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论坛】
标题匿名:今天陪雄主逛街,在礼服店遇到了ykw
主楼:rbt,因为下个月要办雌君仪式,雄主就说去礼服店逛一下看看。其实本来没什么兴致,因为雄主的礼服基本都是定制的,那种商场里的店就e,你们懂的。但反正我们准备在楼上吃饭,就顺路看看喽。结果刚进店就发现气氛不对,有虫在吵架,那我肯定想尽快带雄主离开嘛。结果雄主不动,就在那里看热闹。后来走了雄主告诉我,那个吵架特别厉害的就是ykw,雄主是几年前在一次皇室晚宴上见过他,哇哦,我还是第一见到呢。
【雄虫只会影响我搞钱速度】:短短一段话,楼主的高傲已经尽数体现了。
【星际猛雌002号】:?只有我看不懂吗?楼主说了个啥?
【不懂尼尼美貌的有难了】:不懂+1。标题是谁,糊逼不要用缩写。
【楼主匿名】:楼上两个是虫崽吗?虫崽不能上论坛吧。
【不懂尼尼美貌的有难了】:为你智商担忧,你都说虫崽不能上论坛,那我能上说明不是虫崽呗。
【楼主匿名】:哦,懂了,已满20岁但还没分化的未成年。
【不懂尼尼美貌的有难了】:……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未成年,追星党……果然符合我的一些刻板印象。
【是泰阳不是太阳】:楼上地图炮素质又高到哪去了?
【楼主匿名】:可以不吵架吗……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笑死,根本没人对帖子感兴趣,楼主急了。
【雄虫只会影响我搞钱速度】:我说句公道话吧,不是没人感兴趣,只是楼主真的太装了,而且装逼方式很低级,没虫想惯着他。
【楼主匿名】:我装什么了……
【雄虫只会影响我搞钱速度】:我就笑笑不说话。
【红烧棉花糖】:楼主确实一言难尽,不过我对ykw还挺感兴趣的,主要是听说最近和艾曼少将走得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进展。
【星际猛雌002号】:???艾曼少将?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你们说的到底是谁?艾曼少将不是说受伤很严重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现在网上根本查不到确切消息,我哭死。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楼上嘴上说着关心艾曼少将,却不知道他的情况,笑死。
【星际猛雌002号】:我未成年啊,只能开清洁模式,好多帖子看不到啊呜呜,求各位大佬指教,我家艾曼少将到底现在怎么样了?
【红烧棉花糖】:可怜见的,小朋友别哭了,我告诉你。艾曼少将受伤主要是在精神力,所以需要找s级雄虫,至于找s级雄虫干什么……你自己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没办法了,我可不想被未成年保护协会警告。
【星际猛雌002号】:懂懂懂!大佬!所以这个ykw就是个s级雄虫吗,我怎么拼不出来?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我发出爆笑,你拼得出来才有鬼!ykw就是youknowwho啊,具体是谁肯定不能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叫ykw。
【星际猛雌002号】:啊啊啊啊!谢谢大佬们!虽然还是不知道是谁,但是我懂我懂,那艾曼少将是要嫁给ykw吗?我们是不是马上要听到少将的好消息了!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怎么办,我都怜爱楼上,不忍心骂了。
【帝国果农】:论坛知名喷子改邪归正,这是人性的光辉,还是道德的回归?
【红烧棉花糖】:靠,把真正的论坛大佬砸出来了!
【楼主匿名】:大!佬!进!我!的!帖!子!了!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大佬,何必呢,为了呛我一句给这个装逼犯整高潮了。
【帝国果农】:微笑
【楼主匿名】:差不多得了,我都说了,我没装……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嗯嗯,没装,有雄主、陪雄主逛街、和雄主吃饭、雄主穿定制、雄主参与皇室晚宴、雄主愿意跟你聊遇的是谁……娇侍只不过是你的日常罢了,说出来怎么是装逼呢,对吧?明明一句“在一家店见到了ykw跟虫吵架”就能说明白的事,罗里吧嗦说了一堆,只不过是因为你没上过学,语言混乱而已,和装逼有什么关系呢?
【楼主匿名】:……
【红烧棉花糖】:哈哈哈,毁灭的嘴真的,我服了。不过是不是漏了一个,还有雌君仪式。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你没注意我说的是娇“侍”吗?你问问他,雌君仪式的雌君是他吗?就他这装逼样,如果是他还不得再多写200字小作文啊,给这玩文字游戏呢。
【楼主匿名】:……
【红烧棉花糖】:哈哈哈哈哈哈!
一片哈哈后,终于有虫重回主题。
【第三军团编外雌虫】:真的希望艾曼少将的情况能好起来,边缘星的战役很快又要打响了,没有艾曼少将后果不堪设想。
【梦幻泡影分身术】:安啦,第三军团又不是只有艾曼少将一个人,而且边缘星离我们远着呢,能有什么事?
【第三军团编外雌虫】:……原来帝星的虫是这么想的啊,我们边缘星居民看来不是帝国虫族,我们的家乡是可以放弃的,第三军团的军雌是可以牺牲的。是我天真了。
【梦幻泡影分身术】:用不用这么敏感啊……而且,我以为这是帝星虫族建的论坛。
【第三军团编外雌虫】:哦,我们其他星球的虫没资格上帝星虫建的论坛,那是不是帝星以后也不使用我们边缘星开采的能源啊。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边缘星的兄弟消消气,别理这些短视的虫族,自己在帝星离危险远,打仗死的都是军雌,所以张口就是“安啦”,闭口就是“能有什么事”,根本不知道边缘星的重要性,要不是你们还有军雌,我们帝星哪有现在的安稳日子,这种智障多给个眼神都是给他脸了。
【第三军团编外雌虫】:谢了兄弟,很高兴知道帝星还是有关心我们的虫的。
……
【楼主匿名】:所以真的没有虫关心我帖子的内容吗o╥﹏╥o,ykw跟别的雄虫吵架,还大庭广众说看上了礼服店的店员,对面的雄虫差点要气晕了,真的很一言难尽……没虫想知道具体情况吗?
【星际什么时候毁灭】:这不是ykw的基操吗?你到底在大惊小怪什么?你的高傲呢?你的漫不经心呢?
【楼主匿名】:……
{楼主已删帖。}
赫薇和艾曼离开后还有点沉默,一路到了顶楼的餐厅,艾曼态度还是那么恭敬体贴,但赫薇总觉得有点别扭。
她想要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开口:“那个,刚刚听他们说话的意思,欧洛的情况不太好?”刚说完她就愣住了,啊,她怎么还在想欧洛。
艾曼却面色如常:“是的,他目前应该还没问题,但差不多还有一年左右就要二次分化了,到时候处境恐怕会很艰难。”又介绍了一下欧洛的遭遇。
听得赫薇不禁有点帮他着急:“他也是被害了呀,军团也太刻板了,不能帮帮他吗?”
