
但她也没办法继续保持全程让艾曼动作,自己则一动不动的计划,呵,反正今天就没什么按计划进行,她已经放弃了,所谓计划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嘛p人微笑。
雌虫终于恢复神智,茫然地渐渐放松地挺直身体。赫薇看了看随着雌虫的动作渐渐上移,直至出现在她面前的两粒红点,就像是栗子蛋糕上的樱桃,看起来又香又甜,她似乎被蛊惑了,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一粒,还用舌头去舔。
“呃……”艾曼立刻感到一阵从乳头开始蔓延的酥麻,几乎叫他忍不住直接压坐在雄主的身上。
赫薇并不知道自己差点被结实得如小山一般的身体压在身下,她像是得了趣味,重重地吻、轻轻地咬、时而抿时而舔,时轻时重的刺激让那点红珠渐渐愈发鲜红。白皙柔嫩的手指也在小麦色胸腹上到处作乱,那看似轻柔地手却牢牢掌控这具强壮的身体,让他颤抖、让他沉沦。
可逐渐沉沦的不止雌虫,几天前还并没有太大兴趣的赫薇现在也会着迷地看着这身体。结实的肌肉虽然有过于僵硬的问题,但也使艾曼具备其他雌虫很难有的胸围和臀围,尤其是挺翘浑圆的屁股,赫薇不得不承认这份独特的魅力。
艾曼原本只是颤抖着等待接受,可渐渐,他无法抑制自己,一点点把身体递上去,可雄主似乎只对右乳的那一点感兴趣,被忽略的左侧胸口渐渐成为最渴望被安抚的地方,却不论他心中如何呐喊也总是无法被关照到。他一边要克制自己,避免做出开口请求雄主给他更多的放荡行为,另一边则在用尽全身力气努力让雄主舒服。
多番对艾曼身体的刺激很快有了回报,他下身越来越湿润,身体也越来越软。
赫薇舒服地闭上眼睛,她发现和艾曼的相处越来越契合,畅快淋漓的感受让她着迷。她的手落在艾曼不停起落的大腿上,感受着有力的身体,暗暗喟叹:原来军雌真的很不错。
只是想到军雌,善于发散思维的赫薇又想起刚刚那影片里的雌奴。他无意从唇齿间露出的一点声音似乎也是艾曼那种低沉温和的,但艾曼即使在最卑微的祈求时也没有发出这样压抑着绝望的悲鸣。
赫薇拼命想把那画面和声音从自己脑海中甩出,她更加用力的舌尖舔弄着送到自己嘴边的乳头,胯部也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在对方爽得要翻白眼时,她吐出水盈盈的暗红茱萸:“不然我们说说话。”
艾曼立刻回应:“啊——雄主。”他努力收敛自己已经不知道四散到何处到思考能力,试探理解刚刚雄主话里的意思。
趴伏的姿势毕竟不利于发力,赫薇亲吻够后,两幅汗湿的身体分开,艾曼得以直起身,开始依靠腿部的力量上下起伏,收缩吞吐,雄主舒爽的神色让他着迷,差点再次陷入无法思考的境地。
赫薇:“那你说说,昨天和雄父雌父通讯,你怎么都不说话?”
“不,雄主——”,艾曼像是被抽了一鞭,开始人不知求饶,为什么雄主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问这样让他难堪到极点的问题,“雄主我错了!啊!”
赫薇不满:“别总道歉啊,我是问你原因,你怎么总是答非所问?”
“对不,呜,雄主,我不是个雌侍的好选择,啊,您的父亲对我不满时应该的,他们不会喜欢我这样为了活下去才嫁给您的雌虫,利用了您的雌虫,唔——”
“哦?你只是利用我?”
