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忙了一天,当恩雅终于有机会一个人独处后,她躲进了卫浴间里,将一根手指慢慢探入了小穴内部。果不其然,不过才伸进去两个指节,她便已经触到了那个小玩具。“哈……真是讨厌。”她轻喘了一声,将那物体从小穴内拽出。和上次的不同,这次的玩具表面光滑极了,即使这样夹着来回走动了一天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异样感。说实话,少女确实有点舍不得将其丢掉了。
只是自慰的话,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她这么想着,将那如口红般小巧的玩具洗净,上下打量起来。只可惜她没有看清哥哥是怎么把它打开的,就这样独自琢磨了半天,也不明白到底应该怎么用。少女有些气馁,她窝回到被子里,回想起今日与哥哥共处一室时的情景。
从她命令对方将衣服脱去开始,她的目光就没有从对方的身体上离开过。凸起的喉结,宽阔的肩膀,量身定做的西服所勾勒出的胸膛和腰身,还有那两条修长的腿,不得不承认,这幅躯体天生具备着强大的性张力。
她也注意到,在她提到那套衣服的时候,对方刻意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原本袒露在外的分身藏在了布料的褶皱之下。她几乎可以肯定,对方在借此掩盖某个事实。天知道当时的她有多想狠狠踩在上面,逼迫他承认自己对圣女有着非分之想。
只是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在此时此刻捅破这层窗户纸。她也只能靠着幻想,幻想出后续可能会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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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又不知在何时醒来。不出意外的,看见男子正坐在她的床头,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她确实已经开始习惯于这个每日都会进入的梦境。
“我见到他了,”她爬起身来,径直坐在了对方的腿上,“他和你一样。”
“哦?是吗?”她的话似乎挑起了对方的兴趣,男子顺手将她搂在怀中,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从领口探入,将一侧的酥胸握在手中揉了起来:“他也这样摸你了?”
“……没有。”少女侧过头,在那个不安分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他哪里敢。”
“那他哪里和我一样了?”男子一边问,一边继续揉着,他喜欢那握在手中又软又弹的手感,还有被指尖略过后挺翘的乳尖。
“胸口的伤,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计划,”恩雅说着,伸手想将对方的手拉开,“……他长得也和你一模一样,比分开时高了好多。”
“是吗,”男子并没有松手,甚至还低头舔弄起对方的耳尖来,“他的胸都给你看了,你没给他看啊?”
“啧……谁像你啊,每次都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少女有些羞恼,她撇开头,又在那胳膊上咬了一口,想制止对方的骚扰,“你把手拿开,不许摸了。”
“你刚刚自己说的,他和我一样。”体型上巨大的差异让他能轻松的将少女箍在怀里,男子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几分揉捏的力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发情呢,说不定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你肏完一遍了。”
这句话让少女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想到了白日里对方突然换了个坐姿,原本还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被男子一提醒,才突然反应过来。“不许你乱说,”她挣扎了几下,双乳本来就是她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的揉捏倒也还好,如此这般搓揉,让她不由得有些动情,“他才不敢对圣女有什么非分之想。”
男子像是被她的话逗乐了,一下笑出声来:“恩雅,我比你清楚他在想什么。倒是你,这么着急,到底是在替他辩解,还是替自己辩解啊。”
少女哑然,她知道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说说呢,是他自己脱的,还是你帮他脱的。”男子一边问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向裙底,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来回摩挲着。
“我……我叫他脱的。”恩雅撇过头去,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心虚的样子,“但是是他自己脱的。”
“他能这么听话?你是拿什么做条件了?”
“我才没有,我……我就是叫他把衣服脱了。”
“恩雅,我比你了解他。”
“……我……切……是我帮他脱的总可以了吧,”少女红着脸,被迫承认道:“我只是帮他把扣子解了几个而已,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我想的是什么样?”
“你不就觉得是我主动的吗,我去解他的衣服,我才是对他有非分之想的那个。”
“你没有吗?”
“我,我才没有……”
“恩雅你总是喜欢撒谎……”男子突然伏在她耳边低语,原本停留在腿间的手隔着内裤,在穴口处打着转,“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湿了多少了?”
少女的脸羞的通红,她夹紧了双腿,不想让对方的手有活动空间。而她越是这样,对方就越发想欺负她。
“说起来,我昨天送你的礼物,”男子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似得,不顾对方的抗拒直接将指尖挤入那已经湿透的小穴内,“有带着去见他吗?”
那玩具果然还在穴内,男子毫不费劲的将其推到了最深处,在少女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震了起来。
“等……呜……”酥麻的快感一瞬间就涌进了大脑,少女死死抓着对方的手臂,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花心不过短短十几秒就缴械投降,绞着对方手指的同时还不断吐着蜜液。少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高潮来的实在太快让她都来不及拒绝。
“啊呀,这么快就丢了吗。”恩希欧迪斯似乎有些意外,他随即将那玩具扯出,带出了一大股蜜液,“喜欢吗?”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但她又不肯承认,只能咬着下唇不说话。
“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就带走了。”男子说罢,将那湿哒哒的玩具握在手心,装作一副要收起来的样子。
“等下……呜……”少女有些急了,抓住对方的手让他放下来,羞红了脸轻声说到:“喜欢……”
“那你先回答我,今天有带着这个去见他吗?”男子咬住她的耳尖,用湿软的舌头来回舔舐着。
“……才没有……”
“恩雅,撒谎的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哦。”
“呜……有的……有还不行吗……我才不是故意的……见面了才想起来……”少女被逼的快哭出来了,她本就不是有意的,却被对方说的好像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般。
“他知道吗?”