艾曼沉默半晌:“我们不能冒着他以后还会出现情况的风险,其实军部给军雌配备的终端中都有不可拆卸的紧急联系装置,就算是被困在通讯信号微弱的星球,强大的军团专线也能成功传讯。但如果遇到困境的军雌自己不能下定决心求助,那就说明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赫薇一愣,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的发言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欧洛很可怜,但这是因为他自己有软肋、被牵制,却不能因此让整个军部也有了软肋。而她对艾曼说这样近乎责怪的话,好像有点渣。
艾曼却声音平静:“他现在确实处境艰难,但如果有雄虫愿意以他的雄主的身份以自身信誉为他担保,他还是有机会重返军部的。阁下,我确实有一瞬间被嫉妒蒙蔽产生一些丑恶的情绪,但如果用理智分析,不管是为了您还是为了欧洛,我觉得您收他做雌侍的想法很好。”
赫薇双眼瞪大,窘迫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艾曼垂眸,嘴角勾出一个浅淡的笑:“他虽然不是能够冲在最前线的雌虫,但军事谋略能力极为出色,失去他是军部的损失。赫薇阁下,您是我见过最睿智的虫,那些只看表面的肤浅雄性只觉得他已经没有了价值,只有您,能透过表象看到他是多么优秀的雌虫。”
赫薇脸红,她可不是什么睿智,她就是觉得欧洛长得实在好看。她本身心理女取向男,所以对虫族认为雌虫长得越像雄虫越好看的审美无法认同,二十多年人类社会生活的经历让她还是倾向男性化长相的雌虫。像艾曼这样的壮男,就属于她浮动可接受范围内,而刚见过的欧可,排除性格,单说长相也太像女生,或者说太像雄虫,好看是好看,但给她一种搞姬感——不是她的取向。
至于欧洛,虽然身材纤瘦了些,但那张脸实在是男人的好看,五官轮廓鲜明,骨相凌厉,而且黑发黑眼,腰细腿长,温和中透着坚韧,还时不时流露出一丝脆弱,长相和气质都很戳她审美。但是,她其实只是表示一下同情和关心,并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
艾曼却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提议很不错,眼神渐渐亮起来:“他应该在军部发光发热,既然您本就愿意给他这个机会,而他又能给您足够的回报,我有什么理由阻止呢?我知道为雌虫担保是件很麻烦的事,但我愿意以第三军团指挥官的身份担保,只要能够给他个机会,让他重返军部,他未来的发展绝不会让您失望。”
赫薇是个最不吃安利的,就算本来有点兴趣,被这么一说反而立刻竖起警惕雷达:“可是既然他能因为雌父被威胁一次,以后难保不会有第二次吧,万一我惹上麻烦呢?”赫薇不知道虫族的具体担保规则,不过人类社会时她的信条之一就是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万一以后欧洛再被坑,她也被连累到军事法庭,那可太亏了,就算是漂亮小哥哥也不值得这么她做。
艾曼有些遗憾,但也说不上失望,他也觉得自己
刚刚有点冲动了:“不过这也是我一个建议而已,欧洛是否合适还要看您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也没问过欧洛,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意愿。”
赫薇挑眉,从自己拒绝s及雄虫的邀请到为自己下属考虑未来时尊重对方想法,艾曼这雌虫的思想和大多数虫族还真是不太一样。不过,虽然够真诚,但也真是不够圆滑。幸好他走军部这条路而且能力突出,不然就这情商,不用等精神力出事就要被办公室政治玩死了吧。
艾曼还在那分析欧洛的事:“至于欧洛会不会再次因家人影响军团事务,确实不好说,但从您的角度不必太担心,这个担保不会给您造成任何损失,他的问题还是自己承担后果。只是雄主的担保也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如果再有下次,他也就没了再回军团的机会了。”
不彻底解决自己的问题,谁也不能真正的救他。
赫薇点了点头,说会考虑欧洛的事。
只是那也是之后了,现在,艾曼的话却让她不由得想:是啊,这里毕竟是虫族,我可是雄虫,别说这里的雄虫没有什么专一的概念,就算有,那艾曼也不会是阻碍,她磨磨蹭蹭的思考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
仔细想想,她那天对艾曼态度除了受那两个军雌对话影响,还因为她只在星网上查到只言片语,觉得艾曼对她属于“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可后来了解更多一点,发现他其实没有针对赫薇的意思,他只是之前平等地看不上所有雄虫而已_:3」∠_。而且小赫薇太过自信,做事不留余地,大庭广众向雌虫邀请,却没想过被拒绝的可能性。看看其他雄虫,明明都是一样的事,别虫就知道做得给自己留足体面。
她考虑了她和艾曼的情况,之前她不想结婚,主要还是想着他们俩除了打了一炮以外其实还是不熟,她不想不负责任地做决定。
但这是以她在人类社会时习惯经验思维,按虫族来看,她这样拔吊无情才是不负责任。艾曼这虫其实真挺不错的,现在搞得艾曼难过,自己还良心受折磨纯属自己给自己找事造成的。话说回来,如果是人类社会,其实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同意来一炮,还不是仗着自己雄虫的身份,现在又当又立就没意思了。
赫薇暗暗吸了口气,下定决心般:“欧洛的事以后再说,还是先说说我们吧。结婚需要什么手续?我们现在去登记?”
艾曼:!这话题到底是怎么从介绍欧洛的情况转到他们两个登记上去的?
艾曼肉眼可见被这话砸晕了,慌慌张张道:“不需要去哪,在星网登记就行,啊不,稍等,我来提交登记申请,您通过就行。”说着已经掏出终端操作,还不忘说一句,“失礼了,我会很快操作完的,非常抱歉,您先请用餐。”
赫薇心里放下一件事也觉得轻松,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着虫族的烤肉,盘子上还有电子图像,显示这是什么动物那个部位的肉,虽然赫薇不认识这些动物,但还挺有意思,而且味道真挺不错的。
几分钟后,赫薇的终端收到提示:
【雌虫艾曼点击查看详情申请成为您的雌侍,请问是否通过?
【同意】【仅拒绝】【拒绝并拉黑】
【注:如您感到收到骚扰,请点击“拒绝并拉黑”,选择该选项后,该雌虫出现在您附近500米时将触发预警,您可选择报警或通知雄虫委员会。】
赫薇对虫族的效率感到挺满意的,结婚是真方便,不知道离婚要不要冷静期……
赫薇想着有的没的,也没太仔细看,手上已经自然地点击了【同意】按钮。下一秒,已经收到提示,【雌虫艾曼已经登记为您的雌侍,祝您生活愉快。】
艾曼一直盯着赫薇的动作,他看不到赫薇终端上的显示,那纤细莹白的指甲点击的动作让他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自己终端上传来【申请通过】的提示,他才放下心。
因为雄虫可以拉黑提出申请的雌虫,艾曼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这会不会是这样雄虫对自己的捉弄。好在,现在可以安心了。
那,现在这位少将就是自己的雌虫了。
赫薇脸有点新奇地看终端上叮叮叮的提示,包括雄虫保护协会的自动提示,还有些对于已婚雄虫的福利待遇,艾曼更加详细的个虫介绍等等。
她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这时候才想起来问:“那我们需要举行什么仪式吗?”听之前那对虫说,好像是有仪式的。
艾曼捏紧拳头,什么,还可以有仪式?早知道刚刚不那么着急了。好在军部有补办流程,而且经过这两天接触,他已经发现雄虫对这些事不太清楚,于是他故作平淡道:“嗯,我可以通过军部做申请,到登记处预约一个婚礼仪式,到时候您出席一下就好。”
赫薇听到还要申请,觉得有点麻烦:“啊,还要通过军部。”
艾曼心里一紧,但听到雄虫的顾虑不是出席而是通过军部,继续解释道:“只是报备一下,仪式的正常流程而已,这些我来做就好,您只需要按照预约时间去登记处就可以。”
赫薇听了这才放心:“
那还好,那我们仪式预约到什么时间?这样,我看看我家里虫什么时候有空,你那边亲朋什么的也问一下。”
艾曼的心简直要跳到嗓子眼了,雄虫家虫出席仪式?他有一瞬间想继续隐瞒,但理智让他压下这个想法,他有些不甘又带着一丝希望提醒道:“雄虫的家里虫出席,这是最受宠的雌侍甚至是雌君的待遇了,我……会不会给您添麻烦?”