“呜,我,我之前,只想活命,可雄主这么好,我啊——不,啊~好深!我现在,很后悔——
“如果,如果我是精神力没出事的时候嫁给您,如果,我从来没有拒绝您——呜呜,是我自己毁了这一切。
“对不起雄主,真的,对不,啊——”
本来在心里想想只是有些难过的话,说出口的瞬间艾曼却觉得眼睛酸涩,没忍住哭了出来。
在最后一刻,道歉的话还没说完,雄虫已经被他这幅可怜模样刺激得兴奋到极点,早已蓄势待发的体液一股脑射入雌虫体内。
在陷入精神链接前的一瞬间,艾曼似乎听到了雄主的声音,她说:“算你识货,知错能改,原谅你啦。”
这次精神链接赫薇有了准备,她发现自己原来自己的意识可以分为两部分,一边是失去了时间流速的精神力,另一边则和身体在一起观察现实中的事。
艾曼就不太行了,陷入精神链接的一瞬间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的高潮也在建立精神力链接的前一秒来临,所以赫薇就看着他眼神空茫,身体一抖一抖的射出。而精神世界里,土地再次迎来甘霖。
身心俱爽大概就是这种感受吧,赫薇自己都没有这样享受过,觉得吃亏了,气得弹了弹不听话的那根东西。
沉浸在精神链接中的艾曼丧失了语言功能,只会低声“啊啊”的叫着,可本已渐渐平静的阴茎跟着又射出了一股。
赫薇:……
平时的艾曼很是隐忍克制,就算是被赫薇要求开口,也只是尽量放松对自己的控制,隐忍后的刻意发声,有点笨拙的好笑。现在他完全在凭身体本能行事,赫薇发现他叫出来的声音其实很小,比刻意的呻吟还要单调,只会“啊啊”的叫,只是鼻腔里会哼出无助又委屈的哼鸣,哭唧唧的,与他粗狂的外表极不相符。
现实中不过几秒中的事情,精神世界里,赫薇已经完成了精神滋养。
这一次,刚刚建立精神链接,赫薇就满意地感受到艾曼生机勃勃的精神力。不过雌虫的精神力的使用过程就是被消耗的过程,即使没有使用过,也会有自然损耗,所以艾曼精神力中比上次还是干燥了一些。
雄虫的精神力则是循环可再生资源,所以不但能够比雌虫更加准确灵活地运用精神力,还能以自身的精神力滋养雌虫。赫薇自己精神力量充沛,不管取走多少看起来都没什么变化,别说一个艾曼,就是再来几十个也不是问题——当然已经学习了不少虫族常识的她知道,精神力链接的前提是交配,如果真的几十个的话,精神力虽然没问题,但她这小身板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_:3」∠_
问题就在于赫薇链接精神力的通道实在太窄了。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就是星网上说的她的精神力等级能达到s,但只能应用a级实力的原因。而她上次直接暴力拓宽的方式——查过之后真是把她吓出一身冷汗,这就像是击打膨胀的气球,基本上属于作死行为,没死、没精神力爆炸真是奇迹。
这次她没敢继续硬来,只推动精神力加速流动,既然没办法拓宽,那就增加流动速度,也能尽量多地输送些精神力。
现实中几秒钟后,艾曼眼神晃动着清醒过来,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是从未有过的充盈,甚至比没受伤前
还要好,可以说从二次分化至今他从没这么好过。
雌虫从二次分化才可以使用精神力,大大增加雌虫的战力,但那也是他们噩梦的开始。精神力不断流失的痛苦会从此时开始伴随他们一生,不管是滋养药剂还是雄虫都只能缓解这种痛苦,延缓最终衰竭到来的时间。就像是燃烧着的木头,一杯杯的水可以稍减火势,但灼烧永远在,也迟早会把他们烧成灰烬。
可此时的艾曼却没有感受到火焰灼烧,若不是还有顽强的火星附在精神力上,他几乎以为他的精神力问题已经被解决了。
赫薇戳了戳还跨在她身上的艾曼:“哟,明明是你出力,今天晕的时间却短多了,现在不错嘛。”
艾曼身体刚刚从高潮中走出来,被戳得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一声呻吟。而后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雄主揶揄的目光。
服侍已经结束,他抖着腿从赫薇身上下来,低着头不敢看赫薇。脑中念头都是,雄主好可爱啊,做完红扑扑的脸蛋可爱,看着自己故作严肃、暗暗偷笑的样子可爱,努力给自己输送精神力的样子可爱,每天都会觉得雄主又可爱了一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力的影响,但他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而这时的赫薇注意力却放在,即便是刚刚已经在精神链接中,艾曼竟也还控制着自己没有把体重压在她身上。有力量,更有意志,果然是钢铁军雌!