“他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希望他知道吗?”
“我才……才…………”
“你下次带着这个,再靠近他一点。”男子的气息呼在少女的耳朵上,弄的她心烦意乱,“他会知道的。”
“……”少女红着脸没有吭声,默默的从对方手里将那潮湿的玩具接过,攥在手心里。她不确定对方是什么意思,却也不好意思开口问。
恩希欧迪斯低下头,埋在对方的胸口吻着那对酥胸,“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他……没什么,就是昨天问你的那些事情。”恩雅悄声说着,对方毛茸茸的发丝蹭的她痒痒的。
“那你占上风了没?”
“也不算吧……”少女有些心虚,尾尖不自觉的来回抖动着。她不太想承认,生怕对方会察觉到自己是在故意试探他,以至于之后不再给自己透露任何信息。
然而男子似乎对她的那些小心思了然于胸,毫不介意的说道:“他会享受和你博弈的过程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少女放倒在床上,用指尖描绘着她脸颊上的弧度:“还想不想再知道一些别的?”
本就昏沉的思绪这下更是搅在了一起,少女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反过来帮着自己。她微微皱起眉,朦胧的月色让她越发看不真切,眼前的哥哥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理解,为什么你要告诉我……我不知道的话岂不是对你更加有利吗?”
“恩雅你不应该把我们混为一谈……我只是愿意向你提供一些与他博弈的资本罢了。”
“……所以你其实是在帮他,让他得到一个……更有趣的对手。”
“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帮你,又或者只是我自己想从中获取愉悦,你想怎么想都可以。”宽大的阴影笼罩在少女身上,他将领口解开了一些,终于对着猎物露出了獠牙:“你不用管我到底是是什么目的,这是我和你之间的博弈,恩雅。如果你想听的话,你知道要做什么。”
对方都将话坦白到这个份上了,少女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无论是梦里还是梦外,她似乎都只是一个取悦对方的工具。然而不得不承认,这个条件对她来说也充满了诱惑,毕竟她好像并没有损失什么。不过思量了几秒,恩雅便侧头含住了对方的手指。略带红晕的双颊和那混杂着情欲及娇羞的眼神,男子也不用在乎其中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只是将那手指又朝喉咙处探了探,几乎要顶入喉咙。
“唔……”少女微微皱眉,她还记得那次被迫吞下对方整个阳具所带来的痛苦,本能的有些害怕。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打算难为她,在她口中搅动了一会后便抽了回去。
“乖,别动。”男子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眼罩,将其戴在了少女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没我的允许不可以摘掉。”
恩雅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样的主意,不过她还是愿意配合对方将这个游戏玩下去。被剥夺了视觉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听觉上,她能听见衣物摩擦的声响,听见男子下床离开,以及吱呀作响的门轴。
恍然间她好像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她怕是自己听错了,伸出手想将遮挡在眼前的布料拉下,却没想到对方其实一直注视着自己。“我刚刚说什么了?”男子那低沉的嗓音由远及近,天生带着令人难以违抗的压迫力,“忍不住的话我可以帮你把手绑起来。”
“我……我有点紧张……”少女想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开脱,伸在空中的手转而抱住了自己的尾巴。丧失了视觉的她充满了不安全感,就连周身的空气都似乎比平时冷了几分。
她向来喜欢毛
茸茸又温暖的触感,就像她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抱住尾巴一样。在刚成为圣女时,她便吩咐雅儿在屋内铺了许多地毯,而此时这些柔软的家伙们反倒让脚步声变得微弱且难以分辨。
恩雅安慰自己,一定是太过紧张而听错了。
“噢?怕我会吃了你吗。”男子终于又坐回她身边,坚实的双臂将她搂紧后一起靠在了床头,“说实话恩雅,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吃掉你。我想把你撕碎后,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去。”略带沙哑的嗓音和暧昧的鼻息略过少女的耳尖,环绕着她的双手也抚上了她的腿根。
就像哥哥能从她探向自己的尾尖里嗅到她欲望一样,她同样能从对方指尖的力道上察觉出这场邀约。她凑上前去,紧紧环住对方的脖颈,肌肤的接触终于弥补上了视觉缺失所带来的不安全感,而一个互相纠缠的吻让这一切更上了一层台阶。
和以前许多次一样,少女本想在这场拥吻结束后俯下身,将对方的性器舔弄到硬挺,再将其整个送入已经动情的小穴。然而对方今天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原本搂在她腰间的手捏住了尾根,在那敏感的位置来回搓揉着。另一只手也加大了些力道,甚至将她的大腿掐出了手印。
酥麻的快感混杂着欲望从尾根处向上攀爬,恩雅不自觉的将臀部翘的更高了一些,用对方的唇舌再次填满自己的口腔。她本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却没想到出现了的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又在失去父母后躲在哥哥身后直到成年。在她被哥哥气到决定竞选圣女的时候,想的也不过是要吓他一大跳,再在之后狠狠的报复他一顿。
