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们在非战时每周要到军部6天,赫薇这样的雄虫却只需要工作4天。所以周四这天是赫薇上本周最后一天班。
赫薇和艾曼一起出发,毕竟已经结婚了,她昨天就让艾曼自己选了房间住下,但她不知道,艾曼因为不想浪费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昨晚趁着她休息回了一趟住处把东西都搬来了。
飞行器上,艾曼肉眼可见地激动紧张,他保持着严肃的神色,眼神却不由向一旁瞄:“那,雄主,您觉得周一怎么样?”
赫薇:“嗯?”
艾曼黑脸一红:“就是仪式,下周一可以吗。我下周五就要出发去边缘星球作战,还要做些准备,再晚可能来不及。”
“哦哦,可以啊,”赫薇并不怎么在意,“那我们要请假吗?”
艾曼松了口气:“这个我来处理就好,预约仪式通过后会自动申报假期的。”
赫薇点头:“好,需要我做什么,你到时说就好。”
到了军部又是摸鱼学常识,到下午,赫薇有点腻了,翻了一下电子地图后决定去训练场逛逛。
训练场很大,赫薇的目标是中间机甲训练区。
赫薇对只在了看过的机甲和飞行器都很感兴趣,飞行器做了几趟了,机甲却还没见过,这会儿想到就干脆去看了。
不过她运气一般,只看到几个军雌在进行机甲维护,并没能欣赏到机甲飞在天上战斗的场景。不过静置的机甲也很值得看,这几架是三米多高的小型机甲,但已经有了摄人的气势,金属外壳反射着凌厉的光芒。
过几天第三军团就要到边缘星球去作战,这些就是他们的武器啊。
赫薇心中惊叹着一一看过,看到其中一架在不显眼处标注着“阿凌”时微微一顿,再看这一架机甲时就已经戴上了主角滤镜,感觉更牛逼了。
她欣赏够了才离开,几个负责保养机甲的军雌见她走远开始窃窃私语:“这就是那个雄虫。”
“赫家那个吗?长得真好看啊,跟依岚阁下不相上下吧。”
“单论长相,确实。”几个军雌都是有分寸的,没说出什么太冒犯的话,但心里大概都把这句补充完整了——其他方面就差远了。
不过赫薇不在意,只要不被她听到,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这也算是活成了其他人讨厌她却干不掉她的样子。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又听军雌们聊到艾曼。
“所以艾曼少将会成为这位阁下的雌侍?”
“应该是吧,这两天他们两个都是同进同出的。”
“嗯,虽然这位阁下……不过少将有救也是好事,不然下次的战事,我们可难打了。”
“谁说不是呢,少将在军团这么多年,我们都习惯事事依赖他,没有少将带队的第三军团,我都不敢想。唉,怕只怕这位阁下的能力不足以救少将。”
几个雌虫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祈祷雄虫能比传说中稍微强一点。
赫薇还挺惊讶的,没想到艾曼在军团里还挺受欢迎,她记得在那本里,阿凌前期的这个长官性格暴虐,对军雌们极为严苛,属于那种虽然不是坏人,但比较不讨人喜欢的炮灰,后来死在一场战役中,和敌人同归于尽。
赫薇想着想着突然愣住,让艾曼死去的应该就是这场去边缘星进行的战斗吧,毕竟如果没有她穿进书里艾曼精神力会枯竭,这种情况去肯定不适合参战,但他肯定是坚持参战,才会死在战场上。
不过,她有点担心,虽然她已经帮着滋养过了,但谁能保证再不会出问题呢?本来她也没有彻底解决他的精神力问题呢。
转了这么一会儿,回了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候了,就看到门口一个大块头正垂头丧气地站着。
“艾曼?你干嘛呢?”
艾曼猛地抬头:“雄主?您没在办公室里。”而不是不愿给他开门。
“对啊,”赫薇语气中理所当然又带着一丝茫然,“我去训练场逛一逛,怎么了?”
“没,没什么,雄主,您今天还想去哪里吃呢?”
赫薇狐疑地看了看奇怪的艾曼,随意答道:“都行啊,还有什么推荐的地方?”在艾曼又推荐了一个地方后一起往军部外走。
并不准备放过艾曼的雄虫边走边问:“以后别傻站着了,就算不想给我的终端发信息,不是还可以看到我的定位吗?”
艾曼疑惑:“什么?”
赫薇奇怪了:“就是终端上可以看到对方定位的功能啊,我昨天就是靠这个才知道你竟然早早就等在门外了。”
艾曼听懂之后哭笑不得:“雄主,那是因为我是你的雌侍,我的定位信息会对你开放,终端上怎么可能定位雄虫位置,那不是太危险了吗。”
赫薇:“……也是。”嗯?她突然发现不对的地方,“那天我第一次看到你的位置时你可还不是我的雌侍。”
艾曼耳尖又红了:“是,我打开了对您的位置展示。”
“哦~”赫薇戏谑地看了他一眼。
这之后的少将就一直顶着一对红红的耳朵。
这天吃过饭就一起回家了,赫薇好奇地跟着艾曼进了他房门。
艾曼诧异又不好意思地看向赫薇:“雄主?有什么事叫我过去就可以的。”
赫薇自来熟地蹭进屋子:“什么时候搬的啊?收拾好了吗?”然后就发现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了,而且神奇的是虽然刚搬进来,这屋子却如此整洁。怎么比我屋子里机器人收拾的还整齐?这不科学,是我对所在的空间产生了什么负面buff吗?
艾曼有些紧张:“马上就好了雄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我可以晚点再收拾。”
赫薇:“啊,不着急,就是想问问你那个精神力,现在怎么样了?”
艾曼听到是这件事,放松下来,的脸上勾出一个笑容:“已经好多了,一个月不会有问题。”
“你确定吗?如果像上次一样在战场上拼命压榨精神力,那还是会出问题的吧?”
艾曼愣了愣,不是这个问题他没考虑,而是没想到雄虫会考虑到这一点。他声音低沉:“大概率不会再遇到这种情况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赫薇不满地用眼睛夹他:“这种事怎么能大概率呢?一定要万无一失啊!要怎么做才能保证你的安全?要不趁着这几天没出发,我们多做几次吧?”