不过没有体重,湿哒哒的液体却控制不住,赫薇射的很深,基本都进了艾曼体内,只有起身时流出来的一点,倒是艾曼前边阴茎射出的和后面雌穴情动流淌出的,简直像用体液给赫薇的胯部洗了个澡。
赫薇也有点无语,她算是明白自己房间为什么有两张床了,不过床铺可以先不管,自己还是要清洁一下的。
艾曼简直不敢抬头,准备去拿清洁巾为赫薇清理。
赫薇摆手起身:“我自己去冲一下吧。”本来刚刚她就一直没怎么动,要是这也要艾曼来做,知道的是他勤快,不知道以为她瘫在床上还在身残jj坚呢。
赫薇去了洗浴间,艾曼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确认不需要自己服侍,便开始收拾床铺。
有家务机器人在其实本来不需要他做什么,但是面对着床单上面洇湿的印记他竟觉得叫机器人来都羞窘,还不如自己收拾。
赫薇洗好出来后艾曼已经离开了,她愣了愣,然后噗嗤笑了,这怎么跟侍寝的贵妃似的。再看床铺也整理好,赫薇不用换到另一张床上睡了,脑中出现“艾贵妃伺候用心,赏”的太监音,她抽了抽嘴角。
直到赫薇躺在床上,所有灯光熄灭,躺在一片黑暗中片刻后,赫薇突然蹬着腿坐起身,打开了那个自第一天看过后就再没有打开的直播软件,找到上一次的观看记录。
封面仍是那个被红绳捆绑着的白皙身体,她犹豫着点开,里面正进行着一场残忍的性虐,正如刚刚的投影,像是时空的延续,不同的是主角挂满道具的身体已经瘦骨嶙峋,不再如投影中那个军雌那样匀称好看,眼神中连痛苦也淡去了,只剩绝望的空洞,只偶尔似乎听到了镜头外的什么声音时眼珠会微微转动。
赫薇听力极好,她捕捉到了关键词——虫崽。在这样的社会生态中生为雌虫本就是不幸,沦为雌奴又有了软肋更是陷入无法摆脱的炼狱。
她心情复杂地看了一分钟后便关闭了直播间,叹了口气:“还活着。”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周五艾曼还要去军部,赫薇却不必上班。
快乐地和艾曼道别后,赫薇想了想没有吃机器人制作的早餐,虽然味道不能说难吃,但就是特别……她想不到特别合适的形容词,非要说的话就是b,像味道相对比较好的食堂,不到一周她就有点腻了。
既然休息,她决定出去吃。反正从这几天看来,虫族的衣食住行说不说多精致,但水平也可以说相当不错了。
赫薇自己有飞行器,但从她来到虫族那天起就是艾曼接送,自己从来没开过。她对驾驶有一种天然的排斥,以前在人类社会,因为周围人都考驾照,她也在大一暑假就考了,但仅止于拿到驾照,从此没开过车。现在她也决定继续让飞行器落灰。
好在,就像人类有出租车,这里也可以预约出租飞行器。
赫薇一脸轻松地上了预约好的飞行器,没注意到司机公式化的笑容在看清她的脸时一点点僵住,眼中逐渐浮现出震惊:雌父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有雄虫坐我的飞行器啦!!
司机非常安静,过去经常在打车时被迫尬聊的赫薇很满意,走下飞行器时还习惯性地说了声“谢谢”,留下石化的司机。
但赫薇的好心情在下了飞行器后就唰的消失,她看见了讨厌的虫,那对在礼服店捣乱的雌雄双傻。
双方同时走下各自飞行器,赫薇注意到那雌虫是从驾驶位上下来的,门自动关上后,飞行器也自动开走。
赫薇眨了眨眼,哦,自动驾驶,不稀奇。她来了好几天却第一次见到自动驾驶,她打量四周,基本都是和那对一样在这里出飞行器
,之后飞行器就会自行离开,似乎是去停靠到指定位置。她不明白,既然可以自动驾驶,为什么不全程自动?为什么她不能乘坐她自己的飞行器来呢?看起来他们都是仅使用自动停车功能,好克制的使用啊,虫族就这么喜欢开车吗?
她思路越来越偏,差点忽略了对面。
表面斯斯文文的雄虫利文见到赫薇,俊俏的面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恢复面无表情。至于那个曾经带着嚣张气焰的雌虫欧可,虽然那双上挑的眼还是带着丝看谁都不顺眼的晦气,却是努力压出低眉顺目,在看见赫薇时甚至瑟缩了一下。
这里是帝星最大的商业区,门口虫族不少。但乘坐出租飞行器的,赫薇还真是唯一的,放眼望去,出租飞行器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渐渐远去。
赫薇还在任由思绪到处乱飞,欧可已经开口,声音又高又尖:“哎呀这位阁下,您身为雄虫,怎么连飞行器都没有。啊,难道是因为等级的关系,找不到雌虫愿意做你的雌侍吗?雄主你看,这样太可怜了吧。”
利文抬手做制止状,语气轻缓:“欧可,你也太任性了,怎么跟雄虫说话呢?过成这样已经很丢脸了,你怎么还说出来。”
“雄主~对不起。”欧可早就领会到利文的意图,本就是配合他,脸上笑嘻嘻,心里暗骂倒霉,他就知道今天出来没好事。
赫薇一顿,好家伙,她才知道雄虫卷成这样。还以为虫族这种实用至上的种族不会在意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呢。也对,实用至上只存在于相同阶层、相同性别内,在这些之外,雌雄关系的畸形,阶层的巨大差距,如果没有形式主义的压制,早就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
不过赫薇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常识缺乏和尴尬,更别说周围虫族不少,她才不会让自己陷入自证。
她完全没在意雌虫,只惊讶地看了利文一眼,略显做作地捂嘴瞪眼:“是你?”