然而在她成为圣女后所经历的一切,都足以让她疲惫不堪。曾经的她从来没有察觉到,哥哥每每微笑着告诉她一切都好时,其实抗下了多少压力和欺辱。
“希瓦艾什是谢拉格的三大家族之一,而我是家族的长子,你是长女,
“我们理应背负家族的未来,和谢拉格的未来,
“这是一个悖论,越是年长的人掌握的权利越大,而他们也越趋于保守和安稳。
“我可以站在外面,用铳或剑顶着他们的脑袋,逼他们就范,
“但这样势必产生更多的冲突和不必要的牺牲,
“我需要一个站在里面的人,在我提出把屋顶掀翻的时候,可以协调双方各退一步,
“我确实有把你算计在我的计划之内。”
“……你真的很无耻,恩希欧迪斯。”少女低声打断了他。或许确实如他所说,当时自己还太过年幼,以至于即使和她全盘托出,她也并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但即便如此,她仍然做不到就这样原谅对方。“你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绑架我,利用我,甚至还想获得我的理解和支持……”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取得你的谅解,你大可以恨我。”男子的回答令她有些意外。
“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理应承担其后果,
“只是恩雅,当下你不能理解的事情,不代表其本身就是错的,
“等尘埃落定,等你陪我一起见证了谢拉格的改变,到那时你再回头看。”
恩雅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她本想翻个身,却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似得又酸又疼。她微微睁开眼,光线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挤了进来,从窗户一路爬上了桌子,最后停顿在了床尾。
她的回忆大多停留在带上眼罩之前,再往后就变得越来越模糊,只留下些许片段。她抱紧了自己的尾巴,说实话,只是这些零碎的片段,也足以让她手足无措。
虽说是兄妹,但哥哥的尾巴就像他本人一样精干且光滑,蹭在脸上总是会扎得她痒痒的。而她自己的尾巴又绒又蓬,总是能藏下更多的气息,包括风雪和花草,也包括汗水和荷尔蒙。
“大骗子……”她重新闭上眼,小声的自言自语到,“说好了教我怎么对付他的……”
连续几日的经历让她难以将这些夜晚当做单纯的梦境来看待,她依稀记得对方抱着自己嘀咕了许久,好像是在袒露苦衷,她也记得自己虽然很不爽,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懊悔。“啊……好烦。”她翻了个身,浑身上下只有酸痛的肌肉在提醒着她,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却完全记不得细节了。
“他好像提到了恩希亚,还有那个罗德岛……”少女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了好久,终于还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吱呀作响的门轴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若隐若现的脚步声在地毯和地板之间交替,居住了这么久的她能清楚的分辨出对方从门口走向了阳台。随着刷拉一声,刺眼的阳光从床尾扩散至整间寝室。“圣女大人……咦,您已经醒啦。”雅儿回过头,有些意外的看见少女已经坐起身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有些憔悴的眼神,“您看起来没有睡好?”
“我……又做了好多梦……”她就那样呆呆的坐着,连头的懒得转一下,“我应该是梦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唔,或许在需要的时候,您就会想起来了。
”雅儿一边说着,一边将厚重的窗帘挽好。窗外还是一成不变的雪景,爬高的太阳也和往日一样安静却没有温度。
“可是我不记得的话,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呢?”少女垂下眼帘,光线似乎能将她尚且残存的记忆进一步抹去,她知道现在再想不起来的话,后续肯定更不会记起了。
“那可能是还没到时候吧。”
“雅儿你安慰人的水平越来越差了。”虽然她本也不指望从对方口中得到什么有效的解决方法,但这样敷衍的安慰确实让她忍不住再度叹了口气。
侍女听罢却是咯咯一笑:“那可真是抱歉啦,不过我确实有个消息,您听了一定会宽慰许多。”
或许是被对方的情绪感染了,也或许是阳光将她的烦恼驱散开来,她同样和对方打起趣来:“怎么,是恩希欧迪斯那家伙掉山谷里摔断腿了吗?”
“如果您这么希望的话,或许找几个家伙去敲门,然后直接动手会比较现实一些?”
“曼殊院有这样的人选吗?”
“啊啦,您真的有在认真考虑啊。”
“我觉得没有,所以可能还是向耶拉冈德祈祷更可能实现一些。”恩雅耸了耸肩,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哈,那这个消息您还想听吗?”侍女跟在她身后,一同进了更衣间内。
“你说吧。”她不想让对方察觉,但酸痛的腰和腿让她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雅儿确实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有些异常,自顾自的帮对方打理起乱糟糟的长发:“长老们昨天争论了好久,反对的声音已经小了许多,后续想要修铁路这件事,应该不会太难。”
“咦,我还以为他们会抱着经书再辩论个三天三夜呢。”如此顺利的进展让少女不由得有些意外。
“长老们也没有那么顽固啦,还是有几位明事理的在的。”
“那也挺好的。”圣女大概是找到了新的小目标,重新打起了精神:“这几天咱们就趁热打铁,尽快把这件事确定下来吧。”
“好。”
“说起来,”沉默了许久后,少女突然回过头来:“雅儿你等会能帮我送一封信下山吗?”