赫薇一愣:“这样啊。”
艾曼有些失落,但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了,他安慰自己,别不满足。
赫薇却道:“但是你可是少将,成了我的雌侍,我也应该显摆一下的吧。而且你是我的第一个雌侍,稍微重视些也是我应该做的啊。如果你没别的意见,我今晚联系一下家里。”
艾曼呼吸急促起来,深色皮肤的脸漫上激动的红色:“谢谢赫薇阁下。”
赫薇挑眉:“该换称呼了。”
艾曼眼睛发亮:“是,谢谢……雄主。”
这天艾曼本想把赫薇送回家还是离开,虽然已经结婚,但还需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但赫薇不同意。
赫薇才不想自己面对素未谋面的家虫呢:“最起码跟我雄父雌父说完了你再走。”
她扯着艾曼和她一起站在镜头前,拨通了雄父的通讯。
之前她有点逃避和雄父雌父的接触,怕被看出不对,所以正好这次用结婚的消息还有艾曼做挡箭牌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样有了第一次熟悉的过程,以后再接触也能自然些。只是,通知婚讯什么的,还是怪不好意思的。
时间不算太晚,但赫薇的雄父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雌侍的按摩,通讯器传来专属于宝贝雄崽的通讯音,他眼睛一亮,坐起身接起。
“雄父……”他的小雄崽扬起笑脸,但眼神有些怯怯的。
赫金立刻心疼:“怎么了宝贝,这周去军部还适应吗?有没有谁惹你不开心,雄父给你出气。”
赫薇:……我这身体风评如此,有你溺爱的一份功劳吧。
赫金一阵关怀后,才看向自家宝贝虫崽身后的虫:“那是谁?好像有点眼熟。”
赫薇轻咳一声:“雄父,其实是这样的,我过几天准备举办收雌侍的登记仪式,你和雌父要不要来呀?”说着还看了看雄父身后那个雌虫,这个是她的雌父吗?好像和资料里不太一样啊。
赫金瞪大了眼睛:“什么?雌侍?还是要我们出席的仪式?这个臭小子哄骗了我的宝贝虫崽?!”说着推了推身后的雌侍,“还按什么,快去叫安瑞来!”
“是,雄主。”雌侍垂头退下。
赫薇看着这一幕,哦,看来这个不是她雌父。
赫薇趁着雌父还没来,先把大雷说了:“我已经登记了,就等着补办一个仪式了,邀请你们参加。”
赫金眼睛瞪成圆形气鼓鼓地看着艾曼:“就是他?乖崽,第一个雌侍要慎重挑选呀,以后可是要帮你管理其他雌侍的,他这看着也不像很细心的样子。”
赫薇讨好地笑了笑:“雄父,其实他挺能干的……”
艾曼也磕磕巴巴道:“阁,阁下,您,您好!”
赫金:“还是个结巴!!!”
“不是……”赫薇回头瞪了艾曼一眼,艾曼张张嘴,明明面对军部上层、面对媒体、面对政坛那些家伙他都能保持镇定,可现在……可能是真的非常心虚,他竟说不出话。
这时赫薇的雌父安瑞到来,赫金委屈巴巴转头:“安瑞,我们的小宝贝背着我们收雌侍了,就是那个狐狸精!”
艾曼:……
安瑞狭长的眼睛也瞪大了:“艾曼?!”
赫金:“啊?艾曼?好耳熟啊。”
安瑞无语:“就是崽崽所在第三军团的指挥官,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他眸光闪了闪,“没想到啊,赫家的审美基因突变了。”
赫金顿了顿:“亲爱的,你怎么这么说,我也很喜欢你啊。”
安瑞微笑。他身材高挑、五官凌厉,虽然不如艾曼那样壮硕,但也是一身肌肉,不是符合虫族普遍审美的漂亮雌虫。
赫金作为土生土长的虫族雄虫,确实不觉得安瑞多好看。但安瑞能力强悍,作为上将,如今虽不会亲自出战但帝国各项重大军事决策几乎都离不开他,是虫族高层中绝对不可忽视的存在,身为普通a级雄虫的赫金对这个给自己生了天生s级虫崽的雌虫,特别稀罕。
当年安瑞成为赫金的第一个雌侍时还只是个大校,各方面看起来都很是普通,那时周围不少虫族觉得雌虫手段了得,现在外界对这对的评价则是雄性眼光毒辣——虽然,在养崽方面都一样,呃,还有极大进步空间。
就是如今,赫金仍然觉得自家雄虫崽崽又可爱又优秀,能力达不到s怎么了,我们家崽遇到意外已经很可怜了,但就算这样还能保持a级的实力,怎么,难道a级雄虫不优秀?你们家几个s级呀这么大口气?
这下谁还敢当面说一句赫薇不好?
可是,这么乖乖小小,
身体还不知道有没有恢复好的崽崽就要收雌侍了?还是目前帝国战力最强,比崽高一头,能徒手和机甲对打的军雌,这让老父亲赫金难以接受。
安瑞倒是镇定一些,看了看艾曼:“艾曼倒确实是个不错的军雌。”是不错的军雌,却不知道是不是个好雌侍。
他拍了拍赫金的手背,“好了,我们的虫崽长大了,这不是我们送他去军部的时候就知道的事吗?”
赫金瘪嘴:“还说呢,要不是你非要把虫崽送到第三军团,他怎么会被缠上。”
安瑞无奈一笑,对着通讯这边的赫薇稳重点头:“我们下周都有空,你们安排好时间告诉我们一声就好,艾曼,到时候我们聊一聊。”
艾曼心慌地点头。
赫金哼了一声,但也没反驳。
关掉通讯,赫金向后一瘫,安瑞熟练地接住,把雄虫搂在怀里,听着他嘟嘟囔囔抱怨,摸了摸和虫崽一样黑亮的头发,心里一片安宁。
另一边的赫薇也同款向后一瘫,被艾曼手忙脚乱地接住后没有撒娇,而是谴责的目光看向艾曼:“你说一点忙也没帮上啊。”
艾曼羞愧低头。
赫薇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算是把家长搞定了。
其实虫族的婚姻状况决定了,雄虫的家庭对于自家雄虫要进门的雌虫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不过是众多雌侍中的一个罢了,能有多重要。只是第一个雌侍确实不一样,才稍微重视一些。
而赫金对自家虫崽出乎寻常的溺爱,让他比一般雄父更难以接受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已经长大这个事实,但同样因为溺爱,他再哼哼唧唧也不会不答应虫崽的请求。
军雌们在非战时每周要到军部6天,赫薇这样的雄虫却只需要工作4天。所以周四这天是赫薇上本周最后一天班。
赫薇和艾曼一起出发,毕竟已经结婚了,她昨天就让艾曼自己选了房间住下,但她不知道,艾曼因为不想浪费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昨晚趁着她休息回了一趟住处把东西都搬来了。
飞行器上,艾曼肉眼可见地激动紧张,他保持着严肃的神色,眼神却不由向一旁瞄:“那,雄主,您觉得周一怎么样?”