艾曼只觉得脑子空了一下,下一秒从脸颊到耳根,从前胸到后背——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艾曼一脸严肃,立正:“是,听您的。”
要不是那深色皮肤都掩不住的红晕,简直正经得可以参加军事会议。
曾经的艾曼自认为是个成熟稳重,可以游刃有余处理各项事务,能够成为优秀军团领袖和榜样的军雌。后来遇到挫折,他也起码守住了“成熟稳重”。可再后来,遇到雄主,他好像总是表现得像个扭扭捏捏、呆头呆脑的毛头小子,连“成熟稳重”也没有了。
他认为是雄主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对很多事情都保持着奇怪的探索精神。现在他也多少了解雄主,有信心能够扭转自己的形象。
跟着来到这栋房子主人的房间,脱了衣服被拉到床上时,他内心虽激动但一切还在他理解范围之内。
可当雄主挤进他怀里,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眼神亮晶晶看着他时,以为自己这次能够保持稳重的雌虫又一次呆滞住。
“雄主……”
赫薇舒舒服服地窝在雌虫宽阔的怀里,戳了戳身侧的雌虫的胸肌:“喂,你找个片子。”你别说,紧实宽厚的胸膛虽然揉的话会觉得有点硬,但躺在上面还真是舒服。
艾曼呆滞眨眼。
赫薇清咳两声:“就那种片子呀,黄色的那种,咳咳,你懂吧?我们学习一下。”在办公室和飞行器上都多少有点仓促了,作为一个连《10岁虫崽需要知道的1000件事》都没看完的新晋雄虫,赫薇觉得自己毫无理论知识和经验就大胆实践的行为有点唐突,她觉得还是要学习一下先进经验。
见到从进入这房间开始就越来约呆的雌虫,赫薇有点惊讶:“干嘛这么看我,搜不到吗?”不可能吧,她可是在直播平台直接刷到过超黄暴内容的,一看虫族就不会限制成年虫搞h。
艾曼终于懂了:“哦哦,好的,好的。”
结果,赫薇就看他一阵忙活,十分钟后出了一头汗,却还是一无所获。
赫薇叹气,是过去一心扑在军团事务,断情绝欲的军雌一只呀。算了,还是自己来吧,主要是她的熟悉程度还不够,虽然之前已经确定了只有一个统一的视频平台,但查找关键词什么的对于一个刚到一个世界三天的智慧生物来说还是有点要求高了。咳咳,其实早就自己搜过啦,什么“做爱”“高h”“性感”“成年影片”……这不是没找到嘛,所以虫族的搜索还是不行啊。
听到雄虫叹气,艾曼更着急了,不得不涨红着脸低声道:“雄主,我只能找到雌虫向的……”
哈?赫薇点击终端的动作一顿,眼睛眨了眨,所以不是断情绝欲,是星网精准推送吗?
“那就看雌虫向的。”她倒好奇了,这种居然分性别的吗?她要看看雌虫向是什么样的。
艾曼犹豫着点开一部,投影到半空。
赫薇眼睛睁得大大目不转睛看着,就见两个大jj美女吻得忘乎所以,那纤瘦得盈盈一握的腰身轻轻扭动着,涎液沾湿两个樱桃小口,鲜艳欲滴,两只jj互相摩擦,配着粉红的灯光和妖靡的音乐声,画面充满了粘稠的气息。
而后画面氤氲似乎是蒙上一层水汽,两虫在朦胧的雾气中交缠。他们都没有虫纹,但在其中一只张开大腿后却显露出嫩红的雌穴,另一只进入那里后开始缓缓抽插,两虫都捏着嗓子,哼出甜腻的呻吟。
再看艾曼,他已是面红耳赤,一副想看但在她面前又不好意思的羞窘模样。
赫薇咽下了几乎要脱口的吐槽,只疑惑:“上面那是雄虫?”
艾曼连忙摇头:“都是雌虫扮的,不过长得好看又化好妆,后期再做一下,基
本分辨不出的。”
真正的雄虫哪怕是f级也能给e级和f级,甚至是部分状态良好的d级雌虫提供精神滋养,缺钱就多娶几个就是了,大富大贵难,但小富即安轻而易举,一般不会从事从事这一行业。
赫薇有些一言难尽地又看了看:所以雌虫向就是看两个雄虫xxoo?听起来离谱,但如果类比看g片的女人和看百合的男人的话,好像也很合理。
但是,“雄虫也不这样吧?”赫薇疑惑了,她见到的雄虫虽然长相精致,身材相对娇小,但身上也是丰满匀称,覆盖着薄薄的肌肉,绝不是这样薄得跟纸片一样,软得跟无骨蛇一样,让人担心一不小心就捏碎的样子。
艾曼抿了抿唇:“可能是雌虫幻想中的雄虫吧。”
赫薇撇撇嘴,这可真是谁有力量谁有话语权,要是这里雄雌地位倒转,雄虫的处境说不定还不如雌虫呢,至少雌虫还有强壮的身体和数量众多的同类为依仗,真不敢想雄虫要是没了精神力的强大压制会落到什么地步。
不过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对她来说,这里不过是黄粱一梦。
她对这样的片子没什么兴趣:“都是长成这样的吗?”见艾曼不解,就补充道,“雌虫喜欢看的就是长成这样的主角吗?这没有代入感吧。”嘴上说着没有代入感,但嫌弃的表情分明是自己对这样的片子不感兴趣。
艾曼点了点头:“这种其实不太多。”长成这样的雌虫少,这一部是很难得的精品,这两只也是很受欢迎的经常扮演雄虫的演员,除了在这种片子里,有些剧情片中也是由他们来演雄虫角色。
赫薇来了兴致,催促艾曼关掉这一部:“那找几部雌虫不长这样的。”
艾曼利落地执行命令,但心里觉得奇怪,他好不容易从众多雌虫向片子中选出一部演员漂亮,雄虫雌虫审美接受度都高的。结果雄主却不要长得好看的雌虫,雄主的xp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不对,艾曼突然想到了,十几年前就向自己这样的雌虫表白,难道她的审美本来就是这样奇特的?