“可以呀,您是想寄给谁?”
“恩……”少女刚开口,突然卡顿了一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心头莫名的浮起一阵不信任感来,话到嘴边又突然改口到:“恩希亚。”
“好的,您写好了告诉我,我帮您送到山下。”
“……不过信使应该已经走了,要不你就直接给魏斯吧。”她假装思考了一会,开口说到:“听说大典结束后他会去一趟罗德岛,正好可以带给恩希亚。”
“好呀,没问题。”
“雅儿我能相信你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如此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侍女有些奇怪:“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照办。”
“那你再帮我带句话。”
“您说。”
“恩希亚她最喜欢吃炭烤小排,我怕罗德岛的厨师不会做,记得让马特洪把菜谱写一下,附在信里一起带去罗德岛。”
“好的您放心,我记下了。炭烤小排,菜谱。”侍女微微一笑,将关键词又重复了一遍。
=====
来来回回琢磨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恩雅终于放下了笔墨,郑重其事的将信件封好,又在封口处签下了名字。等这封信从山顶抵达她曾经的家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前来开门的是魏斯,虽然并没有见过几面,但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大小姐身边的那位侍女。
“你好,我是来送信的。”雅儿说着,从披风中掏出那封信件递了出去。
魏斯急忙接了过去,他本以为又是曼殊院发来的通知,上面的字迹却让他觉得有些意外,“这是……给恩希亚的?”
“圣女大人牵记妹妹,听说希瓦艾什府邸的魏斯先生过段时日会前往罗德岛,还望他能帮忙转交。”
“这样啊,我就是魏斯。”说完他似乎顿了一顿,很快又接着说到:“您让圣女大人放心,大典结束后我就动身,保证将信送到。”
“那就有劳您了。”侍女说罢,向对方行了个礼准备离开。刚要转身又突然说到:“哦对了,圣女大人还让我带句话来。她说妹妹最喜欢吃炭烤小排,怕罗德岛的厨房不会做,希望马特洪先生将这道菜的菜谱写下,附在信里一起带去。”
“嗯……?圣女大人是这么说的吗?”魏斯有些困惑,不由得想再确认一遍。
“是的。”侍女微笑着,毫不犹豫的回答到。
“马特洪,你听见了吧。”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打断了魏斯的思绪。他还没来得及回头,那人已经伸手将大门又推开了一些。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老爷您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吗?”没想到老爷这么晚了还会出现在门口,魏斯着实有些意外。
“难得有贵客前来,身为家主当然要来迎接。”恩希欧迪
斯说罢,颔首对着侍女郑重行礼,“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不必劳烦,我送个信就回去了,”侍女见状,同样也低头行礼。“圣女大人还在等我。”
“……圣女大人可还安康?”男子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问到。
“大典将即,圣女大人事务繁忙,有劳恩希欧迪斯大人关怀。”
“风雪有些大了,如果没什么要紧事,要不今夜就留宿在这里,明日等天亮了再回。”
“多谢盛意,不过曼殊院可以从任意家族的领地上通行,您不必费心了。”
“好吧。”男子见状也不再执意挽留,转头对着身后说到:“魏斯,带上灯,你去送送侍女长。”
魏斯听闻后,急忙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同样站在门口的马特洪,转身回到屋内取出一柄源石灯来:“姑娘这边请。”
生长在谢拉格的人都知道夜里的雪变数极大,多一盏灯确实可以帮上许多,雅儿听罢便也不再推辞:“那就多谢恩希欧迪斯大人了。”
“慢走。”恩希欧迪斯说罢,仍站在原地目送了两人许久,直到那一缕火光都变得飘忽不见,他终于关上了门。“信,给我。”
“老爷,圣女大人为什么这么说?”马特洪自言自语着,将信件交给了对方,“虽然您们也分开这些年了,但她不应该这都记错吧?”
“她没记错,这信不是给恩希亚的。”
“那是……”
“是给我的。”
马特洪虽然认同老爷的猜测,但他还是觉得这么做多少有些不妥:“圣女大人若是知道您私拆了她给二小姐的信件,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呢。”
“她不是要你附上菜谱吗,不拆怎么放进去?”男子挑了挑眉,将信件收进了口袋。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理由,也不打算再给对方质疑的机会:“行了,别盯着我了。你明天一早就出门打探一下,那个侍女下山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哎,好吧。”
=====
恩希欧迪斯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且不说魏斯在大典前刚从罗德岛回来,近期根本没有再去一趟的计划,那位侍女带来的口信更是明摆着指向自己。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对两个妹妹之间的话题有多少在意。但如果这封信确实是恩雅写给恩希亚的,他一定能更坦然的将其拆开。
这算什么,近乡情更怯吗?