赫薇:“嗯?”
艾曼黑脸一红:“就是仪式,下周一可以吗。我下周五就要出发去边缘星球作战,还要做些准备,再晚可能来不及。”
“哦哦,可以啊,”赫薇并不怎么在意,“那我们要请假吗?”
艾曼松了口气:“这个我来处理就好,预约仪式通过后会自动申报假期的。”
赫薇点头:“好,需要我做什么,你到时说就好。”
到了军部又是摸鱼学常识,到下午,赫薇有点腻了,翻了一下电子地图后决定去训练场逛逛。
训练场很大,赫薇的目标是中间机甲训练区。
赫薇对只在了看过的机甲和飞行器都很感兴趣,飞行器做了几趟了,机甲却还没见过,这会儿想到就干脆去看了。
不过她运气一般,只看到几个军雌在进行机甲维护,并没能欣赏到机甲飞在天上战斗的场景。不过静置的机甲也很值得看,这几架是三米多高的小型机甲,但已经有了摄人的气势,金属外壳反射着凌厉的光芒。
过几天第三军团就要到边缘星球去作战,这些就是他们的武器啊。
赫薇心中惊叹着一一看过,看到其中一架在不显眼处标注着“阿凌”时微微一顿,再看这一架机甲时就已经戴上了主角滤镜,感觉更牛逼了。
她欣赏够了才离开,几个负责保养机甲的军雌见她走远开始窃窃私语:“这就是那个雄虫。”
“赫家那个吗?长得真好看啊,跟依岚阁下不相上下吧。”
“单论长相,确实。”几个军雌都是有分寸的,没说出什么太冒犯的话,但心里大概都把这句补充完整了——其他方面就差远了。
不过赫薇不在意,只要不被她听到,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这也算是活成了其他人讨厌她却干不掉她的样子。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又听军雌们聊到艾曼。
“所以艾曼少将会成为这位阁下的雌侍?”
“应该是吧,这两天他们两个都是同进同出的。”
“嗯,虽然这位阁下……不过少将有救也是好事,不然下次的战事,我们可难打了。”
“谁说不是呢,少将在军团这么多年,我们都习惯事事依赖他,没有少将带队的第三军团,我都不敢想。唉,怕只怕这位阁下的能力不足以救少将。”
几个雌虫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祈祷雄虫能比传说中稍微强一点。
赫薇还挺惊讶的,没想到艾曼在军团里还挺受欢迎,她记得在那本里,阿凌前期的这个长官性格暴虐,对军雌们极为严苛,属于那种虽然不是坏人,但比较不讨人喜欢的炮灰,后来死在一场战役中,和敌人同归于尽。
赫薇想着想着突然愣住,让艾曼死去的应该就是这场去边缘星进行的战斗吧,毕竟如果没有她穿进书里艾曼精神力会
枯竭,这种情况去肯定不适合参战,但他肯定是坚持参战,才会死在战场上。
不过,她有点担心,虽然她已经帮着滋养过了,但谁能保证再不会出问题呢?本来她也没有彻底解决他的精神力问题呢。
转了这么一会儿,回了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候了,就看到门口一个大块头正垂头丧气地站着。
“艾曼?你干嘛呢?”
艾曼猛地抬头:“雄主?您没在办公室里。”而不是不愿给他开门。
“对啊,”赫薇语气中理所当然又带着一丝茫然,“我去训练场逛一逛,怎么了?”
“没,没什么,雄主,您今天还想去哪里吃呢?”
赫薇狐疑地看了看奇怪的艾曼,随意答道:“都行啊,还有什么推荐的地方?”在艾曼又推荐了一个地方后一起往军部外走。
并不准备放过艾曼的雄虫边走边问:“以后别傻站着了,就算不想给我的终端发信息,不是还可以看到我的定位吗?”
艾曼疑惑:“什么?”
赫薇奇怪了:“就是终端上可以看到对方定位的功能啊,我昨天就是靠这个才知道你竟然早早就等在门外了。”
艾曼听懂之后哭笑不得:“雄主,那是因为我是你的雌侍,我的定位信息会对你开放,终端上怎么可能定位雄虫位置,那不是太危险了吗。”
赫薇:“……也是。”嗯?她突然发现不对的地方,“那天我第一次看到你的位置时你可还不是我的雌侍。”
艾曼耳尖又红了:“是,我打开了对您的位置展示。”
“哦~”赫薇戏谑地看了他一眼。
这之后的少将就一直顶着一对红红的耳朵。
这天吃过饭就一起回家了,赫薇好奇地跟着艾曼进了他房门。
艾曼诧异又不好意思地看向赫薇:“雄主?有什么事叫我过去就可以的。”
赫薇自来熟地蹭进屋子:“什么时候搬的啊?收拾好了吗?”然后就发现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了,而且神奇的是虽然刚搬进来,这屋子却如此整洁。怎么比我屋子里机器人收拾的还整齐?这不科学,是我对所在的空间产生了什么负面buff吗?
艾曼有些紧张:“马上就好了雄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我可以晚点再收拾。”
赫薇:“啊,不着急,就是想问问你那个精神力,现在怎么样了?”
艾曼听到是这件事,放松下来,的脸上勾出一个笑容:“已经好多了,一个月不会有问题。”
“你确定吗?如果像上次一样在战场上拼命压榨精神力,那还是会出问题的吧?”
艾曼愣了愣,不是这个问题他没考虑,而是没想到雄虫会考虑到这一点。他声音低沉:“大概率不会再遇到这种情况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赫薇不满地用眼睛夹他:“这种事怎么能大概率呢?一定要万无一失啊!要怎么做才能保证你的安全?要不趁着这几天没出发,我们多做几次吧?”