她看着利文,又扫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虫族,尴尬一笑:“没事没事,我认错了。”只是那简直要翻到向后旋转三周半的白眼、撇成歪嘴龙王的嘴、满嘴啧啧的声音、碰到什么晦气东西一样迅速跳开的一步,可以说是尽全力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出:就是他,我没认错,怎么遇上他了呀,真晦气。
虽然如果在人类社会,这样的演技会成为“挤眉弄眼”演戏的吐槽素材,但可能是虫族对雄虫真的很宽容,这样的演技却没收到什么鄙视,反而有不少雌虫担忧地看着两个雄虫,似乎是怕他们打起来。
而且赫薇这略显浮夸的作态在虫族似乎意外吃得香,或者也可能是脸的作用,靠近他们的不少虫在没有任何信息的情况下,仅仅因为她这一番动作,便也同样目光隐晦地观察起利文,似乎想看出他到底哪里有问题。
利文真有点想打虫了,没有成功将对方激得恼羞成怒,反而引来许多对自己的奇怪探究的目光。利文很生气,更多的是措手不及:“阁下,请注意你的举止。为什么要这样看我?不觉得有些不礼貌吗?”
废话连篇,提取关键字就是“你瞅啥”。
赫薇听到这话,右脚跟为轴,右脚跟和左脚掌前部同时用力,使身体协调一致向右转180度,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向后转。她棒读:“哎呀,今天天气真不错,我现在就进这个商场逛、一、逛。”
利文见她扭头就要走,立刻快走几步挡在他面前:“这样的态度对待一个雄虫后就这么一走了之,会不会太没有素质了。”
赫薇一个急刹,又来了一个标准的向右转:“啊,我还是去看看那边吧。”
利文脸上乌云密布,手臂轻抬。收到暗示的欧可忍着肝颤挡住了再次改变路线的赫薇:“这位阁下,还是把话说清楚再走吧”
赫薇似乎被逼到无处可躲,无奈:“你哪天丢了那么大脸,我还以为你不敢再来了呢。”
利文自我认知是个深沉的腹黑雄虫,可惜他性格急躁,伪装的斯文优雅根本禁不住戳,一戳一个大窟窿。几句话的工夫,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上前一步紧靠终于被自己逮到的雄虫,龇出一口大白牙:“哦?我怎么丢脸了?”
赫薇叹息摇头:“我就不说了。”
利文可是记得上次这雄虫牙尖嘴利的,此时见她故作姿态的样子显然是无话可说的心虚。赫薇会演,利文也不赖,他看了周围一眼,刻意提高音量:“不说恐怕是不行,无凭无据的污蔑一个高尚的雄虫,就算你也是雄虫也没有这样的道理,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一二,我不会善罢甘休,雄虫保护协会保护的可不是你这样的雄虫。”
欧可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果然,赫薇呵呵一声,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听说过威胁勒索钱的,第一次听说勒索骂的,怎么了?不挨骂难受吗?可真有你的,太便宜了,要点脸吧。我就说呢,有哪个要脸的雄虫,会在抛弃订婚对象后还要死乞白赖求那雌虫回到自己身边,自导自演追妻火葬场享受被虐的快感是吧?”
说着,恍然大悟一般,赫薇说着一下跳开一步:“我知道了
,上次我本来好好逛街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偏偏没事找事非要抢那个服务我的雌虫店员先服务你,就是想让我骂你是吧?现在又是你先来招惹我,我三番两次想避开都不行,原来真是故意找骂。我竟是你py的一环?我上次因为你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跟你交流了一下,就爽到你了是吧!我现在这么骂,你又爽了是吧?yue,以后别让我看见你,我没有这种癖好!喜欢玩s自己找别的虫玩去!老子没兴趣!”