明明只是一封轻飘飘的家书,却好像重的拿不起来。这封信就这样在他的桌上放了许久,久到魏斯都已经重新返回府邸,来和他汇报行程:“老爷,我将她送到佩尔罗契家的领地边了,灯也留给她了。”
他微微颔首,意思自己听见了。对方于是继续开口汇报到:“我和她在路上聊了聊,听说曼殊院的长老们大部分对您修建铁路的事颇有微词,阻力很大。”
“很正常。”
“她还说这类事务圣女大人本就少有参与,即使参与了也说不上几分话来……”
“也很正常。”
“哎……老爷您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按最坏的情况做准备?这条铁路如果今年不开始建设,您和莱塔尼亚那边签订的合同大概率就得违约了。”想到这里,魏斯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头发,他知道一旦违约,喀兰贸易可能会赔上将近一年的利润。
“一个侍女而已,别太担心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毕竟是圣女大人身边的侍女长……”
“她更多代表的是曼殊院,不是吗?。她能透露给你的话,必定是曼殊院希望她传达的。”
“……您的意思是,他们想在谈判前先施压吗?”
“这么久了可算是有些长进,”恩希欧迪斯可能是想让属下放宽心,调侃起来:“总不见得和那些老家伙们这么多年不见,开口就说合作愉快吧。”
“哈……老爷您就别取笑我了。”魏斯听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但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到:“不过说回来,那侍女今天这么急匆匆的下山送信,会不会是圣女大人什么很着急的事情要和二小姐说啊?要不然大典我不参加了,明天我就启程去罗德岛。”
“她有让你明日就出发吗?”男子反问到。
“这倒没有,就说让我去的时候带上。”
“那你为什么觉得很着急。”
“因为她说圣女大人今天早上突然说要写信,一个人在屋里忙活了好久,午膳都没顾上吃,写好了就赶紧让她送下山来了。她还和我抱怨说一来一回要好些时间,平日里过了午时,没什么着急的事他们就不下山了,都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出发。”魏斯说起话来总是滔滔不绝,一个人自顾自的嘀咕了许多,多到他那家主都忍不住用敷衍打住了他的话头:“确实。”
他听得出对方不想再听自己絮叨,但斟酌了一会还是开口说到:“老爷,我觉得这事很奇怪。”
男子挥了挥手,将他的话打断:“连你都发觉奇怪了,就不用再多说了。”
“那果然……”
魏斯还想再说些什么,才要开口,又被对方毫不留情的再次打断。“行了,她还说什么了?”
“其他也没什么重要的了吧……”他歪着头,又认真回想了一遍路上那侍女和自己说过些什么,“哦,她还说了圣女大人写信的时候应该是修修改改了好多次,她看见桌子上团了好些废纸。不过她又说圣女大人好像经常这样,光是演讲稿都不知道改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一堆废纸,今天还算堆的少的了。”
“还有吗?”
“唔……说到最近精神似乎不太好,可能是有些劳累,还总是做梦。”
“梦见什么了?”
“诶这个我倒是没问,但是老人们不是都说圣女的梦可以预见未来吗?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其他还有别的什么没有?”
“别的没了吧……哎要我说老爷,您既然这么关心圣女大人,您自己送她一程不好吗,她天天和圣女大人在一起,肯定什么事都清楚的很。”魏斯终于忍不住念叨起了自己家主,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却非要让他夹在中间受累。
“魏斯。”银发男子低声呵斥,他很少在私下里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们,但他确实被对方的话惹的有些不舒服。
对方见状,也识趣的连连摆手:“哎哎好吧,我不说了。”
男子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收回了目光,语气也再度变得温和起来:“你出去吧,把门带上。”
“那这信……等我出发的时候问您拿?”魏斯听罢,小心翼翼的再度开口问到。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低头离开了房间。
=====
偌大的房间内再度只剩他一人,恩希欧迪斯看了看摆在眼前那封信,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将其沿着封边小心翼翼的拆了开来。
“致我最爱的恩希亚:
“久疏问候……
“……你小时候就不听劝,闹着叫我陪你去滑冰,最后害的我掉进冰窟窿里……
“……现在长大了,我听说你现在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但你还是要听医生的话,不要再像小时候那样冒冒失失的了……
“……你哥总是说,你是在爬山时不小心被源石刺伤……但如果你想起些别的什么,记得和姐姐说,姐姐现在在曼殊院,一定替你做主……
“……说起来那家伙,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大半年没个消息,好容易回来了又说要修铁路,几位长老为这事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你现在也算出门游历了一遭,比我看的多,空了的话帮我寄些书回来吧,我也想看看……
“……说实话当圣女还挺累的,不过自从当选上了圣女,佩尔罗契和布朗陶家也都收敛些了,起码三大家族在台面上都还过得去……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家伙带回来的东西确实还挺好用的,都是谢拉格以前没有的东西……你现在在罗德岛应该也能见到很多新奇玩意吧……
“……有机会也关心一下你哥,父母离去后,这些年他一个人挺辛苦的……
“……照顾好自己。
“恩雅·希瓦艾什。”
男子盯着这些熟悉的字迹出神,他许久未见恩雅以家族之名自称了。这封看似非常普通的家书,他却能从中读到一些其他含义,那是一些连恩希亚都不曾知晓的秘密。
=====
窗外的雪又大了一些,恩希欧迪斯坐在壁炉旁,静静的听着柴火噼啪作响。只是这屋子可能因为长期无人居住,窗户和窗沿间生出了一些缝隙。风吹了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这声响也渐渐越来越大,终于演变成一个在谢拉格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大雪天。
“咚咚。”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都这么晚了,会是谁在敲门?