艾曼只觉得脑子空了一下,下一秒从脸颊到耳根,从前胸到后背——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艾曼一脸严肃,立正:“是,听您的。”
要不是那深色皮肤都掩不住的红晕,简直正经得可以参加军事会议。
曾经的艾曼自认为是个成熟稳重,可以游刃有余处理各项事务,能够成为优秀军团领袖和榜样的军雌。后来遇到挫折,他也起码守住了“成熟稳重”。可再后来,遇到雄主,他好像总是表现得像个扭扭捏捏、呆头呆脑的毛头小子,连“成熟稳重”也没有了。
他认为是雄主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对很多事情都保持着奇怪的探索精神。现在他也多少了解雄主,有信心能够扭转自己的形象。
跟着来到这栋房子主人的房间,脱了衣服被拉到床上时,他内心虽激动但一切还在他理解范围之内。
可当雄主挤进他怀里,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眼神亮晶晶看着他时,以为自己这次能够保持稳重的雌虫又一次呆滞住。
“雄主……”
赫薇舒舒服服地窝在雌虫宽阔的怀里,戳了戳身侧的雌虫的胸肌:“喂,你找个片子。”你别说,紧实宽厚的胸膛虽然揉的话会觉得有点硬,但躺在上面还真是舒服。
艾曼呆滞眨眼。
赫薇清咳两声:“就那种片子呀,黄色的那种,咳咳,你懂吧?我们学习一下。”在办公室和飞行器上都多少有点仓促了,作为一个连《10岁虫崽需要知道的1000件事》都没看完的新晋雄虫,赫薇觉得自己毫无理论知识和经验就大胆实践的行为有点唐突,她觉得还是要学习一下先进经验。
见到从进入这房间开始就越来约呆的雌虫,赫薇有点惊讶:“干嘛这么看我,搜不到吗?”不可能吧,她可是在直播平台直接刷到过超黄暴内容的,一看虫族就不会限制成年虫搞h。
艾曼终于懂了:“哦哦,好的,好的。”
结果,赫薇就看他一阵忙活,十分钟后出了一头汗,却
还是一无所获。
赫薇叹气,是过去一心扑在军团事务,断情绝欲的军雌一只呀。算了,还是自己来吧,主要是她的熟悉程度还不够,虽然之前已经确定了只有一个统一的视频平台,但查找关键词什么的对于一个刚到一个世界三天的智慧生物来说还是有点要求高了。咳咳,其实早就自己搜过啦,什么“做爱”“高h”“性感”“成年影片”……这不是没找到嘛,所以虫族的搜索还是不行啊。
听到雄虫叹气,艾曼更着急了,不得不涨红着脸低声道:“雄主,我只能找到雌虫向的……”
哈?赫薇点击终端的动作一顿,眼睛眨了眨,所以不是断情绝欲,是星网精准推送吗?
“那就看雌虫向的。”她倒好奇了,这种居然分性别的吗?她要看看雌虫向是什么样的。
艾曼犹豫着点开一部,投影到半空。
赫薇眼睛睁得大大目不转睛看着,就见两个大jj美女吻得忘乎所以,那纤瘦得盈盈一握的腰身轻轻扭动着,涎液沾湿两个樱桃小口,鲜艳欲滴,两只jj互相摩擦,配着粉红的灯光和妖靡的音乐声,画面充满了粘稠的气息。
而后画面氤氲似乎是蒙上一层水汽,两虫在朦胧的雾气中交缠。他们都没有虫纹,但在其中一只张开大腿后却显露出嫩红的雌穴,另一只进入那里后开始缓缓抽插,两虫都捏着嗓子,哼出甜腻的呻吟。
再看艾曼,他已是面红耳赤,一副想看但在她面前又不好意思的羞窘模样。
赫薇咽下了几乎要脱口的吐槽,只疑惑:“上面那是雄虫?”
艾曼连忙摇头:“都是雌虫扮的,不过长得好看又化好妆,后期再做一下,基本分辨不出的。”
真正的雄虫哪怕是f级也能给e级和f级,甚至是部分状态良好的d级雌虫提供精神滋养,缺钱就多娶几个就是了,大富大贵难,但小富即安轻而易举,一般不会从事从事这一行业。
赫薇有些一言难尽地又看了看:所以雌虫向就是看两个雄虫xxoo?听起来离谱,但如果类比看g片的女人和看百合的男人的话,好像也很合理。
但是,“雄虫也不这样吧?”赫薇疑惑了,她见到的雄虫虽然长相精致,身材相对娇小,但身上也是丰满匀称,覆盖着薄薄的肌肉,绝不是这样薄得跟纸片一样,软得跟无骨蛇一样,让人担心一不小心就捏碎的样子。
艾曼抿了抿唇:“可能是雌虫幻想中的雄虫吧。”
赫薇撇撇嘴,这可真是谁有力量谁有话语权,要是这里雄雌地位倒转,雄虫的处境说不定还不如雌虫呢,至少雌虫还有强壮的身体和数量众多的同类为依仗,真不敢想雄虫要是没了精神力的强大压制会落到什么地步。
不过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对她来说,这里不过是黄粱一梦。
她对这样的片子没什么兴趣:“都是长成这样的吗?”见艾曼不解,就补充道,“雌虫喜欢看的就是长成这样的主角吗?这没有代入感吧。”嘴上说着没有代入感,但嫌弃的表情分明是自己对这样的片子不感兴趣。
艾曼点了点头:“这种其实不太多。”长成这样的雌虫少,这一部是很难得的精品,这两只也是很受欢迎的经常扮演雄虫的演员,除了在这种片子里,有些剧情片中也是由他们来演雄虫角色。
赫薇来了兴致,催促艾曼关掉这一部:“那找几部雌虫不长这样的。”
艾曼利落地执行命令,但心里觉得奇怪,他好不容易从众多雌虫向片子中选出一部演员漂亮,雄虫雌虫审美接受度都高的。结果雄主却不要长得好看的雌虫,雄主的xp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不对,艾曼突然想到了,十几年前就向自己这样的雌虫表白,难道她的审美本来就是这样奇特的?
艾曼因自己的想法心跳加速,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雄主看自己也不是那么难看?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艾曼选了部近来在军雌中很受欢迎的片子。
这部主要走剧情,是说一只军雌在爆炸中救了一只雄虫,但爆炸引起时空乱流使两虫流落荒星。雌虫妥帖地照顾雄虫,而雄虫也非常乖巧,不会向雌虫发脾气,还会给因为没有药物而向痛苦的军雌提供精神力滋养。在这样的相濡以沫中,雄虫渐渐发现了雌虫丑陋外表下的美丽的心,两虫每次做,都是心灵进一步靠近的过程,直到两虫历经磨难,终于被帝国营救回主星,雄虫迎娶军雌。happyend达成。
艾曼偷眼去看,赫薇看得认真。
影片里的xxoo场面其实不多,主要都是为了推动情节,影片开始后赫薇看得津津有味,到雌虫因为精神力衰竭,痛苦地倒在地上时,赫薇紧张地蹙起了眉。而雄虫从在一旁安慰到后来下定决心压到雌虫身上,赫薇的表情仿佛在看教学视频,一副甚至恨不得记下笔记的样子。
雄虫一边温柔细致地耕耘,一边担忧地询问雌虫的情况,雌虫的声音被撞得破损,但精神却被一点点粘了起来。
其实军雌们原来都把这部片当奇妙幻想片看的,直到后来依岚阁
下的出现。依岚阁下和阿凌大校的故事不就是影片的翻版吗?一时间军雌们又开始重温这部老片,并期待遇到自己的依岚阁下或是能够让依岚阁下多娶几个雌侍——可惜前者遥遥无期,后者也被依岚阁下本人打破。
艾曼原来也这么觉得,现在却改变了想法,他觉得军雌们说的不对,这其实更像是他和雄主的故事。雄虫对雌虫并没有感情,他只是单纯的好心,他并没有想从雌虫身上获得爱的反馈,他像是变幻莫测的天,给予阳光、给予细雨、给予雷电,不论是好是坏,他做的仅仅是赐予。
现在,艾曼把这部片给赫薇看,既是想看看赫薇阁下是怎么看待这里面的军雌的,又有一种隐秘的小心思,就像是实现自己的幻想与现实重叠的期盼。
这部片子不但解答了赫薇很多精神力相关的疑问,而且情节紧凑、情感真挚,十分吸引观众的注意力。看完影片的赫薇长舒一口气:“拍得居然挺不错的,我都看感动了。”
眼睛尿尿了,只有一个问题,正经尿尿的地方一次也没站起来。
全程只顾着观察身边雄虫的艾曼,一方面因为这个故事同样引起了雄主的共鸣而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却也有一丝失望,可能雄主只是心地善良不讨厌军雌的长相,因为他观察到赫薇似乎对军雌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而十几年前的雄主,大概是把对最年轻少将的崇拜和感情搞混了。
赫薇这边却有点不满足,本来是为了看黄来的,结果是剧情向,只有这么一点肉末,这导演后来没被骂吗?