艾曼因自己的想法心跳加速,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雄主看自己也不是那么难看?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艾曼选了部近来在军雌中很受欢迎的片子。
这部主要走剧情,是说一只军雌在爆炸中救了一只雄虫,但爆炸引起时空乱流使两虫流落荒星。雌虫妥帖地照顾雄虫,而雄虫也非常乖巧,不会向雌虫发脾气,还会给因为没有药物而向痛苦的军雌提供精神力滋养。在这样的相濡以沫中,雄虫渐渐发现了雌虫丑陋外表下的美丽的心,两虫每次做,都是心灵进一步靠近的过程,直到两虫历经磨难,终于被帝国营救回主星,雄虫迎娶军雌。happyend达成。
艾曼偷眼去看,赫薇看得认真。
影片里的xxoo场面其实不多,主要都是为了推动情节,影片开始后赫薇看得津津有味,到雌虫因为精神力衰竭,痛苦地倒在地上时,赫薇紧张地蹙起了眉。而雄虫从在一旁安慰到后来下定决心压到雌虫身上,赫薇的表情仿佛在看教学视频,一副甚至恨不得记下笔记的样子。
雄虫一边温柔细致地耕耘,一边担忧地询问雌虫的情况,雌虫的声音被撞得破损,但精神却被一点点粘了起来。
其实军雌们原来都把这部片当奇妙幻想片看的,直到后来依岚阁下的出现。依岚阁下和阿凌大校的故事不就是影片的翻版吗?一时间军雌们又开始重温这部老片,并期待遇到自己的依岚阁下或是能够让依岚阁下多娶几个雌侍——可惜前者遥遥无期,后者也被依岚阁下本人打破。
艾曼原来也这么觉得,现在却改变了想法,他觉得军雌们说的不对,这其实更像是他和雄主的故事。雄虫对雌虫并没有感情,他只是单纯的好心,他并没有想从雌虫身上获得爱的反馈,他像是变幻莫测的天,给予阳光、给予细雨、给予雷电,不论是好是坏,他做的仅仅是赐予。
现在,艾曼把这部片给赫薇看,既是想看看赫薇阁下是怎么看待这里面的军雌的,又有一种隐秘的小心思,就像是实现自己的幻想与现实重叠的期盼。
这部片子不但解答了赫薇很多精神力相关的疑问,而且情节紧凑、情感真挚,十分吸引观众的注意力。看完影片的赫薇长舒一口气:“拍得居然挺不错的,我都看感动了。”
眼睛尿尿了,只有一个问题,正经尿尿的地方一次也没站起来。
全程只顾着观察身边雄虫的艾曼,一方面因为这个故事同样引起了雄主的共鸣而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却也有一丝失望,可能雄主只是心地善良不讨厌军雌的长相,因为他观察到赫薇似乎对军雌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而十几年前的雄主,大概是把对最年轻少将的崇拜和感情搞混了。
赫薇这边却有点不满足,本来是为了看黄来的,结果是剧情向,只有这么一点肉末,这导演后来没被骂吗?
听到她问题的艾曼摇头:“这个导演风格就是这样,大家都知道,并没有什么期待,所以当时他的作品不怎么受欢迎
。”
赫薇不说话了,幽怨地看着艾曼:那你还找来给我看。
艾曼连忙解释:“但是现在大家口味变了,他这部今年重映,被当做神预言,比新影片还受欢迎。”
赫薇:……
想起刚刚影片中雄虫捏着雌虫胸将那对东西搓圆揉扁,明明看起来也挺硬的,她学着伸手到艾曼胸前揉了揉,唉果然是硬的,一点也揉不动。她有点可惜:“太硬了。”
艾曼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胸口向前挺了挺:“很抱歉,雄主。”
赫薇拍了拍坚实的胸膛,没再继续揉,小声嘀咕:“不知道经常揉一揉能不能软一点。”
艾曼默默记下,准备自己以后没事多揉一揉。
电影不错,可今天的计划完全没达成啊,这两部片子完全没有调动艾曼的任何兴致——难道果然是性向问题?想起之前艾曼说的雌虫向和雄虫向,她又是期待又是好奇了:“我授权给你,你用我的账号找部雄虫向的来看。”
艾曼也看出雄虫对自己找到的内容并不是很满意,听到这话他松了口气。获取了授权的艾曼把自己终端的隐私模式关掉,直接把画面展示给赫薇看。
然后赫薇就睁着求知的眼睛看着艾曼操作,用自己的账号在视频平台简单的两个字:雌虫。
赫薇:???好家伙!也就是说,雄虫想到雌虫就这点事是吧?
随着艾曼点开热度最高的一部,投射到半空中,赫薇丢开无语的情绪,转而开始关注片子。
看得出来,雄虫向的片子很有效率,没有什么背景介绍、人物介绍一类的铺垫,开篇就是360度展示一具双臂被吊起的赤裸精壮身躯,肩部暗红色编码昭示着他雌奴度身份,斑斑红痕预示着他要么不久前才挨过教训,要么之前被严重凌虐过——毕竟以军雌的身体,如果不是以上情况,不该留下这样的痕迹。
是的,这应该是个军雌,以虫族的审美,如果不是军雌,雌虫们要讨雄虫喜欢便会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纤细柔软,基本不会有这样结实漂亮的肌肉。
上半身足球运动员、下半身游泳运动员,肌肉紧实、形状漂亮,红痕让肤色更显白皙——如果读者还记得的话,没错,正是赫薇最喜欢的那种身材!除了小腹处有些可疑的凸起,简直是百分百完美照着她的审美长的。
雌奴的头低低垂着,略长的发丝随着身体细微的抖动而微微摇摆,像被秋风吹过摇摇欲坠的落叶。同样垂着的还有他身下那根,只是不同于头部因脱力而自然下垂,下面却是因绑着一块金属制铭牌,坠得那小东西不得不低头。
赫薇扭头去看艾曼,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见赫薇看向自己,他抿了抿唇,低声道:“是军雌的身份铭牌。”
赫薇了然,果然是军雌。身份铭牌她不知道具体作用,不过听名字就大概知道,是军雌身份的象征,却被这样使用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这个军雌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
给了观众足够时间欣赏后,画面内又走进了一个身影,是一个身高不到军雌胸口的雌虫,到雌奴面前二话不说先是随意地抽了几鞭。
画外,一道阴冷声音吩咐:“抬头,打开腿。记住,不许发出声音,不许躲。”
赫薇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但更多的是为这被声音破坏的画面感到遗憾。好在那声音很少响起,没有过多打扰,赫薇得以顺利沉浸在眼前的画面中。
那矮个雌虫鞭子有指头宽,打下去就是一道深深的鞭痕,即便是军雌也被抽得肌肉抽搐了一下。
他听到吩咐缓缓抬起头,并努力挪动本就是踮起的脚尖,到两腿成差不多直角时,几乎只能以两个大脚趾的边缘触地。
那雌奴抬头后赫薇就是一愣,有点眼熟。她来到这里才多久,根本没见过几个虫,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这不是那个网黄直播里的虫嘛?虽然直播时他的脸因痛苦而更加扭曲,而赫薇也特别受惊吓所以没太细看,但她现在记忆力很好,稍微一回忆就把两张脸对应了起来。而她也想起刚刚的声音就是之前看到直播时那个说要把雌虫刚生下的蛋塞回去的那个。
被打开的身体顺从地接受着看似随意的鞭打,只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鞭子大部分都会落到乳房、阴茎以及雌奴勉强打开的两腿之间。在这样的鞭打下,雌奴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最让赫薇惊讶的是他的阴茎带着沉重的金属铭牌一点点翘了起来。
矮个雌虫见状又是一鞭,对着再无任何遮挡的身下那道缝隙连续几鞭抽去。先前还能维持身体动作的雌奴达到极限,在最后一鞭到达前瑟缩着做出了躲闪的动作。可鞭梢还是准确无误地舔舐到自己的目标。雌奴禁闭双唇,但鼻腔中还是发出压抑的悲鸣。
矮个雌虫停下动作,垂首对着镜头方向,显然,他也仅仅是个听命行事的施刑者,等待着真正主导者的命令。
画外那声音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不听话哦?”