他这么想着,虽然很疲惫,但依旧站起身来。
他知道屋外的天气糟透了,但他没想到这扇木门是如此的轻薄,呼啸的狂风将其轻易的吹了开来,男子连忙伸出手扶住了门框,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定睛看清了来人,年幼的恩雅裹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大衣,带着小鹿一般的眼睛以及冻的已经青紫的嘴唇,只身站在风雪之中。
没等对方开口说话,他便急忙将少女拉进屋来,随后重重的关上了大门,将那漫天飞雪隔离在外。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男子蹲下身来,伸手帮对方将那件积满雪花的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他多少有些意外,在那件厚重的毛裘下,少女仅仅穿了一层单薄的睡衣。但他也不再追问,只是拉过对方的小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双手已经冻到青白,毫无血色,就像两块冰晶一般,连他自己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怎么冻成这样……”男子的语气里多了些责怪,他知道只是这样帮她捂热双手用处不大,索性将外衣解开,把对方整个拥入怀中。
“哥哥大人,”少女的声音轻的仿佛一片雪花,落在他的耳朵
里,随后又融化开来,“我冷。”
“乖,一会就不冷了。”他说罢将对方又抱紧了一些。少女身上的寒气很快就透过了两层单薄的衣衫,印在了他的胸口,冷的他心疼。抬头打量了一圈,他记得这个木屋,正是那次恩雅扭伤了脚,他背着她走了许久后终于找到的人家。这里还是和记忆中一样,虽然有些旧,但干净整洁。
他下意识的朝厨房的方向望去,可惜空荡荡的桌面上没有一点可以取暖的食物,甚至连个可供他取些雪烧成热水的容器都没有。
“恩雅……”他开口轻轻唤了声对方,“你去壁炉那边烤一会吧,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不要,”少女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就连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重重的寒气,仿佛能将他的发梢冻结,“不要丢下我。”
“我不走,马上就回来。”男子轻声安慰到,“乖,你去那边坐会,壁炉比我暖和多了。”
恩雅天生就比他矮上许多,眼前这位年幼的少女甚至和他半跪着差不多高。但少女听了还是摇头,甚至环住他脖子的双臂都收紧了几分,像是生怕他会转身离开似得。
见对方并没有打算听自己的安排,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说服对方上。他直接将对方整个抱起,起身将她放坐在了自己刚刚坐着的沙发上。思索了几秒后,又将自己还带着体温的外衣脱下,盖在了她的头上:“听话,在这等我。”
说罢,他转过身去打算离开,却没想到尾巴突然一紧,他知道对方牢牢的将其攥在了手中。稚嫩的童音在他身后响起,夹杂着几分委屈:“哥哥大人又要抛下我了吗?”
往昔的回忆突然像潮水般没过了他,他一时间哑然。思来想去,对方索取的不过是一个拥抱罢了,他也并非给不了。男子转过身,半跪在沙发前,握住对方的双手示意她松开自己的尾巴,“好吧,听你的。想要什么?”
“唔……”少女见状,目光反倒躲了开来,指尖在他的手心里来回摩挲着,“……要抱抱。”
他太熟悉对方这点小心思了,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非常吃这一套。“只要抱抱吗?”他说罢,将对方的双手拉进一些,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即使已经在屋内待了一会,那双手依旧冷的不行。
少女瘪着嘴迟迟没有回答,尾尖倒是上下拍打个不停。他侧过脸去,轻吻着那小小的手心,耐着性子等她回答。
即便撇过头去,少女的表情仍然尽数映在他眼中,他能看见对方原本被冻的苍白的面颊渐渐染上了红晕,越来越浓重的血色从眼下一路蔓延到了耳根。单薄的睡裙也掩盖不住她逐渐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膛,以及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的乳尖。
不能否认,眼前的少女让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男子偷偷吞了口唾沫,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齿。虽然在他们第一次偷尝禁果时,恩雅也不过是如此年纪,但在现在的他看来,对方确实太幼小了。
他怕自己按捺不住,主动伸手将对方拥入怀中:“那就抱抱吧。”
但也正如他所预想的那样,一个拥抱远远满足不了对方。他能感受到对方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了自己的大腿,冰凉的唇和双臂一同贴上了他的脖颈。“我好冷,哥哥大人……”她的嗓音明明稚嫩,却又如此暧昧不清,“再抱紧我一点好吗?”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以及熟悉的话语,勾的男子心里痒痒的。他起身坐在了少女身旁,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印象中,这样的姿势他能直接吻上对方的唇,然而现在他却只能亲吻到对方的额头。
他并不想对如此幼小的对方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也正是因为他不想,在对方解开自己的衣襟,紧贴上自己的胸膛时,他的内心反倒更加的煎熬。冰凉的指尖从胸口移到后背,又沿着脊椎一路滑至腰间,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最温暖的去处。
那双手终于在他的腹股沟处停了下来,这也让他不由自主的幻想起,如果被这双冰凉的小手套弄会是什么感觉。而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一瞬,便被他主动抹去。
“还冷吗?”他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另一只手则将对方又搂紧了几分。