赫薇语带悲愤,仿佛险些被发情的雌虫侵犯的小可怜。
利文和欧可目瞪口呆,这雄虫,完全不要面子的吗?越来越多的虫族投来诧异的眼光,视线在三虫身上转过。险些被侵犯的雄虫什么的,是不是要报警,可侵犯雄虫的也是雄虫,而且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损失。这雄虫乘坐出租飞行器来,想来确实遇到什么困难,还是不要跟其他雄虫起冲突了吧,闹大了对这可怜的雄虫名声也不好。
赫薇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哭,她不了解虫族,作为雄虫,不利用自己优势展现自己的能力反而暴露自己的弱点,虫族们并不能理解她的反讽,这并不是解决之道,反而会被轻视。
当然利文也不好过,雄虫们看向他眼带谴责:这雄虫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光彩的爱好,回家和自己雌虫玩不行吗?雌虫们大部分不敢表现太明显,眼中却暗藏一丝鄙夷。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并不介意,仔细地观察利文,似乎在算计嫁给这个癖好特殊的雄虫是否划算。
这些目光让利文脸色铁青:“你胡说八道!”
“哼!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边说边搓手臂,好像又什么恶心的东西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自损一千,但好歹也做到了伤敌八百,利文成功被激得忍不住用精神力外化攻击,上次他向这可恶的雄虫发射的精神力攻击莫名没有打中,算她幸运,今天她绝对躲不过。
欧可颤颤巍巍扯了扯他的衣袖,打断了他凝聚精神力的努力。欧可压低声音:“雄主,这里虫多,别冲动。”别连累我。
利文阴狠的眼神转向欧可,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你想死吗?
欧可忙道:“我们可以盯着她,等她落单再教训一番。何必大庭广众落人口实,要真出了事,可能就是好几年的牢狱之灾。”
在虫族,几乎所有地方雄虫都比雌虫有优待,只有一个地方除外,那就是监狱。进了监狱的雄虫就是个精神力提供机,被带到各种需要精神力滋养的雌虫身边,哪怕是按照不会损伤雄虫身体的频率,但几年下来,雄虫也要脱层皮——不完全是修辞手法,某部位真的可能字面上的脱层皮。
想到后果,利文渐渐冷静下来,又看了眼赫薇,扭头进了商场。手臂轻摆,没有虫发现,他终端里掉出一个比黄豆还小的东西,落在地上。
赫薇耻笑一声,也向商场走去。她自觉赢了一场,走起路来六亲不认,完全没注意有不怀好意的设备粘在了自己鞋底,也没注意到虫群中,一道恨铁不成钢的目光追随着她,目光的主人犹豫着跟了上去。
利文和欧可又是来找欧洛的,利文确定那个讨厌的雄虫已经被盯住,就放心地按原计划走向礼服店,看到的就是正在柜台里收拾东西的欧洛。他脚边一个小箱子里却不是这店里的商品,而是水杯、餐具、纸巾一类的个人用品。
利文刚刚丢了一场面子,没有开口的兴致,欧可瞄了他一眼,啧,还得是他来。
“哟,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工作怎么不干了?”
欧洛本来闷头收拾东西,听见声音动作一顿,看见又是他们两个,心中满是不耐,语气却还是轻柔平和:“你们还来做什么?”
欧可:“怎么这么冷淡啊,哎,我们也不想害你失去工作啊,还不是上次那不长眼的虫捣乱,你也别太难过。这里呆不下去,可以来找我们嘛,雄主家里地方够大,也不多你一个虫不是?你看,仪式邀请函,我们这次可是诚心实意邀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仪式……”
“婚礼仪式什么礼服有什么推荐的?”赫薇推门而出,仿佛看不见刚刚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两只虫子,她也注意到欧洛脚边的箱子,猜到他要离开,犹豫地问还穿着店员制服的欧洛,“你现在还是店员吗?我消费会记在你的销售业绩上吧。”
欧洛唇角微勾:“是的,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这里,这个月的工资和业绩会在明天计算好给我。”
“那就好,来帮我挑一套礼服,我的雌侍你见过了,他当天穿的应该是军礼服,你看看又什么搭配合适的。婚礼仪式在下周一,我想在今天试好。”
欧洛笑容真诚:“好的,没问题,一定为您挑选到满意的礼服。”这可是他最崇敬的长官的婚礼,他一定会为长官的雄主挑选最漂亮,和他最配的礼服。
被晾在一边的两只虫子因为被彻底忽略而火大。雄虫大怒:“你不是说先来后到吗?现在又抢给我服务的店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