识趣的镜头适时推进,观众可以看到雌奴瞬间瞪大眼睛,足够高清的画面甚至可以看到他瞳孔猛地紧缩。
下一刻,为了让观众清楚,镜头边缘清楚展现了一个面板,一只手指轻轻按下“电击”健。雌奴猛然绷紧,下一秒却是开始抽搐着抖动,连肌肉也荡出一片波纹。赫薇清楚地知道雌奴在遭遇什么——下腹处,一道道紫色电光非常明显地噼里啪啦闪现,显然那里就是被电击的地方。
半长的头发贴在雌奴汗湿的面颊和额头上,眼神已经涣散。而他却死死咬着唇,哪怕已经有血液从下唇缓缓流下,身体也没有半分反抗。这次学乖了,不但除了鼻腔一点微弱的哼鸣外没发出一点痛苦的呻吟,甚至连勉强支撑的双腿都没挪动一点,让一旁换了工具的雌虫手中的钢尺,能够顺利击打在自己一时不慎竟敢妄图保护的地方。
不知是曾经怎样的调教才能让他克制生物本能做到这一步。
说实话,现在的军雌看起来比直播里稍好一些,还能自己移动一部分身体,身上的伤痕也浅淡许多,脸上的痛苦对比起来也只能算是轻微——只是这样的对比更显得悲哀,一般人不会体会到的地狱般的经历对他来说竟还算不上最痛苦的。
赫薇猜测着影片拍摄的时间应该早于她之前看到的直播,那这雌虫在拍摄这部片子时,会不会以为这已经是最难熬的折磨,却不知道更可怕的遭遇还在不久的未来等待着他。
赫薇再次逃避了观看这个雌虫的后续,但关掉影片并不代表他的遭遇不存在:
等到恐怖的电击结束,雌奴的肌肉猛地放松,却还在余威下不自觉地抖动着。
“排出来。”雄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下一道命令已经到来。
雌奴不敢耽搁,眼神还涣散着,便已经保持着姿势,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拼命发力,八块腹肌棱角更加分明了,简直像是可口的白巧克力,而这使得那腹部的凸起更可疑了。
雌奴的身体开始泛红,青筋在额头艰难地跳动,眼内血管开始充血。而同时,施刑者手中的钢尺却并未停歇,继续在雌奴身上有节奏地敲击,像是催促的鼓点。但看那动作又知道并不急着让雌奴完成任务,因为钢尺还会将可怜的雌奴用尽全力才从身下露出一点头的的东西,又用力拍打了回去。
雌奴对此习以为常,只是继续拼命将其向外推。
好在画面外的雄虫没有足够的耐心了,他做出了停止干扰的指示。矮个雌虫立刻听话地收起钢尺行了一礼,退出镜头画面。
镜头内只剩了被悬挂的军雌,他终于可以不受影响地用力,让那东西一点点露出了真身。
那是一颗差不多七八厘米粗的带着粗硬疙瘩的不规则圆球,随意看去,似乎是一块随意找来的比较圆润的石块,但只要继续观看就知道,这其实是精心设计的工具,因为没有谁会在石块上镶嵌一根金属链。
当军雌拼尽全力将圆球最粗的部分挤出体内,它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坠落,却在落了一半时被金属链扯住,金属链的另一端还在雌奴体内,被拉扯着猛地锤在柔软脆弱的穴口。
圆球悠闲的摇晃中,雌奴仰起头,赤红充血的脖颈似乎粗了一圈,发出无声的呐喊。汗湿的发丝被甩到脑后,汗液顺着发丝滴落,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在意,其中一滴从眼角滑落,很快汇入细密的汗水中,消失不见。
“继续。”他的主人发出阴冷的声音,冷漠开口。
雌奴仰着头迅速地大口喘息几口,不敢多做停歇,颤抖着着恢复了目视前方的状态,继续排出体内的东西。
当第二个粗糙圆球带着金属链坠在雌奴身下时,观众明白了,这是个大号的拉珠,或者叫拉球比较贴切。
五个大小不一的球被金属链串联起来,逐一残忍地塞进脆弱的地方——那是之前一部影片的内容。
最小的圆球直径只有四五厘米,在前一个被排出后直接跟着凿开已经不再紧致的穴口,不知雌奴会痛苦于其带来连续攻击,还是庆幸于可以少一次排出圆球的努力。
最大的一个差不多十厘米,那是最后一个。随着它的落地,雌奴颤抖着翻起了白眼,那处被残忍蹂躏的地方像是开了闸一般,哗哗流淌出一片又一片的液体,有白色的精液也有黄色的尿液,噼里啪啦泄在地上,数量之多绝不是一两个虫能够做到的。
夹杂其中的还有一个小小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小球,这样“仁慈”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竟显得违和,直到清楚那东西的真实身份——电击球——才会恍然大悟,发出“怪不得”的声音。
很难想象,这么多东西可以塞到那小小的地方,而再去看雌奴的身体,腹部的凸起果然已经消失,八块漂亮的腹肌无力地起伏着。