少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仰起头来,送上一个冰凉的吻,接着像头小兽一般,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他的嘴唇。
他再度吞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将满腹的欲望吞下肚中。
“乖,别动。”他撇开头,躲开了那个吻。他想拒绝这个在他看来不合时宜的邀约,却又不由自主的被对方湿润的双眸勾住了目光。
少女似乎也羞于对方的直视,很快垂下眼眸。但她空荡荡的唇舌似乎还是想找到一个好去处,犹豫再三,还是将对方抚在自己后脑上的手拉到跟前,将那有些粗糙的拇指含入口中。
冰凉又湿润的触感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又舔又吸,令他终于难以自持。恩希欧迪斯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将那眼底的情欲整个暴露在自己面前。
黏腻的空气包裹着两人,直到少女的眉头微微皱起,吮吸指尖
的喉咙中挤出一声轻微的喘息,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尾巴早已缠上了对方。
他知道恩雅在动情时最受不了的就是被自己压制住,无论是手脚,或是尾巴,她都会本能的臣服于自己身下。
明明应该灭火的他,反倒是给对方的情欲又推了一把。恩希欧迪斯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但下身还是非常诚实的硬挺了起来,将他的理性一点点瓦解。
他将手指抽出,拉扯出一道银色的丝线。他随即翻身将少女压在了身下,将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粗暴的夺走她口中残存的空气。她实在是太娇小了,纤细的腰肢穿过他的臂环,仿佛随便一用力便会折成两半。然而她又是那么的柔软,无论是她的唇舌,还是刚刚发育的双乳,以及主动分开的大腿,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令他的兽欲越发膨胀。
他渴望被这份柔软包裹住。
而怀中的少女在这个漫长的湿吻结束后瘫软在沙发上,苍白的肌肤也终于泛起一丝血色。她喘息着轻声唤着对方,她在渴望更多的温暖。
他听不得对方这样娇声叫自己,索性再次堵上了她的唇,将那盈盈一握的酥胸团在手中,来回搓揉着。他喜欢这份触感,又软又弹,不过他更喜欢对方因为敏感的位置被反复刺激,而无限膨胀的欲望和空虚,最终只能匍匐在他身下,祈求他赐予自己欢愉。
他能感受到对方高高抬起的小腹紧紧贴着自己,不自觉的来回蹭着,蹭着他的下身同样胀的发烫。他伸手探向对方的裙底,却没想到直接摸了一手的蜜液,还有那团尚且稀疏的耻毛。“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他有些生气,气对方的不知检点,又有些兴奋,兴奋对方如此主动的向自己求欢。
但眼前这个少女总是在他想把她当做一个成年人看待时展现出稚嫩的一面,明明已经湿到淌水的小穴,却像是从未经历过人事般连一个手指都难以吞下。他突然再度犹豫了起来,如此熟悉的场景让他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交合,同样年幼的自己实在舍不得用手指夺走她的第一次,又着实不忍心看对方疼到浑身都是冷汗。
这一瞬间的联想令他有些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会将这副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躯体当做处女来看待。低头看向怀中娇小的少女,这才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一场梦。
身为贵族的他身处这种偏僻的木屋的情况本就十分罕见,而眼前这位年幼的少女更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之中。只有梦境这一种情况,才能将这一切都重新变得合乎逻辑。
不再需要任何顾虑,他终于可以放肆一回了。他将对方的双腿抬至肩上,迫使那穴口整个暴露在空气中,随即掏出已经硬到胀痛的分身,胡乱的用淫水将其前端抹湿。“自己分开些,”他不再掩盖本能,被教养和礼节所包装出的怜惜也彻底消散,仅留下凌虐的兽欲在他眼底蔓延,“别动。”
少女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变化,她只是顺从着伸出双手,想将那穴口扒开些,奈何实在是太过湿滑,在她还没来得及将其擦干,对方那粗大的性器便已经顶了进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对方整个身体的重量让她没有任何躲藏的空间。她哭喊着挣扎着,指甲掐进了对方的手臂,哀求对方停下。
他本以为这幅躯体内也会是冰凉一片,就如同她的指尖和口腔一样,但炙热又强烈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他也从未想过这个梦境会如此的真实,真实到才只进去了一半就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
“闭嘴。”他将刚刚丢在一旁的领带团成一团,将她的哭喊声尽数堵在口中。然后用手肘顶住了她的肩膀,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的将剩下的半副阳具钉入她体内。狭窄的穴道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撑开,直到将那分身尽数吃下,他才终于停下片刻。
而被他锁在身下的少女早已哭喊到没了力气,泪水沾湿了发鬓,她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只会给她再添一份疼痛。
可惜男子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不过一会,他便再次开始了抽动。他甚至伸手压在了她被肏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迫使那小穴挤的更紧,一边丈量着自己到底进入了多少。他承认自己这样可能有些病态,但他就是遏制不住施虐的欲望,强迫对方在自己身下变得破碎和崩坏。
这个过程比寻常要慢一些,不过怀中的少女终于还是适应了这副阳具,掐紧的指尖渐渐松了开来,转而环住了他的胸膛。她的身体也渐渐不再抗拒闪躲,尚且还能自由活动的尾巴也缠上了对方。