听到她问题的艾曼摇头:“这个导演风格就是这样,大家都知道,并没有什么期待,所以当时他的作品不怎么受欢迎。”
赫薇不说话了,幽怨地看着艾曼:那你还找来给我看。
艾曼连忙解释:“但是现在大家口味变了,他这部今年重映,被当做神预言,比新影片还受欢迎。”
赫薇:……
想起刚刚影片中雄虫捏着雌虫胸将那对东西搓圆揉扁,明明看起来也挺硬的,她学着伸手到艾曼胸前揉了揉,唉果然是硬的,一点也揉不动。她有点可惜:“太硬了。”
艾曼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胸口向前挺了挺:“很抱歉,雄主。”
赫薇拍了拍坚实的胸膛,没再继续揉,小声嘀咕:“不知道经常揉一揉能不能软一点。”
艾曼默默记下,准备自己以后没事多揉一揉。
电影不错,可今天的计划完全没达成啊,这两部片子完全没有调动艾曼的任何兴致——难道果然是性向问题?想起之前艾曼说的雌虫向和雄虫向,她又是期待又是好奇了:“我授权给你,你用我的账号找部雄虫向的来看。”
艾曼也看出雄虫对自己找到的内容并不是很满意,听到这话他松了口气。获取了授权的艾曼把自己终端的隐私模式关掉,直接把画面展示给赫薇看。
然后赫薇就睁着求知的眼睛看着艾曼操作,用自己的账号在视频平台简单的两个字:雌虫。
赫薇:???好家伙!也就是说,雄虫想到雌虫就这点事是吧?
随着艾曼点开热度最高的一部,投射到半空中,赫薇丢开无语的情绪,转而开始关注片子。
看得出来,雄虫向的片子很有效率,没有什么背景介绍、人物介绍一类的铺垫,开篇就是360度展示一具双臂被吊起的赤裸精壮身躯,肩部暗红色编码昭示着他雌奴度身份,斑斑红痕预示着他要么不久前才挨过教训,要么之前被严重凌虐过——毕竟以军雌的身体,如果不是以上情况,不该留下这样的痕迹。
是的,这应该是个军雌,以虫族的审美,如果不是军雌,雌虫们要讨雄虫喜欢便会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纤细柔软,基本不会有这样结实漂亮的肌肉。
上半身足球运动员、下半身游泳运动员,肌肉紧实、形状漂亮,红痕让肤色更显白皙——如果读者还记得的话,没错,正是赫薇最喜欢的那种身材!除了小腹处有些可疑的凸起,简直是百分百完美照着她的审美长的。
雌奴的头低低垂着,略长的发丝随着身体细微的抖动而微微摇摆,像被秋风吹过摇摇欲坠的落叶。同样垂着的还有他身下那根,只是不同于头部因脱力而自然下垂,下面却是因绑着一块金属制铭牌,坠得那小东西不得不低头。
赫薇扭头去看艾曼,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见赫薇看向自己,他抿了抿唇,低声道:“是军雌的身份铭牌。”
赫薇了然,果然是军雌。身份铭牌她不知道具体作用,不过听名字就大概知道,是军雌身份的象征,却被这样使用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这个军雌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
给了观众足够时间欣赏后,画面内又走进了一个身影,是一个身高不到军雌胸口的雌虫,到雌奴面前二话不说先是随意地抽了几鞭。
画外,一道阴冷声音吩咐:“抬头,打开腿。记住,不许发出声音,不许躲。”
赫薇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但更多的是为这被声音破坏的画面感到遗憾。好在那声音很少响起,没有过多打扰,
赫薇得以顺利沉浸在眼前的画面中。
那矮个雌虫鞭子有指头宽,打下去就是一道深深的鞭痕,即便是军雌也被抽得肌肉抽搐了一下。
他听到吩咐缓缓抬起头,并努力挪动本就是踮起的脚尖,到两腿成差不多直角时,几乎只能以两个大脚趾的边缘触地。
那雌奴抬头后赫薇就是一愣,有点眼熟。她来到这里才多久,根本没见过几个虫,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这不是那个网黄直播里的虫嘛?虽然直播时他的脸因痛苦而更加扭曲,而赫薇也特别受惊吓所以没太细看,但她现在记忆力很好,稍微一回忆就把两张脸对应了起来。而她也想起刚刚的声音就是之前看到直播时那个说要把雌虫刚生下的蛋塞回去的那个。
被打开的身体顺从地接受着看似随意的鞭打,只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鞭子大部分都会落到乳房、阴茎以及雌奴勉强打开的两腿之间。在这样的鞭打下,雌奴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最让赫薇惊讶的是他的阴茎带着沉重的金属铭牌一点点翘了起来。
矮个雌虫见状又是一鞭,对着再无任何遮挡的身下那道缝隙连续几鞭抽去。先前还能维持身体动作的雌奴达到极限,在最后一鞭到达前瑟缩着做出了躲闪的动作。可鞭梢还是准确无误地舔舐到自己的目标。雌奴禁闭双唇,但鼻腔中还是发出压抑的悲鸣。
矮个雌虫停下动作,垂首对着镜头方向,显然,他也仅仅是个听命行事的施刑者,等待着真正主导者的命令。
画外那声音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不听话哦?”