精疲力尽的雌奴终于松了口气,冷汗顺着下巴滴落进那片浑浊的液体中,像是他本人,同样陷入这些东西中,无法逃脱。
而这并不是这场残暴虐待的结束,而是影片正片的开始,雄虫操纵终端,将绑缚着雌奴的绳索松开。
“嘭。”摔在地上的雌虫抖着双手撑起趴跪的姿势,用尽全身力气向雄虫展现自己的臣服。
“把自己和这里清理干
净,然后回来掰开等着。”在一片污浊中的雌奴,听到冷冷的吩咐,“现在开始,可以出声了。”
“是,雄主……”松开已经麻木的牙关,露出被咬烂的下唇。雌奴微弱地应答后,拖着身躯缓慢向镜头外爬去。
镜头转换,雌奴已经清理干净半躺在地上,双手从呈形的腿后绕过,用力掰开身下那道缝隙,这个姿势最大限度地暴露着他身体,他张口艰难发出干涩的声音:“求雄主教训奴。”
不论是胸膛四肢,还是脆弱的下身,全部可供淫虐的部位尽数展现在镜头前,此时都是一片被虐打后的艳红。
走进画面的雄虫位于镜头与雌奴之间,却镜头角度的准确把握,只露出了一双腿,既在整个画面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又不必露脸,避免了高贵的雄虫在这样的影片中被认出面孔的尴尬。
雄虫看起来比刚刚矮小的施刑者雌虫还要矮一些,他踩着缓慢的节拍,一点点走到雌奴面前,坚硬的鞋底踩在他红糜的下身:“真贱。”从鞋尖到鞋跟,准确折磨着雌虫脆弱的部位,从阴茎根部到雌穴再到后穴。
下身本就遭到难以想象的残忍虐待,即使是一阵风吹来都足以让他痛到流泪,雄虫毫不温柔的动作更是让他痛到面部扭曲。
因为被允许出声,雌奴半张的嘴中发出低沉微弱的呻吟:“不,求,求求雄主……”
雄虫嗤笑一声,收回脚,就在雌奴松了一口气时,突然用鞋头猛踹,简直像是足球射门般的力道,每一脚鞋头都会狠狠插入穴口中。
“啊——不——求您……”
雄虫边踹边说:“谁给你说不的权利,让你开口就要说符合身份的话,贱奴,如果做不好就让你那个没用的贱种来做,从小调教一定比你这种废物军雌学得快!”
“雌崽啊——雌崽很笨的。啊,我,奴,奴错了,奴不该说不,奴喜欢,求雄主狠狠踹奴,狠狠踩……”雌奴双腿乱颤,但手死死掰开穴口,仿佛真是祈求对他施予折磨。
雄虫把他的阴茎踩在小腹上狠狠碾压:“再让我听见一个‘不’字,下次的直播主角就是那个虫崽子。”
“是,”雌奴更大地张开自己,连痛苦的表情都不敢显露,“谢谢雄主教训。”
雄虫一脚踩在他脸上:“哼,这么丑的雌奴,要不是耐玩,谁要收留?你这下面都要烂了,也就只有雌虫愿意肏呢,啧。”
“求,求您,奴给各位雌侍主子们玩。”
雄虫笑了:“终于有点样子了。”
又是一番折磨,发泄了最近心中郁气的雄虫走出镜头,叫了一个最近得宠的雌侍,不再多费时间在这愚笨的雌奴身上。但他并未走远,画面外,还传来雌虫的呻吟和雄虫调笑的声音。
他没有走远,因为在他和雌侍交配时,雌虫的痛苦就像是他吃正餐时的小菜,让他觉得更有滋味。在他的命令下,镜头中又走进七个雌虫,隔着一排腿,雌奴瑟缩的身影像是被困在牢笼中。
雄虫已经选了一个雌侍伺候,其他几个雌虫今天的任务就是给雄虫助兴。不能得到安抚,却要碰这个被玩烂的雌奴,雌侍们心里都憋着一股火。
“这里都松了。”其中一个脚尖踢了踢雌奴的下身,说道。
另一个配合道:“可不是呢,毕竟玩了这么久了,今天又玩了连环珠,够耐玩的,一般虫早就玩死了,真是天生适合被玩的贱命呢。”
几声坏笑后有虫故意道:“不然还是找那小贱种吧,幼年期的雌虫可是最紧的。”
“是啊,反正是低贱雌奴的贱种,而且是雌雌结合无法生育后代的废物,没有正式身份,未成年保护协会也不会管的。”
“这种雌雌结合生出来的贱种有个好处,虽然成年后差不多,但幼年期比一般雌虫身体还要强悍,很难玩死。”
军雌浑身颤抖,他其实知道他们是在吓唬自己,可他们说的也是实话,他根本没有办法护住虫崽,除了用自己的身体:“小雌崽,小雌崽太弱了,不禁玩的,我这里可以打肿,或者电一下,电一下就紧了,还可以两个一起来,一起的话很紧的。”
雌侍们哄笑着:“那我们都试试吧。”
不能享受雄虫滋养的怨念和一旁雄主与其他雌侍欢好的欲望刺激全部被发泄在军雌身上。
当两个雌侍同时进入雌奴体内时,雌奴却因口中被另一只阴茎塞满而连哀嚎求饶也无法做到——或许这是好事,毕竟他不被允许拒绝,万一不小心说错话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可即便如此使用,仍有四个雌虫无法参与,他们不满地拧着雌奴的乳头:“快点。”
他们的雄主刻薄,每次交配时都要求他们把阴茎“藏起来”,缩在小小的阴茎锁中,这可是难得可以放松阴茎的机会,谁不着急?