但他似乎并不想给对方任何温情,就连一个拥抱都不愿意。他将少女翻转过去,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臀上,“翘起来,翘高一点。”
少女呜咽着,但还是顺从的将臀部高高翘起,甚至主动用尾巴缠上了他的手臂,像是在邀请一般。“小骚货。”男子见状毫不客气的将那尾根拽在手心,狠狠的拉向自己。
她的前胸紧紧贴着沙发,粗糙的布料将她的乳尖磨的生疼,她刚想支起身来,却被对方摁住了后脑,连侧脸都被压进了海绵里。原本就极其狭窄
的小穴随着疼痛绞在了一起,夹的身后的男子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
他知道恩雅最喜欢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向自己索吻一边挨肏。但他更喜欢从后面进入,不仅是因为可以将她扭动的腰肢尽收眼底,更是因为他能拽住她的尾巴,直顶入宫口,不给她任何逃走的空间。他是如此沉溺越过她本人的哭喊,直接被花心亲吻的感觉。
他知道对方其实比他陷的还要深,每次她嘴上哭着说不要,求他停下,但小穴深处总是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带给她持续不断的高潮和痉挛。甚至很多时候都不需要他再继续费劲,她会主动配合着将屁股翘高,邀请他去到更深处。
蜜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一汩一汩的淌下,沾湿了他的腿根,落在了沙发上。他俯下身,有些费劲的咬住了她的后颈,在对方破碎的呻吟中终于泄了出来。
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不仅是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就连他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一片。他将下身抽出,白浊色的精液掺杂着几缕血丝一同淌了出来。
他也终于重新冷静下来,四下张望了一圈,无奈一块能用来擦身的毛巾都看不见,只能将刚刚丢在一旁的衬衫捡起来,将就着帮少女擦拭干净。
“疼……”少女的眼角还噙着泪痕,或许是刚刚的动作实在太过粗暴,令她本能的抗拒被触碰。
他的思绪渐渐清晰了起来,尤其是在意识到这是一场真实到令他自己都难以分辨的梦境之后。眼前的这个少女和他记忆中的几乎没有区别,唯一不合逻辑的点,不过是她不应该在这个年龄呈现出这样的心智。“上次也是你吧,”他开口问到,即便知道她不是她,手上动作还是轻柔了几分,“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女轻声呜咽,似乎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回应他的不过是一双迷茫又空洞的眼睛。“算了,”他轻叹一口气,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以后别再来了。”
和未经处理的木柴不同,希瓦艾什家宅邸内的壁炉总是烧着精炭。恩希欧迪斯在那寂静的壁炉旁醒了过来,熟悉的环境让他还有些昏沉的头脑稍稍放松了一些。
是梦。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将其吐出,来回了几下后终于重新合上双眼。自从回到谢拉格以来,接连而来的两次梦境,再加上那次会面时恩雅所透露的信息,让他不由得怀疑起这或许不仅仅是一个巧合可以解释的。
得想个办法,当面问问她。
男子下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的决定,但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借口单独与她会面,即使有十足的把握从正面突破曼殊院,可要是想掩埋行踪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确实不敢保证。他不可能因为这样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其他。
或许应该向锏请教一下,怎么才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潜入。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从他脑海中闪现了一瞬,又被否决了。他知道以锏的性格,绝对不会支持自己在这个时间做这样风险极大的事情,甚至说不定连自己接下来的行踪都会被她牢牢盯住。
信,给她回一封信。
但这样做实在太过显眼了,恩雅可以安排自己的贴身侍女朝外送信,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保证,自己的信能直接递到恩雅手中。恩熙欧迪斯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思来想去,都不用说完美,他甚至找不到一个称得上合理的解决方案。
罢了……等明日再说吧。
他坐直了身子,将原本合在胸口的几张信纸重新整理整齐,再按照原来的折痕重新放回到信封之中后,将其留在了桌上。
一个浅浅的小觉和旖旎的梦境让他仍然觉得疲惫不堪,褪去衣裤后独自倒在了床铺上。他盯着这片熟悉的天花板出神,就像年少时的许多个夜晚。那时的他在辗转反侧后,总会爬起身,躲过侍从,偷偷溜进妹妹的卧室。
过往的回忆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和自己不一样,恩雅的睡眠质量总是令他羡慕不已。她睡的很熟,每次都要等自己凑近了,甚至轻轻喊她几声才会醒来。好几次在他以为对方埋进自己的胸口,用尾巴缠上自己时已经醒了,但等到第二天清晨,恩雅又会一脸迷茫的问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
而他却睡的很浅,每次稍稍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即使睡着了,也总是有做不完的梦。或许是因为安心,或许是对方的气息总是带着些慵懒,也或许是对方可以将他无处安放的精力尽数收下,有恩雅在身侧总能让他睡的安稳许多。
他贪恋这份安稳的睡眠,鬼使神差的从床头柜中将那团成一团的睡裙取出,放在鼻尖下深吸了两口,捕捉着那一缕淡到几乎能忽略不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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