识趣的镜头适时推进,观众可以看到雌奴瞬间瞪大眼睛,足够高清的画面甚至可以看到他瞳孔猛地紧缩。
下一刻,为了让观众清楚,镜头边缘清楚展现了一个面板,一只手指轻轻按下“电击”健。雌奴猛然绷紧,下一秒却是开始抽搐着抖动,连肌肉也荡出一片波纹。赫薇清楚地知道雌奴在遭遇什么——下腹处,一道道紫色电光非常明显地噼里啪啦闪现,显然那里就是被电击的地方。
半长的头发贴在雌奴汗湿的面颊和额头上,眼神已经涣散。而他却死死咬着唇,哪怕已经有血液从下唇缓缓流下,身体也没有半分反抗。这次学乖了,不但除了鼻腔一点微弱的哼鸣外没发出一点痛苦的呻吟,甚至连勉强支撑的双腿都没挪动一点,让一旁换了工具的雌虫手中的钢尺,能够顺利击打在自己一时不慎竟敢妄图保护的地方。
不知是曾经怎样的调教才能让他克制生物本能做到这一步。
说实话,现在的军雌看起来比直播里稍好一些,还能自己移动一部分身体,身上的伤痕也浅淡许多,脸上的痛苦对比起来也只能算是轻微——只是这样的对比更显得悲哀,一般人不会体会到的地狱般的经历对他来说竟还算不上最痛苦的。
赫薇猜测着影片拍摄的时间应该早于她之前看到的直播,那这雌虫在拍摄这部片子时,会不会以为这已经是最难熬的折磨,却不知道更可怕的遭遇还在不久的未来等待着他。
赫薇再次逃避了观看这个雌虫的后续,但关掉影片并不代表他的遭遇不存在:
等到恐怖的电击结束,雌奴的肌肉猛地放松,却还在余威下不自觉地抖动着。
“排出来。”雄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下一道命令已经到来。
雌奴不敢耽搁,眼神还涣散着,便已经保持着姿势,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拼命发力,八块腹肌棱角更加分明了,简直像是可口的白巧克力,而这使得那腹部的凸起更可疑了。
雌奴的身体开始泛红,青筋在额头艰难地跳动,眼内血管开始充血。而同时,施刑者手中的钢尺却并未停歇,继续在雌奴身上有节奏地敲击,像是催促的鼓点。但看那动作又知道并不急着让雌奴完成任务,因为钢尺还会将可怜的雌奴用尽全力才从身下露出一点头的的东西,又用力拍打了回去。
雌奴对此习以为常,只是继续拼命将其向外推。
好在画面外的雄虫没有足够的耐心了,他做出了停止干扰的指示。矮个雌虫立刻听话地收起钢尺行了一礼,退出镜头画面。
镜头内只剩了被悬挂的军雌,他终于可以不受影响地用力,让那东西一点点露出了真身。
那是一颗差不多七八厘米粗的带着粗硬疙瘩的不规则圆球,随意看去,似乎是一块随意找来的比较圆润的石块,但只要继续观看就知道,这其实是精心设计的工具,因为没有谁会在石块上镶嵌一根金属链。
当军雌拼尽全力将圆球最粗的部分挤出体内,它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坠落,却在落了一半时被金属链扯住,金属链的另一端还在雌奴体内,被拉扯着猛地锤在柔软脆弱的穴口。
圆球悠闲的摇晃中,雌奴仰起头,赤红充血的脖颈似乎粗了一圈,发出无声的呐喊。汗湿的发丝被甩到脑后,汗液顺着发丝滴落,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在意,其中一滴从眼角滑落,很快汇入细密的汗水中,消失不见。
“继续。”他的主人发出阴冷的声音,冷漠开口。
雌奴仰着头迅速地大口喘息几口
,不敢多做停歇,颤抖着着恢复了目视前方的状态,继续排出体内的东西。
当第二个粗糙圆球带着金属链坠在雌奴身下时,观众明白了,这是个大号的拉珠,或者叫拉球比较贴切。
五个大小不一的球被金属链串联起来,逐一残忍地塞进脆弱的地方——那是之前一部影片的内容。
最小的圆球直径只有四五厘米,在前一个被排出后直接跟着凿开已经不再紧致的穴口,不知雌奴会痛苦于其带来连续攻击,还是庆幸于可以少一次排出圆球的努力。
最大的一个差不多十厘米,那是最后一个。随着它的落地,雌奴颤抖着翻起了白眼,那处被残忍蹂躏的地方像是开了闸一般,哗哗流淌出一片又一片的液体,有白色的精液也有黄色的尿液,噼里啪啦泄在地上,数量之多绝不是一两个虫能够做到的。
夹杂其中的还有一个小小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小球,这样“仁慈”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竟显得违和,直到清楚那东西的真实身份——电击球——才会恍然大悟,发出“怪不得”的声音。
很难想象,这么多东西可以塞到那小小的地方,而再去看雌奴的身体,腹部的凸起果然已经消失,八块漂亮的腹肌无力地起伏着。
精疲力尽的雌奴终于松了口气,冷汗顺着下巴滴落进那片浑浊的液体中,像是他本人,同样陷入这些东西中,无法逃脱。
而这并不是这场残暴虐待的结束,而是影片正片的开始,雄虫操纵终端,将绑缚着雌奴的绳索松开。
“嘭。”摔在地上的雌虫抖着双手撑起趴跪的姿势,用尽全身力气向雄虫展现自己的臣服。
“把自己和这里清理干净,然后回来掰开等着。”在一片污浊中的雌奴,听到冷冷的吩咐,“现在开始,可以出声了。”
“是,雄主……”松开已经麻木的牙关,露出被咬烂的下唇。雌奴微弱地应答后,拖着身躯缓慢向镜头外爬去。
镜头转换,雌奴已经清理干净半躺在地上,双手从呈形的腿后绕过,用力掰开身下那道缝隙,这个姿势最大限度地暴露着他身体,他张口艰难发出干涩的声音:“求雄主教训奴。”
不论是胸膛四肢,还是脆弱的下身,全部可供淫虐的部位尽数展现在镜头前,此时都是一片被虐打后的艳红。
走进画面的雄虫位于镜头与雌奴之间,却镜头角度的准确把握,只露出了一双腿,既在整个画面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又不必露脸,避免了高贵的雄虫在这样的影片中被认出面孔的尴尬。
雄虫看起来比刚刚矮小的施刑者雌虫还要矮一些,他踩着缓慢的节拍,一点点走到雌奴面前,坚硬的鞋底踩在他红糜的下身:“真贱。”从鞋尖到鞋跟,准确折磨着雌虫脆弱的部位,从阴茎根部到雌穴再到后穴。
下身本就遭到难以想象的残忍虐待,即使是一阵风吹来都足以让他痛到流泪,雄虫毫不温柔的动作更是让他痛到面部扭曲。
因为被允许出声,雌奴半张的嘴中发出低沉微弱的呻吟:“不,求,求求雄主……”
雄虫嗤笑一声,收回脚,就在雌奴松了一口气时,突然用鞋头猛踹,简直像是足球射门般的力道,每一脚鞋头都会狠狠插入穴口中。
“啊——不——求您……”
雄虫边踹边说:“谁给你说不的权利,让你开口就要说符合身份的话,贱奴,如果做不好就让你那个没用的贱种来做,从小调教一定比你这种废物军雌学得快!”