雌奴忍着疼痛,加快了摆动头的速度,却被甩了一耳光:“这么快做什么,老子要被你嗦冒烟了。”转头对那叫雌奴快一些的雌侍道,“别着急,我们要玩一晚上呢,轮流来。”
这一晚,不停变化的姿势,和似
乎永不停歇的“啪啪”声,诉说着雌奴无尽痛苦。
突兀消失的投影让艾曼向赫薇投来疑惑的眼神,而此时的赫薇却是心如擂鼓,明明不是她自己选的影片,此时却莫名的心虚。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还未摆脱的人类道德观念告诉她应该对出现在眼前的超出普通艾斯爱慕的画面感到不忍,应该厌恶这样的影片,可同时,她虽然确实感到不适,却不得不承认那雌虫结结实实长在赫薇的审美点上,她虽关掉了投影,但下面的性器却毫无人性的、激动地站了起来。
赫薇低头看了看,又委屈又不解地看向艾曼:“这个为什么会是最受雄虫欢迎的影片啊?”
艾曼有些不理解雄主的意思,表情很是疑惑,在他看来,雄虫就是这样,是不需要解释的。
在此之前赫薇试图分辨雌虫向和雄虫向这两种的区别,她猜测应当是能够挑起哪种性别的兴致,以及方便代入自己。雌虫向就符合她的这种理解,但这部雄虫向的影片却很奇怪,她想问艾曼,难道雄虫都是变态吗?
可想了想还是隐晦一点,拿自己举例子:“那天我们在军团,你的办公室里……你觉得如果拍成这种影片,是雄虫向还是雌虫向?”
艾曼斩钉截铁:“雌虫向。”
赫薇搞不懂了,明明那天她蛮爽的,雄虫应该很好代入吧,就算艾曼外貌不是很符合雄虫审美,但刚刚的影片里的雌虫也相差不大啊,怎么那个就是最受雄虫欢迎,她这边就是雌虫向?区别不过就是刚刚的雌虫太惨了些,所以雄虫果然都是变态吗。
她忍不住蹙眉:“雄虫向的风格到底是什么样啊?”
艾曼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看着雄主苦恼的模样,终于捋清思路:“虽然我之前没有看过雄虫向的影片,但我猜大部分都是这样,呃,比较‘特殊’的影片。”
在赫薇求知的目光中,艾曼缓缓道:“因为如果只是普通的性交场景,叫家里的雌侍来服侍就好,雄虫们没必要在星网上看。所以,虽然不是所有雄虫都对这类片子有兴趣,但会到星网上看的,应该都是寻常的画面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需要更多刺激的雄虫。”
终于明白了的赫薇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明白了许多。明白了雄虫向影片为什么是这样的重口味,明白了今天自己想要看点片子学习一下、给他们助兴的想法算是白费了,同时她也有点明白之前让艾曼找h片的时候他看自己奇怪的眼神了——
坏消息:被当成变态了;
更坏的消息:这不是误会而是被看透了;
好消息:在虫族,这根本就不叫事。
赫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要不是下面还尽职尽责矗立着的小东西提醒她今天的本意是给艾曼再次进行精神滋养,她可能真的会做一些无谓的挣扎,稍微拯救一下自己不多的名声。
她暗暗叹了口气,轻抚上艾曼的手臂,边摩挲边回忆影片中雌奴的身材,咽了咽口水:“不看了,我们自己开始吧。上次是我费力气,这次轮到你。”
艾曼老实地应了是,见赫薇有些走神,没有半点自己动手的意思,便上前服侍她将裤子褪下,露出又白又直的腿和白净但粗大的性器。
他动作流畅地跨坐上来,双腿跪在赫薇身体两侧。
这次是他第二次正经服侍飞行器那次只能算是配合雄虫玩点小游戏,虽然有片子做氛围,但原本被雌虫向影片挑起的兴致已经被后来雌奴的惨状破坏殆尽,被折磨的军雌仿佛把他从幻想拉回现实——如果没有遇到雄主,如果他不能决心赴死,那么那个军雌的遭遇就会是他的未来。那画面给他带来的更多是同情和感同身受,无法激起他任何一点欲望。
况且跟上次被赫薇反复吊胃口,生理心理都处于极度渴求状态根本比不上,最多因为雄主的抚摸,身上有些发热,下身却还是干涩的。
艾曼好半天不动作。
本来边看边做的计划被打乱就有些不开心,现在连一向无条件服从的艾曼都不听话了,赫薇从穿越以来压在心底里的负面情绪,以及看到那雌奴遭到可怕对待的莫名不舒服,都在此时汇聚。
赫薇开始迁怒,原本轻抚的动作变成了掐捏:“怎么不动了?”
不明白雄主意图的雄虫下意识绷紧肌肉,赫薇感觉手下皮肉硬得跟金属一样,根本捏不起来!更气了。
艾曼听到催促也急,但里面还是一片干涩,直接进去了自己会受些小伤倒是不要紧,但雄主也会不舒服的。
艾曼又是一头的汗:“很抱歉,雄主。”确认了一时半会进不去,他后仰了身子,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探入自己口中,舔弄浸湿后探向下身。
赫薇:哎?
艾曼略微后仰,先将中指插进身体里,抽出后再次探入时加了食指,这次慢了一些,需要手指抽出一点点再进入更多,无名指的加入则更艰难,几乎进了一个头就停滞不前。他不好意思地飞快抬头,下一瞬又垂下眼帘,另一只手原本支撑身体的手抬起,完全依靠腰腹的力量保持身体挺直。那
只手最终的目的地是他的阴茎,对性器的刺激似乎让穴口软化下来,终于在这样的配合下,一点点把三根手指都缓缓塞了进去。
艾曼红着脸生涩地抚摸自己的场景让赫薇忘却了刚刚莫名而来的迁怒,她急切地欣赏眼前的景色,试图用这个画面覆盖掉影片给她的记忆。又香艳又不拷问她良心的景象渐渐把她急躁的心情抚平。
她被蛊惑般伸出手,但在即将抚摸到那仍然坚硬却染上红晕的胸膛前停下,声音带上了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暗哑:“艾曼,继续,今天都要你自己来。”
“是。”艾曼从自己身体里拔出的手指转而扶住他的雄主早已坚硬滚烫的地方,他颤了颤,低声道,“抱歉,雄主,让您久等了。”说着挪动臀部,缓缓将那东西纳入体内。
赫薇的性器相比三根手指来说来说还是有些粗大,只是强硬开拓并未充分情动的地方仍显得有些勉强,颤抖的双腿和急促的呼吸、酡红的双颊、紧促的眉头,无不诉说着艾曼的艰难努力。
赫薇歪着脑袋,似是耐心等待,在艾曼将大半性器都吞入,向下的速度慢到极致后,突然开口:“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帮你一次哦。”
艾曼其实并未听清她的话,只是条件反射般道:“求您,雄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赫薇突然伸出手,她早就忍不住了,这坚硬的胸膛覆上汗珠棕黑发亮,像矫健的马,肌肉闪着健康的光泽。
“啊——”艾曼因为雄主对重点部位的揉捏开始情动,他颤抖得更加厉害,下身迅速分泌出充足的液体,酸软的双腿终于一坐到底,粗壮的性器顺利进入了更深处,艾曼发出似满足又似痛苦的呻吟。
艾曼拼命控制住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剧烈跳动的心跳,生怕那粗野的跳动惊扰他的雄主。他眨掉流到眼窝处的细密汗水,因为雄主专注地凝视胸腹,那双永远充满距离的眼睛不再看向自己,艾曼反而敢于更仔细地观察对方。
雄主的发丝细密,在雄虫中算不上柔软,乌黑光亮像是雄虫最昂贵的礼服才会使用的黑色绸缎。而她的肌肤在乌发的衬托下白到近乎透明。
他愣愣地看着,几乎要沉溺于这一景象,直到听到雄主的满意地低笑声:“帮助结束,下面你自己加油吧。”
赫薇收回了手,稍稍挺了挺胯,便不再动作,似乎要把让艾曼“自己来”这个原则贯彻到底。
逐渐远离的触摸让艾曼冷得打了个寒战,他手不由放置到小腹,那里被顶出了一点凸起,是雄主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艾曼努力起伏,每次起身都仅仅在身体内留下一个小头,落下时则准确地保持着完全吞入却又不会让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雄主身上的程度,对于人类来说几乎无法做到的动作强壮的雌虫做起来不过是有些费力而已。他甚至还有精力打量自己服侍的对象,把赫薇的神色尽收眼底。
看到赫薇饶有兴致的眼神,艾曼突然福至心灵,低声请求:“雄主,求您再帮帮我。”
“怎么帮你呢?”赫薇满意地眼睛如月牙般弯起,分明知道雌虫的意思,却偏要他亲口说出来。
“求您摸摸我。”说完想起雄主嫌自己身上太硬,艾曼一顿,前后摆动着尚未勃起的阴茎,“可以捏这里的,这里不硬。”
赫薇噗呲笑了:“好,那我捏捏。”说着还真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弹性极强,堪比解压小玩具。
阴茎在被赫薇触上去的一刻就站了起来,逗得赫薇假意惩罚性地弹了两下,结果竟是越发胀大了,而艾曼脸上还是一片潮红,丝毫看不出痛苦。
原来艾曼果然没有骗她,强壮的军雌果然有其有趣的地方。
雄虫的反应让艾曼渐渐安心,但还不够。
想到雄主第一次使用自己时的表现,他试探的,声音颤抖着:“您愿意踩踩我吗?”踩一踩,他身下会控制不住地渗出淫靡的液体,雄主会露出满意的神色,那次后的雄主就不再用怀疑戒备的目光看着他,再来一次,也许会更喜欢他?
赫薇鼻血差点窜出来,她败下阵来,为了掩饰害羞,她扯着身上的雌虫弓身靠近,强势地叭唧一口亲在对方脸上:“说什么呢,我们俩这个姿势怎么踩得到嘛?”这么想想上次她踩艾曼,刚刚那个影片里的变态雄虫也是踩雌虫,啊,所以我是个变态?不行不行,还是有点不同的吧,我就算是变态,也是个不那么坏的变态吧!
在被亲吻一瞬间,艾曼脑中轰鸣,保持着弯折到极致的背脊僵直着一动不动,也幸好因为过于激动没听到雄主的话,否则他又要绞尽脑汁想怎样可以让雄主一边享用一边踩他。
被艾曼一句话刺激得也双颊泛红的赫薇,发现雌虫一吻过后像被施了定身咒,她扑哧笑出了声,果然当对方比自己更加不自在时,自己马上就能摆脱尴尬的情绪。
但她也没办法继续保持全程让艾曼动作,自己则一动不动的计划,呵,反正今天就没什么按计划进行,她已经放弃了,所谓计划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嘛p人微笑。
雌虫终于恢复神智,茫然地渐渐放松地挺直身体。赫薇看了
看随着雌虫的动作渐渐上移,直至出现在她面前的两粒红点,就像是栗子蛋糕上的樱桃,看起来又香又甜,她似乎被蛊惑了,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一粒,还用舌头去舔。
“呃……”艾曼立刻感到一阵从乳头开始蔓延的酥麻,几乎叫他忍不住直接压坐在雄主的身上。
赫薇并不知道自己差点被结实得如小山一般的身体压在身下,她像是得了趣味,重重地吻、轻轻地咬、时而抿时而舔,时轻时重的刺激让那点红珠渐渐愈发鲜红。白皙柔嫩的手指也在小麦色胸腹上到处作乱,那看似轻柔地手却牢牢掌控这具强壮的身体,让他颤抖、让他沉沦。
可逐渐沉沦的不止雌虫,几天前还并没有太大兴趣的赫薇现在也会着迷地看着这身体。结实的肌肉虽然有过于僵硬的问题,但也使艾曼具备其他雌虫很难有的胸围和臀围,尤其是挺翘浑圆的屁股,赫薇不得不承认这份独特的魅力。
艾曼原本只是颤抖着等待接受,可渐渐,他无法抑制自己,一点点把身体递上去,可雄主似乎只对右乳的那一点感兴趣,被忽略的左侧胸口渐渐成为最渴望被安抚的地方,却不论他心中如何呐喊也总是无法被关照到。他一边要克制自己,避免做出开口请求雄主给他更多的放荡行为,另一边则在用尽全身力气努力让雄主舒服。
多番对艾曼身体的刺激很快有了回报,他下身越来越湿润,身体也越来越软。
赫薇舒服地闭上眼睛,她发现和艾曼的相处越来越契合,畅快淋漓的感受让她着迷。她的手落在艾曼不停起落的大腿上,感受着有力的身体,暗暗喟叹:原来军雌真的很不错。
只是想到军雌,善于发散思维的赫薇又想起刚刚那影片里的雌奴。他无意从唇齿间露出的一点声音似乎也是艾曼那种低沉温和的,但艾曼即使在最卑微的祈求时也没有发出这样压抑着绝望的悲鸣。
赫薇拼命想把那画面和声音从自己脑海中甩出,她更加用力的舌尖舔弄着送到自己嘴边的乳头,胯部也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在对方爽得要翻白眼时,她吐出水盈盈的暗红茱萸:“不然我们说说话。”
艾曼立刻回应:“啊——雄主。”他努力收敛自己已经不知道四散到何处到思考能力,试探理解刚刚雄主话里的意思。
趴伏的姿势毕竟不利于发力,赫薇亲吻够后,两幅汗湿的身体分开,艾曼得以直起身,开始依靠腿部的力量上下起伏,收缩吞吐,雄主舒爽的神色让他着迷,差点再次陷入无法思考的境地。
赫薇:“那你说说,昨天和雄父雌父通讯,你怎么都不说话?”