“雌崽啊——雌崽很笨的。啊,我,奴,奴错了,奴不该说不,奴喜欢,求雄主狠狠踹奴,狠狠踩……”雌奴双腿乱颤,但手死死掰开穴口,仿佛真是祈求对他施予折磨。
雄虫把他的阴茎踩在小腹上狠狠碾压:“再让我听见一个‘不’字,下次的直播主角就是那个虫崽子。”
“是,”雌奴更大地张开自己,连痛苦的表情都不敢显露,“谢谢雄主教训。”
雄虫一脚踩在他脸上:“哼,这么丑的雌奴,要不是耐玩,谁要收留?你这下面都要烂了,也就只有雌虫愿意肏呢,啧。”
“求,求您,奴给各位雌侍主子们玩。”
雄虫笑了:“终于有点样子了。”
又是一番折磨,发泄了最近心中郁气的雄虫走出镜头,叫了一个最近得宠的雌侍,不再多费时间在这愚笨的雌奴身上。但他并未走远,画面外,还传来雌虫的呻吟和雄虫调笑的声音。
他没有走远,因为在他和雌侍交配时,雌虫的痛苦就像是他吃正餐时的小菜,让他觉得更有滋味。在他的命令下,镜头中又走进七个雌虫,隔着一排腿,雌奴瑟缩的身影像是被困在牢笼中。
雄虫已经选了一个雌侍伺候,其他几个雌虫今天的任务就是给雄虫助兴。不能得到安抚,却要碰这个被玩烂的雌奴,雌侍们心里都憋着一股火。
“这里都松了。”其中一个脚尖踢了踢雌奴的下身,说道。
另一个配合道:“可不是呢,毕竟玩了这么久了,今天又玩了连环珠,够耐玩的,一般虫早就玩死了,
真是天生适合被玩的贱命呢。”
几声坏笑后有虫故意道:“不然还是找那小贱种吧,幼年期的雌虫可是最紧的。”
“是啊,反正是低贱雌奴的贱种,而且是雌雌结合无法生育后代的废物,没有正式身份,未成年保护协会也不会管的。”
“这种雌雌结合生出来的贱种有个好处,虽然成年后差不多,但幼年期比一般雌虫身体还要强悍,很难玩死。”
军雌浑身颤抖,他其实知道他们是在吓唬自己,可他们说的也是实话,他根本没有办法护住虫崽,除了用自己的身体:“小雌崽,小雌崽太弱了,不禁玩的,我这里可以打肿,或者电一下,电一下就紧了,还可以两个一起来,一起的话很紧的。”
雌侍们哄笑着:“那我们都试试吧。”
不能享受雄虫滋养的怨念和一旁雄主与其他雌侍欢好的欲望刺激全部被发泄在军雌身上。
当两个雌侍同时进入雌奴体内时,雌奴却因口中被另一只阴茎塞满而连哀嚎求饶也无法做到——或许这是好事,毕竟他不被允许拒绝,万一不小心说错话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可即便如此使用,仍有四个雌虫无法参与,他们不满地拧着雌奴的乳头:“快点。”
他们的雄主刻薄,每次交配时都要求他们把阴茎“藏起来”,缩在小小的阴茎锁中,这可是难得可以放松阴茎的机会,谁不着急?
雌奴忍着疼痛,加快了摆动头的速度,却被甩了一耳光:“这么快做什么,老子要被你嗦冒烟了。”转头对那叫雌奴快一些的雌侍道,“别着急,我们要玩一晚上呢,轮流来。”
这一晚,不停变化的姿势,和似乎永不停歇的“啪啪”声,诉说着雌奴无尽痛苦。
突兀消失的投影让艾曼向赫薇投来疑惑的眼神,而此时的赫薇却是心如擂鼓,明明不是她自己选的影片,此时却莫名的心虚。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还未摆脱的人类道德观念告诉她应该对出现在眼前的超出普通艾斯爱慕的画面感到不忍,应该厌恶这样的影片,可同时,她虽然确实感到不适,却不得不承认那雌虫结结实实长在赫薇的审美点上,她虽关掉了投影,但下面的性器却毫无人性的、激动地站了起来。
赫薇低头看了看,又委屈又不解地看向艾曼:“这个为什么会是最受雄虫欢迎的影片啊?”
艾曼有些不理解雄主的意思,表情很是疑惑,在他看来,雄虫就是这样,是不需要解释的。
在此之前赫薇试图分辨雌虫向和雄虫向这两种的区别,她猜测应当是能够挑起哪种性别的兴致,以及方便代入自己。雌虫向就符合她的这种理解,但这部雄虫向的影片却很奇怪,她想问艾曼,难道雄虫都是变态吗?
可想了想还是隐晦一点,拿自己举例子:“那天我们在军团,你的办公室里……你觉得如果拍成这种影片,是雄虫向还是雌虫向?”
艾曼斩钉截铁:“雌虫向。”
赫薇搞不懂了,明明那天她蛮爽的,雄虫应该很好代入吧,就算艾曼外貌不是很符合雄虫审美,但刚刚的影片里的雌虫也相差不大啊,怎么那个就是最受雄虫欢迎,她这边就是雌虫向?区别不过就是刚刚的雌虫太惨了些,所以雄虫果然都是变态吗。
她忍不住蹙眉:“雄虫向的风格到底是什么样啊?”
艾曼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看着雄主苦恼的模样,终于捋清思路:“虽然我之前没有看过雄虫向的影片,但我猜大部分都是这样,呃,比较‘特殊’的影片。”
在赫薇求知的目光中,艾曼缓缓道:“因为如果只是普通的性交场景,叫家里的雌侍来服侍就好,雄虫们没必要在星网上看。所以,虽然不是所有雄虫都对这类片子有兴趣,但会到星网上看的,应该都是寻常的画面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需要更多刺激的雄虫。”
终于明白了的赫薇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明白了许多。明白了雄虫向影片为什么是这样的重口味,明白了今天自己想要看点片子学习一下、给他们助兴的想法算是白费了,同时她也有点明白之前让艾曼找h片的时候他看自己奇怪的眼神了——
坏消息:被当成变态了;
更坏的消息:这不是误会而是被看透了;
好消息:在虫族,这根本就不叫事。
赫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要不是下面还尽职尽责矗立着的小东西提醒她今天的本意是给艾曼再次进行精神滋养,她可能真的会做一些无谓的挣扎,稍微拯救一下自己不多的名声。
她暗暗叹了口气,轻抚上艾曼的手臂,边摩挲边回忆影片中雌奴的身材,咽了咽口水:“不看了,我们自己开始吧。上次是我费力气,这次轮到你。”
艾曼老实地应了是,见赫薇有些走神,没有半点自己动手的意思,便上前服侍她将裤子褪下,露出又白又直的腿和白净但粗大的性器。
他动作流畅地跨坐上来,双腿跪在赫薇身体两侧。
这次是他第二次正经服侍飞行器那次只能算是配合雄虫玩点小游
戏,虽然有片子做氛围,但原本被雌虫向影片挑起的兴致已经被后来雌奴的惨状破坏殆尽,被折磨的军雌仿佛把他从幻想拉回现实——如果没有遇到雄主,如果他不能决心赴死,那么那个军雌的遭遇就会是他的未来。那画面给他带来的更多是同情和感同身受,无法激起他任何一点欲望。
况且跟上次被赫薇反复吊胃口,生理心理都处于极度渴求状态根本比不上,最多因为雄主的抚摸,身上有些发热,下身却还是干涩的。
艾曼好半天不动作。
本来边看边做的计划被打乱就有些不开心,现在连一向无条件服从的艾曼都不听话了,赫薇从穿越以来压在心底里的负面情绪,以及看到那雌奴遭到可怕对待的莫名不舒服,都在此时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