“不,雄主——”,艾曼像是被抽了一鞭,开始人不知求饶,为什么雄主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问这样让他难堪到极点的问题,“雄主我错了!啊!”
赫薇不满:“别总道歉啊,我是问你原因,你怎么总是答非所问?”
“对不,呜,雄主,我不是个雌侍的好选择,啊,您的父亲对我不满时应该的,他们不会喜欢我这样为了活下去才嫁给您的雌虫,利用了您的雌虫,唔——”
“哦?你只是利用我?”
“呜,我,我之前,只想活命,可雄主这么好,我啊——不,啊~好深!我现在,很后悔——
“如果,如果我是精神力没出事的时候嫁给您,如果,我从来没有拒绝您——呜呜,是我自己毁了这一切。
“对不起雄主,真的,对不,啊——”
本来在心里想想只是有些难过的话,说出口的瞬间艾曼却觉得眼睛酸涩,没忍住哭了出来。
在最后一刻,道歉的话还没说完,雄虫已经被他这幅可怜模样刺激得兴奋到极点,早已蓄势待发的体液一股脑射入雌虫体内。
在陷入精神链接前的一瞬间,艾曼似乎听到了雄主的声音,她说:“算你识货,知错能改,原谅你啦。”
这次精神链接赫薇有了准备,她发现自己原来自己的意识可以分为两部分,一边是失去了时间流速的精神力,另一边则和身体在一起观察现实中的事。
艾曼就不太行了,陷入精神链接的一瞬间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的高潮也在建立精神力链接的前一秒来临,所以赫薇就看着他眼神空茫,身体一抖一抖的射出。而精神世界里,土地再次迎来甘霖。
身心俱爽大概就是这种感受吧,赫薇自己都没有这样享受过,觉得吃亏了,气得弹了弹不听话的那根东西。
沉浸在精神链接中的艾曼丧失了语言功能,只会低声“啊啊”的叫着,可本已渐渐平静的阴茎跟着又射出了一股。
赫薇:……
平时的艾曼很是隐忍克制,就算是被赫薇要求开口,也只是尽量放松对自己的控制,隐忍后的刻意发声,有点笨拙的好笑。现在他完全在凭身体本能行事,赫薇发现他叫出来的声音其实很小,比刻意的呻吟还要单调,只会“啊啊”的叫,只是鼻腔里会哼出无助又委屈的哼鸣,哭唧唧的,与他粗狂的外表极不相符。
现实中不过几秒中的事情,精神世界里,赫薇已经完成了精神滋养。
这一次,刚刚建立精神链接,赫薇就满意地感受到艾曼生机勃勃的精神力。不过雌虫的精神力的使用过程就是被消耗的过程,即使没有使用过,也会有自然损耗,所以艾曼精神力中比上次还是干燥了一些。
雄虫的精神力则是循环可再生资源,所以不但能够比雌虫更加准确灵活地运用精神力,还能以自身的精神力滋养雌虫。赫薇自己精神力量充沛,不管取走多少看起来都没什么变化,别说一个艾曼,就是再来几十个也不是问题——当然已经学习了不少虫族常识的她知道,精神力链接的前提是交配,如果真的几十个的话,精神力虽然没问题,但她这小身板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_:3」∠_
问题就在于赫薇链接精神力的通道实在太窄了。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就是星网上说的她的精神力等级能达到s,但只能应用a级实力的原因。而她上次直接暴力拓宽的方式——查过之后真是把她吓出一身冷汗,这就像是击打膨胀的气球,基本上属于作死行为,没死、没精神力爆炸真是奇迹。
这次她没敢继续硬来,只推动精神力加速流动,既然没办法拓宽,那就增加流动速度,也能尽量多地输送些精神力。
现实中几秒钟后,艾曼眼神晃动着清醒过来,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是从未有过的充盈,甚至比没受伤前还要好,可以说从二次分化至今他从没这么好过。
雌虫从二次分化才可以使用精神力,大大增加雌虫的战力,但那也是他们噩梦的开始。精神力不断流失的痛苦会从此时开始伴随他们一生,不管是滋养药剂还是雄虫都只能缓解这种痛苦,延缓最终衰竭到来的时间。就像是燃烧着的木头,一杯杯的水可以稍减火势,但灼烧永远在,也迟早会把他们烧成灰烬。
可此时的艾曼却没有感受到火焰灼烧,若不是还有顽强的火星附在精神力上,他几乎以为他的精神力问题已经被解决了。
赫薇戳了戳还跨在她身上的艾曼:“哟,明明是你出力,今天晕的时间却短多了,现在不错嘛。”
艾曼身体刚刚从高潮中走出来,被戳得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一声呻吟。而后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雄主揶揄的目光。
服侍已经结束,他抖着腿从赫薇身上下来,低着头不敢看赫薇。脑中念头都是,雄主好可爱啊,做完红扑扑的脸蛋可爱,看着自己故作严肃、暗暗偷笑的样子可爱,努力给自己输送精神力的样子可爱,每天都会觉得雄主又可爱了一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力的影响,但他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而这时的赫薇注意力却放在,即便是刚刚已经在精神链接中,艾曼竟也还控制着自己没有把体重压在她身上。有力量,更有意志,果然是钢铁军雌!
不过没有体重,湿哒哒的液体却控制不住,赫薇射的很深,基本都进了艾曼体内,只有起身时流出来的一点,倒是艾曼前边阴茎射出的和后面雌穴情动流淌出的,简直像用体液给赫薇的胯部洗了个澡。
赫薇也有点无语,她算是明白自己房间为什么有两张床了,不过床铺可以先不管,自己还是要清洁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